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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校园枫叶红(全)-1-3

  
【内容简介】本书讲述的是一个勤奋的中学校长,关心老师,爱护同学,积极社交,广纳贤才,受到广大师生和周围朋友们的青睐,尤其是女人们对他更是投怀送抱……


第一卷:初见枫叶


第一章:是错?不是错?(1)

头稍稍的有些沉,身子也有那么一点点的乏,晃了晃自己的头让自己清醒了一点,拿出一根烟点上的李校长,开始想眼前这样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自己能躺在这家宾馆的床上,是自己和自己学校的女篮教练一起带队,来参加两年一届的江中市中学生篮球比赛的。

六天的比赛,自己学校的女队拿了本届女篮比赛的冠军。参加完颁奖典礼,接着是市教委举办的庆祝会,在庆祝会上,作为本届比赛最大的一匹黑马,一个从来没有进过前十六名的市三十三中的领队兼校长,自己和自己女篮的教练一起,被其他中学的校长和教练们轮番地灌了足有快两斤的各类酒水。

刚从庆祝会上下来,自己和女队的教练一起被女队那些兴奋异常的小丫头们给围住了。看着小丫头们那一张张因为激动而涨红了脸,看着她们身上颜色各异的有些陈旧了队服,李校长不由得感觉到眼睛一阵的潮湿。

去年比现在早上一个月的时间,李丰从市里的成人招生办公室被召回到了市教育局,跟着一纸委派的,李丰同志就成了市三十三中的校长了。

说江中市三十三中学,就不得不说一下江中市。江中市地处内陆,有九百多万人口。一条母亲河清江,从市区东西向贯穿而过。地处清江南岸的市区占了整个江中市的三分之二,清江北岸因为背靠山区,且因为历史上清江改道等原因,让这里的人口只有江中市总人口的四分之一,所有面积为江中市的三分之一。江中市三十三中学在江中市的最北端,上个世纪初叶清江的一次大规模的改道后,在这里和江中市北市区之间留下了一条和清江并行的干枯的河道。也是因为这条干枯的河道,它把江北的市区又分成了两个部分。三十三中学就这样和江中市的一些重工业企业一起,在这条干枯的河道的阻隔下,在整个江中市中有点“孤悬海外”的意思了。

三十三中学虽然离市中心很遥远,但是这并不影响这所中学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创造了辉煌。因为在那个时期三十三中学隶属与北城区教育局管辖,可是由于它的招生对象主要是面向这里的大中型企业职工家属的孩子们,所以,实际上的它还不如说是这里大中型企业的子弟小学。

于是,这些财力雄厚的企业大力的支持下,三十三中学以极高的升学率,强大的师资配置,超前了许多的校园内软硬件设施建设而雄视一方。

时间跨过了2000年,江中市最大的一家国有重工业企业,江中市铝业集团因为资源枯竭,市场竞争加剧等原因处于了停产半停产的经营状态。随着这家对三十三中学支持最大的企业开始没落,三十三中学的辉煌就成了昨日黄花。

形成这种局面主要是两个原因,一个是三十三中学的前身确实是企业的子弟小学,虽然后来收归到北城区教育局管辖,但是不论是是学校的人事和财务,北城区教育局从来就没有插手过。而另外一个原因是,这所学校硬件设施太超前了,要管理起来那可是一笔庞大的开销。应该说,北城区教育局是想伸手过去,可是这样沉重的一个大包袱,北城区教育局是背不动的。

好的东西,谁都争着要,这看着就烂了坏了的东西,谁都怕沾到手上,于是推诿扯皮了三年的时间,在市教委的协调下,曾经当过北城区军区小学校长的李丰,在干了七年成人招生办公室主任后,来三十三中学当了校长。

三十三中学,是初中高中都有的全职中学。这里即使是在它最辉煌的时候,每一个年级也只有四个班级,而且每一个班级的人数最多的只有四十八人,全校总人数从来没有超过一千零九十人。

就是这样的一所学校,拥有每间教室面积为八十平方米的四层高教学楼一座,占地一千平米的三层办公楼一座,一个四百米标准跑道的操场,一座集篮球馆,排球馆和羽毛球馆为一身的现代化体育馆,它的边上附带有两间多媒体大教室。

有教职工和学生食堂,有教职工及学生宿舍,还很有特色的是校园的绿化,就是围绕在校园四周,或是穿插于各个楼宇之间的高高枫树。

北城区教育局曾经在三年的时间里往三十三中学派过五任校长,这五任校长最长的干了一个学期,最短的一个半月。如此频繁的校长更迭就是一个原因——没钱闹的。

不说前五任校长是怎么举步维艰的管理学校的,反正李丰校长来这里上任时,学校已经在停水停电的日子里过了一个星期。

和学校所有的教职员工开了简短的一个见面会,上任第一天李校长的任务就去联系学校的供水供电问题去了。

停水停电的原因很直接,就是把这几年来学校欠下的水电费给补交上,人家马上就给恢复。那加上学校欠下的水电费,学校到底欠了外面多少钱呢?看到财务上拿来的账单,李校长头大了一圈,因为账单告诉他,学校累积欠账已经快三千万了,而市教委和北城区教育局这次给拨下来的来资金只有七十万!这该咋办?李校长黑着脑袋的闷了一天,也没有想出个办法来。

学校的水电是必须要恢复的,可是已经累积拖欠了全校教职员工达两年半的工资,也是必须要兑付的,屁股都没有把椅子焐热了,李校长就开始救急了。

艰苦的日子,从李校长上任开始就注定了,而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到这次全市中学中学生篮球赛开始也没有太大的改观。

别的学校,穿着统一的队服,吃着最好的伙食,专车送了在专车接。可是三十三中,拼凑起来的队服是学生们自己买的,每人只有两双的比赛鞋是学校给的,也是李校长看着人家地摊上甩货了,掏自己腰包买来的,吃的差,住宿差,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是自己学校的队员,士气好冲劲足,这就让来参赛时预计可以进前八的期望,变成了最终的冠军。

这样的成绩,有自己学校队员的努力,也有自己的努力,可是要说贡献最大的,应该是现在这个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的,这个学校女篮的教练了。

谢欣,十八岁时入选了国家青年队,位置是女篮的助攻后卫。刚进入国青队主力阵容,一次训练时非常严重的半月板韧带撕裂彻底地断送了她的运动生涯。

从国青队下来,谢欣去了体院读书,四年大学毕业本来有着更多好的分配机会的她,却选择了一个陌生的城市,到一个中学当起了体育教师,而且,在这个学校一干就是四年。

这是个尽责也要强的女人,可是现在和自己睡到一张床上,而且在自己虽有些模糊的记忆里,两个人把男女间在床上该做的也都做了遍,这个情况可是比自己当那个被人四处追债的校长要严重的多了。

要说嘛,如今年龄已经四十九岁的自己还算个准单身,可是一想到自己这个准单身家里的那个小妖精,再看看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体育老师,李校长还真有点无所适从了。

怎么办都已经办了!想多了也是个没用,横下一条心的李校长,把手里燃起的第三只烟一掐,身子往被窝里一缩,女体育老师那健美的身体就紧紧贴住了李校长的身子。


第一章:是错?不是错?(2)

一缩进被子里,依旧熟睡的女人就如海水里那美丽的也敏感的海葵一般,感触到了男人,下意识里,她那温润的身子已经挤进了男人的怀里。

女人的头在男人的臂弯里拱了拱,找到一个舒适地方枕着,而她的一只手臂,也在头拱动的时候环在男人胸腹之间,玉腿一搭的压缠在了男人的双腿上以后,小女人依旧熟熟的睡着。

看着挤在自己怀里如猫咪般熟睡着的小女人,李丰校长不期然间又想起了自己家里的那个小妖精。

今年四十八岁的李丰,有过两次不是很长的婚姻。他的第一次婚姻,缘于他在十六岁时认识的一个比他大四岁的叫蒋卫红的姐姐。

那个时候,一场席卷了我们这个国家历时十年的运动刚接近尾声,作为知青下乡的李丰在刚接到回城通知的那个晚上,就被他住了两年的房东家的大女儿卫红在土炕上给推倒了。

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就用这样强烈的方式走进了只有十八岁的李丰的心里,而李丰就在心里装着这个女人,直到他家里的地富反右的帽子被摘掉,恢复政策时又可以有一定照顾时,李丰立即就想到了装在心里的卫红。

于是,拿着招工的指标李丰连夜就回到已经离开了三年的村子,不过这次被李丰接回来的不光是卫红,还有一个虎头虎脑的已经两岁了的儿子。

卫红是村里的赤脚医生,被李丰接到城里她去卫校学习了半年后,就去了江中北镇的镇医院(那个时候,江中北镇还是江中市所属的一个镇,它是在九四年时才正式被划进江中市的)卫红在北镇医院工作的第二年,在一次到乡下巡诊时的手术里,卫红的一根手指被手术刀划破了。

一个小小的伤口,却引发了全面的感染,当李丰匆匆赶到北镇医院见到刚从乡下被救护车拉回来的妻子时,妻子只是嘱托他照顾好他们的孩子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儿子十岁那年,李丰认识了一个从医科大学毕业的粟雅蓉。很快,这个当时是北镇医院的主任医师就成了李丰的第二任妻子。

三年后,他们有了一个女儿。又是一个三年后,读完了在职研究生的雅蓉考上硕士,并在同年的年底,作为她所在学院一次和国外的学术交流的组成部分,雅蓉被派往美国学习。

雅蓉去了美国第三年的元旦刚过,一个从美国费城来的律师找到了李丰,他是受雅蓉的委托来和李丰办理离婚手续的,因为雅蓉已经决定在美国定居。

痛苦的,也平静的,李丰办理好了和雅蓉的离婚手续。带着上了高中的儿子,带着已经开始会唱了会跳了的女儿,李丰平凡的生活着。

几年以后,李丰的儿子上完了大学又考了研究生,上完研究生又考了硕士。

儿子读硕士的第二年给李丰领回家了一个儿媳妇。说好了儿子读完硕士后也回江中市工作的,所以儿子领回来的北大新闻系毕业的媳妇陶菲儿,就去了在江中市北城区的江中日报社工作,并且就住在了李丰现在的家里。

读完硕士的儿子,在家里人诸多的期盼里,谁也没有通知的去读了博士,而且是去了与我们国家隔海相望的岛国日本东京的国立大学。

儿子读博士,作为父亲李丰不仅不能去阻止,还要尽心的支持。只是儿子连他自己的媳妇的也不商量商量,弄得李丰这个当父亲的心里有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疙瘩。去哪里读书不好,非得去日本读书,李丰的心里又为儿子的选择梗了更大的一个疙瘩。

只是儿子他连面都见不着,李丰心里的疙瘩一时半会的还真没处去解的。

对于自己儿子这样突然的,似乎也不近情理的选择,儿媳妇菲儿很有涵养的没有在他这个父亲面前多表现些什么,可是李丰能清晰的察觉到儿媳妇心里那梗着的东西。

于情于理,自己这个做父亲都有责任替儿子做点什么,那就是尽力的照顾好被儿子一声不响的,留在了家的如花似玉的媳妇了。

李丰从小和爷爷长大,多年的历练让他不仅做的一手好家务,而且还有了堪比大厨的厨艺。成人招生办的工作一年里就忙那么有数的几天,因此,李丰就有了大把的时间来好好照顾这个家了。

吃的穿的用的,儿媳妇菲儿在刚住进这个家里时,也想表现些什么的她试探的伸过一两次手以后,就老老实实的把手缩了回去。为什么呢?是因为她那个看起来还有些年轻的公公,在这些方面太厉害了!她一个女人在所有有关于家务的事务里,被这个年轻的公公比的真不好意思伸手了。

吃,是一个家的重要组成部分。即使是普普通通家常的菜也美味可口,且有着非常合理的营养搭配,这吃的舒心不说,还不用去为女人最头疼的体重增加而烦恼,菲儿才进这个家两个月,她就彻底地接受了她那个年轻公公在这一领域里的所有安排。

住的,菲儿的房间公公在她不在家的时候从来不进去。每一次收拾房间清清扫扫的公公都是她在家时,征求了她的同意才做的。而报社的工作让菲儿经常外出,可是当她几天后回来时她的房间已经有了灰尘,于是,菲儿就委婉的告诉很尊重自己的公公,她在不在家的房间该弄还是要弄的,不要非得她在家才来做的。

其实,自己房间的清扫整理,菲儿很想自己来做,可是她的这个公公说她的工作累,怎么都抢着来做,菲儿抢不过自己这个精力旺盛的公公,只好由着他去了。

穿的,开始的半年里,菲儿是自己买来自己穿,并且是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还是自己来洗的。可是她的工作很忙,有些时候就没有时间来做这些了。

几件不是自己的买的衣服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颜色款式都很和自己的心意,拿起来试了试,居然跟自己试过了一样的合身。看到公公说了声谢谢,菲儿就穿着这衣服出门了。

有几次换下来的衣服没顾得上洗,也忘了藏进自己的衣柜里,等她回来后发现这些衣服洗了熨了的整齐的挂在自己的衣橱里。有了第一次没顾上,就有了第二次的没顾上,之后的日子里,菲儿除了自己贴身衣服还好像能顾上外,其他的衣服都一股脑的顾不上了。

菲儿在报社的工作越来越勤快,喜欢在家时间也越来越多,不过她在家里做的事却越来越少,基本上是吃吃饭,睡睡觉,上上网来品品茶,喝喝咖啡再瞅电视。

年轻的公公学识广,见地深,很厚重的文学功底让菲儿把一些工作上事情说给了公公听。自己家的儿媳妇,作为公公的当然是尽心和她来探讨,不过,既然是探讨,即使公公看着很年轻那也和儿媳妇是两个时代的人,于是有关于两代人不是很统一的观念问题,使得公公和儿媳妇之间的探讨就热闹了起来。

因此,有些时候的晚饭后的时光里,公公和儿媳妇会拿着一叠打满了字的稿子,从开始心平气和的说,到了有些高音的讲,最后接近于有点激烈的辩。

在六十年代出生的人,他们的观念里有些东西被他们坚持也执拗着,这些观念上坚持和执拗,对于八十年代出生人来说会感觉到很有意思,而且一看到自己公公在触及到这些东西时,会让他这个平和的人都激动起来,菲儿就满是得意。

于是,有事没事的菲儿就会在无事生非的时候,拿这些东西来让自己的公公小小的激动一次,而且她似乎对此已经乐此不疲,并有了愈演愈烈的意思。


第一章:是错?不是错?(3)

安详平静的家庭生活本来可以一直延续下去,可是在儿媳妇住进这个家的第三年时,李丰在电脑的邮箱里无意的打开了一封来自日本国立大学的电子邮件。

这个邮箱是儿媳妇注册的,而她已经习惯了把采访完的稿件和自己的公公探讨,所以她为了能在外出采访时也和公公经常联系,她把邮箱密码告诉了公公,他们之间就通过电子邮件的形式来对稿件的内容进行讨论。

本来菲儿有自己的手提电脑,可是她回家时却总喜欢和公公抢着用家里的台式机。这一来嘛,这公公整个一个网络大菜鸟,她在用电脑时顺便就指点指点自己的公公。这二吧,正下棋到了关键时刻且形势大优的公公,突然被自己把电脑给抢了去,看着他那急,急不得,恼,恼不成的样子,菲儿就会非常非常地啊就开心!

电脑的邮箱,除了李丰知道他的儿子李红绵(儿子的亲妈叫卫红,她出生的地方叫柳绵乡,和在一起是红绵)也知道,不过儿子和他媳妇是不常用这个邮箱联系的,他俩之间大部分是用菲儿手提电脑来进行联络的。

这几天菲儿去外出采访了,只是她的手提电脑并没有带去,于是这封电子邮件就寄到了这个邮箱里。

这是一封有儿子李红绵签署的律师信,它的唯一内容是离婚协议。这封信让李丰在电脑前呆呆的坐了很久,他实在是弄不懂这是为什么?

如果说在八十年代出国热中所引发的离婚热潮,是因为那遥遥无期也办不下来的签证让人做的不得已的选择,那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可是自己那个独立的,从小就非常听话也非常重感情的儿子,怎么还要做出这样的选择?父亲心痛,父亲茫然,父亲失望,父亲更是无奈!

有些憔悴的菲儿回来了,几天都没有出过家门的她,没有来和公公抢过电脑,也没有在逗弄公公小小的激动,就是公公做了最可口的饭菜三番五次的叫她,她才出来胡乱的扒拉上几口就默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李丰知道自己这个活泼开朗的儿媳妇是怎么了,可是自己儿子做下的事情,他这个做父亲的真不知道怎么地开口来开解自己的儿媳妇。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在儿媳妇还没有离开这个家的时候,再尽心的照顾上她一段日子。为了自己的不知道为什么负心的儿子,为了自己的愧疚,他都要照顾好伤透了心的菲儿。

几天以后,还是憔悴着的菲儿去上班了,只是从她上班的那天起菲儿就很少再回家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左右的一个下午,回了家的菲儿在她的房间里开始收拾东西,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的李丰,沉默的躲了出去。

一个电话亭里,李丰执着的一次次往投币口里塞着硬币,一次次的拨打着从他看见那封邮件起,就怎么拨都是在一串叽里咕噜的语言之后,而滴滴的忙音的号码。这是儿子曾经留下的联系方式,现在它已经彻底地没有了作用。

儿子很了解自己这个父亲,他知道父亲的执着,更知道父亲的伤痛,所以他在做出了那样的选择后,他也彻底选择了对父亲的回避。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决定明天就去办理护照到那个他极度厌恶的国度里,去找儿子问个明白的父亲拖着有些疲惫的双腿回了家。

收拾好自己东西的菲儿备有马上离去,她做好了一桌的饭菜就在家里默默的等着。天慢慢的黑了,当没有打开灯的菲儿起身点起了蜡烛来的时候,她等的人也回来了。

送行,分别,同住了三年的屋檐下,冉冉跳动着的烛光里,李丰举起了酒杯,菲儿也举起了酒杯,没有言语的相互致意,一杯酒就滴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开始的一瓶红酒,大口一杯的每人连喝三杯后就见了底儿。从橱柜里又摸出来的家里招待客人而备下两瓶白酒,也一杯杯的倒在了酒杯里。

天沉沉的黑了下来,不管是窗外的灯光还是天空里闪烁着的星星,它们都在不停的闪啊闪,接着就转呀转,烛光里菲儿红红的脸颊似乎变成了两个,李丰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

其实,想喝也喝不了了,因为喝完了的那两瓶白酒是李丰家里橱柜中唯一的两瓶酒。

“菲儿,你……你先坐……坐着,我……我去……去……给……给你……你……拿……行李。我……送……送你走。”

平生第一次喝了这么多酒李丰没有倒下也着实不容易,硬着舌头说着,他就摇晃着朝菲儿放着行李的房间给菲儿去拿她已经收拾还的行李。

摇晃着把菲儿的行李从房间拖出来,同样喝的有些摇晃的菲儿,却不知道从那里又弄出来了一瓶绿颜色的酒来。

菲儿要坚持把她弄来的酒喝完再走,拧不过她的李丰就只好坐下来陪着她继续喝。

眼睛看东西都是晃着的有两个影子,发了麻也有些硬的舌头也尝不出是啥滋味儿了,李丰和菲儿就连洒带灌的把酒往嘴里倒。

绿颜色的酒喝完没有喝完的李丰是没有一点印象,当他第二天早晨晃着有点沉的脑袋醒来时,他差一点就背过气去。

菲儿,正抱着他香甜的睡着。

有过两次婚姻,李丰只凭感觉就知道他和菲儿已经把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事情,都做玩了。

把自己的那个还硬着的东西从菲儿那紧紧的裹着它的地方里小心的拔出来,慢慢地把菲儿缠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放下去后,李丰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使劲抽着自己大嘴巴。

站在床边,看着还睡着的菲儿,死的心都有的李丰好不难受!想了想,做了个决定后李丰猛地转身朝外走去。

“爸——”

身后菲儿的叫声,让李丰迈到卧室门口的步子顿住,跟着,赤着身子的菲儿就从他背后扑上来,把他紧紧的抱住。

“菲……菲儿,是……是爸……爸……爸……对……不……”

李丰语不成句的话还没表达个完整的意思,菲儿已经一下子把他背着的身子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菲儿很认真也很严肃的说道:“爸,你先坐下!你什么也先别说,你先听我说。”

把李丰拉到床边按着浑身僵硬的他坐下,菲儿看着低着眼睛不敢看自己一下的他的说道:“我和你儿子办理离婚手续已经三个月了。”

“知……知道,我……我们……李……李家……对……对……不起你。”

李丰艰难地吐着每一个字。

“对不起?是哪里对不起我啦?”

“哪……哪里……都……都……对不起。”

“说对不起,那就是说你儿子跟我离婚是他的错啦?”

“是……是他……他……的不对。”

“本来就是他的不对!爸!你说,是我哪里不好啦,让你儿子不要我啦?”

“你……你都好,是……是小绵他……”

“我好?那你儿子就是个混蛋!你说!我不漂亮吗?”

“漂……漂亮。”

“我不贤惠吗?”

“贤……贤惠。”

“我又漂亮又贤惠那你儿子咋还不要我?啊!”

“是他……他……”

“他!什么他呀!你不要在跟我说那个混蛋!我问你,你儿子做下这么无情无义的事情,你说该怎么办?”

“补……补偿……吧,你……你说……怎么……的……都……都……”

“我说什么都可以?好那我就说!你说,你儿子他不要我是不是他没眼光?”

“是……”

“那我说什么你都要去做是不是?”

“是!”

“那你要不要我——”

“要!啊~不……菲……菲儿……我……是……是……说……”

“是什么啊?是说了要我又要反悔吗?你个混蛋!你欺负了我!弄过了我!说要了又不要我!你和你那个狼心狗肺的儿子一个样!你没良心!你混蛋!呜呜……我打死你!打死你!呜呜……”

“菲儿,菲……菲儿啊,爸……爸……不是……是的,爸……爸是……是说……”

“说什么啊?呜……呜……你个混蛋!呜呜……连你……呜呜……你……也……也……不要……我!我……我……呜呜……”

“菲儿,菲儿不哭啊。爸……爸爸……没……没说不要你,爸是说……”

“爸!你刚说你要我?”

“是,爸是说……”

“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爸爸你刚才说了你要我了!爸,你说你儿子对不起我,你要给我补偿,那你现在要了我是不是你就该听我的?”

“是,爸爸听……听你的,你说什么爸爸都……”

“什么都听我的?”

“是……”

“好!说了听我的就不许反悔!来!开始听我的!来!看着我!”

“我看……”

“别光看!亲我!”

“不……啊……菲儿啊……”

“哪儿那么多废话!亲啊!”

“就知道亲啊?你摸我啊!”

“怎么老是摸一个地方啊?你不会换换地方啊……”


第一章:是错?不是错(4)

看了,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真实刺眼,而在白花花一片上两颗一起一伏的红石子,更是跳的人心慌意乱。可是还看了有不敢真看的,脸已经被菲儿的小手有力的固定住,想不看都不可以。

亲了,笨拙的厚嘴唇费力的僵硬好不容易才贴到了菲儿的小脸儿上,菲儿就一把搂住了李丰的脖子,嗞—咂—的在他的厚嘴唇上亲个响亮不说,她那香滑灵巧的小舌头霸道的撬开了李丰的两排牙,哧溜哧溜的在他大嘴巴里钻个不停。

摸了,抱着菲儿光溜溜脊背的手,不会打弯儿地在上下一寸的范围内机械的动,不耐烦的菲儿双臂一展的,最高境界的使出擒拿手中的金丝缠腕,裹着老男人的大手,在她自己身上该能摸到的地方都摸了个遍。

李丰被菲儿骑倒在了床上,跟着他刚穿好的衣服就被菲儿全扒了去。同样光光溜溜的李校长,那个刚亲着摸着菲儿时,早就不听话造了反的扑扑楞楞的大家伙,在他打个冷战的时候被一个温润的腔体给包容了。

最后,趴在李校长胸脯上亲够他的菲儿直起了身子,调整了几下姿态后,菲儿就如荡漾在海浪上小舟一样的,还哼哼呀呀地唱着歌…………有人传说,这里是长串长串的小方块……

“爸,我累了。”

“那菲儿就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爸,我要再睡一会儿。”

“好,菲儿你睡吧。”

“爸,我睡了你不能走!”

“嗯,爸不走。”

“爸,你抱着我。”

“嗯,爸……”……

中午的时候肚子饿了的菲儿终于不再缠人了,又穿好衣服洗漱了一番的李校长,在进了厨房煲汤炖鱼的时候,也趁个空荡的开始收拾昨天晚上还散乱着的餐桌。

瓶子是口子窖酒的瓶子,不过还剩下一个瓶子底的酒却成绿颜色,拿到鼻子底下一闻,浓浓的酒香里混合着熟悉的药香。瞬间,李校长就明白这菲儿昨天晚上弄来的酒是哪里来的了。

这颜色如翡翠般碧绿酒,李校长从八岁的时候爷爷就每天用筷子头沾了的让他抿。抿到了十四岁,这酒成了一天喝一次,一次喝半钱。十八岁以后,每天中午一钱的量,李校长一直喝到现在。

爷爷说,这酒滋阴保健却不可以多饮,而且他还说,什么时候李丰有了八个儿子了,这酒就可以一次喝三钱了。

九四年,一百零一岁的爷爷去世了,他老人家临去了也没有告诉自己的孙子,这酒是什么酒,而李丰知道自己这辈子也不会有八个儿子了,所以,他还是每天一钱的喝着爷爷调制的酒,以至于现在他已经喝酒喝了四十个年头了,一过了八两的量准保就腿脚不利落了。

爷爷调制的酒在家里的地窖里还有差不多两大缸,按李校长现在的喝法够他喝到一百岁了。这放在地窖里的酒,菲儿还不知道,她拿来的酒是李校长为了喝着方便装到小坛子里的。

如果李校长没有记错的话,装在小坛子里的酒最多剩下不过半斤了。虽然昨天开始的时候是喝了的有点过量了,加上菲儿拿来的不到半斤的酒,即使是都喝完了也不过平均一个人多喝了二两的酒,可就是这多喝了的二两的酒,却让不记事的自己弄出了这么一大摊子的事来!

这爷爷留下的酒啊!李校长的事后感言还没有发表完,菲儿就在卧室里又嚷着肚子饿了。匆匆忙忙的收拾了桌子,李校长就赶紧地钻进了厨房里。

从这一天后,菲儿不但没有走,而且还硬生生的和李校长挤到了一张床上睡。

菲儿,是八十年代的新生代。在她们这个年代里,即使是非常洁身自好的女孩子,也绝不妨碍她们看着那些哼呀啊呀的,十八岁以下不宜观摩的片子来学习观摩。

菲儿,明显是观摩学习中的佼佼者,而且,她还把观摩学习来的心得体会,毫不保留的悉数指导和实践给了和她挤在一张床上睡着的李校长。

水滴石穿,耳濡目染,强迫半强迫的时间里,在一个清晨的阳光里醒来的李校长忽然发现,有一种东西叫是食之遂味了。

昨天夜里本来就在庆祝会上喝晕了头的自己,回到了女队的驻地时,被酒兴催着的自己,被女孩们一团的大呼小叫,自己和自己带的队伍一起就住进了这家饭店和宾馆一体的酒店里。

又是庆祝的酒,可是在这青春靓丽的神采里,在一双双稚气也纯真的眼睛里闪动了泪花时,自己从内心里真实的感受到,这是真心庆祝的酒!

女孩子们笑了,和自己和她们的教练一起拥抱,女孩子们流泪了,她们抱完了教练抱自己,然后所有的人再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女孩子们闹了,互相嬉戏够了的她们把目标转向了自己和教练。她们让自己和教练拥抱,她们让自己感谢教练就让自己背着教练围着桌子的转……

闹的序曲,从餐厅的包间转回了宾馆的客房里,而奏鸣的乐曲也在这个时候飞扬进了高潮。是自己亲了所有的女孩子吗?是所有的女孩子都亲了自己吗?是女孩子拉着拽着强迫着,让自己和教练嘴对嘴的接吻吗?是自己和教练被女孩子们扭着胳膊的喝了交杯酒后,就被她们团团推着的,喊着送新郎新娘入洞房的弄到这个房间里吗?

一切,仿佛不可思议地还在眼前,一切又如梦一样的那么飘渺,可现实就是这样,美丽健美的比自己还高上几公分的教练,却忽然缩小了如猫咪地缠在自己的怀里,而自己那个最近越来越不听自己话的扑扑楞楞的大家伙,在猫咪一样的女人钻进自己怀里后又开始跃跃欲试了,难道这就是越吃越有味道所留下的后遗症?

不管是后遗症还是做了梦,刚刚还如猫咪般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现在醒了。


第一章:是错?不是错?(5)

“欣……”

看着自己怀里睁开了眼睛的谢欣,李校长想说点什么的,这叫谢欣吧,两个人已经这样了,叫欣儿吧,好像在心理上还不够成熟,各取其一的这个招呼就由一个欣……代表了。

“丰哥,”

迎着男人半途不端打来的招呼,谢欣的回应简洁大方,不过她的眉头一蹙接着说道:“我那里疼—”

“是吗?疼的厉害吗?”

女人蹙紧的眉头看的李丰很心疼,这也把他心里那点半上不下的东西一下子都放下了,他立即关切的问道。

“嗯——”

女人重重的点着头,并试着去动那条快搭到李丰小腹上的腿。

“啊!”

腿才动了一点,女人就短促的叫了的不敢再动了。那疼,是火辣辣的。

“欣儿别用力!来我帮你……来,慢一点……哎—慢点……”

李丰的动作和他的语气一样的轻,一样的柔,让自己动一点都痛得不得了的谢欣,把侧着的身子平躺了下来也也没有感觉到疼痛。

被悉心的呵护,使谢欣的眼睛里闪动的柔情,她只想这样的时光永久的留下。

平躺着的谢欣双腿不敢去合拢,因为只要稍稍的一夹紧双腿,那里就会有火烧一样的滋味来问候她。

谢欣的双腿是能合拢了,这样也让男人那关心的目光直落落的盯在了她的双腿中间。

那里,因为红肿的,所以就涨大的在星星点点的血丝里半绽开着。那里的四周,可以看见曾经经过精心修剪了的芳草,现在已经是乱糟糟的,而且在横倒竖卧的的草叶上,到处沾着粘着的半干了的自己身体里特有的东西。

是什么在召唤李丰说不清楚,看着女人双腿间那团乱糟糟的芳草,他就很自然的伸头过去了。舌头是最好的梳子,因为它可以把乱作一团的芳草梳理的整整齐齐。唾液是最好的伤药,它能最柔软的止疼。这些是家里那个小妖精在更多的清晨里,一边指导着李丰来做,一边抓揉着李丰头发的在那里咯咯地笑。

习惯多了就自然了,自然多了看见了就要去做。现在,谢欣的手也是在男人伸到她双腿间的头上抓啊揉啊,只是,她不是小妖精那般咯咯的笑,而是咝咝地吸了几口冷气后嗯嗯呀呀地弄起了鼻音来。

梳子,伤药,都让在这个时候的女人安心的接纳了,所不同的,是每个女人对梳子和伤药理解不太相同,因此,她们的最终表现也就有了些许的差异。梳子整理好了草地,伤药很大的缓解了疼痛,谢欣又蜷缩在男人的怀里,手指拨弄着男人那豆粒般的小乳头,和他说着自己今后的想法。喝醉了以后发生的事情,说算的,是李校长必须要对他昨晚的行为负责任,说不算的,是我是女人啊!虽然在你的强迫下已经被你那个了,但是那不代表我就屈服啦。从今天起我要和你保持距离,不过你休想因为这就可以去逃避!

我要你为我做这个……我命令你给我做那个……或许一年……或许是十年,如果你真的有诚心,如果哪一天我看你顺眼啦,或许我就可以原谅你啦……

女人轻言细语的说着,李丰就抚弄着她的头发静静的听,一声新郎新娘起床啦!再呼啦一下子拥进一大屋子的人,谢欣噌地连头都缩进了被窝里,李校长就摸着鼻子的看着满屋的女孩子们傻傻的笑。

呼——最不怕天下事情少的于莲一把掀去床上两个人盖着被子!

哄——是被子刚被掀起来时小丫头们的喝彩声!

啊——是小丫头们捂脸的捂脸转身的转身的惊呼声。

怎么能说小丫头们被吓的叫声大,是床上某个不穿衣服的人双腿直愣愣翘着的东西太高啦!

三把两把套上遮羞布,给谢欣盖了被子的李校长,拿出了校长的威风黑着脸的开始往外撵人了。

校长的脸是够黑的了,小丫头们虽然给谢欣道歉的也不想让她太不好意思的往外走,但是外强中干的校长她们还真不怕!

不止是不怕,嘻嘻哈哈的小丫头们一个个在校长身边蹭过去时,还瞄着他身体上的某个部位,夸张着的伸出了小舌头。

小丫头们是走了,可被捉奸在床又被人看光了的谢欣,却把满腔的羞愤加倍的撒到了同样是受害人的李校长身上!

流年不利的李校长,被母豹子疯了一般踢打撕咬了体无完肤不说,还求爷爷告奶奶的差一点匍匐在地的,才让母豹子安静了一点。

丢人丢到家了!对李校长威风八面张牙舞爪的母豹子是不敢出去见人了。伺候着姑奶奶穿衣,伺候着姑奶奶洗漱,李校长还得去楼下去给她端早餐。

“谢教练起来啦?”

看着从楼下端着早餐的李校长鬼鬼祟祟的上来,怕事少的于莲揪住他问道。

“起了,刚起来。”

鬼遇见钟馗也没跑的这么快,应付了于莲一句的李校长如烧了尾巴似的就逃掉了。

李校长是跑的快,估计范跑跑要拿第二了。可是李校长的早餐刚放下,一群女孩子呼地又涌了来。一份早餐却一屋子的人,没办法,悲愤的李校长又出去买早点了。

小丫头们在李校长千叮咛万嘱咐的要照顾好谢欣的,坐上了钱紧的李校长一狠心租来的中巴车走了(谁让三十三中离这里快二十公里呢)看着中巴车走了,李校长找了电话亭拨起了个号码。

刚和李校长的儿子办完了离婚手续,心灰意冷的菲儿除了恨自己那个无情无义的丈夫外,她最不想面对的人就是照顾了她三年的公公。因为这三年来的朝夕相处,在菲儿的心里有了两个同样重要的人。一个是自己曾经深爱着的丈夫,一个是这个什么都让着自己甚至溺爱着自己的公公。

这两个男人,一个曾经承载了自己全部的爱情,一个给了自己濡沫之情的长辈。他们,一个已经远离了自己,一个满怀愧疚的默默地守着自己。

不用割舍的爱情,已经埋葬在大海里,而那份厚重的濡沫神情却更让自己彷徨。想着是悄悄的离去,从此把爱过的恨过的全都深埋在心底!可是那双默默的眼睛,却一次次留下了自己即将离去的脚步!

先到不远的地方住上一段日子,或许当时间淡漠了心里的一切时,自己就可以远离了。有了这样的想法,菲儿从城北的报社调动进了城南的市电视台。二十公里的距离不远也不近,对于无法下决心离去的菲儿来说,或许真的很合适。

默默的眼睛在菲儿回家收拾行李那天,黯然神伤的逃避了,可是它也如铅块一样沉沉地坠住菲儿的心。让他吃一次我做的晚饭再走吧。被心里的铅块坠得脚步更加重了菲儿,收回了已经迈出门的脚步。

如果丈夫能够如期的回来,如果没有这场突如其来的婚变,那这份那自己和会和丈夫一起,珍惜的呵护父亲带给他们的濡沫之情,让它在今后的岁月更加的深厚,更加的长久。

如果没有最后一次停下的脚步,如果不是那颜色碧绿的酒,自己将把这份父亲的慈爱永远的装在心里,并用一生的时光加以回味。

可是没有如果,当碧绿的酒化成了火焰在黑夜里绽放时,自己也真实的来审视这份装在心底准备带走的感情!

这份本该被带走的感情,没有变,只是在一次次命运的变化里,让它附着了更多的东西。它有父亲的爱,有兄长的爱,在火焰的催化里,它最终绽放出了情爱——是相守一生的情爱。

沉思着的菲儿被电话的铃声唤醒,听完了电话,菲儿就琢磨了起来。

公公说要来看自己,不过他的声音听着和平时不大一样啊!他有事了?对!他一定是遇见什么事啦!呀!不会是?

要真是自己想那样该咋办?不行!等老东西来了我一定要好好审审他!不让他把小时候尿炕的事情都招出来,我就不姓陶!


第一章:是错?不是错?(6)

菲儿的工作能力很强,市电视台早就有把她挖过来的想法。因此菲儿一联系调动的事儿,市电视台立即就同意了,而且还给她安排宿舍,这也是今天菲儿接见公公的地点。

没有一点笑模样的给公公开了门,给他递上一杯茶的时候也面无表情,从公公进门到现在不到三分钟,菲儿就让公公头上热汗淋漓了。在菲儿营造的水深火热里,本来找菲儿就是要坦白一切的公公,根本不用菲儿开后审问,抱着就是死也要死的干净的公公,用了七八分钟的时间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撂了个干净。

所有的事情公公都说是自己的责任,是自己的一时糊涂,而关于昨晚事件的另一个主角,公公就说了是他们学校的老师,也说她叫谢欣,其他的信息公公一点都没有涉及。错了,就认自己判决!要杀要剐的他没有一点的怨言!

这是跟自己承认错误呢?还是在向自己示威?替另一个被公公极力开脱着的,自己也从来也没有见过的,现在得了便宜在一边偷着乐的女人,向自己示威?

自己家的男人犯了错,要打要骂的那关起门来的是自己家里内部的事儿!可是有人得了便宜就躲在一边偷着乐!菲儿无论如何是咽不下这口气的!“我要见见她。”

沉默了一阵的菲儿,还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和她没关系的,是我……”

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论它是怎么发生的,是个男人的话都不能去回避责任,所以,公公就想让这事情的影响在自己身上做个终结。

“如果昨天就是你一个人话,你能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看着极力把事儿往自己身上揽的公公,菲儿从另一个角度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那……那是不能的,只是……”

一个巴掌拍不响,公公就是想让自己这一个巴掌被砍了算啦,另一个还是不要再被砍了。“只是是她和你一起做的吗?既然这是你们两个人一起做下的,只要不是你强迫她的,那她的那份责任是跑不了的。再说,如果是你管不住自己强迫了她,那我不是更要去看看她吗?”

是你错了的你跑不掉,不是你的你硬要去揽下来也是不行的,菲儿耐心细致的摆事实,讲道理。看着公公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菲儿又说道:“我去见她不是去找她吵架,我是想把这件事情彻底的解决一下。如果我不去见她,没有把事情说清楚,那她以后还要来找你,你该怎么办?你说这件事情的都是你的错,要是她来找你,你却去推脱责任,那你是不是太无情无义了?”

喝了一口水,菲儿看着头很低的公公接着说道:“我要去找她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为我自己。因为我必须要知道我以后该怎么办,我受了一次伤了,如果这次再被彻底的伤了,我怕我就再也爬不起来了。所以,我要去见她,一会儿我们就去见她吧。”

菲儿一直平静的说着,即使是最后带出了伤感的语气也没有激动。这样平静里夹杂着伤感的话,深深扎疼了李丰的心,因为这样缓缓的撕裂的伤口,才是最让人无法忍受的。

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一口气不杯子里的茶水连带茶叶一起灌下去,猛地站起来的李丰说道:“我们一起去见她!”

几个月前菲儿考取了驾照,公公就给她买了辆中华骏捷,现在菲儿就开着这辆车载着公公往三十三中开去。

公公脸色难看地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面无表情的菲儿在心里也转起了许多的东西……

从那天挤到了公公的床上到现在,已经有了一年半的时间。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菲儿已经彻底地从伤痛里走了出来。也就是这一年半的时间,在菲儿的主导下,在和公公的缠绵里,菲儿享受着强悍如公牛一般的公公,带给她的作为真正女人的无比快乐!这样的快乐,从每一个晚上,或时不时的白昼,从清晨的阳光里,有黄昏时的餐桌旁,在浴池里的水花荡漾,到地毯上的厮磨缠绵,让菲儿享受,让菲儿沉迷。

快乐多了会痛苦吗?如果让这一年半里的菲儿来回答,菲儿一定会说:痛苦!实在是太痛苦了!

快乐,痛苦是天生不可能同时出现一个人身上的,可是当疲惫已极的菲儿,又被生龙活虎的公公抱进卫生间里,替不得不去上班的她先解了小便,还要帮她洗脸漱口了,再抱她去到了餐厅,一口一口喂着她吃饭,菲儿就会在此时万分崇拜那个,创造了乐极生悲这个成语的前辈。

因为这个前辈大人一定是和菲儿有过相同的经历,她才会创造出这么贴切的词语来的。

菲儿的快乐,是公公那个不知道疲倦的大东西给的,菲儿的痛苦,也是公公那个不知道疲倦的大东西给的。是啊,那个大东西太不知道疲倦了,想起它来菲儿就爱得它要死,可是爱过它以后,菲儿真是怕得它怕的要死。

爱它的时候,菲儿花园肿了就用小嘴,小嘴中了腮帮子酸了,菲儿就用胸前那一对儿山峰夹着它来抵挡。可是当该用的东西和能用上的东西全用上了,战斗到快要粉身碎骨的菲儿也深刻地体会到痛苦的来临了。

刚挤到公公床上睡的前一个月,乐此不疲的菲儿巴不得公公天天腻在自己身上,即使是来了月事,也都要公公含着她的来睡。三个月以后,菲儿说我让你弄的时候你再来弄我,人家这几天真的很累的哟!

半年了,隔几天就要出去躲上一阵子的菲儿,在被憋了几天的公公又弄得浑身散了架的菲儿,想起了自己那朵美丽的菊花。可是,公公虽然一遍一遍的抚摸和亲吻着她那朵,被她浣洗过的菊花,但是宁愿自己憋着去熟绵羊,公公也坚持着不去采了她的菊花。不是公公不想,是公公的那个东西大的过分,这么娇小的菊花怕是一下子就要被弄坏了的。一周年的时候,一个星期菲儿就挤在公公怀里一次,因为她要尽可能少的去撩拨自己公公。这一是自己一挤到公公的怀里自己就忍不住去要,可是要以后尽管公公十分怜惜着自己,自己还是会先快乐的要命,再痛苦的要死。这二吧,如果一个星期一次,自己还可以让公公舒舒服服地出来上一次,要是次数在多点儿,自己不但受不了,出不来的公公也要被憋坏的。

有了这两个原因,就够菲儿往多想的了,其实最主要的一个原因,从菲儿挤到公公床上的那天起,她就自己问自己:自己能在公公的怀里挤一辈子吗?菲儿自己回答不了,可是她也真的把公公的怀抱当成了一辈子的依靠。只是世俗这道山岭上的路,要跨过去的所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一辈子挤在公公的怀里,甚至为他生儿育女,实现这样想法的路有很多条,自己该怎么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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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是错,不是错?(7)

自从菲儿挤到了自己的床上,在渡过了最初那一段心理的煎熬后,李丰对菲儿在那份厚重的濡沫之情里,更多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那份炙热的情爱。

而这样几种的爱混合在一起,让菲尔在李丰心中有了很特殊的位置。

首先是对她的关爱,这是从菲儿一进这个家开始就有。之后是爱怜,是一个娇小的,年龄可以做你女儿的小女人,蜷缩在你的身子下面尽情地呢喃时,那由心而生的爱怜。再以后,是炽热的情爱,一个如妖精一样的女人用她那动人的身体,媚惑的情话和花样百出的热情,深深地让一个男人着迷。

捧在手里怕坏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恐怕这是最好的形容李丰现在对待菲儿的样子了。

可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却重重地伤了菲儿的心!李丰对于自己裤裆里那个越来越不听话的东西忽然间有了一股怨气,这个时候的他真想把它给……

公公手上的一个下意识地动作,落进了似有似无的拿着眼角瞄着他的菲儿眼里。这个老东西!把车速一缓,腾出一只手的菲儿,制止了公公那隐蔽的要去对不听话的东西进行惩罚的动作。

“做错的人,和它有什么关系啊!”

把车靠着路边一停,用手护着那个不听话东西的菲儿愈诺着公公。

“可是……”

这么隐蔽的小动作都被儿媳妇发现了,也抓了个现形,脸色涨得通红的公公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就去见见她,不会做什么过激的事情。而且所有的事情都要等我见过她以后再说,你就不要在这里怨这怨那的了,早知道这样,昨天晚上你不会管好自己啊?”

用手拧着公公涨红了的脸,教训过他后菲儿又启动了车子。

三十三中学已经远远的可以看见影子了,菲儿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了有点坐卧不安的公公。

公公从来不用手机,即使菲儿给他买的那部他喜欢是喜欢,可是总放在家里不拿出来用。刚才公公的坐卧不安,菲儿知道他是想给某个人打电话通报一下的,可是他自己的手机不用,又怎么好开口说用菲儿的?好在菲儿对自己这个公公比他自己还要了解,这不,他才一动菲儿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真笨啊!”

看着公公手比脚丫子还不利索的拿着电话本在输入,把车一停,菲儿一把从他手里拿过了手机和电话本,看着上面的一个号码输入完了就拨了了过去。

“谢欣!”

一边等电话在接通,菲儿在心里一边重复的说着这个名字。“喂,你好……”

一个有些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稍稍皱了下眉头的菲儿拿别有意味的眼神看了公公一眼,把手机递给了他。

“小……小欣啊,是我,我……我一……一会儿去你那,你等我吧。”

不是很连贯,倒是很快的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后,不管对方是什么反应的李丰,就挂了电话。“我们去她那吧。”

攥着手机的手指关节都有些发白,李丰对菲儿说道。

“为什么不是她来见我!”

听了公公的话,菲儿刚要冲口而出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说出来,她平稳的开着车驶进了三十三中学的校园里。在李校长的指点下,菲儿的车停在三十三中学教工宿舍前。这是三十三中学校园里唯一还保留着的四排平房,谢欣和三位住宿的女老师住在东面两排的后排,前排则给了住校的女生住,而男教工和男生都住在了隔了一堵墙的西面的两排里。

这样的安排,是李校长为了节约学校日常开支,不得已而采取的,因为以前的教工和学生宿舍,随着教工们纷纷的调离和学校生源的大量流失,已经没有几个人住了。把整整两栋楼的水电一停,是可以省不少钱的。

今天是星期日,李校长一边领着菲儿朝谢欣的宿舍那边走,一边不住的和三三两两的学生们打着招呼。敲了敲谢欣宿舍的门,听到一声请进后,李校长和菲儿一前一后的进了谢欣的宿舍。

“这是菲儿。”

看着谢欣见到自己时的欣喜和再见到菲儿后那探寻的眼神,李校长站在两人的中间先介绍了菲儿。

“这是谢欣。”

躲避着谢欣的眼神,又对上了菲儿的眼睛,垂下眼皮的李校长接着介绍着。

“你好。”

是菲儿先伸出的手。

“你好。”

迟疑了一下,谢欣也伸出了手。

“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水。”

两个女人互相对视了几眼,本着来的是客想法,和菲儿松开手的谢欣边让着座,边说道。

“你先出去吧,我和谢欣有话要说。”

接过谢欣递过来的水,菲儿对着正从谢欣手里接杯子的李校长说道。

“这……”

看了看菲儿要求的眼睛,看着谢欣的不置可否后也淡定的神情,放下手中的杯子,李校长说了声你们谈,就站起走了出去。

一包烟李校长一般要抽四五天左右,可是围着这一排枫树转过两圈后,李校长已经拿出了第四只烟点上了。只是他的烟刚点着,从另外一排枫树那里就有几个小脑袋探了出来。

看着还在那里不停地转圈的李校长,几个小脑袋悄声的唧咕了一阵后,其中的一个小脑袋,在其他人的鼓励和推搡里,朝李校长走了过来。

“李老师,你在这里啊?”

一个声音从光顾着低头转圈的李校长身边响了起来。

“噢—是于莲呀!怎么就你自己?张楠她们呢?”

看清楚来人,李校长问道。

“嘻嘻……我们在这里!”

一阵轻笑过后,七八个女孩子从一排枫树后转了出来。

“哎,怎么圆圆她们三个没和你们在一起?”

大致点了一下女孩子们的人头,李校长接着问道。

“切——李老师就是偏心!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你的圆圆啊!怎么就我们在这里不行啊?”

一个圆圆,弄出所有女孩子的嗔怪!虽然李老师在这铺天盖地的娇嗔里极力地想解释清楚。

“喏—她们在那里。”

看着李老师被一群女孩子弄出一头的汗水,微微笑着的张楠替他解围了。

猫腰弓背的,三个女孩子正在谢欣的宿舍门前,做着侦察兵才有的专业动作。

“咳咳!”

李老师重重的咳嗽声在三个女孩子身后响起。

猛地一惊,一起回头看了的三个女孩子在看清楚身后的人是谁后,先长吁了一口气的一边拍着小胸脯,一边吐着舌头地站直了身子。

“李老师,刚才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女的是谁啊?”

身高一米八一的圆圆看着李丰问道。

隋圆圆是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可是这个女孩子一点也不像她的名字,因为身材修长的她除了就一个发育的女孩子必须要圆的地方外,剩下的地方还没有圆的。

比李老师高了小半个头,要有点抬头才能看着她的脸和她说话的李老师还没有回答,一边的另一个女孩子就接着发问了:“她找谢教练干什么?”

“就是啊?她找谢教练为什么不让李老师在啊?”

“还有……”

随着,连跟着李丰过来那些女孩子都有了要刨根问底的意思了,李丰赶紧地拉着她们离开了谢欣宿舍的门口。

还是那排枫树下,李老师解释的她们有事要商量的托词,怎么地都无法让关心着她们教练的女孩子们信服,如果不是刚才圆圆她们听见谢教练屋里一片平和的话,相信这些女孩子真的要闯进去为自己的教练去做主了。虽然,她们还不能确定要为自己的教练去做什么主的。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正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谢欣已经送着菲儿从宿舍里出来。

“哇塞!找谢教练的那个女的好靓吔!”

在身后女孩子们一片的惊异声里,李丰赶紧地朝菲儿她们那边走去。


第一章:错了?不是错?(8)

带着身后枫树下的一群女孩子喳喳的议论,男人快步走到了菲儿和谢欣身边。说这道别的话,两个女人很平静的脸色里看不出一点的状况,而生平第一次有这样经历的李校长,能做的只是关切也快速地看的看了谢欣一眼,再偷眼瞄了下菲儿的脸色后,跟在菲儿身后一起走了。

“这个女的是谁啊?李老师在她面前怎么……”

“就是啊,你们看李老师……”

在枫树下一群女孩子注目的眼神和隐约传过来的声音里,李校长坐到了菲儿的车里。

别有意味的眼神看着一上车就躲闪着自己眼睛的公公,菲儿说道:“有这么多人给你撑腰,看来你在学校里混得不像你回家跟我说的那么落魄啊?”

“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非常的好,是学校这几年的管理没有做好,才让他们受了不少苦。”

儿媳妇前半句带满刺儿的话,李校长很自然的就回避了去。来学校一年多的时间里,虽然过的很艰难,可是一说起学校李校长很快就有了精神。

“你晒黑了,人也瘦,以后我不在了你可不要再这么劳累了,那样你会被累垮的。”

知道公公对这所来了一年多的学校所倾注的心血,也知道他没日没夜操劳的辛苦,看着黑了瘦了的公公,情不自禁地伸手摸着公公的脸说道。

“菲儿!你是要离开我吗?不!我绝对不会让你走的!要是真因为昨天的事情,我……”

以后不在了,是不是就是说要永远的离开自己!一下子激动起来的李校长抓住菲儿在自己脸上抚摸的手,急切的说道。

“你不想让我走?”

用手挡住公公后面要说的话,菲儿看着一脸急切和激动的公公问道。

“是的!我不让你离开我!我……”

公公更激动的话又被菲儿的手挡了回去,眼角带着笑意的她非常认真的看着公公说道:“你舍不得我走?”

“是!我……”

用两只手在公公的脸上又捏又揉的就是不让他把话说完的菲儿,有些戏谑的看着公公说道:“那你就给我们部的部长打电话给我请假吧,她说下午要我去北山县采访的,我是请不出假的,你要是不想让我去,那就你来办吧。”

“你是……”

知道了菲儿是去工作而不是要离开自己,更是在激动中不能自己的公公一把将菲儿搂在怀里,一边喃喃的自语,一边像似怕一松手菲儿就飞了一样的紧紧地抱着她。

“爸,我想你了。”

已经两个月里才见了公公不到四次的面,同样紧紧地抱着公公的菲儿,在公公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菲儿!爸也想你,菲儿,爸想你,爸……”

搂着菲儿的双手开始下意识的在她身上揉搓着,火烫的嘴唇在菲儿的脸颊上亲吻着,公公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爸,我们去你的宿舍吧?”

找到了公公炽热的嘴唇,轻轻在那里亲了亲,菲儿给了公公一个提议。

说起来李校长来三十三中学以后为了节省学校的日常开销,停用了学校的一座教工宿舍楼,一座学生公寓。等把教工和学生们都重新安置好了,李校长才发现他自己除了有一间十五平米的办公室以外,居然没有了他自己休息用的宿舍。

学校离李校长的家有七公里,这早晚上班回家的都没问题,可是一到中午就不太方便了。要说嘛,在办公室里安一张床是可以的,不过被没钱逼的李校长已经非常的吝啬的了,这不,就他那间十五平米的办公室他也是和副校长兼教导主任的铁奕和用。

副校长兼教导主任的铁奕,听名字会让人想象出一个阳刚的男人来,只是,实际上的她却是一个很娇小的女人。她的家离学校不远也不近,为了照顾这位女同志,这十五平米办公室里中午休息的权利就成了她的专利了。

忘了解释了,由于学校老师和教工的大量调离,学校的教工办公室已经空出了一半多。在节约节约再节约的思想指导下,所有老师和教工的办公地都被集中到了一楼,而且是一间办公室里人最少是李校长这间,只有两个人,其他办公室里都是四至六个人左右。

李校长当年从农村回来时,不是被分配到了教育系统,而是被分到当时的铝厂,现在已经经营得步履维艰的铝业集团。

是一次当时的铝厂在支援当地驻军时,作为铝厂一名宣传干事李丰就是写了几个大大的毛笔字,而被驻军的一个大校给看上了,经过这位大校和铝厂协商,对教书一窍不通的李丰被借调到了,加上他才四位老师的军区小学。

再以后,铝厂成了铝业集团,还和军区成了共建单位,而被借调到军区小学的李丰,也就在军区小学一干就是十五年。

只是不管是当时的铝厂,还是现在的铝业集团,他们都没有忘记被借调到军区小学的李丰。在九二年的时候,铝厂分给他一处一室一厅的福利房子,在九六年的时候,铝业集团在房改的时候,把房子作价后卖给了他。

这处房子离三十三中很近,而一直出租着的房子在两千零二年后因为准备卖出,就没有再出租,简单地一收拾,这里成了李校长的宿舍了。

宿舍是菲儿帮助公公收拾的,而且图个新鲜的,她还和公公在这里幽会过几次的。轻车熟路地,菲儿开着车不到五分钟就到了这里。

从用脚踢上宿舍的门,公公的大嘴就没有离开过儿媳妇的小嘴儿,而从楼道里就插进儿媳妇衣襟里的手,现在已经有些粗暴地开始扯她的衣服了。

菲儿用自己的小舌头和公公的大舌头使劲地纠缠,也配合着公公往下扯着自己的衣服,而她的小手就直奔主题地松起了公公的腰带。

公公的腰身不是虎背熊腰那种,而是有点像与他身材差不多高的体态修长的女人有一比。而菲儿十分喜欢公公这样的腰身,因为双手环抱着它的时候,那里的弹性的强韧会让菲儿很是舒服,所以,每一次和公公在一起时,菲儿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截开公公的裤子,搂抱住他的腰身和他温存上一阵。

而公公和菲儿有些不同,他最喜欢菲儿小嘴里香滑的舌头,所以他做的第一件事是先把它。从菲儿的的小嘴里挑出来,尽情的吸吮上一番后,在转移到菲儿身上他的另一个最爱上,应该是两个的最爱,它们是菲儿那一双弹绵坚挺的乳房。

捧着它们,公公是摸不够也亲不够,而一到了这个时候,抱够公公腰身的菲儿,就会顺手褪下去公公已经散开了裤子,再半扯下公公的内裤。

抓过公公那条有时是半软,有时是如今天这样硬的不能再硬了的肉棒,先是轻柔的从根到头上的抚摸,然后是加了点力气的握住它一下下地撸动。

也是这个时候,被菲儿的手弄舒服了肉棒的公公,会把更加着迷地爱怜着菲儿那一双乳房。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会儿舔着,一会儿摸,一会儿是手指连拨拉带打卷弄着乳头,一会儿是让含吸在嘴里的乳头在牙齿间细细地咬来,细细地磨。

菲儿,会拉着抱着公公和他一起倒在床上,她反身朝下去含骑在她身上的公公的肉棒,公公就一边继续玩着她那双迷人的乳房,也会把菲儿叉着腿尽力显现着小穴或是亲的或是去揉。

公公的肉棒粗的把菲儿的小嘴撑到最大,同时着肉棒也长的让菲儿快把它吞进胃里,才要全吞进去。菲儿会呼吸不畅的憋红了脸,菲儿会即使已经吞了公公多次的肉棒还要隐隐的不适应,可是菲儿却真的喜欢这样滴吞公公的肉棒,因为这个时候的公公会舒服的叫,会舒服了的时候把他的舌头也最深的伸进菲儿的阴道里,一边大口的吞着菲儿阴道里流出的水,一边用舌头在菲儿的阴道或是阴蒂上使劲的卷。

菲儿拿了个枕头半坐半靠着,因为她最喜欢看着公公的大肉棒,挑开了自己的阴唇的磨自己的阴蒂,再一点又一点地磨呀挤呀地往自己阴道里插。

公公的鸡巴粗啊,胀满得菲儿的原本狭长的小穴滴溜溜地园,公公的鸡巴长啊,一点点的往菲儿的小穴插,要插上好长的时间还有一大截在外面。

公公搂过菲儿香香地亲,菲儿抱着公公甜甜地吻,公公亲着菲儿使劲一搂,菲儿抱着公公用力挤,菲儿长长的一声呻吟,是公公鸡巴的龟头撑开了她子宫的入口使劲地插了进去,公公短暂的一声低吼,龟头被子宫入口紧紧地箍住那一瞬间真是太爽啦!

从被穿开子宫的窒息中缓过劲来,菲儿会看看自己和公公是怎么地一点缝隙也没有滴连成了一体。然后,一声一个爸爸,一口一个老坏蛋地,在公公逐渐加快速度的抽插里,叫了起来。

菲儿叫爸爸的时候,公公的鸡巴就一下下尽根地插到她的子宫里,菲儿喊他老坏蛋的时候,公公总是让鸡巴在菲儿的阴道里浅浅地插进个头。

一声爸爸,一句老坏蛋,公公的鸡巴就最深了一下的,再最浅的一下,被弄急了的菲儿最后喊出了爸爸爸爸,爸爸是个老牲口!

一次这样喊了,就每次菲儿一到高潮的时候都这样喊。公公对儿媳妇喊自己什么都喜欢听,而儿媳妇怎么喊了他就怎么地操!

一段时间的配合后,菲儿虽然喊得声音越来越高,可是每次她都被公公操了个死去活来的爬不起来。今天下午菲儿又要出差,在喊公公两次老牲口后,菲儿就用小嘴代替了自己的小穴了。知道菲儿的腮帮子都酸的有些木了,公公才大吼着要把进那个也喷出来。

以前菲儿在采取了避孕措施了,公公想在自己子宫射就在子宫里射,含到自己嘴里就在自己射,现在菲儿一下子捏住公公精关了,躺下了让公公把鸡巴重新插进她的子宫里,她才让公公射!

听着公公低低的后,看着公公抖呀抖地浑身颤,搂着公公脖子的她,居然不可控制地又高潮了一次。

洗过了澡的李丰一出来,刚刚还慵慵懒懒赖在床上的菲儿已经留了纸条的走了。是啊,部长催的急,而又不想看到每次自己外出采访时公公那不舍的样子,在纸条上嘱咐了他几句照顾好自己的,并让他去看看谢欣的话,菲儿开上车急急地走了。

关于谢欣的事情,菲儿从来到走的没有提过一句该怎么办,而这两个女人今天到底说了些什么,李丰也一点不知道,菲儿说让自己一会儿去看谢欣是什么意思,李丰无法去猜测。可是要不去看谢欣,于情于理的都说不过去。

点燃了一支烟,清理清理头脑,穿好衣服的李校长出了宿舍的门。


第一章:是错?不是错?(9)

谢欣不是很大的宿舍里,又是一群女孩子叽叽喳喳嘻嘻闹闹的场景。李校长一推门进来,就如在沸腾着的水中投入了冰块一样的,瞬间就凉了下去。

站,众目睽睽之下站着那需要很大的勇气啊,坐,没看见还有几个女孩子都半靠半站的挤在一起了吗?

想找个话头,可是靠坐在床里面的谢欣被几个坐在床边上的女孩子挡住了,而平时为人大大方方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地忽然间矜持了许多,想跟她说点什么的李校长只得先放下这个想法。

“你们还都没有吃饭吧?要不要出去吃一点?”

看着一个个要在自己身上盯出花儿来女孩子,李校长想转移她们注意力的时候,也很诚恳地关心着她们。

“吃!为什么不去吃啊!对于某些有车接有车送的大款,我们要坚定不移的吃穷他!”

噌地从床边上站起来,于连看着自己的姐妹大声的说道。

一阵月亮之上的手机铃声响起,靠坐在床上的谢欣一边示意忽然间又兴奋起来的女孩子们安静,一边接起了电话。是副校长兼教导主任的铁奕来的电话,她在慰问凯旋而归的女篮队员和她们的教练。谢欣热情地和铁校长寒暄着,顺便也把要和队员们一起去吃饭的事情转告了她,同时还极度热情的向她发出邀请,说是李老师要先行给队员们庆功,特意要请大家的。

李校长,是李丰同志自我的感觉,可是实际上差不多是三十三中学的教师和学生,更多的时候都称呼他李老师。而对于目前的学校里明年就要退休了的徐达徐副校长,以及刚刚在这个学期才由教导主任提升为副校长的铁奕,学校的所有老师和学生们,都称呼他们徐校长,铁校长。

实实在在的一校之长,在来学校上任一年多以后全校的人似乎忘了他校长的身份,转而称呼他为李老师。这不是因为李校长在工作上的无能,它是一个平易近人的校长,在获得了所有教职员工和学生们的尊重后,给予他的很真实很亲切的称呼——李老师。

和铁校长说定了一起出去庆贺,屋里的女孩子们忽地齐声欢呼了以后,一拥而上的胡乱的给自己的教练来了一通拥抱后,女孩子们打着招呼的就急匆匆的先行离去了。

女孩子,即使女篮队里的女孩子,梳洗打扮得漂漂亮亮走在众人面前,那是她们的一种天性,匆匆朝各自宿舍里奔去的女孩子们,就是利用这短暂的时间,去把自己装扮的更美丽一些。朝气也靓丽的身影消失了,带着欣慰的笑容李老师从窗口收回了目光,一转脸,谢欣那若有所思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小欣啊,昨天的事情是我跟菲儿说的。本来我今天早晨是想先跟你说菲儿的事情的,可是我想过了以后还是觉得应该先跟菲儿说才更好一些的。”

说着李老师拿起了一个不知道谁用过的杯子,喝了一口后接着说道:“我和菲儿的事情……”

“菲儿把你们的事情都跟我说了。”

摆弄着手里的手机,谢欣说了李老师后面要说的话。

“我和菲儿的事情,菲儿都告诉你了?”

谢欣的话让李老师有些意外,他惯性的追问了一句。

“嗯,菲儿都和我说了。”

手机的触摸屏一闪一灭的,谢欣继续证实着。

“菲儿都跟你说了,我就不多解释了。我的意思是,菲儿已经受到一次伤害,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了!所以,我要先跟她把昨天的事情说了,至于说说了以后菲儿是什么的态度,我都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不过我也想了,不管菲儿怎么对我,我都不会让菲儿离开我的。”

说着,李老师又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既然你已经决定不离开菲儿了,那你想过我没有。”

看着一直低着头说的李丰,谢欣攥住了手机问道。

“想了,其实我去找菲儿的时候想的最多的就是你,因为我知道,我不能离开菲儿,受伤害最大就是你了。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你,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不让你被伤害的更深!我也知道,现在不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挽回对你的伤害,我就想跟你说一句,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告诉我,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去办。”

李老师低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在歉疚和坚决的眼神里,他看着谢欣。

“那……”

冲口要说的那我让你离开菲儿的这句话,被意识到什么的谢欣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换了一个口气她看着李丰说道:“那你知道菲儿今天都跟我说了什么吗?”

“不知道,菲儿她没有告诉我。”

李丰非常诚实地回答了谢欣。

“那你想不想知道菲儿跟我说些什么?”

面对诚实的男人,谢欣又问道。

“想。”

沉吟了一下,李丰很干脆的回答。

“你为什么这么的想知道菲儿跟我说的话?”

李丰有点急迫的心情让谢欣产生了好奇,她追问道。

“我……我怕菲儿让你……你受了委屈。”

或许只说了心里真实想法的一半,所以,李丰说的话就有点不连贯。

“你很怕我受委屈吗?你很为我担心是吗?”

李丰的话很实在,至少谢欣会这样想,于是她连连地追问道。

“是的,我真的……”

女人的追问让李丰更认真的回答了起来,只是他这么认真的回答却被谢欣一个懒洋洋的切——给打断了。

“没劲,真没劲,菲儿说的一点不差,果然是就朝这里来了。”

还是懒洋洋着的谢欣,如忽然地失去了所有的兴致一样的自言自语着。

又是月亮之上的铃声响起,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嘴角抿着笑的谢欣接起了电话:“菲儿啊,你……”

菲儿怎么会有了谢欣的电话?脑子一通混沌的李丰居然连谢欣和菲儿说了什么都忘了听,直到谢欣拿着电话大声地喊他来接电话,他才有了意识。

菲儿的话让李丰的脑子更乱了,不过他还没有时间来清理混乱的大脑时,刚刚去梳洗打扮的小丫头们已经忽地一下都涌了进来。

脑子乱了的李老师,接完了菲儿的电话就混混耗耗地坐到了谢欣的床边,而下意识里把手机递给了谢欣后,李老师的手也忘了收回了。

“哇!我们才出去一会儿李老师你就开始欺负谢教练啊!”

说话的是拥在最前面进来的张楠。

“哎呀!谢教练!你怎么能就这么快地就原谅了李老师呀!我们不是跟你说好了吗?你一定要……”

接着说的是圆圆,再接着就是所有小丫头们那喳呀喳的要闹穿了房顶的乱炮齐轰了。

学校的规定是没有特殊原因出租车时不许进校园的,可是于莲跟门卫说谢教练的身体不舒服,要看医生了,一辆出租车就开到了谢欣宿舍的门口。

在所有小丫头们的一致的起哄和强烈要求下,在所有的小丫头们一直的掩护下,在昨天晚上被李老师重创了身体的谢教练,让李老师背到了出租车上。

出租车开出校门就在那里等,十来分钟后会合上一群蹦蹦跳跳的小丫头们,打好了车的就出发了。

除了被最后来的铁校长非别敬了李老师和谢教练一大杯酒后,这次小型的庆祝会上就没有再喝酒。

把小丫头们都送回到学校里,李丰就按照菲儿的吩咐把谢欣接到他的宿舍那里。很巧,刚在李老师的宿舍楼下下了车,就和才分了手的铁校长碰上了。

说知道李老师在学校外有宿舍,却不知道他的宿舍就在这里的,于是,谢欣和铁校长相互一解释,家离这里不远的铁校长也想到李校长的宿舍里去看看。两个女人拉着家常地,跟在李老师后面一起上了楼。

一室一厅的房间没什么可看的,坐下来喝了半杯茶后娇小身材可性格有些外向的铁校长,就提了建议。说这次中学生篮球赛拿了女子组冠军,是件只得庆祝的大好事,说刚刚有学生在没有喝酒的庆贺有些不过瘾,所以铁校长三言两语的一挤兑,再加上谢欣的随声一附和,范围更小了许多的三人庆祝会,从李老师买了菜,提了酒回来的四十分钟后,又开始了。

点燃了一支烟,清理清理头脑,穿好衣服的李校长出了宿舍的门。


第一章:是错?不是错?(10)

昏昏沉沉的头,跟着是有些透不过气的压抑,不过这些滋味怎么地都比不上李老师又要背过气的感觉!为此,李老师仰天长叹——为什么又是酒在惹祸?

昨天下午的时候,李老师随便的弄了四个菜以后,就和两位初次来宿舍做客的女士浅饮低酌了起来。谢欣酒量不错,铁奕也很豪爽,这样的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很谈得来的三个人不知不觉地快喝完了李老师提回来的两瓶白酒。

把瓶里还剩下的酒给三个人的杯子都满上,而比两位女士稍微多喝了一点的量,所以,感觉到喝完这最后一杯酒差不多就到量的李老师,在昨天晚上有了沉重的教训后,是想喝完着杯酒就到此为止的。

谢欣和铁奕喝酒喝的很开心,两个来了兴致的女人开始猜拳了。她们很有酒品,输了赢了的说笑着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杯子里最后的这些酒。

在李老师笑着开玩笑说老是猜赢的小欣在猜拳的时候有作弊的嫌疑后,他就被不服气的谢欣也拉到了猜拳的行列里。

热闹的气氛有些热烈了,在大家兴致都高了的时候,谢欣又打开了一瓶酒。

等等!昨天自己就提回了两瓶酒,那谢欣拿出来的那瓶酒是哪里来的?大惑不解的李老师开始用脑袋在使劲地想,这最后的一瓶酒又是哪里来的?

如果是这酒是谢欣早就准备好的,那和她一起回来时自己怎么没有看到她拿着?而铁奕来的时候是明明白白地两手空空,那也不会是她拿来的。

这酒……对了,自己的宿舍是还有酒的,那是自己每天还坚持喝上一钱的药酒,而且这个药酒还是菲儿看自己中午经常不回家,特意给自己捎来让自己每天中午坚持喝的。

不会是?一想到这药酒,李老师就浑身猛抖地来了一个激灵!真不会是它又给自己惹祸了吧!心里一阵忐忑的李丰,真想拿上起来去看看,是不是又是爷爷给自己准备的宝贝,又给自己惹了大获啦!

不过,李老师暂时是起不来了,因为他的一条胳膊被睡在自己身边的谢欣压在了脖子底下,而铁奕女士正趴在李老师的胸脯上也睡的正香甜,貌似刚醒来就想事情的李老师的一只大手,还放在人家光溜溜的屁股上忘了拿下来。

让谢欣来自己的宿舍是菲儿的意思,因为在李丰和谢欣送完了女孩子们,谢欣不仅跟李丰说了她也不会离开他,而且还告诉他,这是菲儿跟她说好的,并且为了继续证实,她当着李丰的面拨了菲儿的手机。

已经到了北山县住进了宾馆的菲儿和谢欣说了几句后,就让谢欣把手机转给了自己的公公。

公公拿过了手机就开始强调菲儿和谢欣这样做的不可取,并非常激动的告诉的菲儿,自己已经犯了很大的错误,现在不应该再犯更大的错误。

菲儿没有直接来解释公公激动着强调的东西,她只是问了公公三个问题,就让公公一下子沉默了下去。

菲儿问:爸,你和我的妈妈年纪一样大,而且我是和你儿子离婚后又跟了你。爸你说,如果有一天我和你一起回我母亲那里,你说我该怎么来跟我妈妈介绍你?还有,如果我们真的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你想过我们身边的人会怎么的看我们?你想过小竹(李丰的女儿李萱竹)会接受我们的关系吗?

爸,你舍得放弃我吗?

爸,只要你放弃了谢欣,那就无可避免地把她伤害了。爸你说,你要采取什么样的补救办法,才可以弥补对谢欣的伤害?

菲儿问的三个问题,只有第二个李丰可以毫不犹豫地说:我永远都不会放弃菲儿!那剩下的两个问题,却让李丰的头皮炸得厉害。先不说谢欣那里,一个菲儿的妈妈,那个曾经来自己的家里拜访过两次,并在自己家里分别住过几天的,说话慢声细语的亲家,你说让李老师拿什么来跟人家解释?

还有自己的女儿,把她那曾经亲亲的嫂子升级成了后妈?你当那是在游戏里打怪升级的那么简单啊?

那谢欣呢?一个黄花大姑娘没有一点怨言的把女人最珍贵的东西给了自己,可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东西能等价于这东西的珍贵?

菲儿在电话里劝,谢欣也不声不响地在一边抱着李丰的手臂在那里等,直到谢欣的手机在手里发了热,直到菲儿已经在电话里开始调戏着公公和谢欣了,想不出有什么办法比菲儿说的办法更好的李丰,接受了菲儿的建议——带谢欣去自己的宿舍,因为今天他要在那里照顾身体受到自己重创的谢欣。

而从李丰手里又接过电话和菲儿通话的谢欣,却忽地红了整张的脸,因为菲儿在告诉她,你看咱爸这些黑了也瘦了,我不在家了你这个新媳妇可一定要把咱爸照顾好了!要是我回来看到咱爸还是黑了瘦了,小心我让咱爸半年都不上你的上床!

接受了欣儿(好像在第三瓶酒喝到一半的时候,李老师已经开始这样叫了)那即使是喝了酒和她光光溜溜地睡了再临时地做上点男女之间经常做的事儿,那也真的没什么关系的。

只是目前让李老师好背气好背气的是,铁奕怎么也光光溜溜地掺合进来了?漏的屋子刚抹上泥,可是这老天啊偏偏就下连阴雨!在两天的时间里可是把背字儿写好了的李丰,神情呆滞的看着房顶儿。

四岁开始抿酒,八岁开喝,四十年如一日,可最近这些日子这酒才显示了他的威力。就喝醉了三次,可是这三次里李老师犯得错误是一次比一次严重!尤其是刚刚犯下的这次错误,那简直就是明知故犯嘛!

趴在李丰胸脯上的和压着他胳膊的两个女人,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欣儿,稍事的一愣就恢复了平静,慌也乱的神色在和极度的惊讶交织了一番后,铁奕眼睛不在躲躲闪闪了,她抬头看着谢欣。

昨天,当菲儿在李丰的带领下站到了谢欣的宿舍里,瞬间就意识到是为什么的谢欣,本来以为将有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可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的菲儿,却很平静的坐下后说起她自己,说起了她和李丰……

没有太多的曲折,有的是一份无法割舍的情爱!菲儿自己和她与李丰的经历,让谢欣在被感动的时候,也想了自己,她觉得在她,李丰和菲儿之间,自己应该选择退出了。

不过接下来,菲儿的另一番话却在谢欣的掀起了一波巨大的浪潮,菲儿要和她共同拥有一个男人!从震惊的不可思议,从慢慢听着的将信将疑再到心底的一动,和菲儿讨论了,发表了对菲儿提议的事情自己是怎么看的,是一种莫名的心理的驱使下,谢欣在后来居然同意去试一试,试一试三个在一起的生活,是不是也能拥有一份幸福。

达成了一致,菲儿却告诉和她关系近了一大步的谢欣,李丰她可以去说服的。不过以菲儿对李丰的了解,他是不会这么平静的在这样的时候来很快的接受谢欣的,于是为了加快李丰接受谢欣的速度,菲儿说起了放在李丰宿舍的,那个绿颜色的酒。

想菲儿说的那酒的神奇让谢欣跃跃欲试,可是不露痕迹地让不知情的李丰提出喝酒的念头来,谢欣一时还没有个好办法。

瞌睡了就有人给送枕头来了!不期而遇的铁奕就正好给了谢欣提出了喝酒的由头。

趁李丰在厨房里忙活,趁铁奕也张罗去了帮忙,谢欣悄悄地拿出了从刚才餐厅里喝剩下的半瓶酒。从客厅的小橱柜里找到了菲儿说的那酒兑成了一整瓶,谢欣要做的是等着拿出来喝她的机会。

菲儿只告诉谢欣那酒只要少兑上一点就可以了,可是这一点究竟是多少的那谁能有个把握啊?再说了,这悄悄地做事情不就是不想被人知道嘛,手忙脚乱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去想事兑的多了少了的?

那酒到底是兑多了还是兑少了,谢欣是不知道,不过菲儿说的这酒的神奇她真是领教了。这不,神奇地就是早上一醒来,昨天夜里喝了这酒的三个,就光光溜溜地睡在一个被窝里。

在铁奕的耳朵边小声地和她说着,探求着她的意思。而脸色在最开始听了谢欣的话就红一阵白一阵的铁奕,在脸色慢慢稳定了以后,有过一次婚姻的她也小声地在谢欣的耳边也说了起来。一句突然的话让铁奕的脸一下就红透了,羞急的铁奕还没有来得及对谢欣实施报复了,谢欣已经在李丰身上的某些敏感的地方倒腾了起来。

在铁奕忽然睁大的眼睛注视下,李丰那只还是坚挺着肉棒被谢欣抓在了手里,就是几下子简单地上下撸动后,半支起身子的谢欣微微张开的小嘴已经凑近了那坚挺肉棒。

试探的小舌头小心翼翼地在大肉棒上舔了一下就缩了回去,微微皱起了眉头,很难察觉地咂咂嘴,似乎是没有想象中那样的难以忍受的味道吧,谢欣再一次伸出的小舌头慢慢地一下下的在肉棒硕大的龟头上舔了起来。

完全坚挺的肉棒,让平时半包裹着龟头的包皮完全退到龟头的下面。这样一来,硕大的龟头就毫无遮拦地狰狞着的露出了它完美的样子。

龟头上靠近马眼的那一圈是深紫色的,再往下,可能是经常被包皮在里面的缘故吧,让紫的颜色逐渐的淡了,在到了龟头下面的伞盖那里时,深深的紫色已经完全消失了,这里只有在粉粉的肉色中隐隐地透出一丝淡淡的紫色。

龟头巨大的伞盖完全地张开,而谢欣那湿润的小舌头在它上面涂抹了津液后,整个的龟头在早晨的阳光下闪着油油的光。

倒卷起来的包皮大部分呈嫩嫩的粉色,只是在和深紫中泛着黑色的肉棒连接处,才变成了粉紫的颜色。

整只的肉棒颈体是紫中带黑,谢欣的两只抓篮球的手交替地握在上面,还让肉棒长出了一大截。够长,够粗,是这紫中带黑的肉棒带着视觉的冲击给人的第一印象。

狰狞着在谢欣手中微微晃动的肉棒,仿佛有要咆哮起来的霸道,而被谢欣口中津液的涂抹了,在早晨的阳光的映射里,闪着亮亮色彩的肉棒,似乎是有了灵性一般地活了起来。

闪动着,狰狞的男人的肉棒,用强有力的冲击和涌动着的力量引力吸住了两个女人的眼睛,震撼着她们的心底。

谢欣被迷醉了,于是刚刚还是用小舌头在肉棒龟头上舔来舔去的她慢慢地把嘴张开,一点点的把肉棒那巨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谢欣是属于那样性感类的女人,而这一类的女人都有着性感的,比一般女人都大上一些的嘴。大而性感的嘴满满地吞进了肉棒的龟头,只是不管是龟头的大,还是肉棒的长,即使如谢欣把性感了大了一些的嘴,在第一次吞进了整个的龟头后,也不能在进一步了。

从许多的途径,如女人之间的悄悄话里谢欣就知道了在吞吐男人的东西时,不要让自己的牙齿刮着了男人的东西。所以,把李丰那硕大的龟头吞进去以后,谢欣就尽力缩着自己的牙齿如吮雪糕一样地吮了大龟头来。

李丰,在谢欣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时浑身都紧了一下,虽然两个女人低声交流的话,他一点不差地都听了去,但是他此时的心情仍然很复杂。是啊,有些事情不是说放的开就能放开的,那是需要时间来充分消化的。

不过谢欣的举动,没有给他时间来消化这些复杂的东西,因为谢欣那生涩了许多的动作,已经让李丰很难再控制自己了。这样的控制,不是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思维,而是体内那一下子就翻腾起来的欲火。

同样被谢欣的举动让自己心理和生理上也翻腾的,还有铁奕。丈夫是两年前和她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起因只是和她同在三十三中的丈夫心志很高,在三十三中走上下坡路的时候,她丈夫是最早一批从三十三中调出去的人员之一。

铁奕没有和丈夫一起调离,是她想着对这所中学的感情。而调去了市三中的丈夫虽然只是在离家不到二十公里的地方上班,但是他们这夫妻俩也不得不开始了每个星期才相聚两天的半分居的生活。

才不到一年的时间,据说是一个市里秘书长的小姨子和铁奕的丈夫情投意合了,丈夫在一段时间没有回家后,就来了电话数偶要和铁奕谈谈。谈话的进程有些委婉,可是铁奕还是很彻底地理解出了,在自己眼前目光躲躲闪闪的丈夫要表达的意思了。

铁奕的性子是干脆的,尽管在心痛的要命时候她还是秉承了这样的干脆。一个星期,她和丈夫就彻底的办理了离婚手续。

与丈夫是十几年的婚姻,夫妻感情好的那会儿,喜欢让夫妻生活里时时充满乐趣的丈夫,也用电脑下载和偷偷地弄上一些光盘的方法的下过了一番的心思。

铁奕不是矫情的人,她也喜欢让自己生活多一些的色彩。虽然说不一定是把丈夫弄来东西全部地照搬照学,但是在相当多的范围里配合一下兴致勃勃的丈夫,铁奕还是非常愿意的。

不十分合心意的,是兴致勃勃的丈夫体力稍逊色了一点,性能力也最好的时候上过十五分钟以上。配合,是为了增加一些特别的感觉,所以即使丈夫经常地会在铁奕的配合下,让这些合作的进程只进行了一半,就大汗淋漓的需要昏昏然的去养精蓄锐。

隐隐的会有一点点的失落,不过铁奕在每一次丈夫昏昏然的时候,还是非常体贴地依进他汗水淋淋的胸前,在一两个小时以后慢慢地睡去。

昨天晚上谢欣和李丰是个什么状态铁奕还不清楚,可是她却清晰的更无法控制自己的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一切。

她清晰的记得,在最后那瓶酒喝过了一半的时候,和李丰挨着坐的谢欣就醉眼迷离地半躺半靠进了李丰的怀里。

很快,这两个靠在一起的人,就开始了嘴对嘴的喂着酒水,你亲我摸的亲亲腻腻地在一起纠缠。

这酒口感是药香中带着丝丝甜甜的味道,可是如此好喝的酒却似乎有非常隐蔽的热量。很快,自己被胃中的酒逐渐散发出的热气催得脱去了外衣时,看起来比自己更热的谢欣,已经把她身上的衣服几乎是扯着拖的只剩一件内裤的,又开始去扯李丰身上的衣服。

李丰身上的衬衣和裤子被甩到了一边,谢欣在去扯他身上的内裤时,他也几乎是撕的扯着谢欣的内裤。

两条内裤,几乎是不分先后地一高一低的在空中飞舞。高飞的那条内裤还在空中漂浮,低旋的那条已经先降落到了杯盘狼藉的餐桌上。当自己刚一身手去拿掉在餐桌上这条内裤,空中舞着的那条内裤就结束了它的高空旅程,啪的一声呼到了自己的脸上。

一把扯去呼在脸上的内裤,瞪起眼睛的铁奕却看见了一幅惊人的景象!

半躺半靠在沙发上的谢欣,她的双腿被她的双手抓着的已经最大限度的劈开,在她那一览无余的黑毛丛生的小穴那儿,李丰竟然蹲着的正伸出长长的舌头准备去舔,谢欣那随着双腿大大劈开而张开了阴唇的小穴。

耳边是李丰舔吃着谢欣小穴里流淌着的汁水传来的咂咂声,眼前是是半眯起眼睛的谢欣在腻腻的呻吟里,扭动起来的身体。

呼的,刚刚那酒在胃中积蓄着的热量,在铁奕看到眼前一切的时候,瞬间就烧透了她的全身。这冲天而来的火热,最先是让她的大脑一空地出现了暂时的短路,接着是涌动起来身体的躁动,让她在大脑暂时不控制身体时,扑了出去。

暂时的大脑短路很快就过去了,不过,等铁奕的意识恢复了,她也发现自己已经与谢欣和李丰纠缠在了一起。

谢欣的腿已经搭在了李丰的两只肩膀上,而此时李丰的肉棒已经完完全全地插进了谢欣的小穴里。趴在谢欣怀里的自己上衣已经被扯了去,裤子也被退到了膝盖下。叫声更大的谢欣,一边快速的扭动着她的身体,一边用双手在自己的乳房上又抓又揉。

而李丰,是一只手扶着他自己的肉棒在谢欣的小穴里插着,另一只手就在自己已经褪下了裤子的胯间忙碌着。他的大拇指按着自己的阴蒂,食指和中指都已经插进了自己的阴道中,并随着他的肉棒插着谢欣的节奏,他那插在自己阴道内的手指,也一下下的进出着。

只是短暂时间的大脑失控吗?可是为什么当自己清醒的时候会成了这一番样子?在极度的恐惧里刚要挣扎的铁奕,却被长长尖叫了谢欣死死的抱住了。

谢欣在颤抖,可是她越是颤抖就越紧的抱着铁奕,在谢欣的抖动渐渐缓下来的时候,被她紧紧抱住的铁奕竟然有了要窒息的感觉。

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一松,迫不及待地就大口大口喘气的铁奕还没来得及有其他的动作,她已经被一只大手从背后按住,接着是双腿被往开一分的时候,她的阴道里就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滋味。

身子猛地一僵,再接着是一软,当李丰在铁奕背后的使劲地操了起来的时候,谢欣又从下面抱住了铁奕,用她的乳房和铁奕的乳房对磨着,用她的那大而性感的嘴,尽情地亲吻起了铁奕娇小的嘴儿。

意识又稍稍的模糊了,可是和谢欣挤压在一起的乳房上,那磨得酥酥涨涨滋味却清晰的传来,那被巨大的肉棒插的火辣辣的阴道,在大肉棒快速的进出里已经没有了一开始那样强烈的疼痛,转而是从来没有过的胀满的和说不来的一种感觉在身体里飞速的蔓延。

阴道深处从来没有被丈夫的肉棒插到的地方,现在被插到了,从来没有被肉棒的龟头问候过的子宫,如今被一个硕大的龟头一下下地追逐着。

如刚才的谢欣一般,铁奕在扭动中一声声地呻吟着。她开始回亲着谢欣,并把自己狂乱的不受控制的小舌头,没命地塞进了谢欣性感的嘴里去。她扭动着,在使劲地往后挺着自己的屁股的时候,她用自己的子宫主动地去寻找那插进插出的龟头。

啊——和谢欣狂吻在一起的铁奕一声尖利的叫!是李丰那硕大的龟头不留一丝缝隙的最深地挤进了她的子宫里。

铁奕彻底的软了,甚至了那一声声的呻吟也是下意识的。她被李丰从后面捞起了双腿,就这么地拱在谢欣的怀里,被李丰那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地贯穿着子宫。

又是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是谢欣在不知道是什么都骑了李丰的身上,开始用小穴套着他的肉棒了,是自己已经被李丰搂进了怀里,在亲着自己的小嘴,在摸着揉着自己的乳房。

昨晚上谢欣很疯,不过却很不耐操,现在更是这样的,自己的小嘴刚和李丰亲出了感觉,自己的乳房刚涨了,小穴里刚有湿了的感觉,骑在李丰肉棒上上下起伏的谢欣就软倒在自己的身上。

谢欣被抱到了一边,自己被李丰摆成了狗爬式之后,就扶着他的肉棒慢慢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这个让女人有些羞涩,让男人很是亢奋的姿势,自己以前的丈夫是尝试一次失败一次。而现在,自己被一根硕大的肉棒从后面使劲的操着,这一下下插到自己子宫里的肉棒,如一根鞭子一样的在自己的身后赶着自己在满床的爬。

11-15

第二章:错了,改不改?(1)

躲在一边看热闹的欣儿尖叫求饶地被李丰捉了过去,不过,很是怜惜着她的的李丰,又为她做了和昨天早晨一样的事情。

舌头给她火辣辣疼着的花房止疼,唾液给为肿胀了的花瓣消肿,而欣儿也如昨天早上一样的,用手抓揉着李丰的头发,轻声的哼叫着,微微地扭动着。

左面搂着欣儿,右面环着铁奕,李老师问了她们一句话:你们后悔吗?

往李丰的怀里挤了挤,想也不想的欣儿就说自己不会后悔。铁奕的手在他的胸脯上抚摸着,沉吟了一会儿她说了,事情已经这样了,而我都是半个老婆子了,我也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早上七点,李老师已经准时来到了学校。先到高三班和初三班看看了学生们上早自习的情况,就出了教学楼朝学校的食堂走去。

教工小食堂和学生食堂合并快一年了,虽然学校的经费非常的紧张,但是很舍得在这里投入的李校长却和后勤主任一起,把合并后的食堂抓的非常好。而这也是三十三中学在李校长上任后,所抓出了几个亮点之一。

李校长接管学校之初,不管是学校的教工食堂还是学生食堂,几乎成了摆设,因为每天来这里就餐的人少的时候,用十个手指头就可以数完了。

李校长来学校就任时市教委给划拨了七十万元的资金,李校长用了其中的四分之一,缴纳了当月学校的水电费后,再和供电局和自来水公司多次协调了,让学校先恢复了供水供电,以前欠的水电费,学校分期分批的一点点的偿还。

划拨资金里又拿出四分之一,兑付了欠了教工们两年半工资的一半,并缴纳了医疗保险。

剩下一半的资金,这出点那出点以后,就剩下了不到十万元,留下了三万元作为机动资金,其余的钱就全投进了学校合并后的食堂里。

在军区小学工作了十五年,担任校长十三年,可是李校长对于学校的财务工作,是一天也没有经受过。市教委给他划拨下来的资金,说是学校三个月的经费,可是李校长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让这笔资金还剩下了三万元。

正常的话,三万元钱是学校从一个星期的开始星期一到星期三的晚上,就要花见了底儿的。不过,李校长拿着三万元愣是挺了快两个星期。

没米下锅了,却有人抗着粮囤子来救急了。

是和三十三中学的校园背靠背的北城区第三职业中学,因为没有了生源,没了教师被合并到了三十三中学。

一个职业中学,只剩下了两个班级。一个是汽车维修班,再有半个学期就毕业了,一个服装设计与裁剪班,虽然不上课了,但是从花名册上来看,这个班级有在册的学生四十一名。

汽车维修班是马上就要毕业的,且已经去实习的他们就等着拿毕业证了,因此三十三中学只是名义上对他们管理上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问题多一点的是那个去年招生的,且散了摊子的服装设计班,北城教育局给三十三中的命令是:把这些流失的学生给找回来,把他们安插进三十三中学的同等年级里上课。

职中里现在能找到的教工现在有三位,一个是服装的班的班主任,现在北城区城市广场卖衣服的王彩妮,其他两位是一个门卫,一个学校后勤的教工薛明。

王彩妮和李校长说好了明天去联系她班上的学生,就匆匆的走了,教工薛明就和李校长说了一件事情。

他告诉李校长,职中的院子闲着了,可是有个驾校想用它做练习场,而且人家驾校是给钱的。不是来找自己要钱的而是给自己送钱来的!已经拿到职中所有权的李校长,利马就拍板定下了这件事,下午,他就从驾校那里拿来预付的三个月的租金。

更好的事情接踵而来,王彩妮卖衣服的城市广场是个大超市,要租赁临时仓储的他们看中了职中的教室。而且职中全部的八排平房教室他们全租下了。而且又是给了李校长三个月的定金。

背靠着三十三中学的职中面对的是北城区相对繁华一些的工业路,受到租赁启发的李校长从拿到手的租金里抽出了一部分,把职中原来临街的办公室改造成了商用型,又对外出租了。

有这三笔租金,解决了李校长的燃眉之急后,还让他的学校在结清了当月的开支里,有了盈余。盈余除了攒下一部分来兑付欠下的教工工资,其他的欠账也开始一点点的还了。

在改造职中办公室的时候,李校长,王彩妮和三十三中任课最少的谢欣(因为她是体育老师)也把原来服装班里的学生能联系上的都联系上了。

做了很多的工作,原班的四十一人有十七个人来三十三中高一班上课了(她们的底子差,能跟在高一班已经很不容易了)而这十七个人里,有八个人是原服装班里模特队的成员。

模特队没有了,可这些身材高高的女孩子一站到谢欣眼前时,谢欣的眼睛呼地就亮了起来。是啊,不干模特了,咱这样的身高打篮球不行吗?

模特队的成员是以前王彩妮在职中时亲自招来的,她自己心爱的弟子们差一点被她给耽误了!这是王彩妮在这之前最大的心病!为此,她保留下了原来班级所有学生的资料和联系方式,她还有一丝希望的在想,有一天,她要找回这些孩子,让他们重新走进课堂。

听到让孩子们回来上课,虽说不是回原来的班级,可王彩妮还是激动万分。她辞去了生活广场服装部主任的职位,只为了找回她以前的学生,让他们和自己一起走进新的教室。

三十三中原来也有校女队,不过几年的流失里,原来的校女队只有了当时在初中组里,被选为替补的五个队员了。她们是张楠,吕娜,周婷婷,张淑慧,于莲。

两年一届的江中市中学生篮球赛,对于以前的三十三中女篮来说,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山峰。可是在原职中模特队的几个女孩被谢欣选中后,让人看到了一些希望,虽然这个希望是进入前八名。

隋圆圆,王亚楠,惠敏,李芳华,田甜,郭舒雯第一次站在了三十三中学的女篮训练场上,她们和原来女篮的队员一起开始了第一次集训。

队员间的水平差距很大,且彼此间非常的不熟悉,主教练谢欣就把队员分成了两组进行训练。基本功过关,投篮手感好,运球熟练且在一起配合时间长的队员是一组。

需要练基本功,练投篮运球且练习传接球配合的队员是另一组。不过,这样的两个组要是靠谢教练一个人来训练的话,那会累死人的。于是,谢教练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找到了李校长。

李校长注重教学,但也注重学生的文体活动。关于谢教练的提议李校长原则上非常的支持,可是现在学校的师资缺乏,能上去教学的老师基本都一个当三个的使了,找个合适的人来配合谢教练来训练,还真让李校长为难了。

前思后想了半天,带着初一班主任兼着高一年级一个班语文老师的李校长,对满怀期待的谢教练毛遂自荐了。

想找个人来搭把手,没想到却把学校里最大的头儿给弄来了!实在是不知道该笑了还是得哭的谢教练,勉为其难的接受了李校长的推荐。

校队的训练,是在保证学生的主要功课的基础上开展的,因此,虽然是带了两个班的课,但是李校长还是有相对的时间来给谢教练搭手的。

校长来了,不过谢欣可不知道来给她搭手的李校长,能对篮球有多少的了解,或者说,这个毛遂自荐来的校长不会是让自己先来指导他的吧?

有了这样的心里没地儿,却又没好意思测试校长篮球水平的谢教练,就临时安排一项最简单的体能训练。

三组体能训练,校长助理教练跟着队员一起做,对做的不到位的队员还能去指导纠正。看到了这一点,谢教练决定,下一组训练是拉伸身体韧带的练习。


第二章:错了,改不改?(2)

压腿,再拉伸腰部韧带,李校长和所有的队员做的一样的到位。拉伸腹肌,做小腿力量练习后有点打乱次序地变成了劈叉,而且是难度很大的一字横叉,要求是坚持三分钟以上,做不到的位时间加倍。

所有的女队员,包括从模特队里选来的那些队员都做的有些咬牙时,李校长却标标准准地做了三分钟。和李校长一起标准做完一字横叉的女队员都起来了,李校长就过去对还在坚持的女队员做指导。

对于十六七岁的女孩们来说,一字横叉的难度是大了一点,不过只要有了一定得韧带拉伸方面的训练,稍稍吃一下苦就可以做到的。

让还在做一字横叉的几个女队员都换成了竖叉,走到一个姿势最不到位的女队员身后,李校长搬住她的肩膀,膝盖顶进她的腰,缓缓地,却不可抗拒的下压。

女孩子短促地叫了一声,就以一个非常标准的竖叉被李校长钉在那里。三分钟以后李校长松开了,走到了其他女孩子的身边做了重复性的动作。

难度最大的一字横叉也在李校长的指导下都很标准地做完了,而几个被强拉开韧带的女孩子,除了隐隐感觉到一点疼痛和双腿不敢过于用力外,基本没有其他的不适应。

其他的女孩子被谢欣招过去开始跑蓝练习,几个刚拉开韧带的女孩子不适合做剧烈运动,李校长就领着这几个女孩子到对面的蓝架下练习定点投篮。

六个女孩,四个是从模特队里来的。这些女孩子因为身高的原因,在初中里都摸过篮球,她们现在缺的是对一些动作细节的雕琢。

先拿起篮球,在几个不同的角度上找了找投篮的手感后,站在罚球线上的李校长开始为几个女孩做起了投篮示范。

这样持球的姿势很专业,压腕,拨指,篮球倒旋着飘出一个高点的弧度后空心入蓝。讲解完每个动作细节后,六个女孩子轮流站到了罚球线上。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动作,即使是这样的动作已经对她的投篮水平形成了障碍,她也很难去改掉的。李校长不是非让你改掉自己的习惯动作,他用了一种更省力的办法,是把形成障碍的习惯动作改良一下,让它不再对投篮水平的提高有了影响就可以了。

给高一班上完一节语文课,去自己带班主任的初三班转了一圈,看到谢教练又在球场上召集她的队员里,回办公室里换了一身衣服的李校长就来到了训练场上。

昨天李校长召集学校的所有的管理人员开了一个短会,会上他说这样几件事,学校的财务和后勤,由快要退休的副校长全面负责:行政事务及学校的德育工作,由比李校长晚来学校一个月的党委书记田蓉负责:高中部的教学工作有副校长兼教务主任的铁奕主抓,初中部的教学由教务副主任主抓。

李校长自己,还是代高一班的语文,代初三班的班主任,在协调学校全面工作的同时,协助校女篮教练谢欣抓好女队的训练工作。

李校长是个勤奋踏实的校长,而不管是学校现在能留下的管理人员还是老师们,在对这所学校保留着一份感情时,也从李校长这一段时期的努力里看到了学校走出困境的希望。虽然目前的学校还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看到了希望教职工们已经很自觉地努力做好本职工作了。

这里感触最深的是党委书记田蓉,你见过哪个学校的书记不是被校长同志兼任的?即使是有专职书记的,又有哪一个被赋予过这样全面的工作的?要说也是,书记是抓党建的,负责学校的德育工作也说的过去,可是全面负责一所学校的行政工作,这在二十年前事有过,不过二十世纪里都绝迹了。

田蓉对校长这样的安排有些心里没有底,所以她在这位校长一再表示说具体工作由她自己处理,实在不行再开会研究后,就拿着一些工作先在学校的例会上说了自己的意见,然后去征求校长的意见。校长,只是拿出了本子把这些事情记下了,最多提出个补充意见剩下的都按照田书记的意见办理了。

几次试探,从市重点中学三中因为权力分配,而被排挤到三十三中的田书记,在也有着对这位新搭档的校长不理解的同时,也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新工作中来了。

是啊,不干出点东西来,且不说别人对你的信任(虽然这样的信任还要在今后的日子加以证实)就是让自己的能力展示出来,那也是必须啊!要不,还不让三中那些人看自己的笑话,让三十三中的人说自己无能!

三十二岁的田蓉,很认真的干起了工作,这个在江中市教育界人面很广的女人,真认真起来工作的时候,确实让李校长减轻了不小的工作压力。

不论是体能,还是篮球的基本技术,李校长都得到了谢欣教练的认可。于是,主教练谢欣主抓主力队员的训练,李校长为替补队员抓基础训练,且兼职校女队的临时队医(主要是懂一点放松按摩,训练时的小伤小痛李校长还能应付的过去)隋圆圆一米八三的身高是校女队里最高的,可是身体过于单薄的她,却不得不成了替补球员,因为随便一个队员从她身边挤过去的时候,她不仅不能阻挡住,往往自己还要摔倒了。

小伤小痛是她最多,而且在队员中最没有面子的也是她。谁让全队身材最高,平时不对抗时投篮最准的她,在队内的对抗训练时,担当中锋的她在进攻时被防守队员挤的连三秒区也进不了,防守的时候不是被挤出了底线,就是倒在了地上。

偶尔拿到一个篮板,那是捡漏,有过几次投篮,那是大局已定后防守队员,让拼了一整场的她在找找投篮的手感。

圆圆要强,非常的要强,即使在一个人时默默地流泪,她也在坚持着。

几个替补队员的训练,李校长照顾最多的也是她。

圆圆的身高有投篮准,控球能力有,身体协调能力也不差,只是她差就差在体力不足,且身体单薄下肢力量很弱的她,基本不能去和防守队员去对抗。

增加体能储备,加强下肢力量,是圆圆能否在球队继续呆下去的条件。不过圆圆以前能成为职中模特队的首席领队,是因为她的身材实在太适合做一个模特了。

这样近乎完美的身材,要是在篮球的训练场被彻底地破坏了它的协调性,生性喜欢让美好的东西永远保留下去的李校长,是不允许自己做这样焚琴煮鹤的事情地。

腿部力量增加,是不一定要把一双纤长的腿练成如大象那般的粗壮,增加身体的对抗能力,也不是要有河马那样的体重才可以,所以,李校长为圆圆量身定做了一套适合他自己审美观点的训练计划。

不过,不论是哪一种训练方式,增加身体绝对力量都是前提,圆圆开始了由李校长制定的,且每天训练完都要比她地上八公分的李校长,从训练场上把她背下来的艰苦的力量训练了。

让圆圆做体能及力量训练,李校长让其他替补球员在坚持基本功训练时,做的最多的是防守练习。

单对单的防守,两人的协防,区域的联防,扩大的盯人防守,全场的紧逼防守,以及各种防守之间的转换,队员之间的换位。每一场训练结束,不光最先被李校长背下去的圆圆,其他的女孩子除了一两个体力好的,剩下的都是李校长背下去的。

强度大的训练,对高度紧张和疲劳的肌肉进行放松按摩是必不可少。李校长的一个妻子卫红,她家里是祖传的医术是治疗跌打损伤,这让卫红成村里的赤脚医生,也让她把家传的医术也毫无保留地手把手的交给了李丰。

而李丰,除了在柳绵乡的时候用过卫红教的东西,在他回城后,即使是在成招办那闲在的时光里,拿起现代运动医学看了理解了大部分以后,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后来的菲儿身上把学来的东西实习实践了。

现在,十几个女孩子加上她们的教练,都已经成了李校长实习实践自己所学的对象了。


第二章:错了,改不改(3)

现代运动医学与传统技法相结合,为女孩们在承受高强度训练后身体的有效恢复提供了保障,谢教练看到后顾之忧被解除后,很痛快的就把主力队员平时的训练量,也加到了接近极限。

只是李校长的时间有限,毕竟学校里还有一大摊子的事在等着他,因此,李校长就把一些常用的恢复性手法手把手地交给了每位队员,这样在每次训练完就保证了所有队员的恢复与放松。

本来队员们都学会胡相互之间的放松恢复,李校长本来也该轻松一下的。可很有意思的是,只要是训练完李校长还在训练场,女孩子们包括她们的教练,会默契的计算一下时间后,或三个或五个地趴在垫子上指明让李校长来做放松按摩。

所有的女孩子包括后来参与进来的谢教练,这么喜欢让李校长来做按摩,用他们的话来说,是李校长那一双热热地如熨斗一般的掌心,即使是他不用力,只是让热热的手掌在你疲劳的有些酸痛的的肌肉上那么地抚过一遍,疲劳的酸痛就很快的消失了。

因此,是凡训练结束后李校长在这里,在心里边默默地排好队了队员和教练,准是会让他来展示一下他那一双手掌上的热量地。

一般地时候,李校长给队员或是教练只做背后的放松按摩,正面地都是女孩子们自己相互来做的。而女孩子们和她们的教练,也都认同了这一点。原因很简单,做放松时身上的衣服都不多,一个大男人热热的手掌真地在自己眼前触摸到身上的肌肤时,不知道为什么会不自在起来女孩子们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回避。

事情总是变化的,是一次于莲的膝盖受了轻伤后的治疗,给训练中的校女队带来了不一样的变化。

这是于莲膝盖受伤的第二天,为了给她检查和治疗的方便,李校长把她受伤的那条腿担在自己腿上了。这也难怪,李校长和其他的助理教练有些区别,他是队员做了多少运动量,他自己就跟着做多少。虽然女孩子们的运动量不是很大,但是对于已经四十多岁的,且多年没有进行过大强度运动的李校长来说,他也很累。

和于莲一起坐在垫子上,一边被她做检查治疗的李校长,一边也伸开双腿的让自己也顺便放松一下。

膝盖上的伤,如果是碰了撞了且没有伤到骨头的硬伤,是很好治疗的。不过,于莲这次是膝盖上方的大腿肌腱的拉伤,所以治疗的时候会有一些的疼。

就这样简单地,李校长的手在于莲受伤的部位上一用力,痛了的于莲担在李校长腿上的伤腿反射地向前一伸,这次很平常的治疗就多了一些的意想不到的变化。

女孩子光溜溜的脚丫子,触到了李校长的小腹上。而专心给女孩子治疗的李校长,并没有注意到这一情况,他还是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一个男人被绵长的呼吸带动的微微起伏的腹肌,有规律也很有弹性地把这样的动感,一丝不差地通过于莲光光的脚丫子传到了她的心里了。

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对异性有了很强的好奇与躁动,要是这样的心理出现在别的女孩子身上,可能会被她们理智地控制在可以控制的范围里。

不过这样的心理在今天一个偶然地时间里出现了于莲身上,而正好的是,于莲是那即使明知道要被好奇心害死了,但是也一定要去试一试的女孩子,因此,可以压抑下去的好奇就转化成了躁动。

宽大的没有扎进运动短裤里上衣,让于莲的脚丫子不费力地挑开了以后,就没有一点阻隔地触到了男人那张力的腹肌上。

李校长不是一米七四的身材不是很显眼,不过他身上某处的某个东西,即使在老老实实地休息时长度也超过了十二厘米。

平时只要这某东西不暴动的话,李校长是不用来特殊地观照它的。只是现在他要和一群女孩子在一起训练了,这某东西即使被宽大的运动短裤罩着,也可能会在某个时刻不雅观地晃荡地招摇了。于是,李校长在运动短裤里穿了稍微紧身一些的内裤,让某个东西没机会晃荡着招摇地沿着小腹固定了起来。

如果于莲如一开始那样只是用几根脚趾头,来好奇的接触着李校长的腹肌那也没什么地。可是于莲被第一次接触到的腹肌的张力吸引得深了,且又从来不压抑对吸引着自己的东西那份渴望的她,就不露痕迹的一点点地蹭了蹭身子。

于莲的一整只脚,完全的覆盖到了张力的腹肌上,不过此时她也清晰地感触到,沿着自己大半个脚板下那个圆柱形的某东西了。

更大的是惊,更大的还有奇,在惊与奇的交替里,海浪一样的躁动让于莲的脚板不轻不重的压着那根圆柱体,缓缓地动了起来。

小女孩子的调皮和小伎俩,李校长是察觉了但是没有去揭破。毕竟,这样的事情如果被指到明处,小女孩子那嫩嫩地小脸儿要没处放的噢。

只是,李校长现在这样的坐姿不能让他不留痕迹地避开,小女孩子那被好奇心驱使的小脚丫子,所以李校长在加快了治疗速度的时候,也想到,是不是该跟这些青春期里女孩子们谈一点指导性的话题了。

机会对谁来说都是均等的,既然你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到最合理的反应,那稍纵即逝的机会就给了另一个人,一个被好奇心驱使的胆子越来越大的小女孩子。

没有抓住机会倒是算了,因为这东西不是说早一点晚一会儿的就要出人命的。可是这话又看怎么说了,你比如说李校长,他就是个经常喝了凉水都要塞了牙的人,而且,这个经常塞牙的人这些天里被菲儿撩弄地,只要某个东西一沾了火,处于爆炸极限里的某东西就要利马地爆上一爆地。

喏,某东西在于莲的脚板子才动了,就大大地拉出一条九十度的大阳线暴涨了。

鼓了,不是股啊!涨(四声)了,不是涨(三声)了。

暴涨的阳线冲得于莲的身子一软,暴涨的阳线让李校长浑身的一僵!软了的,僵了的,就这么地被钉住了。不是被钉住的两个人不想去动,是咋动的了啊?

哎呀——累死啦!一群女孩子在这会儿呼啦地在垫子上躺倒了一片。

慌的的一个抽腿的半翻身,身子还有点僵地李校长手爬脚撑的站了起来,于莲双手把红透了的小脸儿一捂的,坐在垫子上不动了。

还好,训练完的其他人光是被疲劳折磨了,没有人去注意到刚才股市暴涨的阳线,是多么地雄伟和壮观了。

几天以后,从暴涨的阳线里恢复了理智的李校长,在没人的时候想和于莲谈一谈有关青春的话题。

可是谈话了李校长也知道了,现在的少女们对于青春的理解,已经远远超越了他那个年代的人在同时期的理解范畴。

被牙尖嘴利的于莲好一通的教育不说,倒打一耙的女孩子还把股票暴涨事件的责任,全兜到了李校长的脑门子上了。

是啊,谁让你自己的东西自己没有管好啊!

于莲,是股票暴涨的最大受益者,因为她用了一句:你如果不怎么怎么地,我就让股票暴涨的事件曝光!你如要那样那样地,我就说股票暴涨的一切内幕……

败了,彻底地败在了对如今这些站在时代前沿的女孩子的手里了。

是作俑者是于莲,她是没有说出去股票暴涨的内幕,也没有去难为李校长这个签下了城下之盟的战败者。她是有意无意的把其他女孩子的注意力,悄悄地引导到了李校长那还有可能暴涨起来的股票的上!本来是背后的按摩,在于莲的示范地稍稍威胁着的目光里,一点一滴地成了全方位了的。

虽然,李校长在训练上,在女孩子们学习上还是有了更大的发言权,可是私下的时候,他是就退化成了李老师,和老李了。


第二章:错了,改不改?(4)

“老李,刚才市教委文体部的老罗来电话通知,他说让我们学校的女篮的队员们先继续训练着,准备参加代表我们市参加全省的中学生篮球比赛。”

在办公室的楼道里碰到了刚从班上回来的李丰,田蓉一边打招呼,一边跟他说着。

“是吗?那他有没有说全省比赛是什么时间举行?”

李丰有些意外的问着和田蓉一起进了她的办公室。

“老罗没说,不过他说对于这次参加全省中学生篮球比赛市里面很重视,下午他和教委的人陪同市里领导来我们学校视察,让我们学校做好接待的准备工作。”

田蓉回答着,又说了一个新情况。

市里的领导要来视察?思索着的李丰的没有立即接上田蓉的话,想了一阵后,脸上浮出了似笑非笑的他抬头看着田蓉。

“老李,你的意思是……”

田蓉的话说道一半的时候,她好像忽然理解到了什么,她的脸上也浮出了似笑非笑的意思。

李丰的似笑非笑,是表明了对这次接待忽然来学校造访的市里领导的某种接待方式,而田蓉的似笑非笑是理解了李丰的意图,并在非常认同的心情里所表现出来的。

意会了,不用言传,搭上班子大半年时间的磨合,一种在工作上油然而生的默契,悄悄地在李丰和田蓉的心里萦绕着。

“小刘啊,你去喊一下徐校长,和邹主任,让他们一会儿去小会议室开会。”

看见从田蓉办公室门口经过的高三班的英语老师,李丰一边喊住她,一边跟她说道。

“徐校长在办公室的,不过我刚看到邹主任去了校食堂那边,要不要我去那里喊她?”

被李丰喊住的小刘老师听完李丰的话回答道。

“邹主任你就不用去喊她了,食堂那边有电话的,你去通知一下徐校长就可以了。”

跟小刘说完,田蓉已经用电话通知了邹主任,李丰就和田蓉一起朝走廊最里面的小会议走去。

小会议室和李丰的办公室紧挨着,顺便喊上在办公室里的铁奕,李丰就打开了小会议室的门。

学校的情况在这里摆着,所以我们在接待市里领导的时候,既要展示我们学校的风貌,也不要刻意地去做什么,一句话,实事求是。

实事求是,就是在合理地顾及到各方面面子的时候,适度的摆摆学校的穷啊。

也是啊,好不容易有一尊大神上门,如果不让过路的大神留下些神通的话,那岂不是在捧着金碗去讨饭吗?

没有安排学生组成热烈的欢迎仪式,李校长站在田书记的身后和学校里下午没课所有教职工一起,在学校的大门口迎接市里前来视察的领导。

方静是篮球运动员出身,原来是省体委主任的她,今年刚成为江中市主管全市文教体育的副市长。作为一个在全国来说的体育大省的省会城市江中市,是以为国家培养了众多体育后备人才而著称的。

篮球虽然不是江中市的传统强项,可是随着参加全国女篮联赛,并取得了联赛第三的天成女篮俱乐部落户到江中市,江中市就掀起了篮球的热潮。

作为一名国家女篮的前国手,方静对有关于篮球,特别是女篮方面的东西都很关心。所以当市教委邀请她来观看市中学生篮球赛的时候,她很高兴地就答应了,并基本上看完了比赛的全程。

从市教委的的介绍里她了解到本市中学的几只传统的篮球强队,从这次比赛的一场四分之一决赛时,陪在方静身边的市教委汪主任不可思议地惊讶,让她注意到一支参赛队伍。

这是一支没有统一队服的队伍,却是不管场面上打到多么胶着的时候,所有队员都带着笑容的队伍。

比赛里的笑容,不止是在优势和胜利的时候,在落后了艰难的时候,这样的笑容依旧存在着。她们非常的投入比赛,她们也注重着比赛的进程和结果,只是在这些的背后,这些如花般美丽的女孩子们,已经学会了在参与中享受比赛,享受着参与给她们带来的乐趣。

是谁带出了这样的一支队伍?很是好奇了的方静开始注意起了这支队伍的灵魂。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等问过了身边的陪同人员以后,在心里感叹了一声原来是她!方静更加的关注起了这支队伍,直到这支队伍最终站到了最高的领奖台上。

本来是要出席最后的颁奖,也顺便地和以前的熟人打上个招呼,可是临时的一个市里的紧急会议,让方静有些遗憾地没有坚持到最后。

颁奖时错过了,不过熟人还是要见的,正好全省中学生篮球赛要举行了,作为主管文体的副市长在关心代表本市参赛队伍的时候,还能遂了与熟人相见的心愿!于是让秘书和教委一联系,方静就在教委人员的陪同下,于星期一的下午三点来到了江中市三十三中学。

月亮之上的手机铃声从等着市里领导的李丰的身后传来,跟着轻声的几句交谈后,谢欣把手机就递到了李丰的手里。

“爸,我今天上午刚回来。”

有点疑惑的李丰刚把手机放到耳边,一个熟悉到骨头里的声音从手机传出来后,他赶紧地拿手捂着手机话筒,走到一边去压抑着激动地去聆听了。

菲儿,是来采访这次市里领导到三十三中学视察的,所以,很想念公公的她就跟公公提前通了个话。

说采访完了就去宿舍那边去等公公,而且还让公公带着谢欣和铁奕一块过去,虽然菲儿的话又让李校长的心七上八下了起来,但是他已经没时间去顾及了,因为视察来的车队已经到了学校的门口。

整个学校是干净整齐的,学生们在教室里专注的听课,老师们在耐心细致地的讲解,三十三中学给人第一眼的印象是风貌很是不错。

只是,到了后面就让所有的人心里说不上都是什么味道了。

三层的办公楼,却是所有的教职员工都挤在一层里办公教学。教工宿舍楼贴着封条,学生宿舍楼贴着封条,男教工和男学生挤到平房里,女教工和女学生也挤到了平房里。多媒体大教室是使用的,可是很现代化的体育馆却关闭着,可以说,眼前的这所学校除了教学楼在全面的使用,除了教学工作还正常开展外,其他的东西都只用了原有部分的三分之一。

女篮的队员们,在夏天的烈日下挥汗如雨,而离她们露天的训练场不远的地方,就是所有现代化设施全备的,却不得不关闭着的体育馆。

在烈日下站了半个小时,等女队员们到训练的间隙,方静才在田蓉的引导下走向了女篮的教练和队员们。

和队员们一一地握手,再细心地问候,最后,方静站到了早就溜回来指导女队训练的谢欣面前。

“小谢!”

很亲的叫着,方静朝着谢欣张开的双臂。

“方……方姐!”

有些意外的迟疑,有些迷惑的思索,随着最后的惊喜的叫声,谢欣和方静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是啊,当年都是国字号女篮球员,虽然一个在国家队,一个在国家青年队,但是一起训练的,一个是言传身教,一个是虚心学习的时光里,让两个人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只是遗憾地是,谢欣的伤病让她在一片的惋惜声里,提前的告别了赛场,同时也让这在训练场上结下的友谊,画上了一个逗号。

时过境迁的重逢,让两个曾经的队友久久地激动着。

在学校的食堂和师生们吃了一餐平时的晚饭,方静副市长和她的随行人员坐上车走了。半个小时以后,李校长强自镇定地和谢欣,铁奕一起朝着他那离三十三中学不远的宿舍走去。


第二章:错了,改不改?(5)

菲儿打开了门,却只见到谢欣和铁奕站在门口。“老李说去买点东西,马上就上来。”

看着菲儿稍稍地一愣,谢欣先说着李丰的去向,然后有点不安地给菲儿介绍起了铁奕。

“这个老东西!学会了耍滑头啦!等一会……”

公公用了个缓兵之计!菲儿一边在心里骂着他,一边和铁奕打过招呼,一边把她和谢欣让了进来。

尴尬,是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三个女人。因为从那天的事一出,李丰和谢欣就分别给菲儿做了详细的汇报,晚上主要的事情经过及其细节,两个汇报人都基本都没有什么差别。区别是一向诚实的公公在在儿媳妇的敲诈恐吓下,连第二天早上的续发的事件细节也给详细地坦白从宽了,而谢欣是在万般抵赖里,却被菲儿拿出了公公提供的充足的证据后,才举手投降的。

跟公公说:等我回去再收拾你个老不要脸的!跟谢欣说:我回去了可要好好谢谢的你呀!你个小骚狐狸!

公公是想做成一头死猪,让菲儿拿着开水来使劲的烫他吧!可是临到里宿舍门口,腿软心虚的他灵机一动地来了个缓兵之计,借口是去买点东西的就把谢欣推到风口浪尖上。

从情理上来说,公公是想来直接面对菲儿的,可是怎么说他也是活了半辈子的人了,他知道如果他和谢欣她们一起上去的话,局面就会过于的僵持,那样对这件事情解决起来就多了些不确定的因素。而让这三个女人在自己不在场的情况下见了面,是会有很大的一个缓冲,来让这件事的解决有更多的回旋余地。

把谢欣推上去让她先去顶上雷,看起来是有些不地道,可这却不失为一个好的解决事情的方法。李丰一边在心里对谢欣说着对不起,一边在小超市里一圈圈地游荡着。

被越来越警觉的超市售货员掉着一步地紧跟在屁股后面,赶紧从超市的货架上选购了一堆的东西后,付了钱的李校长仓皇地离开了超市。

也是啊,他给超市收银台的每一张钞票,收银员都要左看右看了再从验钞机里过上四遍也就算了,可是被这里所有的人都用钉子一样的眼神扎着脸,李校长仓惶而去的脚步是要多快就有多快。

转到自己宿舍的楼下,还是有些心里没底儿的李校长停下了脚步后,拿出了一根烟点上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这戏呀要没有个开场的引子,是没法开口就唱的。如果是公公在这里,菲儿就完全可以一把揪住他的小辫子将他掀翻在地的,踏上一只脚去的开场来唱着一出戏。只是自己这公公啊,忽然间由傻二那般的情商学会了奸猾。这样的一个措手不及让菲儿原本装备的万分充足的唱本,全然成了废纸!心里虽然一遍遍的骂着老东西也要成精啊!可是菲儿还真想不出这改了的唱本要怎么往下接。

谢欣是到了碉堡的底下要举起了炸药包才发现被人给出卖了!如今是硬着头皮不上也要上了,于是,和当年那位在四平的桥下举起炸药包的受了骗的革命先辈喊着一样的口号(一个是冲着全国人民在喊,一个是在心里对着自己在喊)千万不要相信……来敲了宿舍的门。

能举着炸药包来,那是被人出卖了不来也得来,可是这炸开门以后嘛,只要能往后拖的就一定要往后拖,能不出头的保证不出头!见了菲儿没说话,谢欣是乐不得的一句话也不要说。

铁奕是娇小了点,不过她的性格倒是还真和她的名字有点配——铁的直接,奕的神采。所以,从来不会让自己在沉默中熬着她,干干脆脆的说:老李这样的男的我是很有好感,本来他离婚我也离婚而且我俩的年纪也很配,所以呢,老李要是要我的话,我是没什么意见的,当然,我说的意思是在老李没有你们俩的前提下的。

现在既然老李已经先有了你们俩了,而老李和我又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才有了关系的,因此我自己的意思的是,你们俩要是同意我也和老李在一起,我没意见也保证不会影响到你们和老李的感情!我都这岁数了,结不结婚的都淡了,我就是想有个人能抽个时间的配我说说话就行。

你们俩要是不同意我和老李在一起,我也没意见,毕竟那天的事情不是老李所能控制的。那你俩看吧,要同意我留下,我就留下,要说不行我就走,一会儿你俩跟老李说清楚就行了。

有板有眼的豪气,即使是个女人也着实让人一震。留!还是不留?在人家那么干脆的豪气里,菲儿看了看谢欣,谢欣也看了看菲儿,菲儿的眼睛稍稍的一瞪,谢欣歉意也调皮地也示好的嘴角扬起地一笑,菲儿又瞪了谢欣一眼后看着铁奕说道:“铁老师比我和欣儿都大,那我俩叫你一声姐姐,姐姐你不会不认我俩这俩妹妹的吧?”

“瞧菲儿妹妹的说的,我哪里会不认你这个妹妹呀!既然你也叫我姐姐了,那你就给姐姐说说,我这个姐姐到底能不能留下?”

铁奕没有去意会菲儿说的姐姐妹妹的意思,她是直接的先把姐姐妹妹的都认下了,再说最实在的。

这是一种不拖泥带水的性格,并不是想要咄咄逼人。只是这样的性格让人接受起来需要个短暂的适应,于是,菲儿又看了欣儿,欣儿又看了菲儿,眼神都有一丝无奈的笑,菲儿就看着铁奕说道:“姐姐不嫌弃我跟欣儿,要留下,我和欣儿都没啥意见。就是姐姐你要留下光我俩同意也不行的,那还得看老李是啥意思的。不过,我和欣儿一定会劝老李的,不能让老李呀把这么好姐姐给白白的错过了。”

“嗨!这菲儿你就小看自己啦!你知道老李怎么说对我们这事的处理的吗?他说呀,他一切都听你和欣儿的,只要是你俩的意见,他是怎么着都行的!菲儿呀……”

铁奕滔滔不绝的说着对菲儿的敬仰之情,是啊,能让一个男人这么的听话,是值得人佩服一下地。

只是这些话落进菲儿的耳朵里,让她一边应和着刚认下的铁姐姐那敬仰之心,一边在心里把老东西狠狠地数落着: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啥叫是我俩的意见,你怎么着都行啊?你可不是怎么着都行啊!我俩点头了,这娇小玲珑的女人就不用你老东西费一点力气的躺你床上了!我俩不点头,这棒打鸳鸯的恶人就让我俩给做下了!

和着是不管我俩同意不同意,你个老东西都是两面在得利啊!你个溜奸耍滑的老混蛋!你等一会儿回来,咱们在好好合计合计,啥叫是我俩的意见你都听!

抽完了一支烟,再给自己好好地定了定神,拎上从超市里买回来的东西,李校长开始往宿舍的楼上走。

随着门里传来的一声是老李回来了吧,李校长宿舍的门就应声打开了。欣儿迎着李丰的是一副你自求多福眼神,把李丰让了进了屋里。

“老李回来啦?还买了这么多东西呀!正好我有些饿了,你们也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去。”

菲儿见公公进来,边说着边像不由分说地来接公公手里的东西。

菲儿进了公公家的门,好像还就给公公做了一次饭以后,就挤上了公公的床。这么关键的时候,公公更不能在让菲儿这姑奶奶劳累着,所以他没有给菲儿机会地,拎着东西和铁奕打着招呼的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