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823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0
0楼  发表于: 2023-02-13 12:56

[都市]姐夫的荣耀续集女王归来(全)-4-6

  

第013章 九盖十窟

我刚要站起,郭泳娴拿着洗好的暖壶走了过来:“方姐,我考虑了一下,既然要抵押碧云山庄,不如以公司的资产去抵押,我以前认识一位很厉害的风水师,听他说过,拿自己未曾住过的房子去抵押后,房子的主人就不能住进去了,很不吉利的。”

“有这种说法?”

姨妈很吃惊。

郭泳娴严肃道:“方姐,涉及家人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中翰身前身后一大摊子的人,能避讳的就尽量避讳……”

我没好气地打断:“泳娴,你别说了,妈是无神论者,不信邪,我倒是想问问你,那些药汤到底要喝到什么时候。”

郭泳娴气恼地瞪了我一眼:“远着呢,至少还要喝半年。”

一听还要忍受半年的药味,我苦不堪言:“你别糊弄我,妈也在,你老老实实交代清楚,这药里有什么成分,功效如何,有没有副作用。告诉你这位郭大管家,我昨晚可晕倒在地。”

“什么?”

姨妈凤眼圆睁:“泳娴,你搞什么?”

郭泳娴吓坏了,急忙坐到身边,一把抓起我的手:“我来把把脉。“姨妈与我面面相觑,紧张兮兮的,郭泳娴把摸了半天,终露宽慰之色:”

方姐你放心,中翰是我的男人,我不会乱来,他脉象很稳,中气很旺盛,奇怪,他好像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似的,按理说,不可能。“姨妈将信将疑:“那他为什么晕倒?”

“我给他吃的药汤来自一个祖传的中药大补秘方,这秘方对男人固本培元,滋补强身,生精补髓有特殊功效,中翰吃了以后,就算天天做那事也不担心,如果他不做,或者做很少,就会让丹阳之气过于强盛,引起体内气血冲突,偶尔会造成赤目,头晕的现象,这秘方所需的材料都很昂贵,就算有人知道这方子也吃不起。”

姨妈脱口问:“现在一天要花多少钱?”

“两万。”

我微惊,姨妈却一脸平静:“有效吗。“郭泳娴笑道:“问中翰咯。”

姨妈马上看向我,一脸关切,我想了想,点头道:“应该不错,吃饭吃得多,睡觉睡得香,睡四个小时感觉睡了八个小时一样,很有精神,不困不累,就是……”

姨妈与郭泳娴异口同声问:“就是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鼻头,尴尬道:“如果有人挑逗,有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呸。”

姨妈大声怒嗔:“以后我盯着你,看谁挑逗你。”

“嘿嘿。”

我无语,心想你林香君在我身边就是挑逗我。

姨妈与我心有灵,见我只笑不答,已猜出了我心思,美脸莫名红了一片:“奸笑什么,赶快去凑钱,妈虽然是无神论者,但大伙都不是,何况王怡,楚蕙都怀了孩子,该避忌的总要避忌,泳娴说的很有道理,碧云山庄绝不能转手,买卖,抵押,我希望我们一大家子都平平安安,不沾一丁点儿的晦气。”

“OK,等会我就亲自去见见刘思明。”

“嗯,你和刘思明始终要见面的,与其提心吊胆地耗着,不如挑个明白。”

姨妈朝我投来信赖的目光,这比说什么鼓励的话都管用,我双脚并立,给姨妈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遵命。”

姨妈笑得一朵花似的,忙催着我走,将要跨出办公室的时候,我回头说了一句:“对了,泳娴,辛妮和言言都请了假。”

郭泳娴本来跟姨妈一起笑着,听我这么一说,脸色霎时阴沉:“哼,怪不得不见她们,大概昨夜操劳过了头。”

我赶紧走,走慢点都不行,可恼的是,姨妈居然吃吃偷笑……

如果说聂小敏是华夏银行最美的职员恐怕会引起争论,因为华夏银行四花旦各有千秋,梅兰竹菊。不过,要说孟姗姗是华夏银行最美的女人,我敢肯定无人会反对。

知道我要来,刘思明与孟姗姗肩并肩站在行长办公室门前,神情恭敬地等候着我,这份荣宠令我无尚满足,尤其是华夏银行第一美人的笑容更令我骄傲。

一番客套寒暄,宾主终于落座,刘思明朝孟姗姗使了使眼色,孟姗姗含笑退去,偌大的行长办公室里留下了一缕属于她的香水味。

递上一杯刚泡上的清茶,刘思明就笑问:“李总裁,如果要你以美色来评分,内人姗姗与您的未婚妻该打多少分好呢?”

“呵呵。”

我接过青瓷茶杯大笑:“刘行长好有风雅,自古男人都喜欢美色,风雅之士尤其喜欢对美色评头论足,既然刘行长问到,我就攀风附雅,粗谈两句。”

喝下了一口清茶,我偷偷观察两眼刘思明,虽说他脸色平静,但我有求于他,万万不能自赞自夸。咳咳,干咳了数声,我谦虚道:“我家辛妮远不及刘行长的爱人。”

“说实话?”

刘思明并无多大意外,凭孟姗姗的姿色,别说跟戴辛妮比美,就是跟葛玲玲比也不落下风,不同的是,葛玲玲常年养尊处优,善妆打扮。而孟姗姗为振夫纲,到处日晒雨淋地拉存款,多少有点劳累。

“绝无虚言。”

说此话时,我眼里一片温柔,人妻始终是别人好的劣根性暴露无遗。

刘思明略有得色:“嗯,我想也是,正因为内人美貌过人,才让好色之徒有觊觎的念头,李总裁自称好色,不知有没有对我妻子有过非分之想。”

“咳咳咳,咳咳……”

没有喝茶,我仍然狠狠地呛了几下。

刘思明干笑了两声:“李总裁心虚了。”

“刘行长真会开玩笑。”

我真有心虚,为了极力掩饰,我抓起茶几上的茶水猛啜了一口。

刘思明冷冷道:“我不爱开玩笑,更不爱拿自己的老婆开玩笑。”

“刘行长是什么意思。”

放下茶杯,我逼视着刘思明,他突然冷哼一声,满脸怒色:“你也别装糊涂了,我开门见山地告诉你,张思勤临死前曾经打电话给我,说姗姗背叛我,她是我老婆,一个女人能背叛自己的丈夫就只有一条,她被别的男人勾引了。”

“刘行长太武断了……”

刘思明轻蔑一叹:“我从副行长升为行长这过程中殚精竭虑,费尽心机,简直不堪回首,有很多人嫉恨我,想杀了我,所以我一直很担心,担心某一天被人要了命,于是,我悄悄买了一支手枪。”

我木然道:“用枪防身确实有安全感。”

刘思明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可昨晚从伯顿酒店回家后,我就拿着手枪对准了姗姗的眼睛,结果,我问什么她都如实回答,包括她如何被你软硬兼施,手段极其卑劣地占有。”

仿佛头顶响起了一声惊雷,我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刘思明笑得更冷,言语异常尖刻犀利:“当然,我了解我的妻子,她或许为了表明自己的坚贞,故意夸大了你的恶行,但我知道,你已经勾引了姗姗,你还把精液射进去,他妈的,我都要带套,可你却能痛痛快快地射进去。”

“刘行长,别冲动。”

我冷汗如雨,再也无法镇定。

“我当然很冷静,如果我不冷静,我昨晚就在包厢里给你一枪,不不不,至少三枪。”

刘思明愤怒地将左手弯成了OK手势,但我看得出,他只想表达要开三枪。

我暗叫饶幸,猛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讪讪道:“幸好刘行长没开枪,否则我们今天就没机会谈论这么有趣的事情了。”

刘思明摇摇头;“我不觉得有趣,反而觉得李总裁的嗜好更有趣。那天在市委乔书记的办公室里见到你姨妈时,我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的,你姨妈简直就是天人。”

我心想,这赞美得记下,哪天如法炮制,专哄姨妈开心,嘿嘿。

刘思明一边回忆,一边接着道:“所以,乔书记要我批一笔款子贷给你姨妈时,我半句话都没多说,就签字同意了。”

姨妈的杀伤力我早知道,但从刘思明嘴里说出来,我竟然没有一丝得意,我自私得连别人赞美姨妈都会嫉妒。

刘思明老练,何况他知晓了我与姨妈的秘密,见我脸色异变,刘思明的态度有所和缓:“你不必用这样眼光看我,我只是欣赏你姨妈,尊敬你姨妈,高山仰止般尊敬,没有半点亵渎的念头,可没想到你却亵渎了你的姨妈。”

我很想站起来告诉刘思明:我与我姨妈如何关你屁事?

只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李中翰,我冷静,坚强,敏锐,我的风流韵事可以承认,但涉及到姨妈的,我只字不提,天知道这间办公室里是否放着窃听器之类的玩意。

刘思明缓缓地在办公室里踱步:“一晚上,你周旋于几乎所有美色之中,本来你的风流与我无关,我只想看着你的姨妈,一直观察她,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我视线之中,真因为如此,我发现了别人难以察觉的秘密。”

“什么秘密?”

我好奇道。

刘思明满脸得色:“你偷偷摸你姨妈的屁股,偷偷搂她的腰,偷偷牵她的手,最后,你们竟然偷偷地一起走进包厢,于是,我拿出一千元跟服务生买了一把包厢的钥匙。”

我冷笑:“刘行长出手真阔绰。”

刘思明没理会我的讥讽,继续说道:“只可惜,你表妹三番五次搞破坏,一个人站在包厢门口转悠,害得我投鼠忌器,不敢靠近包厢,到最后开门进去了,却无法撞见你的好事,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姨妈当时就在包厢的洗手间里,唉,可惜了,真可惜,不过,即便如此,我也能肯定你和你姨妈发生了不伦。”

我目露凶光:“如果刘行长想以此讹诈我,威胁我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刘思明脑袋一偏,避开了我的目光:“我当然有我的目的,至于讹诈与威胁都算不上,我说过,我尊敬你姨妈,只要你们觉得幸福,开心,我绝对祝福你们,并替你们保守秘密。”

这话我怎么听怎么别扭,也没心思跟刘思明兜圈子,没等他说完,我就直接问:“说说你的目的吧,看看我是否能帮上忙。”

刘思明盯着我沉吟了半天,缓缓说:“你一定能帮上。”

我森然道:“刘行长,我希望你别步张思勤的后尘,或许他的死不是意外。”

刘思明一愣,脸色顿时大变,只不过转瞬之间又咬咬牙坚持:“我已经破釜沉舟了。”

我蓦然想起了之前的判断,正因为刘思明有了经济问题才被张思勤所利用,如今刘思明打算用破釜沉舟来应对我,估计问题已经很严重,如果我对他过于强硬,恐怕他以孟姗姗被我勾引之事为借口,与我肉搏一场,到头来两败俱伤,于我有巨损,这不符合我的利益,刘思明死了对我无益,他活着却能为我所利用,至少能得到孟姗姗这个实惠。

想到这,我口气软了下来:“好,你请说。”

刘思明轻轻道:“期货。”……

阳光照射在华夏银行的外墙玻璃又折射到孟姗姗的脸上,淡淡的光晕掩饰了苍白,虚假的笑容即便虚假也成就了她的国色天香。

华夏银行大楼前,凡是见到孟姗姗的行人,无论男女都会凝神注视她,可惜孟姗姗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笔直双腿下的两只小脚,高跟凉鞋里,十只脚趾头依然晶莹可爱,按理说经常拉存款的人很容易起脚茧,可我想起了在我办公室里帮她擦脚的时候,她的脚后跟比嫩藕还要嫩,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奇事。

我柔声道:“这么大的一个窟窿,你孟姗姗就是拉完上宁市所有大企业的存款也无法填呀,我可不愿意你这双漂亮的小脚长满了茧子。”

孟姗姗微露羞涩,下意识地缩了缩双脚,幽幽叹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妻凭夫贵,他出了事我也跑不了,总以为九盖十窟不算漏水,哪想到分销的几只基金破产了两只,剩下的也奄奄一息,这都是命。”

我很纳闷:“这事就刘思明一人抗下?”

孟姗姗轻轻摇了摇头:“他如果不承担下来能得到行长这个位置吗,思明早想过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抢个位置破釜沉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心生疑虑:“除了这二十亿的烂帐外,还有其他窟窿么?”

果然不幸被我猜中,孟姗姗犹豫了一会,点头道:“还有几笔私企融资追不回来,不过,能补上这二十亿,其他的小事自然迎刃而解。”

我狐疑道:“他真的用枪指着你?”

孟姗姗微微一笑:“瞎说,他敢?我为他做了多少事情他心中有数,他确信我跟你有私情,但无凭无据,问过我,我死活都不承认,没想到他居然讹倒了你,这下玩完了。”

我暗骂自己一句愚蠢,事到如今,我几乎完败在刘思明手上,如此不济,还谈什么在上宁独大,能保住KT,养好一帮女人就心满意足了。

见孟姗姗带着幽怨的目光看着我,我心一软,又内疚了:“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孟姗姗抬起粉白的下巴仰望雄伟的华夏银行大楼,自嘲道:“这几年的窒息生活我受够了,也怕够了,如果这次你帮不了忙,我们夫妻俩要么进监狱,要么从楼顶跳下来,一了百了。”

我很想抱住孟姗姗安慰,可惜银行门前人来人往,我不敢放肆,与她充满期望的眼神对接了半天,我苦笑道:“虽说刘思明的想法很夸张,但也不是没有机会,这几天我会仔细考虑刘思明的方案,一旦时机成熟,我会全力帮他,至于你,就别操心拉存款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养好身体,能吃就吃,这万一功败垂成,你也好做个漂漂亮亮的饱死鬼。”

孟姗姗嗔怒:“我都到这份田地了,你还奚落我?”

“哈哈,我是想让你放松。”……

“满面春风”小吃店的新主人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客人再多,这位新主人敲起收银键盘来也丝毫不乱,年纪小小就如此有潜质,假以时日定能独挡一面,到时候我助她成为“满面春风”连锁店的巨头不是没有可能。

早早发现我的秦美纱面露喜色,欲言又止,我示意她别声张,自己跟随着排队人群进入小吃店,生意这般火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默数了一下位置,我居然排在第十五位。

好不容易轮到了,我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过去:“老板,来两碗阳春面,外加两个卤蛋,两个卤猪蹄,一份豆腐干,一份烫青菜再加一份秘制火腿肠。“小老板接过大钞,望了望我身后,大声问:“你一个人吃吗?”

我点点头,小老板快速找了回补,嘱咐道:“不许浪费喔,吃不完也要吃。“我接过等餐小票猛点头,一旁的秦美纱已忍不住笑出来:“不跟人家打招呼便罢了,你还真敢收他的钱?”

小老板脸一红,摆手示意:“下一位,下一位,小姐您想吃什么……”


第014章 要节制

我让开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位,刚坐下,秦美纱就端上我点的阳春面和加菜,大碗小碟摆满了我面前。我暧昧地朝她黑色紧身套裙看了一眼,抓起筷子“呼噜呼噜“地吃起来,五分钟不到,我风卷残云,将双份阳春面及加菜都吃个精光,意犹未尽,秦美纱又端上了一碗味道香浓的骨头汤。

有食客看出了端倪,赶紧吃完,将位置腾出来,让给了一直矗立在我身旁侍候的秦美纱。

“早餐没吃吧,面条进肚子会发胀,喝两口汤就行,别吃撑了。“秦美纱温柔坐下,与我近在咫尺,她的眼神很暧昧。

我抽取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大赞:“这里的阳春面好吃,虽然还不算很饱,不过,我听美纱阿姨的。”

秦美纱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小声问:“找我有事?”

我心中一动,反问:“非得有事才来?我来吃面,看小月不行么。”

秦美纱的眉梢掠过一丝风情:“你既是来吃面,也是来看小月,还捎带有事。”

我瞪大了眼珠子问:“怎么看出我有事?”

秦美纱微笑着拧转身,迷人的眼睛望向小吃店大门:“你停车很匆忙,没停好,如果是专程来吃面,看小月的话,不会这样。”

我暗暗吃惊,心中一阵涟漪,刚想说姜还是老的辣,但又想起任何侍候都不能对女人提“老“字,结果硬生生地将到口的话吞回了肚子,重新换上赞美之词:“美纱阿姨洞若观火,料事如神,我确实有事找美纱阿姨,去我车里谈吧,在这里不方便。”

“嗯。”

秦美纱垂下脑袋,脸上一片红云,我不禁心动,本来只想纯粹找秦美纱了解公主宝藏的事情,这会见她明艳妩媚,那种成熟女人的风韵简直无可抵挡,我顿时裤裆发胀,果然经不起一点点诱惑。

秦美纱处事周全,没有一起随我走出小吃店,而是回到收银台与小月交代一番,等我先离开了再尾随而至,我不想在小月的眼皮底下与秦美纱过份亲昵,她刚钻进车里,我马上发动引擎,载着秦美纱离开了小吃店。

“小月还生气。”

知道秦美纱放心不下小月,我决定开着车在小吃店附近的马路上兜圈子。

秦美纱微微点头:“看她刚才那样对你,估计还有一点,你别往心里去。”

我侧头看了看依然娇羞的秦美纱,柔声道:“我欺负她妈妈,她生气理所当然,我不怪她。”

秦美纱抿嘴轻笑:“那你以后别再欺负我,我们孤女寡母的,很容易被惊吓着。”

我悠悠叹道:“美纱阿姨,你说实话了,我真有欺负你们孤女寡母么。”

秦美纱扭头看向车窗:“这……这倒没有,不过,难保以后……”

有以后?我听出了暗示,悄悄伸手过去,抚摸黑色套裙的外的玉腿:“以后更会对你们好,小吃店的所有转让手续都弄好,全部在小月的名下,店面的租金,我交了两年,以后每天赚多少都属于小月和美纱阿姨,所以不必太辛苦,多请几个人。”

秦美纱转脸过来,无限柔情地看着我:“我不知说什么感谢好,你知道我很想感谢你。”

我正色道:“不用太感谢,我还要做很多,张思勤掠夺了你的东西,我正想办法帮你拿回来,包括别墅,KT股份和钱财。”

秦美纱急忙摇头:“中翰,我不想多事,他人已死,我也不想追究了,小吃店的生意很好,我算过,按此业绩下去,我两年内就可以买别墅。”

我冷冷道:“小吃店生意再好,那也是你和小月的辛苦钱,张思勤拿走的是原本属于你的东西,这是性质的问题,我必须讨回来,我曾经对小月保证过。”

秦美纱沉默了半晌,小声问:“你打算娶小月吗?”

我眼珠一转,心中有了城府,不能直接询问关于宝藏的问题,需绕个弯,于是,我随口道:“这是我今天来的主要原因之一,我想知道,小月到底是谁的女儿,我有很多证据证明朱九同不能生育,否则以他的风流,私生儿一定不会少,小月不像朱九同,倒像某个人。”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虽然传言朱九同无法生育,但传言归传言,朱九同能否生育只有秦美纱最清楚。秦美纱沉吟了一会,很平静地回答:“我就知道这事藏不住,本来想等小月十八岁后告诉她的亲生父亲是谁,不过你既然问了,我不会瞒你,小月的父亲是……”

“是谁?”

我大吃一惊,急踩刹车,刚好车子回到了小吃店。

秦美纱抬头看去,淡淡道:“真巧,他又来了。”

我顺着秦美纱的目光望去,远远的,一个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小吃店门前,我凝神细看,惊得张大了嘴巴:“罗毕?”

“嗯。”

我赶紧开车加速,宝马经过小吃店远去,观后镜里,罗毕对着小吃店东张西望,我禁不住问:“罗毕知道小月是他女儿了?”

秦美纱幽幽叹道:“知道没多久,他就是为了小月才专程从美国回来。”

我恍然大悟:“刚才还说小月像谁,现在彻底明白了,肯定是罗毕,尤其是圆圆的脸,浓浓的眉毛,像极罗毕,我的天啊,美纱阿姨,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搞了半天,罗毕居然有可能成为我的岳山大人。”

“扑哧。”

秦美纱觉得很好笑,我却觉得一点都不好笑,甚至对秦美纱的放荡感到愤怒:“秦美纱啊,秦美纱,你也太水性杨花了。”

秦美纱勃然色变:“你凭什么指责我,你是我什么人,你了解我当时有多痛苦么?朱九同这个畜生情愿找一群女人回来在我面前淫乱也不碰我一下,故意刺激我,就好比把一条狗饿了十天半月,却拿来一根骨头在它面前诱惑,这种折磨,正常人能忍受吗。”

我心绪紊乱,头脑发胀,赶紧找个僻静处停车。

“他折磨我,侮辱我,虐待我,只因为我留下一位帮我修理空调的小伙子喝一碗汤,从那以后,我成了他经常辱骂的婊子,荡妇,贱人,他随时打我,我熟睡的时候,只要他不高兴,就会把我从睡梦中拖下床,然后就是强奸,毒打……”

秦美纱的哭泣声震耳欲聋,但她所说的话震撼了我的心,我痛苦地匍匐在方向盘上。

“我身上……身上整天都是痛的……”

我听不下去了,突然发疯般将副座上的秦美纱抱在怀里:“好了好了,别说了,别哭了,我不了解情况。”

秦美纱还在哭:“后来,我就报复,凡是朱九同的朋友,同事,客户,只要有机会,我就勾引他们,男人就是贱,是贱狗,没有一个经得起我勾引,哼,我年轻美貌,我当时的身材一点都不输于你的未婚妻戴辛妮。”

我猛点头:“是是是,现在也很棒。”

秦美纱抹了一把眼泪:“你不必害怕,我没有疯,那段残忍的日子都没有把我逼疯,说心里话,我爱你,李中翰,我很爱你,我整个身心都爱你,因为你杀了朱九同这个畜生,我再也没有了束缚,我终于自由了。”

我默默倾听,默默点头。

秦美纱伤心道:“不料,死了一个朱九同,又来了一个张思勤,我感叹我的命运不济,刚跳出火坑,又落入狼口,我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贱人,生就一副贱命,幸好,老天有眼,及时给我送来一位大恩人,他就是李中翰。”

我抱住秦美纱喃喃问:“你肯定罗毕就是小月的父亲?”

秦美纱抽噎道:“他们DNA的相似度为99.87 %。”

据说两人的DNA有98%的相似度就几乎有血缘关系,何况99.87%。心中好不郁闷,平白无故让罗毕爬高我一辈,除非我放弃小月,否则,我以后只能对罗毕恭毕敬。

“既然我是你的大恩人,你能说说关于公主宝藏的事吗?”

我故意扯开话题,碧云山庄即将装修完毕,这宝藏的事已迫在眉睫,我必须尽快厘清头绪,让公主宝藏的秘密水落石出。

“朱九同自知作孽深重,死前一个星期,他写了一份遗嘱,把所有家产留给了小月,没有给我留下一分钱,呵呵,薄情如此,即便他死了,我还想将他挫骨扬灰。”

秦美纱恨得咬牙切齿。

我不停地安慰:“你是小月的母亲,留给小月就等于留给了你。”

秦美纱冷冷道:“你错了,这有天大的区别,那公主宝藏的线索确实藏在你办公室的青花大瓶里,不过,小月早已悄悄拿到手,一只盒子,盒子里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有一首古诗,幸亏宝藏的线索藏在你的办公室里,否则都被张思勤骗光光,我以前曾听到朱九同和杜大卫谈起过公主宝藏的线索,确实是一首古诗。”

我心中一动,问道:“古诗?什么古诗?”

“我背下来了。”

秦美纱想了想,吟道:“远观轩五庙非屋,庇世祈福酒一壶,不见真香难现月,谁知中堂几方竹。”

我对诗词本无兴趣,但涉及到公主宝藏,我不得不慎重,悄悄地在心中默念了十三遍,总算记牢了,见一旁的秦美纱神色黯然,我小声问:“你有什么打算,跟罗毕去美国还是留下来。”

秦美纱撇撇嘴,很不以为然:“你明知故问,小月心向着你,她肯定不会走,我是她母亲,她在哪我就去哪,再说……”

“什么。”

秦美纱露出几分羞涩:“我并不爱罗毕,他远远不及你。”

“你想勾引我?”

我多少有些得意。

秦美纱很认真道:“我爱的人不需要勾引,就算他知道我曾经是一个荡妇,我也要在我爱的人面前表现出端庄贤淑。”

我看了看她正经的样子,敷衍道:“果然很淑女。”

“中翰,我没疯,我清楚自己爱上了谁。”

秦美纱深情地看着我,像蛇一样爬上我的驾驶位,分开双腿坐在我怀里,送上香唇,渡入湿软的舌头。大白天的马路边,秦美纱就敢拉开我的拉链,掏出巨物对准黑色套裙里湿润的巢穴坐了下去,滋滋有声……

“妈,估计真有宝藏。”

我跪在姨妈的面前,温柔地揉捏她的小腿,乳黄色套装对于成熟女性来说过于鲜艳了些,但说明姨妈的心在骚动,她希望得到异性的注意。

“你不是说会破坏风水吗?”

姨妈抖了抖小腿,软软地靠在沙发上示意:“膝盖下揉重一点。”

“以前总以为宝藏在房子底下,挖了下去等于挖掉了房子。”

曲起姨妈的小腿,我捏得很细致,眼睛里却迸发出强烈欲望,因为姨妈曲起小腿后再也无法遮掩双腿间的春光,高高贲起的白虎在一条薄薄的柠檬黄小蕾丝里静静地雌伏着,我清晰地感觉到它隐忍中的威严。

“你认为在竹林里?”

姨妈飘了我一眼,并没有阻止我的眼光射入她的双腿间。

“种种迹象显示,宝藏很可能就在竹林下,那里地势高低不平,又长有茂密的竹林,谁都想不到竹林下是坟墓,要不是那天我和妈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坟墓上能种这么多的竹子。我考虑了很久,本来已有了公主宝藏的传言,如果装修工人再把所见所闻传出去,恐怕我们想捂都捂不住,现在很多人都忌惮着妈,不敢轻举妄动,但难保没有人挺身出来,毕竟宝藏是国家所有,我们势力再强也无法跟国家抗衡,与其被国家公开发掘,不如我们先动手,掌握主动。”

姨妈凤眼骤亮:“小子,有一套哦。”

我谄谀道:“强将手下无弱兵。”

姨妈想笑又怕坏了矜持,举着小手遮挡在坚毅的鼻子下,可惜水汪汪的双眼将她出卖,我动情道:“妈,你真的好美。”

姨妈憋红着脸:“我头晕了,真受不了你。”

我机灵地站起,跪在姨妈身侧,轻轻扳过她的娇躯,让她背靠在我的怀里,双手齐出,掌抚美脸,拇指摁在太阳穴上:“我帮妈揉揉,就不晕了。”

指力渗入时,姨妈惬意地呼吸了一下:“老实告诉我,昨晚有没有折腾小蕙。”

“听妈的忠告,楚蕙有身孕,没敢过份折腾她。”

我低下头,狂嗅波浪长发的幽香,油亮的黑色,光泽袭人,我看不见一根白发。

“那意思说,你折腾别人去了?”

姨妈难得有慵懒,这会变成小女人状,自有一份与众不同的娇媚,我心猿意马,对着姨妈的耳朵祭出男中音:“妈是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么?”

姨妈耳痒,闪避了一下,吃吃笑道:“正有此意,快说,昨晚除了小君和小蕙,都有谁留下。”

“加上葛玲玲,辛妮,章言言,就五人。”

“我还以为你留下小琳和美琪。”

姨妈颇感意外,出于私心,她对唐依琳和庄美琪格外有好感。

“五人已经够多了,再加上她俩,儿子吃不消。”

我颇有些得意。

姨妈突然拧转脖子看着我,惊诧问:“你是说……都一起折腾?”

我坏笑,刚想亲姨妈的脸,她迅疾地转过身去,我双手顺势滑下,轻轻地抚摸姨妈的锁骨:“妈请放心,她们都被儿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姨妈悄悄夹了夹平伸在沙发上的双腿,饱满胸部急剧起伏:“呼,你要节制,要节制。”

我柔声道:“妈,泳娴和出纳去银行至少要两个小时……”

姨妈微微颤抖着:“要节制。”

“和妈开心之后再节制。”

我将脸贴在姨妈的耳鬓,温柔厮磨,姨妈颤声问:“你……你的手揉哪?”

我的手当然揉世界上最饱满的乳房,解开纽扣,我的双手推开薄薄的蕾丝,托起了沉甸甸的双乳,戏弄眼前的雪白,我呢喃般赞了一句:“真美。”

姨妈也在呢喃:“你小时候就喜欢这样摸,长大了都没改。”

“妈记忆深刻,一定是我这样摸,妈觉得舒服。”

我将饱满高耸的乳房堆挤在一起,在姨妈的注视下同时搓弄两粒褐红的乳头,已经很硬了,我还在搓弄。

姨妈幽幽嗔道:“我是你妈,哪有儿子长大了还摸母亲的胸乳。”

我微微伸出舌头,轻舔姨妈的耳垂,脸颊,姨妈在呻吟,滚烫的体温传遍了我的舌尖,我冲动道:“我不是你儿子,我是你的男人,我和妈做过爱,射入过精液,我是你百分之百的男人。”

“幸好你昨晚没射进去。”

我的手在用力,疯狂地用力,用力揉搓姨妈的奶子,很白很大的奶子,顺便疯狂地剥下了姨妈的上衣:“妈,你穿这件内衣好性感。”

眼前的柠檬黄如此诱惑,以至于我的胯下有喷发的危险。

姨妈小心翼翼拉起勒在乳房下的蕾丝,重新将两只大乳房塞进乳罩里:“几万块的衣服,不穿等浪费?”

我将姨妈放靠在沙发上,重新跪倒在她的脚边:“妈,你给我看全身。”

姨妈红着脸,似笑非笑:“不能给你看,太……太诱惑了。”

我缓缓站起来,在姨妈面前解开皮带,掏出伟昂狰狞的大青龙:“妈,你看,你早就诱惑我了,我只要一见到你,就冲动,对别的女人我不会这样,包括小君。”

姨妈抬起头飘了我一眼,一手抓住大肉棒,一手提起我的裤子:“快收起来,让外边两个小丫头看见可不得了。”

我冲动地将裤子全褪下,威猛的大青龙睥睨仰视,仿佛要冲破云霄,姨妈轻咬着红唇,神情慌张,目光闪乱,大肉棒愈接近她的嘴唇,她愈紧张,我敢肯定姨妈明白了我的意图,她没有像昨晚那样大发雷霆,也许女人本身就有吮吸男人生殖器的天性,如今就看姨妈能不能放开所有束缚。


第015章 不是雏儿

——“李中翰,你可别得寸进尺,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我就咬掉它。”

姨妈拢了拢波浪秀发,一边舔着红润的双唇,一边柔声警告我。

“我咬了妈的奶子,妈应该报复我,也咬我一口。”

我上前两步,凌空的龟头正好触及姨妈丰润的下巴,姨妈慢慢仰起下巴,仿佛顶在下巴的大肉棒是一支枪似的,我深情地看着姨妈的眼睛,看着她臣服前的桀骜一点点地消逝,我用龟头轻轻摩擦她的下巴,扫弄柔滑雪白的脖子,亲眼看着吞咽口水时滚动的痕迹。

姨妈像木偶般呆呆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感受大肉棒的热力,龟头越过下巴触及红润双唇的瞬间,姨妈清醒了,她伸手握住大肉棒轻轻抚摸,温柔得像呵护初生的婴儿,我又前挺一下,大龟头擦了擦姨妈的红唇,几乎捅进了口腔,姨妈微愠,嗔怒的眼神扫过来,小手收紧,狠狠地握了握大肉棒。

我痛苦中呻吟:“她们都是小鸟,对付五只小鸟我游刃有余,只有跟妈在一起,我才有真正的对手,只有跟妈妈做爱,我才真正体会到男人跟女人之间的乐趣。”

姨妈听到我喊“妈妈”两字的时,丰腴的身躯剧烈地颤抖:“你会将妈毁掉的,妈真不应该越过雷池踏出这一步,如今想回头很难了,我会把你抓在手心,你毁掉我的同时,我也会毁掉你,我一直不敢敞开心怀,那是因为我还残存着最后的理智,不过,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失去理智,我无法控制我自己,就如当初我爱你父亲李靖涛一样,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也许父亲的血脉在我身上复活了,我尊重父亲,尊重你所说的李靖涛,但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更不是我父亲的替代品,我会占有你,征服你……”

铿锵如铁,字字傲气,震撼姨妈的瞬间,我抱住她的后脑,大肉棒顺势冲出姨妈的掌握,插进了姨妈的小嘴里,姨妈惊怒惶恐,却在我坚持下停止反抗,她的神情瞬息万变,鼓鼓的腮帮也随着我的抽动变化不断,片刻后,姨妈吐出了大肉棒,看得出,她并不反感吮吸我的大青龙。

“妈喜欢你这样的男人,勇敢,坚强,霸道。”

姨妈飘了我一眼,风情万种。

我自信而豪迈地回了一句:“我也喜欢妈这样的女人,痴情,淫荡,倔强。”

姨妈嗔怒:“妈不淫荡。”

我伸手轻轻地抚摸姨妈的美脸,沿着颧骨而下,温柔地抚摸红润的唇瓣,摩擦贝玉般的牙齿,手指头全是唾液,姨妈朝我眨了眨眼,调皮地伸出舌头搅拌我手指,又吸又吮,说不淫荡就不淫荡,说淫荡也淫荡之极。

我冲动地将手指滑进深喉:“别想狡赖,小时候,你趁我睡觉时舔我的下体,你每隔半年就带我去体检,你很关心我尿尿的地方,有一天,你又趁我熟睡的时候来到我身边,亲我,舔我,最后,用我的脚趾头放进你的下体。”

姨妈蓦然尖叫:“你……你假睡?”

我得意洋洋,不停坏笑:“我假睡的功夫还是你教我的,你说,遇到危险时,能跑则跑,不能跑则装死,于是,我记了下来,天天练闭气,我能在水里不换气,不呼吸,潜泳十分钟。”

姨妈恼怒地捏了捏大龟头:“能骗到我,算我小看你了。”

我朝姨妈做了个鬼脸:“儿子还有很多本事,但需要妈来发掘。”

姨妈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她扑哧一笑,嗔道:“你不做特工太可惜了,那一次从机场离开与小琳约会喝茶,一路上,我总觉有人跟踪,可我不知道是谁跟踪,我变换了很多身位,使用了很多识破,摆脱,伪装的技巧,但始终无法摆脱你,当时也没有想到过是你,很有天赋,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继承你父亲的事业。”

我微愠,给情绪激动的姨妈泼下了冷水:“我不愿意妈一边摸我的身体,一边谈论别的男人,即便是我父亲也不行。”

“哼,给你一根羽毛,你就飞起来了?我还是你妈,对付你,我一支手指头就够,想要我不在你面前提及你父亲,你就多长点本事,让妈服服帖帖。”

“林香君,你激怒我了。”

我缓缓地脱下衬衣,完全赤身裸体,我要让姨妈欣赏我身上的每寸肌肤,天啊,姨妈真是我母亲,可我更愿意称呼她为姨妈。

姨妈挑衅道:“激怒你了会怎样?”

我扫视姨妈的身体,只穿着柠檬黄蕾丝乳罩的上身微微泛红,高耸饱满的乳房露出大半,我的目光聚焦在那只留有齿印的右乳上:“激怒了我,我会在左边也留下点印记。”

姨妈不屑一顾:“有胆量,你就咬。”

我彻底被激怒了,如同一头发疯的狮子扑上猎物,拼命地撕咬,拼命地咀嚼,姨妈猝不及防,手忙脚乱,一时间被我的气势所震慑,我狂妄地撕下了她的套裙,扯断了昂贵的蕾丝,大肉棒凌厉出击,准确地插进了肉肉的白虎穴。

“嗯……”

姨妈抱着脖子呻吟:“你敢咬,妈打断你的腿,嗯……“大肉棒只插进一半,姨妈就触电般抱紧我,在我的右肩上狠狠地咬了下来,我暗思姨妈有善心,左肩昨晚受创,她没咬左肩而咬右肩,证明她体贴,我忍着剧痛苦笑:“我不咬了,这么漂亮的奶子留有齿印多不好,我让妈咬。“姨妈看了看沁出血迹的右肩,撒娇道:“我……我才不咬,哎哟,好粗,顶得……顶得很深……

我收束小腹,大肉棒继续疾挺:“是这样么,顶得越深,妈就服服帖帖?”

姨妈又触电了,她抱紧着我歇斯底里:“有本事,你顶深点,啊,你那些毛扎人。”

我低头一看,原来浓密的阴毛完全覆盖了大白虎,久未耕耘的肥沃土地自然敏感,娇嫩。

“肉乎乎的,还怕扎。”

我拔出半截大肉棒,缓缓插入,插到尽头,姨妈倔强地摇摇头,我一声奸笑,雨点般的抽送猝然落下。

“啪啪啪……”

姨妈痛苦地看着我,吐气如兰,饱满的奶子尽情晃荡,晃花了我的眼,我抓住一只狠狠地揉弄,低下头,残忍地在褐红色的乳头上咬了下去,哦,居然是左乳,一语成谶,我真的给姨妈的左乳留下印记,姨妈大怒,刚想打我,我赶紧舔吮左乳尖,爱抚一番,那齿印悄然褪去,姨妈才转怒为嗔,妩媚动人,看得我气血翻腾,欲望倍出,狂妄的的大肉棒顿时虎虎生威,强劲在姨妈的肉穴中摩擦,翻出肉穴中的淫肉,带出浑黏的白垢,姨妈叫得更销魂了。

“黄鹂杜鹃听到……”

我很老实地骤停:“那好,我轻点。”

姨妈喘了喘,阴鸷地看着我:“我撕掉你的耳朵,你信不信?”

眼前一花,耳朵落入了姨妈的手中,我大骇,赶紧大力抽动,可惜,撕裂的剧痛还是从耳朵扩散出去,我大声哀求:“哎哟,信信信。”

“妈可不是好欺负的。”

冷笑中,姨妈微微闭上双眼,只留下两条如丝的眼缝。

“儿子不敢。”

“给你一百个豹子胆,哼,再用力点。”

“啪啪啪……”

姨妈突然睁大了眼睛,因为我又咬那两粒硬挺的乳头了,很用力,姨妈一声惊呼:“喔,中翰你成心……成心跟妈过不去呢,嗯嗯嗯,嗯嗯嗯……”

这不行,那不行,我心生郁闷,眼珠子转了转,奸计上头:“糟了,我没戴套,妈等一会,我去找找。”

话音刚落,姨妈手脚齐出,如八爪鱼般缠紧了我身体,任凭我如何挣扎也无法拔出大肉棒。

我佯装到底,一边抽插,一边呼叫:“放开呀,我去找找避孕套。”

其实,我一秒钟都不愿意离开姨妈的珠圆玉润的身体,如此虚张声势一番,令矜持的姨妈放弃了尊严,放弃了束缚,她夸张地缠紧我,生怕我离开,肥美的肉穴迎接我抽插同时悄然反击,力度渐渐加大,最后居然与我平分秋色,如此剽悍,在我的女人中绝无仅有。

“中翰,别找套子了,射就射吧。”

姨妈细如蚊蝇地呢喃,肉穴瞬间收缩,我心中大喜,揉搓着大奶子回应:“那我就射了。”

姨妈媚眼如丝,浑身哆嗦,呻吟尖厉了许多:“中翰……“知道姨妈有了高潮,我马上放开手脚,大抽大插,欣赏着粗壮的大肉棒如何进出姨妈的肉穴,粉红的嫩肉淫靡之极,无毛的丘陵娇嫩欲滴,好美的大白虎。

我以为姨妈已经溃败,言语中不免有些沾沾自喜:“还以为林香君有多行,现在看起来跟小君差不多,都是……雏儿。“姨妈尖叫:“别跟我提小君。”

我柔声轻笑:“小君美丽可爱,奶大肤白,我好爱她,要我不提她可以,除非妈弄得我服服帖帖。”

姨妈冷芒乍现,红润的嘴唇抿成一条坚毅的直线,我暗暗后悔,心想玩笑开过了头,要哄姨妈开心只能再给她一次高潮,想到这,我重新鼓足气力,极尽温柔,美妙的“滋滋”声此起彼伏,悦耳动听。

姨妈并没有因为我的一句赞美小君的话失去了兴致,我抽弄了几下,她马上焕发激烈的回应,可这一次,我感觉有些不妙,温暖的肉穴里传来了一阵冰凉的吮吸,穴道的肉壁急剧收缩,硬生生卡在龟头与茎身处摩擦,我狠狠打了一个冷战:“噢……有古怪,妈,你别动,你先别动,啊噢……”

姨妈在冷笑,她双腿交剪着我的身体,轻轻地旋转肉穴,不时吞吐,冷战在加剧,我终于忍不住大声乞求:“都说了,妈先别动,再动,哦……完了,射进去了。”

我连准备都没有就直打哆嗦,喷射而出的精液持续了十几秒钟,像撒尿似的,一点都不舒服,我惊恐地看着姨妈。

姨妈抿嘴轻笑:“还敢说妈是雏儿么。”

抖完残存在海绵体里最后一滴精液,我扑倒在姨妈的身上喘息:“妈不是雏儿,是女王。”

“咯咯。”

女王连笑声都带着胜利者的味道,她笑到了最后……

这是葛玲玲第一次来我家,也是楚蕙第一次来我家,能入李家门,自然就成了李家的媳妇,她们都知道,能成为李家的媳妇,最关键就是姨妈。

所以,第一次来我加的葛玲玲和楚蕙都给姨妈带来了丰厚的礼物:六双鞋子,六套不同款式的外衣,六套精美的塑身内衣,两件颜色各异的貂皮大衣,还有诸如百年人参,名牌洋参,日本名牌化妆品,法国名牌香水……

姨妈吓了一大跳,连说是吃一餐家常便饭而已,无需这样奢华破费,想要婉拒,葛玲玲和楚蕙自然不肯,两人一唱一和,又是乞求又是撒娇,姨妈不吃硬,可对软的招数难以抵抗,客气了几句,终于欢天喜地着收下,小君自然也得到不少惠赠,四人叽叽喳喳的走进姨妈睡房试衣穿鞋去了,把我孤零零一人扔在客厅里。

正无聊,门铃骤响,我心想会是谁来呢。

开了门,才发现原来是小君的形体老师张倩倩。

“是张老师啊,快请进,我还奇怪饭菜都弄好了为什么没吃,原来是等张老师。”

我热情地将张倩倩引进屋,这是意外中的惊喜,如果没猜错,今晚姨妈肯定与张倩倩商量小君参加选美的事宜。

张倩倩笑道:“真不好意思,第一次来这个小区,左拐右弯的,不好找。”

虽然相貌一般,但张倩倩自有一种风韵与气质,学舞蹈的人都如此。

“一回生,两回熟,以后张老师常来。”

我多少有点讨好的意思,无他杂念,只因小君参加选美,无论如何都离不开张倩倩的关照,希望小君通过这次选美能历练一番,见见大世面,至于能不能获得好名字倒是其次。

“一定的勒。”

张倩倩眉带春情,风骚袭人,我暗暗意外,赶紧陪笑道:“就不倒水给张老师了,我妈熬了汤,马上喝汤。”

“太好了。”

张倩倩大为欣喜,原地转身看了看饭厅又原地转身对着我大送秋波,我尴尬之极,刚想叫喊姨妈出来,张倩倩“噫”一声,竟然伸手过来:“等等别动,你肩上有一根掉发……”

就在张老师从我肩膀捡起头发时,姨妈的卧室门开了,一群美人簇拥而出,引头的自然是小君。

“张老师……”

小君欣喜地扑过来,只是那一瞬间,我观察到姨妈,葛玲玲,还有楚蕙都笑得很勉强,尤其是葛玲玲,她的笑容迅速换上了厌恶之色,我暗暗叫苦,想必刚才张倩倩帮我捡头发的细微举动令三位大美人不爽了,我心道:这不关我的事哦。

香菇鸡,红烧鱼,百合紫菜牛肉丸,茄蓉焖脆藕,冬笋炒田鸡,玉兰南瓜丁,外加上几样精致的开胃小腌菜,以及熬了三小时的蛇鳖汤,把楚蕙与葛玲玲看得目瞪口呆,暗吞馋涎。我脱口而出,不吝赞美之词,心中更是暗暗起誓,就凭姨妈这一手留住男人心的手艺,我这辈子都要好好地待她,给她所用的爱。

宾主落座,姨妈招呼大家吃菜,众人尝试过后纷纷大赞姨妈的厨艺登峰造极,姨妈地位崇高,辈份最大,对于大家赞美不用谦虚,心中受用之时侃侃而谈女人懂厨艺的重要性,众人连连点头称是,我夹起一粒紫菜牛肉丸子放进姨妈碗中,说了一句“妈妈辛苦了”姨妈一听,两眼微红,悄悄朝我投来脉脉含情的一瞥,我心神激荡,在桌下用脚趾头回以一阵摩挲,姨妈急忙缩脚,美脸莫名其妙地染上了一片红云。


第016章 落井下石(一)

“如果妈妈当时可以参加选美,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都属于妈妈。”

大快朵颐的小君右手夹菜,左手依次连弹三指,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其实,小君想表达姨妈如果以前参加选美肯定会脱颖而出,鹤立鸡群的意思,无奈她文采有限,无法讲出更好的成语,多亏她描述得贴切,大家都听明白了。

欢声笑语中的晚餐令所有人愉悦,令我倍感幸福,我多么期望未来的日子里能天天如此,但我知道我身边的女人都厨艺平平,要想达到姨妈这种出神入化的境界几乎不可能,遗憾之际更突显了姨妈的不可取代,她是独一无二的女王。

“中翰,你吃完了就到厨房,我打包好了两份饭菜和一壶汤,你拿去给美琪和小琳,她们都家里等着,这会恐怕都饿了。”

我先了一愣,随即明白了姨妈的用心,为了我,她尽量一杯水端平,善待我的每一位女人,以免厚此薄彼,我心中感叹,对姨妈何止感恩戴德,如果由我来处理,绝对顾此失彼,说不准后宫还未堆砌,佳丽们早已四散而去。

“哦,好,好的……“我连忙站起,跑进厨房,案台上放有两只暖壶,一只藤编的菜篮,揭开菜篮盖,里面果然放好了姨妈的手艺,我拿起菜篮暖壶,急匆匆跑到门边,回头笑道:“大家慢慢吃,慢慢聊。”

无暇细看楚蕙与葛玲玲还有小君的脸色,刚拉开门,姨妈追来一句:“你记得跟她们说,都是先打包好,没人吃过。”

我一声叹息:“你儿子又不是笨蛋。”

姨妈怒嗔:“我是怕你忘记。”

“哈哈……“身后的笑声让我松了一口气,至少姨妈的安排没人敢说半句,她既照顾了楚蕙,葛玲玲以及小君的情绪,又向她们暗示了我的女人里还有唐依琳和庄美琪。

与其他女人相比,唐依琳和庄美琪属于特别难哄的类型,因为她们要求高,有野心,都很有心计,如今楚蕙炙手可热,唐依琳和庄美琪婉拒姨妈,不来我家吃饭明显是避开楚蕙的锋芒,姨妈何等精明,表面不动声色,却让我去送饭,真可谓面面俱到。

我也不是笨蛋,远远的,我就感觉到了唐依琳与庄美琪在发牢骚,所以仅仅去送饭估计难消去两位美人的怨气,幸好我早准备,准备好了能化解美人怨气的礼物。

我所有女人中,只给三个女人买过房子,她们是郭泳娴,王怡,唐依琳,而这三个女人中,唯独唐依琳最符合“金屋藏娇”的意境,因为房子很奢华,称得上金屋,因为唐依琳年轻貌美,我又极度宠爱,此“娇“名符其实。

不用我敲开金屋,金屋已打开,仿佛“娇”们知道我要来,一定是姨妈先有电话通知。走进金屋,两位只穿着薄薄透明睡衣的美人正缠在一起,翘着腿儿在客厅软皮沙发上窃窃私语,我的视线尽收凝脂如腻,凹凸撩人的美景。

“家常饭菜来喽,两位美女,请趁热。”

我像个小男人似的殷勤地端上了从家里带来的饭菜,摆好了两双筷子,脸上还挂着迷死人的笑容。

贪嘴的庄美琪忍不住了,从沙发上跳起,连拖鞋都不穿,光着脚丫跑了过来:“哇,好香,依琳,快来吃啊。”

唐依琳盯着液晶荧屏上的肥皂剧懒洋洋说:“不吃,没胃口。”

我心急火燎跑过去,伸手试了试唐依琳的额头:“怎么了,小琳,是不是不舒服?”

唐依琳斜了我一眼,娇滴滴道:“家里没辣椒,我吃不下。”

“我马上去买辣椒酱,马上去买。”

“不好意思哦。”

唐依琳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我转身冲出了房门:“没事,很快就回来。”

一口气狂跑来到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店里的男生用崇敬的目光看着我:“先生好生猛,我十天才用三个,你三天就用完了十个,这次买两打回去放着,不用跑来跑去这么辛苦。“我冷冷道:“我是来卖辣椒酱。”

店员讪讪一笑:“不好意思。”

交了钱,我拿起各式各样的辣椒酱又是一路狂跑,生怕家里那辣“娇”等急了,好久不锻炼了,有点虚,多亏是小高层,有电梯,出乎意外,我回来时,两“娇”正吃得津津有味,饭桌上赫然放着一瓶满满的“老干妈”我呼呼连喘,问道:“这不是有辣椒酱么。”

庄美琪在忍着,憋得脸通红,唐依琳却若无其事的翻翻眼:“我忘记了家里还有辣椒酱,呃……酸奶没了,现在我很想喝,你能不能帮我去买?”

娇滴滴的声音能拒绝吗,我猛点头:“买,马上买。”

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房间。

便利店的男生见到我时笑了:“别不好意思,男人生猛是好事,女人买避孕套才羞答答的,呵呵。”

我大吼:“我买酸奶。”

店员大窘,赶紧打开冰柜,拿出酸奶,我又好笑又好气,趁着店员不注意,顺手牵了一排避孕套,算是对这个多嘴的店员一个惩戒。

“买回来了,三种口味的酸奶。”

我假装很轻松的样子,实际上我很想大口大口喘气。

庄美琪在吃吃娇笑,两只若隐若现的大奶子抖不不停,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唐依琳依然很矜持,她一边细嚼慢咽地吃着,一边摇头示意:“谢谢喔,麻烦帮我放进冰箱。”

我提着酸奶跑进厨房,打开冰箱一看,忍不住问道:“噫,冰箱里有好多酸奶。”

唐依琳大声道:“是吗,我记错了,记忆力衰退得厉害,现在才想起来了,家里没了酱油,你能帮我去买么?”

我放好了酸奶,走出厨房,来到唐依琳身边,见她仍然对我不理不睬,我悠悠一叹,柔声道:“你想要我买什么,我都去买,马上去买。”

“哼。”

哼完,唐依琳优雅地夹起一片薄藕放进了小嘴里。

我刚想出门,庄美琪小手一伸,勾住了我的皮带:“中翰,别去了,酱油多着呢。”

大眼睛飘向唐依琳,斥责了一句:“依琳,你别太过份,我翻脸的。”

唐依琳把筷子一丢,朝庄美琪尖叫:“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你还护着他?整整四天,九百六十个小时他都不来看我,我恨他,我不想见他。”

庄美琪无语,缓缓朝我看来的眼神里尽是幽怨。

我头大了,赶紧对唐依琳赔笑:“就算你讨厌我,就算要赶我走,你也要告诉我,你的三围,还有腿高,腰长,臀高,臀宽,臂长,肩宽,肩厚,最好还要量一下小腹与胸部的距离。”

庄美琪一脸诧异:“量这么仔细干什么,做旗袍?“我笑道:“做婚纱,一家法国很著名的婚纱店发来传真,希望我要么请Lynn亲自去法国丈量身材,要么提供Lynn更细致,更精确的身体各部位尺寸。“唐依琳与庄美琪同时脸色大变,唐依琳多云转晴,脸带惊喜,而庄美琪则晴转乌云,尤其是目光,异常凌厉:“Lynn是依琳?”

我点点头,朝唐依琳眨眨眼:“不错,我给她起的英文名。”

话音未落,唐依琳“哎呀”一声,像只小鸟似的扑到我怀里,咯咯地乱叫。

庄美琪颤抖着声音问:“那,那我的呢?”

我一脸茫然:“没听说过你想要婚纱呀。”

庄美琪喘了喘,朝我大吼:“李中翰,你可以滚了。”

唐依琳搂着我的胳膊腻道:“等等,量完了再走嘛。”

“你有软尺?”

我问,唐依琳笑嘻嘻道:“有。”

“你会量?”

我又问,唐依琳挑逗地托了托高耸的地方:“会啊,我自己就经常量。”

我点点头:“嗯,那你先帮美琪量,然后再叫美琪帮你量,要精确哦。”

“帮美琪量?”

唐依琳奇怪地看着我,我笑道:“不错,我预定了两套婚纱,一套是Lynn,一套是Meggie,Meggie是美琪的英文名。”

唐依琳瞪大了眼睛,庄美琪反应过来了,她激动道:“李中翰,你要是哄我的话,我杀了你。”

“婚纱公司的宣传册昨天才寄到公司,厚厚的一大本,里面有婚纱的款式,质地,价格,还有刚才所说的身体各部位丈量标注……”

庄美琪急忙抓住我一只胳膊:“宣传册在哪里,我要看,我要选。”

唐依琳毫不示弱,抓住我另外一只胳膊:“我也要选。”

我苦笑道:“在楼下的车里。”

“拿上来呀。”

庄美琪撒娇愈加拿手。

“我来回跑了两趟便利店,腿都软了,不如改天……”

庄美琪一把抢过车钥匙,转身就跑:“我自己去拿。”

我大惊,急喊:“喂,你至少穿件外衣。”

庄美琪这才发现身穿的内衣过于透明贴身,赶紧回头,眼睛在我身上看了看,笑嘻嘻地扑来,一双小手灵巧地解开了我的衬衣纽扣:“脱了喔……”

我只能把衬衣给了庄美琪,说实话,庄美琪穿我的衬衣很好看,很性感,尽管遮住了屁股,但裸露的雪白双腿看起来令人遐想,看着她娇笑中离去,我终于松了一大口气,要对付这两位美娇娘可不容易。我一边脱下裤子,一边问:“美琪要了我的衬衣,难道小琳不想要我的裤子?”

“我才不要。”

唐依琳察觉到了危险,见我长裤落地,她再矜持也美脸发烫,刚问一句“你想干嘛“,我的双臂舒展,将她搂紧,双手顺着背脊滑下,揉搓她的迷人的翘臀,唐依琳小声娇呼:“哎呀……门没关。“我吻了一口,坏笑:“上次你都能给男人看,这次不关门怕什么?”

“嗯。”

唐依琳长长一声娇吟,任凭我的手指拂过紧闭的菊门,顺手扣了扣蜜穴,发现湿得一塌糊涂,我拉下内裤,掏出滚烫的巨棒轻扫蕾丝,触及那敏感之地,唐依琳顿时媚眼如丝,娇娆得令人发狂。

一阵狂吻过,我尽除了彼此身上所有的障碍,满脸温柔:“对不起,小琳,这段时间太忙了,害得你这几天花径不曾缘客扫。”

唐依琳幽幽道:“没事,只要你想着我,蓬门始终为君开。”

我哈哈大笑,大肉棒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美娇娘发出了一声长吟:“喔……”

“有点紧,不知道姐姐紧还是妹妹紧。”

站着插入一直深受我喜欢,我可以一边漫步,一边抽送,反过来,女人也如此,我们还能同时亲嘴,嬉戏舌头,摩擦身体,关键的是,我还能将手指头插入紧闭的屁眼。

“都……紧。”

唐依琳脸色大变,一丝妖异之色渐渐蔓延,她变得异常淫荡,耸动的节奏乱了,我看得出唐依琳想早早结束蜜穴之旅,急剧收缩阴道之后,唐依琳在狂乱耸动中泄出爱液,这些爱液是为了润滑菊花而泄,真是造物神奇,我拔出大肉棒,反转唐依琳的娇躯,用大肉棒沾了沾黏滑的爱液,对准紧闭的屁眼缓缓插了进去,唐依琳无力身软,轻轻靠在我身上,我环抱她娇躯,揉弄两只大奶子,缓缓而入的大肉棒继续前进,终于满满地没入肛门之中。

我柔声问:“知道我要来,小姐姐洗过了吧。”

唐依琳全身微抖,娇吟一句:“蓬门自始为君开,姐姐自始天天洗。”

我心神激荡,拔出一大截肉棒狠狠插了回去,唐依琳高声尖叫,配合着与我十指紧扣,上身前倾,双腿笔直而立,将美臀高高翘起,迎接着我一浪高过一浪的抽送。

“啪啪啪……”

“有没有搞错,门开着呢。”

一声怒斥,庄美琪抱着一本厚重的大册子走进了房子,可我与唐依琳不为所动,仍然抽插,大肉棒时而疾风劲草,时而莲池漫步,爽得雨涤青莲语无伦次,呻吟密急。

我抽空瞄一眼庄美琪,发现她生气归生气,但没有离开,美目一直观看着我和唐依琳做爱,尤其是缓慢抽送的时候,更让庄美琪紧张。

终于,芳心大乱的庄美琪发现了端倪,手一抖,大册子轰然滑落,她缓缓走近,仔细一看,惊诧得张大了嘴巴:“你们真够恶心,搞了半天才知道你们弄这个地方,晚饭白吃了,我要吐。”

说完,捡起地上的婚纱宣传册,悻悻地躺倒在沙发上,无奈我与唐依琳正在烈火燃烧干柴中,呻吟声与敲击声连绵不绝,庄美琪听得心烦意乱,双手掩耳。

唐依琳激战半天也渐渐疲累,我只好抱着美臀边抽边走,来到沙发边,庄美琪大怒,数落一通肛交的罪恶,唐依琳听得火冒三丈,舒爽时不忘反击:“美琪你别正经……你就是选了婚纱的款式也没用,中翰……老公喜欢赏菊花,你不给他弄,他一定不会帮你买婚纱。“庄美琪一愣,盯着我问:“中翰,美琪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早对庄美琪气恼,很想教训她,见她发问,我抱着唐依琳的脖子让她来一个回头望月,嘴对嘴儿接吻,故意刺激庄美琪:“Lynn说得不错,你考虑一下。“庄美琪勃然大怒:“你这是变态,我绝不会答应,最多不嫁给你,男人多的是。“唐依琳向后耸动美臀,骚骚地叫唤道:“老公,用力点,用力干人家,用力射进去。“我一听,干脆将唐依琳压在沙发上,让她撅高屁股,在庄美琪的眼皮底下剧烈抽送,屁眼的括约肌撑到了极限,我真担心这朵迷死人的菊花会裂掉。

“啪啪啪……““舒服,好粗,好涨,涨死我了,喔……”

唐依琳哆嗦了。

我丝毫不放松,抽击如排山倒海:“满意么,你这个荡妇,四天你就忍不住了,八天你是不是就要找别的男人了?”

唐依琳尖叫,不停地尖叫:“是的,你敢八天不理我,我就找男人,找一大堆男人给你戴绿帽。”

我大吼一声:“住嘴,你敢找男人,我扔你进娘娘江喂鱼。”

唐依琳害怕了,匍匐在沙发上呻吟:“啊啊啊,说着玩的,我哪敢找男人,罗毕昨天打电话给我,我都不接,美琪可以作证。”

我还没开问,庄美琪就马上落井下石:“没这回事,我听见你跟罗毕聊得很愉快。”

我暗暗好笑,一听就知道是庄美琪在报复唐依琳。

唐依琳急了:“美琪,你别胡说,会死人的。”

庄美琪得势不饶人:“哼,中翰,我跟说一件事,依琳经常只穿内衣在阳台做瑜伽,奶子呀,屁股呀,大腿呀,全都给附近的男人看完了。”

我忍住笑,佯装大怒,大肉棒对唐依琳的屁眼抽插得更凶狠:“有这回事?你这个荡妇是不想活了。”

唐依琳尖叫,与清脆的啪啪声一起尖叫:“啊,我错了,我以后不练瑜伽了,哎哟,哎哟,中翰,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你用……用力……啊。”

我第一次发现括约肌也能急剧收缩,唐依琳软倒在沙发上了,她身体还在哆嗦。

拔出大肉棒,我走向看得目瞪口呆的庄美琪。

庄美琪怯怯地看着怒视的大肉棒:“先说好了,前面可以,后面不许碰,我没这个嗜好。”

“行。”

我故作大方,抱住庄美琪一通热吻,扯下她的小内裤时,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撩拨了几下,马上翻身跃马,一杆进洞,庄美琪蓦然醒悟,连忙挥动小粉拳:“哎呀,你不洗一下就插进来,你……”

我冷笑道:“人家Lynn天天洗那部位,用牛奶洗,比你臭穴干净多了。”

庄美琪大怒,两条长腿猛踢打我的身体:“你说什么,谁是臭穴,你嘴巴放干净……干净点。”
11-19


第017章 落井下石(二)

唐依琳懒洋洋地从沙发爬起,阴阳怪气地吐了一句: “呸,假正经,你庄美琪的丑事我知道很多。“我一愣,停了下来,庄美琪也顾不上大肉棒撑满蜜穴,张口怒问:“我有什么丑事?你说,你当着中翰的面说,不许你背后嚼舌头。“我目光阴冷:“美琪有什么丑事。“唐依琳恨恨道:“她不仁我不义,中翰,我告诉你一件我亲眼所见的事,昨晚,楚蕙的生日舞会结束后,我们就走了……“见唐依琳迟疑,我大怒:“说下去。”

唐依琳犹豫一下,继续说:“但到了酒店门口要拿车的时候,有几个女人叫住了美琪,我一开始不认识她们,只在楚蕙生日酒会上见过,后来才知道她们叫宣娆,江菲菲和怀明珠,她们这几个女人想玩尽兴,就鼓动美琪和她们一起去“夜色”酒吧继续喝酒,美琪问我去不去,我心情不好,就去了。““之后呢。”

我问,心想,你昨夜心情不好我知道。

唐依琳接着说:“进了夜色酒吧,我才知道,那三个女人都是我们公司几个男职员的女朋友,我记得他们是小风,小卓,小张,还有孙佳齐。孙家齐的女朋友叫聂小敏,不过聂小敏当时不在,后来,我们五个女的和他们四个男的一起喝酒,猜拳。”

“能不能捡重要的说?”

我有些不耐烦,大肉棒泡在庄美琪的蜜穴里很难熬,要摩擦才舒服,可我又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唐依琳懒洋洋地躺回沙发,故意卖关子:“急的话,我就不说了。”

我心一堵,企求道:“好好好,你说,你说。”

唐依琳给我抛了一个媚眼,娓娓道来:“喝了一会的酒,几个女的就去舞池跳热舞了,我和美琪不跳,四个男的也不跳,他们都陪我们喝酒,美琪就厉害了,几个男的合在一起都拼不过美琪。到了慢曲,他们成双成对的都去跳贴面舞,只剩下我和美琪还有孙家齐。”

看见我与庄美琪都紧张地倾听,连爱都不做了,唐依琳诡异一笑,继续说:“那孙家齐好像很喜欢美琪的样子,坐了一会就主动邀请美琪去跳舞,美琪答应了。”

“是吗?”

我大为不悦。

庄美琪娇羞道:“只是跳舞而已,他们都是你的得力助手,我是给你面子才接受孙家齐邀请的。”

“接着说。”

我想想也是,光跳舞而已,没必要小家子气。

唐依琳冷冷一笑:“可是,有状况发生喔,他们越跳越亲密,真的身贴身,面贴面,后来还搂在一起亲嘴。“我脑袋突然嗡的一声响,庄美琪厉声尖叫:“唐依琳,你别乱说,开玩笑要有个谱。“唐依琳毫不示弱:“我哪乱说,我亲眼所见。““你……“庄美琪脸色发白,我怒道:“美琪,你先别插嘴,让小琳说下去。”

唐依琳道:“当时,我为了看清楚点,就想进舞池观察,刚好有好几个男人过来请我跳舞,我就随便接受一个邀请进舞池。灯光很朦胧,朦胧有罪恶,我一眼就看见孙家齐的双手放在美琪的屁股上,揉啊揉的,好过份耶。“我气得眼冒金星,下身猛地挺动,庄美琪委屈道:“中翰,不是的,没这回事,孙家齐根本没摸。““哼,还不承认?我亲眼看见孙家齐把美琪的裙子撩起来,虽然灯光暗一些,朦胧一些,但我知道,那是白花花的屁股肉,孙家齐的手都摸进沟里去了。”

唐依琳的话没说完,我已愤怒地压了下去,为了不让庄美琪打岔,我吻住了她的嘴唇,下身猛烈拍击,真气死我了。

“嗯嗯嗯……”

唐依琳很严肃道:“孙家齐一边摸一边说,美琪姐,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嗯嗯嗯……”

“孙家齐还说他最喜欢美琪的大奶子,就问美琪能不能摸,美琪说不能,孙家齐就问为什么不能,美琪说,奶子是李总裁的,别的男人不能随便摸,孙家齐说不能摸,能不能亲,美琪就笑,那孙家齐见美琪笑了就拼命地哀求,美琪就说,摸可以,亲也可以,但只能在衣服外面摸,在衣服外面亲,那孙家齐一听,马上就答应,马上就摸。”

我眼前仿佛看到了孙家齐正下流地调戏庄美琪,大庭广众之下,隔着衣服揉玩庄美琪的胸部,天啊,庄美琪的胸部又大又挺,孙家齐摸得很爽的样子,我越想越怒,抽击更加强烈,巨大的肉棒摩擦嫩嫩的蜜穴,我一点都不怜惜。

唐依琳越说越兴奋:“哎哟,中翰你当时不在场,你不知道孙家齐多恶心,又摸又亲,又咬又拱,简直当舞池是自己家一样,可恨的是,孙家齐居然违背承诺把手伸进美琪的衣服里乱摸一通,美琪就哎呀哎呀地叫,后来……后来……”

我大吼:“后来怎样?”

唐依琳两眼放光芒,激动得双手比划着:“后来孙家齐把美琪的一条腿提起来,我就奇怪了,这是干什么?跳舞为什么要提一条腿呢,百思不得其解,再走进一看,羞死人了,原来孙家齐用他的东西插进美琪的下面,他们狼狈为奸,大庭广众之下勾搭起来。”

庄美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喔,中翰,你居然听这个婊子侮辱我,我死不瞑目,噢噢噢,粗了好多,老公,我要穿婚纱?”

“有屁眼就有婚纱,无屁眼无婚纱。”

我狠狠扯开庄美琪身上的衬衣,捏住两只大奶子,可惜了,那是我的衬衣。

唐依琳揶揄道:“哼,有这么多男人追求,当然不稀罕中翰买婚纱啦。”

我越听越恼,猛地翻转庄美琪的身子,让她跪在沙发上,高高撅起肉臀,大肉棒随即一挺而入,狂插了十几下,犹觉得胸中郁结,心中一发狠,伸出一指,抠弄起肉穴正上方的菊花来,庄美琪颤声问:“老公,你摸什么地方……”

“我想看看你的屁眼有没有给孙家齐弄过。”

“嘻嘻。”

唐依琳咯吱一笑:“中翰,我教你,你用手指捅进去,如果美琪说痛,那就证明她说谎,因为捅进去很舒服,就像做爱一样,美琪说痛就肯定是说谎,说不准真的给孙家齐弄过菊花姐姐喔,虽然人失身了,但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能保持清白也是值得庆幸的。”

“有道理。”

我猛点头,食指沾了沾四溢的爱液,缓缓地插入了庄美琪的肛门。

“啊。”

庄美琪触电般绷紧了身体,破口大骂:“唐依琳,我跟你势不两立,哎哟,你真捅进去了,好……好难受。”

呻吟了两下,似乎觉得不妥,怕我误会,又改口:“喔,说错了,不难受,很舒服。”

唐依琳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兴奋地挑唆:“既然很舒服,就换大根的,中翰,你傻愣着干什么?”

我豁然醒悟,拔出大肉棒对准庄美琪的菊花插了进去,只插进大龟头庄美琪就歇斯底里地尖叫:“啊,救命……”

“咯咯。”

唐依琳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我喜欢她开心的样子,虽然她矜持的味道很吸引我,但她笑出来才是我最想要的,我对自己四天时间没有去看她感到内疚,我发誓要好好的呵护这位雨涤青莲。

“小琳,那孙家齐是这样摸美琪的奶子吗?”

我朝娇笑不停的唐依琳使了使眼色,她马上会意,连连点头:“就这个样子,好像还要用力些,越用力,美琪就越喜欢。”

我在唐依琳指导下,有力而粗暴地揉弄庄美琪的大奶子,跟破掉小君的屁眼眼一样,我实际上是为了减缓庄美琪的不适感,毕竟第一次被侵入屁眼是一件极其难受的事情。

我故意调戏道:“美琪,孙家齐有没有这样干过你。”

没想到,完全沉浸在菊花之痛中的庄美琪心神大乱,语无伦次:“嗯嗯嗯,有,好粗,好怪,好酸。”

“天啊,你居然给孙家齐干过菊花,我杀了你,杀了你这个贱美琪。”

我脑子一片轰鸣,抽插变得粗鲁而机械。

“中翰。”

庄美琪可怜兮兮地哀求,回应她的却是更强烈,更密集的啪啪啪……

晚风吹进了屋子,吹到了我的身上,吹到了两条香喷喷的肉体上,我左拥右抱而睡,心中自然是无限满足。入睡前,我仍然回味征服两位美人的情景,我记得庄美琪原谅了唐依琳的诽谤与挑唆,内疚的唐依琳则亲自帮庄美琪清洗干净稍微有破裂的菊花眼,涂上了清凉的绿药膏……

禁欲了三天,我仍然无法在期货市场里找到可以稳赚的目标。

压力陡然大增,我只能继续寻找机会,无尽的计算,分析让我身心疲惫,但我不能懈怠,离归还乔书记三亿贷款的日子只剩下两天了,我似乎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就是继续拖下去,反正欠钱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不过,一旦传闻出去,公司的信誉,姨妈的信誉全都大受影响,另外一条路就是强制提取存在华夏银行的三亿款项还给乔书记,只不过,我将与刘思明决裂,他拒绝我的提款,同时,我与姨妈的绯闻传遍上宁,姨妈从此身败名裂……

唉,我头大了。

天气渐渐转冷,预示着离年底越来越近,每到年底,银行就会有一套严格的查账工作,过去的一年里,无论是盈利与佳绩,烂帐与亏空都会浮出台面,一目了然。

相信此时的刘思明一定比我更焦躁不安,坐如针毡,因为离银行年底稽查账目的日子已不到半月,我必须挽救刘思明,可他能够挽救吗,银行巨大的亏空与烂帐随时会崩溃,恐怕已无力回天,难怪刘思明要破釜沉舟,放手一博。

我拿起电话:“刘行长吗,出来见个面。”

刘思明道:“刚好,我也想找你,在什么地方见?”

“我知道有个好地方。”……

经过几天的沉淀与奔流,浊黄一段时间的娘娘江恢复了往日的清澈,一眼望去,蜿蜒的娘娘江如一位柔美少女,秀气,安静。

站在碧云山庄上,江风徐徐吹来,竟是无比的清新,刘思明不禁夸赞:“果然是好地方。”

我微笑不语,眼睛瞄向一旁的孟珊珊,发现她并没有留意四周的美景,而是眺望初具规模的碧云山庄。本来只约了刘思明,没想到孟姗姗也跟随为伴,正可谓夫唱妇随,我生感慨,莫名地多了一丝惆怅。

“知道我为什么约你们来这里吗?”

我淡淡问。

孟珊珊与刘思明对望了一眼,都微微摇头,刘思明沉默一会,冷笑道:“如果要我猜的话,一定是你觉得在这里说话更安全。

“不错,刘行长果然厉害,能洞悉我的心思,如今我给刘行长捆绑在一起,这叫骑虎难下,可是,我也答应了姗姗会全力帮你,无论结局如何,我们都必须在这过程中心无罅隙,通力合作,这样,我们成功的几率会大得多。“刘思明道:“我已经无所保留,一切就看李总裁的运筹帷幄。“我笑了笑:“你的计划很大胆,令我佩服。““别笑话我了,我这是黔驴技穷,孤注一掷。“刘思明以为我是讥讽他,脸色异常难看,我淡淡赞道:“我却认为刘行长的方案是一步置死地而后生好棋。”

刘思明颇感意外,我神秘一笑,接着道:“只要你愿意,你的计划即便失败了也能全身而退。““什么意思。“刘思明疑惑不解。

“我这几天考虑了很长时间,为你延伸了方案,准备了一条浴火重生的后路。““什么路。”

“多米尼加。”

刘思明在沉思,沉思了良久,他眼镜背后的眼睛有了一丝明亮:“我明白了。”

我淡淡道:“你不尽明白,在多米尼加,你最多待半年,就可以通过当地的移民局进入美国或者加拿大,只要不招摇,你会快快乐乐地活到一百六十岁。”

刘思明摇了摇头叹息:“这……这会花费很大。”

我诡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按照你的计划,你是打算动用银行的资金进行一次赌博式的炒期货,炒中了就可以补掉亏空,炒亏了也无所谓,反正亏二十亿是亏,亏一百亿也是亏,万一成功,挪用公款的罪名比贪污公款的罪名轻得过多,如果上下疏通,银行内部一般不会过于追究,说不准你还能继续坐稳你的行长位置。”

刘思明略有不满:“大家心知肚明,李总裁没必要挑明了说,何况如果成功了,我自会答谢你。”

见刘思明不悦,我只能对他晓以利害:“这里就我们三人,挑明就挑明,有些事情不挑明来办,反而不齐心,不踏实,本来就是要干掉脑袋的事情,一丝一苟都不含糊。”

孟珊珊有些着急:“中翰,你别绕弯子了,思明这几天都没睡个好觉,白天还要应付工作,脑子转不过来,你别管他,都挑明说吧,是不是有更好办法?离境的打算,我们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我们根本没有外逃的资金和落地国家的门路。”

我冷冷道:“你们想的太简单了,这是在赌命,万一失手,万复不劫。”

“李总裁有更好的方案?”

孟珊珊似乎猜到了什么。

我非常满意孟珊珊与我有默契,点点头,我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我的方案更好,更大胆,就不知道刘行长是不是敢作敢为了。”

“请细说。”

刘思明很干脆。


第018章 破釜沉舟之计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说出我的想法:“你们的方案是,在我KT开一个账户,然后动用银行五十亿的资金进行炒期货,输赢几率各半。可我却希望刘行长开两个账户,然后动用五十亿炒跌,再动用五十亿炒升,这样,你无论如何都能赢一边,你至少可以得到将近一百亿的现金,我可以把你所获利的账号变更为私人账户,给你提现。请注意,这时候你再拿出一半的所得,既五十亿进行一次赌博性的炒期货,如果赢了,你完全补完所有亏空还有不少的剩余,如果炒输了,你身上还有五十亿的现金,这笔资金足够你在外国好好生活一辈子,我会帮助你先去多米尼加,然后转至美国,或者加拿大,同时更换你的身份,一般来说,只要你低调,不参与外国机构的政治活动,没人会注意你,等风平浪静了,你再想办法见姗姗。”

“呼。”

刘思明再沉稳也禁不住脸色大变:“这计划确实更好,亡命天涯也要有个资本,否则寸步难行,这计划姗姗同意,我没意见。”

孟姗姗与我四目对接,见我目光坚定,她轻轻颔首:“中翰说能行就办,事不宜迟,我希望中翰先办理思明落地多米尼加的签证。”

我平静道:“这个没问题。”

刘思明环顾四周秀美的风景,落寞轻叹:“不知多米尼加,美国,加拿大有没有这么美丽的山水。“我大笑:“也许你会在国内找一处。“笑声远扬,惊起了一群不知名的小鸟。大概是我的豪迈感染了刘思明,他两眼明亮,似乎有了获胜的信心,这对他对我都弥足珍贵。

刘思明很诚恳道:“我为之前的鲁莽向你道歉。”

我尴尬地看了看孟姗姗,讪讪不已:“是我有错,对不起你,对不起姗姗。”

语气如此真挚,连我自己都觉得演得不错。

刘思明目光温柔地看像孟姗姗,苦叹道:“你不干掉张思勤,姗姗迟早也会落入他的魔爪。”

孟姗姗回以一丝无奈与怨恨,美丽的瓜子脸本来就憔悴不少,这会更是暗淡无光,即便如此,她依旧美貌之极,她的七分裤能轻易勾起我的性欲,还有那翘翘的美臀。

“哥……“远处蓦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我惊喜万分,循声望去,一个白衣少女正朝我挥手,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我一眼就知道那是李香君。

“谁?”

孟姗姗好奇问。

“我妹。”

刘思明赶紧道:“那我跟姗姗先回去了,什么时候开始入市请告诉我。”

他似乎不想见到外人,显得异常谨慎。

我微微点头:“你做好调配资金的准备,我们只有两天时间,不是今晚,就是明晚,我们要打两场恶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刘思明有些冲动,是那种即将奔赴战场的悲壮,但他克制了,能如此坚忍,令我佩服,他留下一句“等你电话“便拉着孟姗姗走向他的灰色奥迪,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小君正好气喘嘘嘘地跑我跟前,摇晃着她的羊角辫:“哥,他是谁啊,好面熟,我一来他就走,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想让我知道?”

羊角辫,又见羊角辫。

我盯着两根又黑又亮的辫子苦笑:“人家是银行行长,能有什么阴谋诡计,你不是要学形体吗,怎么有空来?”

小君左右摇晃,说话又嗲又软:“下午才去练形体,是妈拉我一起来的。”

“妈人呢?”

我眺望远处,期望能见到女王的身影,三天闭门思考的时间里,我除了上官姐妹外,没有见过任何人,不知为何,我最想见的人就是姨妈,母爱的威力无与伦比,我虽然不愿意承认姨妈就是我的母亲,但我无法回避她是我母亲的事实。

小君遥遥一指百米外的别墅:“妈在做监工呢,凶得很,工人都怕她,妈还叫人修了一座坟墓。“我心中一动,伸手摸了摸羊角辫,问道:“你祭拜了没有?”

小君点点头:“拜了,那墓碑上写着李靖涛三个字,妈说,今天是李靖涛的忌日,我问妈这李靖涛是谁,妈说是我们最亲的人,所以我就拜了。”

听小君的话,估计还不知道李靖涛拜的确切身份,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一坯黄土若有灵也会感受到小君的可爱。

“真乖,和我见妈去。”

我将小君半搂半抱在怀里,小君歪了歪脖子,深情道:“哥,你胡子好长,真的忙到连刮胡子的时间都没有吗?”

我被这嗲嗲的声音弄得心猿意马,禁欲多天的束缚有松绑的危险。“嗯,这几天哥很忙,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我带你去旅游好不好?”

眼神不自不觉飘向那鼓鼓的胸脯,心想,若是去旅游的话,一定将小君捎上,旅途辛苦不辛苦都要没日没夜地干她,求饶都不行。

小君不知我心里龌龊,还迫不及待地跳入火坑:“你说的喔,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

我心神激荡,手臂收紧,低下头在小君的脸上亲了一下,小君大皱眉头:“哎呀,胡子扎人,刮了再亲。”

我笑得很坏,眼前的少女一袭白衣,一双白鞋,嫩嫩的小腿上穿着过膝白袜,纯洁如斯,三天不见而已,她笑起来不仅眼儿似弯月,还多了两只淡淡的小酒窝,我的欲火一下子就燃烧起来。

小君见势不妙,拔腿想溜,可惜“哎呀”一声,被我扑倒在草堆里。

虽然已近深秋,可碧云山庄上仍是漫山遍野的郁郁葱葱,被装修工人修剪得像高尔夫球场般的草坪更是一片青绿,白衣美少女躺倒在青绿的草地中,宛如下凡休憩的仙女。

我压了上去,压在仙女身上,真是大煞风景。

“扎人,扎死人了,你的胡子好讨厌。”

拼命挣扎中,小君掀起的裙子里露出了春光,表面是单纯,内面却是性感的蕾丝,不管蕾丝的尺寸大小如何变化,性感成了小君的首选。

我将隆起的裆部顶在蕾丝上用力摩擦:“你意思说,哥不讨厌,只是胡子讨厌么?”

小君啐了一口:“都讨厌。”

大眼睛很凶悍。

我色色道:“呵呵,哥想跟小君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胡子。”

小君又啐一口:“流氓。”

可这一次,小君神情有了一丝变化,她在颤抖,我坏坏笑,加强了裆部顶压的力度:“其实,你希望哥哥对你耍流氓,是不是?”

小君微微呻吟,嗲嗲道:“不是。”

“你希望和你哥哥做爱,对不对?”

小君大骂:“不对,不对,全不对。”

我祭出杀手锏,柔声道:“小君不希望哥耍流氓,不愿意跟哥做爱,但有一样是肯定的,小君想哥了,在哥躲在办公室思考工作的三天中,小君来哥的办公室共有四十九次,黄鹂和杜鹃记录下来的就有四十九次。”

小君红着脸想了想,伸出三根嫩葱般的手指头:“哪有这么多,顶多……顶多三次。”

我没耐心跟小君争辩,开口就色迷迷地挑逗她:“三次里有多少次是想跟哥做爱?”

小君嗲嗲道:“尽胡说,想见你是一回事,做爱是另外一回事,难道想见一个人就是想做爱吗,妈也去过办公室好多次,难道妈也是想跟哥做……“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一双大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仿佛想看穿我的心思,我故意刺激她:“有可能喔。“小君大怒:“李中翰,你答应过我不再碰妈了,现在你想要反悔?你这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要找妈,上次都警告你,妈妈有爸爸,万一让爸爸知道,会天下大乱的,我不管是不是妈妈去找你,总之,以后你希望我高兴,就少跟妈妈在一起。“我大为疑惑:“很奇怪啊,你不说,我不说,爸爸怎会知道,难道小君讨厌妈妈了?”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喜欢妈妈,也喜欢哥,但我不喜欢妈妈跟哥哥在一起,从小就不喜欢,讨厌你偷看妈洗澡,讨厌你偷拿妈的内裤,有时候真想把你们各自关在一个笼子里,只有我去看你们,你们却不能见面。”

说到最后,竟咯咯地娇笑,我伸出手摸进白衣里,握住了一只结实高耸的大奶子,轻轻地揉,慢慢地搓:“你希望哥不跟妈在一起,就要想办法勾引哥,哥想跟小君做爱时,小君不能拒绝喔。”

小君羞羞道:“我没拒绝呀,每次你想要我都依你,任凭你鱼肉,你现在想要,我也会给你。”

“那哥哥就不客气。”

我大喜过望,可看了看了小君狡黠的眼神,我明白了:“不对呀,好像以前哥想要的时候,都需要很努力才能得到小君,小君狡猾狡猾的,绝不会轻易顺从哥,除非小君很想做爱了,才会装出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小心思被揭穿,小君大为光火,挣扎着要起来:“混蛋,我不想理你了,我要去见妈妈。”

我直勾勾地看着小君,目光温柔,小君心知不妙,支起脑袋往下身看去,一根巨大的肉柱已经顶到了小穴口,电光火石间,大龟头首先破门而入,血管凸起的茎身紧随其后,一下子就消失在小嫩穴之中,小君痛苦欲哭:“哎哟,哎哟,呜呜,人家照相之前都会先说一句“茄子”做准备,你这么大条的东西要插进来,好歹给提醒一句哇,一下子就捅到底,肠子都捅破了。“我想笑,但小嫩穴过于紧窄令我无法笑出来,我调整了几次角度,才让大肉棒完全没入小嫩穴深处,没有留出一丝多余,光洁的小白虎似乎因此鼓满了许多。

我低下头,用我短小的胡子摩擦粉红的乳尖,一遍,二遍……小君嗲嗲叫唤受不了,我情动如火,下身不由得轻轻抽送开来,小君呜咽了两句便悄然举起双腿盘在我屁股上,小嘴咬着手指头,一摇一扭地迎合我,如丝的眼缝里,哪里还有半分的生气?

我爱怜道:“小君。”

“嗯。”

“你说,妈喜欢我一下捅进去么。““闭嘴。”

小君蓦然睁大了眼睛。

我哈哈大笑,也不管寂静的野外能将啪啪声传多远,棍起棒落,猛烈地敲击小嫩穴,不一会,小君就迷离了。

一阵江风吹来,四周簌簌,我隐约听到了脚步声,身体骤然停:“好像有人来……”

小君鼻息咻咻道:“管谁来,就是妈来……也要……也要继续。”

我想想也是,此时此刻,便是玉皇大帝莅临,我也不屑去理会他,于是,鼓足勇气继续缠绵,没心没肺地抽插,小君雏鸟一只,几次负隅顽抗便折翼而落,软成一滩泥。

温存了一会,我意犹未尽,悻悻地抬头眺望碧云山庄,期冀姨妈如女王般出现在我面前,与我相濡论英雄。

“啊呀,又是这位老奶奶。”

小君惊呼,我也吓了一跳,顺着小君的目光拧身看去,赫然发现身后不远的小土包上坐着一位素衣老妇人,我仔细一看,惊得快掉出眼珠子,这老妇人竟是小风的奶奶。

小君颤声问:“哥,我昨天就见过她,她老看我,怪怪的,是不是哑巴?“我低声呵斥:“小君,不得乱说话。”

吴奶奶坐在草堆上纹丝不动,两只眼睛朝我们调皮地猛眨:“呵呵,老奶奶眼不花,耳不聋,李总裁还认得我这个老太婆么?”

我尴尬之极,连连点头:“认得,认得,你是吴奶奶。”

一边说,一边与小君分开,从草地上爬起,手慢脚乱地整理身上的衣服。

吴奶奶笑道:“你们不用慌,不用怕,奶奶年轻的时候也跟我的男人在这一片地方玩耍,欢爱,那时候,这里人迹罕至,我们连衣服都不穿,呵呵……““哥,羞死了。“小君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煞是诱人。

我尴尬道:“吴奶奶怎么突然来了,让小风告诉我,我好安排人来接待你,这里的房子还没装修好呢,也不好招呼奶奶。”

吴奶奶捶了捶膝盖,转身眺望静静流淌的娘娘江:“我是来了祭拜娘娘鱼的,能活这么长时间,都是吃娘娘鱼的缘故,都是娘娘鱼在庇护我,我带了很多瓜子,一路走一路把瓜子撒到江里,娘娘鱼一定喜欢吃。”

小君听说瓜子能喂鱼,心中好奇,两只大眼睛滴溜溜地转,我却大吃一惊,忙问:“一路走?吴奶奶你……你是走着来?”

吴奶奶得意洋洋地伸出四根苍老的手指:“对呀,我凌晨四点就出门,走到这,正好是中午十二点,前天,昨天都是那个时辰出门,来到这里的时间也差不多。”

我倒吸了一口气:“昨天,前天也是走着来?那回去呢?”

吴奶奶笑道:“回去就没走那么远,走到了路口,有车就求人载一载,换了几趟车就到家了。”

我哭笑不得:“吴奶奶你这是何苦呢,你一把年纪了如何能折腾,打个出租车就能来,不花多少钱。”

吴奶奶正色道:“不是钱的问题,是虔诚,要祭拜娘娘鱼,就得要虔诚。”

“那这祭拜娘娘鱼还需要办几次啊?“我都替老人家着急了。

吴奶奶呵呵笑道:“三次,今天是最后一次,这祭拜本应年年如此,可我老了,容易忘记了,这不,我一记起就来了,如今不中用了,不知明年还能不能来,如果不能来了,还请娘娘原谅。“说句话的时候,吴奶奶的眼睛一直盯着小君看,我与小君正莫名其妙,吴奶奶忽然慢慢站起,噗通一下,跪了下来。

小君吓得尖叫:“哎呀,奶奶干什么?哥……““吴奶奶快快起来。”

我疾步上前,将吴奶奶扶起,脑中的思绪乱成了一团,无从思考。

吴奶奶慈祥地拍了拍我的手掌,指着小君慢慢说道:“李总裁,奶奶说过,你好有福气,好有眼光,这位姑娘不是普通人,她面相极好,命格奇佳,是大富大贵的命,与昨天见着的那位女子一样,都是出入天子门,行走帝王家的尊贵人物,而那女子与这位小姑娘以母女相称,昨天竟然对老身说这五福香堂便是她的家,老身惊喜交加,一夜没睡,今天来这,就是想见见她们母女俩,世间哪有这般凑巧,我祭拜娘娘鱼其实就是祭拜娘娘,今日正是娘娘的忌日,而这五福香堂又是当年祭拜娘娘之地,这片地方恰好也是埋葬娘娘的场所,所以,老身认定眼前这位姑娘便是娘娘转世。“(未完待续)


第019章 娘娘既是公主,公主既是娘娘

——吴奶奶说道这,又颤巍巍地跪了下来:“娘娘降尊纡贵,请受老身一拜。“小君哪见过这场面,依然吓得手足无措,与我一道将吴奶奶扶起:“哎呀,奶奶快起来,什么娘娘,婆婆的,一定是搞错了,我天天被这个李总裁欺负,哪有什么大富大贵,没倒大霉就不错啦。”

我一边把吴奶奶扶到隆起的草堆上坐下,一边朝小君挤眉弄眼,小君娇羞含嗔,又想损我,吴奶奶看在眼里,饱经风霜的老脸上挂满了慈祥:“呵呵,娘娘,这不是欺负,这是荣宠。”

小君嘴一撅,嗲嗲地撒娇:“我不做娘娘,我要做公主,咯咯。”

吴奶奶肃然道:“娘娘便是公主,公主便是娘娘。”

我一愣,顿时哑然失笑,心想娘娘是皇帝的妻妾,公主是皇帝是女儿,两不相干,怎么可能有娘娘是公主,公主是娘娘这种谬论呢,嗯,一定是老人家糊涂,我不跟老人家计较便是。

想到这,我趁小君与吴奶奶说话之际给小风打了一个电话,回过头来,小君俨然有了公主的风范:“李将军,本公主命你去捉几条鱼给吴奶奶,如有怠慢,先杀后……后剥皮。”

她本想说先杀后奸,幸好脑子反应快,要不然粗鲁话一出口,公主的风范全没了。

我暗暗好笑,也懒得揭穿她,回头对吴奶奶道:“吴奶奶,我打电话给小风了,他马上过来接你,顺便遵从公主的命令,给您老人家拿几条娘娘回去。”

吴奶奶摇了摇手:“前些天下大雨,发大水,从上游冲了很多娘娘鱼到下游,市场有得买,我吃了不少,今日是娘娘的忌日,大家吃,我不吃。”

小君来劲了:“如果我是公主,那我妈妈是什么呀?“吴奶奶更是虔诚:“你妈妈便是皇后呀。“小君兴奋地跳起来高声呼喊:“皇后……皇后……”……

小君没白费劲,“皇后“真的来了,她玉容饱满,峨眉淡扫,凤眼如水而目不斜视,唇瓣红润却紧紧闭合,耳朵丰满肉垂欲滴,除了一脸贵气外,她走起路来不疾不徐,既轻且稳,就是走高低不平的草地,也没有丝毫摇晃,如此端姿,堪称母仪。

“小君,你乱叫什么,在家里随便惯了不打紧,在外边要注意分寸。”

姨妈训斥小君的时候,更像“皇后”因为姨妈不怒自威,从来没有打过小君,小君却怕她。

果然,小君吐了吐舌头,端庄了许多,我暗暗好笑,朝姨妈深情看去,不料,姨妈根本不接我的眼神,甚至不在我身上停留一秒钟的视线,我暗思:难道是李靖涛的忌日触动了姨妈的思念?难道我仍然不能让姨妈摆脱对李靖涛的情感?我好生失望,刚想给姨妈介绍吴奶奶,姨妈却先一步问道:“老婆婆,又见你了,口渴么,我叫人拿些水给你。”

吴奶奶早已站立,听姨妈这么一问,吴奶奶赶紧双掌合握,欠了欠身,恭敬道:“夫人别客气,我不渴,一路上渴了就喝江里的水,这娘娘江里水呀还和以前一样,甘甜。”

我对吴奶奶称呼姨妈做“夫人”感到吃惊,这听起来至少有了尊卑之分,吴奶奶都八十有九了,姨妈才四十六,按理说吴奶奶比姨妈高出两辈,不应尊称姨妈做“夫人”就算把姨妈称为小妹子都不为过。

奇怪的是,姨妈完全接受了吴奶奶的尊重,估计昨天她们之间有过某种互动,既然吴奶奶坚持,姨妈也就顺水推舟,默认了这种称呼,奇怪的是,姨妈忽然之间有了微妙的变化,矜持了许多,雍容了许多,我暗中啧啧称奇。

姨妈笑了笑:“我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从不煮水,都是拿木桶装江水回来喝,那些装修工人多为外地民工,不知娘娘江水有多棒,前两天我给他们说了以后,他们现在个个都爱喝江里的水,男的不怕凉,累了就到江边洗澡,回来一身轻松,都赞娘娘江的水质好。”

“夫人以前曾住在这?”

吴奶奶略有思索。

姨妈远眺娘娘江,幽幽地长叹:“小住半年,后来又陆陆续续来过几次,如今完全大变样了,物非人也非,唯独娘娘江没变。“吴奶奶很奇怪的表情:“夫人好一句“物非人也非”想必夫人对这片土地有很深的感情,要不然也不会在“五福香堂”上建大屋子。“姨妈泰然道:“这里环境优美,静谧祥和,是安度日子的好地方。”

吴奶奶突然恍惚神游:“希望这里的安静祥和能冲淡夫人心中的戾气。”

“你说什么?”

姨妈微蹙柳眉,眼里闪过一道慑人的寒光。

吴奶奶蓦然醒悟,自知失言,赶紧诚惶诚恐:“夫人请原谅,我这老婆子一时胡言乱语,你就权当我老糊涂了。”

我一看,急忙出言打岔:“吴奶奶,你说公主就埋在这里,可为何这么多年来没有人找到公主坟呢,这会不会只是一个谣传。”

心里暗暗怀疑在竹林的塌方处发现的古老石阶不一定就是公主坟。

吴奶奶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道:“不是谣传,我们祖辈其实就是守墓人,改朝换代后,我们没了供给,只好自食其力,各自为生,但为了守护公主坟,我们这些守墓人都不能远离迁徙,后来,我们这一脉人里有个大夫给大伙传授医术,学会的人成为了医者,身体弱又学不会医术的人就负责洗舂熬药,身体好的就去爬山采药,逐渐成了采药人,各有分工,我们家世代就是采药人,药厂里有很多职工都是采药人的后代。”

我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问:“吴奶奶,我以前可没听你说过这些。”

吴奶奶指了指脑袋笑道:“我现在记起来了,记得很多。至于为啥大家都找不到公主坟,老婆子认为这是天意,或许上天希望娘娘转世后亲自开启自己过去的灵魂,真要如此,娘娘一定有天大的冤屈。”

小君在微微颤抖,加上吴奶奶一直盯着她,小君自然害怕,她本来就惧怕鬼怪之类的,这会听吴奶奶说得有鼻子有眼,心里顿时发虚,悄悄走向姨妈:“妈,我肚子饿了,你不是买了包子吗。“此时早过了午后,姨妈似乎也觉得饿了,她微微一笑,柔声问:“老婆婆,你要不要吃包子?“吴奶奶咧嘴一笑,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半个馒头:“谢谢夫人,我不饿,我也带着馒头来。“姨妈微笑颔首,目光转向我:“中翰,你吃没有?““我吃过了,你们吃吧,我在这里陪吴奶奶。”

其实,我什么都没吃,肚子正饿得发慌,不过,吴奶奶的故事吸引着我,我不愿意错过这次机会,万一老人家又记不起来就大大不妙。

姨妈一直对公主宝藏半信半疑,对于吴奶奶说那些娘娘转世之类的玄乎更是不信,所以,姨妈兴趣索然:“老婆婆,失陪了。”

小君挥舞一下小手:“奶奶再见。“吴奶奶躬身道:“夫人别客气,小姑娘再见。”

看着姨妈与小君转身离去,吴奶奶又露出奇怪的表情:“李总裁,她们不信,你信么?”

我其实也是半信半疑,犹豫了一会,讪讪道:“信一点。”

“呵呵,实诚。”

吴奶奶笑完,渐渐落寞,最后竟然有一丝哀伤:“据说,公主死的时候,也跟小姑娘这般大,正是天真烂漫时,她是不愿意做娘娘啊。“我猛抓脑袋:“吴奶奶,你是不是搞错了,娘娘应该不会是公主,身份不对呀。“吴奶奶微责:“你以为我老糊涂呢,我可清醒得很,公主二八年华,倾国美色,聪颖伶俐,腰身奇软,跳舞很好看,舞技在当时举世无双,这皇帝好色荒淫,早迷上了公主,明知道公主是他的女儿,他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据为己有,公主当然不愿意,可到最后也没办法,慑于皇帝的淫威,公主也只能听命于皇帝。“我大怒,骂了一句:“混蛋。”

吴奶奶叹了叹,接着道:“这事呀,闹得沸沸扬扬,举国愤慨,其中有一位皇帝身边的年轻侍卫头领一直喜爱公主,暗恋着公主,他很想娶公主为妻,可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又如何能斗得过皇帝呢。他无法忍受公主成了娘娘,决定离开皇宫,自告奋勇去边疆打仗,他想要战场的血腥来冲淡心中的痛苦。那会刚好有外敌进犯,皇帝同意了侍卫的请求,授予他大将军,统领边关,这位大将军很勇猛,几经浴血奋战,打了个大胜仗,凯旋而归的时候,皇帝很高兴,要赏赐很多金银珠宝给大将军,可大将军都不要,只要一物,皇帝听了,就当着文武大臣夸下海口,说只要大将军开口,他就会得到一切想得到的宝贝,大将军很高兴,就说出了想要公主。”

“皇帝答应了?”

我握紧了拳头,仿佛自己就是那位大将军。

吴奶奶点了点头,喜道:“恰好,公主的母亲,也就是皇后不愿意皇帝乱伦,娶自己的女儿为妻,所以百般阻挠,拖延时间,这一拖就拖到了大将军打胜仗归来。而皇帝呢,也想等到打完胜仗后再迎娶公主,来一个双喜临门,却不料,大将军开口要公主,皇帝大怒,可是,君无戏言,皇帝说出的话不能不算数,何况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的,没办法,皇帝只好答应将公主许配给了大将军。”

“呼。”

我松了一口气。

吴奶奶见状,凄苦道:“事情可没完,皇帝无耻啊,又荒淫又无耻,他根本不舍得把公主许配给大将军,虽然口头答应了,但皇帝心有不甘,就在当天晚上,皇帝驾临公主住的地方,居然想强奸自己的女儿,结果,公主誓死不从,拔刀自刎了。”

我怒目圆睁,气得浑身发抖:“后来呢。“吴奶奶怒道:“后来,皇帝还反咬一口,说公主因为不愿意下嫁给大将军才自杀的,命令大将军葬了公主之后立刻回到边关守敌,戴罪立功,那大将军伤心之极,万念俱灰,早有了追随公主而去的念头,回到边关不久,敌人又来进犯,大将军打退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后,故意不撤退,以身殉国,死在了战场上,据说他的灵柩运回来后,狠毒的皇帝也不允许大将军跟公主合葬,而是埋在离公主坟很远的一个叫源景囤的地方,那地方就在咱们上宁市,听说前些年政府把源景囤推平,盖起了很多房子。“我心中一动,马上脱口问:“是水源的源,景色的景吗?”

暗思,我住的地方也叫源景花园。

吴奶奶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吧。”

我陷入了沉思,繁乱的思绪仿佛将我带到了那个古老的年代,那里有一位绝色的公主。

吴奶奶轻轻地打断了我的思绪:“李总裁,刚才我无意看到你跟娘娘亲热,你可要好好把握哟,至于小樊,我是不会透露半句的。”

吴奶奶果然一点都不糊涂,居然想到了要替我保守秘密,我哈哈大笑,豪迈道:“吴奶奶放心,樊约早知晓我跟小姑娘的事,她们都是我老婆。”

吴奶奶一声惊呼:“哎呀,看不出你挺老实的,原来也这么风流,呵呵。”

我又是哈哈大笑,一扫心中的抑郁:“吴奶奶,我不想挖公主坟,我担心破坏这里的风水。”

吴奶奶半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频频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你不挖别人也会挖,你今天不挖,总有一天有人会挖,与其给别人挖,还不如自己挖,一切看天意,天意不可违。”

我吃惊地看着吴奶奶,她这机锋般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不过,细细一想,我又犹豫了:“就算要挖,也不知如何下手。”

吴奶奶神秘道:“我记得一首诗。”

“什么诗?”

“你听好了。”

吴奶奶思索了片刻,念道:“远观轩五庙非屋,庇世祈福酒一壶,不见真香难现月,谁知中堂几方竹。“念完,吴奶奶补充道:“这首诗是我们守墓人流传下来的,知道的人不多,你琢磨琢磨,或许对找公主坟有帮助。“我心想,这不是秦美纱告诉我的那首诗吗,奇怪,怎么跟吴奶奶念的是同一首诗呢,难道这首诗就是公主宝藏的线索?想到这,我恭敬道:“谢谢吴奶奶,我记下了。”

吴奶奶咧嘴一笑,露出了没牙齿的牙床,我刚想再问关于公主的故事,远处传来了喇叭声,我抬头望去,见一辆小车疾驰而来,随即笑道:“吴奶奶,小风来了。”

吴奶奶满心欢喜地站起来,眨眼间,小车就到了跟前。

“奶奶。”

果然是小风,他一停好车,就朝我们跑来,吴奶奶呵呵直笑,做奶奶的都喜欢孙子。

我看了看手表:“真快啊,半小时不到。”

小风兴奋道:“是啊,按总裁说的路径走,逆行通过正在施工中的高速公路,可以直插临江二级公路,再经过路口来碧云山庄就近多了,将来高速公路通车后,估计二十分钟就能从市区到达这里,以后有时间我就常来这里钓鱼玩耍,钓到鱼了,给奶奶吃。”

“哈哈。”……

上宁到海泉的高速公路进入了冲刺阶段,到处尘土飞扬,机器轰鸣,虽然极力捂住了鼻子,但刺激的沥青味仍然一阵阵吸进了我的肺里。

很难想像出像周支农这样的文弱书生也能跟筑路工人混在一起,日晒雨淋,干起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粗活。

几经寻找,我看到了一身尘灰的周支农。

“弄好了?”

周支农道:“弄好了,签证为半年,连身份证,护照一起。”

“多少钱。”

我问。

周支农有些忧虑:“办这些事我不和你谈钱,如果走上宁海关,我有关系,一路畅通无阻,不过,到了多米尼加,你这位朋友就要花大钱了。”

“估计多少?”

我对这些不一窍不懂,但我相信周支农。

“至少二十万美金,这还只是过境美国,换取美国护照的钱,当然,护照是伪造的,如果要安全护送到美国,或者加拿大,要另加三万左右。”

“人三天之内走,你各方面疏通一下,走那天我会给你三十万美金,你先期做好各种准备,准备好了,也不一定要走,但愿不用走,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何芙。”

周支农苦笑道:“何芙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瞒不了他,我动用的关系小芙都知道,都是以前老何的关系。”

我想想也有道理,只能转而叮嘱:“那你至少瞒着雨晴和烟晚。”

周支农朝我挤挤眼:“那当然。”

“另外,帮我找一些专门挖坟墓的人,要高手,要信得过。”

我压低了声音。

周支农一听,马上爽快答应:“我这帮挖路的兄弟就有好几个是挖坟能手,这几年该挖的都挖了,很多干这行的人都失了业,我多找几拨给李总裁筛选一下。”

我笑问:“知道我用意么。”

周支农诡笑:“是不是要挖公主宝藏?”

我点头道:“我想趁着前些天下大雨,土质比较松软,容易挖。”

周支农摇头道:“好坏说不准,万一大雨后,雨水渗进土里,墓地很容易积水。”

我尴尬道:“嗯,所以要找专家。”

周支农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问:“要不要我介绍两位专家给你。”

“谁?”

“雨晴烟晚。”

周支农说完,哈哈大笑。

我理解周支农的用意,身为秋家姐妹的大哥,他自然希望我多关心秋家姐妹,虽然我与雨晴烟晚的结合有政治联姻之嫌,但感情牢固才有信任,有信任才能一条心,所以,周支农极力鼓动我眷顾秋家姐妹也在情理之中。


第020章 煎糊了鸡蛋

自己家,秋家姐妹家,唐依琳家,在源景花园里,秋家姐妹的家正好处在三家中间。有时候身在一家,心里却挂念另外两家,可惜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见,甚至过家门不入,这种感觉委实令我难受,更坚定了我建造好碧云山庄的决心。

吃过晚饭后,秋雨晴硬催我洗澡,我以为她迫不及待了,谁知洗澡完毕秋雨晴命令我躺在沙发上,我颇感奇怪,依言躺倒,心里嘀咕,不知她搞什么鬼,直到秋烟晚手拿寒光闪闪的剃刀出现在我面前,我才豁然明白美女们讨厌我的胡子,秋烟晚说得很直接:邋遢我赶紧承认邋遢,头枕着秋烟晚的大腿,心惊胆战地伸长脖子,准备引颈受戳,反正剃刀在她手中,她爱刮胡子便算了,如果她想割断我脖子……嗯,估计很轻松,只需轻轻一划。

“你是不是担心我割掉你脖子?”

秋烟晚问得很诡异,如果不是见她面如桃花,双眼水汪汪,我绝不会让她在我脖子上晃动锋利的剃刀。

“哈哈,怎么会?”

我干笑两声,心里有一丝莫名的寒意:“你会割掉我的脖子么?”

秋烟晚反问:“你说呢?”

我奇怪了:“女人没有胡子,你为什么有剃刀?”

“你说呢。”

秋烟晚板起脸,目光阴冷,我陡然紧张:“一开始我认为你不会割掉我的脖子,现在……”

“哼,你说呢。”

秋烟晚冷冷地看着,我糊涂了,小声问:“是不是因为处女给我破了,于是对我怀恨在心?”

秋烟晚忽然呼吸急促,咬牙切齿,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剃刀:“你说呢。”

我赶紧闭上眼睛,大声道:“女人做处女时间太长会滋生很严重的生理疾病与心理疾病,我帮了你的大忙,你不知恩图报,反而怀恨在心,唉,苍天无眼啊。”

一旁的秋雨晴嗔道:“中翰,这次我可要帮烟晚了,她不是怪你破了她的处女,而是在这过程中,你很粗暴,很过份。”

我睁开眼,眼带泪花:“烟晚,我错了,本想让你割掉我的脖子解恨,可惜雨晴有身孕了,你总不能让你的外甥出世后见到一个没有脖子的父亲吧。”

秋雨晴“扑哧”一笑:“割掉了你脖子,孩子还能见到你吗,满嘴的油腔滑调,烟晚,别心软,割了。”

秋烟晚目光如丝,吐气如兰,我可怜兮兮道:“烟晚姐,手下留情。”

可惜,关键时刻无论我如何眨眼睛,眼泪就是不滴下来。

灯光下,剃刀寒光逼人。

啊……

我不得不承认秋烟晚与秋雨晴是专家,只不过,一个按摩捏腿的专家,一个是刮胡子的专家。秋雨晴手上功夫不错,拿捏精准,弄得我全身酥软。秋烟晚则刀走龙蛇,故意拿剃刀在我眼前上下飞舞,吓得我连看都不敢看,脖子触及冰冷刀锋的一瞬间,我全身毛骨悚然,幸好秋烟晚同样拿捏精准,锋利的刀口滑过后,我竟然全身酥麻惬意,仿佛剃掉了身上多余的累赘。

最后一刀完结,温暖的毛巾敷上我的脸颊,我这才睁开眼,脑子也活动起来:这女人懂按摩很平常,可女人会使用剃刀就很少听说,难道秋烟晚以前曾经帮何铁军刮过胡子?我心有此念,嘴上随即旁敲侧击:“烟晚姐,你经常用剃刀?“秋烟晚何等敏锐,听我这么一问,马上猜到了我的心思,轻哼一声,与秋雨晴一起,吃吃笑起来。我大感尴尬,暗骂自己小气,小心眼。

瞧着秋烟晚娇笑时妩媚动人,玉容天颜,我春心大动,忍不住嬉皮笑脸道:“有个笑话,说一个男子用一把女子用过的刮胡刀刮胡子,结果一个月后,这男子开始连续吐血,吐够七天,而且以后每月都如此,男子惊恐,就去看医生,医生检查后没发现任何不妥,男子左思右想,终于发现问题出在刮胡刀上,因为那女子曾经在月事来临时用这把刮胡刀剔过阴毛。”

“哈哈。”

秋家姐妹放声大笑,特别是秋烟晚,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开怀大笑,口水都差点滴落在我脸上,好半天,笑声才慢慢停歇。

秋雨晴笑问:“这个男子不用那把剃胡刀后,是不是就不吐血了呢?”

我回答:“不但继续吐,更糟糕的是,该男子的胡子变得又细又卷,不像胡子,不像头发,倒像阴毛。”

“啊哈哈。”

两个美女又一次大笑,简直天地失色,这次秋烟晚连口水都笑出来,垂直而下洒了我一脸,不过,美人的口水自是宝物,多多益善。

正开心,突觉寒光一闪,蓦然想起秋烟晚的手中还握着剃刀,我心头发怵,急忙提醒:“所以,我很担心你这把剔刀……”

秋烟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放心啦,我保证你以后不会吐血,胡子也不会变得细卷,只是……只是……哈哈。”

我大为疑惑:“只是什么?”

秋烟晚大笑:“雨晴喜欢刮腋毛,所以你以后会天天闻到狐臭……哈哈。”

我瞪着秋雨晴问:“雨晴真有狐臭?”

秋雨晴边笑边走来,抬起手臂,将腋窝送到我鼻尖,骚骚道:“有一点啦,你闻闻。”

我仰起头,伸出舌头轻轻一舔,正好舔中光洁的腋窝,果然半根腋毛都没有,唯独有一丝勾人的汗味。

秋雨晴尖叫闪开,搓着腋下道:“告诉你喔,烟晚的确用这把剃刀剔过阴毛。”

“雨晴。”

秋烟晚一声尖叫,想阻止秋雨晴。

秋雨晴正兴奋中,一股脑儿全说出来:“前段时间严笛身上有伤,不方便洗澡,担心毛多藏细菌会感染伤口,烟晚遵医嘱,将严笛的阴毛都剃光光,用的就是这把剃刀,哈哈。”

我板起脸,严肃道:“秋烟晚,我现在就想吐血。”

“哈哈。”

我清楚地记得第一与秋雨晴做爱时,就是身下这张布艺沙发,当时围观者是秋烟晚,可这一次发生变化,我惩罚性地插入秋烟晚身体时,旁观者却是秋雨晴。

“喔,轻点呀。”

秋烟晚柔柔地呼叫,张开的双腿不停抖动,我逐渐深入,看着这位才破瓜不久的少妇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居然很兴奋。双手握住两只大奶子,我搜寻秋烟晚的小嘴,可她左右闪躲,不愿意接吻,这更增添了我对她凌虐的兴致,小腹收束,大肉棒全力插入,直达根部,不等张开小嘴的秋烟晚叫出来,我闪电般拔出再插入,每次间隔一秒,却劲力十足。

二十多下后,秋烟晚能叫出声音了:“我气都喘不上了,我都不想活了。”

秋雨晴有些不忍:“中翰,你慢点,烟晚才第二次做。”

我冷冷道:“她不让我亲嘴,很可恶,她拿剃过阴毛的剃刀给我剔胡子,更是大大的可恶,我要惩罚她。”

“扑哧。”

秋烟晚居然笑了,我更生气:“还能笑出来,可见惩罚的力度不够。”

雨点般的匀速一直不间断地冲击犹嫩的肉穴,没有开垦过的荒芜依然保留处女的青涩,任我怎么耕犁也不见湿润,可我依然没有慢下来,秋烟晚揪住我头发,大声哀求:“够了,够了,啊啊啊……”

我将舌头伸出去:“亲我舌头。“秋烟晚很不情愿地送上红唇,碰了一下的舌头,我狂吻而下,撬开了红唇,席卷小嘴里的一切。

“嗯嗯嗯。”

啪啪啪……

威势不减,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冲击着殷红如血的下体,蓬乱的毛草中,那一抹殷红娇艳欲滴,我伸手揉了揉阴唇,厉声道:“叫老公,快叫。”

“老公。”

秋烟晚痛苦地弓起身子,像一支大熟虾,我拧头看向秋雨晴,见她咬着嘴唇,眉目含春,凌虐之心顿时大盛,伸手捉住她的手臂拉近我身边:“雨晴,你也叫。”

“哎哟,弄疼我了,又不是没叫过,老公,老公,老公。”

秋雨晴脆声呼喊,似怒又嗔,娇憨可人,如果说到做爱,我很喜欢秋雨晴,每每都有强暴她的心思。

秋烟晚似乎适应了我的粗暴,红肿的肉穴里有了分泌,我继续密集狂抽:“喜欢吗。”

秋烟晚呻吟道:“不,啊啊啊,你轻点。”

我大吼:“我就是这样粗鲁,你最好放下架子,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你不会后悔被我破了身子。”

秋烟晚柔声道:“我没说后悔呀。”

“可你的心很不情愿,嘿嘿,现在有感觉了吧。”

我慢了下来,轻轻研磨红肿的肉穴,从里到外都研磨,爱液越来越多,秋烟晚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我闪电般拔起大肉棒,奋力插入。

“啊。”

秋烟晚一声尖叫,浑身哆嗦,至于完美不完美,舒服不舒服就只有秋烟晚自己知道了。

“雨晴,我想舔舔你的腋窝。“缓缓拔出大肉棒,我意外发现上面有淡淡的血迹。

秋雨晴搓了搓腋窝,吃吃娇笑:“我不想让严笛看,到我房间去。”……

天空刚微微鱼肚白,我就摸到了泳池边,不敢跳跃而入,生怕惊醒了熟睡的秋家姐妹。深秋的早晨凉意逼人,刚潜入水中就冷得我直打寒战,几个来回后,我适应了池水温度,全身舒展开来,无论仰泳,狗刨,都还得心应手,唯一遗憾的是,仰泳的时候,裤裆那大东西浮露在水面东倒西歪,没有泳裤,我只能裸泳。

“起得够早的,昨晚不累吗?”

很意外,打着呵欠,身穿普通睡衣的严笛也来到了泳池边,仿佛刚睡醒。

我趴在池壁上嬉笑:“再加多一个也不累。“严笛腻声道:“这话让雨晴听到了,你就知道错。““我不怕雨晴,怕烟晚。““不像。“严笛摇头晃脑,伸展身体,似乎在搔首弄姿,我暗暗好笑,故意大胆挑逗她:“昨晚,你一直在偷看我跟烟晚做爱,所以你认为我敢对烟晚粗鲁,就一定不怕她。”

严笛双手掩脸,难为情道:“我确实是这样认为。”

“这不能怪你。”

我坏笑:“只有体会过情爱,经历过做爱之后,你就明白我为什么怕烟晚而不怕雨晴。”

严笛更难为情,眼睛不时朝屋里望去,我继续调戏:“其实,做爱很简单,你只要把腿张开,让像我这样的东西插进去,就完成了。”

说着,我朝严笛展示男性的雄伟,撸动坚硬的巨物。

严笛咬咬牙:“就这么简单?”

我奸笑道:“就这么简单。”

严笛想了想,说:“我也想学学。”

我猛点头:“我可以教你。”

严笛问:“第一步怎么做。”

我色迷迷道:“先脱掉睡衣。”

严笛朝我抛了个媚眼,腻声说:“不如你来帮我脱?”

“我又不是笨蛋,只怕我刚碰你的睡衣,就有人拿着一把剃刀冲出来,割掉我的命根子。”

说完,我哈哈大笑,也不怕吵了熟睡的美人。

严笛无奈一声轻叹:“烟晚,我尽力了,我搞不定这个狡猾的家伙。”

话音未落,身穿性感内衣的秋烟晚与秋雨晴从屋里走出来,秋雨晴一脸惺忪,睡意犹浓:“真无聊,这有什么好试探,中翰看不上严笛的,我继续睡了,全身还酸着,你们再吵我,我骂人的。”

说完,屁股一扭,转身走回了屋子。

一旁的秋烟晚尴尬道:“雨晴,你去睡吧,我来给中翰煮早餐。”

严迪朝我飘了一眼,摇了摇头,也走回了屋子。一场试探我的滑稽大戏就此落幕,我哈哈大笑,直笑得秋烟晚脸面无光,我乘机从泳池爬出,光溜溜着身子将秋烟晚抱住:“煮早餐之前,先吃早餐。”

秋烟晚不胜娇羞:“什么……什么早餐?”

“你懂的。”

我坏笑,双手乱摸,下面那家伙也乱顶,顶得秋烟晚全身发软:“不了,我怕耽搁你上班,还是先煮早餐再说吧。”

我握住高耸的地方猛搓:“一边煮,一边吃。”

秋烟晚从本质上来说已经不算养尊处优,她能麻利地煎鸡蛋,烤热狗,冲牛奶,她已经习惯了独立生活,习惯了寂寞,昨夜里,习惯寂寞的秋烟晚第一次与男人同床而卧,她失眠了,所以,我一大早起床她就知道了,故意安排的那出试探戏既幼稚又愚笨,只有热恋中的女人才会做出这种傻事来。

翘着小屁股,双腿笔直,性感的睡衣里比之秋雨晴多了一分丰腴,秋烟晚无论从什么角度去看都是成熟的女人,可她的感情世界才刚刚开始,她只知道为男人煮早餐,却不知道如饥似渴的男人喜欢在女人煮早餐时突然插入,深深地插入。

“你这样,我会煎糊鸡蛋的……”

火烫的巨物无法令秋烟晚专心,抽插多两下,她已觉得煮早餐与做爱想比,是如此微不足道,即便煎糊了鸡蛋又何妨?秋烟晚双手撑着灶台,第一次尝试着耸动自己的身体,第一次尝试吞吐大肉棒。

“中翰,我不想这么快怀孕。“秋烟晚呻吟道。

“为什么。”

性感的睡衣半脱,我依然抱着两只高耸的奶子,舔吻雪白的香肩,下体的粗暴比昨晚有过之而无不及,翘臀被撞击得砰砰作响,很快,鸡蛋的焦味弥漫了整个厨房。

“我和雨晴都怀上会很不方便的。”

秋烟晚的美臀越撅越高,她几乎趴在灶台上,我盯着红肿肉穴口上的菊花,笑得很邪恶:“下一次,你再找严笛试探我,我让她也怀上。”

脚步声纷至沓来,秋雨晴与严笛都问同一个问题“什么东西烧糊了”(未完待续)

11-19

第021章 名器

八楼大宗交易室里笼罩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我解开衬衣领子上的前三颗纽扣,盯着小风,小卓,小张,以及孙家齐一字一句道:“今天, KT将进行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交易,为了避免走漏消息,按公司交易章程收缴各位手机,禁止对外联系,禁止使用互联网交流平台,禁止收发邮件,禁止离开交易室,违反者当场击毙。”

见大家错愕,我语锋一转,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当然,我没有枪。”

众人哄笑。

我重新板起了脸:“不过,今天的重要性大家都明白,你们能不能做人之翘楚就看今天了,现在,上缴电话,然后互相搜查一下对方,裤裆也不能放过,不是不相信你们,这是朱九同先生订下的规矩,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们都要从心底里感激朱九同先生。”

小风,小卓,小张,以及孙家齐没有丝毫犹豫,都朝我递来手机电话,嘻嘻哈哈地各自检查对方身上,检查得异常很仔细,一来我在旁边看着,二来,这牵扯到每个人的利益,在利益面前,大家丝毫不会马虎。

我沉声宣布:“我选择美国标准蒲尔。”

大家没有多说一句话,马上调出所有有关美国标准蒲尔指数的信息,各司其能,我又交代了各个要点,布置观察范围,待他们都领会了才收集散落的手机离开大宗交易室,反锁上门。

回到办公室,孟珊珊早已经等候多时,她穿着一件淡褐色的短袖一字领上衣,一条白色紧身七分裤,完全是邻家时尚姐姐的味道,只是略施淡妆的瓜子脸看起来比昨天更憔悴,不用说,昨夜她又渡过了难眠之夜。

我捡起一只抱枕拍打一下灰尘递过去:“今天除了我们的郭总裁之外,这里任何人都不能进来,电梯只停在七楼,七楼电梯口与楼梯口都有保安全天二十四小时守卫着,所以,你大可放心在这里休息,我叫小秘书给你准备了毯子,你觉得空调过冷就盖上,困了,就随便休息,戴辛妮不会来。”

“真细心。”

孟珊珊笑了笑,将抱枕抱在怀里。

我温柔道:“喜欢这类型的男人吗?”

孟珊珊一愣,憔悴的瓜子脸上有了一片红云,乍看之下有点像戴辛妮,只是脸型不同,颧骨稍高,我靠过去,小声问:“老实说,刘思明放心你来这里?”

孟珊珊幽叹道:“不放心还能怎样,这会他已经顾不上了,何况我必须要在这里配合,他才放心,他只相信我。”

我深情问:“你相信我么?”

“我只能相信你了。”

孟珊珊大概是怕了我,见我色迷迷的样子,她下意识地拉开我们的距离,我暗暗好笑,既然相信我,何必怕我。

我目光顺势而下,打量着孟珊珊的两条修长美腿:“为什么喜欢穿七分裤,是不是只要得到七分,你就满足?”

孟珊珊掩嘴一笑:“你真多心,说对了一点点,重要的是,七分裤适合我,我不是豪门淑女,所以我穿不了盛装,我的年纪比不了小女孩,所以,我也穿不了清凉辣妹装,本来想穿制服,可我知道戴辛妮穿制服最好看,我永远比不上她,只有七分裤,牛仔裤合适我,我随意惯了。”

孟姗姗的话,我似懂非懂,她自谦的语气里很明显有拒人千里的意思,我正面临着重大考验,不想过于风流,既然孟姗姗无意,我也不勉强人家,看了一眼她带来的银金色手提电脑,我悻悻站起,又关切了几句才转身离开,来到八楼大宗交易室。

“大家有什么想法的,可以直接说出来,一经采纳,奖金丰厚。”

我拍了拍手掌,给紧张工作的四位干将鼓了一把劲,这出于无奈,如今的期货市场诡异,三天前苦思分析也理不出个头绪,即便是我的强项美国标准蒲尔,我也找不到信心,在此关键的时候,我寄希望于大家群策群力。

“阿根廷玉米去年丰收,目前南半球正是春季,有消息说阿根廷政府扩大生产,估计今年的玉米价格会下降……”

“我不认为价格会下降,亚洲蓬勃发展,猪肉价格节节攀升,这一定带动养殖业,饲料要求肯定大幅度上升,阿根廷虽然是玉米出口大国,可在我看来,依然不会影响玉米价格攀升。”

“话是这么说,可正因为去年玉米价格好,今年各国都加大种植玉米,结果……供大于求。”

激烈的讨论更加重的烦扰,我极力想让自己乱哄哄的脑子冷静下来,面对如此重大抉择,我不停地告诉自己,无论刘思明挪动巨额公款炒期货的最终结局如何,都与我李中翰无关,所有的法律手续,账户资料证明全都由刘思明独立完成并签字,我没有参与其中。

但事情会这样简单吗,我知道,不会这么简单,可是,人总要冒险,改冒险时就要冒险,由于我的冒险,我得到了人生第一桶金,由于我的冒险,我得到了我的女神,如果我不冒险,我永远坐不到这个位置,姨妈也不会出山帮我,她一定以为我是普普通通的男人,然后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结婚生子,终老等死,我甚至得不到姨妈的青睐。

所有的机会都是冒险得来的,上天不会让我轻松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正因为我想要的东西很多,所以,我必须冒险。

面前三台电脑大屏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规则的数字曲线正发生缓慢的变动,波澜不惊的行情,根本无法激起我战斗的欲望,如今不是赚亏的问题,而是先找出一个要么亏五十亿,要么赚五十亿的行情,不过,这个秘密都不能告诉小张他们。

我看了看小卓和小风,又看了看小张,目光最后停留在孙家齐身上,我轻轻地叹了叹,暗道:该是孙家齐报答我的时候了。

考虑了良久,我大声道:“家齐,我开出了两个私人账号,95065和95066 ,这两个账户划归到你的瑞士客户上,你输入交易指令,填上这两个账户。”

孙家齐敲了敲键盘,朝我点头:“我看到,马上办。”

我缓缓站起,大声说:“大家注意了,全天盯着账号95065和95066的交易,人家户主叫我们怎么交易我们就怎么交易,其余的事情别过问,别关心,我们只是为客户服务,明白了吗?”

“明白。”

众人齐应,声音颇有几分气势,我朝他们竖起了大拇指:“大家继续看着,行情有剧烈波动,就打内线电话告诉我,我一直在办公室。”

“好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着刘思明将资金划入两个私人账号,想想有一百亿突然注入公司,我的心砰砰直跳,这是两笔巨大的资金,说不眼红,那太违心了,特别是做金融的人,对小数点前面的数字特别敏感,谁都期望自己有朝一日拥有一连串的财富数字。

我转而下七楼,三位保安门笔直而站,我询问“都有谁来过”保安告诉我:“小君来过两次,庄主管来过三次,戴主管来过三次,章秘书来过一次。”

我奇怪没有姨妈的名字,她突然对我冷淡了,除了在碧云山庄见了一面外,这四天的时间里,姨妈完全对我不闻不问,唉,也许她这些天忙着巡视碧云山庄,无暇想起我。

刚转会办公室,我瞪大了眼珠子,一位贵妇端庄地坐在我秘书台边,与黄鹂和杜鹃相谈甚欢,似乎还有蛋糕香,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这位拉卷了眼睫毛,抹了淡淡的口红,身穿深黄色透视装的贵妇竟然是姨妈,我糊涂了,电梯不是一直有保安守着么,姨妈是如何上来的?

带着强烈的疑问,我笑眯眯地走向姨妈。

“总裁,吃蛋糕,是阿姨买来的。”

杜鹃刚好擦掉唇边的奶油。

“你们吃,你们吃。”

我笑着摆了摆手,转身问道:“妈,你是怎么……怎么上来的?”

姨妈一脸轻松,黄鹂插嘴道:“我们也问过阿姨,阿姨说,是飞上来的。”

她手上还做了一个飞的动作,当真可爱。

姨妈大乐:“黄鹂说对了。”

我当然不相信姨妈会飞上来,见问不出个名堂,不禁悻悻道:“黄鹂,里面的那位姐姐有吩咐过你们做什么事吗。”

黄鹂回答:“就要了一杯白开水。”

说着,朝我使了使眼神,我顺着望去,身边的姨妈已是满脸杀气,我暗叫不妙,赶紧支走上官姐妹:“你们俩下楼去找小君聊天,她要么在樊约那里,要么在戴辛妮那里。”

“嗯。”

两姐妹异口同声,转身一起走进电梯,我拉着姨妈的手嬉笑道:“妈,你真的飞上来?”

姨妈冷冷道:“哼,我不飞上来,还不知道你又鬼混了,你答应过我,不再找别的女人。”

姨妈越说越气,到最后竟然提高了声调,我吓坏了,担心被孟姗姗听到,急忙解释:“妈你冷静点好不好?如果我鬼混,我何必选在自己的办公室,你在这里耳目众多,我大张旗鼓地找女人不是吃饱了撑着吗,再说了,我若搞女人,你飞上来的时候,可见着了?”

姨妈想了想,说:“是你还没来得及,我来得恰好是时候。”

“妈,你听我说。”

我头大了,差点跪下来,为了避免更深误会,我只好把刘思明为了填补坏账铤而走险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说出来,当然,我与孟珊珊的事情省略不提。

姨妈听了,勃然大怒:“我叫你凑钱,能凑就凑,凑不了难道乔羽能咬我啊,惹急我,钱我不还了,他能怎样?你搞出这么一件大事情出来都不跟我商量一下,你翅膀硬了。”

姨妈闪电出手,这次,我早有防备,堪堪躲过屡试不爽的“抓耳手”姨妈“噫”一声,欺身过来,要扇我耳光,我大惊,脖子往后一仰,谁知姨妈早料我会后仰,她的手竟然先我一步等候我的耳朵,不偏不倚,抓个正着,接下来,我又重温了被拧耳朵的痛楚。

“哎哟,妈,我是怕你操心。”

表面哀求着,心底里却却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报复姨妈,边打她的屁股边干她。

姨妈咬牙切齿:“你不告诉我,我才操心。”

“好好好,以后我什么告诉你。”

又拧了一会,姨妈总算气顺了许多:“刘思明没有拿我们的事威胁你?”

我不想再生枝节,所以故意隐瞒姨妈:“没有,无凭无据的,他拿什么威胁?而且他正焦头烂额,哪敢得罪我们?”

姨妈忧心忡忡道:“可万一这事情牵扯到公司,连累到你……”

我抓住姨妈的手扯了两下,姨妈瞪了我一眼,缓缓松开我的耳朵,我揉了揉耳背,阴险道:“我找了一个替罪羊。”

“谁。”

“我们公司的操盘手,孙家齐。”

姨妈大惊,蹙了蹙柳眉:“你怎能这样干?”

我劝慰道:“妈请放心,我会跟孙家齐明说的,如果他愿意背黑锅,我会给他一笔钱,如果他不愿意,我会另外找别人,不过,我相信孙家齐愿意背黑锅。”

说到这,我心中暗暗得意,因为我已先一步安排聂小敏向孙家齐逼婚,孙家齐视聂小敏如至宝,为了留住聂小敏的心,估计孙家齐什么事情都愿意,何况背黑锅而已,又不用死。

姨妈略为沉思,缓缓道:“你能肯定孙家齐愿意背黑锅就好,如果他被判刑坐牢,我会想办法让他减刑,最多三年,我就可以捞他出来。”

我大喜过望,兴奋地扑了上去,将姨妈紧紧抱住:“妈,我正是这个意思,你跟我想的一模一样,太爱你了,亲一个。”

话音未落,我已吻过去,姨妈一时无法挣脱我的双臂,花瓣一样的红唇被我吻了个结实,嗯,有奶油味,胭脂味,口水味,还有她的体香味。

足足一分钟过,姨妈才摆脱我的大嘴,嗔了一句:“胡来。”

我怔怔地看着桃花映颊的姨妈,动情道:“妈,你身上有奶油。”

“啊。”

姨妈一愣,忙问:“在哪里。”

“我刚才摸到了,在你身后,你转过去。”

我很认真的样子,姨妈一脸狐疑,不过,几万块的衣服令人心疼,姨妈不假思索,快速转身,将一只肥美浑圆的大屁股对准了我,电光火石之间,我硬了,硬得厉害,手一伸,搭在了姨妈的后臀上,手指微收,轻轻地抓了抓弹手的臀肉,嘴上念叨着:“真不小心,弄了一大块奶油在这里,我要慢慢擦。”

姨妈嗔道:“孝敬妈的本事没见有,调戏妈的本事你可日渐精湛了。”

“妈,我想你。”

我顶了上去,将滚烫隆起的部位顶在姨妈的大屁股中间,双手环绕,从前胸探进了她的上衣里,顺势剥开两粒纽扣,把两只饱满硕大的奶子抓在手心,揉一揉,搓两搓,如此循环,不曾间断,褐红色的乳头硬硬挺立,桀骜不驯,我从心底冒出了无数个咬掉乳头的冲动。

姨妈在呻吟,一头波浪长发撒在我身上,饱满的肥臀轻轻地后挺,我冲动之极,将姨妈往前拱,拱到秘书抬前,双手将姨妈的窄裙一点一点地往上抽,好不容易露出了大屁股,天啊,好漂亮的大屁股,光滑得没有一点瑕疵,上面只挂着一片很小的粉色蕾丝,我噗通跪下,疯吻大屁股的沟隙。

姨妈浑身剧颤,很不情愿地撅了撅屁股,我拨开遮挡穴口的小蕾丝,脑袋一阵轰鸣,这是极美的肉穴,饱满多肉,红白相间,凝神细看,竟有天大收获,姨妈的屁股完全左右对称,肉穴上下居中,这在相书里称之为“满盈”圆满丰盈之说,这种臀型属大富大贵,谷仓满盈,尤其弥足珍贵的是,姨妈的穴口微微张开,不用掰开就看到肉穴里有花瓣朵朵,细数一遍,共九瓣,状如芙蓉,在相书里称之为“芙蓉穴”这种穴旺夫旺子,延年益寿。

我一声惊呼:“妈。”

姨妈急道:“你搞什么呀,快起来,等会让别人看见,妈只有跳娘娘江了。”

我真的站起来,但没有提上姨妈的粉色小内裤,眨眼间,大青龙疾弹而出,顶中了芙蓉穴,姨妈大惊,欲转身回来,我向前奋力一挺,大肉棒鱼贯而入,姨妈浑厚地呻吟着,任凭我一插到底,我双臂环绕,温柔地搓揉两只大奶子:“妈,你的下面很美,以前我们家的街口有个半瞎子,你还记得么。”

姨妈挺臀后望:“记得,脏兮兮的,你说他做什么,喔喔哦。”

“他说过,女人的下面像妈这种叫“名器”是宝贝。“我一连串抽击,不敢太快,生怕发出声音,但力量很大,每次都深插见底。

姨妈没有回话,只是喘息,我又连连抽动,稍微停歇,大龟头马上发麻,我惊喜道:“噢,这宝贝还能吸,吸得我好舒服。”

不料姨妈一听,身体突然绷紧:“不能了,不能再做了,中翰,我们以后不能再做了,妈会害了你。”

“妈,你说什么呢,你怎么会害我。”

我疯狂乱顶,姨妈的话几乎充耳不闻,我眼前只有欲火。


第022章 难以置信

姨妈微微仰起上半身,极力配合我,十数下过,她浑身哆嗦:“喔喔,喔喔,好舒服,中翰,妈虽然喜欢你,可是,妈会吸了你,你受不的,妈是害人精,啊……”

“妈。”

我突然感觉大龟头受到强烈的吸吮。

就在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楼梯口的方向传来呼叫声:“李中翰,李中翰,妈……哥……”

姨妈大惊,一把推开我:“不好,小君来了。”

我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姨妈拉下窄裙,狠狠瞪了我一眼:“有时间再跟你细说。”

很不舍地告别姨妈,我心乱如麻,幸好姨妈镇得住小君,否则小君上来一捣乱,孟姗姗必定羞怒而去,后果不堪设想。

推开办公室门而入,孟珊珊卷缩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手提电脑,手里拿着手机,正跟谁通着电话,见我进来,她急忙朝我猛招手,我疾步走过去,赫然发现手提电脑上有即时视讯窗口,刘思明手拿电话,神色凝重地出现在电脑上,我看到他的同时,他也看到了我。

孟姗姗递来手机,我接过一听,果然是刘思明的电话。

“中翰,我这边已经准备妥当,一百亿资金半小时内会转到你指定交易账户,一切全拜托了。“我对着视讯窗口微笑:“刘行长请放心,机会占八成,我有信心帮你扭转乾坤。”

刘思明并没有因为我夸下海口而兴奋,相反,异常平静:“我对你充满信心,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你放手去做,我什么话都跟姗姗交代清楚了,她的意见就是我意见。”

“OK。”

电话挂断的同时,电脑上的即时聊天窗口也随之消失,我把手机还给了孟姗姗:“刘思明那边是如何弄虚作假的,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孟姗姗有什么想法,到了这时候,你必须给我交底。”

孟姗姗看了我一眼,轻启朱唇:“博一把,把坏账填完,然后过平静的日子。”

“其实,你可以考虑那一百亿。”

我走过去,坐在孟姗姗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柔荑,这是一双很漂亮的手。

“你什么意思?”

孟姗姗疑惑地看着我。

我淡淡道:“没别的意思,我也交个底给你,期货市场不是过家家,其风险性你也知晓,我虽然有信心将风险的程度降低,但此次交易太仓促,我们找不到好时机,如果硬拼,失败与胜利都均等。”

孟姗姗失望道:“你是说,今晚的交易你并无多大把握?”

“是的,刚才只是给刘思明一种信心,他现在需要信心,或者晚上美国股市开盘后,我们能找到突破口。”

“你想要我怎么做。”

失望的孟姗姗有些神不守舍。

我思索了片刻,很严肃地说:“等会套现一百亿后,停止交易,你拿着一百亿等机会,有这么一大笔资金,我敢保证你们能翻身。”

孟姗姗蹙眉摇头:“中翰,你是知道的,这一百亿资金不可能在我们身上停留很久时间,长则一个星期,短则两三天,我们随时都会暴露,我们根本没机会拿着一百亿去等翻身的机会。”

我沉声道:“所以,必须有人牺牲。”

孟姗姗一愣,明白了我的意思,但随即情绪激动道:“太残忍了,我不能把思明最后一线希望给毁掉。”

“你不够理智。”

孟姗姗怒道:“别说了。”

“好吧,你先休息。”

我叹了叹,欲要站起来。

“等等。”

孟姗姗突然抓住了我的衣袖,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你是不是想谋掉这笔钱?”

我苦笑道:“要有这个想法,何必跟你商量,你要相信我。”

孟姗姗越想越怕,一直抓住我的衣袖不放:“不,你让我害怕,我不相信你了,我要取消交易。”

“姗姗。”

我大吃一惊,张开双臂将情绪激动的孟姗姗抱住,出乎我意料,孟姗姗表现出强烈的反抗意识,一边呼喊着“放开我”一边伸手欲拿茶几上的手提电脑,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控制她的情绪。

“姗姗,你冷静点。”

我大吼。

“放开我,你想毁掉思明,毁掉我们,独吞这笔钱。”

孟姗姗尖叫,歇斯底里地尖叫,我吓了一跳:“我根本没这个想法。”

可是,孟珊珊已经失控,她发疯般大喊:“你想杀死我,你想像杀掉张思勤那样杀掉我们。”

“住嘴。”

我勃然大怒,甩手一个耳光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孟珊珊倒在了沙发上。

突然,内线电话滴滴滴响起,我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原来是孙家齐打来:“总裁,两个账户刚刚各注入五十亿,好大手笔。”

“知道了。”

挂掉内线电话,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工具刀,阴鸷地看着披头散发的孟珊珊。

孟姗姗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我缓缓走过去,将工具刀推出刀槽,冷冷道:“我不想杀你,如果你再喊,我就杀了你,钱已经划入账户,这时候你想后悔都来不及了,你必须听我的,否则……”

我杨了杨手中的工具刀。

孟姗姗吓得卷缩在沙发上,颤声说:“别,别杀我。”

我点头问:“你能冷静下来吗?”

“能,能。”

“能听我话吗?”

“嗯。”

我阴阴一笑,柔声道:“现在,把你的裤子脱下。”

孟姗姗怔怔发愣,我一声怒吼:“快点”她马上触电般解开纽扣,笨拙地将白色七分裤脱了下来,我扔掉工具刀,扑了上去。

尖叫,撕咬。

片刻后,裸露的女人在哭泣,在我狂暴的侵凌中颤抖,内衣,内裤碎成七零八落,笔直修长的美腿被我高高举起,夹紧的肉穴被一根强悍粗壮的肉棒不停摩擦,女人无力反抗,只能哭泣。

我心软了,放下了修长美腿,体内的暴虐逐渐平息:“哭什么,以我目前的实力,以我官场势力,有一百亿在手,我可以在半年内轻松获得20%~30%的收益,如果刘思明要携款外逃,一切将无法挽回,不是我不能在期货上帮你们,而是你们给我的时间太短。”

孟姗姗伤心道:“可你为什么要答应思明。”

我俯下身子,将孟姗姗抱起,让她分跨在我身上,多亏肉穴没有滋润,我的大肉棒才能稳稳地插在里面。

“如果我不稳住你们,你们一定会想别的办法,无论你们想什么办法都没用,携款外逃不是那么简单,如果你们没有背景,没有国内强大的势力做靠山,那你们逃到哪个国家都是徒劳的,要么你们从此销声匿迹,与所有亲人朋友断绝一切联系,形同死人,要么被引渡回来,要么被国内派去的特工就地正法。”

我一声长叹:“事到如今,你们选择那一样?”

孟姗姗默然无语。

我柔声道:“如果你们留在国内,那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孟姗姗摇了摇头:“一百多亿,刘思明还能活么。”

我淡淡道:“恰恰是一百多亿,他才能活,因为当事人一死,那案件反而棘手,说不准一了百了,失去的公款再也追不回来,这么一大笔钱,就是傻子都不愿意白白失去,国家追回这笔巨款之前,会对刘思明格外照顾。”

孟姗姗美目一闪,似乎在思索着。

我马上接着说:“不仅如此,从逮捕刘思明开始,国家法律机关会有一套调查取证的程序,履行完这套程序少则一月,多则两三个月,如果刘思明嘴巴紧一点,拖的时间更长,我们就可以充分利用这段时间力挽狂澜,到时候把所有款项都还清,刘思明即便被判刑,最多也在八年之内,我们利用关系上下疏通,刘思明最多在里面待三年就可以出来,前后对比一下,你愿意刘思明外逃,还是愿意他留在国内?”

孟姗姗怒问:“你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跟思明说清楚呢,害得我们昨夜费尽心思找国外的朋友,希望出去之后有个照应。”

我苦笑不已:“没有人愿意坐牢,没坐过牢的人一定对坐牢很恐惧,这是我不敢直接跟刘思明深谈的原因,我担心他因为恐惧坐牢而放弃与我合作。”

孟姗姗焦急地抓起手机:“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马上通知刘思明?”

我摇了摇头,犹豫不决:“我不知道他会怎想,此时变卦,恐怕刘思明会怀疑我们俩串通,他情急之下有可能做出玉石俱焚的举动,这就是我为什么只单独给你谈,连你都情绪激动,刘思明是当事人,他能不崩溃吗。”

孟姗姗欲哭:“我都快崩溃了。”

我伸出手,拨开垂落到面颊的秀发,抹去了瓜子脸上淡淡的泪痕:“我理解,这种情况下,你们所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一颗滚烫的泪珠滑落,正好滴在我手背,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啧啧有声,孟姗姗抿嘴欲笑,我柔声问:“现在放松点了么?”

“嗯。”

我握住高耸浑圆的玉乳,轻轻搓弄:“要不要我动一下。”

下身微微上顶,摩擦了一下温暖的巢穴。

孟姗姗敏感,触电般扑倒在我怀里,轻摇美臀:“呜呜,中翰,你打了我。”

我无限柔情,爱抚瓜子脸上的红印,大肉棒悄悄加速了抽送的频率,不一会,细腻的肌肤温烫了掌心:“你随时都可以打回我,打一罚十,你打回我十下算扯平,我现在就弥补过错,让你舒服。”

板直孟姗姗性感的裸体,我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向上抱,起落间,我小声数着:“一,二,三,四……八,九,十。”

孟姗姗咬着红唇低着头,一直盯着浓毛里的肉穴吞吐着大肉棒,过了十下,她仍然继续起落,偷偷瞥了我一眼,盈盈娇笑,我奇怪问:“好像超过了……”

“嗯。”

孟姗姗轻轻地呻吟道:“你何止打我一下,几万下都不止。”

我一愣,马上哈哈大笑:“也对,这么多次加起来,几万次肯定有,一罚十的话,你要打回我十万下,唉,都不知要打到猴年马月。”

孟姗姗呼出浊气:“我不是这个意思……喔,好粗。”

我坏笑:“是不是比你丈夫粗得多。”

“嗯。”

突然,孟珊珊的手机响了,那是一首很优美动听的钢琴曲。

孟珊珊拿起手机,慌张道:“思明的电话,我该怎么说。”

我心念急转,叮嘱道:“刚才跟你谈那些你先别说,一切如常。”

“嗯。”

很意外,接通电话的孟珊珊很快把手机递给我,示意我接听,我莫名紧张。

“刘行长……”

我轻轻抚摸光洁的大腿,这条大腿原本属于正在跟我通话的男人,可如今却跪在我身边。

出乎意料,刘思明的语气异常严厉:“你在电话里静静听,别插嘴,不要让珊珊听到我们的谈话。”

我冷冷道:“她听不到,她离我很远。”

孟珊珊不明白我与刘思明交谈的内容,她很矛盾,既想满足身体的愉悦,又感到羞耻,肉穴已经变成了蜜穴,似乎动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我又看到孟姗姗咬着红唇低着头,眼睛盯着浓毛里的蜜穴慢慢地吞吐着大肉棒。

电话那头是令人窒息的沉默,我配合着挺动了两下,电话里终于传来了声音:“姗姗正坐在你身上,对吧。”

“啊?”

我的心脏几乎瞬间停止跳动。

刘思明淡淡道:“别惊慌,你听好了,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们,你们刚才所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你们在干什么我全看见,别东张西望了,我有能力远程启动姗姗的手提电脑,孟姗姗不懂电脑,你应该不至于吧。”

我极度震撼,思绪膨胀,没想到刘思明私下在孟姗姗的手提电脑里植入远程启动木马,只要孟姗姗使用电脑,刘思明就可以随意启动电脑的摄像头,这在很大程度上监视了孟姗姗,控制孟姗姗,我万万没想到刘思明如此多疑,如此高明。

“刘行长,我真抱歉……”

瞥了一眼黑屏中的电脑,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但我痛恨我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我太疏忽了。

“你很意外,很难受吧,其实,我更意外,更难受,虽然你和姗姗的事情我早知道,但我仍然很难受,她毕竟是我妻子。”

“刘行长,你的意思我不明白……”

我阻挡了孟姗姗的靠近,她想听我都跟刘思明谈论什么,我当然不能让孟姗姗如愿,她每每想靠近,我就用力捏她的乳头,她很气恼,耍起了小性子,对我又打又捏,像个小孩子似的,淘气而可爱。

“我既然打电话给你,就是觉得你刚才所分析的话很有道理,我都五十了,叫我颠沛流离,如惊弓之鸟般苟且偷生,我不如死在家乡,你说得不错,我没有任何背景,出去只有死路一条,待在这里,我尚有活命的机会,这一百亿转到你手中,我也不后悔,放在亲人手中迟早要吐出来,如果你运气得到这笔钱,我只盼你心存感念,记挂我的家人,照顾好珊珊,我虽死无憾,如果真如周支农所说,你会扶摇直上,问鼎强权,那我还有活着走出监狱的幻想,我不愿意死在监狱里。”

“你认识周支农?”

我意外连连。

刘思明伤感道:“当然认识,他是前任何书记的幕僚,我们以前交往不浅,他刚刚离开我办公室,在我面前,他极力推崇你,唉,也罢,由你照顾珊珊,总比别人强,你们还会调情,明知道我跟你正在通电话,她都不停着……”

“刘行长,这……”

我很尴尬,为孟姗姗感到羞愧。

刘思明一声长叹:“别让她觉察我正看着,你让她满足吧,她压抑了很久,我们很长时间没做了,她的屁股很漂亮,皮肤很滑,她很喜欢我舔她的下面,李总裁,我希望最后一次看到她高潮的样子。”

“这……”

我看向孟姗姗,与她深情对望,悄悄地抚摸着几乎跪到我肋部的膝盖,没有瑕疵,没有疤痕,她的肌肤确实很滑,轻轻划过,一片毛孔竖起,惹得孟姗姗情动,美臀随即弹起又缓缓落下,妖艳的淫肉在浓密中异常夺目,黏滑的爱液已然长流,难道她就不能克制一下?

刘思明意外地提高了声音:“她有分泌了,分泌很多。”

我明白,女人有做爱时有大量的分泌,预示着女人很愉悦,包括心理的愉悦,此时,只要加强挑逗,女人很容易达到高潮。

“思明说什么?”

孟姗姗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她欲夺手机。

我连忙征询刘思明,得到他的同意,我迅速挂掉手机,冲动地抱紧曼妙的娇躯,一阵遍地开花般的四处舌吻,我柔声道:“刘思明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我好好照顾你。”

孟姗姗急促地耸动了一下,问:“他有没有察觉我们在……”

我眼珠一转,促狭道:“是的,他察觉了,他听到你浪叫。”

“去你的。”

孟姗姗啐了我一口,换来我无穷无尽的抽送,相信此时的现场直播能给刘思明呈现一场无与伦比的性爱大戏,他会痛苦吗,当他看到我粗大的肉棒在他娇妻的私处进进出出的时候,他有什么感想,他会恼羞成怒吗,天啊,我在紧张,恐惧,冲动,亢奋中与孟姗姗纠缠交配,她热情吞吐大肉棒的同时送上了丰满的大奶子,我一一咬过,揉搓,不仅仅如此,我还玩弄密集起落的美臀,臀肉弹手,弹不过血红的阴唇。

“啊……中翰,你会照顾吗?”

孟姗姗的身体已炙热如火,她随时会爆炸,骄傲的乳头被我咬着,神圣的蜜穴被我占有,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抚摸过。

哦,还有一处地方,我们还没有过深吻。很有默契,孟姗姗送上了娇艳的舌头,我们彼此吮吸,吃尽彼此的唾液,互相碾磨欲望的结合部。

“我对天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出乎意料,几近崩溃的孟姗姗大声哀求:“不,我不要你照顾,我只要你想尽一切办法救思明。”

我激昂狂哮:“我说过,刘行长最多在监狱里待三年,三年后,他仍然可以做你的丈夫,像我这样干你。”

孟姗姗在颤抖,尖叫中剧烈地颤抖:“难以置信,真难以……难以置信,啊,中翰,抱我,抱紧我。”

我无暇思考孟姗姗所说“难以置信“的含义,因为我正狂喷着热流。

(第二部完,BY:李中翰是否顺利获得巨款,刘思明的命运如何,孟姗姗情寄何处,均在后文细表。敬请期待——姐夫的荣耀续集,第三部。

小提问:“难以置信“的含义所指,回答正确有神秘礼物。)


第三部


第023章

夜幕降临,姨妈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警告我不许再有新欢,否则严惩不怠,她还鼓励我提高自身克制能力,要经得起任何美色诱惑,我自然拍胸口答应。

放下电话,我绷着脸告诉上官姐妹,准备将她们辞退。

“为……为什么呀,我……我们有做错什么了?”

杜鹃没哭,黄鹂已流下了眼泪。

有女初长成,两个小萝莉越发标致,越发水灵,我真不忍心伤她们的心,可我不得不狠心:“你们没做错什么,可如果两块蛋糕就能把你们收买,嘿嘿,我留你们在身边岂不是随时被出卖?”

两姐妹一听,马上面面相觑,黄鹂抹了一把眼泪,撅着小嘴说:“既然总裁知道了,我们就老实交代,阿姨确实要我们监视你,不过,我们知道分寸,只向阿姨汇报一些不算紧要的,请总裁原谅,我和姐姐不敢得罪阿姨,你和阿姨我们都不敢得罪。”

我明白姐妹俩想在我和姨妈之间找平衡,两边讨好,这也是秘书的生存之道。我表面严肃,内心早乐开了花,暗暗赞叹这两个小丫头聪明伶俐。

“什么是无关紧要,什么又是紧要的呢,你们举个例子。”

我忍住笑,看看上官姐妹是如何把握分寸,杜鹃与黄鹂交换了一个眼神,结结巴巴道:“比如小君,比如孟姐姐,都属于紧要事情,阿姨问起,我们都说不知道,像郭总裁,辛妮姐来办公室,我就老老实实跟阿姨汇报了。”

我赞许道:“嗯,不错,为了加深阿姨对你们的信任,你们可以把孟姐姐在外的所有消息都汇报给阿姨。”

杜鹃瞪大了眼睛:“小君也可以说吗?总裁不怕被阿姨知道。”

“不怕。”

“哦,我们知道了。”

我冷冷道:“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杜鹃焦急道:“总裁请问,我们知道的全告诉你。”

我有些纳闷:“阿姨是如何威逼利诱你们做眼线的,好像两块蛋糕太容易些了吧。”

杜鹃难为情的垂下了小脑袋:“没……没有威逼。”

我冷笑:“那就是利诱了。”

杜鹃涨红着脸不说话,一旁的黄鹂急了,结结巴巴道:“阿姨……阿姨说,等碧云山庄建好了之后,阿姨就……就认我们做女儿,让我们住在碧云山庄里,住在阿姨的身边,我们……我们听了确实……确实很高兴。”

我一听,绷紧的脸立即松开,忍不住咧嘴大笑:“你们不打算照顾中翰哥哥了?”

两姐妹见我笑,又互相交递一下眼神,黄鹂假装很委屈道:“你都说要辞退我们了,我们本来打算白天照顾总裁,晚上照顾阿姨……”

“狡猾。”

我走上前,轻轻刮了刮黄鹂的鼻子:“为了能得到你们的照顾,我只好收回成命了,不过,你们要记住,你们是我中翰哥哥的人,永远都要忠于中翰哥哥,知道吗。”

“知道啦。”

黄鹂大喜,她与杜鹃都听出我话中根本没有“炒鱿鱼”的意思。

“擦擦眼泪。”

我抓过纸巾,温柔地为黄鹂擦拭眼泪,两姐妹中,黄鹂最容易哭,我见她小鼻子下有湿润的痕迹,又取来一张纸巾夹住了她的鼻子,命令道:“醒醒鼻涕。”

黄鹂倒也听话,上身前倾,小臀后翘,眼睛一闭,“嘶嘶”两声,醒出了温暖的鼻涕,旁边的杜鹃羞红了脸,一转身,溜进了储物间,我再看黄鹂,她同样小脸绯红,娇羞欲笑,看得我心神激荡,暗叹豆蔻年华有懵懂清纯之美。

半小时后,上官黄鹂引领一位身穿银行制服的美貌女子走进了我办公室,论气质容貌,这女子无法跟孟珊珊相提并论,但她浑身散发着狡猾多变,朝气蓬勃的气息,很有时代感,也很大胆。

“姗姗姐,你也在呀?”

聂小敏一踏进我办公室就看到了孟姗姗,来之前,她并不知道孟姗姗也在我办公室里。

我示意黄鹂离开,她顺手关门前,朝我眨了眨眼,似乎说:怪不得要我们表忠心,原来有陌生女人来。

我会心一笑,站起来给这位叫聂小敏的女子一个法国式拥抱。

“李总裁,你也太热情了。”

聂小敏尴尬地看着孟珊珊。

孟姗姗一脸倦懒,美眼扫了扫聂小敏,淡淡道:“没吃饭吧,这里很多菜,专门等你来了再吃。”

聂小敏从我怀中挣脱,眼睛飘向茶几上满满的菜肴和点心,眼珠子转得飞快:“专门等我……这,姗姗姐,有什么事情吗?”

我微笑道:“快坐下,先吃饭,再聊天。”

聂小敏并排双腿,端姿坐下,两只眼睛依然左看看右看看:“你们说吧,不说的话,我吃也吃不下。”

孟姗姗小声问:“下班的时候,银行里有什么反常的消息。”

聂小敏如实回答:“跟平时一样,没有什么反常,不过,刘行长还在银行里。”

我朝孟姗姗看去,见她神色凝重,眼里有泪光,心知她忧心刘思明,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我拿起一瓶纯正的波尔多红酒给聂小敏斟上:“小敏,先喝点法国红酒,这红酒比起你那次在“夜色”喝的红酒好一百倍,而且,绝对没放药。”

“啊。”

聂小敏一听,糗得双手掩脸。

我哈哈大笑,先自饮小半杯:“不过,我很多谢那次催情药,那晚上之后,我们三个人走到了一起,至少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我们有了相同的利益,我们的关系将变得更紧密,更息息相关。”

聂小敏果然狡猾,瞄了我一眼,笑道:“听起来像鼓动,你不会鼓动我做出什么牺牲吧。”

我淡淡一笑:“每个人都会有做出牺牲的时候,说热血一点叫牺牲,说通俗点叫付出,谁都不会白白付出,除非得到丰厚的回报,小敏,你愿意付出小小的代价,而换来丰厚的回报吗?”

聂小敏猛点头:“我当然愿意,不过,我还是不明白。”

我凝视着聂小敏,柔声问:“你爱孙家齐吗?我希望你说真心话,你愿意为他而死吗?”

聂小敏大惊,她没有立即回答我犀利的问话,而是在沉思,拿起面前的红酒喝下了一小口后还在沉思,最后缓缓道:“我和家齐认识的时间并不长,感情基础并不深厚,就算我愿意嫁给他,也达不到愿意为他死的地步。”

我心中对聂小敏的直率暗暗赞赏,表面却不动声色:“那你想不想知道孙家齐是否愿意为你去死?”

聂小敏娇笑:“当然想知道。“我淡淡道:“如果孙家齐愿意承担接受了不明来历资金进行违规期货炒作,那你将得到一千万现金,这笔钱足够你们结婚买房,养活孩子。”

“啊。”

聂小敏掩嘴惊呼,思索片刻后,她马上意识到这里面有代价:“你是说……让孙家齐背黑锅?”

“对。”

我也很直率。

聂小敏看向孟姗姗:“这事情跟姗姗姐有关?”

我冷冷道:“你很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女人,不过,很多事情你不必知道太多,这对你,对我们都有好处,前面已经说过了,我们有了相同的利益,我们的关系将变得更加紧密,更息息相关,有了一千万,孙家齐就不会劝你少喝红酒。”

聂小敏似乎心动了,她试探性问:“家齐会承担多大的罪责?”

“说不准,但不会超过五年,以我的背景,他最多在里面待两年就可出狱,公司仍然保留他的一切福利,出来后,会给他晋升职务。”

“代价好像并不算高。”

聂小敏舔了舔红润的嘴唇,两只眼睛又大又明亮,我乘机鼓动:“如果我是孙家齐的位置,我会毫不犹豫承担下来。”

聂小敏眉梢轻挑,点头道:“就不知家齐是否像你这样有勇气。”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对聂小敏的恭维很受用,不禁侃侃而谈:“勇气有天生的,也有人给的,他如果当你是至爱,你说的话就是勇气。”

聂小敏一声叹息:“很矛盾,如果家齐承担下来,就证明他很爱我,我当然不愿意很爱我的人进监狱。”

我真挚地说道:“你也要付出代价,为爱你的人等两年。”

聂小敏展颜妩媚:“你说动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说动家齐。”

我伸出手臂,又一次将聂小敏搂在怀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这次聂小敏顺从了许多,整个身体几乎靠在我身上,我闻着沁人的发香,半认真半恳求道:“你一定要说服孙家齐,这事关重大,不仅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姗姗,为了我,说是给你一千万,可如果事情发展顺利,你和孙家齐得到的回报远远不止一千万。”

聂小敏柔声问:“家齐呢。”

“走,我安排你们到四楼招待大厅见面,你慢慢劝他。”

“嗯。”

聂小敏坐直身姿,看了看孟姗姗,美脸微红,孟姗姗勉强露出笑容,目送我带走聂小敏。

八楼大宗交易室门前,我指着紧闭的大门说:“孙家齐就在里面,要不要进去看他。”

聂小敏脸露喜色,刚想点头,见我脸色阴沉,很不高兴,她察言观色,竟然笑嘻嘻地摇了摇头,狡猾之极。我冲动地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寻唇,含住了两片花瓣,她野蛮地挣扎了两下,悄然伸出小舌迎合,娇小的身躯像蛇一样缠上了我的身体,鼓鼓的地方不停地摩擦我小腹,我经不起诱惑,欲火一经点燃就难以熄灭,四周寂静无人,姨妈的叮嘱被无情地抛到脑后,狂吻的同时,我揉捏着两只鼓鼓的乳峰,不是隔着衣服,而是直接抚弄,揉捏,紧身衬衣被我解开了,紧身的长裤也被我剥下,只是裤脚太窄,聂小敏又是穿着半高的高跟鞋,我一时难以剥个精光,不过,这不影响我的插入,我只需轻轻撕去连臀丝袜,就可以直接面对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小内裤,聂小敏很不情愿地将身躯转过去扶住墙壁,我挑开小内裤,将粗大的龟头顶在了后臀的中心,轻轻打圈,上下摩擦,聂小敏一声呻吟,手臂后伸,堪堪抓住大肉棒:“万一,万一家齐出来怎么办?”

“出来就出来,出来的话,我就当着他的面干你。”

我狞笑着,其实,八楼交易大厅是反锁的,只有我能打开门进去,里面的人无法出来,我故意这么一说,就是想看看聂小敏的反应。

出乎意外,聂小敏不慌不忙,踮高脚尖,撅高美臀,小手压住大肉棒,美臀徐徐后顶,居然将大龟头套进了紧窄无比的小穴里,之所以称之小穴,那是因为她的阴道属于内收型的,穴口多大,阴道也就多大。我穿肋而上,握住两只丰乳,下身缓缓前压,一声声急迫的娇吟中,我终于将整支大肉棒插尽小肉穴之中。

“啊,你真敢在家齐面前这样做吗,啊,好粗……”

聂小敏徐徐拉出肉棒,又徐徐后顶,将大肉棒吞入小穴中,我看得出大肉棒几乎把小肉穴撑爆,鲜嫩的淫肉被大肉棒卷进翻出,没有留出一丝缝隙。

我不满如此斯文,扶稳小翘臀,悄悄提速,鲜嫩的淫肉还没来得及散发湿润,又被大肉棒带回了小穴之中,啪啪的脆响传出很远:“只要你喜欢,我愿意在任何人面前干你,操你,等你结婚那天,我会跟你洞房花烛夜,一宵值千金。”

聂小敏仰起了脖子,将身体极尽弯成S形:“啊啊,你好过份,上次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怎么能当真。”

我猛嗅她的脖子,弓起的下身很有节奏地敲打着小肉穴:“过份吗,再过份你也喜欢,你还希望我射进去,对不对?”

手上回握,抓住了两只鼓鼓的美乳,虽然她的奶子不算很大,但够挺,够尖,像竹笋,摸惯了大奶子,突然摸如此盈盈一握的竹笋,也有别样的风情。

“嗯嗯嗯,越来越粗了,中翰,我想你。”

聂小敏的哀鸣令我心头大震,我告诫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只是人妻,我可以施露,但绝不可以迷恋,出来猎艳,必须有克制博爱之心。

我捏了捏尖硬的乳头,猛抽十余下:“你说江菲菲现在跟小风做爱就想到我,那你呢,你跟家齐上床时,有没有想到我?”

“啊……”

“快说。”

聂小敏如同被我用枪指着逼问一样急促回答:“有,都有,不只我和菲菲,宣娆,怀明珠都这样,怀明珠还无意中喊过你名字,她老公小卓当时很生气,不过,不过……”

我一愣,动作稍缓:“不过什么。”

聂小敏小声呻吟道:“明珠对付小卓有一套,加上明珠死不承认跟你有过关系,只是无意中喊错而已,小卓也没办法,最后不了了之。”

“你呢,有没有在孙家齐面前喊错我的名字。”

纠缠着聂小敏的脖子,吮吸着她回送的香唇,大肉棒未间断过对小肉穴的抽插,我似乎从侮辱孙家齐中寻找到某种兴奋与报复,报复孙家齐曾经出卖过我,我内心一直耿耿于怀,我憎恶别人对我不忠诚。

“下次一定喊,大声喊……”

聂小敏急剧地喘息,后插式过于凌厉,没有很好的身体与历练很难抵挡我长达三分钟不间断的抽插,我在想,即便是姨妈也无法抵挡,我举起手掌,一遍又一遍地拍打聂小敏的小翘臀:“喊呀,继续喊,你这个骚货。”

“啊,喔喔喔,啊啊,喔……”

“喊得很淫荡,这很不好,先含一下大棒棒润润喉咙,上面有你的淫水。”

“不,我不含。”……


第024章

四楼招待大厅光亮如昼,罗彤微笑着给孙家齐端上茶后,小心地打开了几盏过于刺眼的射灯,这让我的监视画面更加明亮清晰,我非常满意。电话里,我叮嘱罗彤守在四楼的秘书处里,无论听到了什么都不要管。留下稳重的罗彤加班,就是想避免出现任何纰漏,到了决定命运的时候,我不得不加倍小心。

“你喜欢监视你的员工和女人?”

孟珊珊慵懒地靠在我身上,穿着白色七分裤的两条修长美腿半曲半伸,不时抖动着两只晶莹的玉足,由于她的乳罩和内裤都被我撕烂,此时淡褐色的一字领上衣里完全真空。我一边抚摸雪白的玉臂,一边悄悄地瞄向高耸的胸部,而孟珊珊的眼睛却始终盯着四十三英寸的监视荧屏,没多久,聂小敏就悄然出现在荧屏里,与孙家齐相拥而坐,看得出聂小敏有些倦怠,孙家齐不停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聂小敏只笑不语,一脸妩媚。

“说对了一半,这套监视系统是前任董事长朱九同的杰作,他喜欢监视员工,而我,只喜欢监视我喜欢的女人。”

我拿起红酒,将荧屏切换到另外一个录像画面,画面里,聂小敏跪在八楼交易大厅门边吮吸我的大肉棒,一遍一遍地吮吸,由于太过匆忙结束,我不得不重温一遍刚才与聂小敏在一起的激情。

孟姗姗突然全身绷紧,回头看了我一眼,娇躯微微地颤抖着,显然,她生气了,我暗暗冷笑,目的就是想让孟姗姗知道,女人必须臣服于我,否则,她跟聂小敏没什么两样,我像欣赏一部色情电影一样看着荧屏。

才不到五分钟,聂小敏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如此强横,连我都佩服我自己。画面很清晰,吸吮几遍之后,聂小敏再次扶墙提臀,纳入我的大肉棒,我根本无心恋战,只用后插式这一种姿势就足以威慑聂小敏,持续猛烈的抽插一百多下,聂小敏就急着高悬免战牌,我乐得成全她,随即固守精关,鸣鼓收兵,权当给这位妩媚小女人一点小甜头,女人嘛,不能老饿着。

孟珊珊恼怒地抢过遥控器,切回了监视四楼招待大厅的场面,回头瞪着我问:“你在乎我的感受吗?”

我微笑道:“当然在乎。”

孟珊珊怒问:“可你为什么给我看这些东西,你和小敏做什么我管不着,但你别侮辱我,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很贱?”

我一声叹息,漫不经心道:“如果你只是觉得难堪,我不会道歉,如果你是吃醋,我会道歉,并保证以后不会出现类似的事情,也许你只是有一点点喜欢我而已,按理说,只要女人很喜欢一个男人,才会在乎他有没有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

孟姗姗顿时无言,两只美目泛红,有落泪的倾向。

我冷笑着,近似无赖:“不过,我可以坦白,我这样做是故意报复你,报复你下午说的那一话。”

“哪句话?”

孟姗姗蹙了蹙眉心。

“别装,你懂的。”

我轻佻地抚摸七分裤上的纽扣,纽扣的上方便是平坦的小腹,女人到了孟姗姗这个年龄还能保持平坦的小腹可不容易。

孟姗姗冷冷道:“是那一句,不要你照顾,想办法救思明的话么?”

“嘿嘿。”

我冷笑着仰靠在沙发上,看着监视荧屏的两个男女正在商讨终身大事。

孟姗姗沉默了一会,缓缓道:“我是故意说给刘思明听的。”

“嗯?”

我大吃一惊,从沙发弹起。

孟姗姗侧身看了看茶几上已关闭的手提电脑,灯光下,这本银金色的手提电脑正透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中翰,我可以告诉你,其实下午你跟我做那事情的时候,刘思明一直在看着,看着你如何羞辱我,调戏我,他早在我的电脑上安装了机关,只要我打开电脑,刘思明就可以通过电脑监视我,而我丝毫没有察觉,我假装丝毫没有察觉……”

“不会吧。”

我干咳一声,佯装惊诧,暗中凝神观察孟姗姗的神态,她似乎真的只察觉出自己的手提电脑被人安装了远程启动木马,却并不知我与刘思明曾经暗中配合,达成了羞辱孟姗姗的默契。

“哼。”

愤怒的孟姗姗还略带鄙夷之色:“我孟姗姗是什么人,我如果连这些小伎俩都察觉不出来,我又怎能在三年里帮他拉了上百亿的存款。”

我想也是,就凭孟姗姗的干练与智商,她又怎么可能被刘思明长期监视,而孟姗姗知道了自己的电脑被安装监视机关后仍能不动声色,这本身就是一招高明之举,可见刘思明与孟姗姗早已经貌合神离,只是为了共同的利益才结合在一起,当然,人非草木,他们生活多年,感情是有一点的。

我假装露出痛苦之色,“姗姗姐,你既然知道刘思明可以看见,你为什么还要继续跟我做下去呢。”

孟姗姗咬牙切齿道:“你打了我,又拿刀子出来恫吓我,他一直看在眼里,那时候我希望他打电话来阻止你,可惜,他没有阻止你,而是眼睁睁地看着你如何羞辱我。”

“姗姗姐不告诉我,至少你可以暗示我。”

我哭丧着脸,内心既尴尬又羞愧,还有一丝得意。

孟姗姗幽幽长叹,无奈又悲凉,“难道要我告诉你,我丈夫正在看着我们调情?不,我不想把事情搞复杂,事已至此了,我只能按思明的想法走下去,他不打电话来阻止你,肯定有他的想法,他一定不愿意与你撕破脸皮,这对大家都没好处,唉,虽然令我失望,但为了在家人面前能抬起头,我只能保他,这才是我叫你尽量救他的原因,我不想让我父母,亲人,同学,朋友,都耻笑我。”

“那你为何现在又告诉我?”

我伸臂一抱,美丽的人妻悄然倒在我怀中。

人妻的呢喃如哭如诉:“我是怕你误会,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彼此有了一点脆弱的感情,这感情维系着我们的利益,我不希望你以为我多么爱刘思明,我之所以说出要你尽量拯救思明的话,不是爱他,而是希望他感动。”

我冷冷道:“他感动之后,有可能主动承揽一切,撇清你的罪责,对不对?”

“我是不是很自私?”

孟姗姗没有否认。

我淡淡道:“人之常情,你如果有一百亿,就算老公坐牢,你也不怕被人耻笑了。”

说完这话,我心跳突然加速,孟姗姗的脑袋正贴着我的胸膛,突然触电般坐直身子,一双迷人的眼睛散发出幽幽的光芒:“会吗,会有这样的奇迹吗,我是刘思明的正牌老婆,他出事,我还有机会拥有这一百亿?我还敢花这笔钱?”

我笑了,是无法压制的笑:“为什么不敢?我现在不是为你找人背黑锅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刘思明揽罪也好,不揽罪也罢,你都与这件事情无关,你最多会受到组织询问,配合有关部门调查,但一切与你无关,事实也如此,你没有参与任何违法的事情。这笔钱,我会存在瑞士银行的一个账户里,只要聂小敏的男人一口咬定不知道资金的来源,这笔钱就会落到你手中,你就会成为超级大富婆,一位既飘亮又迷人的大富婆。”

孟珊珊没有笑,她的美脸冷得不能再冷:“可你控制了我,控制了我就等于控制了这笔钱,对吗,李中翰,你很狡猾,很疯狂,很有野心,如果我猜的不错,你一开始就觊觎这一百亿了。”

空气突然窒息,我沉默中与孟姗姗凝视,最终还是承认了:“我也不想瞒你,不错,我早有这个想法,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不想错过,如今是资本世界,只有资本才是唯一不可战胜的,一旦我拥有了资本,我就能打下一大片天地,到时候,我会报恩。”

孟姗姗冷笑一声:“怎么报恩?当这我的面干聂小敏么?”

“哈哈。”

我大笑中再次将人妻揽在怀里,趾高气扬:“你妒忌的样子惹人爱,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喜欢我,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但要当着你的面干聂小敏,我也会当这聂小敏的面干你,你知道么,我还有一个嗜好。”

孟姗姗莫名一颤:“什么…什么嗜好。”

我瞥一眼沙发角落里的工具刀,阴测测道:“放心,我没有杀人的嗜好,尤其是没有杀掉美丽女人的嗜好,我的嗜好是……干屁眼。”

孟珊珊一愣,突然如豹子般弹起,我早有准备,双臂坚如磐石,孟姗姗挣扎了半天,绝望道:“你…你还是杀了我吧。”

“嘘。”

此时,监视四楼招待大厅的画面传来令人惊心动魄的对话,我克制一下紧张的情绪,将遥控的音量调到最高。

聂小敏很愤怒地推开孙家齐的搂抱:“现在随便买一套稍微好点的房子都要三百万,加上装修,家具电器,我们没有五百万怎能结婚,如果还要生孩子,我就全职做孙太太,我和孩子的每月开销,水电物业……”

孙家齐急道:“小敏,我会继续挣钱的嘛,公司的收入不错,总裁与我关系很好,他过段时间还要给我升职加薪,我的前途一片光明,我们可以先结婚,房子可以贷款,实在不够,我家里会帮助,相信公司也能帮助,只要你那边节俭一点,我们完全可以不必太担忧。”

“我真想马上一走了之。”

聂小敏站起来,一脸鄙夷:“你说的话好像很道理,实际上很虚,你公司的收入是不错,但你敢保证你与总裁的关系永远很好吗,你能百分百保证总裁当你是心腹吗,你的升职加薪是板上钉钉的事吗,你还好意思说到贷款,真好笑,贷款不用还吗,我在银行工作,我比你更了解房贷的压力,你还好脸面叫家里帮助,叫公司帮助,叫我节俭,哼,如果我们的结婚只换来压抑的生活,那何必大家痛苦。”

孙家齐冲动地扑上去,抱住聂小敏的双肩:“小敏,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我不会让你活得压抑。”

聂小敏讥讽道:“这话我也可以说,反正不花力气,不花钱。”

“小敏,我们还年轻,我们有时间……”

聂小敏勃然大怒:“你有时间,我可没有时间,你可以等上十年八年,反正男人四十一枝花,可我不能等,而且是没有方向、没有尽头的等,如果说等你三五年,你就肯定能让我无忧无虑,那我愿意等。”

“小敏。”

孙家齐痛苦不已。

聂小敏拨开了孙家齐的双手,冷漠道:“其实今天我来找你,是想跟你分手,你们李总裁知道后,跟我聊了很长时间,他希望我好好考虑,还说了你一大堆好话。”

“啊?”

孙家齐惊恐万状:“不,小敏,别这样,求你了,别这样。”

聂小敏转过身,背对孙家齐,正好对着监视镜头,只见她眼珠乱转,露了狡诈之色:“我也不想分手,就把实情告诉李总裁,他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后,说有一个能让你迅速赚钱的方法。”

孙家齐急问:“什么方法?”

聂小敏转过身去,淡淡道:“你先不管是什么方法,你要告诉我,是不是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

孙家齐激动道:“是的,我愿意,我愿意为你而死,死而无憾。”

聂小敏突然变得很温柔,她伸出小手,掩住孙家齐的嘴唇:“我可不要你死,我要你活得好好的,我们一起去旅游,一起喝红酒,一起养活一个健康快乐的小宝宝。”

孙家齐兴奋异常:“我去找总裁,问问是什么方法。”

聂小敏优雅地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李总裁都详细写在这里了,你看完后就烧掉。”

“嗯。”

孙家齐接过文件,迅速翻开,他看得很仔细,很慢,脸色渐渐凝重。

我的耳边,是孟姗姗坚定的语气:“他一定会答应。”

我点了点头:“换成我,我也愿意,男人不博永远成不了气候。”

孟姗姗冷冷看着我:“你很会利用人的弱点。”

我笑问:“姗姗,你有弱点吗?”

孟姗姗黯然神伤:“我的弱点早被你窥看得一清二楚,你把我玩弄于掌股之间,可我却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我一手拿起了沙发角落里的工具刀,一手抓住白色七分裤的纽扣:“那你就别反抗。”

孟姗姗急道:“别,别别扯,我自己脱,都被撕烂了,我穿什么,真怕了你。”

我怔怔地看着人妻脱掉七分裤,修长的双腿还没有尽露,我就看到了无限的春光,臀很翘,肤很白,毛很浓,我一腔热血注入海绵体:“脱光。”

人妻毫无反抗的意思,我的话就是命令,就如同主人吩咐奴仆。

一字领上衣脱下时,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感慨:“姗姗,你真美。”

孟姗姗飘了我一眼,妩媚的瓜子脸上片片红晕。

四楼招待大厅的茶几燃起了火焰,烟灰缸里的文件瞬间变成了灰烬,孙家齐搓了搓双手,用一个深深的呼吸来平复内心的焦躁与不安,良久,他终于说话了:“小敏,你去告诉总裁,我答应。”

看到这里,我再也无心对着监视荧屏,双膝悄然跪下,跪在孟姗姗的两腿间,轻轻掰开晶莹玉润的长腿,低下头,吻上了那一丛浓密……

要赚取这一百亿很简单,找一只波动厉害的期货指数两边对赌五十亿就能赢取一边,我选中的“黄金”不负期望,击穿了账号95065,却满仓了账号95066,一胜一负,扣除交易费用,交割后账号95066的账面为98.6亿,这近百亿的资金马上落到了孟姗姗的手中,因为这个账号的密码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忽然间,我对孟珊珊尊敬了许多,而在两个小时前,我还像骄傲的主人一样使唤她,命令她。

“大家回去休息吧,孙家齐留下。”

一切都似乎在朝我预计的方向进行,我难以掩饰自己的兴奋,留下孙家齐就是为了避免出现意外,从这一刻起,我不会让孙家齐离开我身边,直到公司监察部来报警。

孙家齐自然清楚我的意思,他默然不语,像个罪犯似的定定看着电脑显示屏,小风,小卓,小张虽然纳闷,但都带着疲惫各自散去,偌大的八楼交易大厅里就只剩下孙家齐和我。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离美国期货休市时间不到两小时,我怀着强烈矛盾的心情等待孟姗姗的电话,不远处,孙家齐颓丧的表情也不时冲击我的神经,虽然是孙家齐自己选择了背黑锅,但我所用的手段确实卑鄙,逼迫孟姗姗背弃刘思明也同样卑鄙,我似乎越陷越深,不仅不择手段,还为不择手段穿上了合理的外衣。

滴……

手机骤响,而不是内线电话,我触电般抓起手机,在远离孙家齐的地方接通了电话。

“中翰,我……”

孟姗姗的语气没有一丝欢喜,按理说,她已经成为了超级大富婆,应该高兴才对。

我柔声道:“你先确认账号上的资金,然后修改密码,越复杂越好,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在办公室等我,等会我送你回家。”

“中翰,我有个想法。”

孟姗姗意外地打断了我的话。

“请说。”

我忽然有一丝不安。

孟姗姗沉默了半晌,缓缓道:“我想实施第一次的计划,用五十亿……博一下,如果博不中,我也不回家了,该去哪就去哪,中翰,你尽力吧,尽力帮帮思明,万一亏掉,我也不怪你。”

我一愣,暗皱眉头,她孟姗姗出现变化,我这边就必须重新说服孙家齐,万一他不愿意,我根本没有时间找另外的替死鬼,眼看着时间如此急迫,我心有不甘:“姗姗,你先冷静一下,如今已变更了账户95066的私人资料,你的身份是瑞士人,如果你还要继续入市,就必须重新将资金汇入我公司,这意味着这笔资金的来源路径完全曝光,一旦失败,你就危险了,要么跟刘思明一同进监狱,要么携款潜逃,而后者的灾难性我早已经说过,不想再重复。”

“我不怕,万一失败,我明天就直接飞香港,然后转机加拿大,走之前,我会把账号上剩下的五十亿汇入你指定的账户,由你全权负责资本运作。”

孟姗姗平静得令我吃惊,她果然有魄力。

“姗姗,你等我,我马上过来。”

我急了。

“别过来了,我已经离开了你办公室,现在就在你公司搂下,你也别劝我了,资金刚刚汇入你公司,现在离休市时间已不到两个小时,你尽力吧,拜托了。”

“姗姗……”

我大吼,无奈电话里已挂断。

我朝一脸惊奇的孙家齐看了看,猛一招手:“家齐,你过来。”

孙家齐迅速跟着我来到电脑旁,我喝了一大口咖啡,脸色凝重道:“改变一下游戏规则,等会我再开出一个交易账号,资金五十亿,由你负责操作期货交易,我从旁协助你,不过……你没有得到公司的授权。”

说到最后,我一字一顿,仿佛字字千钧,孙家齐怔怔地看着,半天才反应过来:“违规……操作?”我严肃地点了点头:“对,这次操盘没有止损限制,满仓操作,不是赚五十亿,就是亏五十亿,亏了,你承担一切后果,赚了,你拿百分之五,也就是两亿五千万,给你十分钟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