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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2-12 17:30

[都市]乱世风雨情(全)-19-21

  

第七章 离别

西南的幽鬼灾乱很快平定了,军政两方第一时间将工作的重点转移向了准备进伐南蛮。由于紫藤在到达之前已经进行了针对性的安排,此时军中的一切都井井有条。

先头部队已经进抵沙河北岸与蛮族主力隔河对峙,进军途中各地的小部族纷纷望风而降,同时原本在各地应付幽鬼和安置灾民的部队也陆续开进了边境上的要塞城市山阳。

房间里,诗织有些担心地看着紫藤的背影,因为从看到那蓝色头发的小姑娘留下的说是要去找师傅的道别的字条后他已经在窗前这样站了许久。

“别担心了,你师妹也不是小孩子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安慰道。

紫藤却摇摇头,因为显然对方并不清楚他苦恼的是什么,一个多年来他一直有所察觉却始终不愿相信的可能性也许今晚就要被证实了。

“诗织……”

深叹了口气,让手中的字条在火系内力中化做飞烟,他回过头来,“晚上能陪我下吗?”

“啊?”

诗织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最近哪天晚上不陪你?”

她小生嘀咕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被误解的紫藤有些尴尬……

此刻在沙河北岸一片山林的阴影下,曾经的南蛮女王倚在一棵树边,从林木的缝隙间窥视着已经不远的炎黄军营地。她满头的秀发被原料不明的染色物镀上了水银一般的色泽和质地,发际间装饰着艳丽的羽毛,幽蓝色油彩绘制的诡秘图案让麦色的肌肤更显示出一丝野性。但这个时候,满身野性的她却蹲伏在那儿,完全是一副无助少女的模样,双脚缩拢,性感屁股坐在自己装饰着毛皮的长靴上,双手叠起,搁在头与膝盖之间。

她穿得很单薄,微风吹拂,她那小山一般的胸脯就从亚麻衣服间显露出来了。

看到这样的身材很难让人想象她只有二十岁,要是在炎黄帝国,人们会认为她至少是个成熟性感的少妇,可她身生长的地方却是着充满野性和早熟的荒蛮之地。

她坐在那儿,眺望着山下营地里跳动的或光,胳膊弯曲着,撑起一脸忧愁的面孔,一动也不动,仿佛凝固成了一尊雕塑。自己所有的好运和厄运都来自那些军队所属的国家,他想。

自己的部族本不是个最强大的存在,只所以能在这片崇尚力量的土地上称王除了因为拥有两百头强大的战象外更重要的依靠是领地里一片储量巨大的金矿。

虽然以部族的采集技术根本无力对地下深处矿脉的主题部分进行发掘的,但是地表部分可以比较容易挖取的金块和附近河流中淘出的金沙已经足以让他们从西方那些惟利是图的雇佣兵身上获得强大的战力了。

然而这些年,由于过度的开采,能够在地表获取的金子已经越来越少了,为此她的父亲不得不遣散了一大半精锐的雇佣军部队,实力的明显下降很快就似的周边窥视蛮王宝座的各大部族蠢蠢欲动。为了应付这种情况,她想父亲提出了向东方的邻国称臣纳贡,以获取他们的支持来维持统治的建议,父亲考虑再三后同意了,并将这件秘密的大事交给了她,而此后秘密谈判的顺利进行也让父亲对她这个女儿刮目相看。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谈判逐步进入正题的时候,一直健康的父亲却死去了。在弥留之际,他留下遗嘱,把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一同立为王位的继承人,于是按照古老的传统,他们两就必须成为夫妻。在许多国家,这样的行为是乱伦,而在这里,却很正常。于是,尽管她实际上可以说是女王,可按照男权社会的南蛮风俗,人们还是称她银花夫人他的弟弟是个暴躁和好战的毛头小子,她一点也看不起这个没有教养的家伙,于是在新婚的第一天,她就将他反锁在了门外。这彻底激怒了本就因为要分享继承权而怒火中烧的年轻蛮王,他狡猾地将之前秘密谈判的内容公开,说她的妻子是个卖国贼,将所有的南蛮人都出卖给了炎黄帝国,于是,在他的煽动下,那些本就蠢蠢欲动的部族纷纷响应,打着他的旗号造起了他妻子的反。

于是,很快的,有一天当年轻的女王醒来时,发现自己不得不在少数依然忠诚的部下的保护下仓皇出逃,在优势对手的步步进逼下一路退到了沙河对岸,而就在此时,传来了炎黄大军进军的消息。

现在要怎么办?银花思索着,回到了隐蔽在林木中的营地的她躺在帐中仅有的几张垫子上。这些垫子未加修饰,甚至连柔软都谈不上,胡乱地摆在地上。当她要作出决定时,她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她俯卧着,用手把头和胸部撑起,以便能呼吸自如,自由思考,并长时间地一动不动。这只是一座临时性的帐篷。几周以来,随着她弟弟的军队的移动,她缺兵少将的军队不得不跟着移动,而且总是处在撤退的状态。

现在她的处境已经无比危险,他的弟弟兼丈夫,现在就在河对岸的营地里,而来自炎黄帝国的大军更是就在距离自己只有几千步的地方,两边都是兵强马壮。

再看看夹在中间的自己,仅仅只有几千人的部队,更糟糕的是其中多数是雇佣兵,尽管这些人现在在保护着她,但只要有人开出更高的价码,他们就会马上把她这个逃亡中的女王杀掉,或把她绑起来交给她的敌人。

双方看起来都是敌人,却也互相为敌,这情景让她想起了从雇佣兵将领那里听来的一句西方哲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看起来,唯一扭转局势的办法就是与炎黄人站在一起,那么,自己要和他站在一起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紫藤,这次炎黄大军的统帅,这是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没见过他,甚至连他的一些基本信息都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的名字却已经由于关于近几年的战争的各种传奇故事飘到了这里,据说他短短几年里打的胜仗要比许多伟大的统帅一辈子的成就都多。

现在,他的名字甚至可以令这里最骁勇的勇士胆寒。这并不是因为这些勇士不勇敢,而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在被山峦隔开的北方,居住着半人半兽的怪物,即使部族里最强壮的勇士也不及那些怪物的一半,而即使是那样的怪物,据说夜里想起他的名字,也会吓地哭醒。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啊?她身边没有人能为她解释清楚,这让她对这个预想的合作者有了一丝恐惧。但是她此刻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她从帐篷走出来,似乎想有点亮光和空气。可外头忽然阴暗起来了,时值秋季,林间吹过的西北风冷嗖嗖的,甚至让她发起了抖。再看看周围,围躺在她帐篷前的篝火周围休息是她的卫兵,个个疲惫不堪,这几周来不断的逃亡把这些最强壮的士兵也折磨坏了。

更糟糕的是,可能有一个杀手就混杂在他们之中,为了拿到大笔的赏金,他会突然用刀子割断她的喉咙。想到这里,她又一阵哆嗦,返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她趴伏在垫子上面,左手撑起了头,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让那位炎黄统帅认为值得保护和帮助自己。

夜深了,元帅行辕里只剩下巡夜的卫兵手中灯笼里的火光。一个卫兵在紫藤房间所在的小楼附近的回廊中巡视着,忽然他似乎觉得什么东西从身边掠过,警惕地转过头来,却出了吹过的微风什么都没有,以为是自己过于疲劳而紧张过度的他揉揉眼睛,转头继续走了过去。

卫兵走远了,廊柱下的阴影里慢慢探出一个人形来,以迅捷的身法又绕过门前最后的守卫,从虚掩的窗叶间滑了进去。

摸进屋里,阴影默默地看了一边的床很久,黑暗中闪烁着的大眼睛里满是复杂的情绪。少顷,似乎下了什么决心,阴影转身无声地走想了一边的桌案,向桌架上的那把剑伸出了手。

突然间,感觉到身后危险的气息,阴影猛地转过来,熟悉到极点的面孔让她一下子呆了,“师兄……”

“早料到会这样,可我真不想这样。”

紫藤喃喃地说道,一边点起了手中的灯,照出了阴影的本来面目,那个娇小却玲珑有至的美妙女体,以及早已潜伏在一边封锁了门与窗户两条退路的红发少女。

“你……难道早就知道我……”

被识破的小姑娘有些惊诧于紫藤的语气。

“是的。”

紫藤尽量平静地回答。

“我一直觉得自己把那个天真无知的身份演绎地很好。你怎么识破的?”

“是很好,但过了,而炎黄有句古话叫过犹不及。”

紫藤回答道,“你把你演的那个天真的女孩演得太天真,太无知了,这就是你最大的破摘。这个世界上一切都应该是有限的,包括那个你们虚构的叫月牙儿的女孩的天真和无知。还记得宁远城的那个猫女吗?当时为了尽可能表现自己跟兽人没有任何联系的样子你做出一副认为那就是只猫的样子,但是任何人都是不会无知到把直立行走有大量人类特征的猫族兽人和猫划等号的,你这叫欲盖弥彰,懂吗?”

“这样吗……”

小姑娘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你想把我怎么样?”

“就凭你还肯叫我一声师兄,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否则今天在这里等你的就不会只有我们两个了。”

紫藤摇摇头,看着不明原因地低下头去的女孩,他继续问道,“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开始怀疑了,只不过,我一直对自己说没有确实的证据,”

说到这里,紫藤苦笑了一下,“或者应该说,完全是我在强迫自己不去相信,因为这些年里,我一直拿你当妹妹看,我不相信我的妹妹会骗我。”

“嘴里说着当我是妹妹,却还一直在跟我做那种事,你这人……”

回忆起过往的种种,女孩眼里闪烁着泪光,声音也有些颤抖起来,可她还是有些倔强地挑着刺。

“饿……”

这一句倒让紫藤完全没话说了,看看一边的诗织,她竟也是一副“你这色狼已经完全没救了”似的的诡异目光,尴尬的他只好硬着头皮转换了话题,“那么,你是不是该有点什么要对我说的呢?关于你自己。”

“……”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深深的乳沟和其间的一条蓝宝石项链,一把抓来项链上的宝石在手中用内力碾成碎片,幽蓝的微光从手掌间益出笼罩了她的身体,微光之下,她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雪白的三角形耳朵和毛茸茸的尾巴一点点冒了出来。

“如你们所见,我是兽人……狐族的……”

女孩说道,“我们的族长很早就注意到你可能会是巨大的威胁或者助力,所以用了古老的魔法封印了我身上所有兽人的特征,而后让我混到你身边来……”

“难怪身材好得那么夸张……”

紫藤一阵不明理由的苦笑。

“月牙儿……”

沉默了一会,他继续道,“我还可以这样叫你吗?”

“嗯……”

女孩点了点低着的头。

“你真的想和人类打一辈子仗吗?然后让你的子孙后代继续重复你的人生?”

“我……”

女孩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反正我是不想和你们兽人打一辈子仗的,所以我一直在寻求其他的解决途径,并且我已经有成功的尝试了。”

“我知道……”

女孩点点头,她明白紫藤说的尝试是他对狮族的招降和安置。

“你走吧……”

“啊?”

原以为对方还会说什么的女孩却等来了这三个字,她一愣。

“既然你还是我的月牙儿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既然你还是兽人间谍我也就不能留你在身边了。”

紫藤叹了口气,“不过希望你把我说的话和你所见到的尝试告诉你背后的那位吧,我希望她是睿智的。”

月牙儿愣住了,有些呆滞地转身朝房门走了几步,她突然转了回来,一头扑进了紫藤的怀里。

“……”

默默地看看眼前的一幕,诗织悄悄地转身出了门,而后,轻轻地把门关上。

月牙儿把整张脸都埋在紫藤的怀里里,用力的深呼吸。她眯起了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师兄的味道……”

她满足的如此说着。

紫藤轻轻地搂着她倒在床上,月牙儿似乎全无反应,只是默默地的闭上眼睛,品尝着全身充满幸福感的滋味。

紫藤将脸给凑了过去,月牙儿完全没有排斥,反而用小嘴迎了上去,“嗯……呜……”

伴随着小姑娘被堵住的小嘴里模糊不清的声音,紫藤用力地吻着她,用舌头将她的双唇打开,接着伸入舌尖,上下的吸吮舔弄着着湿热的口腔。月牙儿随之整个人陷入陶醉的状态,双颊更是泛起了一阵潮红,甚至当紫藤移开嘴唇之后,那片小巧的粉舌还像是贪婪于深吻的激情一般,有些不舍地追了出来。

“哈……啊……”

月牙儿急促地喘着气,张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紫藤近在咫尺的脸。

“师兄……”

宛若是又回到了两人的第一夜一般,月牙儿羞红着脸,一脸陶醉的眼神。

“你知道今晚我有多伤心吗?”

“因为我骗了你那么久吗?”

听到紫藤的话,月牙儿露出了一丝不安的愁容。

“是因为你要走了……”

“师兄……”

对方的回答却让她完全不知所措了。

紫藤伸手轻抚着月牙儿的双颊,再度把身体靠向她,接着他冷不防地搓揉着月牙儿丰满的乳房,柔嫩的肉球因为无法整个被包入了手掌之中而晃动着。

“啊……嗯……师……师兄……”

熟悉的快感和温柔让月牙儿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记得要回来,一定要回来。”

一边这么说着紫藤一边加强了手上的力读。

“嗯……坏……”

月牙儿在这样渐渐加强的爱抚下发出了醉人的喘息声,湿热的气息随之触碰着着紫藤的胸口。

“如果你要是敢在也不回来的话,我可是会带兵一路打过去抓你回来的。”

紫藤说着把手又伸入进小姑娘的裙摆里。他的手指隔着内裤的薄纱,刺激着蜜穴门口处的肉缝,触电般的感觉让月牙儿不由得的扭动着腰身。

“啊……师兄……别……慢点……”

月牙儿模糊不清地抗议着,紫藤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手指沿着小姑娘蜜穴突出的线条刺激着缝隙间的肉芽,指尖轻挑着蜜穴边缘充血的肉唇,岁着这越来越深入的挑逗,月牙儿的身体舒爽得一阵阵哆嗦起来,同时大量淫荡的液体从湿热的蜜穴中似乎无止尽地溢泄出来。

“啊……哈……啊……师兄的手指……进去里面了,进到……里面了。”

紫藤的手还在继续着入侵,手指分开两片肉唇,指尖入侵的满涨感,让月牙儿叫嚣的身体禁不住紧绷着,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也跟着无意识地摆动着。

“这是给妳的惩罚……”

紫藤顺势抓住那乱动的尾巴用力一拉,月牙儿娇小的身体随之一个有些笨拙的空翻整个翻了过来,随着小姑娘以不雅地姿势趴下床铺发出噗的一声响。

“师……师兄……”

月牙儿泛红着双颊,却依旧很会意地敲高可爱的小屁股,一边将尾巴在自己背上平放好不阻挡紫藤的视线。

紫藤轻轻地拍打着小姑娘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扯弄起她的内裤。

“阿……呜……”

轻柔的拍打如同爱抚一般让小姑娘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全身岁着拍打声的节奏颤抖着。

内裤被脱到了脚裸的位置,去了最后的保护的粉红色的蜜穴失此刻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紫藤视线里,他忍不住伸手轻抚着。

“讨……讨厌……羞死了……”

即便已经与身后的男人缠绵了无数次,但以这样害羞的姿势让对方注释着自己最私秘的部分还是让月牙儿忍不住双脚稍稍用力,羞涩地扭动着身体。即使如此,对于紫藤的爱抚她却依旧习惯性地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陶醉的眯着眼睛。

“啊……坏……”

月牙儿又一次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因为紫藤已经将头凑上去开始以舌尖温柔舔弄起她的蜜穴,更要命的是没一会,那作怪的舌头就硬是插入了蜜穴内,一阵阵激烈地搅弄起来。

“嗯……不行……有点……太激烈了……”

月牙儿的小脸上泛着红潮,双手因为全身发软而再也无力支撑身体,只能任由上半身瘫软地趴着,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屁股显得翘得更高了,同样瘫软无力的双腿无意识地分开着,被撑了开来的蜜穴里,入侵的舌尖每一次动作,都使得大量淫荡的液体从蜜穴的深处溢泄出来。

当紫藤终于抽出了舌尖的时候,月牙儿似乎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一阵急促的喘息。

“要来了哦……”

紫藤探到月牙儿的耳边轻柔地说道,而后扶起她敲起的小屁股,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双腿间已经等候多时的硬直的肉棒。接着抓住月牙儿的小蛮腰,将肉棒的前端顶住了蜜穴的入口“哈啊哈啊哈啊……”

月牙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被肉棒紧紧接触着的肉唇一阵阵激烈的紧缩,淫乱地诱惑着巨大的入侵者,毛茸茸的尾巴则轻轻的摆动着,甚至连后面的菊门也迫不及待的一缩一放。

“真是只淫荡的小狐狸。”

摸摸月牙儿发丝间毛茸茸的三角形耳朵,紫藤轻笑道,“不过师兄今天是要惩罚你,所以要进去的地方可不是这里哦。”

仅仅是用肉棒摩擦蜜穴好让棒体占上足够的液体,而后,肉棒的顶端慢慢移动到还在因为身体的兴奋而收缩跳动的菊门上。

“可以吗?走之前把这里的第一次也给我?”

虽然嘴上说着要强行惩罚,可事到领头紫藤还是小心地问道。

“恩……”

小姑娘简单到回答道,同时坚定地点了点头。得到许可的紫藤开始腰间用力,肉棒借着淫液的润滑突破紧缩的入口后,开始缓缓的进入小姑娘的体内。

“啊……呜啊……”

肉棒突破层层褶皱的阻挡不断地往深处入侵着少女的后庭。月牙儿紧紧咬着嘴唇,使尽全力的忍耐从后庭中传来的强烈痛楚,不多久,不断深入的肉棒已经将她的菊穴彻底撑了开来。

“呜……”

月牙儿的小脸痛苦地扭曲着,不断颤抖的身体一阵僵硬,毛茸茸的尾巴更是胡乱的左右摆动着。

用力将身体整个压上少女的后背,紫藤将肉棒整个贯入月牙儿的菊门之中,一路想里直到完全不能继续前进为止。

“啊!”

月牙儿不由得发出了悲鸣声,斗大的泪水像是溃堤般,从眼眶迸发出来。

“妳还好吧?”

听到月牙儿痛苦的叫声,紫藤赶紧停止了继续插入的动作,伸出手温柔的轻抚着小姑娘的头。宛若是疼爱小孩般的轻抚,让她脸上挤出了笑容。

“啊……哈……没事……只是……有……有一点……痛。”

即使如此,月牙儿依然满脸很幸福的表情。

“那要继续开始喽?”

让她休息了一会,紫藤又试探性地问。

月牙儿用力的点了点头,得到许可的他再次动了起来。腰间的每一次抽送,被菊穴内紧凑的肉壁紧紧吸吮住的肉棒,都感受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强烈快感,在这刺激的淫欲快感的诱惑下,紫藤忍不住越来越快地前后摆动着腰。

“啊……唔……在里面……用力……”

狐族天生的淫糜体制开始发挥作用了,疼痛之余月牙儿也因为触电似的的快感而全身产生激烈的哆嗦反应,没多久,她竟也开始配合着紫藤反覆着抽送的动作摇动起自己的小腰来。

“啊……师兄的……”

月牙儿呻吟着,一边微微地闭上了眼睛,后庭紧缩的力量越来越大。

“恩……月牙儿……”

大量的汗水从紫藤的身体滴了下来,他忍受着雷击般的快成,不停重复着腰间抽送的动作,夹在两人之间的那条尾巴随着他的动作轻挠着他腹部敏感的皮肤,这让紫藤更加兴奋,一边叫着少女的名字,一边拼命地持续挺动着腰身,房间内到处充斥着腰部与臀肉互相撞击的声响。

“师兄!师……师兄!”

月牙儿尖叫着,后庭中的肉壁产生了强烈无比的收缩运动,同时,紫藤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两人的大腿流了下来。

“呜……”

尽管喷在自己腿上的液体已经提醒紫藤小姑娘高潮的来临,但突如其来的力道巨大的强烈紧缩,还是让他皱起了眉头,忍耐着快感的来袭继续抽送的他发现寸步难行——月牙儿的后亭仿佛有着巨大而不可逃脱力量的手掌一般紧抓着肉棒不放。

“月牙儿……我……我要出来了!”

又勉强地抽送了十几个回合,强烈的摩擦快感让紫藤觉得自己已经忍耐不住了。

“射出来!全部射出来!”

月牙儿模糊的叫声中充斥着兴奋的快感。

“啊哈啊!全部射出来……射入我的体内!”

小姑娘有些激动地叫着,随着她陶醉而兴奋的声音,从紫藤肉棒中射出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场道。

激情过后,两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紧紧地抱着月牙儿喘息还未平复的身体,紫藤一直没有睡着,因为他隐约感觉到怀里的人也没有睡,两人默契却诡异地似乎都在等对方先睡着。直到黎明的天空有了一点点微亮的时候,月牙儿才轻轻地钻出了他的怀抱。

同样轻轻地穿好衣服,回头又看了看还在继续装睡的紫藤,她默然地低头吻了下去,嘴唇接触的一瞬间,紫藤感觉到一些的液体落在自己的脸上,尽管只是温热的,却烫得他的心好疼。

当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只剩下了自己,努力地向打开窗页外看去,一个模糊的娇小背影消失在黎明的混沌中,没再回过头。

明明已经看不见了,紫藤依旧孤寂地看着,视线一点点回挪,直到一棵孤单地向着天边背影消失的地方的老树上,那棵树默默地站着,仿佛在为远去的人送行,又仿佛在默默地等待远行的人回来。他一直呆呆地看着,最后,仿佛看到是自己站在那里,象以往的许多时候一样,被迫在苦难和悲哀中设法再次坚强起来,愤怒、沮丧,甚至带点绝望……

门又开了,熟悉的发香飘了过来,他却依旧一动不动。

“你就不去送送她?”

看着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红发的少女轻叹了一口气。

“不去。”

听不出一点生气的声音。

“你打算躺到什么时候?”

“等我再起来,没人能看得出我曾经伤心过,躺到那个时候。”

门再次被打开,再次关上的一瞬间门缝里漏进一句“傻瓜……”,轻轻的责骂声中满是居丧和欣慰混杂的矛盾,她知道这个男人不需要自己的安慰,因为他已经习惯于自己走出这样的阴霾了。

不多时天已经亮了大半了,行辕附近响起了军营中召唤士兵晨起的鼓乐,紫藤随着鼓乐声起了身来。

打开门走出去,他的步子在空空落落的走廊里显得很重,一声声如地震般撼动楼板的脚步,悲凉而无奈。

“这家伙……”

从另一个屋子里走出来的一头绿色短发的少女皱着眉头看着走远的“地震制造者”,“搞什么啊,想把楼震塔吗?”

“他在宣泄什么……”

粉色头发的妇人站在在她身边,看向那背影的目光闪烁着惋惜,“这个人,究竟经历过些什么才能这样把一切都埋在心里?”

“人?你们看到的,仅仅只是个人吗?”

诗织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小姐……”

“我看到的,是腥风血雨﹑苦痛血泪,”

说着这些,看向那背影的红色瞳孔有些湿润起来,“他是个从这些我们没经历过,甚至都无法想象的苦难组成的泥沼中走出来的人,所以,没什么能打得倒他。”

清晨,紫藤和诗织一路打马穿越兵营,周围到处是忙碌着的士兵。作为长期驻守西南地区的军队这里与其他各地驻军最显著的区别就是几乎看不见火枪和复合弓,取而代之的是大量装备的钢弩和反曲长弓。这是有原因的,西南地区遍地的原始森林,气候潮湿多雨,在这种环境下靠火绳击发的火枪本就只有一半的击发成功率还得大打折扣,而由于空气中水分过多,复合弓的叠压弓体也非常容易脱胶。

一路前行,很快已经到达中军大帐附近,一队挎刀的血衣卫在道路两侧排开,为首的正是兰华。

“总算来了啊,左右豹韬卫的主要军官都到了。”

兰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那多少带一点怨念的眼神让紫藤一阵心慌,几乎没敢再看第二眼,他象做了亏心事似的灰溜溜地下马走向大帐。

身后的诗织下马后倒是停了下来,看看眼前这个女人,同为女性的敏感让她很清楚对方心中那丝丝的酸楚,“对不起……”

她轻声道。

“没有……”

兰华却很释然地笑笑,“您比我配得上他。”

诗织同样回报以微笑,而后快步上前跟上紫藤的脚步,门口的卫士已经拉起了门帘,“兵部侍郎、车骑将军、西南道行军大元帅、易州大都督紫藤少帅到!”

唰的一声,大帐里的将领们齐刷刷地起立行礼,而后,除了呼吸声和走进来的两人的脚步声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紫藤环顾四周,大帐能人并不多,因为作为次要防御方向的驻军,左右豹韬卫的编制本就各只有两万五千人而已,而能进到这个大帐里来的,至少也是总兵级别的了,这些人放在京城里也能相当与个四品级别的官员,而此刻,在紫藤面前全都恭谨地站着。

这样的态度并不是出于畏惧或者因为他是王府公子,尽管紫藤此前并未指挥过这些兵马,但他善战长胜的声名早已传到这里久矣,而一个能打胜仗的统帅,其声威在不同的军队里往往是通用的。

紫藤默默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让诗纺也坐在一旁,而后向下面众人绘了绘手,“各位请坐吧。”

“谢少帅!”

回答同样整齐划一。

“各位都久驻于此,与岭南互为羽翼,所以我想这位就不必我过多介绍了吧?”

众人就坐,紫藤又指了指身边的诗织。

“郡主殿下!”

众人再度起身行礼,那声音却让诗织有些心里毛毛的,其间固然有尊重,却还有一丝暧昧的味道。当然,这并非出于恶意,只能怪两人这些日子一直出则同行入则同寝,就连这些只会挥刀打仗的大老粗们也都看明白了——这位郡主殿下十有八九就是将来的少帅夫人了。

会议很快进入正题,首先发言的却既不是军中将领也不是紫藤,而是王府方面公孙书派来的情报官。他简洁有序地介绍着目前战场附近以及南蛮内部的情况。

诗织听着,心中隐隐的一阵忧虑——西陵王府有一个遍步大陆的庞大情报网,这几乎是个公开的秘密,尽管没有人知道那张网是如何运做的,但从这个人的阐述来看,它的效率和精确度确实惊人。

在介绍完目前南蛮内部大致局势后,话题很快转到了将军们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上,“目前蛮族在对岸集结的兵力比我们略少,主要是蛮王胡安的部队和之前内战中支持他的几个大部族,总共三万多人。此外还有一些沙河沿岸的小部族依附于他们,不过其兵力很有限,大概总共就三千上下;唯一的变数就是那些纵深地区的部族会不会进一步集结兵力来与蛮王回合。”

说到这里,那人很奇怪地停了下,诗织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眼睛悄悄地瞄了瞄自己。

她立刻明白了,这是种礼貌的暗示,接下来的情况,如果他说了那么就直接说明西陵王府的情报网已经布控了岭南,尽管这是事实,但自己在的情况下明说显然不是明智的行为,于是这些情况显然还是由她这个岭南郡主来说会比较自然。

“没那个可能性,”

诗织接过话头,而后看看众人多少有些莫名的眼光,她笑了笑,“怎么了?各位这是什么眼神?你们该不会以为这大好的机会我们岭南人就什么都没干吧?岭南军已经集结准备从侧面攻入南蛮腹地,到时候不要说支援了,恐怕那些部族反而得派人去蛮王那哭着喊着要大王救命了。”

众将又一愣,而后很快轻松下来,现在看来眼下只有打一常针对对暗劣势敌军的决战罢了。

乐观的气氛弥漫了整个大帐,紫藤却皱起了眉头,他站起身来,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

“诸位,我们的目的不该仅仅只是一场胜仗,确实,作为军人,我们的工作就是打仗,但是,我们的职责却应该是终结战争而不是乐此不疲。因为我们的原因而使得边界上的百姓常年忍受战祸之苦,这是我们这些从军者的耻辱,这耻辱不会因战火连连的原因是我们无能还是疏忽甚至是好战而有所改变!”

一翻话下来,大帐中众人多少都露出了一死羞愧之色,紫藤不做停顿,继续道,“我来到这里不久,却都已经看得清清楚楚,诸位久驻此地,更不该不明白:对岸那片原始而蛮荒的土地上,民风彪悍桀骜,如果不能彻底征服他们,那么即使消灭了对岸蛮王的势力也无济于事,在此后的时间里很快会有新的部族强盛起来成为那片土地的王者,到时候边界战火再起,我们今日所做的一切都将是白费力气!”

“如今,正是南蛮内部最虚弱的时候,也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彻底征服这片土地,将那里的山野之民归入王化,以此谋求边境上的长治久安,这才该是我们此战的目的!”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几乎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唯一站着的那个人——从前无论是驻军将领还是领兵统帅,大家所关心的问题无非是战斗的胜负或者边界的防务,而眼前这个年轻的统帅,他想的却是要把对岸的土地整个吞下去,把它变成西陵王府治下的第十四个省!

“况且,先不说对岸蛮人的兵力还有奖金四万,”

紫藤不理震惊中的众人,回身重重地一掌拍在了地图上沙河的位置上,“但是眼前这沙河天堑对我们就是个巨大的挑战,因此今后的战斗绝不会轻松!”

正当时,兰华匆匆地走进大帐,紫藤一愣,以为又有了什么紧急军情,然而兰华却径直走到了诗织身边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诗织皱了皱眉头,起身向众人致个歉,别快步走了出去。

“出什么事了?”

紫藤小心地询问,兰华却耸了耸肩作为回答,无奈之下他只得自己也起身跟了出去,身后追来一阵阵部下们意义不明的窃笑声。

走出帐外,很快就看见诗织在和一个身着岭南军标志性藤具大铠的人交谈着什么,等两人谈话停止他凑了上去“怎么了?”

“紫……”

诗织似乎有些不好开口,“我要回去了……”

“啊?”

紫藤一愣。

“这次父王亲自领兵出征了,要我回去主持王府日常事宜。”

“这样啊……”

“饿……那个……下官先告退……”

两人一阵诡异的沉默,那迟钝的岭南使者两边看看,似乎终于明白了,一下子就闪得没了踪影。

可较远处的大帐门口把守的血衣卫们却似乎还没反映过来,依旧有些好奇地看过来,直到兰华将头探出大帐一声吆喝,“看什么看,没见过你们少帅把妹是吧?”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纷纷作鸟兽散。

紫藤一脸的尴尬,诗织则是有些涨红了脸,两人都知道,虽然表面上是没人了,但周围恐怕到处都是看不见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了。

“紫……我……我等着你……”

诗织满脸通红,支支呜呜地说道。

虽然知道周围有不少“好奇的眼睛”,但看着面前那张红透了的可爱的脸,他还是忍不住将诗纺抱进怀里吻了下去。

然而,气氛很快被破坏了。

“接下来是不是就该……”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

“就是,别开玩笑了……”

“可是,难道这就结束了……”

“也太没意思了……”

大帐方向隐约传出了议论声,虽然很小,但对修炼多年的两人而言,都很容易捕捉。

“我……我走了……”

诗织猛地推开紫藤一下子跑得不见了。

“哼哼哼哼……”

紫藤愣了半晌,突然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阴笑,转身板着脸走回大帐,然而,他进去之后看见的却是大帐后面不知什么时候被刀剑什么的划开了一个临时出口,里面已经逃得一个人都不剩了……


第八章 南蛮艳后

大军在沙河沿岸集结的这段时间里,军中的哨骑也频繁出动进行了主要旨在寻找合适的渡河地点的侦察行动,然而汇总的侦察结果却令人居丧。

因为雨季的关系,沙河的水位非常高,即使最浅的地方都只有铁甲骑兵所骑乘的那些高大的战马才能勉强把头留在水面上,加上水流湍急,不使用浮桥之类需要大量时间准备和部署的器械想要过河几乎是不可能的。

同时对岸的蛮人很显然也非常清楚该如何利用这道天然屏障,他们将主力部队部署在唯一一片适合大规模渡河的浅滩附近,并在沿岸设置鹿砦,部署兵力昼夜戒备。紫藤看完侦察报告后,很快意识到任何强渡的企图恐怕都无异于自取灭亡。

这两天时间里,不明真相的士兵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身为主帅的紫藤却是心力憔悴。那条因为水中充满泥沙而显出黄色浑浊状态的河流就如神话传说中的三千弱水一般,将他苦思冥想的一切战术构想全部吞没了。

因为缺乏睡眠而充血的眼睛昏昏欲睡地盯着地图上那烦人的河流标志,恍惚间竟产生了重影,紫藤起身揉揉眼睛,不自觉地坐在床上,没一会,就扒在窗头打起瞌睡来了。

夜色不知不觉中深了下去,查完最后一圈岗的兰华回到自己的卧室。脱掉长桶软皮靴走进房中,却发现里面不但早已备好半盛世热水的浴桶,甚至水中还散发出淡淡的花香,显然是有香料融于水中。

兰华露出一种喜怒不明的笑容——即使此处是城中的元帅行辕,但以军种的标准如此也奢华有过了。最离谱的是这不是自己要求的,而完全是城中的官员自行安排的。

至于原因,很简单,大家都看出了少帅大人和她这个贴身卫队长的关系不一般。当然,目前看来少帅的正房夫人必然是那位郡主了,可这位美女卫队长混个妾氏还是很有希望的,如此潜力股自然要把握机会投资一翻。

尽管很恶心这些人的用心,可不管怎么样,也总不至于把这水就直接倒掉吧?

兰华想了想,还是反锁上了门。

熟练地解开腰带,红色的灵蜥皮短裙甲掉落在地上,再拉开身上铠甲各个连接部位的固定带,甲片随着动作纷纷从身上脱落。再脱掉防止皮肤被甲片擦伤而衬在里面的棉布内衬和内裤,骨干修美的躯体完全显露了出来。

“嗯……”

抬起长腿跨进进浴桶,慢慢将身体沉入花香弥漫的水中,温热的水微微刺激着疲惫的肌肤,兰华发出了一丝不经意的呻吟声。从酥软感中情形过来,她扭头看了看对着紫藤居住的小楼的窗户,窗纸间隐约还看见那里的灯火未灭。

“又到半夜,第三天了……”

她有些担心地想到,匆匆清洗完身体,起身换上一套睡袍开门走了过去。

“什么人!”

深夜的回廊里脚步声显得格外明显,小楼门口的两名卫士警惕地转过身去,等看清楚来人,却都愣住了,“你……你……你……是……”

其中一个有些不敢置信地张大嘴巴,到嘴边的两个字结巴了半天才吐了出来,“将……将军……”

“怎么?换了身衣服认不出来了?”

兰华感觉有些不高兴地反问,但等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回廊边池塘中的倒影,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确实不能怪眼前的部下们认不出自己,换上睡衣,披散了头发,卸掉了平日里一脸严肃表情的自己确实象换了个人。

不过训斥的话都说出来,也只好自己想办法转弯,“瞧你们那样子,看见个美女就呆了?我要是个刺客怎么办?”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了,脸上倒还是一片笑意。

“是……是……”

看看他的表情,卫士们也知她不是真的生气了,都放松了下来。

“少帅还没休息?”

她接着问。

“灯一直亮着,至于休息没有……”

那卫士露出了一丝难色,“您也知道少帅的脾气,他想事情的时候,我们哪敢进去啊。”

“这样吗?那我进去看看吧。”

说完她推门走了进去。

门关上了,外面又恢复了平静,两个卫士继续站着,一阵阴冷的晚风吹来,之前一直没说话的那个一哆嗦,似乎想到了什么,“你说……我们就这么站着?”

“废话……不站着你还想躺着?”

旁边的同行明显没听出他的话中话,很莫名地反问。

“我是说,我们就这么站着等将军出来不成?”

“那当然,不然你还想……”

对方有点古怪的语气终于让他多少明白那是话里有话了,“不是……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将军和少帅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她这个时候这个样子进去铁定就那么回事了,你说要是她出来发现我们两就一直站在那么近的地方,还不得灭口啊?”

“这……”

他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想了一会,提议道,“要不……我们想去别处巡视一下?”

“走着……”

两人一溜烟地就没影了。

兰华轻声地走进房间,刚进门就听见了低低的鼾声,顺着声音看去,紫藤正合衣枕着床头的软垫半躺着,显然已经睡着了,疲惫的呼吸和隐约的黑眼圈地显示着这恐怕是他近几天难得得一次睡眠。

“真是个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家伙……”

兰华有些心疼地摇摇头,上前去托起紫藤的上半身想让他的身体躺平。

紫藤的体重让她的动作明显有点吃力,“这混小子,怎么这么重,压在我身上的时候倒没感觉多重啊……饿……”

没由地想到的这句话让兰华的脸一红,脚下不留神一个踉跄,自己跌坐到了床上,而紫藤的头则正好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呜……”

虽然说是在大腿上,可由于摔倒时的姿势的缘故,紫藤的脸正对着兰华浴泡下双腿之间的位置,温暖柔弱的鼻息的刺激让她突然想起自己在浴泡之下其实就是裸体。“难怪门口那两混蛋看那么呆,回头非把他们送到死士营去不可……”

她心中盘算着。

然而,很快更强烈的刺激感觉就打断了她的思考——虽然睡着了,但紫藤可是一点也不老实,原本侧躺着的他,突然翻了个身搂住兰华的腰,然后猛地将自己的头往她怀里钻、轻轻地在小腹和双腿间摩擦着。

“真是的……这都睡着了怎么还这么色……”

兰华哭笑不得,为了制止他的乱动,也可能略微带点姐姐对不老实的弟弟的惩罚意味地,她稍稍用力地抱着紫藤骚动的头。

“恩……呜……”

隐约的窒息感让紫藤醒了过来,“兰……兰华姐……”

抬眼对上的正好是兰华羞红的脸和被他挑弄地有些失神的双眼,紫藤大概明白了刚才是怎么回事,略微有些尴尬起来,“饿……你真好看……”

他有些笨拙地转移话题。

“你骗女孩子的本事可真不怎么样。”

兰华没好气地回到。

“谁说的,不是早就骗到姐姐你了吗?”

事已至此,紫藤决定索性一不做而不休,突然一个翻身反将坐着的兰华整个人扑倒在床上,双手紧锁住她来不及并拢的双腿,将头直接就探进了浴袍的裙摆之下。

“没有穿?”

裙摆内的风景让紫藤眼前一亮,修长笔直的双腿之间,沾着晶莹液体的棕色体毛之下,粉红的肉缝因为自己鼻息的挑逗而微微地张合着,时不时挤出些许温热的液体,“那我不客气了!”

他探过嘴去,在微微跳动的蜜穴上轻轻地亲吻着。

“啊……”

嘴唇刚刚接触到兰华的蜜穴,她的身体就禁不住一阵颤抖,彆扭地想合拢双腿将紫藤的头赶出去,却在对方有力的手比钳制下没有奏效,“怎……怎么可能亲那种地方……”

她喘息着抗议道。

“怎么不可以?”

紫藤头也不抬,“我不但要亲,我还要……”

说着他伸出舌头,轻柔地舔弄起颤抖的肉缝隙,进而试探性地将舌尖一点点想里面深入。

“啊……不可以……别……”

最里虽然这么样说,兰华的身体却已经很自觉得站到了欲望本能一边,非但没有了抗拒的动作,反而用双手将紫藤的头轻轻地按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兰华姐的身体……很老实了……”

紫藤笑道,一边解开对方睡裙的腰带,沿着柔滑的肌肤将上衣的部分两边分开,摸索着抚上胸前那对精致的乳房,感觉着乳头在自己的手掌中变硬,他恶作剧似的轻轻捏了捏。

“啊……”

兰华的身体如触电一般颤抖着,“小坏蛋,”

她似乎从情欲中有些清醒过来,微微坐起身子,双手将紫藤的头从自己双腿间拉出来,“别再作怪了……快点……进来……”

将羞红的脸悄悄转向一边,兰华将腿尽量分开,湿透了的棕色耻毛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诱惑的光泽。

“好美了……”

紫藤缓缓地起身,轻握着自己的肉棒,熟练顶在微微开合着的蜜穴上,腰部慢慢的用力,肉棒的前端一点点地破门而入。

“呜……”

“恩……”

两人同时发出了有些不适应的呻吟声,因为长时间的无人造访,兰华的蜜穴从入口开始就很紧,里面肉壁更是越是深入,就箍得越紧,最后甚至让紫藤有点似曾相识的破处似的的感觉。

“哦……恩……不……等等……我……”

当肉棒顶到底时,兰华禁不住仰着头在大口的喘气,双手紧紧地搂抱着紫藤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仿佛踌躇一般一下一下在的颤动着,下身的蜜穴也有节奏的剧烈抽搐着,涌出大量代表高潮的温热液体。

“抱……抱歉……”

兰华喘息着,却似乎做了什么错事一般别过头去不敢直面紫藤的视线,“太……太久没有……所以……一下子就……”

她解释着,却明显不知道该用什么词。

“傻瓜……”

紫藤轻轻地将头的脸抚正,温柔地吻吻她喘息间吐着热气的嘴唇,“该道歉的是我,冷落你这么长时间……”

“你才是傻瓜……”

兰华笑了,伸手拍拍他的脸峡,“哪有姐姐会去责怪自己的弟弟的?继续吧,”

她把嘴凑到紫藤的耳边,“今天可以射在里面哦。”

紫藤回应似的吻吻她的耳垂,然后慢慢滑到她的身侧,肉棒在此期间始终没有脱离她的蜜穴。而后伸手将兰华的一条腿托起,半侧着身轻轻地蠕动腰身让肉棒在蜜穴中轻微地抽动起来。夏侯琴教过他:这个姿势插得比较浅,最适合高潮后过份敏感的肉壁。

不多时,些须的体贴已经有了回报,兰华渐渐有了积极的回应,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迎合,微张的小嘴也岁着他的进出抽动发出梦呓似的呻吟。看看对方似乎已经恢复了状态,紫藤调整一下姿势,把最后凑到兰华的耳边,“可以吗?”

“嗯……”

迷糊中的兰华发出一声似乎是肯定的的模糊回答继续了几天的欲火只下,紫藤本就已经憋坏了,得到许可之后自然不会客气,拉过兰华的一条腿托高到肩上,立刻开始了不同于之前的猛烈进攻,每一下都摇摆着的冲进最狭窄的洞底,再用力地旋转着退出来“啊!……好……不……那里不行……等等……”

在紫藤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下,毫无准备的兰华失神地狂呼乱叫,十只手指深深地埋进床单里,高仰着头,沐浴后没有弄干棕色长发潮湿地贴在不满红潮的肌肤上,大张的口中开始时还在要死要活的求饶,渐渐得就之剩下了无力的呻吟。

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无法支持太久,紫藤也开始用力地冲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现在的他根本不去考虑什么技巧和持久的问题了,只是大开大合的直出直入,强大的力道震得兰华瘫软的身体不自觉地起伏着……

又一下力度十足的插如,紫藤感觉肉棒的顶部似乎冲开什么隔膜梦地一下子钻进了一个空腔之中。伴随着这一下冲刺兰华突然的失声尖叫起来,脱力的娇躯猛然崩紧,蜜穴中的肉壁更加猛烈地收缩起来,如容纳下钥匙的锁眼一般紧紧的锁着了入侵的肉棒。

“呜……”

强烈的收缩和摩擦让紫藤也是全身一震,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的,下体窜上一串另他颤抖起来的酥麻感,积蓄了几日的精液如溃堤的山洪猛地爆发出来……

天边微微浮起一死晨光的时候紫藤已经起了身,小心地把薄被盖回还在睡梦中的兰华的身上,他走到窗前,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觉格外的好。是的,前两三天那种心神不宁,坐卧不安,让他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在任何事上的糟糕感觉消失了;“看来自己还真是个天生的色狼啊,”

回忆起以前在战场上,因为身边没有女人的时候似乎也经常能体验到这种讨厌的感觉,心中自我解嘲似的想到看着窗外远处的原始森林覆盖的土地——自己决定要彻底征服的土地,他突然想起一个似乎完全没有意义的问题:朝廷的命令仅仅是彻底击败蛮人而已,自己又何必要执着于一定要稳固地占领这里呢?

哦……金子,这就是谜底。是的,自他从投降的小部族首领那里得知蛮王的部落控制的领地里有丰富的矿产资源,特别是其中有一座巨大的金矿的时候他就打定了这个主意。

无论是打造兵器用的金属矿还是象征财富的黄金,都是他所需要的。因为他已经很明白,自己与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之间迟早要有一次极端的冲突,也许是在父王死后,也许是在父王无法控制局面的时候,谁知道呢?

为了在那样的时候能够保护好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他需要军队。是的,他现在看起来有军队,没错,不管是他现在统帅的军队还是曾经统帅的军队从士兵到将军都是那样爱戴他,但他还是很清楚那些并不是他的军队。

而现在,他已经在秘密,或者很可能已经不秘密了,总之是在建立自己的军队:这支军队有最好的兵源——兽人;接受最好的训练——利萨斯似的职业军事训练;但他需要为这些士兵采购装备和支付训练费用——即使有母亲和舅舅从中斡旋,利萨斯元老院和议会也不可能允许他赊一辈子帐。他还需要在将来为这些士兵发放军饷并解决补给问题,这些都需要钱,所以控制这片金矿,这就是他要彻底征服这片土地的真正的原因。

可是如何彻底征服这里呢?首先要打败对岸的蛮人主力,那么之后呢?一个傀儡是必须的。那么人选呢?现在就在这座军营附近的某个地方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如果他让她再当上女王,她一定会报答他的,是的,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人选。

但是仅仅一个没有力量的亏累是不够的,她需要一支军事力量来帮助她替自己统治,这支军队要有足够的武力可以镇服大小部族但是又必须牢牢地控制在他自己的手里。

低头算算时间,从安置好狮族到现在已经半年过去了,也是时候该验收一下利萨斯人的训练成果了。

“怎么不多睡会?”

兰华温柔的手臂从后面绕上了他的肩膀,他顺势张手一搂,散发着香气的柔滑躯体已经尽在怀中,低下头去,他轻轻地舔弄着发际间敏感的耳垂。

“恩……”

兰华小声地呻吟着,“你这家伙,一大清早的就不老实……”

只是这样没有意义的责备显然无法令某个人有所反省。

“晨锻有益身体哦兰华姐。”

紫藤一边说着已经伸手去解兰华睡衣腰间的丝带。

“这算哪门子运动?”

兰华哭笑不得,但还是由着他分开自己的睡衣。

“当然算,运动量还相当大了,我们昨晚不就出了不少汗吗?”

紫藤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队自己,亲吻着她的嘴唇,微微用力将她的身体顶在窗口附近的墙壁上;用下身的力量将兰华的身体固定住,紫藤的双手已经抚上了她的乳房,用手指在软美的乳肉上轻轻的、有节奏的肉捏着,手掌同时轻柔地转动爱抚着乳肉中间的乳头,让它们渐渐地变硬起来。

“好可爱,”

拿开一侧手掌,紫藤低下头来,细细地端详着如葡萄般突起的乳头和周围圆圆的乳晕他忍不住说道,而后张嘴含住一册的乳头,轻轻地吸吮起来。

“啊……别……讨厌……”

兰华一边有气无力地喘息抗议着,双手却反而将紫藤的头搂住进一步压向自己的乳房。

一边继续吸吮着,紫藤一边已经将空出一只手向兰华的双腿间摸了过去,兰华自幼习武,身体相当结实,尤其是双腿的肌肉虽不象男人般坚硬,倒也比自己的多数女人多了许多韧性。手指划过有些缺乏肉感的腹部,又抚过韧性十足的大腿,再钻过双退间毛茸茸的“草丛”而后开始在蜜穴口的肉缝上温柔的划动起来。

“恩……坏……”

兰华修长的美腿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地颤抖起来,肉缝也随之一点点的张开了。

见时机已到,紫藤迅速将手指探入,随着他手指轻轻地转动和钩动,兰华忍不住扭动起腰身来,不习惯地抗议着“讨厌……变态……快拿出来……”

知道眼前是一个外表冷俊内心却极端羞涩的女人,紫藤也不好勉强她什么,可他抽出手指时还是做了点“手脚”不但动作慢到极点,还一直转动刺激着沿途的肉壁,兰华被弄地娇喘连连,脸上更是泛得通红。

紫藤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刚抽出手指就用力将她的一条腿抬起到自己的腰侧,一边轻吻她的嘴唇、双颊和耳垂,一边将肉棒的顶端低住由于姿势而完全暴露出来的蜜穴,不安分地摩擦着。

经过之前的一翻折腾,兰华的蜜穴内外本就满是淫水,肉棒的摩擦挑逗很快就让她不能自已,本能地扭动起屁股迎合着,一边喘息着呻吟道,“别……别再这样了……快……给我……”

紫藤微微一笑,自然乐得从命,下身用力一顶,肉棒就顺势滑了进去。

“啊……”

下体突然传来满胀的充实感,兰华禁不住仰头发出了满足的声音,四肢也紧紧地缠抱着紫藤,象树干上的树熊一般吊在他的身上。

紫藤将她的屁股顶在墙上以此为支点抽动着,一边凑到她的耳边问:“舒服吗?”

兰华微闭双眼,仰头躲避着他话语间故意哈出的瘙痒的热气,“讨厌……不许问奇怪的问题……”

看着她享受又害羞的样子,紫藤笑了笑,而后渐渐加快了抽查的幅度和速度,不多时,兰华已经发出了淫糜的叫声。

“啊……好深……恩……呜……轻点……啊,别……深一点……”

那声音如催青剂一般惹地紫藤性起,将原先托住双腿的手前移,捧住兰华充满弹性的屁股,手臂和下体配合着双重施力,肉棒的每一下冲击都直捣花心,十足的力道让兰华的身体如触电一般有节奏地颤抖着。

紫藤更加用力地挺动肉棒在兰华的蜜穴中来回摩擦着,感觉到包裹着肉棒的肉壁越来越紧的同时,一阵酥麻的感觉也开始从肉棒一点点想脊椎传导过去,仿佛在追寻这高潮前奏似的的奇妙感觉一般,他分离冲刺着“哦……啊!”

再紫藤决战冲锋一般的冲刺之下,兰华抢先一步被自己的高潮吞没了,尽情浪叫的冲动让尖叫着抱住紫藤的脖子。下体紧紧地夹住那粗壮的肉棒,子宫口强力地吸住那硕大的龟头,淫水大量地流出来,浇灌在紫藤的肉棒上。紫藤受到这样的多重刺激,也跟着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让兰华双眼翻白了,她的阴道拼命地收缩,直到榨干了紫藤的最后一滴精液依然没有要放肉棒出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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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兽人军团

激情过后,紫藤依然没有从兰华体内退出,只是继续从紧搂着她,“兰华姐,恐怕得辛苦你跑一躺了,这事别人去我信不过。”

深吸了一口怀中发丝的清香,他说道。

“去哪?”

兰华抬头吻了吻他的脸问。

“还记得那时候我为了安置兽人买的地吗?”……

清晨时分,山阳城北门大开,一骑快马飞奔而出,紫藤站在城墙之上,目送着马上的兰华渐渐远去,心中一股惆怅之情悠然而生。唉……自己又是一个人了,不自觉地,他又想起了那个应该正在岭南等待自己的少女和自己当时的承诺。得尽快结束这里的战事,他心中暗定道……

很快,随着太阳升起,山阳城里也嘈杂起来——紫藤突然下令城中大军向沙河边开拔,而他自己,则率领作为大军前队的一支骑兵率先出发了。

到达沙河边时,已经日上三秆,将大部分骑兵留下此前先头部队在河边搭建的营地里,紫藤带领一些卫士和已几个在河边驻扎了一段时间熟悉情况的军官一起开始沿河勘察。

一路的结果如此前一样令人居丧,直到一座相当大的河中岛约入眼中。虽然东岸与岛屿之间的河水同样又急又深,但因为岛上林木丛生,完全遮蔽了对岸的视线,只要准备稳妥且动作迅速,在对方无法发觉的情况下建立一座浮桥通往岛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岛那边的水文情况如何?”

紫藤问一个此前驻扎附近的军官。

“根据附近部族首领和居民的供述和我们夜间侦察的结果显示,因为泥沙堆积,岛另一面的水流较这边稍缓,且水不算深,步兵涉水而度略有勉强,骑兵乘马度过应该没有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岛上驻扎有一支蛮人军队。”

“对岸蛮人派驻的吗?”

刚刚有些眉目的突破口几乎一下子就消失了,紫藤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应该不是。”

“什么意思?”

“起初下官也认为是对岸蛮人派出的部队,可是后来在夜间侦察时却发现了很奇怪的情况。”

军官答道,“岛上的蛮人向东西两个方向都派有监视哨和防御兵力,最奇怪的是,对岸的蛮人似乎也在监视岛上的情况。下官也曾象附近部族的首领询问此事,但他似乎有所顾及,总是语焉不详。”

“这样吗……”

紫藤若有所思,他很快想起了此前关于蛮族内乱的事情,“难道说……”

又想了想,他回过头去问那军官,“你说的曾经询问过的那个部族是?”

“黑狼部族,他们的聚居地就在不远的地方。”

军官回答。

“前面带路。”

此时黑狼部落居地的一处不起眼的棚屋里,部族首领雅汉大巫师正和一个全身都包裹在一个黑色的斗篷之中的人谈论着什么。

“银花,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早上的时候猎人们传来消息,炎黄人的大军已经出城向这里开进了。”

“我能去哪?雅汉叔叔,”

斗篷里传来一个无奈的女声,“回岛上?那里又比这里安全到哪里去?”

“可是……”

雅汉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门外的声音打断了。

“大巫师,一队炎黄人的骑兵来了,其中一个据称是大军统帅的人要见您。”

“啊?”

雅汉大惊,但还是很快平复下心绪,“我去应付一下,你千万别走出这屋子,”

他嘱咐一翻后,走出了屋门。

雅汉急急地来到首领占卜和主持部落事宜的大屋,只见紫藤已经坐在屋里,旁边几个卫士按刀而立。他看看紫藤,又看看这架势,却不由得一愣——从站坐之分就可以看出毫无疑问中间的年轻人就是那位大军统帅了,可是他怎么也无法把这个恐怕还没有自己儿子大的少年和统帅千军万马的统帅联系起来。

看看老巫师的样子,紫藤大概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起身走到他面前,掏出自己的官碟堤了过去,关碟打开,其间上书两行字“行军元帅一品上”雅汉大惊,忙下跪行礼,“外邦人叩见天朝大元帅。”

“老人家快快请起。”

紫藤上前想扶起他,这却让雅汉更加惶恐了,但紫藤依然坚持将他扶了起来,“我炎黄孝道为尊,圣人云”官位无论,长者为先。“这一说还是在理的。”

“谢大元帅。”

“老人家,这次我来不为别的,只是想向您打听点事,这沙河中有个岛屿是吗?”

“是的……”

“岛屿”二字刚出口雅汉就禁不住一阵颤抖,但他还是故做镇定答道,“我们当地人都叫那沙州。”

“恩,那现在沙州上驻有一支军队,您老可知道是什么来路?”

“不……不知……”

雅汉又是一抖,回答有些不自然。

“当真不知?”

紫藤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

“确……确实不知……”

“你们先下去。”

紫藤没有再追问,而是遣退了屋内的卫士,而后再次看着雅汉四处躲避的眼睛,“既然老人家有难处不想说我也不勉强,现在起我来说,您老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就可以。”

“那岛上的军队,是内战中失势的那位女王的吧?是不是?”

吨了一顿,紫藤单刀直入地问道。

“啊?”

这一句彻底戳穿了雅汉的心理防线,他不由得后退两步,颤声问,“您……您怎么会知道……”

“很简单……分析。”

紫藤很轻松地回答。

“分……分析?”

“是的。其实真说起来也没什么难的,我的侦察兵彙报我说岛上的军队向两个方向都派有哨兵和防御部队,而对岸也在监视他们。现如今内战已毕,西岸的部族都已归附新王,而我军进军至今,包括您在内的东岸各部尽皆归降,这个情况下还需要同时警戒两岸的军队能是谁的?”

紫藤笑道,“自然是那位既被新王追杀又未归降我军的前女王殿下了。”

紫藤停了一会,好让雅汉回复下被惊的乱了套的思绪,而后继续道,“据我所知,那位女王殿下与进似乎也有些亲缘关系吧。”

“是……”

雅汉如实答道,“我与先王是远亲,按辈分,她是需叫我一声叔叔的。”

“既如此也是情有可原,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只请您帮我带个话,我今晚会在贵部附近扎营,如今她有我需要的东西,我有她需要的东西,既如此,不如请她到我营中大家商谈一翻吧。”

送走紫藤一行,雅汉急忙来到之前的棚屋,气还没喘匀就说道,“完了,他全知道了。”

“是吗……”

银花却表现地很平静,“早料到迟早会这样的,他还说了什么?”

雅汉将紫藤的话复述了一遍,而后道,“丫头,你可要想好了,真去了,我就一点也保证不了你的安全了。”

“放心吧,我对他很有用,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劳烦叔叔帮我准备一下,”

她凑到雅汉的耳边,小声道“今晚……”

夜已过半,紫藤依然坐在自己的寝帐中等着什么,一边心不在焉地翻看着兵书,一边留意这帐外的动静。

“什么人?”

这是把门的卫士的声音。

“黑狼部落的使者,大巫师有礼物送给大元帅。”

一个声音回答。

“毯子里裹的什么东西?我们要检查。”

“不用了,让他们送进来。”

紫藤大声道。

“可是……好了,抬进去吧。”

虽然知道不合规矩,但紫藤开了口卫士们也不敢再多盘查了。

帐门拉开,两个高大的蛮人走了进来,将合力扛着的卷在一起的毯子放下后就退了出去。

“哼……”

看着那微微蠕动的毯子,紫藤笑笑,随手抽出一张符咒甩向帐门,一片隐约可见的金色光罩将寝帐里整个罩了起来,而后走到毯子前道,“卷在里面不闷吗?女王阁下。”

随着一阵滚动,毯子整个打开了,里面躺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她慢慢地站了起来,用撩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

紫藤上下打量着这个明显正在试图勾引自己的女人:她的身材很高,自己印象中的女人里也只有李星雨可以在这方面与她一较长短;光华的肌肤下躯体整体给人的感觉很健美又充满肉感,让他有些想起了狮女罗莎;犹如山峰傲立的双乳和肥大上挺臀部让她对异性充满了原始的吸引力;水银一般的长发,描绘着蓝色图腾幽文的肌肤则散发着野性的魅力。虽然纯粹论姿色比不上自己身边的不少女人,但那浑身野性与原始的气息倒也别有一翻风味。

“南蛮皇后,或者也许我该称呼您为前女王殿下吗?银花夫人。”

收回鉴赏性质的目光,紫藤故做礼貌地问道。

“为什么要加上前这个碍眼的定语呢?元帅阁下,哦,对了,我们今天晚上要讨论的大概就是怎么把这个前字去掉吧?”

银花理了理头发,故意扭动腰枝让肉感的身体翻起诱人的微波。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讨论话题,”

紫藤却做出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自顾自地坐在床边,“不过是否能去掉这个字还要看看您是否有能够说服我的筹码,我确实需要一个傀儡,但傀儡只要听话就行,是否美丽性感倒不很重要。”

“筹码嘛……”

银花用撩人的姿态缓步走了过去,“第一,我控制着你眼下最理想的度河路线;第二嘛,我有一个任何人都不能给你的报答。”

说着就直接一屁股坐进了紫藤的怀里。

“哦?是什么?”

紫藤做出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一手顺势搂住银花柔软的腰,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她硕大的乳球,“这副美丽的躯体吗?不过也许明天就会有别的想当大王的人给我送来更多这样的礼物,有时候,数量比品质会有优势的。”

“这当然也是这个筹码的一部分,不过最多算是付送的赠品哦。”

“哦?这样的话我倒是很有兴趣听听完整的筹码是什么?”

紫藤说着,跨在银花腰间的手已经划过大腿探向了双腿之间。

“由你的孩子来做将来的南地之王!”

“哦?”

紫藤心里一惊,思维有些被打乱;为了掩饰心中的惊乱他有意识地继续手上的动作,跨过银花肩膀的手用力握住一侧饱满的肉球;有些意外的,手中的乳肉并不如视觉判断的有类似肌肉的柔韧,揉捏之下的触觉却是柔软滑嫩,加上硕大的尺寸,他手掌的空间竟然不够,随着手上搓揉的动作,不时有乳肉从指缝里漏出来。

另一只手则已经顺着小腹和大腿一路滑到了银花的跨下,手指所触之处竟丝毫没有毛发的存在,惊喜之下他滑动指尖一遍便地溜过没有体毛掩护的肉缝,惹地银花的身体一阵阵微微地震颤,不多时,肉缝内外已经潮湿起来。

“呜……”

银花娇吟起来,随着身体的颤抖那没有被紫藤握住的那只乳房上下抖动着,“您这样,我们怎么谈啊……”

她嘴里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却挪动腰身和屁股,摩擦刺激着紫藤的下体。

“还不是你自己先挑起来的?”

紫藤一边继续着两手的动作,一边试图整理着思路,但早已硬起来的肉棒隔着裤子与对方柔软丰满的臀肉摩擦带来的有些别扭的半吊子快感让他难以集中精力。

“那就只好我来想办法解决了。”

银花妩媚地笑道,而后起身逃开紫藤的双手,转身跪坐到他的跨下,麻利地解开他的裤子。

“天啦!”

失去束缚后几乎是从双腿间弹立起来的肉棒的尺寸着实让她一惊,“雷达雇佣兵里那些大块头西方人的也就这样而已了吧!”

伸手轻轻握住,真实地感受着肉棒的尺寸、硬度和火热,她赞叹道。

低下头去,伸出舌头,一点点围绕着肉棒从上到下舔弄涂抹着唾液,轻柔的动作和恰到好处的刺激让紫藤发出了享受的鼻息,而这样到位的服务带来的快感却反而让他的思绪清晰起来。

一个来回舔完,银花双手捧起自己的一对丰乳将肉棒埋入双乳之间的缝隙中缓缓地上下套动,同时仰起头来,以一种淫糜诱惑地表情看着紫藤,“这样就可以不妨碍交谈了吧?”

“相当好。”

紫藤伸手抚摩着她的脸,肉棒因唾液的湿润效果在乳肉间顺利的穿梭着,柔软而温暖的乳肉让他感觉肉棒如在两个温热的水袋间摩擦,感觉舒爽无比。

这对乳房虽然外看去似乎和罗莎的一样,但品位下来与罗莎的相比却近乎是柔刚两极,若有机会让她们两人并排跪在自己身下,轮番享用两对风味迥异的乳房所做的乳交,可称是人生一大享受了,感受着肉棒与乳肉摩擦的酥麻快感,紫藤心里盘算着。

“那么,我的提议如何呢?”

看到紫藤脸上渐渐浮现出享受之色,银花乘机问道。

“很诱人,不管是结果还是过程,只是一个有外邦血统的孩子为王,就算他有个女王母亲,按贵地的风俗传统,恐怕也是不能为各部族所承认的事情吧。”

紫藤却没有真的被迷惑或者扰乱了心智,一针见血地反问。

“您考虑得还真是面面惧到啊,”

银花却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不过不用担心,除了我们两没有人会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你,所有人都会以为孩子是我那个该死的兄弟和丈夫的。”

“哦?什么意思?”

“那个混蛋和我做了几天夫妻,这所有人都知道,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他根本就没上得了我的床。”

银花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解释道,“综合一个知道和一个不知道,我肚子里有他的孩子这个事,当然就能说得通了。就算有少数人知道他的丑事,等打下了对岸,无论是让他们不能说话还是不敢说话,对你,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吧?”

“听起来天衣无缝,不过你是不是少考虑了一件事?”

思索了片刻,紫藤回问道,“怀胎十月是基本的生物周期,而从你离开他到现在,少说也近三个月了,就算早产也没这样的吧?”

“这完全不是问题,我们家族女性历来都是族中巫师,古来就有调配各种奇妙药剂的本事,其中有一味就可似腹中胎儿快速发育,莫说七个月,只要剂量合适,我想要五个月临盆也不是问题。”“真有这种东西?”

早已听说过南地蛮人善制各种奇异药剂,但要说能有这种功效,紫藤还真有点不信。

“你不信?”

银花起身笑问,而后回身从此前裹身的毯子中取出一个兽皮包,两指从中夹出一个象牙小瓶,“那就用这个让你好好爽一爽,也好叫你知道我配的药有多神妙。”

说完拔掉塞子仰头就灌了下去。

“恩……”

一阵短暂的不适表情之后,银花深呼吸了几口,似在调适什么,确定无误后走过去将紫藤从床上拉起来,而后自己反躺上去让头正对着他高翘的肉棒,“来呀,别告诉我你没插过女人的嘴巴。”

紫藤愣了一下,口交这种事情确实是轻车熟路了,可眼下这个姿势,莫不是要一路插到喉咙里去?这样的口交自己此前的女人中似乎也就只有夏侯琴这个“专业人士”能做这样的动作,但就算如此也应该算是人类可为的范围,着实看不出那药剂有何神奇之处。

不明所以地将肉帮插入银花嘴里,顺着潮湿的舌头一路挺进,很快已经顶上了喉头,一切似乎都平淡无奇。然而,就在肉棒顶端要嵌入喉头的一刻,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喉管中突然而至,几乎一瞬间口腔里遍仿佛被抽成了真空,肉棒也被紧紧地吸附在了喉咙和口腔的软肉之间,随着喉管里那似乎无穷无尽的真空气旋,唾液和表皮上的褶皱在肉棒周身快速地摩擦滑动,如触电一般的剧烈快感一波波地顺着脊锥窜了上来。

“呜……这……太……”

紫藤爽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双手用力抓住眼前那一对随着银花体内气流起伏晃动的乳房,下体不短做着短促的后退动作逆着气流的方向增加摩擦的快感,尽量咬牙想忍耐射精的冲动。

“不行……”

但没多久他就发现忍耐完全是徒劳的,一波波上窜的快感后波推前波,最终合出了一阵剧烈无比的快感波动,一下子彻底冲开了他精关。

“呜……”

突然感觉到大量灼热的液体灌进喉咙,银花的身体几乎要跳动起来,双眼因消化道里突如起来的巨大压力而瞪得像灯泡一样,双手拚命把紫藤推开,而后翻过身来,头向着床下剧烈地咳嗽干讴着。

“老天啊……”

过了好久她才缓过神来,呻吟都有些变了,“本来时间就长得超出想像,还一下子出来这么多。”

她有些后怕地喘着气。

“这到底是?”

紫藤坐到一边,轻拍着她的背脊帮她把气喘匀,同时问道。

“那药物的原型是一种水下呼吸药剂,可以强化人的呼吸和贮存空气的能力,银花坐起身来,任紫藤将她楼进怀里上下其手”当然,我做了一点小小的改造,于是就有了你刚刚体验的效果。不过可惜……“抹了抹沾嘴边的精液而后送进嘴里,“浪费了啊,这制造孩子的原料。”

“放心吧,造人这种事情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况且如果你实在很急的话,”

尽管刚刚射过,但随着怀中那性感的躯体的刺激,特别是银花刚刚舔食精液的淫糜动作,紫藤的下体很快就又有了反应,于是干脆拉过她的一只手握住自己已渐渐恢复了精神的肉棒,现在也没问题啊。

“不……不会吧……”

真切地感受到那火热的肉棒在自己手中很快变大变硬到最佳状态,银花又惊又喜,“那还等什么?”

说着她已经扭身躺下,抬起性感的双腿夹住紫藤的腰,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做出极度诱惑的表情,“来嘛。”

紫藤当然不会客气,直接转身伸手抓住腰侧的一双大腿,挺腰就将跨下的肉帮向前插去,肉帮顶端在已经湿成一片的肉缝上一阵摩擦,弄地银花身子一阵哆嗦,不多时蜜穴已是门户大开,紫藤再一发力,肉棒瞬间顶进去半截。

“天啊……”

火热的温度让银花禁不住仰头浪叫,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紫藤又是一顶,将肉棒一下子插到了底,“太……太大了……太……太棒了……”

满塞的充实感让银话叫地哭天喊地紫藤一步不歇,立刻开始挺动肉棒抽插不段,同时将身体整个压上银花的身体,一边感受着乳肉和乳头软硬并存地摩擦胸口的感觉,一边将嘴凑进她的耳朵不无得意地说道:“厉害的时候在后边呢,今晚能不能让你怀孕我不知道,但让能你爽个够还是没什么疑问的。”

“那……那就把最厉害的也给我……让我爽到死……”

银花兴奋地浪叫着,双手紧抱住紫藤宽厚的肩膀,两条腿则用力箍住他的腰,配合着他抽插的动作上退下推着。

紫藤猛烈地抽插着,肉棒在蜜穴中与肉壁激烈地磨擦着,每一次进出都是力道十足,搅得蜜穴内外唧唧有声、淫水乱流。银花一边挺动屁股迎合着,一边呻吟浪叫着:“啊……好……厉害……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男人了。”

虽然从看女人的种种表现就知道早有过许多男人,但她那淫荡的叫声还是让紫藤忍不住问,“你这骚货,有过多少男人?”

问话间他继续大开大合地抽插着。

“没……没多少……”

银花喘息着回答道:“加起来也就十来个,最厉害的也不及你一半强啊。”

“你这死骚货,”

紫藤听了乘法似的停止了动作,“这种烂身子也来和我将条件?”

“动啊,求你!”

这一停让已经了发了情的银花难受无比,“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干,你想怎么干都行!”

“这还像话。”

紫藤说着撑起身来,将银花的大腿放在肩上,再次开始了活塞运动,这样的姿势之下,银花的蜜穴无形地突出了出来,肉棒一下子插得更深了,紫藤完全没有节奏地猛拔猛插,不多时就干得她淫水飞溅。

一时间,屋里喘息声,浪叫声,声音声,撞击声混合在一起,充满了淫糜的气息。在紫藤的猛烈进攻之下,银花不久就全身发软起来,很快,跨在紫藤肩膀上的双腿也坚持不住,随着身子的瘫软滑向两边。

紫藤却不打算放过她,双手抓住她的一双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到胸前,这样的姿势之下,蜜穴因来自双腿的压力而夹得更紧,虽然抽插起来不那么自如了,但摩擦和随之而来的快感却越发强烈。

紫藤低下头去,眼见自己的肉棒在银花已经洪水泛滥的蜜穴中水出入抽碴,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更加兴奋,又猛烈地抽插几百下,就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了银花的的蜜穴之中,热流冲击的刺激让银花忘乎所以,浪叫连连。

将紫藤的肉棒从体内送出之后,银花杀有其事地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防止精液倒流,紫藤则侧躺在一旁把玩着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肉球,一边说道,“好了,现在我们该讨论一下度河已经度河之后的某些细节问题了。”

“什么?”

似乎还在回味的银花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

“比方说怎么让你从你弟弟宣传中的叛国者变成战场上的英雄。”……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紫藤的大帐里每晚淫糜不断,沙河两岸同样是热闹无比。

根据紫藤的部署,大军先是在蛮军主力驻扎的浅滩对岸扎下营寨,而后向周边部落征集大量粮草,并到处放话,声称打算在这里长期驻扎,等待雨季过去。

几天以后他突然命令部队到河边集结,制造大批充草皮囊做成的筏子,大张旗鼓准备渡河。对岸的蛮军非常紧张,沿河部署军队严阵以待。结果紫藤的军队忙活一阵以后一轰而散回营休息,让对岸虚惊一场。接着紫藤又命令骑兵部队沿河往来宾士,好像在寻找其他渡河地点。蛮族骑兵高度警惕,在对岸沿途跟随。这样的闹剧反覆上演了几次,蛮王终于开始掉以轻心,只布置岗哨戒备,不再派大军出营了。

就在沙河两岸双方军队兜着圈子的时候,兰华已经来到了名义上仍在古兰境内的日后被称为兽人自治领的地方。

船只驶过山林边的河流,看着远近皆是高山密林,兰华也觉得很理解古兰人为何如此轻易地出售这个地方了:对于游牧为主,农根为辅的古兰国而言,这地方实在没有什么开发价值,倒不如换了银子实惠。加上紫藤又是苏丹的老朋友,迁入的又是与兽王和炎黄均不能容的狮族,一来以废土换金银,二来做了个顺水人情,三来有人帮着守边,一举三得何乐不为?

但刚刚下船她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半年多的时间,这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满山的原始森林中被有计划的砍伐出了许多空地,砍伐的木头也没有浪费,已经变成了一座座木屋和河边的泊位。

不但如此,山中还开发出了几座煤矿和金属矿,甚至就近建起了冶炼和锻造作坊,至于人口,虽然无法统计,但从居住地规模与密度上看,比起半年前,至少也翻了几倍了。

只有一点很反常,除了偶尔出现的狩猎队伍与不少渔民之外,兽人居民中似乎不存在农业人口,或者也许应该理解为这里的地理环境确实不适合农业开发,那么这么大人口的一个兽人群落的主要粮食供给是什么?

之后与狮王和负责这里的利萨斯教官见面后她才知道了其中的奥秘:这里的水路南北两个方向上分别连通了炎黄境内与索兰运河连接的曲江和古兰境内约发拉底河。于是,凭藉着紫藤与古兰苏丹的交情,他的母亲对西陵王府治下地区商业的控制和他舅舅在利萨斯联邦政府中的权势与影响力,这里得到了大量“暂时免费“的物资。

于是半年多来,按照紫藤离开前的部署,狮王穆拉丁一直在以一种近乎“最不要脸“的方式向自己的故国挖人力墙角落--从边界上的兽人开始一路向兽人国纵深地带传达着一个资讯:在这边的有这么个地方,一天三顿管饱。这对许多势力贫弱资源匮乏的低等兽人部族来说简直是天堂一般的诱惑,甚至,时间长了,连一些落魄的高等兽人也开始盘算着投靠这群“兽人的叛徒“去为人类誓死效忠了。

有了人力资源一切都好办,营地,村落,码头,矿山都一一随之出现,不多久,善于经营的利萨斯投资商们干脆把冶炼和锻造什么的搬到这边就地进行了。

当然,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隐瞒不住的,特别是一直流失人口的兽人,可问题是,虽然这地方处于三国边界交汇之地,但好歹都是古兰国土,兽王虽然脑子不灵光,却也不至于会傻到已经和炎黄军队对峙的前提下再招惹个敌国出来。

炎黄方面也早就发觉异动,但同样的,那里是古兰境内,“自贵苏丹起我炎黄与古兰永世修好!”这是皇帝陛下的金口玉言,谁赶有所怀疑?于是除了加强这个方向的防务之外也没什么办法。

至于古兰方面嘛,既然伟大的苏丹都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谁会去过问?

于是,当人力,才力,物资,产业等问题都解决之后,下一步计划开始实施了。利萨斯联邦再次运来了物资和技术人员,不过这次的确是武器装备和军事教官。在此后的数个月时间里,大批精装的兽人被选拔出来投入军事训练。

因为饥荒而投奔曾经的敌人人类是一回事,可作为雇佣军为人类打仗就是另一回事了,无论从哪个种族或国家的道德层面上讲,这都是极其耻辱的事情。但是至少在这里,这些兽人青壮与他们的亲人们并没有什么悔恨的表现。如果有一点理由勉强可以揣摩出其中的根源的话,那么恐怕就是连续的战祸和兽人种族内的弱肉强食使得这些年轻的兽人们站在了一个微妙的人生十字路口之前:参加兽人的军队进攻掠夺人类或同族可以吃一顿饱饭,参加人类的军队为人类打仗同样可以吃上饱饭,并且如果光就吃饭这个问题来说,后者提供的好、多并且稳固。

混沌的时代、混沌的国家和混沌的日子,所导出的道义观念必然也是一本糊涂账。

况且,无论一个人还是一个种族,当其对生存的渴求降低到了最危险的命若游丝的底线时,国家是什么?民族能吃吗?忠诚值几个钱?

到目前为止受训成军的兽人数量是两万人,还在接受训练的兽人则有三万之多。

这支军队的基层军官全部从狮族的高等兽人中选拔培训,而中高级军官则暂时由来自利萨斯的军事教官担任。

这支军队供给充足:随着挂着利萨斯联邦贸易集团旗号的商船往来不息,肉类、新鲜蔬菜、米面甚至酒精类的饮料,统统敞开供应。

这支军队装备精良:在本地锻造作坊中按兽人体形制造的成套铠甲,从利萨斯联邦军械库运来的长矛和双手重斧等等一应局全。

这支军队兵种齐全,搭配合理:兽人重步兵,巨魔猎骑兵,豺狗人游记步兵,牛头人突击步兵应有尽有。

这支军队接受严格的利萨斯式的正规军事训练,包括符合联邦陆军操典的各种作战伫列、各类武器的使用和与之相适应的战术动作。

当然,充满商业头脑的利萨斯人是从不做亏本买卖的,作为这一切的回报,除了被紫藤习惯性无视的巨额帐单外,根据双方协定,只要东方没有作战需要,那么受训的兽人中的大部分将优先前往利萨斯服三到五年的兵役。

不过也正是这份协议给兰华的来意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听到要调动兽人部队去西南长期驻扎的消息后,首席军事教官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实际上他还是说了一句话的:“协议里可没这一条。”不过随着兰华拿出作为筹码的西南有大储量黄金和其他矿产的消息,事情很快了有转机。不久,当利萨斯军情七处通过各种途径证实了这个消息之后,元老院不但立刻以压倒性的优势通过了修改双方协议的决议,甚至还将紫藤欠下的债务一笔勾销了。

不过,这当然也不可能是亏本买卖。作为交换条件,新的秘密协议中注明了西南蛮地的矿产资源将由蛮王和协议双方共同合作开发,而利萨斯联邦矿业开发集团将在这个合作项目中占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兰华被新协议弄得头昏眼花,虽然隐约也看出这似乎是份地道的分赃协定,但她怎么也不明白股份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既然临行时紫藤的指示是别管什么条件,只要能拉来军队,暂时都答应,她也就没再多问什么。

不过军队依旧迟迟没有出发,但这次却是兰华的原因。她是个坚定的经验主意者,认为一切眼见方能为实。所以尽管兽人士兵的受训总结中对他们的可靠程度描述为“在任何战斗中都能毫不逊色地承担自己的责任,甚至为和自己的同类对抗感到骄傲,这无疑证明他们完全可以值得信赖。”教官们更是对这些学生赞赏有加,认为他们“守纪律,听从指挥,勇敢,吃苦耐劳,格杀水准很高,吃饭不挑食物,只要数量充足就行。”但她还是希望能够亲自鉴定一下。

机会很快就来了,由于先前涌入的人口太多,为了防止出现混乱和资源不足,穆拉丁下令暂时封锁了与兽人国的边界,于是许多未及入境的兽人就滞留在了边界一带。虽然狮族方面也会时常接济一些物资过去,但越来越多的滞留人口还是带来了许多问题,打家劫舍的匪帮和企图强行如境者就是其中最严重的两个。

这一天又有一个新来的势力较大的部族企图强行越过边界,不但与维护秩序的狮族部队发生了冲突,还肆意劫掠边界上的难民散户。穆拉丁与首席军事教官商议后决定给予这种匪徒一般的行为以坚决打击,以维护边界一带的秩序并加强依然滞留的迁徙兽人继续等待的信心。

下午的时候,在一名高级教官的率领下,六百人的部队出发了,兰华也作为观摩者跟随而至。尽管对这支军队的作战能力尚无定论,但至少其精神面貌已经让她非常欣赏:列队整齐,训练有素,敲着西洋式的军鼓,高高地挺起胸膛。这些形象与她印象中的兽人王国正规军相比,已经是全无了拖遝野蛮之相,相反的居然显出了即使在东方人类军队中都难有可与之一较高低的英武与威猛。

到达事发地带的时候她看见至少两千名兽人情绪激动地会集在一起,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有武器:简陋的狼牙棒、笨重的大砍刀、生锈的矛,还有三座很原始的投石头车以及几只大鼓。教官的马被这群兽人的首领拦截了,可能是因为看见对方的人远没有自己多,那首领看上去信心满满,大言不惭地说道;“我是奥格瑞马。二货之锤,伟大的霜狼部落的酋长!我要求你们立刻允许我的部落入境,并安排给我们最好的生活条件,否则……”可是还没等他傲慢地把自己的要求和威胁表述完,教官就下达了准备战斗的命令,他麾下的兽人士兵们立刻毫不由于地执行了这一命令:四个由低等兽人组成的百人方阵一字排开,侧翼两个略微靠后掩护着两个中间方阵的侧后,在侧翼这两个方阵前方的是呈散并线部署的各五十名手持强弩的豺狗人游击步兵,而那支一百人的巨魔骑兵已经悄悄地消失在了侧翼远处的森林中。见到这架势,对面的兽人慌忙也纷纷操起兵器对峙起来。

虽然同样是兽人,但因为吃得饱装备好,狮族这边的明显胆色和气势都强上许多,在胆色和气势前面的更有一排排闪着寒光的精钢刀枪。

面队这群具有自己完全无法想像的压迫力的对手,人数占了绝对优势的霜狼部落的勇士们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甚至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开始退缩了。

很快奥格瑞马。二货之锤也开始觉得形势有些不秒了,但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的时候对面豺狗人手中的弩已经发射出了致命的箭石,三排齐设之下,几十个站在最前面的霜狼兽人瞬间被放倒,有的当场断了气,有的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挣扎,而后,随着一阵阵短促的“喝!喝!”的喊杀之声,四个长枪方阵步步紧逼过来,几乎同时,身后也响起了马蹄声,一队巨魔骑兵挥舞着标枪和马刀从测后的土包上冲锋下来。

急促的战斗仅仅持续了十几分钟就宣告结束,霜狼部落的兽人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大部分做了俘虏,教官当场下令将他们用铁链锁起来押回矿山做苦力。

至于那位伟大的酋长,则在战斗开始后不久就被一支重标枪钉在了地上。

押解俘虏的时候,远处一群侥幸逃脱的霜狼兽人似乎脑子发热想要杀回来,但一个高大强壮的兽人阻止了他们的自杀行动;“你们这群蠢货听着,我是杜隆坦。傻儿,本部落最伟大的萨满祭司,现在奥格瑞马。二货之锤那个白痴已经死了,这里一切我说了算,我命令马上撤退。”

“口胡!我们不留下来战吗?”

“战你个头!就你们这些废柴顶屁用!我们要去投奔战歌部落的格洛姆。中二吼老大,他的势力在这一带据说是最大的,我和他正好也有点交情。”

作为一次军事行动,这次作战从规模到收获都微不足道,但它的顺利完成对兰华而言却是一剂定心丸,她亲眼看了这些兽人在作战中与他们的指挥官坚定地站在一起,即使是与自己的同类对抗也不犹豫,这让她完全打消了对这支军队的可靠程度的怀疑。

在此后的几天里,以悬挂利萨斯联邦贸易集团旗号的商队为掩护,狮族王女罗莎率领第一批五千名兽人士兵分乘二十艘船开始沿曲江南下,而兰华则继续留下监督另一个批次的兽人部队的整编和运送。

这个时候在沙河东岸,按照紫藤的部署,各部队开始分头行动了。他首先将部队分成了两个部分。作为主力的一支四万人的部队连续几天乘着夜色分批从原先的营地秘密移动到了靠近沙洲岛的山林中隐蔽驻扎,这些部队一路上都与沙河保持着相当的距离,成功得避免了被对岸的敌军注意到自己的行动。

同时紫藤依然在原先的营地里留下了一万人的部队,并继续每天以全军五万人的规模生火做饭和点灯夜巡,麻痹和牵制对岸的敌军主力,同时紫藤对他们在开战后的行动做了明确的部署:他命令如国蛮王率领了一部分兵力去对抗度河的主力部队,但另一部分兵力仍留在营中,特别是还留有战象时,留守部队就还是留在原地不动;不过假如蛮王把他的全部的主力特别战象都带去对抗度河部队,而只留下了有限兵力在营地中时,那么留守部队就在确定敌军主力已经离开有足够距离的前提下倾全力渡河,迅速占领敌人的大营,切断他们主力部队的退路并烧毁营中的给养物资,如果此时敌军主力回兵,则立刻撤回对岸当主力部队全部秘密移动到预定集结位置的时候,紫藤又一次做了分兵的部署,将部队再次分成两个批次:第一梯队由他亲自率领,包括了所有的三千名骑兵和一万两千名精选的步兵,他们将率先涉水度河;第二梯队则包括余下的部队和大对数的重装备,他们将从沙州岛上搭建浮桥到达对岸。

当一切部署妥当之后,一个雷雨交加的天气里,留守大营的部队首先发起了一次扬攻。西岸的蛮人连忙收拢军队集中抵抗,蛮王也亲临前线并且非常满意地看到在他的军队的“英勇奋战“之下,炎黄大军仓皇撤退,不但未能度河成功,甚至架设了一半的浮桥也在混乱之中被毁,架桥的材料七零八散地被冲到下游去了。

但这一切其实都是紫藤的设计,“失败”的进攻不坚定了蛮王“炎黄军队主力就在自己对面“的判断,轻易的“胜利”也似的蛮族部队在这天夜里因为调动作战的疲劳和胜利的喜悦而有所松懈,更重要的是,冲到下游沙州方向去的浮桥部件被等候多时的主力部队回收了大半,虽然不是全部,不过由于有沙州做中转站,加上随军工匠就地取材的修补,长度也就勉强够了。

入夜,在黑暗和狂风暴雨的掩护之下,随军工匠麻利得架设好了通往沙州的浮桥,而后,依靠雷声遮蔽脚步,四万人的部队开始快速过河,到接近后半夜的时候上岛部队全部到位。

接近天明的时候风雨停息,紫藤一声令下,第一梯队开始度河。骑兵们率先策马跃入水中,每名骑兵拖拽三、四个步兵,奋力渡河。

最先登上西岸的部队丝毫不做停歇,立刻向蛮族在附近的警戒兵力发动突袭,附近的蛮军经过白天一天来回奔波战斗,人困马乏,居然连哨兵都睡着了,睡梦中被惊醒的他们被杀了个措手不及。驱散了这些散兵游勇之后,紫藤先头部队又立刻组成一道屏障保护登陆点。

到拂晓时分,第一梯队已经全部上岸,第二梯队所用的浮桥也接近架设完成。

紫藤集结好部队立刻向北开进,并在距离登陆点三里地的河边停下列阵。

此时在登陆点,第二梯队的部队也陆续过河,第一批登陆的是运输部队和工匠他们立刻在登陆点附近紫藤亲定的预设战场上开始就地伐木制造大型鹿砦等野战工事。

这个时候从河边逃散的蛮兵也把炎黄军队度河的消息带到了蛮王胡安那里。

但他依然认为这是炎黄军队为掩护正面主力度河而进行的扬攻,特别是得知度河的炎黄军队没有假设桥梁并且兵力并不十分庞大的时候,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于是决定主力继续按兵不动,他亲率一千骑兵去探探虚实。

轻装快进的骑兵部队很快发现了紫藤严阵以待的第一梯队,看着对方的数量,胡安觉得很奇怪:作为主力攻击部队,这个数量肯定不够吃掉自己的三万多兵马,可作为疑兵,一万多未免也规模太大了吧?现在固然可以调集兵力消灭眼前这支敌军,可万一这真是疑兵,自己大营一空可就得腹背受敌了。

正当胡安由于不决的时候,之前他派出去绕道前往敌军登陆点侦察的哨骑惊恐万分地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回报说炎黄人已经架起了浮桥,而且又有一支更大规模的炎黄军过河了!

胡安大惊,他这才明白自己现在面对的是货真价实的炎黄军队主力,赶忙命人从营中调来主力部队,中午时分,蛮人主力到达,但胡安却依旧迟迟按兵不动。

并不是他不想进攻,而是他很清楚,当面的敌军有两支,而自己的兵力有限,根本不可能分兵同时攻击两路敌军。而如果集中兵力攻击其中任何一路,另一路敌军或迂回或侧击,都可以使自己陷入腹背受敌的局面。

于是双方就一直对峙着,直到传来了蛮军大营被攻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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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战前淫娱

“你说什么?”蛮王胡安暴怒地一脚将前来报告大营失守的留守军官踹翻在地,似乎还觉得不解恨,他又重重地踏上一只脚,直踩得那人口冒血沫、哭喊着求饶。

“混蛋!废物!”胡安不住地痛骂着,“沙河是条天堑,炎黄人在那边也已经没多少兵力了,你们为什么还能守不住?”稍稍抬起了猜在那军官胸口上的脚,并不是气消了,而是让对方好能够回答自己的问题。

“大王……我们抵抗了,“呼吸终于顺畅了的他大口地喘着气,一边惊恐万分地回答,“可炎黄人实在太多了,他们乘着午间落潮的时候乘着无数的筏子密密麻麻地冲过来,对岸还有能扔出几十斤的大石头和能发射出几米长的巨箭的恐怖武器掩护他们,我们确实是挡不住啊。”。 “滚!”又是一脚把那军官踢出老远,发泄完怒气的胡安略微冷静下来。即使刚才的那些话里有推卸责任和过分强调敌军势大的成分,但无论如何自己为了保险起见在营地里留守了近五千人,就算因为认为炎黄人的主力已经从别处过河而放松了戒备,如此短的时间里就彻底被攻陷了大营,对方的进攻兵力怎么也得有五位数,既然炎黄人已经有了主力过河的方法,为什么还要在那个方向上留这么多兵力?

“难道说……”胡安心中大叫不好,难道之前度河的真的是牵制性质的兵力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的情况就意味着炎黄人真正的主力已经在自己的背后过河了,这可是大事不妙。

可侦骑回来报告的那支过河的庞大兵力又是什么?难道是对方的障眼法吗?

如果不是的话,不,即便就算是,当面的敌军也还有一万有余,自己一旦回去重夺大营,这支敌军突然背后发难,那后果不堪设想。

可大营又不能不管,否则不但将失去多数的粮草辎重,消息传开也会使沿河一带的部族对自己失去信心,没有了这两方面的支持,自己将无力继续与炎黄大军对峙,只能退回蛮地纵身,到时候,自己这本就不很稳固的王位恐怕真的就坐不住了。

抬头看看已有下落征兆的太阳,胡安从未如此得渴望夜晚到来过,因为,对于现在这个情况,他也只能选择在夜色掩护下赌一赌当面的炎黄军队不知底细不敢追击了。

沉闷地对峙又继续了近两个时辰,夜幕终于笼罩了一切。”传令各营,留够警戒兵力,其余人就地休息吧。”紫藤命令道。

“少帅,您担心蛮人会夜袭?”一边的林永忠问道。

“不,只是例行防备以策万全,“紫藤答道,“现在蛮人一定着急要回去夺回大营,我倒是有些担心薛将军没有及时撤退。”。 “青陵兄行事缜密,少帅又有周详布置,大可不必担心,“林永忠宽慰道,“那我们要不要乘夜色突袭回兵的蛮军?”。 “这个我也想过,但我军毕竟是客军,地形等情况都不熟悉,万一弄巧成拙反而乱了自己阵脚,就先放他们去吧。”。次日清晨,“成功夺回“了大营的蛮王却依然闷闷不乐:当他的军队在后半夜杀回大营的时候,炎黄人已经撤得人去营空,更严重的是,大营中的辎重物资大部分都被焚毁了。

一大早,大批的信史从蛮王营中奔赴河边各部落,一方面宣扬蛮王挫败了炎黄人度河攻取蛮军大营的胜利,一方面催促各部落为大军接济粮草物资。

这一举动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既然打了胜仗,应该多有缴获才对,为什么反而物资匮乏了;况且,不管怎么宣传,已经从沙州过了河的炎黄大军就躇在那了,谁都看得见。

但胡安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的他已经彻底被紫藤呈犄角之势的两路兵马钉死在大营里,除了摆出守势与对方耗之外别无他法。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接连几日,兵力和主动权上都占了明显优势的炎黄军队却始终没有任何进攻性的动作,甚至连做进攻准备的迹象都没有。

此时胡安那位身在对方阵营的姐姐也和他抱有同样的疑问。

常年往来西南一带的人都知道,蛮地有三妙:瓜果甜美、温泉养生、蛮女奔放。习惯于忙里偷闲的紫藤很自然地享受起了这传说中的三妙来。

军营附近的一处温泉周围被用帐帘围了起来,中间地带山石间一处翻着气泡的热水泉中紫藤正静静地躺在水中一块被地热蒸得发热的石板上,在他身旁一侧的岩石上放着一些成熟的热带水果,另一侧则是一处连接高一层泉水的断壁,温热的水流正从那里不断地流下冲洗着他的身体。

“哗……”帐帘的一角这个时候被掀开了,紫藤睁开眼睛,进来的是近乎裸体的银花,此刻他的全身上下只有胸部下半部分到大腿根部之间用一条亚麻布围绕遮掩着,浴室内的蒸汽立刻扑向这个性感妖艳的女人,凝结出的一点点微小的水珠散落在那充满野性魅力的麦色肌肤之上,让她显得格外性感。

半遮半掩的女人永远比她全裸的时候显得更加诱人,紫藤细细地品味着这句某个据说是专为美女画像的好色画家的名言,此时,他深以为然。

不过还没有等紫藤欣赏够,银花已经解开了身上的亚麻布,那让紫藤十分中意的巨乳又一次展现在了他的面前,虽然这位前南蛮女王的年龄不算大,但这里近热带的气候显然让她的发育很早也很充分,那分量十足的豪乳完全给人一种妖艳熟女的感觉,一对同样是大号的乳头正精神奕奕地挺立着。

银花以诱人的姿势,摇晃着高跷的屁股走到紫藤身边坐下,那丰满的臀部几乎是有意地陷进紫藤的双腿之间,调弄得他的肉棒不知不觉之中已经硬梆梆地立了起来,银花轻柔地抚弄着那雄伟的巨物,“好强壮了……元帅的身体……我先为您按摩清洗一下吧。”。紫藤默许地点点头。在侍奉男人的技巧上,这个南蛮女王相当出色和熟练,在这个男性主宰的力量至上的国度里这是每个蛮族贵族女性的必修课,为了服侍好她们的丈夫好保全自己在部族和家族中的地位,而如今,这些技术理所当然地也被用来精心服侍紫藤这个可以重新让她戴上皇冠的外族男人。

银花捧起自己丰满的乳房,让岩石间流出水流尽量将其润滑并在乳沟中盛满温水,而后,双乳沿着紫藤强健的胸肌一路滑下,将乳沟中的水均匀地撒在他身上,双乳一路向下,直到那高翘着的肉棒时,她用双乳夹住肉棒套弄起来。

“你想说什么?”紫藤立刻明白了她的来意——这个姿势已经是两人交谈的习惯性姿势了,既不防碍交谈,也不防碍享受。

“你为什么一直按兵不动呢?”继续上下耸动身体用乳沟套弄着紫藤的肉棒,银花一面抬起头来,甩出一个撩人的眼神问道,“眼下你的兵力占优,主动权也在你的手里。”。 “为什么要主动进攻?”紫藤伸手在她饱满的乳肉上捏了一把,反问道,“我精心布置了这个预设战场,制造了那么多针对性的野战工事,不用不是太可惜了吗?”。 “可是,呜……”银花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紫藤一吧把头按了下去,突出乳沟上沿的肉帮顺势一顶,最前端的部分刚好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只能含糊不清地抗议了一声,而后顺从地活动舌头舔弄肉棒进入口腔的部分。

“给你讲个故事吧。”享受着这样的双重服务,紫藤的心情明显很好,“许多年前,在西方,有个伟大的统帅率领一支部队攻入了一个强大的敌国,他们打了一个胜仗,虽然自身也损失惨重但士兵们的情绪都很高。唯有那位统帅哭丧着脸,部下很奇怪,问他怎么了,他回答说' 这样的胜利,要是再来几次,我们就都不要想活着回去了'“。 “……”银花似乎听明白了点什么,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

紫藤却又在她的乳房上掐了一把,示意她继续,一边进一步解释道,“我的兵力确实占优势,但我却是客地作战,即使胜了军队的损失也无法补充,所以我要把损失降到最小。”。 “跟着你这样的人,那些士兵还真实幸福了。”银花吐出肉棒不无感慨地说道,而后离开紫藤的下体坐上了他的胸口,那柔软的臀肉立刻成为了洗浴用的擦身海绵,一点点搓动着胸口上的水珠。

“嗯……啊……这感觉……”强健的胸肌摩擦着“海面“前面的阴户,银花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双手放在紫藤头两边的岩石上支撑着身体,水银色的长发直垂到紫藤的脸上,那娇喘着的脸庞显得额外淫荡。

紫藤也没有闲着,双手不断抚摩着那高跷的臀部,肥美的大腿,最后一把抓住银花那对硕大的乳房,一点点将她的身体向后退……

“啊……天啦……别……这样……用力,用力捏我……”。一厘米,两厘米……蜜穴外的肉缝一点点在紫藤山峦一般健壮的身体上滑行摩擦着,敏感的胸部和下体所受到的双重刺激,让银花几乎在兴奋之中失去了意识,当她的身体滑到自己的肉棒之上的时候,紫藤猛地托起她,下身用力一顶,直接插进了她的蜜穴之中用力地抽送起来。

“啊!等等……太突然了……别一下子就……”虽然已有所准备,但没想到紫藤如此突然地一插到底,满塞感伴随着一阵难免的疼痛让银花叫了出来。

“为什么要等?这样插你不爽吗。”紫藤毫不理会她的惊呼,继续大幅度地抽动着肉棒,直插得银花双眼都翻白了。

但银花毕竟是个床上工夫老练的荡妇,没多久,她那水淋淋的蜜穴就已经适应了入侵者巨大的尺寸,象用力嘴巴一样拼命地吸吮着肉棒,小麦色的屁股也随着肉棒进出的节奏晃动着,引得身体翻出一道道诱人的肉浪。

银花在紫藤猛烈的攻势之下浪叫连连,那对肥硕的巨乳也在紫藤手中随着二人身体的动作不断改变着形状,那柔滑如流水的触感和沉甸甸的分量让紫藤大为兴奋,他猛地坐起身来,将银花紧紧抱住,把头正个埋进那摇晃着的巨乳之间贪婪地添弄着……

“啊……不……慢一点……我……不行……求你……”在这一上来就开足马力的大开大合的冲击之下,不长的时间里银花已经被赶上高潮,她无力地瘫倒在紫藤怀里讨饶,一双美腿在高潮之余不住地颤抖着。

不过紫藤可不在意这个,他很清楚,怀里这个淫荡女人的耐久力远不只如此而已,他继续挺动肉棒继续在银花因高潮而格外紧凑的蜜穴之中驰骋着。

“不行了?我才刚刚要开始了,别装死了,给我好好地扭你那个淫荡的大屁股!”紫藤说着,一巴掌打在了银花柔软的臀肉上,引得后者一阵颤抖,“哦……不要打了……我扭……人家扭就是了……”见装死完全对这个年轻的征服者没有效果,银花只得继续拿出自己最淫荡的一面迎合他的欲望了。

“这才象话!”。 “啪!”。 “啊!……”又是一下重击,银花居然尖叫着又泄了身,大量的淫水从蜜穴喷涌而出,顺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小腹和缠绕着的腿慢慢流了下去。

这样也能高潮?想不到这骚女人居然是个受虐狂?这倒是相当有趣,等搞大了她的肚子后不妨就换个口味尝尝她的菊花滋味如何吧。

“继续扭!别停下!”。 “啪!”。 “是!啊……哦……”。发现了新大陆的紫藤兴奋地继续挥舞着手掌,淫荡中带着写痛苦的浪叫与轻重不一的肉体撞击声在弥漫的蒸汽中飘荡着。

“啊!”紫藤干得兴起,直接将银花的身体转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中强烈的摩擦让银花禁不住尖叫出来,还没等她回过身来,就又被紫藤一把推倒。

“哦……刚才太……我又要……”被推进水中的银花象母狗一般爬在水下不深处的一块岩石上,仰头探出水面浪叫着,而紫藤则用力抓住她丰满的臀部进行着最后的冲刺,突然之间……

“轰!”巨大的水流声从沙河方向传来,紫藤一惊,原本也就快要到达极限的肉棒一个把持不住,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一下子灌满了银花的子宫。

“啊!天啦……好烫……”银花两眼翻白,身体一下子滩倒,整个滚到了泉水边的浅滩上。

“又涨水了?”第二天,得到了确切消息的胡安又惊又喜。

“是的大王,上游的大雨百年一遇,分隔沙河和泥河水道的岩壁被冲跨了,现在两条河的水都冲到沙河里去了。”。 “太好了!”胡安道,“如此一下对岸的炎黄人这个月内是过不来了,我们也不用对他们的存在投鼠忌器了。”。几乎同时,紫藤也来到了沙河岸边,看着已经轮为一片沼泽的登陆点和荡然无存的浮桥他只能清醒部队没有驻扎在这些低洼的地方。

“这下你打算怎么办?”银花有些急地问。

“哼,傻人有傻福啊这叫。”紫藤却完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回了营。进到营地的棚屋里屁股还没坐热,银花也追了进来。

“这下怎么办?你还要继续按兵不动不成?”卫兵没有加以阻拦,这些日子下来这个蛮族女人跟少帅什么关系大家心里多少都有数了,虽然大部分人对她的身份的了解还仅仅是某小部族献给少帅的礼物。

“没错。”紫藤理所当然地回答,“继续不动。”。 “可是……啊?”银花还想说点什么,可却被衣物粉碎的撕裂声和反射性的尖叫声打短了,紫藤看似随意的一挥手却带动了她身体周围的空气如刀刃一般绞碎了银花的衣服。

银花一惊,下意识地捂住嘴巴,怕声音传出去。紫藤却毫不在意,他早在周围不下了隔音的符咒,再伸手隔空一抓,银子花的身体如被什么吸走一般向他告诉移动过去。

“不是吧。”眼见自己要撞上桌案,银花忙反身一扑,于是正好如爬在地上等待交配的母兽一般被拉进了桌子下面,长及地面的桌毯立刻遮掩了一切。”你搞什么?”。 “搞你啊,不然这里还有什么可搞的?”紫藤全不理会银花的质问,一手按住她翘起的肥臀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肉棒的顶端顺着肉缝上下摩擦着,没几下淫液就流了出来。

“你那白痴弟弟绝对会先沉不住气,话我就说在这里了,信与不信是你的自由。”肉捏着滑嫩的臀肉紫藤继续说道,“况且,现在相比战事这种你掌握不了的事情,你难道不应该更关心一下怎么配合我让自己怀孕吗?”说着肉帮已经从褪瓣间抵住蜜穴,顺着淫液的润滑一下子就插进了进去,而后不做停歇,直接以最大的幅度抽插开来。

正当时,营门外来了一个全身都遮蔽在一个斗篷里的人,“什么人?”卫兵拦在门前问道。

来者却没有回答,只是抬手亮出一块牌子,卫兵一见立刻放了行,因为那是兰华的令牌。

“是将军?”一个卫兵有些奇怪地说,“干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当然是回来捉奸在床的啊,这下有好戏看了。”另一个窃笑道。

“恩?”紫藤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进来的人,虽然很快确定不是兰华,但他也猜到了是谁。”裹得这么严实干什么,我的狮子公主大小姐。”他笑道,桌下的银花一惊,屏住呼吸停止了动作。

“我们的存在暂时不能让人知道,这是你交代的吧?”斗篷下传来略显中性的声音,而随着颈部的系带解开,黑色的丝绸瞬间滑落到地上。

“哇哦……”斗篷下的躯体让紫藤禁不住吹了声口哨:狮棕一般的卷曲的金色长发搭配着古铜色光泽的肌肤,略微起伏的肌肉线条映衬着总体完美的身体曲线,夜间捕食的野兽一般闪烁着宝石一样光彩的瞳孔,仿佛刚刚撕咬过猎物似的腥红的嘴唇,处处散发着野性和狂热的气息。

略宽的肩膀加上胸前一对硕大的乳球,撑得黑色的紧身胸衣有点变形,胸衣中间V字型的空隙中深邃的乳沟显露无遗,空隙外控制着胸衣尺寸的系带被拉伸到仿佛即将断裂的程度,即使如此,胸衣上沿依旧露出了近半的乳肉。

平滑健美的腰腹没有一点遮掩,造型间与倒三角与丁字之间的黑色皮制短裤自双跨起呈弧线向下缩小,最下面的部分只勉强遮蔽住蜜穴的外沿,将高翘结实的屁股、笔直健美的大腿都显露在外,甚至一部分肥厚的阴唇和金黄色的体毛也从短裤外沿处隐约可见,一双同样黑色的长皮靴直到大腿的下沿,而连接长靴与短裙的则是淡黑色的网眼丝袜,丝袜的上沿和短裤的下沿被前后各两根黑色的皮质吊带串联着。

“我额外的那笔花消似乎是物有所值啊。”紫藤笑道,“看来那位' 公关教官' 的工作和那些军事教官一样出色了。”。 “你们人类还真是喜欢把简单的东西无限地复杂化了。”罗莎带着一丝讽刺地味道回道。

“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我倒觉得该理解为把本能的东西艺术化了吧。”紫藤再次上下欣赏了一翻,而后话锋一转,“你比预期的晚到了。”。 “没办法,上游突发洪水,船过不来,我们只好在上游的森林里暂时驻扎,“罗刹回答,“现在要怎么做?把部队直接开过来?”。 “不,在有合适的切入时机之前你们还是暂时不要露面的好。”紫藤说着,伸手拍了拍桌下银花微微露出来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动,银花犹豫了一下,不敢违背,小心地扭动屁股前后套动起来。

虽然动作很小心,可还是不可避免地引发了桌子的震动,“桌子下面有什么?

“这当然逃不过罗莎狩猎者一般的眼睛,她问。

“你猜。”紫藤坏笑着回答。

“……”罗莎皱了皱眉头,暗下运气,张开右手,指甲突然如疯长的植物一般伸长,瞬间就如猛兽的爪子一般骇人,出力一挥,“唰“的一声,桌子分成数块飞到两边,桌毯也成为了碎布,飞舞的布跳之下显露出来的是银花因为紧张的颤抖而泛起肉浪的诱人身躯和惊恐中仍掩饰不住红潮满布的脸。

“啊!”“啪!”银花本能地惊叫,紫藤又一巴掌打上那雪白的屁股让她安静,而后抬头看向罗莎,“就算吃醋你也不用这样吓她吧,她可是你将来的雇主啊。

“。 “我的雇主只有你一个。”不屑地看了一眼银花那连惊恐地掩盖不了淫荡的样子,罗莎走上前去毫不客气地将她从紫藤的身边拉开,随着肉帮从蜜穴中滑出,被带出的淫液践了一地。因为此前的交欢和惊吓身体早已瘫软的银花趴卧在一边,扭头扫来一道不满的目光。

“哼!”罗莎却完全无视她的存在,自估自地走到紫藤面前,跪坐到地上,一只手握住硬挺的肉帮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则托起肉帮末端的阴囊轻抚着,“那么,你喜欢先从哪开始?”抬起头,丢出一抹挑逗的眼神。

“就从这吧。”紫藤略微观察了一会,很快发现了那件胸衣的秘密所在,轻拉那似乎是无意中伸出的线头,一瞬间,V字缝隙中紧绷的系带就就被抽了出来,胸衣一下子分向两边从背后滑落到地上,一对分量、尺寸和尖挺程度都多少有些过分的乳房随之弹了出来,“你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让我看看你这方面的技巧是不是也毕业了。”他笑道。

“我的胸部的话,这个状态下的你可能会点不舒服哦。”罗莎说道,见紫藤没有什么反应她直接捧起自己那对巨大的肉球,轻轻夹住湿漉漉的肉棒,开始上下搓弄。

“恩……”果不其然,带着肌肉似触感的乳房让紫藤因为之前与银花的交欢已经敏感化的肉棒略有些不适应,不过他还是示意继续。

见紫藤并没有过多的反感,罗莎稍微放下心来,开始熟练地捧挤乳房,时而两乳错开上下交叉而动,时而双乳整齐地上下套动,期间还不断地双手用力向内挤压,顺便低下头,亲吻舔弄肉棒探出乳沟外的部分。

紫藤很享受地微闭上眼睛,乳交他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有些乐此不疲,自己的女人中凡是身材资本足够的他都会设法提出这样的要求,别的不说,这几天来就在银花的那对巨乳间享受了多次。

但这次的感觉却很是不同,如果说月牙儿的是被动的接受、忆柔的是生疏的配合、拉克斯的是温柔的爱抚的话,那么现下罗莎的服务简直是艺术的享受,宛如乳房在肉棒上矿乱热情的舞蹈一般。

一边瘫坐着的银花也有些看呆了,罗莎那各种花样的不断变化,看得她眼花撩乱,与之相比,自己前几天使用技术简直不值一提。

“还不过来?”紫藤冲她挥了挥手,银花愣了一下,还是起身走了过去,“好好学着,人家可是专业的。”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一把,紫藤说道。

银花有些不知所措地跪下身去,略带怯色地看看罗莎,后者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挪动身体让出半个身位给她。

银花小心地观察着,而后也捧起自己的乳房模仿着动作,罗莎则适时地将肉棒从自己的乳沟中退出一些给她留点“实习“的空间。

一个熟练一个生疏,起初大家都多少有点别扭,好在本就对伏侍男人驾轻就熟的银花学得很快,不多时二女就多少有了些默契:先是一个人乳沟套弄肉棒另一人则用乳头摩擦刺激肉棒露出乳沟的那一边并不时彼此交换着角色;而后又都奉上双乳,时而乳头想对用四片乳晕积压按摩肉棒,时而又分上下两段合理用乳沟将整个肉棒完全吞没;最后则双双低下身去用乳肉按摩着各自那边的阴囊,同时两条舌头则在肉棒上各个敏感的部分来回舔弄。

“哦……”紫藤很快招架不住了,肉棒上双舌舔弄的电流一般的快感与阴囊上一软一韧两种乳肉不同风格的按摩产生的酥麻快感在肉棒之间碰撞交汇,让其中待命喷发的液体如爆发的火山温泉一般冲射而出。银花下意识地册脸躲开,罗莎却却敏捷地一口含住肉棒的顶端,没有让哪怕一滴白灼的液体从自己的嘴边跑掉。

“你休息一会,“吐出肉棒又活动舌头清理掉上面残余的精液,伸手将自己皮质短裤遮掩着蜜穴的部分拉到一侧,罗沙起身对紫藤说道,后直接将银花拉到一边,“我们来表演点可以让你再兴奋起来的节目。”。说着就将一脸莫然的银推倒在地,抓住她的两条腿将她半个人都提离地面,而后以接触着地面的肩背为支点整体转了一百八十度。

“你……你干什么……”银花慌乱中大叫,罗莎却完全不顾,将她的双腿再向两边分开。由于两人的身高都不低,这个姿势下正立与半倒立相对的她们下体的蜜穴正好在同一高度,罗莎将分开双腿两脚分站在银花两侧掖下,身体前靠,一对蜜穴紧密地贴合起来。扭动自己的屁股,蜜穴互相摩擦起来,不断渗出的淫液一点点滴落到银花的脸上,她扭动挣扎着试图躲避,却被罗莎强壮的身体完全压制住而几乎不能动弹。

上面古铜色的宽大健美的臀部挑逗似的扭动着,中间麦色的性感躯体随之翻出撩人的肉浪,下面银花不断被淫液袭击的脸徒劳地躲避着,三位一体之下仿佛一副淫糜到极点的画作看得紫藤欲火大起,肉棒很快再次膨胀到了极点。

起身快步走过去,双手抓去罗莎紧凑坚韧的臀肉,乘着她的蜜穴完成一次向下的摩擦完全暴露的时机用力一顶直接就插了进去。

“哦……”罗莎仰头发出一阵浪叫,而后随着紫藤肉棒抽出的动作也快速活动屁股将蜜穴向上而去,一下子就又让肉棒完全滑了出去。

“恩?”紫藤一愣,却很快发现了这个双人造型的奇妙所在——随着罗莎向上摩擦的动作,银花朝上的蜜穴完全暴露了出来,而滑出的肉棒正好顶在了上面,他立刻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啊……呜……”银花也叫了出来,却因为罗入口中的淫液而声音都变了味,这羞耻又难受的动作让她的眼泪直在眼眶里转。

紫藤就这样顺着罗莎的动作不断抽插着,肉棒带出的淫液不断滴落,银花的恋湿地不知是淫液太多还是眼泪挤出。如此几十个回合之后,她支撑不住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小。

发觉自己手中的双腿已经有脱力的迹象,罗莎赶紧松手,银花的身体一下子就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此刻紫藤的肉棒正从罗莎体内抽出,出来之后却发现没了下文,低头看看银花已是半死的样子,他也只好将剩下的欲火全部掉头瞄准了另一边。将肉棒凑近罗莎滚圆的屁股,再次把坚挺的肉棒送入充满淫液的蜜穴之中。

“啊……”罗莎发出了满足的声音,同时把屁股极力地抬高,使得紫藤的肉棒可以更加顺利地完全进入自己的蜜穴之中,一边轻轻的扭动起屁股来。

“恩……扭得好……你这淫荡的母猫……”紫藤缓缓地抽动起肉棒来,开始的时候,他还可以控制着肉棒抽送的速度,可是面前罗莎那高高翘起的屁股却越来越猛烈地扭动着,他只好也随之不断地加快着肉棒进出的速度,不多时,那速度已经达到了他的极限。

“唔……啊……好舒服……我……我就是淫荡的……母猫……快……用力……”罗莎的双手使劲地抓住身前支撑营帐的柱子,指尖猩红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紫藤也以最大的力度迅疾地抽送着,腹部不断与她的屁股撞击在一起,不住发出着清脆的响声,他还觉得不过瘾,干脆压下身体,将全部的体重都压罗莎的身体上,双手前伸抓紧那对晃来晃去的乳房,以双手为支点全力地挺动着肉棒。

“啊……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罗莎的臀部也剧烈地扭动着,迎合着肉棒越来越有力的冲击,使得肉棒的每一次突击都能进入到阴道尽头的子宫之中。

在紫藤的全力攻击之下,罗莎的呻吟却渐渐地变得低沉而凌乱了起来,眼神也渐渐地迷乱起来,“啊……不……我……”岁着一串模糊却高亢的叫喊,紫藤突然觉得罗莎的蜜穴如被抽成真空一般紧裹住自己的肉棒,仿佛完全没有了哪怕在挪动一毫米的余地。

“唔……这……我也要“罗莎高潮瞬间的最后反击让紫藤也觉得已经到达了极限。

“啊……不……不行……是……我的……”瘫软在一边的银花的声音已经显得娇弱而无力了,但眼间能给予自己孩子的东西要被射入别的女人体内,她还是用仅有的力气试图喊出来……

“恩?”这一喊紫藤也想起了什么,忙从罗莎体内抽出肉棒,剧烈的摩擦让他不由地一哆嗦,而后转身抓住银花无力得分开的双腿,猛地顶进去用力地抽插着,尽情地享受着射精前的最后冲刺,直到……

“啊!”。 “呀!”。两人同时发出了高亢的叫喊声,紫藤用最大的力量再一次将肉棒一插到底,滚烫的精液直冲进银花的子宫中,灼热而有力的感觉让她已经在此前的淫虐中脆弱无比的神经崩溃了,身体抽搐着,爬在地上一动不动,只剩下胸口的起伏和喘息着的小嘴还在发出生命的气息。

紫藤站起身来坐回椅子上,回过神来的罗莎也跟着过去,再次跪到他的跨下小心地用舌头清理着射精后敏感的肉棒。

紫藤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有岭南方面的消息吗?

“。 “我们经过岭南附近的时候有消息说那边已经出兵了,如果时间不错,那么这两天这边的蛮人也该得到消息了“。 “来的正是时候啊。”。三天后,蛮军的主力来到了在紫藤的命令下严阵以待的大军面前。他们面对的不只有四万人的炎黄军队,还有紫藤精心设计好的预设战场:炎黄军的东侧是沙河泛滥形成的沼泽,西侧则由数量占了绝对优势的骑兵部队掩护着。而在战场的正面,紫藤部署了一道刷成了黑色的,巨大到连战象都无法越过的巨型鹿砦,而步兵阵列则部署在其后约两百步远的地方。

看着眼前这阵势,胡安心中直冒冷汗。对方明显早有准备,可这仗自己又不得不打。岭南军已经快攻到自己的老家了,这种情况下沙河这边可以不管了,但怎么也得回去把自己的后方保住,可一但将屁股暴露给眼前这支敌军,他们就会让自己的回兵变成灾难性的全军崩溃。

此时对面的紫藤心中一样在犯愁:胡安将战象部署在最前面组成一道屏障,每头战象之间相距30米,战象后面是步兵阵线米宽,排列在战象之间的空隙位置。战象和步兵阵线后面是骑兵——自己志在后发制人,可对面以战象和步兵组成的一线俨然铁板一块,明显也是守势,那么要如何迫使对方先攻呢?


第四卷 以退为进


第一章 沙河会战

紫藤细细地回顾部下将领所介绍的蛮人军队的特点:勇猛、好战,但士气不能持久;纪律差,缺乏全局观念,指挥系统控制力低下,易盲从。

“指挥系统控制力低下,易盲从……”

念叨着这一句许久,他心里有了计划。

不多时,蛮人们就看见西侧两千的炎黄轻骑兵中的一半突然前进。同时他们没有看见的是处于步兵阵列后方的一千铁甲骑兵也想西侧移动,进入攻击位置--这些骑兵按照紫藤的命令,下马牵着坐骑经过步兵和剩余的一千轻骑兵的阵列的后方,如林的人群完全遮挡了蛮人的视线。

炎黄轻骑兵冲到距离敌阵100多米的地方展开队形,向蛮军倾斜箭雨,蛮军左翼的步兵短短几分钟之内遭到数万支箭的攒射,却因为他们那些简陋的自制猎弓的射程完全够不到对方而毫无还手之力,眼见自己的步兵伤亡渐增,阵形开始散乱,胡安赶忙命令后方的骑兵去驱散这些炎黄人的轻骑兵。

然而这些骑着战马的蛮族勇士们刚刚接近目标就被突然杀出的铁甲骑兵冲得七零八落,很快溃败,慌乱地逃向战象寻求保护,而为了接应他们,附近的战象驭手驱使各自的座骑迎上去阻击追来的铁甲骑兵。

不多时,蛮族军队指挥系统控制力低下,易盲从的弱点显露无疑,随着侧翼战象的动作,整个蛮军阵列全部动了起来,一场局部的反冲锋竟一下子演变成了不受控制的全面进攻。看着自己乱成一锅粥似的开始冲锋的军队,胡安一时间竟完全束手无策了。

但是蛮军的冲锋很快在巨型鹿砦前被迫停了下来,战象驭手们将坐骑停下原地,步兵们则蜂拥着上去刀砍斧剁,奋力清理着巨大的路障。

此时炎黄军队阵列后方的长弓手们射来了密集的箭雨。由于距离的原因,对于皮糙肉厚又披有装甲的战象来说,这根本就和捞痒没区别,可对于那些衣甲简陋,甚至很多上身打着赤膊的部族武士们来说却是苦不勘言,随着一阵阵箭雨的袭来,不时有人惨叫着中箭倒地:或被命中要害很快断气,或身中数箭伤势严重淹淹一息,或带着不重的箭伤连滚带爬的寻找掩护。

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仅仅在鹿砦打开了几个可供人穿过去的缺口之后,蛮族步兵们遍丢下战象穿过鹿砦狂呼乱叫地冲向那些可恶的只会远远地放煎的胆小鬼。

“把他们堵回去!”

紫藤命令道。身边最近的传令校官迅速吹起号角,很快,由近至远,各营的传令校官的号角响成一串。

“变阵!弩手迎敌!”

听到号角声,各营的统领纷纷下令。随着命令一级级的传达下去,第一排手持盾牌短矛的士兵蹲下身去,第二排手握长枪的士兵叉开步子身体前倾尽量降低高度,随着前两排士兵的动作,后面两排手拿钢弩待命射击的士兵露了出来。

“射!”

随着一声省命令,第一排弩手射出了致命的短矢,而后穿过第二排弩手人与人之间的空隙退到后面上弦装箭,同时第二排弩手向前一步,抬弩射击……

于长弓缺乏目的性和穿透力的曲射不同,钢弩的力道巨大,即使不中要害也能让人在伤痛中几乎爬不起来。几阵弩箭过后,鹿砦之中蛮人尸横遍地,将死者的哀号和受伤者的惨叫混成一片。侥幸还能留着性命的也无力抵挡这金属风暴一般的恐怖攻击纷纷掉头逃命,与鹿砦缺口处不明真相还在拚命往里涌的蛮兵撞在一起,乱成一片。不多时,几个缺口内外都塞满了挤做一团的蛮兵,彼此推来扯去,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眼见时机已到,紫藤再次下达命令,长弓手们有射出了一片箭雨,但这次是火箭。随着燃烧的箭矢如雨点般落向鹿砦,那些黑色的颜料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它们不是油墨也不是碳灰,而是桐油!

鹿砦很快烧成了一片火墙,困在缺口中的蛮兵哀号着划做了焦黑的尸体。鹿砦外侧几乎贴着火焰的战象也在火焰的灼烤和浓烟的折磨下狂性大发,许多驭手被甩下来踩死,失去了控制的战象为了躲避火焰和浓烟反身冲进自军的部队中间肆意践踏,所到之处造成死伤累累,为了躲避这些巨兽,蛮兵们左拥右挤自相践踏,到处一翻地狱似的的景象……

混乱一直持续到火墙消失后很久才告停止,当战象们终于筋疲力尽原地打转的时候蛮兵们已经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也没有力气和勇气继续战斗了。

此时紫藤终于命令吹响了进攻的号角,炎黄军的甲士们盾牌连着盾牌,有条不紊地越过已经化作灰烬的鹿砦,组成一道移动长城向蛮军逼近。

残余的蛮兵看着步步逼近的敌人,茫然不知所措--他们的大王已经在刚才的混乱中带着亲信逃得无影无踪了,现在谁来率领他们,谁能保护他们?

突然之间一彪骑兵从原出的密林中冲出,阻挡在不断逼近的炎黄军队面前,为首一骑红色的高头大马上银花手持长刀,水银色的发丝随风而动,一副英姿飒爽之态。

原本失神等死的蛮兵们不由得都睁大了眼睛,“是银花夫人!”

看着蛮兵们的反应,紫藤心中一股得意,不过戏总还是要演下去,他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带着一对卫兵策马来到阵前。

故意做出不认识的样子上下打量了银花一翻,他开口道,“你是何人?敢挡我大军兵锋。”

又煞有介事地扫了一眼那规模不大的骑兵部队,不屑道,“就你的这点人马,我只消一声令下,就能将你们踏平!”

“我故知不是贵国大军的敌手,但身为先王之女,绝不能看任自民被人屠戮,当此之时,我断不会后退半步!”

挥刀前指,银花做出寸步不让的样子。

紫藤半真半假地露出了欣赏的眼光,“同作为王位传人,你可比那个跑得比谁都快的懦夫要多了,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如果我保证这些溃军的安全,你愿意归降吗?”

“如果你能放过我的子民,我深表感谢,不过如果要我归降,请你按这里的王者的身份来对待我!”

“就我自己的立场而言,你理应受到这种待遇的,但是就你本身而言,你所希望的条件又是什么?”

“如果你能遵守自己说的话,那么我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银花答道,而后,下马走向哪些溃散的蛮兵,“你们安全了,去找你们的王吧,或者回家去。”

溃兵们呆呆地看着她,却没有一个离去,不多时,其中一个突然跪在了她的面前,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不多时已经跪成了一片。

就在沙河战场胜负揭晓的时候,远在西方的利萨斯战神殿中,神殿评议会正在召开紧急会议。

神殿评议会是战神殿及其掌管下的联邦魔法协会、战神之手骑士团和神殿圣武士团的最高决策机构,与会人员共十三人。除了作为神殿精神领袖的大祭祀之外还有来自各方的代表,包括作为大祭祀的主要助理的三位高阶祭祀、三位有博学者称号的资深魔法协会成员、三位有联邦荣誉爵位高阶圣骑士和三位有大师称号的高阶圣武士。

大祭祀卡蜜拉坐在位置较高的主位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下面围坐一圈正在讨论着的评议会成员们。可能因为是正式场合,这位被誉为女武神转世的大祭祀并没有穿她平日里那套遮掩面积少得过分的长裙,而是一身正规的祭祀打扮,纯白色的神职者长袍完全遮掩了身体,与身后长及脚下的黑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太荒谬了!”

一个身穿着黑色骑士甲的高大男子站起身来,指着会议席中间的显像魔晶的光幕中显示出的女性半身相用与身体一样粗矿的声音说道,“雷文教授,您刚才也说了,从各个方面汇总的情报都显示这位元性服务训练师卡莎。克洛斯是个百分之百的女人。而众所周知,判国者劳。路。克鲁泽是一个男人,这一点圣武士档案库里的记载是不会出错的,我不明白魔法协会的诸位有什么理由认为他们会是一个人?”

“加里瑟斯阁下,”

魔法协会的席位中一个满头绿发看上去很算年轻的男子站了起来,“我很理解您的怀疑。不过首先,我们只是认为有可能,因为确实很多证据都指向了这种可能性;第二,这并不荒谬,改造人类身体的魔法是一直存在的,据我所知起历史至少可以追溯到二十五年之前为了对抗暗裔黑潮而制造灰袍守望者,现如今,对这种魔法的研究已经有了很大成果,联邦正在进行的秘密培育训练超级战士的斯巴达计划就是基于这些成果而来的。”

“这些我们不是不知道,但是到目前为止,一切对于这种魔法的使用和研究都是强化或者同化性质的,从没有听说过什么把男人变成女人之类的事情发生。”

加里瑟斯身边一位身穿金色铠甲的老年圣骑士接过了话茬,“当然,这方面我并不是权威,所以,作为斯巴达计划的负责人,卡德加阁下,是否您应该发表一下看法呢?”

“乌瑟尔阁下,事实上这种魔法理论上是绝对存在并可行的。”

有些苍老的大法师卡德加回答道,“实际上当年制造灰袍守望者用的就是一种将人类局部暗裔化的魔法,既然作为不同种族的人类和暗裔可以实现这样的转化,那么作为同一种族的人类男性与女性之间同样可以进行这样的转化的假设就没有理由是不成立。”

“即使如此这也依然只是一种猜测或者可能性,”

神殿方面的席位上,一位年长的祭祀说道,“为了这么一种可能性我们如此紧张是否有些小题大做了呢?”

“诸位。”

卡蜜拉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与会者的讨论,所有人一瞬间都静了下来,十二道目光一同看向这位现在神殿的实际掌权人。

“你们之所以能进入评议会除了在各自的组织和领域中都很有成就并声望颇高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们都是二十年前那段被部分隐藏的历史的亲历者,所以那个人对这个国家的重要性就不需要我多说了。”

她站起身来扫视了一圈,“尽管还身在遥远的东方,但如果他发生了什么意外,将很可能对目前我们已知的历史产生不可预知的影响,所以,即使只是一点可能性的威胁,我们也必须重视。我认为有必要派遣圣武士前往东方进行调查并在必要时对那个人给予有效的保护。”

说完她看向了一直无人发言的圣武士团坐席中一位苍老却很健硕的男性矮人,“您认为呢?尤达大师。”

一直闭幕养神的首席圣武士大师慢慢睁开了眼睛,“我同意您的看法。”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一位皮肤幽蓝的暗夜精灵圣武士就皱起了眉头,可还没等他开口,心直口快的加里瑟斯再次站了起来。

“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

他说道,“在因家族的叛国行为而潜逃之前劳。路。克鲁泽是一个很有名望和实力的圣武士,考虑到可能需要与他对抗,我认为应该派遣至少一名大师级别的高阶圣武士前往。”

“我认为不可以这样,”

睿智的首席大法师安东尼奥利开口了,“每一位圣武士大师都是所有势力关注的存在,如果调动他们,则会非常明显的散步出一个资讯:那个人对本联邦十分重要。这样一来,很有可能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即使不能出动圣武士大师,为了保险起见,也应该尽量多派出几名有实力的圣武士去执行这个任务。”

加里瑟斯依然坚持。

“这恐怕是不可能的。”

一直想开口的暗夜精灵终于插上了话。

“加洛得。影歌大师,您这是什么意思?”

“目前联邦军队正在对叛乱的密西罗尔行省和支持本次叛乱的撒奥里斯王国作战,现役的圣无视大部分被抽调去了前线。剩余的除了要保证神殿和联邦重要部门及首脑人物的最低限度的安全保卫之外还要负责训练斯巴达部队,作为圣武士团的人事负责人,我很遗憾地告诉诸位,目前这个情况下,短时间内我们恐怕连一个一线的正规圣武士都派不出来。”

“其实……还是有一个人选的,”

尤达大师说道,而后迎着众人看向他的目光道,“达斯。梅尔大师的弟子玛尔兰刚刚完成所有的训练和考察缙绅为了正规圣武士,她目前还没有被派遣任务。”

“我认为这样欠妥,”

另一位始终没有说过话的圣武士开口了,他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玛尔兰刚刚脱离学徒身份,她太年轻了,缺乏必要的经验。”

“这点我同意,”

尤达大师回应道,“但不可否认除了已经获得大师称号的夏南之外,她是近些年来所有学徒之中最优秀的,结业考察结果中认为她的剑法、圣能使用和处理土法事件能力都不比多数的现役圣武士逊色,我记得这份评价也是得到你的首肯的,不是吗?云度大师。”

“可是玛尔兰太过任性了,甚至经常会不听梅尔大师的指示,派她去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是不是……”

云度大师还想争辩什么,但尤达大师却打断了他的话。

“我记得你年轻的时候也经常会不听我的话的。”

这一句让云度一愣,尴尬地捞捞头不再说话了,尤达大师继续说道,“况且由于玛尔兰和那个人的特殊关系,当距离足够近的时候她的圣能会本能性地预知那个人可能遭遇的危险,这对本次的任务是很有帮助的。”

“那么就这么决定了,”

卡蜜拉点点头算是拍板了,“马上让玛尔兰来这里。”

神殿的一处花园里剑刃破空的声音不绝于耳,盛开着不知名的鲜花的树下,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女正收放自如地操控着手中的两把德拉诺长剑。

德拉诺长剑,战神殿圣武士的制式武器,得名于打造这种剑的特殊合金德拉诺,这种合金的配方是圣武士团的最高机密,其成分非常复杂并大量使用了魔晶。

由此打造的剑身平时看起来通体透明,战斗时却会与圣武士们体内的圣能产生共鸣散发出各色不同的光芒,不但削铁如泥无坚不摧,甚至还有偏移乃至反弹攻击性魔法的效果。

少女手中的两把长剑散发着天蓝色的光芒,色泽一如她那一头在背后迎着威风轻轻摆动的及腰长发,配合着漫天飘落的花瓣颇有些林中仙子的感觉。

少女身上的衣服极其简单,除去双腿上及膝的长靴和前臂色的丝制长手套就只有仅仅遮掩住胸口到臀部的躯干部分的皮甲而已,紧身的效果将S型的曲线完全显露出来也将大腿、肩膀、和近半的胸口都暴露在外。

一边的石凳上,蹲坐着另一个一头红色短发的女孩,脸、眼睛、鼻子、嘴巴、一切都圆圆的显得很可爱,身体整个包裹在灰布做的学徒长袍中完全看不出身材。看着舞剑的少女很久,她撅着嘴说道,“好羡慕玛尔兰啊,已经是正式的圣武士了,我却还停在实习期。”

玛尔兰听了笑笑,一边收住动作,随着她调整式的深呼吸,剑体退去了蓝色的光芒重新归于透明,”

如果不是马斯达斯大师身体不好你现在一定也可以顺利晋级了,“她安慰道,放心吧,他们很快会给你安排个新导师的。”

两人正说着,一个高大的男子从远处走了过来,那是负责神殿安全的圣武士大师之一德拉利格,因其魁梧异常的身材和凶猛无比的剑术而素有巨魔人的外号。

“德拉利格大师。”

看见来着走到进处,两个女孩忙恭谨地行礼。

“玛尔兰,尤达大师命令你立刻去评议会现场。”

巨魔人的语言与他的剑术一样--简单而切中要害。

告别了玩伴,玛尔兰匆匆披上圣武士出席正规场合通常穿着的亮布长袍赶到了评议会的会场,面对着神殿里的头脑级人物们,小姑娘心中有些惶恐,更多的却是好奇,毕竟,评议会期间传召一个普通的圣武士到场几乎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玛尔兰。阿比迪斯。”

大祭祀冰冷却悦耳的声音让她心中一颤。

“是!”

她有些惊慌的回应。

“从现在起你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都是联邦的机密,所以关于本次任务不会有书面的命令给你,我也只说一遍,如果我说的任何内容泄露出去,你都将以叛国罪被通缉。”

卡蜜拉停了一会,好让这个有些吓呆了的小姑娘恢复过来,而后按动机关,会场中间现象水晶上方的光柱中显出一个男性的半身象,“知道这是谁吗?”

她问。

“劳。路。克鲁泽,二十年前犯叛国罪和挑起内战的克鲁泽家族的幼子,前圣武士,内战失败后潜逃,联邦一级通缉犯。”玛尔兰流利地背诵道。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