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823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0
0楼  发表于: 2023-02-09 16:54

[都市]岳母娘的呻吟(全)-19-21

  

第二十一部4

可我们都装聋作哑,我不但吮吸了苏芷棠的大奶子,还用手去揉搓,把两只大奶子揉成面团似的,大肉棒骤紧,苏芷棠发出夸张的呻吟,罗毕苦着脸道:「到此为止,到此为止,最多是摸摸屁股,亲亲奶子,不能再有其他过份举动了。」

「老公,什么是过份举动啊?」苏芷棠娇滴滴问。

「不能做那事。」罗毕急得满脸皱成麻花。

「什么事呀?」苏芷棠一边轻微耸动,一边将乳房送到我嘴里。

罗毕瞪大眼珠子,舔了舔舌头,大声道:「就是不能做爱。」

我突然有射的感觉,疯狂地吮吸苏芷棠的大奶子,她娇喘着敷衍:「老公放心,这一点我是坚决不同意的,我和中翰没有感情基础,我们并不相爱,我只当他是朋友,嗯嗯嗯……中翰,你不要跟我做爱。」

我含着乳头,嘟哝着:「好的,我只摸你屁股,亲你奶子。」

「啊啊啊。」苏芷棠抱着我的脖子,拚命碾磨下体,罗毕狐疑地看着苏芷棠问:「你们看起来怎么像做爱?」

苏芷棠急喘道:「没,没做爱。」

罗毕将信将疑,突然,他闪电般跳到苏芷棠身后,低头一看,脸都绿了:「天啊,都插进去了,还说没做爱。」

苏芷棠娇声道:「老公,我只是借中翰的东西插进去而已,我脑子里想的全是你,我和中翰纯属性交,不是做爱,我和你才算是做爱。」

我猛烈抽插:「对对对,我跟芷棠交合只是发泄性欲,我脑子里全想着家里的女人,罗总,你放心,我们绝不是做爱。」

罗毕目瞪口呆,苏芷棠吃吃娇笑,笑完急喘:「喔,好胀啊,好难受。」

我忍住笑:「罗总,你看见了吧,芷棠姐并不舒服。」

苏芷棠给罗毕抛去媚眼:「老公,我一点都不舒服。」

罗毕黑着脸,郁闷道:「既然不舒服,为什么还不下来。」

苏芷棠与我相视一眼,脉脉含情,就在这一相视中,我马上扶住她的腰肢用力冲插,苏芷棠抱紧我脖子,密集地吞吐大肉棒,娇吟响彻整个房间:「马上就下来,马上就下来……啊,中翰,你太粗了,我一点都不舒服,啊啊啊……」

酥麻如电流般传遍身体,我无可救药地射了,射了很多。

离开总统套间时,我看见罗毕爱怜地抱着苏芷棠,而苏芷棠躺在罗毕的小腹上昏迷,曲分的双腿雪白修长,阴毛密布的地方有一片粉红花瓣,花瓣里正流淌出白色的浆糊。

……

……

「大海,我来了。」我朝大海怒吼,可吼声被肆虐的海风吹得支离破碎。

回到海天别墅的海边,已是凌晨两点,我浑身燥热,真气四散,停好车,我疯狂地脱掉衣服,光着身子冲进沙滩,奔入大海,冰冷的海水浇熄了我身上的燥热,我一个鲤鱼跃龙门,扎进了海里,四周一片漆黑,但我毫不顾忌地潜入海里,越潜越深,直到脑袋磕到海里岩石,我才幡然清醒,转身上游,付出海面,我惬意地仰头狂叫。

突然,海风怒号的天空传来一道老人般声音:「上岸来。」

我愕然环顾,心惊胆颤地从海里游回岸边,漫步沙滩,却不见任何一人,头皮顿时发麻,刚想朝公路边的宝马车跑去,老人般的声音在夜空炸响:「意动为先,气味辅,走七星,踏中宫……」

我一愣,眼前一片漆黑,随之进入忘我境界,耳边一阵长鸣,我竟然看到一处庭深院落,青砖瓦房的府邸,府邸内,一位鹰眼勾鼻的精悍老者正对我吼叫:「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

我跟随着念,老者念到哪里,我便念到哪里,一字不差,奇异的是,我每念四字,全身的内劲就累积,念完三十六个字,我浑身竟然有九重劲气,气息浑厚,纳于四肢五骸,唯独一条劲气藏于丹田,桀骜不驯,激荡乱窜,时而提聚与胸腔,时而奔袭小腹下,轻易地就能令血液充斥海绵体,引得肉柱高举。

一阵大风吹来,草叶纷飞,鹰眼勾鼻老者目光如炬,一声嘶吼:「九龙者行九气,九九归一,白虎为辅,鸾鸟相生,记住,白虎才能助你功力,其他女人如草履。」声音骤熄,风停草落,老者飘然而去。

我睁开双眼,兀自发呆,荒凉漆黑的海边哪里老人,我定了定神,按老人的教导打了一组拳,拳法远比姨妈教我的搏击擒拿简单,但打完一遍又打第二遍,第三遍……越打越自如,但越打越奇妙,拳法能衍生无数的变化,变化越来越精妙,变化中又有诸多复杂的变化,我像个傻子似的,在黑不溜秋的海边打拳,不知疲倦,直到天际鱼肚白,我才收拳,跌坐在沙滩上运功,默念那三十六字诀,晨曦出来时,我站起长啸,感觉自己的内劲如眼前的大海,广博浩瀚。

不好,我迅速跑回宝马车,有人发现了我,我全身裸露,行为怪异,晨跑的人似乎有报警的嫌疑,我赶紧发动引擎,快速驶向海天别墅。

从车库进客厅,麻将桌上依旧战事激烈,四名美妇早换上了轻松的便装,有睡衣,有内衣,有吊带,有T恤,偏偏这几名美妇都有极好身材,个个乳大十足,一时间看得我鼻血上涌,见到我,四名美妇都笑嘻嘻地用手遮住胸前,秦美纱见状,赶紧示意我,说饭厅桌子上有糖水。

我哪有心思吃,身上咸腻,跟几个美妇打了招呼,就直奔浴室,站在浴缸里洗了一个美美的热水澡,刚要擦身出来,浴室外走进一位身穿性感内衣的大美女,正是来找秦美纱打牌的美妇之一,她急急忙忙坐到马桶,发出小便的嘘嘘声。我大吃一惊,抱住下体目瞪口呆,睡眼惺忪的美妇随即发现了我,她同样大惊,只可惜已经尿开,要闪避已来不及,只能继续小便,可能是太尿急的原因,那嘘嘘声很长,美妇尴尬得美脸发红,双手掩盖下体,这样一来,只能放弃胸前的春光。

我静静地欣赏美妇,她叫什么名字忘记了,时尚的长发,长得瑰姿艳逸,双瞳剪水,浑身肉感丰满,皮肤白皙如玉,年纪大概在三十五岁左右。这美妇初始紧张,见到我没有异动,美妇的脸色逐渐平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你也没关门。」美妇羞涩道。

我双手掩住胯下,尴尬点头:「是我疏忽了,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我先出去,你继续方便。」

美妇微笑颔首:「嗯,你快出去吧。」

我半弯着腰,缓缓跨出浴缸,美妇闭上眼睛,嘘嘘声似乎已停,我赶紧像兔子般奔向浴室门,刚想拉开门出去,外面突然有人进来,扭动着门把,我大吃一惊,赶紧顶住浴室门,「喀嚓」一声,把门锁上,门外随即有人喊:「吉娜,是我程程。」

我大急,回头对着马桶上的美妇双手合十,小声道:「帮帮忙,帮帮忙。」

美妇瞄着我的下体,花容失色,一手掩住嘴巴,情急之下,她高声喊:「程程,你等会,你等会。」门外一阵抱怨。

「怎办?」美妇焦急万分。

我眼珠猛转,左看右看,又跑回浴缸,把花洒拧开,把滑动塑料帘子拉上,顺便在美妇的耳朵嘀咕了两句,美妇面有难色,我再次双手合十乞求她,她想了想,终究答应了下来。

我急忙溜进浴缸,坐在浴缸里,拨开一边的塑料帘子,紧张地窥视美妇。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做,但要是被外人发现我们孤男寡女,赤身裸体的共处在浴室,那绝对百口难辨,说什么都没人相信,这美妇也知道这个道理,她无奈之下,只有配合我,回身把浴室门打开。

一位美艳之极,身穿吊带性感睡衣的少妇走了进来,急匆匆地坐上马桶,随即响起清晰的嘘嘘声,她随手摁下冲水键,一刹那,冲水声,尿尿声混杂在不大不小的空间里,美少妇抱怨道:「吉娜你搞什么,憋死我了。」

我暗暗惊讶这些女人的大胆,在别人家里就敢这么穿,转念一想,估计美妇们在这里随意惯了,贵妇也是女人,一整晚打牌,若都是穿得整齐端庄,又怎么玩得开心。

这位叫吉娜的美妇按我的叮嘱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正打算洗澡。」

美少妇嗔道:「你洗就洗呗,还怕我见呀,真是的。」

「不是,不是,唉,不解释了。」吉娜无奈轻叹,朝我的方向飘来一眼,神情极其尴尬。

美少妇瞪着吉娜,气鼓鼓道:「想洗澡就去洗呀,你站着看我干嘛,我可不习惯有人看着我小便。」

吉娜此时有两种选择,第一离开,第二,来我浴缸这里,如果选择第一种,那她刚才所说的话就前后矛盾,美少妇很有可能来浴缸查看,因为花洒已经打开。吉娜权衡了一下,还是朝我走来,微微拨开塑料帘子,小心翼翼地跨进了浴缸,花洒射在她的娇躯上,不一会她全身便湿透,性感的内衣沾水后紧贴肌肤,曼妙的部位完全显现,吉娜没有遮挡,低垂着脑袋,缓缓坐在浴缸,一双无辜的眼神这才朝我看来,彷佛说:没退路了,你害死我了。

我莞尔,也不掩饰,靠坐在浴缸的另一头,双腿分开,让狰狞粗大的肉棒在吉娜的注视下昂首挺胸,跃跃欲试,吉娜随即露出惊骇的表情,情不自禁用手掩嘴。

「我是糖水喝多了。」美少妇似乎小便完了在洗手台洗手,我和吉娜都很紧张,都在期待着美少妇尽快离去,很遗憾,美少妇没有走,女人只要站在镜子前,多半会流连,长则数小时,短则也要好几分钟。

「我也是,美纱的糖水煮的好吃。」为了不让美少妇起疑心,吉娜假装若无其事地与美少妇攀聊。

美少妇洗了一会手,关掉水龙头,突然吃吃笑问:「吉娜,你是不是忍不住尿出来了,所以才洗澡啊?」问完,自个觉得好笑,便又咯咯地笑不停,我浑身蚁咬,最受不了女人有动听的笑声。

吉娜抹一把脸上的水,结结巴巴答道:「不是……啊,是的。」

美少女又是开怀大笑:「我说吉娜,你都是十岁孩子的妈妈了,还忍不住尿,要让大家知道了会笑死的,我们这年纪的女人呀,只有见到性感的男人才会忍不住尿出来,嘻嘻……就像美纱姐的女婿,够性感,个子高高的,成熟稳重,又阳光健康,脸上还挂着坏坏笑,哇,迷死人了,可惜他昨晚说好要回来却不回来,见不着他真遗憾。」

「咯咯。」吉娜看着我,掩嘴娇笑,我也跟着笑,只是没笑出声来,没想到自己成了这帮熟女觊觎的对象,真想掀开塑料帘子,与这位爱慕我的少妇来一曲「巫山云雨」。

美少妇道:「你笑什么,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本来今晚你打牌输了,可以接着打,可你早早就认输不打了,情愿在一旁观战,哼,我瞧你心绪不宁地看着门口,就知道你是等着看那位帅哥。」

「程程,你胡说八道什么。」吉娜大窘,秘密被无意爆出,这令吉娜羞不可当,我听得浑身血液沸腾,忍不住抓住吉娜的玉足,轻轻摩挲,吉娜欲哭,想挣扎又怕被发现,只能强忍着,我抓稳玉足,低头吻去,吉娜几乎要喊出来,我一脸坏笑,张开嘴巴,将玉足上的五只脚趾逐一吮吸,爱不释口。

「别不承认,大家都是女人。」美少妇似乎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吉娜眼见玉足被我亵玩,情急之下大声道:「你喜欢他,你去勾引他呀,别跟我说。」

美少妇没在意吉娜发脾气,她咯吱一笑,不羁道:「我怕什么,有机会我就勾引他。」顿了顿,美少妇忽然神秘道:「上次也是你跟我说的,说美纱姐跟她女婿有点暧昧。」

我瞪大眼珠子,吉娜低垂着脑袋,都不敢看我了,也不挣扎了,她似乎对自己乱嚼舌头感到抱歉。我趁机靠过去,将吉娜压在身下,巨物顶撞她的下体,下体虽然穿着小内裤,遇水后更无法遮住禁地,可大肉棒很有灵性,避开小内裤,一下就顶到凹陷处,吉娜拚命摇头,用口语哀求我,我不为所动,伸手握住吉娜的乳房乱揉,她惊骇万分,却无计可施。

帘子外的美少妇继续唠叨:「唉,我的女儿才十二岁半,将来她若是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做我女婿,我就开心死了,我听美纱说呀,她女婿是一家公司的总裁。」

「程程你别说了,你出去,我不想听。」吉娜用严厉的口吻让美少妇离开,她迫不得已,因为我的巨物已经快插入她的肉穴了。

美少妇闻言,顿时大怒,隔着帘子朝我们吼:「不听就不听,以后你别找我说心里话。」说完,转身离去,「砰」的一声关上门,我心头一松,身体继续压在,美少妇奋力挣扎,想要推开我,说时迟那时快,我下腹一挺,巨物插入了紧窄的肉穴之中,吉娜张大嘴巴,眼泪随之流了出来。我没有丝毫怜惜,巨物继续深入,一声闷哼,全根插入,龟头触及到软肉,那一定是子宫口。

「喔,你怎么能插进去,喔,好粗……」吉娜痛苦呻吟,双眼楚楚可怜,我拔出半截肉棒,又迅速插入,有水润滑,倒也顺畅,吉娜将指甲刺入我的臂肌,我柔声问:「这样插入喜欢吗?」

「你下流。」吉娜满脸涨红,直接就骂了,我脸皮厚,得了便宜挨点骂无所谓,大肉棒直插见底,让吉娜感受一下巨物的威力,她连连呻吟,我亲了亲红唇,真诚道:「因为你美丽,所以我才下流,我从来不对丑八怪下流。」

吉娜无以应对,只得轻轻乞求:「拔出来呀。」

我摇头,一本正经道:「你也是做妈妈的女人了,男人插进去后,天打雷劈都不愿意拔出来。」

吉娜一听,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双妙目瞪着我,嗔怪道:「你讨厌。」

我笑了,征服女人就是让她笑,我揉着吉娜的大奶子,一边加速抽动,一边问:「叫吉娜,什么吉,什么娜,我怎么感觉像叫『挤奶』,好大的奶子,不知有没有奶水。」

吉娜又是呻吟又是笑,见我缠得烦,两条玉腿盘上我腰间,嗔道:「问我干嘛,你想知道有没有奶水,自己吸一口就知。」

我闻言大喜,低头狂吸奶子,「正有此意。」

「啊,嗯嗯嗯,怎么粗成这样,胀死我了,你轻点呀,嗯嗯嗯……」

「吉娜,你真美。」我捧起吉娜的脸蛋仔细端详,这是一个标准的鹅蛋脸,小君,戴辛妮都是这种脸蛋,五官精致,丝丝水雾下,我宛如见到戴辛妮,爱意丛生,我变得异常温柔,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吉娜奇怪地看着我,女人都很敏感,她感受到我的温柔,与我接吻的一瞬间,吉娜主动含住我舌头,也与我舌尖嬉戏,我冲动地揉摸她的奶子,一双张大我手掌才握住的大奶子。

「摸我,用力摸我,啊,要命了。」吉娜突然哆嗦,高潮来突然,她疯狂的耸动下体,与我的大肉棒剧烈摩擦,我配合着抽动,力量过大,浴缸放出异响。

就在我们肆意狂欢的时候,浴室门「吱呀」一声,意外打开了,我们大惊,吉娜就在这一瞬间张口咬住我肩膀,狠狠地咬,我忍着剧痛继续抽送,终于吉娜闷哼一声,松开了我的肩膀,瘫软在浴缸里。

浴室里响起了吃吃娇笑,一边笑,一边叹息:「怪不得说洗澡,原来是自慰,可怜的吉娜,我能帮你什么?」语调轻松,隐含调侃的意味,我一听就知道是那为美少妇,心中叫苦不迭。

吉娜连续地喘息了几下,软软道:「程程,你又进来做什么。」

这位叫程程的美少妇嬉笑道:「你叫得这么大声,我能不进来吗,我能不守住门口吗,这万一给别人听到,你肯定没脸了咯。」

「我……我没有……啊,求求你程程,你出去吧。」吉娜哭笑不得,我坏笑,拔出巨物塞进她的嘴里,她嘴小,只能含进一大龟头。

程程慢慢靠近浴缸,忿忿不平道:「我是好心,你男人在外边包养了两个,你怎么受得了,他两三个月才回来一趟,没几天就走,这往后的日子你怎么过,换成我,他敢包养两个,我就包养三个小白脸。」

吉娜急忙吐出大龟头:「程程,你别说了……」

原来吉娜的丈夫在外边有小三了,不过,这个程程教唆人妻养小白脸也有点可恶,我暗暗蓄势,做好抓程程的准备,反正奸了一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程程也收拾了。

哪知这个程程快要接近浴缸的时候,又转身在浴室走动,不知她发现了什么,显得很兴奋:「有了,有了,这就是按摩棒,吉娜,其实美纱也是单身母亲,洗漱用具都很特别的,这牙刷就很特别,表面是电动牙刷,实际上是按摩棒,能震动的,美纱要想自慰,随时都有助慰器,吉娜你就先将就着用,花洒一般也能代替按摩棒,唉,我也是女人,知道女人没男人是活受罪。」

我听得目瞪口呆,吉娜也是一脸紧张,她急喊道:「程程,我不要什么按摩棒,我没自慰。」

「还嘴硬……」程程咯吱一笑,快步走来,电光火石间,塑料帘子『唰』一下被拉开了,美少妇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一声尖叫,手中的牙刷掉落在地,我闪电般出手,抓住了这位叫程程的美少妇,上下一看,我的天,这位程程也美到极点,吊带睡衣更增添了她的诱惑。

「啊。」程程又喊了一遍,我跨出浴缸,将她紧紧抱住:「别喊,再喊大家就完蛋了。」

程程动弹不得,但她是犀利人物,美目瞪着我们,气势汹汹道:「原来是你,原来你们早勾搭了,哼,果然不是自慰,是有人安慰,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看见。」说完,对我又推又打。

吉娜可怜兮兮道:「程程,你别走,我求你了,你别走……」

「我不走?」程程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让我在这里为你们站岗放哨啊,唉,都说不叫的狗能咬人,平时看你吉娜斯斯文文,忍辱负重的样子,谁想到你行动果敢,我落伍了,你们开心吧,我不会说出去。」

我双臂用劲,像铁桩一样站在程程面前,柔声异常柔和:「程程姐。」

程程飘了我两眼,见挣扎不了,没好气道:「叫我程程好啦。」

我涎着脸,笑嘻嘻道:「程程,刚才我还听你说喜欢我。」

「咯咯。」吉娜娇笑,弱不禁风似的从浴缸爬起来,睡衣早湿透,这会看起来,就像残衣,她拧大花洒的水量,脱下残衣,很轻松很自然地洗起澡来,奶子饱满,肉臀挺翘,完美的身体曲线一点都不像是有十岁孩子的母亲。

程程在脸红,红到了脖子根,低头看了看昂首的巨物,她脸色大变,抬起头来,娇羞道:「我,我没说。」

「说了,我都听见了。」吉娜往身上涂抹沐浴露,可能是害怕戒指会掉落,吉娜把无名指上的钻戒褪下,放在浴缸边。

「吉娜……」程程大羞。

吉娜轻轻搓洗她的翘臀:「我实话实说,刚才你还口口声声不怕勾引人家,现在人家站在你面前,你就却成了缩头乌龟,这不像你程美心的性格。」

很明显,吉娜在激将,很明显,程程也知道吉娜在激将,但看来,吉娜的激将要成功,程程眼光闪烁,感觉她即将下决心,我察言观色,来一个火上浇油,双臂微微用力,将程程抱在胸前,嘴上喃喃念道:「程美心,程美心,好好听的名字。」

程程满脸绯红,抬头望我,目光已是多情:「你不打算放开我吗?」

我摇摇头,露出迷死人的坏笑:「我不想你走,我等着你勾引我。」

程程扑哧一笑,轻轻地靠在我身上,感受到她的心跳。浴缸那边,吉娜也笑得花枝招展,我心激荡,低头寻找程程的香唇,柔声道:「还是我来勾引你吧。」

程程吃吃娇笑,目光屏射出耀眼的异彩,微闭起双眼,已然默许,我迅速吻上去,程程假装抗拒,不过,转瞬间就完全接受我的热情,我们激情纠缠,激烈接吻,粗狂的呼吸在浴室里飘荡。蓦地,胸部被鼓鼓的东西压得难以呼吸,我伸手潜入吊带睡衣,揉捏两只饱满的丰乳,很挺,很弹手,个头硕大,需要张大手掌才能抓握,比吉娜的奶子稍大,我对巨乳没有免疫力,摸得急,激起我的兽性,动作粗鲁,连扯带撕,将程程的吊带睡衣全撕烂,全身赤裸的她有些惊恐,当我把她抱上洗手台时,她更惊恐,因为她看到大肉棒是如此狰狞伟岸。

「你等等……」程程红着脸,小手按在阴户上,茂密的阴毛从她的指缝里钻出来,她并不希望这么快就插进去。我弯下腰亲吻她的大腿,凝脂般的肌肤令我砰然心动,沿着润白膝盖一直吻到大腿根内侧,臊味隐散,我抬头小声道:「我不急,我要先看看你的下面,放开手啊。」

「有什么好看。」娇羞的程程很不情愿放开掩盖阴户的手,转而掩脸,我兴奋靠近,轻轻闻嗅阴户的臊味,程程蹙了蹙眉头,眼神怪异。

「程程,你落后了,现在的年轻人,什么姿势都敢做,胆子大,很疯狂。」吉娜不知何时来到我身侧,蓝色浴巾包裹着她的雪白娇躯。

程程妩媚带着狡猾:「你好像经验很丰富嘛。」

吉娜轻叹道:「我是听得多,我们这帮女人都想偷情,但谁也不敢迈开第一步,今天糊里糊涂失身给这个帅哥,我的心也彻底堕落了,反正一次是偷,一百次也是偷,我已不顾忌太多。」

「不顾忌会怎样?」我站直身子,笑嘻嘻问,心底里冷气直冒,要我背负吉娜堕落的责任,我可背负不起。

吉娜靠近我背脊,轻抚我肩膀的伤痕,幽幽道:「我会找男人,只要你这个帅哥不理我了,我就会到处找男人。」

「叫我中翰,别帅哥,帅哥地喊,我不帅。」我心底有些发毛,最怕女人死缠烂打,少女还无所谓,熟妇就麻烦了,弄不好会破坏人家的家庭和睦。

程程媚笑:「中翰,吉娜说的是心里话,她已经喜欢上你,你以后不理她就毁了她的生活,你要负责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在海边练完那套拳,我精囊发胀,很想射精,眼前美色诱人,刚才又与吉娜交战了几分钟,我此时浑身欲火,再也懒得跟两个美妇罗嗦,弯下身子,吻上了那篇茂密的森林,嘴上嘟哝道:「我负责,我还要负责你程美心。」

「哎呀,你真舔呀。」程程惊叫。

「你老公没舔过你吗?」我含住一片粉嫩的肉瓣,阴毛太多,嘴里也含进了几根,翻开穴口,我的舌头像抹布似的,一遍又一遍地舔吮程美心的肉穴。

程程娇吟:「一次都没有,喔,这样舔会要命的。」

吉娜笑嘻嘻道:「他是老手,估计玩女人多了。」

「我从来不玩女人,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我都珍惜她们对我的感情。」我站直身子,将蓄势待发的巨物压在程程的肉穴口来回摩擦。

吉娜又靠过来,踮起脚尖,在我唇边亲了一口:「很感动喔。」

我不知道吉娜是真感动还是假感动,搂着她的软腰,将龟头压进肉穴口,程程顿时紧张,我问吉娜要不要看我跟程程做爱,她考虑都不考虑,马上点头:「想,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男人跟女人做这事,很刺激。」

「喔,好粗。」程程撅着嘴看我们。

我收束小腹沉腰,大肉棒缓缓插进程程的肉穴,大家都在看插入的过程,吉娜紧张问:「刚才就是这家伙欺负我么?」

我点头:「就是家伙。」说完,忍住笑,下身一挺,巨物如宝剑归鞘,瞬间全根没入肉穴里,程程如触电般朝我抱来,哆嗦着欲哭:「啊……」

「舒服吗?」我坏笑。

程程用粉拳猛烈捶打我:「慢一点不行吗,胀死了,做第一次都没有这么胀。」

吉娜啐一口:「呸,你的第一次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你还记得呀?」

程程不知是胀昏了头语无伦次,还是对第一次充满遗憾,吉娜刚讥笑完,程程便哽咽道:「我当然记得,我放学坐公车回家,被一个老流氓挟持下车,就在路边的灌木丛里……」

我一听,竟然没有丝毫恻隐之心,反而有股冲动,抱住程程的臀部,猛烈抽插:「我多么希望我就是那个老流氓。」*(卷底有注解)

「哈哈。」吉娜大笑。

程程捶打得更厉害了,脸上似怒非怒,媚眼如醉酒般迷离,一边打我,一边呻吟:「啊,好粗,好长,你轻点。」

欲火滔天,我不仅没有轻点,反而加大了抽插力度,紧窄的阴道接受了长时间的猛烈摩擦,「啪啪啪」响是如此密集,吉娜惊呼:「好可怕。」

整整长达两分钟不间断的猛烈抽动令程程几乎无法喘息,没有人能承受这样的力度,就连姨妈都不能,程程又怎么能抵抗,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喔喔喔,天啊,你顶到什么地方,那地方好像不能顶,好酸麻……啊啊,喔喔喔,插得好深。」

「要不要射在里面。」我嘶吼。

程程猛摇头:「不,不要,现在是危险期,喔喔喔……」

我哪管什么危险期,安全期,我只知道将我精囊里的东西全射出来,抽插依旧猛烈,产生的效果很惊人,因为阴道在收缩,摩擦更剧烈,程程几乎发出任何能形容的声音,杂乱无章,歇斯底里,她涌出热流时,我的精液刚好喷射而出,灌满了危险期的子宫。

一切都停止时,我只感觉天旋地转,幸亏有洗手台,否则我与程程都会倒下,寂静的浴室里,只有心跳声。

……

……

来到小月的香闺,我倒头便睡,第一次感觉这么困,迷糊中的两位少女给我腾出了大床中间位置,我左拥右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大床空荡荡,只有我一人,我从大床下来,跌坐在地板上,闭起眼睛,默默三呼吸,运气了「九龙甲」,一时间脑袋空灵,真气翱翔,全身有说不出舒坦……

睁开眼时,眼前多了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两位都穿着裙子,玉腿粉嫩,坐在我面前,敞开的双腿里,春光大泄。

我柔声问:「两位老婆,现在几点了?」

「中午快一点了。」小月脆声道。

「那些来打牌的阿姨呢。」我又问。

小月道:「有的阿姨走了,有的阿姨在客房睡觉,妈妈交代,不要吵了阿姨休息。」

「你妈妈呢?」

「还在睡觉。」

「你们呢。」

这次,轮到何婷婷发言:「我们睡够了,吃饱了,现在准备去跳舞。」

我笑眯眯地朝两位美少女招手:「陪老公再睡十分钟,等会我送你们。」两位美少女不是笨蛋,点头后都满脸羞红,知道陪我睡十分钟意味着什么。

重新回到床上,我大展柔情,大肉棒连续出击,对付两位美少女太简单了,何婷婷用了五分钟,小月只用三分钟,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少女与少妇在做爱方面有多区别,少女更在乎通过肉体接触达到灵魂交流,少妇则是通过肉体接触不断追求性欲顶峰,所以跟少女做爱灵魂愉悦,跟少妇做爱是身体愉悦,更多时候,男人都选择后者,这就有了「男人是用下身思考问题」之言。

离开海天别墅时,我还在回味与程程,吉娜两位美少妇的激情。

「中翰哥,我想放弃选美比赛了。」何婷婷冷不丁说了一句。

我大感意外,瞄了瞄观后镜,问道:「为什么?」

「这一届的参赛选手实力超强,美女如云,我不是害怕参加选美,我是害怕不能拿第一。」何婷婷撅着嘴,很忧心的样子。

我安慰道:「没事,你铁定拿第一,因为这届选美是我赞助的。」

何婷婷「可我又想凭真本事拿第一。」

「只要你努力,你就是第一,你的成长有目共睹,张老师经常跟我汇报你的情况,说你越来越出色。婷婷,选美可是考验一个女孩子的综合素质,单论姿色,你跟其他参赛选手处于一个等级,但你身材好,腿美,舞又跳得棒,如果临场反应好,那些女孩子不是你的对手。」

「嗯。」婷婷乐了:「谢谢老公鼓励。」

「婷婷,加油。」小月抖了抖两只粉拳。

「小月,你要多陪我。」何婷婷撒娇,小月惊诧道:「我现在都成了你的全陪,陪跳舞,陪睡觉,陪吃饭,陪上街,连你上洗手间都陪着。」

我哈哈大笑。

「谢谢小月。」何婷婷娇笑着抱住小月,信誓旦旦道:「等我练好那几个转体跳,我就有信心了。」

小月撇撇嘴:「哎呀,婷婷你别把那四个新来的放在心上,不必加难度,你只要把平时的跳好,就能战胜所有人。」

我心咯?一下,漫不经心问:「有新来的啊?」

小月猛点头:「是啊,张老师没跟你说吗,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四个新人,个个都很漂亮,不过,排舞的时候笨手笨脚的,跟婷婷差远了。」

我心想,女孩说另外一个女孩不漂亮,有可能言不由衷,但女孩直接赞一个女孩漂亮,那肯定就是漂亮,我心痒痒的,到底纤体中心新来的四个女孩如何漂亮,有时间一定要去看看,但无论如何,选美冠军非何婷婷莫属。

「婷婷,小月,老公订的玛莎拉蒂后天就到港,你们没选颜色,我就替你们拿了主意,一辆咖啡色,一辆白色,小月你让婷婷先选,算是给婷婷鼓励,好不好?」

两个少女一听,顿时欢声雷动,小月兴奋得直鼓掌:「好,好,哇,玛莎拉蒂,我什么颜色都喜欢,就给婷婷先选。」何婷婷也激动道:「一样,一样,两个颜色我都喜欢,小月先选吧。」

我见两位少女开心,心情也跟着愉悦,车子一停稳,马上回头:「好了,到了,替我向张老师问好。」

「嗯。」两位美少女与我一通湿吻,像两只花蝴蝶似跃下了车,我朝何婷婷挤挤眼:「婷婷,你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先有玛莎拉蒂的选美冠军。」

「咯咯。」阳光下,两位美少女吸引了很多路人注目,她们太漂亮了。

本想顺道回一趟公司,可想了想还是算了,打开手机,就在公司外的路边拨通了章言言的电话,不料,接电话的却是我的女神戴辛妮。

「一直打你电话,你关机做什么?」戴辛妮几乎是咆哮,我暗自愧疚,男人关机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偷情,另外一个是手机没电了,我当然告诉戴辛妮我的「手机没电了」。

戴辛妮就算不相信,也拿我没办法,估计她正恨得牙痒痒,一阵沉默,手机传来冷哼:「账户今早进了十五亿,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柔声道:「说来话长,晚上回家再跟你细谈,其中有十二亿要随时转走的,你转告一下言言。」

「晚上回来?」戴辛妮有点意外。

「是啊。」我露出了微笑,直觉告诉我,老婆想老公了,其实,何止是戴辛妮,估计整个山庄的女人都想我,有点遗憾的是,小君始终没有给我来过电话,真是可恶。

「你敢放飞机,我就到源景县找你。」戴辛妮恶狠狠地警告我。

我嬉笑:「忍不住了?放心,晚上回家,老公要你爽歪歪。」

「讨厌。」戴辛妮软绵绵地骂了一句,随即手机里传来另外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辛妮姐,给我说两句。」

戴辛妮蛮横道:「说什么说,他在开车……」手机随即挂掉,我苦笑,放下手机,不禁长叹:「女神啊,女神,你能不能温柔点。」

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已是下午两点,我以为院长还没来上班,不料运气不错,碰到了要主持一个大手术的院长,我马上提出让孙家齐转到特护病房,院长满口答应,还笑我太客气了,只需一个电话,他就给病人办理,无需我亲自来。

我连连感谢,也不耽搁院长工作,径直来到特护病房,先给小护士们打个招呼,小护士见到我,个个娇羞,人人欣喜,我裤裆一阵发胀,色心又起,万万想不到,我竟然在这里撞见了郭泳娴,心里暗叫饶幸,幸亏没有对小护士有好色之举,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不是怕郭泳娴,我是怕郭泳娴到姨妈那里告发。

「中翰,你怎么来这里。」郭泳娴惊喜道,我怔怔反问:「泳娴,你又为何在这里?」

郭泳娴拍拍手袋,嗔道:「我是来跟老中医买药。」

心头一阵温暖,一阵恶心,温暖的是郭泳娴百忙之中,还惦记给我熬药汤,恶心的是,我还喝这个药汤到何时,苦笑一声,我轻轻揽住郭大美人的软腰,在她粉脸上亲了一口:「我来帮孙家齐转到特护病房。」

「什么?」郭泳娴一脸惊诧。

我掰开手指,比划道:「泳娴你看,路小风,吴奶奶,路大爷,孙家齐,都是原来药厂的职工家属,又都是守护公主坟的后人,我就让他们都待在一起,互相照应,化解仇恨。至于我和孙家齐的恩怨,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把他打伤成这样,也出了口气,不想再计较下去了。」

其实,我对孙家齐仍无好感,只是秦璐璐令我爱恋,正所谓爱屋及乌,我对孙家齐就没以前这么厌恶了,给他转入特护病房,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讨好秦璐璐。

郭泳娴不知其中奥妙,见我如此,不禁喜上眉梢:「中翰,我喜欢有肚量的男人。」

我得意一下,眼瞧着郭泳娴容光焕发,眉目之间隐隐有桃花红,心中一紧,板下脸来:「我当然有肚量,不过,你如今独挡一面,每天都见识到很多更有肚量的男人,我告诉你郭泳娴,千万不要被别人勾引去,我肚量再大,也不允许……」

郭泳娴吃吃娇笑:「放心啦。」

我摇头:「你漂亮成这个样子,我还真不放心。」

郭泳娴柔声道:「你大可以找人监视我呀。」

我嘿嘿冷笑:「不用你提醒。」

郭泳娴一听,顿时杏目倒竖: 「啊,你真的监视我呀,你……」

正要发飙,病房里忽然颤巍巍地走出两位老人,一位是路大爷,一位便是吴奶奶,吴奶奶穿着病号衣,老脸上绑着绷带,在路大爷的搀扶下,吴奶奶朝我晃来:「是李总裁吗,是李总裁吗?」

我急忙迎上去:「哎哟,吴奶奶,路大爷。」看了两眼,我吃惊道:「吴奶奶,你的眼睛怎么了?」

吴奶奶没来得及说,旁边的郭泳娴微笑道:「吴奶奶做了眼睛手术,手术很成功,过段时间,吴奶奶就可以看东西了。」

我大喜过望,吴奶奶笑呵呵地连声感谢:「谢谢李总裁,谢谢李总裁给我找医院,找医生,咱们中医再好,治眼睛方面还得靠现代医术。」

我猛点头:「是的是的,吴奶奶不用谢,好生休养着。」

才说完,吴奶奶一扯路大爷的胳膊,小声道:「路有祥,快快扶我跪下,你也要跪。」

我还没反应过来,吴奶奶,路大爷已缓缓跪下,我大皱眉头,与郭泳娴一齐上前搀扶两位老人:「吴奶奶,路大爷,你们这是。」

路大爷坚持要跪:「小伙子,我老头以后要改口了,也喊您李总裁,本想喊您主子,可现在不兴这个,我就随萍儿喊你李总裁吧,这总裁是个尊称,我瞧李总裁面有威仪,九龙聚顶,印堂呈红亮,这是大福之兆啊,我和萍儿给您下跪是应份,您不要再客气了。」

我手臂加上力,一把将路大爷扶了起来:「好吧,私下跪可以,但以后有别人在,你们可不许下跪,省得人家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厚颜无耻。」

吴奶奶早被郭泳娴扶起,她笑呵呵道:「李总裁无愧于心,管人家说什么。」

我见两位老人如此执拗,也不再跟她磨叽,搀扶着两位老人回到病房,心里惦记着孙家齐的转移病房事宜,就跟两老告辞了:「吴奶奶您记得多休息,我期待你早日看见我。」

吴奶奶笑呵呵道:「谢谢李总裁,谢谢李总裁,老身一定托你的福。」

我哈哈大笑,心情愉快地告别两老,和郭泳娴一起离开病房,走向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郭泳娴小声问:「中翰,你为何对吴奶奶这么好?」

我笑了笑,神秘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不但要对吴奶奶好,还想认她做奶奶,按命理运程来说,家有三代是最有福气的,我的孩子即将出身,我希望家里还有老一代,那我的家族里,就有老,中,青,婴儿,形成了运带,这运带会护佑我这家族里的每一个人。」

「想不到你还懂一点啵。」郭泳娴眉目带俏。

我傲然道:「我是谁,我是海龙王。」给人家奉承惯了,自己还真觉得自己是一个王者。

郭泳娴扑哧一笑,柔柔道:「那我要不要也给你下跪呀。」

我板起脸,严肃道:「跪下。」郭泳娴愕然,我拉下拉链,掏出巨物,又低喊一句:「跪下。」

郭泳娴莞尔,玉手抓住大肉棒套弄了几下,真的缓缓跪下,她性感的大嘴微微张开,一口就吞下了大龟头,我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郭泳娴能轻松为我口交,嘴大的女人也有嘴大的好处,我舒服极了,挺着巨物在郭泳娴的口腔里抽插。

突然,一名小护士经过,一下子就目睹了郭大美人为我口交的情形,小护士惊得目瞪口呆,郭泳娴吓了一跳,急忙吐出巨物,与我一起慌慌张张逃入电梯。电梯里,郭泳娴窘得满脸通红,我脸皮厚,很快便淡定,笑嘻嘻地安慰郭大美人,相约今晚切磋一下床笫之欢,勾勾手指,不见不散。

电梯来到孙家齐住院的二十三楼,郭泳娴叮嘱道:「晚上记得来我这。」

我有些不耐烦:「好罗嗦,我什么时候放过你飞机?」

刚跨出电梯,郭泳娴急急抓住我胳膊,诡异道:「我是很严肃的,我已经安排好了,晚上方姨来我房间按摩,我打算催眠她,等她进入梦境,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我答应过帮你得到方姨,绝不食言。」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一声响,浑身的血液迅速上涌,我激动道:「你……你不早说。」

郭泳娴吃吃娇笑,突然放开我胳膊,电梯门徐徐关上,我急得大吼:「喂喂,等等,泳娴你等等……」

可惜,电梯门还是关上了。

天啊,我多么期望姨妈在梦境里与我做爱,我一直在等待郭泳娴让我重温那血脉贲张的一幕,那一次催眠,我奸淫了一位良家妇女,如果在梦境里,姨妈会是什么角色?我光想想就难以自制,心急火燎,迅速转身下楼,想追上郭泳娴问个清楚,刚跑到楼梯口,差点与两个相抱男女相撞,幸亏我反应射速,堪堪刹住脚,这对男女迅速分开。

「噫?」我瞪大眼睛,注视眼前这男女,女的我认识,她正是孙家齐的妻子窦眉,男人不认识,中年人,五十岁上下,器宇不凡,官气十足。

见到我,窦眉显然很吃惊,那位中年男子则神色尴尬,眼神有一丝慌张,他越慌张,我越逼视他,心里只想着窦眉跟这个中年男人是什么关系,此时的气氛极其诡异,中年男子见窦眉认识我,又不介绍,他愈加慌张,说了一句:「我先走,稍后联络。」便匆匆离去,临走时,不忘再看我一眼。

「他是谁。」我冷冷问,内心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烧,只要不是白痴,一眼就可以看出窦眉与这个男子有暧昧,至于暧昧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我之所以愤怒,是因为我憎恨背叛,尤其是男人在受伤,落魄,失意的时候,女人选择背叛,这种女人就算美若天仙,也令我厌恶。

窦眉确实美若天仙,很简单的低领体恤加七分裤就能释放出难以抗拒的美色,但她如果敢背叛孙家齐,我会报复她。

面对我阴冷的目光,窦眉异常紧张,她眼睛看往别处,口气很强硬:「是谁与你无关。」

我冷笑:「那我就去问问孙家齐。」

转身刚要走,窦眉厉声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又没得罪你。」

我一怔,心想也是,这个女人确实与我无冤无仇,我何必管人家的闲事,可我已经管开了,现在叫我不管,我岂非下不了台,只好硬着头皮,找了一个牵强的藉口:「你是没有得罪我,但谁叫你是孙家齐的妻子。」言下之意,我是恨屋及乌。

窦眉一声冷笑:「你放心,我会跟他离婚。」

「离婚?」我大吃一惊,随即盛怒:「孙家齐的伤不是什么重伤,也不会留下后遗症,你至于离婚吗,是不是见孙家齐没了靠山,公司也不属于他了,你就想着要离开他?」

窦眉毫不示弱:「你这个莫名其妙,你既然恨家齐,我怕殃及池鱼,所以要离婚,这个解释你满意了吧,再说了,我有权选择我的生活,这是我和家齐的事,与你无关。」

我心想这个窦眉还是蛮厉害,有点好男不与女斗的想法,可一想到她与一个中年男子搂抱,我就心生怨怒,马上振振有词道:「孙家齐名义上还是KT的员工,他的事,多多少少与我还有点关连,今天,我就是受孙家齐母亲的委托,前来为孙家齐转入特护病房,你不信,可以打电话问一下秦姐。」

窦眉花容变色,她一定在揣摩我话的真实性,我洋洋得意道:「院长已经批准了,你们等会办了手续就可以转到特护病房。」

窦眉急忙打开手袋,拿出手机,背对着我,不一会就听到故意压低的声音:「妈,那个打伤家齐的人说帮家齐转到特护病房,有没有这回事呀。」沉默了片刻,窦眉连连点头:「哦,哦,是是,好的,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窦眉转过身来,表情很怪异:「家齐的妈妈要迟一点才过来,等她来了再办手续,她说如果你不忙的话,就在这里等她。」语气很明显客气了许多,但敌意犹存。

「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我不依不饶,其实,我知道,自己之所以管窦眉的闲事,无非是她在我心中有很深的印象,我本来就觊觎她,如果得不到我也不难受,可我不愿意看到别的男人捷足先登,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窦眉露出厌恶之色:「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我恼羞成怒:「你知道我脾气很不好,之前你有过教训,所以,不要惹我发怒。」

窦眉惊骇后退,她大概想起了我在孙家齐病房里发飙的一幕,不过,转瞬之间,窦眉就强硬道:「之前我怕你,现在我不怕你,我是要离婚,然后嫁给刚才那个男人,你想知道他身份?我可以告诉你,他就本市的市长,姓高,你满意了吗。」

我知道窦眉为何强硬了,因为傍上了市长,我冷冷一笑,阴阳怪气道:「哦,是高副市长。」

我特意突出「副」字,因为副市长只算是副厅级干部,在上宁市,这样级别的干部多了,窦眉见搬出副市长没吓到我,反而被我一脸讥诮地说出「副」字,她惊骇之余,脱口问:「你认识他?」

我淡淡一笑,眺望走廊窗外的天空,意味深长道:「上宁的官场,我有几个不认识?当然,他们很多都不认识我,我只是个无名之辈,但谁又知道三五年后的上宁是谁家的天下?」

窦眉茫然,她不知道我已经从政,自然听不出我话语中的含意,我也不会跟她解释,微微一笑,我对这个女人产生了爱怜之心,语气变得很温柔:「扯远了,我想问你,秦姐知道你要离婚吗?」

窦眉叹了叹,轻轻摇头:「还不知道。」

「要不要听我的忠告?」我祭出了拿手的男中音,窦眉在犹豫,我把握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一指走廊的长椅,柔声道:「来,坐下。」

窦眉怯怯地看着我,缓缓坐下,很听话,我心中暗喜,也紧随坐下,开始鼓动我三寸不烂之舌:「单从男人这方面来说,刚才那个男人比孙家齐差远了,他见到我很慌,按理说,他是副市长,在华夏,他的官职不小了,应该是我们怕他才对,不是他怕我们,他之所以怕,是因为心虚,为何心虚呢,很简单,他不愿意公开你和他之间的关系,他在避嫌。换句话说,他不一定会明媒正娶你,你嫁给他,只不过是做他的情妇罢了。」

窦眉脸色大变,我察言观色,知道说中了窦眉的心事,我乘胜追击,晓以利害:「以你的条件,何必做人家的情妇,而且做这种情妇很可怕,是名符其实的黑市夫人,随时会被抛弃,利用,甚至灭口。」

窦眉脸色苍白,两只迷人的眼睛里是空洞和惊恐,我的男中音尖锐起开:「别以为我吓唬你,这种例子太多了,你随便上网都可以查到。」

窦眉在急促呼吸,鼓鼓的胸脯娇嫩泛红,幽深的乳沟惹人遐想,她穿着并不暴露,只是下午天热,她穿着一件低领体恤,很普通。

我眼珠转了转,道:「如果你是为了孙家齐的前途问题而离开他,那你就错了,错得厉害,我首先向你保证,我不会再为难孙家齐,你不必担心殃及池鱼。」顿了顿,见窦眉紧蹙柳眉,我心中有数,不慌不忙地接着道:「我可以告诉你,孙家齐伤好后,我会让他去别的城市做官,就算运气一般,最多三五年,他也能当上副厅级干部,说不准也是个副市长。」

窦眉惊疑地看着我,我平静道:「你一定怀疑我为什么敢夸下这样海口,我可以告诉你,连孙家齐的母亲都会相信我说的话。」

「特护病房贵吗?」窦眉突然问。

我微笑道:「你担心孙家齐的医疗费吧。」窦眉沉默不语,我轻松道:「这个你不用担心,秦姐完全可以搞定,你如果现在需要钱,不管拿去做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一千万够吗?」

窦眉直勾勾看着我,惊诧问:「你什么意思。」

我从西装拿出支票本,填上了一组数字:「只要你不离婚,只要你不背叛孙家齐,我满足你一切要求。」说着,撕下支票递过去:「拿着吧,这是两千万。」

「这……」窦眉接过支票仔细查看,犹自不相信,我站起来,朝她挤挤眼:「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走吧,我们去看看孙家齐。」

11-23

第二十二部1


正文

孙家齐无神的双眼在看着我,也看着窦眉,他一定奇怪我们为什么一前一后走进病房。

我带着冷笑,一屁股坐在病床边的一张椅子上,隔着病床问窦眉:「窦眉小姐,你知道你丈夫在想什么吗?」

窦眉看看孙家齐,心虚道:「不知道。」

「我知道。」翘起二郎腿,我摆出一个吊儿郎当的姿势:「他怀疑我们……」

窦眉脸色大变,急斥道:「李中翰,你住嘴。」

我也不生气,有点玩世不恭:「你不信,你可以问你丈夫。」

「我不问。」窦眉露出厌恶之色,身体蹲下,拿起尿壶走出病房,其实,病房里有卫生间,窦眉提着尿壶离去,摆明了不想见我。

我干笑两声,目光转向孙家齐,他气色不佳,脸色一片死灰,不知是不是用药的问题,他的脸有些浮肿,我盯了他一会,冷冷问:「我猜对了吗?」

「你想干什么?」 孙家齐的声音彷佛来自地狱,他的眼神也像死人。

我玩味一笑:「窦眉很漂亮。」很显然,我在故意挑衅,故意刺激孙家齐,因为我想起了他的可恨之处,我以为我能激怒孙家齐,这种带有侮辱性质的挑衅没人能忍受。

很意外,孙家齐一点都不生气,相反,他死灰般的脸有了一丝血色:「你为什么不勾引她?」

我大吃一惊,表面上只是愣了愣,随即露出狞笑:「你以为我不敢。」

孙家齐很认真道:「我希望你勾引她。」

「为什么?」我反而纳闷了。

孙家齐陷入了沉默,片刻后,他长长一叹,样子很沮丧:「她想离开我。」

「你怎么知道,她告诉你?」我很意外,刚才窦眉还口口声声说孙家齐并不知道她想离婚。

孙家齐淡淡道:「有些事无需多言,只要感觉就能感觉出来。」

「为什么要我勾引他。」我仍无法理解。

孙家齐露出古怪的表情:「如果小眉要被男人勾引,我情愿是你勾引,因为你女人多,不会霸占小眉,这样,我就有机会重新夺回来。」

「你很爱小眉?」我饶有兴趣。

「是的。」孙家齐道。

「江菲菲呢。」我问。

孙家齐摇摇头:「她无法跟窦眉相提并论。」

「但江菲菲有了你的孩子。」我心中有了怒火,或许是江菲菲曾经跟我做过爱的原因,我下意识偏袒她。

孙家齐道:「正因为菲菲怀孕了,我母亲才强烈要求我好好待菲菲,也正因为她怀孕了,母亲对菲菲的态度发生了根本性变化,她甚至要求菲菲待在家里养胎,少来医院陪我。护理我的工作都交给了小眉,小眉从小娇身惯养,即便不让她亲自护理,只让她指挥护理工,她都无法适应,那些端屎端尿的工作,他更是做不来,加之母亲偏向了菲菲,小眉心里极度不平衡,离开我的心情就更迫切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阴阳怪气念起来,感觉自己不厚道,我笑了笑,安慰孙家齐:「或许窦眉不会离开你,一心一意的等你康复。」

我不知道这是安慰孙家齐,还是讥讽他,对比我的美娇娘,她们一个个情深意重,在我昏迷的半年多里,她们没有放弃对我的爱和期望,谁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至少我的美娇娘不是。

暖流一下子涌到我的心间。

孙家齐一声感慨:「我很了解小媚,她守不住的,我不会怪她,即便她心里爱我,她也守不住身子,小眉的性欲很旺盛,她总是不停要求,这也是我为何只有江菲菲一个情人,我根本没心思,没精力浪费在别的女人身上。」

听到这里,我蓦然盛怒:「我可听说,你在小君身上花了很多心思。」

孙家齐的呼吸突然急促,望着我,毫不惧怕:「那不一样,我原本只喜欢小君,我对小君是敬若神明,她是我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公主。炒期货时,每次她说哪边升就哪边升,说哪边跌哪边就跌,如此神奇,我简直视她为我的护身女神。你当时昏迷半死,医生说你醒过来的机会是零,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不对心爱的女人展开追求?」

我眨眨眼,顿时无言,转念一想,我讥讽道:「别说得那么情圣,居我所知,你好像还觊觎我其他女人。」

孙家齐依然毫无惧色:「我承认,我当时很狂妄,戴辛妮是公司的财务主管,我要夺得KT必须先夺下财务,加上戴辛妮又漂亮,我就豁出去了,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就说你李中翰吧,你敢说你夺取KT的手段是光明正大?你只过是成功者,而我,是失败者。」

我木然无语,孙家齐的话像一根针刺中了我。

孙家齐喘了喘,痛苦道:「我被戴辛妮拒绝后,更不甘心了,或许是因为你上过聂小敏的关系,我恼羞成怒,内心填满了报复,开始对你的女人疯狂追求,没想到一个都追不上手,连樊约也骂我。唉,我的心态变了,变得极度扭曲,我越来越堕落,一切就有了报应,你居然醒过来了,还变得很强大,彷佛是上天派你回来惩罚我似的。」

我不知道孙家齐的这一番忏悔是否出自真心,但听起来令我动容,我发现他流下了眼泪。

「家齐,你知错,我很欣慰,我不仅仅不想恨你,还想帮你,这里面有很多原因,以后你或许会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我和你的关系不可能回到从前。你安心养伤,医药费,生活费都不用担心,等你伤好了,我建议你到别的城市从政,进入仕途,我可以安排,如果你有更好的发展,需要多少资金就尽管开口。」

语重心长的话说完了,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我都应该原谅孙家齐,何况我对她母亲有了眷爱,想到秦璐璐,我自然而然就爱屋及乌,仇恨消失了。

很意外,孙家没有任何感谢的意思,他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发毛,好半天,他淡淡道:「我至少半年才能康复,这半年里,麻烦中翰你照顾小眉。」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猛皱眉头的同时,我在思索孙家齐的用心。

孙家齐嘶哑着嗓子道:「中翰,你心里明白我是什么意思。说白了吧,我属于没本事又心高气傲的男人,既然输在你手上,就无所谓输得更彻底一点,多一次羞辱和少一次羞辱都不重要了,但我绝不能输给另外的男人,小媚不能嫁给别的男人,她要失身就只能失身给你,我不想,也不愿意看到小眉被别的男人勾引。」

「我似乎明白了,你想把仇恨,屈辱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冷冷道。

孙家齐的眼里闪过一丝残忍:「没有仇恨,只有屈辱。」

我背脊一阵阵发凉,病房里静得可怕,面对孙家齐的要求,我答应的话,似乎应了那句「杀父夺妻」之恨,这是不共戴天之仇,如果孙家齐就是朱九同的私生子,那么就不共戴天之仇就顺理成章了。但是,如果我不答应,受到羞辱的人就变成了我,因为我被孙家齐恐吓到了。

我接受孙家齐的恐吓吗?我是海龙王,我强大无比,我能被孙家齐吓着?原本我只觊觎窦眉,毕竟还没有付诸行动,如今是孙家齐主动要求我占有窦眉,那等于说是孙家齐自取其辱,怨不得人,那我就成全他。

想到这,我浑身热血,睥睨万物,再度翘起二郎腿,冷冷道:「既然你孙家齐强烈要求,我就尽力勾引你妻子,但我不能保证能勾引到她,窦眉对我没好感。」我说得冠冕堂皇,一副悲天怜人的模样,其实,我憎恶自己的这副模样,它是魔鬼的象征,我心底里除了魔鬼,还有天使,可我天使不知道跑到哪里,我如今的心里就只有这只魔鬼。

孙家齐居然笑了,笑得很诡异。

突然,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门口人影一闪,我的心砰砰直跳,原来是风韵婉约,光艳照人的秦璐璐走了进来,我被她强烈吸引,赶紧站起来,很礼貌地跟她打了个招呼:「秦姐。」

秦璐璐温婉道:「李先生来了。」

我微笑着点头,秦璐璐抖了抖手上的单据,兴奋道:「我刚才已办了家齐转入特护病房的手续,谢谢李先生。」才说完,病房外一阵嘈杂,几个护士和护工涌了进来,说要替孙家齐转病房,秦璐璐给护士递上单据,护士看了两眼,跟着就七手八脚忙碌起来,大概要将孙家搬上移动病床再推走,我见狭窄的病房一片忙乱,就向秦璐璐告辞。

秦璐璐交代了护工几句,跟着我走出病房:「我送你。」

我微笑着与秦璐璐走出走廊,到了电梯口,这里聚集不少人,时值下午,正是人满为患的时候,电梯每上一层楼都要停顿,秦璐璐见等电梯等得烦,站着又不方便跟我说话,她一指楼梯口,道:「我们走楼梯吧。」

我瞪大眼珠:「这里二十三层喔。」

秦璐璐嗔道:「我不怕累。」

我一听,还有什么好说的,女人不怕累,难道我这个大男人怕累不成,不再罗嗦,马上跟随秦璐璐走下楼梯,真是好笑,电梯口人满为患,楼梯却静悄悄,这不奇怪,这么高的楼层,谁会走楼梯,何况这里是医院,来的都是病人,更不愿意走楼梯了。

走了几阶楼梯,我突然上前,冲动地抱住了秦璐璐,她的风情令我难以自制:「秦姐,你好美。」

秦璐璐扭了两下,一脸妩媚:「别这样,会给人看见的。」

「看见就看见。」我狂吻而上,嘴是香甜的,呼吸是勾魂的,我忘记了天地,只知道吮吸,接吻有时候跟做爱一样,只要投入,就有很舒服。

如果再摸了摸饱满的胸部就更舒服,我揉捏了两下,迅速有了强烈反应,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秦璐璐又穿着连体衣,只不过款式有所改变,连体衣长及膝盖,不是高企领,而是小圆领,上身也不是紧身那种,略为宽松,看不到她的优美曲线,不过,连身衣依然很讲究,圆头的半高跟鞋是著名品牌,端庄十足。

「啊,这是医院,啊……」秦璐璐挣扎两下,就不挣扎了,静静地看着我的手撩起连体衣的下摆,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搓了搓肉穴的花瓣,秦璐璐喘息问:「你不会在这里做吧?」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剥下了秦璐璐的内裤来回答她,秦璐璐如热恋中的女人一般对我几乎百依百顺,她无奈轻叹,刚想转身,以为我又是后插式,而这次我是选用提腿式。抱紧秦璐璐,我轻轻提起她的一条腿,大肉棒够长,可以轻松插入,秦璐璐对于单腿独立,有些无所适从,可她知道把下体凑过来,大肉棒一痛而入,继而深入,她闷哼着接纳了巨物。

「喔。」秦璐璐眯着眼睛看我,樱唇娇艳,我忍不住低头吻了吻,问她是否舒服,这种问题实际上很多余,可我喜欢听,秦璐璐风情一笑,脸红红地点头,不时张望着楼梯上下,生怕有人来似的,我毫无顾忌,勾住软腰,托着大腿,一轮大刀阔斧,直把静悄悄的楼梯弄得「啪啪啪」响。

秦璐璐更担心了,在这种舒服与担心交织下,她有了兴奋感,肉穴迅速分泌爱液,大肉棒抽插得更顺畅,又是一轮连续五十多下的密集进攻,秦璐璐娇哼连连:「这个姿势好淫荡,又在这种地方,我心里好慌,不如下楼,去你的车里。」

我微笑摇头,继续抽插,没想到真传来脚步声,零零散散的,有人经过了。秦璐璐大惊,想推开我,我却处之泰然,放下秦璐璐的双腿,她身材娇小,我灵机一动,让她站高一个石阶,这样,我就不用弯腰,大肉棒可以舒舒服服地插在她的肉穴中。

经过的人很奇怪地看着我们,见我们年龄悬殊,却紧紧拥抱在一起,不免看多两眼,秦璐璐很尴尬,为了掩饰,她用手袋遮住我们的下体,嘴上问道:「你刚才跟家齐都聊了什么?」

我感受着大肉棒被肉穴挤压的快感,脑子里突然浮现窦眉的美态,心中一动,说道:「没聊到你,家齐担心窦眉要离开他。」

秦璐璐大吃一惊:「小眉要离开家齐?我怎么不知道?」

我道:「他有男人。」

「谁。」

「高副市长。」

「什么?」秦璐璐脸色大变,眼神闪烁。我察言观色,抱着她的软腰,悄悄地抽插了两下,恶狠狠问:「你跟高副市长是什么关系?」

秦璐璐平复一下喘息,焦急解释:「我跟高副市长没扯上关系,家齐说,他以前帮乔书记跑过腿,后来,你跟家齐闹僵的时候,乔书记撇掉了与家齐的关系,家齐非常恨乔书记的,说乔书记利用完家齐,就一脚把家齐踢开,但前些天,乔书记突然派高副市长来探望家齐,表面上是探望,实际上是警告家齐不要乱说话,然后高副市长就留下了五十万现金。」

「五十万,这乔羽也够抠门的。」我冷笑,心如明镜,前段时间乔羽焦头烂额中,他当然不希望孙家齐这边出什么篓子,派高市长前来警告完全合情合理。

秦璐璐越说越气:「当时家齐也很愤怒,但也不敢发作,那高副市长不是什么好人,他……他……」

「吞吞吐吐乾什么? 」我微愠,抱住肥臀又是一阵急促抽插,楼梯恢复了安静,我开始放肆。

秦璐璐受不了我的急攻,扔手袋在地,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娇吟不止:「他开始先是约我去咖啡店,小酒吧之类的地方,说什么要照顾我们,然后……」

说到最后,秦璐璐欲言而止,我冷冷道:「然后就想骗你上床。」

秦璐璐尴尬道:「没那么快,他知道我是单身后,就很正经的提出要跟我结婚,我开始有点心动,他毕竟是市长,嫁给他或许能保家齐的平安,前段时间,我很怕你再次伤害家齐。」

「后来呢。」我急问。

秦璐璐道:「我跟芷棠要好,高市长追求我的事,我当然会徵询芷棠的看法,谁知芷棠听了,就劝我不要嫁给高市长,芷棠还列举了种种不好之处,我听芷棠的话,就冷落了高市长,只是为了救罗毕,芷棠这没良心的,又要我打着高市长的旗号到源景县救人。」

我心想,怪不得秦璐璐见到赵书记时,就搬出了认识高市长。我揶揄道:「有什么用,还差点失身给赵书记。」

秦璐璐一时火起,美目瞪来:「我还不是失身给了你。」

我酸怒交加,抱住肥臀猛抽:「他们能跟我比么,我干你,干你……」

「啊啊啊。」秦璐璐痛苦地呻吟了几声,突然抬起一条腿,我顺势提住,秦璐璐勾住我脖子,很严肃道:「我要……我要阻止小眉,这高市长现在几乎天天都来医院,表面是看家齐,其实是为了接近我,我前几天都跟芷棠去源景县,没想到,这个高市长马上就转移了目标,他一定是见小眉漂亮就打起了小眉的主意,好无耻。」

我点点头,继续抽动:「等会你要把高市长的真面目告诉窦眉。」

秦璐璐仰起了脖子:「嗯,你用力点点。」

我微微低头,吻上娇艳红唇,身下猛烈抽插,爱液在我撞击下四溅。忽然,直觉告诉我,有人在偷窥,我猛抬头,发现楼梯口上有一张娇媚的脸正注视着我们,我大吃一惊,这人竟然就是窦眉,她见我看她,很快便失去踪影,我没有告诉秦璐璐,更没有停止抽插,大肉棒无情地摩擦她的阴道,撩拨她的花心。

「喔喔喔……」

……

……

跟罗毕通了一轮电话,告诉他十五亿已经到账,他又求爷爷求奶奶般要求我尽量帮他,我把胸口拍得山响,无论如何都会尽快让他离境,如果真的能分掉三分之一,我就平白得到近三十亿美金,这可是令人疯狂的财富,我不动声色,只说为了小月。

罗毕一听,居然乐了,在电话里左一句小月是如何可爱,右一句说秦美纱有多风骚,末了,他还可怜兮兮地说我昨晚离开后,苏芷棠从肉穴里流出的精液足足有四五个汤勺之多。

我心中愧疚,忍住笑安慰罗毕,希望他别生气,虽然当着他的面干了苏芷棠,但我们毕竟同时认识苏芷棠,也曾经3P过。何况这次为了救罗毕,我历经了千辛万苦。罗毕没理会我的添油加醋,而是感叹命运:「中翰老弟,我罗毕上辈子肯定欠你的,一个女儿,三个妻子都被你干了,你还抢走其中两个。」

我哈哈大笑,扯开话题,告诉罗毕说楚蕙即将要生了,要不要等楚蕙生了孩子后再离开华夏回美国,罗毕先是祝福我几句,随后告诉我,最好还是尽快离境赴美,以防夜长梦多。

我也不强求,挂掉电话,即刻回家,这笔三十亿美金的巨款到底如何要,我还得跟家里那位女王商议。

初夏的碧云山庄宛如披上了绿装,举目郁郁葱葱,只有蜿蜒的娘娘江是白色,我心旷神怡,这里始终是我的最爱,整整三天没有回过家了,我此时的心情难以形容,刚停稳车,我就见到一条牧羊犬朝我奔来,我暗暗奇怪,怎么会只有一条牧羊犬呢,其余的呢。

食指弯曲放进嘴里,我发出一声呼啸,啸声远扬,很快便传来了狂乱的狗吠,我跑到坡顶往下一看,不禁血脉贲张,江里一片热闹,竟然还有几张浮床,还有鸭子形状的救生圈,至少八位美娇娘在娘娘江里玩乐。江岸边,严笛站在一张宽大的遮阳伞下踱步,大概是听到了呼啸声,她不时朝山顶张望,见到了我人影,她朝江里的美娇娘叫喊,又朝坡顶指来,一众美娇娘放声尖叫,隐隐有「老公」「快下来」「我爱你」等等呼喊。

我热泪盈眶,就地脱掉西装皮鞋,全身几乎光溜溜,只穿着一条裤衩冲下坡顶,耳边全是美娇娘的欢呼声,我如一阵风般冲到江边,笑嘻嘻地吻了吻严笛,随即纵身跃入江中,与美娇娘尽情嬉戏缠绵,她们个个身穿性感比基尼,颜色各不同,款式多样,乳波晃花我的眼,莺言燕语打动我的心。

美娇娘娘一拥而上,纷纷撒娇,诉说思念之情,听得我荡气回肠,手指数一数,发现少了两位,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樊约,杨瑛,闵小兰都在,我左拥唐依琳,右抱秋烟晚,中间吻着庄美琪,身后则被樊约的双乳顶压着,我随口笑问:「小君呢。」

闵小兰,杨瑛不敢跟四位大姐姐抢风头,远远站着,听我这么问,闵小兰朝娘娘江上游一指,脆声道:「小君和凯瑟琳游到前面去啦。」

我又问:「姨妈呢。」

身穿柠檬黄比基尼的唐依琳飘了庄美琪一眼,诡笑问:「想姨妈呀?」

我尴尬道:「都想,都想。」

「想就有实际行动嘛。」唐依琳跟庄美琪换了个位置,她大胆地背靠在我身上,悄悄的肉臀压着我的下体,由于穿的是内裤,我的大肉棒很明显高举,几个美娇娘都可以从清澈的江水中看到。

我刚问什么实际行动,唐依琳吃吃娇笑,手臂向后,悄悄扯下我的内裤,大肉棒弹起,唐依琳顺势抓在手中,轻轻玩弄,几个美娇娘看见,都羞得莺莺娇呼着别过脸去,这正好成全了唐依琳,她翘臀微撅,轻扯系在肉臀的绳带,小泳裤瞬间脱落,大肉棒对准嫩穴,翘臀再一撅,嫩穴缓缓吞入大龟头,她喘了喘,继续后挺,眨眼见,巨物就没入她的嫩穴中。

等另外几个美娇娘反应过来,唐依琳已舒舒服服地背靠在我身上,美乳高耸,柳腰轻摇,几个美娇娘马上一齐声讨,唐依琳只说了几句,所有美娇娘都没了意见:「坐车都要排队,第一个先上,跟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大家有秩序上车,不用抢的,我建议你们石头剪子布,谁排第二,谁排最后就看大家运气了,至于我,当然是第一咯。」

说完,吃吃娇笑,美娇娘面面相觑,都觉得有道理,大概是几天没有性爱,庄美琪,樊约,秋烟晚都不客气,娇笑中,三美人齐声吆喝,几轮下来,居然是樊约排第二,庄美琪拍第三,秋烟晚运气不佳,排在第四。闵小兰,杨瑛不敢参与,毕竟她们和我的关系尚未公开。

我暗暗佩服唐依琳,轻描淡写就让大家和平共处,如果我的美娇娘都这样,那我就安心了。抽插了几下嫩穴,我在水下偷偷拔出大肉棒,转而插入唐依琳的屁眼,合了她心意,她笑得更骚,加上有江水润滑,我的菊花之旅很顺畅,全根插入后,我迅速拔出,用江水清洗,再插入再拔出,几次之后,唐依琳的屁眼已经清洗得干干净净,她轻轻喊:「别要拔出来了。」玉手后伸,抓住巨物,对着自个的屁眼磨了磨,翘臀一撅,悄然吞入。

我深深呼吸,全身酥麻,这菊花美妙,插拔几次了仍紧窄依旧,随着插入越深,这紧窄越强烈,我情不自禁在庄美琪和秋烟晚的注视下用力抽动,庄美琪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可秋烟晚却似乎第一次见到肛交,她惊得掩嘴,差点喊出来,岸上的严迪不经意看过来,眼光犀利,见我动作猥亵,也羞得满脸通红,赶紧转移目光,与几条牧羊犬逗玩。

「这地方也能弄?」秋烟晚小声问,樊约一听,觉得好奇,也壮着胆子伸脖子过来围观,庄美琪揶揄道:「你们看依琳这样子就知道能不能弄了,不但能弄,还很舒服咧。」

「啊啊啊。」唐依琳有意无意地发出勾魂的呻吟,柳腰摇动,江水刚好淹过她的肚脐,摇动起来带起了波浪,与我的抽击碰撞在一起,激起了更大的水花,她拉起我的双手放在她的巨乳上,放纵娇吟。

庄美琪焦急催促:「快点,快点,别一个人占这么多时间。」

秋烟晚和樊约听了,都咯咯娇笑,唐依琳并不气恼,她既狡黠又会做人,屁眼被我抽插几十下后,高潮迅速来临,满足完屁眼,唐依琳没有再要求我满足嫩穴,马上脱离我的身体,让位给娇羞的樊约。

别看唐依琳斯斯文文,不太爱说话,但在这一拨美娇娘中,雨涤青莲很有威望,隐隐是个带头者,这几位美娇娘都有几个特点,特懒,最不愿意上班工作,属于好吃懒做的类型,年龄都偏小,我真担心唐依琳会给这些小女孩灌输坏思想,小君就是个活生生例子,自从觉得干屁眼很舒服后,对唐依琳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视同仁,樊约也是站着被我后插入,她背靠在我身上,娇滴滴道:「大家都看着,好害羞耶。」

我轻吻一下她脸颊,坏笑问:「害羞是么,我要大家看看这个害羞的樊约是多么淫荡。」说完,突然猛烈抽送,水花滚滚,我还扯下她的比基尼,用力揉她柔软的巨乳。

「啊啊啊,中翰哥,老公……」樊约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与我欢爱,第一次喊得这么大声,几米外的闵小兰与杨瑛都看了过来,她们两个青春靓丽,朝气飞扬,身段与泳姿惹人注目。

庄美琪急了:「中翰,小兰和杨瑛都在,你小声点。」

唐依琳爬上身边的大浮床,戴上茶色太阳镜,懒洋洋道:「我说美琪,你是糊涂啊,还是假装不知,山庄的人都知道小兰和杨瑛跟咱们老公早有不只一腿啦。」一边说着,一边系上小泳裤,泳裤边际,隐约有阴毛探出来。

庄美琪吃惊地看着两位少女,大咧咧地问:「小兰,杨瑛,依琳说的是真的吗?」

闵小兰结结巴巴道:「我……我们……」

庄美琪何等人物,两个少女如此表情,她庄大美人自然得到了答案,她没好气地打断了闵小兰:「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目光转向我,怒气冲冲道:「我要告诉姨妈。」

唐依琳扑哧一声笑。

庄美琪怒道:「你笑什么?」

「笑你庄美琪是个笨蛋,我们都是笨蛋,在山庄里,只有姨妈是聪明人,你说,姨妈会不知道中翰跟杨瑛,小兰发生了关系?没有姨妈的默许,小兰和杨瑛能长期住在咱们碧云山庄?」唐依琳在浮床上翻了个身,让性感的翘翘对着天空。

「啊。」庄美琪傻愣愣地看着我。

我一边揉着樊约的大奶子,一边给庄美琪飞吻,秋烟晚插话过来,笑嘻嘻道:「依琳说得不错,姨妈才是山庄的大领导,我可一点都不怕中翰,只怕姨妈。」

「我们也是。」小兰和杨瑛异口同声道。

我暗暗好笑,看大家的表情,好像姨妈就在附近监视着,彷佛大家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姨妈的法眼。

庄美琪可是公关主管,社会阅历很丰富,她眼珠转了转,很狡猾道:「那你们以后可要多听姨妈的话喔。」两个美少女连连点头。

我轻柔樊约的阴唇,可怜兮兮问:「我很凶的,你们为什么不怕我。」

樊约嘤咛道:「我也怕你呀。」庄美琪顿时恼怒,猛扑上来:「你很凶么,我咬死你。」说到做到,张嘴就咬在左肩上,秋烟晚妩媚飘我一眼,在我右肩轻轻咬上一口,吃吃笑道:「我也咬。」

我大喊:「哎哟,哎哟,严笛救命……」

「呸。」严笛啐了我一口:「我去巡视了,没眼看你们淫乱。」

樊约提了提臀,呼吸突然急促:「中翰哥,我们是淫乱吗?」

大肉棒很明显感受到阴道的收缩,我抓住樊约的两只大奶子,奋力抽插:「当然不是。」

樊约娇吟道:「老公,你还会三天不回家吗?」

「不会了。」我爱怜中狂抽,樊约猛摇屁股,「啊啊啊」地呻吟,湿发轻轻甩动,一股暖流浇到我大龟头上,我差点就射了,幸好控制冲动,忍了下来。

樊约哆嗦着,靠在我身上狠狠地哆嗦,看得秋烟晚和庄美琪春意盎然。我拔出巨物,将樊约抱上另一张浮床,还送上一个深吻,我是如此之爱樊约,如果说戴辛妮是我的第一个梦中情人,那樊约就是我第一个现实情人,我所有美娇娘里,樊约是第一位得到我送生日礼物的女人,那是一条精美的手链。

浮床也是水床,在清澈的江面上漂浮着蓝,红,黄三张水床,这些水床都各自被两根绳子系着,绳头则绑在两岸边不同的石头上,远远看起来,很像一张张竹排,又不会飘走,如此巧思出自谁人?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姨妈的主意。

唉,我全身彷佛注入了暖流,开始想姨妈了,只有母亲才具备如此宽广的胸怀,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我的美娇娘,既要让她们玩的开心,也要为她们的安全着想。

「老公,你动呀,想什么呢。」秋烟晚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才收起思念母亲的情绪,反正等会就要见到她,反正今晚我要和她纵情。

「想你了,在源景县,我就想你在我身边。」我喃喃细语,手掌滑入秋烟晚的白色比基尼结结实实地捏住她的乳头,很饱满,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王鹊娉的乳房,秋烟晚的奶子远比王鹊娉的结实,但王鹊娉的奶子摸起来却比秋烟晚的奶子舒服。

「那就带我去源景县呗。」秋烟晚长发盘起,玉背靠着我的胸膛,曼妙身姿扭动得很优雅,肉穴吞吐得非常很有节奏,每次顶到子宫口了,她都让大龟头研磨几下花心,才缓缓拉出大肉棒,快到穴口时又缓缓吞回,彷佛大家都在吃饭,别人吃的是快餐,她吃的是美食,如此速度,只等于干唐依琳的三分之一,但大户人家就是与众不同,秋烟晚在乎的是做爱质量,她既不像樊约那种含蓄低调,也不像唐依琳那种放浪形骸。和她母亲王鹊娉一样,秋烟晚连做爱都有诗意。

我故意掀开秋烟晚的比基尼,露出一双美乳来,手指用力揉着:「雨晴要生了,三个孩子一出生,山庄里肯定缺人手,你去源景的事要恐怕等上一段时间。」

秋烟晚轻轻哼道:「嗯,我妈留下来就是这个原因,你好好工作吧,我不会打电话骚扰你,可如果你想我了,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一定,一定。」我狂吻雪白的脖子,手上揉得更起劲。

姨妈有个规定,就是希望美娇娘不要随意打电话给我,如果人人都不遵守,那我整天接电话就接到手软,会大大影响我工作,美娇娘们果然听话,都没有人给我打过电话,反而是我抽空给她们打过去聊几句,但也无法面面俱到,人人有份。

「聊什么,快做快做。」游了一会水的庄美琪,见我和秋烟晚亲热嘀咕,忍不住靠近我们,小声道:「我可不管啊,排队排得这么幸苦,我无论如何都要上车。」

秋烟晚扑哧一笑,柔声道:「我让你先好不好?」

庄美琪摇摇头,厚着脸皮道:「我不要你让,最后一个最好,时间更长。」

秋烟晚咯咯娇笑,身体用力耸动,后挺密集,面对庄美琪的催促,秋烟晚的动作也没有失去节奏,她也是第一次面对众人群欢,但她表现得如此自然,激情中隐藏着从容,风骚时还有一份淡定,这正是我要的贤内助,我暗暗狂喜,抽插用上全力,大肉棒次次深入都撞击花心,片刻后,秋烟晚鼻息咻咻,收缩的阴道紧紧夹住我的大肉棒,我沉着应战,毫不放松摩擦,连续抽插一百多下,秋烟晚连呼「受不了」,顽强没多久便告投降,她也没让我搀扶拥抱,自己退出巨物,靠在岸边的大石上喘息。

庄美琪吃吃娇笑,像小鸟似的靠在我身上,可随即拧转脖子过来,娇羞着小声道:「在江里,我就愿意弄屁眼。」我哈哈大笑,点头称是,待巨物插入她屁眼,我大声道:「美琪说在水中干屁眼最好。」

众美大笑。

庄美琪羞怒交加,但也无可奈何,我同样抽拔几次,洗掉污秽,再舒舒服服抽送,庄美琪转怒为喜,翘臀自如耸动,小嘴里嘀咕道:「感觉好舒服哇。」

我又大喊:「美琪说干屁眼很舒服。」

众美笑不拢嘴,庄美琪大怒,扭转脖子,刚想骂出口,两条美人鱼突然快速游至,哗啦哗啦,水声四起,水花四溅,美人鱼在水中婀娜站立,我一看,正是小君和凯瑟琳,两人都绝美脱俗,都身材魔鬼,都身穿性感比基尼,我巨物暴涨,硬到了极点。

庄美琪有感觉,在水下悄悄地拧我大腿,我哭笑不得。

「噫,李中翰。」凯瑟琳抹了抹脸上的水,朝我送来冰冷的面孔,小君也一样,满脸冷若冰霜。

凯瑟琳朝我走来,冷冷道:「若若昨晚吐血了,你知道吗。」

「什么?」我大吃一惊,想再问,凯瑟琳看都不看我,径直淌水上岸,与小君,闵小兰,杨瑛一同离开,江岸一片安静,秋烟晚,樊约,唐依琳都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庄美琪幽幽道:「昨晚乔若尘是吐血了,吐得不多,但把山庄上上下下都吓了一跳,后来医生来检查过,说是什么心气积郁之类的,没有大碍,姨妈还单独陪她聊了很久,我们不知道聊什么,不过,这是姨妈第一次跟乔若尘聊天。」

我叹道:「小君跟乔若尘感情很深,凯瑟琳又是乔若尘的姐姐,她们肯定恨我。」

庄美琪道:「等会你去看看乔若尘吧,她瘦了很多。」

「嗯。」我应了一声,有些恍惚。

庄美琪急忙扭动美臀:「哎呀,先做完再去。」

我已意兴阑珊,放弃了庄美琪的屁眼,改插她的肉穴,两百多下势大力沉的抽击后,庄美琪得到了满足,我拔出巨物安慰两句,捡起湿漉漉的内裤穿上,跟美娇娘打了个招呼便匆匆离去,心头颇为沉重。

德禄居的一间大屋子里,药味弥漫。

我来到乔若尘的床前,仔细端详了她两眼就不忍再看,庄美琪说得不错,乔若尘瘦了,眼窝微陷,颧骨突出,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我心想,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床边,还站着两位绝美少女,一位是凯瑟琳,一位是小君。

我看着两位美少女,心潮起伏,不知说什么好,嗫嚅半天,我小声问:「才几天不见,若若怎么瘦成这样子?」

「都不吃东西,当然瘦了。」小君气鼓鼓地瞪过来,她的嘴唇明显红润,以前是多舔的原因,现在,恐怕是心里郁火,她是着急了,乔若尘在她小君的心中地位胜过闵小兰和杨瑛。

「为什么不吃?」我柔声细语。

小君怒道:「我知道什么原因就不会让若若不吃东西,若若就不会瘦成这样子,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你李中翰要负全部责任。」

我苦着脸,诚恳道:「我会负责任的,三天之内,我保证让你们的若若吃东西。」

小君与凯瑟琳面面相觑,各自的表情都差不多是将信将疑,小君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头,嗲嗲道:「人三天不吃东西就差不多完蛋蛋了,不过,你要是真能让若若吃东西,我……我……就理你。」说着,怒气冲冲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涩。

「原来小君不理我,不打电话给我,是因为若若不吃东西。」我装出心酸的样子,紧接着长长一叹:「唉,乔若尘啊,乔若尘,你有小君这样的好朋友应该感到自豪。」

「哼。」小君两眼翻上天花板,就算是白痴也看出她在忍住笑,对付小君,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只要搞定小君,凯瑟琳就不用惧怕,原本我担心她随时离开碧云山竹回法国,可乔若尘恰好受伤,身为姐姐的她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我有个感觉,这次打伤乔若尘是天意,我极有可能把「大乔」「小乔」这对姐妹花永久收在碧云山庄里,如此美色,不属于我李中翰便是暴殄圣物。

我眼睛飘向床上的乔若尘,即便是身受重创,容颜憔悴,但清晰的美丽仍毋庸置疑,五官之美,脸型之美,足可以用精雕细凿来形容,再看看凯瑟琳,几乎同样绝世美貌,只不过凯瑟琳的相貌属于「外国人多点」,我在想,如果凯瑟琳,乔若尘,小君同时走上街头,会不会引起骚乱呢。

紧闭的眼帘微微动了一下,乔若尘显然处于清醒之中,她听到我们的交谈,但她没有睁开眼,我完全可以肯定她不想见到我,这么恨我吗,我心生怜惜,叹了叹,柔声道:「好了,你们多陪若若,晚上我再来。」

「喂。」小君焦急顿足。

可我已走出了房间,脸上露出一丝诡笑。

走过长廊,我来到尽头的主人卧室,两个主卧的门都开着,唐依琳和庄美琪早已回来,正在窃窃私语,我闯进去,掩上门,脱光自己衣服,也剥光两位惊愕中的大美人,搂着她们上床,打了个呵欠,合上眼皮,迷糊地说一句:「陪我睡一会。」便沉沉睡去。

醒来时,两条香润冰肌,全身光溜溜的娇躯依然陪在我身边,卧室里昏暗宁静,幽幽的夜光从并不紧密的窗帘外射进来,我这才知道已是晚上了。

「你们肚子不饿?」我伸了个懒腰,精神满满,浑身劲气十足,黑暗中左吻一下,右吻一下,顺手各抓住两个大美人的奶子玩弄。

两位美娇娘显然是被我弄醒了,像猫似的靠过来,庄美琪嘤嘤道:「跟老公在一起,饿一点没关系。」

唐依琳打了个呵欠,柔柔道:「好肉麻,我是情愿睡觉,也不情愿吃东西。」

「好你一个唐大懒虫。」我笑骂。

唐依琳突然抓向我下体,大青龙被她温柔套动:「中翰,老婆陪你可不是干睡觉的,还要做点别的。」

我亲了她一口,用教训人的口吻道:「你想做就做呗,老公随你,但你要主动,不是老公不迁就你,而是要你多运动,整天像个大懒虫可不行,生命在于运动……」

话没说完,巨物已被温暖的地方吞入,我轻轻呻吟,揉玩两只丰乳,吻含可爱的舌头,不时迎合上顶,唐美人反应激烈,从来没有过的激烈,我暗暗苦笑,感叹女人饿不得,否则更会变得更贪婪。激烈冲撞间,我的大腿根部被什么硬物碰了两下,心里大为奇怪:「噫,什么东西,美琪,你快去开灯。」

庄美琪扑哧一笑,懒洋洋地下床,我身上的唐依琳突然亢奋地呼喊:「啊啊啊,两条一起动好舒服。」

「两条?」我更疑惑,灯光骤亮,我眼前是唐依琳娇媚的脸,巨乳压在我胸膛,小嘴一个劲地猛喘。开灯的庄美琪朝我们走来,眼睛瞧着唐依琳的屁股掩嘴娇笑,我感觉有古怪,手臂伸下去一摸唐依琳的肉臀,不禁大吃一惊,我居然摸到一根会蠕动的东西,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了是「按摩棒」,我真是又好笑,又好气,再仔细一摸,这东西插在唐依琳的屁眼里,我更确定是「按摩棒」。

「哈哈。」庄美琪已笑得花枝招展,天地失色,懒懒爬上了床,竟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而身上的唐依琳媚眼如丝,娇吟不停。

「这样更爽?」我瞪大眼珠子问。

「嗯。」唐依琳娇柔万千,呻吟中应了我一个鼻音,我骨头尽酥,揉着嫩嫩的肉臀,又问:「是双重享受?」

「嗯。」唐依琳轻轻点头,给我抛来水汪汪的媚眼。

我恨得牙痒痒,蹂躏之心油然而升,这次捏住挺拔大奶子,用力地搓:「是不是幻想着被两个男人干?」

奶子被蹂躏,蜜穴被抽插,屁眼还有东西在蠕动,唐依琳何止双重享受,她意乱情迷,忍不住脱口道:「是的,是的。」随即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掩饰:「哦,不是,不是。」

一旁的庄美琪捧腹大笑了。

我快气炸了,双臂搂紧唐依琳的娇躯,疯狂挺动,嘴里大骂:「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哎呀,就算有幻想,也只是幻想,又没实际找别的男人。」娇滴滴的唐依琳送上香唇,将唾液吐入我嘴里,似乎想用拿丁点唾液灭掉我的怒火。

可我仍很生气:「你这是思想出轨,灵魂出轨。」脑子里隐约幻想出唐依琳的臀后跪着一个精壮男子,这个精壮男子正用一根粗大的肉棒猛烈抽插唐依琳的屁眼,哦,我怒火冲天,但欲焰高涨。

「呸。」唐依琳啐了我一口:「哪个女人的灵魂没出轨过?连咱姨妈都承认曾经灵魂出轨过。」

「姨妈?」我惊诧不已。

「嗯,就是姨妈赞成定做这些按摩棒的。」唐依琳的回答简直石破天惊,我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大声问:「她还赞成买按摩棒?」

唐依琳撅撅嘴:「你不信,可以问美琪。」

我看向庄美琪,她侧躺在我身边,玉指轻抚我的胸毛:「老公,你放心,我们都是按照你的尺寸找东瀛一个最顶级性用品订做的,订造的尺寸也全是按照你的尺寸,长度,直径都跟你现在的一模一样。」

「什么?」我惊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手臂再伸到唐依琳的翘臀上乱摸:「等我看看。」唐依琳玉掌一拍,猛拍掉我的手:「哎呀,别拔这根,美琪也有,叫美琪拿给你看。」

庄美琪也有?我来不及细想,急道:「美琪,快。」

庄美琪笑嘻嘻着在枕头下摸索,眨眼见就从枕头下拿出一根长达二十多公分长的黑色假阳具,我一把夺过来,仔细查看,真是大开眼界,手中的假阳具跟我的大青龙几乎一致,无论形状,长度,粗度,几乎一模一样,就连傲然的气势都有,我忍不住赞叹:「哇,简直神似了,上面还有盘曲的血管。」

打开假阳具最底下的开关,假阳具竟然能多角度,多方位蠕动,手在一摸,感觉摸在温暖的大肉棒上,我更是啧啧称奇。两位大美人咯咯娇笑,唐依琳尖尖玉指在按摩棒上一指,腻声道:「老公,上面还刻有你的名字拼音,li,zhong,han喔。」

我仔细一看,果然是我名字的拼音,心中的怒火瞬间灰飞烟灭,眼睛一眯,笑问:「你们是如何知道大棒棒的具体尺寸?」

庄美琪很不好意思:「上次啦,上次我们跟老公玩爱爱游戏,蒙眼罩时,我偷偷用性用品制造商赠送的硅藻模具提取了老公的大棒棒尺寸,还拍了大棒棒的照片,然后一起寄给了东瀛的制造厂商,他们就做出来了,前天才送到山庄。」

我点头释然,随口问会不会很贵?

庄美琪道:「当然贵啦,制作的材料和技术都使用最尖端,最顶级的,每一支要一万港币耶。」

「一万?抢钱啊。」我惊呼,随即问:「一共订了多少支。」

「咯咯,老公你猜。」唐依琳娇笑:

我看着两个大美人眉飞色舞的表情,不禁狐疑:「不会是每人一支吧。」

「怎么可能……」唐依琳掩嘴娇笑,庄美琪更是笑得在床上打滚。

我尴尬笑道:「嘿嘿,我只是说笑的,山庄的女人就属你们两个最骚,我的大棒棒举世无匹,每次都能满足大家,又何必要按摩棒,真是的。」

「嘻嘻。」

庄美琪已笑得喘不上气了,唐依琳嗔道:「什么呀,老公你搞清楚,现在不是每人一支,而是每人两支。」

「什么?」我脸都绿了,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唐依琳又道:「还不止喔,姨妈亲自定夺,一共定定制了五十支。」

「五十支?你们……你们……」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就晕过去。

唐依琳耸动几下,又夹夹双腿压榨一下大肉棒:「老公你别急,听我解释,姨妈订做五十支按摩棒是对的,第一,定做五十支,制造商才同意一万元一支,如果定做二十支,就是一万五一支,贵多了,听说是制造成本的原因。」
11-23

第二十二部2

我没好气,静静地听着,心里百感交集。

唐依琳娇滴滴道:「第二,是姨妈担心长期使用后会破损,预备多几支好。」

还预备?我几乎想哭了,这唐依琳接着道:「第三呢,每人分配两支后,其实也没剩多少啦,万一老公哪天再把别的女人招进来,恐怕还用得上。」

这话厉害了,我一听到这里,纵然心里有万千不满,也都消失殆尽,双手抚摸唐依琳的俏脸,信誓旦旦道:「不会了,不会了,老公不会找女人了,有你们就够。」

唐依琳撇撇嘴,一声轻叹:「唉,花言巧语听起来总是很舒服的,我们暂时听听咯。」

我脸儿发烫,有些话连自己都不信,又如何让美娇娘相信?瞄了瞄假阳具,心里不免忧心:「我怕你们有了这支lizhonghan后,会不会不喜欢老公,不需要老公了。」

庄美琪嗔骂:「胡说八道,这假李中翰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跟老公的真家伙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没感情,没情趣,又不会射东西出来。」

「嘻嘻。」唐依琳大笑,加快了耸动。

「现在山庄里人手两支了?」我惊诧问。

「嗯。」庄美琪轻轻颔首:「姨妈已经分发下去了,不过,没给小君,小兰,杨瑛她们,姨妈说她们年纪还小,对性欲不是很需要,可我发现,小君还是很需要的,我有一次串门,发现小君洗澡时候,动作很特别,很喜欢洗重要部位,我们都是女人,知道小君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我疏忽她了。」心里一真难过,这段时间,我确实冷落了小君。

「你也疏忽我们了。」唐依琳媚眼如丝。

我气不打一处来,双臂再次抱紧唐依琳的娇躯,发疯似的抽顶,巨物带着怒火猛烈地摩擦她的蜜穴:「我……我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货,一定是你出的馊主意,姨妈肯定想不出这些鬼鬼道道来。」

唐依琳娇呼:「啊啊,你喜欢姨妈,就说姨妈什么都好,不喜欢我,就说我什么都不好,啊啊啊……你想干死我就干,反正你也不爱我了,啊啊啊,顶到里面去了,好粗呀。」

庄美琪轻吻我的耳朵:「中翰,你老实告诉我们,姨妈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妈妈。」

我一愣,反问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庄美琪道:「如果不是亲生的话,那姨妈跟我们没什么两样,如果是亲生的话,我们就会坚定的拥护妈,痛痛快快地喊她妈妈。」

我眨眨眼,回答得像个笨蛋:「等我问了姨妈,再告诉你们真实情况。」话一出口,我就知道等于承认了姨妈是我的亲生母亲,庄美琪眼睛一亮,与唐依琳交换了一下眼神,我才知道中了两个大美人的奸计。

唐依琳拢了拢眉头的秀发,娇喘道:「啊啊啊,翰儿,我是你妈妈,用力点啊。」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顿时浑身血液沸腾,抽插得更猛烈:「我干死你,干死你,你再敢喊我翰儿看看。」

唐依琳突然紧咬下唇,毫无惧色:「啊啊啊……翰儿……」

我被激得全身颤抖,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的抽插上,明知道唐依琳最喜欢这种惩罚,可我仍然上当,五十多下重重的抽击,唐依琳在痉挛中呻吟,甚至哀鸣。

「老公别射。」庄美琪小声乞求。

我恨恨道:「放心,我不会射她的骚穴。」

「喔……」唐依琳从我身上滚落,双腿在颤抖,背对我的翘臀赫然插着一根巨物。

我懒得细看,闪电般骑上庄美琪的后背,大肉棒对准她的屁眼深深地插了进去,才抽动几下,门外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庄美琪恼怒不已,没办法,只好站起来,我跟着站起来,大肉棒一直插在她的屁眼里,一步一步走到卧室门。

「杜鹃?」庄美琪打开了门,脑袋探出去,屁股撅给我,杜鹃看不见我正在门后抽插庄美琪的屁眼。

杜鹃脆声道:「美琪姐,你和依琳姐的饭菜我已经放在楼下餐桌上了,姨妈叫中翰哥去喜临门吃饭。」

庄美琪说知道了,掩上门,她郁闷道:「又被打断了,我今天真倒霉。」

我暗暗好笑,马上安慰:「不倒霉,我们来一个急速行军。」随即扶住庄美琪的软腰,猛烈抽送。

庄美琪忘情呻吟: 「喔喔喔……」

十分钟后,我很潇洒地走进了喜临门。

客厅的乳白色长沙发上并排坐着三人,见到我,三人都停止交谈,其中有两位美丽的少妇,一位神采奕奕的中年妇人,长沙发与短沙发之间还有一张轮椅。

我目瞪口呆,隔着茶几,站在三人的对面,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两位美少妇当然就是姨妈和柏彦婷,中年妇人赫然是屠梦岚,姨妈与柏彦婷的变化已是匪夷所思,那屠梦岚的变化更是如同幻境,我左看右看,结结巴巴道:「妈,柏阿姨,岚妈妈,几天不见,时光……时光倒流了哈。」

「滑嘴滑舌的,快吃饭。」美艳如少妇的姨妈瞪了我一眼。我几乎魂飞魄散,姨妈一脸素颜却光彩照人,头发盘起,用一根透明骨胶簪子插着,身上是一件短袖V领衫,胸前高高鼓起,鹅黄色的裙子包裹着肥美的臀部,显得很修腰,黄白相间的高跟凉鞋露出了几只涂着桃红的脚趾头。

啊,随意的打扮透着不平凡,姨妈如今就是随意打扮也宛如一位新婚不久的少妇,她肌肤如雪,细腻柔滑,一双会说话的凤眼透着浓浓的春意,似嗔似羞,绰约含情。

柏彦婷的打扮则完全可以打超高分,她梳着晚髻,头发乌黑整齐,身上穿着白色蓝点绣襟衬衣,配上蓝色的修身筒裙,修长双腿下,一双白色高跟鞋令她全身的打扮浑然一体,气质无限提高,端庄与娇媚同时突出,当然,更突出了她的美貌。

饭菜就在茶几上,香菇鸡,番茄碎肉豆腐乾,西兰花,还有一大碗浓浓的骨头冬瓜汤。

我馋涎四溢,这些菜都是家乡菜,都是我喜欢吃的,揭开汤碗上的盖子,我捧起米饭大快朵颐,一边咀嚼一边问:「大家都吃了吧,我就不客气了。」眼睛却注意到屠梦岚身上,她穿着宽松的长袖棉质衣,有点像病号服,此时的天气已炎热,客厅里却没有开空调,这完全是为了照顾屠梦岚,不过,屠梦岚也有了惊人的转变,她竟然在晃荡着双腿,这简直不可思议,手上还拄着一根拐棍,这说明屠梦岚已经能走动了,否则不会用拐棍,见我看着她,屠梦岚露出女人的娇羞,苍白的脸上斑斑红晕,一双灵动的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转。

我很不习惯在众人注视下吃饭,若换平常,我一定搬到饭厅去吃,可我凭感觉吃完饭后,三位德高望重的女人会对我有一番询问,这些询问必定不同寻常,所以,我就不计较,一轮风卷残云,我把茶几上的饭菜消灭得精光,菜汁也一舔而空。

「看中翰这吃法,我也觉得饿了。」屠梦岚说完,与柏彦婷,姨妈一起哈哈大笑。

我不敢劳驾这三位长辈,将茶几收拾干净,碗碟拿到厨房放好了才走出客厅,恭恭敬敬地给姨妈,屠梦岚,柏彦婷还各斟了一杯茶,自己也斟上一杯,然后端坐着面对她们,准备接受询问。

柏彦婷已经笑了,眼里都是爱意,我既是她的女婿,也是她的情郎。

屠梦岚更是笑不拢嘴,不时对着姨妈咬耳朵,听得姨妈柳眉轻扬,小嘴乱撇,偶尔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我看着她的粉红脚趾头,裤裆硬得难受。

「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一一说来,尽量说仔细些。」姨妈终于开口了。

我干咳两声,思索了片刻,于是将在源景发生的事情大致地说出来,甚至把认识林丹慕的过程也说了,不过,我把林丹慕的容貌形容得一般,为了避免让这三位老练成精的女人起疑,我反而把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以及苏芷棠求我的经过说得比较仔细,还大方地承认为了秦璐璐和苏芷棠的安全,我把她们接到我住处的细节也说了出来,当然,我跟秦璐璐,苏芷棠之间的肉体关系全省略不提。

至于昨夜回上宁了为何不回碧云山庄,我就解释说为了盯住罗毕要钱,直到十五亿收到,我才回家云云。

柏彦婷,屠梦岚听了,要么一言不发,蹙眉深思,要么频频点头,朝我竖起大拇指,唯独姨妈像审犯人似的,不时插上一句旁敲侧击,令我心脏砰砰乱跳,幸好经过这么多历练,我沉着冷静,总算回答得滴水不漏。

一阵沉默,屠梦岚首先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乔羽的人已经盯上你,跟他联合值得考虑,这就是官场,这就是政治,总的来说,中翰虽然有些地方出现失误,但总体处理得很好,希望你继续努力。」

柏彦婷道:「我也认为中翰处理得不错,你住的地方既然被乔羽发现了,那就再找一个落脚点,我来找。」

姨妈翻翻凤目,严肃道:「中翰,你知道梦岚说你有失误是指哪个地方?」

我尴尬点头,姨妈追问:「你说说看。」

「我不应该参与林丹慕与陈子河的私人感情纠纷。」

姨妈冷哼:「那林丹慕应该有几分姿色吧。」

我赶紧摇头:「姿色一般,我是见她曾经帮过我……」

知子莫若母,姨妈露出怀疑之色,但她没有深究的意思,在小节和大义上,姨妈分得很清楚,她转移话题,郑重其事道:「我的意见是,那笔款子,你一个星期,或者更长时间后再给他们,如果你给得爽快,他们会很怀疑你和罗毕的关系,甚至怀疑你得到更多好处。」

我默默点头。

姨妈接着表态:「另外,答应乔羽,就说我们愿意在政治上全力支持他。还有,对待陈子河绝不能心慈手软,要坚决反击,我这边就从明天开始着手收集他的背景,我意见就是,既然你要在地方树威,就从陈子河开始,什么源景第一公子,哼。」

姨妈说完,朝屠梦岚和柏彦婷看去,屠梦岚敲敲拐棍:「我赞成。」

柏彦婷也说赞成,姨妈大为欣喜,给我投来欣赏的目光:「我还要表扬表扬你,军分区那边赞你人不错。」

我眉飞色舞,笑呵呵道:「等我在源景站稳了脚跟,我再亲自去军分区,搞一个军民联欢。」心想,光有关系还要加上金钱,否则长久下去,关系也会变淡的。

姨妈微笑颔首,突然有些不太自然:「好了,休息一会去洗澡,等会跟梦岚修炼「九龙甲」,你答应过梦岚的,对不对?」

我一愣,看向屠梦岚,大声道:「是的,我答应过岚妈妈,我这就去洗澡。」

柏彦婷婀娜站起,如仙子般来到我身边,柔声说:「中翰,梦岚的变化大家有目共睹,如果奇迹就是「九龙甲」,那我和你妈妈都希望这个奇迹继续下去,让梦岚重新站起来。」

「嗯。」我点点头,豪迈云天:「能让岚妈妈康复,我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愿意。」

屠梦岚在颤抖,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

……

如果屠梦岚的头发能长点,她就有点像白发魔女,我也不知道白发魔女是什么样,只是传说的魔女都是叛逆者,要么是介于好人和坏人之间,要么直接就是坏人了,我感觉屠梦岚就是介于好人和坏人之间的那种人,这也不奇怪,搞特工的,绝非善男信女,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善于把握任何改变命运的机会。

「中翰,你看。」盘坐在床上的屠梦岚当着我的面,当着姨妈和柏彦婷的面脱去上衣,又脱下了长裤,我一看,差点就喊出来。

身旁,姨妈,柏彦婷不停地赞叹。

屋里温暖如春,不至于让屠梦岚受凉,可我却觉得浑身火热,不是充满性欲的火热,而是激动的情怀,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实如此,我不得不信,没有丝毫犹豫,我缓缓走近屠梦岚,仔细地打量她的身体,她很明显换过一次皮肤,就如同姨妈,柏彦婷一样蜕过了皮,新的肌肤完全变了样,细腻,粉红,有弹性,虽然比不上姨妈,柏彦婷那般滑嫩,但已是匪夷所思,彷佛几天之内,蓬勃的生命机体注入了屠梦岚的残躯。

乳房,屠梦岚的乳房不再干扁低垂,而是变得浑圆挺拔;臀部也不再干瘦,隆起的臀肉令整个娇躯有了女人的曲线;尤其是屠梦岚的阴穴竟然有些湿润,这才女人正常的生理表现。

我真不知羞耻,居然低头看屠梦岚的下体,姨妈忍不住干咳两声,我豁然醒悟,回头望着姨妈讪讪直笑:「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姨妈朝床走来,瞪了我一眼,嗔道:「快脱裤子,先给大家伙涂够润滑油,注意姿势,还是上次那个姿势,不能压着梦岚,也不能让她使劲,你只得抱住梦岚。」

「明白。」我一下子全脱光,露出半软半硬的阴茎,尽管屠梦岚有了惊人的转变,但我对她仍然没一丝感觉,她的身材还远远不足以勾起我的性欲。

姨妈拉我站在她面前,她红着脸把润滑油倾倒在手中,搓了搓双手,然后握住我的大肉棒,还没套弄,大肉棒就硬得笔直,姨妈有了一丝笑意,抬起头看我,一双玉手缓慢温柔地搓弄我的大肉棒,盘曲的血管条条凸起,硕大的龟头光亮如卵石,我望着姨妈的红润樱唇,一股欲火迅速燃烧,下意识地我下体向姨妈靠近,她很敏锐,轻轻推了我一把:「上床。」

我只得爬上床,眼睛都不敢看屠梦岚。

接下来,我完全像个木偶,姨妈和柏彦婷把屠梦岚的身体抱上我身体,我张开双臂,把屠梦岚抱住,已经裸体相向,坦诚相待了,虽然之前有过和屠梦岚一起修炼内功的经历,但我还是感到滑稽,幸亏姨妈和柏彦婷都绷着脸,我见如此严肃,也一本正经起来,完全当成是一个任务。

「开始吧。」姨妈发号司令。

我轻轻托起屠梦岚的臀部,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阴毛稀疏的阴穴,接触到湿润的一瞬间,屠梦岚明显颤抖了一下,她轻轻呼出气息,我好紧张,缓缓放下她的肉臀,巨物一杵而入,屠梦岚剧颤,姨妈小声问:「岚姐,你有舒服的感觉啊。」

「哎。」屠梦岚含羞。

「太好了。」姨妈与柏彦婷相视一笑。

我不明白她们笑什么,心里怪怪的,但仍然挺入,屠梦岚的呼吸渐渐变粗,由于她腿不好,无法使上多大的气力,我只好双手按在她的臀部往下压,巨物很快就插完进去,我清晰地感觉到插到子宫。

「喔,真厉害。」屠梦岚悄悄说了一句。

我故意板着脸:「妈,你可别胡思乱想,现在只是要修炼「九龙甲」,不是男女做爱喔。」

屠梦岚居然有一点脸红,她双手扶着我肩膀,喘了几喘,嗔道:「用得了你来教训我吗,小子。」

柏彦婷吃吃娇笑,姨妈抿着嘴,呵斥道:「中翰,你少逞口舌,注意力集中点。」

我开始凝视着屠梦岚,她也凝视着我,我看到了异样,一双似笑非笑,而又灵动的眼睛深深吸引着我,如果单论五官,屠梦岚绝对算得上超级美女,只是伤病夺去了她的风采,她额发光秃,眉毛稀乱,皱纹四布,灰白的头发还是随意剪的,没有任何美感,脖子,手臂,大腿还有不少色斑……

唉,算了,我还是闭上了眼睛,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了「九龙甲」。

跟往常运功一样,我体内的真气迅速膨胀,九龙现身后,真气达到最高,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我脑袋渐渐空灵,意念着自己进入屠梦岚的体内,走过万里之遥的经脉又回到我体内,如此反反覆覆,似乎永不停息,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声声清咳。

睁开眼,屠梦岚咳得更厉害,她突然张开嘴,连续吐出了几口血痰在床单上,这情景令我记忆犹新,也令我毛骨悚然。姨妈与柏彦婷见状,立即喊叫小王小张两个护士进来,她们都有所准备,马上七手八脚将床单换走,姨妈爬上床,一边擦拭屠梦岚的唇角,一边焦急问:「岚姐,感觉怎样?」

「舒服,好舒服,那几口痰压在我胸口好多日子了,吐出来好舒服。」 屠梦岚喘息着,在姨妈的搀扶下躺倒。

我傻愣愣地站在一边,不知所措,柏彦婷把卧室门关了,回头走到床沿坐下,一边脱掉高跟鞋,一边喊我上床,我没反应过来,姨妈道:「快跟文燕做爱,尽快射出来,要射给梦岚吃。」

我明白了,姨妈不惜一切手段救治屠梦岚。

重新爬上床,柏彦婷已躺着屠梦岚的身边,她的裙子撩到腰际,修长双腿打开,光洁得有点晶莹的肉穴肥嫩嫩地朝着我,显得异常粉红潮湿,我欲火高升,用力吞咽一口唾沫,身体如泰山压顶般扑上去,巨物一捅而入,插入妖异的白虎穴。

「喔,轻点。」柏彦婷呼喊。

我瞄了一眼屠梦岚和姨妈,故意不慌不忙地解开柏彦婷的绣襟衬衫纽扣,让她的雪白胸脯展露出来,姨妈催促我快点,我说见了奶子才冲动,柏彦婷掩嘴娇笑,屠梦岚也忍俊不禁,唯独姨妈瞪着我,我心里大骂姨妈矫情,哪有做爱不看奶子,不摸奶子的。

既然脱了外衣,就一并脱掉奶罩,我捏住柏彦婷的奶头,贪婪地咬了下去,下身微微抽插,柏彦婷抱着我脑袋柔柔地呻吟,屠梦岚不好意思看,而是小小声问姨妈:「月梅,你俩跟中翰的事没传出去吧。」

姨妈一声幽幽叹息过后,凶悍道:「文燕跟中翰就没传出去,我跟中翰的事估计瞒不住,我也不想瞒,谁不同意谁就滚蛋。」

我苦笑,后腰弓起,巨物逐渐加速抽插肉穴,爽得柏彦婷眉开眼笑,一旁的屠梦岚小声责怪:「你这脾气怎么还这样,简直霸道野蛮,你是中翰的亲生母亲,人家有意见,甚至反对都是情有可原,你应该好好相劝,别说其他姑娘,就是小蕙知道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支持你。」

姨妈微笑:「小蕙肯定支持我,我有百分百信心。」

屠梦岚的两眼更亮了:「那小蕙就由你来说,她能支持你,相信也不会反对我……」

姨妈恍然大悟:「哟,岚姐你可真够狡猾了,绕了个圈,你是为了你自己。」

屠梦岚叹道:「月梅,我现在嫉妒得都快疯了,哪天我能站起来自由行走,哪天我能像你们这样年轻回去,即便只有一天,两天,我死也愿意。」

柏彦婷急喘了几口,插话道:「梦岚,你说这些没意义,挑开窗子说亮话,关键还是中翰愿意,你要想变得年轻就要跟中翰多做爱,吃他的精水,现在中翰就喜欢我,他喜欢跟我做爱,他每次都插得很深……」

「文燕姐越来越漂亮,我当然喜欢,文燕姐,我喜欢你的打扮,喜欢摸你的奶子,喜欢干她的骚穴。」我趴下去,狂吻柏彦婷的小嘴,狂揉她的大奶子,狂插她的肉穴。

柏彦婷娇吟,不停扭动腰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喔喔,我真受不了,好有劲,中翰,我爱你。」

「文燕简直就是荡妇。」屠梦岚笑骂,却不知柏彦婷高潮之际,什么话都会说,什么话都敢说,巨物如此犀利,柏彦婷的阴道才开始收缩,我就暴风骤雨般出击,凌厉的攻势令柏彦婷来不及防守,瞬间崩溃,她无奈放弃,闭着眼睛,耸动身体回应我,喔喔喔地呻吟了十几声,随即爆发尖叫,臀部耸动得很厉害。

龟头被暖流不停地浇灌,似乎激情已熄灭,我双臂撑着柏彦婷的身体两侧,挑衅的眼光却看向姨妈,姨妈眨眨凤眼,缓缓脱下上衣,两只饱满高耸的巨乳高高挺拔;裙子也滑下,丰腴美腿散发出销魂肉感;紫色蕾丝小内裤褪到了脚踝,高高贲起的阴户光亮雪白,臻首轻摇,姨妈很优雅地将骨胶发簪拔出来,大波浪秀发徐徐披散,如云似雾,凤眼飘来,可爱的樱桃小嘴开始反击了:「岚姐,文燕是尽力了,你稍等一会,要对付他,还得老娘亲自出马。」

屠梦岚笑了,连眼睛,鼻子都笑。

姨妈伸出玉腿,从屠梦岚的身侧跨过来,柏彦婷只好挪开身子,让位置给姨妈,姨妈也不客气,缓缓躺在我身下,我更不客气,挺着巨物分开姨妈的双腿,大肉棒狂跳,极度不安分,刚插入姨妈的肉穴,就迫不及待地深入,姨妈娇呼慢点,可大肉棒没有慢的意思,一下子就捅到花心,顶住子宫口,姨妈长长地呻吟,我扑倒在她怀里,温柔地将奶罩解开,望着玉峰顶上的粉红蓓蕾,我惊喜道:「妈,几天不见,时光倒流了。」

柏彦婷突然惊叫:「梦岚,你看月梅的奶头。」

「她比你变得更粉嫩,我疯了,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啊。」屠梦岚喃喃说着,一只手朝姨妈的右乳摸来,手指捏了捏姨妈的粉嫩乳头,叹道:「不是做梦,是真的。」

姨妈眉飞色舞,抱住我腰,柔柔叮嘱:「别使内功,先快点……快点射出来给梦岚吃,等晚点再给你慢慢弄。」

我内心狂喜,看来今晚又可以和母亲「兵戎相见」了,此时只不过是战前操练,即便如此,我的舌头依然带着满怀深情挑开母亲的香唇,舌头一卷而入,含住滑腻小丁香贪婪地吮吸,身下缓缓碾动,浓密阴毛和小腹狠狠摩擦那干渴了好几天的敏感地,姨妈鼻息咻咻,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很风情地回应我,这一刻,我魂飞魄散,巨物暴涨,欲火狂烧。

姨妈一天一小变,三天一大变,越变越美丽,越变越性感,我抓狂了,深入阴道的大肉棒急速抽起,姨妈放肆娇吟,与我激烈接吻,长时间的接吻,哼哼唧唧的声音勾魂夺魄,唾液湿了我们的脸。

缠绵时,陶醉中,耳边听道屠梦岚的叹息:「文燕,中翰跟月梅更投入。」

柏彦婷幽幽道:「那当然,他最爱的就是月梅。」

「你不吃醋?」屠梦岚吃吃笑问。

柏彦婷无奈道:「哪有不吃醋的,不过我看得开,中翰至少黏我。」

姨妈显然也听到了柏彦婷和屠梦岚的对话,她屁股猛摇,紧窄的芙蓉穴带着吸附般阴力吮吸我的大龟头,我不敢松懈,举起姨妈的两条玉腿过肩,几乎呈九十度插入,速度很均与,既让她说话,又充分摩擦她的阴道,对于姨妈,我越来越有心得。

姨妈媚眼如丝,玉手轻抚我的脸,很风骚道:「中翰,你告诉我,你最爱谁?」

「我最爱妈妈。」 没有丝毫犹豫,我就回答了,姨妈很满意,接着又问:「谁打扮最好看。」

「妈妈打扮最好看。」我微笑着如实回答。

姨妈娇喘,柳眉微蹙:「你最喜欢摸谁的奶子?」

我一听,血液急冲到脑门,放下姨妈的双腿,我发疯般全力揉搓两只举世无匹的美乳,大肉棒凌厉出击:「最喜欢摸妈妈的奶子。」

啪啪啪声很刺耳,很有节奏,姨妈浪叫:「你最喜欢干谁的……你最喜欢跟谁做爱。」

关键时刻,姨妈没有说出「骚穴」两个字,我扑倒在她身上,轻咬她耳朵:「我最喜欢乾妈妈的骚穴。」

姨妈扭动腰肢,发出销魂哀鸣,下身激烈耸动,快感袭来,我放弃了克制,因为我知道姨妈必定比我更早得到高潮,她像荡妇一般迎合我,乳浪滔天,红唇如血:「啊……用力,用力插妈妈。」

我疯狂抽送痉挛的芙蓉穴,姨妈居然不叫了,娇躯迅速绷紧,瞬间又全部放松,终于,凄厉的呻吟如音乐般从她的嘴里播送出来:「啊……」

我没来得及享受姨妈的浪水,闪电般拔出大肉棒,如兔子般跳到屠梦岚的身边,双膝跪下,大肉棒直抵她的小嘴,她脸色大变,紧忙张开嘴,湿淋淋的大肉棒一挺,插了进去,滚烫的精液随即喷射而出,也许是精液太多,屠梦岚猝不及防,呛了两下,想推开我,我剧烈快感中,岂能被推开,大肉棒不退反进,狠狠地插到屠梦岚的咽喉,持续的喷射停止了,屠梦岚惊骇地看着,柏彦婷来到我们身边,急喊:「梦岚,快吞下去,快吞下去。」

我抖了两抖大肉棒,缓缓拔出,屠梦岚瞪着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哇……我差点就憋死了,你这混小子就不能轻点?」

柏彦婷啐了一口:「他这个时候哪顾得上温柔,你是过来人,连这都不懂么?」

屠梦岚又连续地吞咽几下,惊叹道:「像吃了好几勺芝麻糊似的,好多啊,精液的气味好浓。」

柏彦婷嗔道:「既然嫌味道浓,那你以后别吃了。」

屠梦岚怒道:「我只说味道浓,可没说嫌弃。」

柏彦婷扑哧一笑:「嘴角还有点,不嫌弃就舔了吧,这可是万金难买的好东西,浪费不得。」

「嗯。」屠梦岚连连点头,笑眯眯地伸出舌头舔掉溢在嘴角的精液,我趁着大肉棒还有些余勇,突然跪倒屠梦岚的两腿间,眼见她的下体湿润,我心中暗喜,大肉棒对准肉穴插了进去,屠梦岚大惊,连连呼喊:「中翰,不要,不要……喔,不要,不要插进去。」

我哪管三七二十一,一插到底,随即轻轻抽动,屠梦岚又是一番欲拒还迎。柏彦婷没好气,在一旁揶揄起来:「装什么装,下面都湿了。」

姨妈忍俊不禁,笑了出来,看她春潮满面,我心中一荡,下意识地加快抽插速度,屠梦岚渐渐有了感觉,不再拒绝我,嘴上轻喘道:「喔喔喔……好粗啊,你这个死文燕,我不是装,我是还没准备好。」

「要准备啥,难道还要坐轿子进家门,喝了喜酒入洞房?」柏彦婷一番调侃,居然生动押韵,我差点笑喷。

姨妈忍住笑,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中翰,梦岚几十年不做爱了,你要温柔点。」

我坏笑,已有了调戏之心,连续顶磨屠梦岚子宫十几下,突然停了下来,一脸诚恳:「我保证温柔,等哪天岚妈妈希望我用力时,我再用力。」

姨妈和柏彦婷咯咯娇笑,屠梦岚苍白的脸多了淡淡的红晕,她先是看了看下体,见我停止不动,她才知道我使坏。据说,贞妇一旦失身,会很快变成淫妇,屠梦岚几十年不做爱了,形同贞妇,这会被我的大肉棒接连抽插,已同等失身。

欲望像魔鬼,我把屠梦岚心底里的魔鬼放了出来,她顾不上矜持,拽住我的手臂,焦急道:「别等哪天了,现在就可以加点力。」

「哈哈。」姨妈和柏彦婷放声娇笑。

屠梦岚大窘,一双灵动的眼睛狠狠盯着我,嘴上轻吟:「嗯嗯嗯……」

姨妈还是放了我鸽子,说过好好给我弄的承诺泡汤了,我不怪她,她和柏彦婷都陪着屠梦岚,毕竟屠梦岚处在微妙时刻,她第一次吃精液,几十年后又第一次性交,尽管我草草了事,屠梦岚也没得到高潮,姨妈还是有所顾虑,她要密切关注屠梦岚的身体状况,姐妹情深,可见一斑。

夜深人静,精神旺盛的我练习一个多小时射击后,来到了寿仙居地下产房。王怡即将分娩,地下产房多了三位护士,她们我全都认识,其中之一便是陶陶护士长,我很感谢她照顾王怡,楚蕙,秋烟晚,更感谢她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和我之间的关系,她是一位好情人。

「乔若尘还是没有吃东西。」陶陶向我透露一个令我心烦的消息。

悄悄吻别三位早已熟睡的大肚婆,我告别陶陶,离开寿仙居,本来要上楼慰藉郭泳娴,可我的心更惦记乔若尘。无心欣赏碧云山庄的夜色,我呼吸着山林里吹来的清新夜风,匆匆来到了德禄居。上了二楼,推开乔若尘的房间,轻手轻脚走了进去,乔若尘像知道我会来,刚靠近床沿,她就睁开了无神的大眼睛。

「还不愿意吃东西?」我弯下腰,问得很温柔,眼睛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碗碎肉粥。

乔若尘没有回答我,而是幽幽反问:「你跟我爸爸见面了吗?」

「见了。」我答道。

乔若尘又问:「你支持他吗?」

我盯着她微蓝的眸子,微微一笑:「只要你吃东西,我就支持你爸爸。」

乔若尘轻轻呼出一口气,似乎放下了心中巨石,微蓝的眸子转了转,幽幽道:「把粥拿给我吧。」

我先一怔,随即欣喜,知道她乔若尘是为了乔羽的事发愁,心中无限感慨,这乔若尘虽然心狠手辣,冷酷狭隘,但却重感情,这是狼的本性。

「冷了,我热一下。」我端起床头柜的碎肉粥,乔若尘说无所谓,冷也吃,我不管她,用茶几上特别为她准备的微波炉给碎肉粥加了热,回到床边,我缓缓坐下,勺起碎肉粥,用舌头轻试了一下温度,刚好适中。

「来,我喂你。」我柔声道。

乔若尘很奇怪地看着我,轻声说要自己吃。我笑了笑,将一勺碎肉粥送到她嘴边:「我喂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我还是第一次喂女人吃东西。」

「我自己吃。」乔若尘固执地重复了一遍。

我拉下脸,森然道:「别惹我生气,我不要求你温顺,但你不能闹别扭,否则我把这碗粥倒在你脸上,然后放弃支持你爸爸,甚至……」我冷笑两声:「你明白我意思。」

乔若尘脸色微变,两只眼眸子瞬间变得绿莹莹,没有血色的唇瓣很不情愿打开,我小心翼翼地将肉粥喂进她的嘴里,一勺,两勺,三勺……

我很有耐心,足足喂了二十分钟,乔若尘才吃完整整一碗碎肉粥。

征服女人的愉悦充斥了我全身,我放下粥碗,抽出几张纸巾,很温柔地给乔若尘擦拭小嘴,多漂亮的小嘴啊,我内心赞叹,可惜她把小嘴抿成一条直线。

我坏笑,故意擦她的嘴角和尖尖的下巴:「若若,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喜欢你,虽然不喜欢你,但我承认你很漂亮,真要我说你和小君谁更漂亮,我实在说不出来,我只能说小君更可爱,所以,我不忍心看你消瘦下去,如果你因为不吃东西变得难看,我肯定不会娶你,那我跟你父亲的合作就没有意义了。」

乔若尘黯然道:「你放心,我会吃的,我不吃东西是逼你现身,你突然消失了好几天,大家又不告诉你去哪里,问她们又不说,我是急了,只要你支持我爸爸,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

「看来你很内疚杀了李严。」我淡淡道。

乔若尘的表情很痛苦:「我不是内疚杀了李严,而是内疚给爸爸添了大麻烦。」

我陡升怜惜,这乔若尘小小年纪都背负这样沉重的压力确实难为他了,其实,我心如明镜,乔若尘等于在跟我周旋,她内心肯定不愿意嫁给我,但她既要劝我跟她父亲合作,又有重伤在身,还无处可去,栖身在山庄里,是她乔若尘唯一的选择,难怪她痛苦。

我微笑安慰道:「有我们帮忙,你爸爸的政治前途一定光明,我们的势力比李严更强大。」

乔若尘的绿眼珠一转,马上附和:「所以我要嫁给你呀。」

我望着绿眼珠半天说不出话来,怎么听都觉得乔若尘的话不可信。

干咳一声,我试探道:「你还不算嫁给我,现在只是口头答应,只有生米煮成熟饭了才算数,我一直担心你爸爸渡过难关后,会否认我们的婚姻,过河拆桥,而你康复后,也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到时候,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既赔了夫人又折兵,历史上刘备就做了这样的蠢事,他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溜回了对手婆家,巧不巧,她们叫『大乔』『小乔』,跟你乔若尘同姓喔。」

乔若尘镇定自若道:「我绝不是这种人。」

我干笑:「有备无患。」说着,身子靠上床,一脸色迷迷:「你真漂亮,眼睫毛好长。」

乔若尘脸色微变,打了个呵欠,道:「我困了。」

我很快站起来,从角落拿来一只塑料尿壶:「好吧,小便完了再睡。」

乔若尘猛摇头:「不,我不急。」

我关切道:「等你急了就会尿床。」

乔若尘朝我大吼:「不,我不会尿床,我不要小便……」

我冷笑:「怎么,怕我看你的下面?」乔若尘彷佛是被我戳穿了心思,怔怔不语,我奸笑两声:「嘿嘿,我早看过了,那天在你家里,你趴在床上跟人通电话,屁股翘得高高的,又没穿内裤……」

话没说完,乔若尘已气得怒斥:「你这个流氓。」

我放下尿壶,一本正经道:「我是无意中看的,我又没有主动去掀你的裙子,扒你的裤子。」嘴上说着,双手齐动,抓住乔若尘的睡裤一脱而下,两条晶莹雪白,修长圆润的美腿跃然而出,可惜她下身穿着纸内裤,可能是防止尿床的原因。

乔若尘急得尖叫:「你现在不是扒我的裤子吗。」身体想挣扎,可动了几下,马上触到伤口,她紧咬牙根,硬是不喊痛。我暗暗佩服,表面上却不耐烦,很粗鲁地将她的纸内裤扯下,一瞬间,我就看到了秀气的毛茸茸,我极力克制内心狂跳,故意熟视无睹,弯下腰,从地毯上抓起尿壶:「现在不同,你是病人,我是照顾你,别废话了,赶快尿吧。」

我分开两条美得令人心颤的玉腿,将尿壶嘴顶在乔若尘的阴户上,眼前一亮,心脏突然砰砰直跳,眼前是一只娇艳欲滴的花骨朵,呈梯田形状,我顿时目瞪口呆,拿尿壶的手微微颤抖。传说,阴户呈梯田形状的女人,身上必有大痣,大痣的位置决定女子的命运,如果长在表肉,那就是人尽可夫,残花败柳之身;如果长在关节之处,比如手关节,肘关节,肩关节等地方,那这女人便是大富大贵之命。

乔若尘身上真有大痣吗,如果有,那是长在表肉,还是长在关节?

我在亢奋地冥想,床上的乔若尘已怒不可遏:「李中翰,我虽然答应嫁给你,但你不能羞辱我,我实在……实在尿不出来。」尽管盛怒,乔若尘也不敢过份骂我。

我的眼睛在乔若尘的双腿看了好几遍,别说没有发现有大痣,就是小痣也没发现,心中暗思传说之言不可信。事到如今,我只有坚持到底,一来打压乔若尘的气势,二来,想看看她的全身到底有没有痣,于是,我的语气很冰冷:「尿不出,我就一直拿着尿壶,等你尿出来为止。」

乔若尘的表情很痛苦,神圣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一个男人眼前,这一定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如此羞辱,可她只能忍受这份羞辱,看到她痛苦,我有一丝残忍,征服女人不仅在于结果,更在于过程,我享受这种过程带来的满足,我可以肯定,我的冷漠令乔若尘绝望,接下来就服从。

时间在流逝,我和乔若尘僵持着,不久,我听到「??……」

尿液终于从毛茸茸的阴户射出来,灌进了尿壶,这尿液不是稀稀拉拉,而是一条水柱,乔若尘羞得闭上了眼睛,剧烈起伏的胸膛引起了肋骨剧痛,可她依然咬紧牙关,好坚强。

尿尽了,我拿走尿壶,再抽出几张纸巾,乔若尘猜出我的意图,惊恐道:「别,我自己擦。」

我冷漠得像魔鬼,很强势地再次掰开两条玉腿,用纸巾轻轻擦拭着娇嫩的梯田,乔若尘的嫩穴之所以叫梯田,那是因为嫩穴的阴唇布满皱褶,像山坡的梯田,一阶跟着一阶,这种女人的阴道内壁也有很多皱褶,当交媾时,阴道充血,表面的阴唇皱褶会胀满伸展,呈光滑状态,可穴内的皱褶是不会胀满伸展,男人插入后,每次抽插都会碰到这种粗糙的皱褶,感受到强烈的摩擦,阴茎彷佛在一圈又一圈的肉环中滑动,功力不深者,三两下就缴械投降。女人则表现得很狂乱,甚至淫荡。

「李中翰,你干什么,你是变态吗?」乔若尘声色俱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怒火。

我没有理会乔若尘,继续轻嗅手中的纸巾,上面吸附了乔若尘的尿液,不等乔若尘再骂出口,我冷冷解释道:「尿液没有血腥味,证明你体内没出血,没溃疡。闻尿尝尿,是古老的查病症方法,一般的医生不会用,只有对重要的病人,或者对很喜欢的病人,才会不忌脏。

说出这番话,我感觉自己天生是对付女人的料,明明是轻薄乔若尘,可我花言巧语,不但掩饰自己的无耻,还迂回表达了我的爱意,暗示她乔若尘是我「很喜欢」的人。其实,在情感上乔若尘与小君完全迥异,小君比较喜欢直白,越肉麻的话她越能接受,太过含蓄反而令她懒得去理解,甚至忽视掉。

而乔若尘感情细腻含蓄,眼高于顶,加上高傲矜持,要想打动她不能直白,如果用直白的方式,会引起她厌恶,我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她买手机的时候,她一下子就吸引了我,可我表现得很幼稚,很直接,结果引起她反感。我李中翰当然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有了前车之监,我这次欲擒故纵,先说我不喜欢她,然后再暗示我喜欢她,乔若尘心细如发,肯定能察觉出来。

「现在又不是古老年代,医生有办法检查,我……我不需要你这样。」乔若尘激动的情绪明显缓和了下来,我奸计得逞,心中顿时狂喜,表面仍一本正经:「这种方法最准确,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有义务关心你。」

佛祖,宽恕我吧,我虽鬼话连篇,但绝无恶意。

乔若尘急道:「都尿完了,你还愣着干嘛,快给我穿上裤子。」

我立即将纸尿裤给乔若尘穿上,规规矩矩,目不斜视,穿完纸内裤又穿上睡裤,瞥一眼乔若尘,竟然发现她桃腮粉颊,我认识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她桃腮粉颊,这一下,她美得令我词穷,如仙如魅的气息扑面而来。

突然,「笃笃笃」响起,吓了我一跳,此时为深夜,该不会是修炼千年的狐狸精显灵吧,乔若尘看了看门口,说是陶陶护士长来打针。

我松了一口气,小声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乔若尘点点头,我不假思索,脱口问道:「你身上是不是有比较大的痣?」

乔若尘一愣,蓝莹莹的双眸充满了疑惑:「你问这干嘛。」

我急道:「告诉我,有没有?」

乔若尘转了转蓝眸子,说:「没有。」

我没有再多问,旋即去开门,果然是陶陶,她一身标准的护士打扮,手里捧着一只托盘,托盘里是注射器和针剂,我朝陶陶挤挤眼,打了招呼便离开了房间,但我没走远,而是在二楼的小客厅坐下,静等陶陶。

十分钟后,手捧托盘的陶陶离开乔若尘的房间,经过小客厅,她惊诧着停下脚步,见我坐在沙发向她招手,她放下托盘,笑嘻嘻地快速朝我走来。

我还未开声,陶陶已给我竖起了大拇指:「乔若尘说,你喂她吃了一大碗粥,你真厉害。」

「她敢不听我。」我眉飞色舞,一顿吹嘘,说自己一声令下,乔若尘吓得屁滚尿流,乖乖就范。

陶陶嗔道:「这是你的家事,我不想多说什么,不过人家小女孩,你别吓坏人家。」我连连点头,见陶陶护士服好看,胸前鼓鼓,我不禁有了欲望,眉目传情,陶陶马上明白我的心思,一双妙目朝我裤裆扫来,吃吃笑道:「我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