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823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0
0楼  发表于: 2023-02-25 19:19

[都市]贱女淫心(全)-28-30

  番外篇完全摧花手册之狼穴羔羊


第01章

一阵刺骨的冰凉让凌险峰慢慢清醒了过来,随着意识的渐渐恢复,凌险峰感觉到自己的全身上下到处都钻心地疼,而且头疼欲裂,脑袋里嗡嗡作响,他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双手似乎是被捆绑着,身体也完全动弹不得,反而让全身的疼痛更加剧烈,他疼得忍不住呻吟起来。

“哼哼,你终于醒了!”

凌险峰似乎听到有人在他面前不远处冷笑着对他说,“好好看看吧。”

说着,凌险峰觉得有人粗暴地抓住他的下巴,把他无力地耷拉着的头抬了起来。

凌险峰忍着头痛,依稀看见面前有个男人正抓着他的下巴看着他,凌险峰视线模糊的双眼看不清楚那个男人的样貌,只能看到那男人身后好像还有好几个男人。“你是谁……”

凌险峰用微弱的声音问那个男人,“我这是在哪里?”

“看来是被打傻了…”

对面那个男人放开了凌险峰的下巴,残忍地冷笑着说,“看来得再赏你一盆冷水,让你清醒清醒…”

说着,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从凌险峰的头上浇了下来,冷水呛进了猝不及防的凌险峰的喉咙里,让他剧烈咳嗽起来。

凌险峰剧烈的咳嗽让他的身体更加疼痛,但被冷水一激,凌险峰模糊混乱的思维也清醒了不少,他开始渐渐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凌险峰是香港警察督察,隶属于西区警署有组织犯罪科,也就是俗称的O记。两个月前,在西区警署的辖区发生了一起交通意外,死者被发现是香港著名的贩毒组织头目- 豹哥,因此有关案卷被转到了西区警署的O记。当O记检查豹哥的随身物品时,凌险峰发现了一个重大线索,豹哥并不是贩毒组织的真正主脑,真正头目另有其人,而且可能和警方有关。

凌险峰察觉案情重大,但是考虑到案情涉及警方内部,他并没有把这一线索向上级反映,而是自己开始了秘密侦查。虽然豹哥的案卷后来被转到总部缉毒科继续调查,但是凌险峰的秘密侦查并没有就此终止,凌险峰通过各种渠道追寻着各种线索和证据,甚至还通过大陆云南警方提供的资料,在北德禁毒大队潘队长的帮助下找到了关键的香港贩毒组织头目与大陆贩毒组织勾结的证据。在经过两个月艰苦卓绝的调查以后,凌险峰终于有了一个令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发现:贩毒集团的真正首脑就是警方情报科主管- 詹百鸿警司!

凌险峰反复核查证据以后,终于确认,詹百鸿就是躲在幕后的大毒枭,而且四年前,内务部主管霍智荣被杀案,以及林绍辉和叶馨彤的失踪案也和詹百鸿有很大关系。于是,凌险峰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直接把有关证据寄给警务处处长,并把证据复制了一份,寄给内务部。果然,很快,警务处和内务部就开始了对詹百鸿的调查,并且发现了詹百鸿不为人知的黑暗身份。但是,就在警方要正式逮捕詹百鸿的时候,处于严密监控下的詹百鸿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凌险峰这天早上早上出门以后,在准备去停车场取车上班的时候,在停车场遭到了突袭,被人麻醉并绑架。绑架凌险峰的人把他掳到一间地下室里,并且把他吊在天花板上,然后毒打他。那些人用棍棒、皮鞭、烙铁折磨了凌险峰一个多小时,甚至活活地打断了凌险峰的双臂和双腿,凌险峰终于活生生地疼昏了过去。

想起了这些,凌险峰硬撑着抬起头来,他看到在自己面前摆着一张床,在床的另一边正站着一个男人,正狞笑着看着他,而那男人身后还站着四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我知道了…你…你是…”

凌险峰意识到了对面那个男人的身份,他看着那个男人狰狞的面容,一字一句地说,“你是…詹…百…鸿!”

“不愧是神探,你猜对了。但是你终究还是落到了我手里,怎么样,刚才我的手下招待得你还舒服吗?”

站在凌险峰面前的的确是隐身毒枭詹百鸿。他冷笑着看着凌险峰被打得皮开肉绽、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的身体,用残忍的声调继续说:“对了,忘记向你介绍了,欢迎来到我的老巢。这个地方靠近海边,所以运输毒品非常容易。这个地下室就是我们储存、分装毒品的地方,上面是一家水泥厂,用来充当掩护。怎么样?不错吧?”

“你逃不掉的…逃不掉的…”

凌险峰一边盯着眼前的詹百鸿,一边喃喃地说,鲜血从他的嘴角一滴滴地流了出来,落在地上,“现在,警方应该已经开始通缉你了…”

“没错,确实已经开始通缉我了。但是,这已经来不及了,我后天凌晨就会乘快艇出海,搭船偷渡去南美,到了那里,没有人能抓得住我。等过个几年,我再换个身份,就可以重新回到香港。”

詹百鸿得意地笑了起来,继续说着,“你以为你赢了?事实上,你根本拿我没办法。”

“至少…至少…”

凌险峰毫不示弱、针锋相对地说,“至少…你这样的败类…不能继续潜伏在警队里面…你的贩毒组织…也不能继续害人了…”

“你这样想吗?”

詹百鸿看着满脸是血的凌险峰,更加得意地说,“请允许我向你介绍我的合伙人。”

说着他向旁边让开了一步,指着他身后的四个男人对凌险峰说,“这四个都是我的合伙人,也都是高级警官,他们会在香港帮我继续处理这些生意的。”

“什么!”

凌险峰强撑着睁开双眼,看着詹百鸿身后那四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喃喃自语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给你介绍一下,”

詹百鸿冷笑着把一只手伸向那四个男人,得意地说着而那四个男人也取下了他们头上的头套,露出了他们的本来面目,“这位是缉毒科主管陈光坚,这位是内务部主管卢锦明,这位是水警主管蔡志德,而最后这位,是你们O记总部主管奚明才。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啊?”

“不!不!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看着面前这几张似曾相识的面孔,看着那几张脸上冷酷的狞笑,凌险峰不敢相信地发出绝望的喊声,“天哪!怎么会这样…”

“阿坚负责摆平缉毒科、锦明帮我盯着那些警察、阿德帮我调开水警,让我们可以顺利的运输毒品,也让我明天可以顺利地出海、阿才罩着阿豹和其他手下。要不是有这些合伙人,我们的生意怎么可能这么成功?要不是阿豹自己不小心,怎么可能出事!”

詹百鸿得意地狞笑着继续说,“不过我没想到,在林绍辉那个笨蛋以后,还会有人敢跟我过不去。而且,居然我还真的就栽在了你这个不起眼的家伙的手里!”

“多行不义必自毙…”

凌险峰用微弱的声音喃喃地说,“林绍辉…他才是英雄…”

“英雄个屁!还不是要看着他的女人被我们操…”

詹百鸿得意地说,“那个家伙四年前让我损失了一大笔钱,所以,我把他的女人抓来玩了个够,然后把他干掉,把他的女人玩腻了以后,卖到非洲去给大猩猩干。说起来,那家伙的女人倒确实不错,操起来真舒服。”

詹百鸿的脸上浮现出了淫笑,看着凌险峰继续说,“对了,听说,你的女朋友刘梦纯也长得不错,而且还有点像林绍辉的女人…”

“不!不!”

凌险峰听到詹百鸿的话,又听到詹百鸿提到了他女友的名字,顿时紧张了起来,“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你怎么会知道…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奇怪的,锦明是内务部主管,每个警察的资料他都能查到,再加上我还有我的手下。”

詹百鸿得意地继续说着,“你女朋友叫刘梦纯,今年18岁,不久前刚到花田幼稚园上班。你三年前去她就读的学校做灭罪演讲的时候,和她一见钟情,所以四个月前,你女朋友刚毕业没多久你们就开始同居了…”

“够了!够了!”

凌险峰意识到詹百鸿已经了解到了刘梦纯的详细资料,一种不祥的预兆让他的心脏揪紧了,他喊叫起来,“不要碰她!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的!”

“让我后悔?哈哈…现在应该是你后悔才对!”

詹百鸿看着凌险峰脸上扭曲的表情,得意地狞笑着说,“其实我们把你弄醒,就是为了告诉你,我们已经把你的女朋友也请来这里做客了。现在就让你们这对鸳鸯团聚吧。”

詹百鸿话音刚落,凌险峰就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哭喊声和男人的淫笑声。凌险峰急忙转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看到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正挟持着一个女孩走进地下室,其中一个男人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大箱子。当凌险峰看到那女孩熟悉的面容,他的血液都要冻住了。那个女孩就是凌险峰的女友- 刘梦纯。

“小纯!”

凌险峰朝着那女孩大声喊叫着。刘梦纯听到了凌险峰的声音,马上也转向了他这边,却看到了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凌险峰的样子,她一边在那两个男人的挟持中分离挣扎着,一边也带着哭腔呼喊着凌险峰的名字:“阿峰…阿峰…你怎么了…”

虽然刘梦纯拼命挣扎着,但是她的单薄力量根本无法挣脱那两个强壮的男人。

詹百鸿和另外那几个男人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刘梦纯徒劳的挣扎,一边在凌险峰的怒吼声中,用淫亵的目光打量着他们面前的这个美女。

刘梦纯身上那件黑色的紧身上衣清楚地勾勒出了她窈窕玲珑的身材曲线,而白色短裙下露出的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让那些男人心痒难熬,脑后的马尾辫更让刘梦纯显得清纯诱人,而最让那些男人感兴趣的却是刘梦纯那张和叶馨彤有八九分相似的娃娃脸。

“没想到你的妞长得还真的挺象那个婊子的,这次我可得好好爽爽。”

詹百鸿得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美人,淫笑着对他身边的男人们说,“可惜我快要走了,只剩下两天都不到,我们可要好好抓紧时间。哈哈哈…”

然后他又转向凌险峰,继续淫笑着说,“放心,我们都吃了壮阳药,保证把你的女朋友操得欲仙欲死。哈哈哈…”

“畜生!禽兽!”

凌险峰听到詹百鸿这番无耻的言语,恨不得扑上去活活掐死他,但是他现在全身动弹不得,只能愤怒地吼叫着,“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阿峰…阿峰你没事吧…放开我…快放开我…”

刘梦纯一边在两个男人的挟持中徒劳地挣扎着,一边看着眼前遍体鳞伤的男友,心疼地哭喊着。而那两个男人一边抓住刘梦纯的手臂和身体,一边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裙。在刘梦纯的惊呼声、凌险峰的怒吼声、詹百鸿和那些男人的淫笑声中,刘梦纯的那件上衣被硬生生地撕成了两半,她的短裙也被从她的身上扯了下来。这样一来,刘梦纯的身上就只剩下了内衣裤,她白皙的性感胴体就这样几乎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这些男人贪婪的目光中。

刘梦纯是一个生性羞涩的女孩,除了最终得到了她芳心和贞操的幸运儿凌险峰以外,她甚至从没有和别的男人亲吻过。而且刘梦纯对男女之间的性事似乎完全不感兴趣,甚至可以说是很冷淡,而凌险峰也不想让心爱的女孩不开心,所以即使凌险峰已经和她同居四个月,其实也只和这个美女享受过四五次床笫之欢而已。而且每次,刘梦纯都坚持要求凌险峰使用避孕套,以防意外怀孕,深爱着刘梦纯的凌险峰也从未违拗过他女友的这个要求。

所以当刘梦纯意识到绑架她的这些男人的可怕意图时,这个羞涩的女孩拼命地哭喊着,不停地挣扎和反抗,希望能够摆脱可怕的噩运。但是这个娇弱的女孩根本却无法挣脱那两个男人有力的钳制,那两个男人强行把刘梦纯拖到凌险峰面前的那张床边,把她按倒在那张床上。然后,在凌险峰的怒吼声和刘梦纯的哭喊和剧烈挣扎中,那两个男人制服了刘梦纯,把她的双手和双脚分别用镣铐束缚在床的四个角上,让她完全无法挣脱。

“对了,还要向你介绍这两位。”

当那两个人强行制服刘梦纯,并把她束缚在那张床上的时候,詹百鸿淫笑着向不停地怒吼着的凌险峰说,“他们一个叫阿彪、另一个叫阿勇,是一对双胞胎,本来是阿豹的手下爱将,现在既然阿豹走了,他们就接替阿豹的位置,继续为我们分销毒品。”

刘梦纯被束缚在床上,但是却并没有停止挣扎,她一边不停地哭喊着,一边奋力拉扯着手腕上和脚踝上的那些镣铐,把铁链拉得“哗啦啦”直响,但是却根本无法摆脱这些束缚。“阿峰…救救我…”

刘梦纯一边徒劳地挣扎着,一边向着被吊在她面前的凌险峰哭喊着求救,“阿峰…我怕…”

“小纯…不要怕…”

看着自己的女友被束缚在自己面前,即将遭受禽兽们的凌辱,凌险峰虽然心如刀绞,但却无论如何想不出办法来挽救自己的爱人,只能尽力用言语安慰着她,“不要怕…没事的…我会救你的…会有办法的…”

“哈哈哈…你的男朋友现在自身难保,怎么可能救你…”

詹百鸿淫笑着对仍然不停哭喊和挣扎着的刘梦纯说。然后詹百鸿转向站在他身边的陈光坚,对他说:“你不是最喜欢玩少妇吗?那这次就让你先上好了。”

詹百鸿和他的这些同伙多年狼狈为奸,曾经无数次避过警方的耳目,在豹哥的夜总会寻欢作乐,所以他们对于彼此的性癖好都很了解。詹百鸿偏爱的是给处女开苞,而他知道陈光坚偏爱少妇,想到刘梦纯已经和凌险峰同居4个月,反正已经不是处女,不如让陈光坚过个瘾,所以就让陈光坚先奸淫刘梦纯。

“谢谢老大!”

陈光坚一边急切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裤,一边淫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陈光坚在刘梦纯的惊呼声和凌险峰绝望的怒吼声中扑向被束缚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刘梦纯。其实刚才看到刘梦纯诱人的身材、可爱的娃娃脸和她清纯的马尾辫时,偏爱少妇的陈光坚就已经心猿意马,再加上刘梦纯酷似叶馨彤的面容也唤起了陈光坚当时在叶馨彤身上肆意发泄的美妙回忆,陈光坚早就已经按捺不住,他的阴茎也早就已经膨胀起来。

当赤身裸体的陈光坚把刘梦纯那不停扭动和挣扎着的身体强行抱在怀里的时候,刘梦纯凄厉地哭喊起来,眼泪从她美丽的大眼睛里面喷涌了出来。被悬空吊在空中的凌险峰不顾自己身上像散了架一样的剧痛,拼命地挣扎着,瞪圆了双眼,也怒吼起来。陈光坚却淫笑着用力按住了床上的刘梦纯,用淫亵的眼光欣赏着她胸前那条深深的乳沟和她的那对修长的美腿,然后就开始野蛮地撕扯着她身上仅有的内衣。而詹百鸿和另外那几个男人也都淫笑着围住了刘梦纯,抓住她不停挥舞和扭动着的四肢和身体,让她无法挣扎和反抗。

在刘梦纯的惊呼声和哭喊声中,她身上最后的遮蔽很快就被陈光坚撕成了碎片,她那对丰满白皙的玉乳和双腿之间的那片诱人的胴体也都一丝不挂地暴露在那些男人的眼前。陈光坚贪婪地把女孩凹凸有致的身体抱在怀里,然后松开了刘梦纯的一条手臂,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刘梦纯的一只挺拔健美的乳房,玩弄起来。

刘梦纯遭受着陈光坚的侮辱,屈辱地大声哭喊着,痛苦地挣扎着。但是她完全无法摆脱自己的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和按住她四肢的那些男人。

“不错不错…胸还真大…真是个小奶牛…”

陈光坚一边揉搓着刘梦纯性感的丰满乳房,一边满意地淫笑着说,看着身下的美女屈辱万分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的性欲象火焰浇上了汽油一样熊熊燃烧起来。陈光坚放开了刘梦纯丰满的乳房,用双手分别抓住刘梦纯不停地踢蹬着的双腿,用力向两边分开,淫笑着看着刘梦纯双腿之间的那片神秘之地。

“不错,挺干净的,看来是个爱干净的妞。”

看到刘梦纯的阴户上那些稀疏的阴毛根本掩盖不住她的那两片干净清爽的阴唇,陈光坚满意地淫笑着说,“毛毛不多嘛,那也好,可以省得给你剃毛了。”

陈光坚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只手伸到刘梦纯的双腿之间,他淫笑着拨弄着刘梦纯那两片紧紧闭合着的阴唇继续说,“果然是刚刚毕业的嫩妞,这里也好柔软。咦?这里还是粉红色的,而且还那么紧,看起来被你男朋友操得不多嘛…”

陈光坚淫亵的调戏和他手指的侵犯让刘梦纯又羞耻又恼怒,她委屈地痛哭起来,不停地喊叫着凌险峰的名字:“阿峰…阿峰…救命…救救我…别让他们碰我…”

凌险峰被吊在空中,全身遍体鳞伤,剧痛无比,他眼看着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辱,但却完全无能为力。这样的绝望和羞耻让凌险峰痛苦地吼叫着、徒劳地挣扎着,但是却无法阻止那些禽兽继续玩弄刘梦纯。

陈光坚用手指微微分开刘梦纯粉红色的娇嫩阴唇,用指肚在刘梦纯的阴户上轻轻地磨蹭着,这样的玩弄让刘梦纯的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而她发出的惨叫声也变得更加凄厉。看着刘梦纯不停地扭动着的胴体,陈光坚淫笑着把自己的身体压倒在刘梦纯的身体上,紧紧地抱住她,并且把自己的腰部用力地向前顶着。

刘梦纯感觉到一个火烫而坚硬的东西粗野地顶撞在自己双腿之间那柔软的阴户上,她马上就意识到了陈光坚想要干什么。刘梦纯痛苦而绝望地号哭起来,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在男友面前被强暴,她的眼泪象决堤一样从她紧闭的双眼里流了出来。刘梦纯喃喃地抽泣着:“阿峰…阿峰…”

“小奶牛…你就乖乖地等着挨操吧…”

陈光坚兴奋地抱着刘梦纯的胴体,淫笑着说。刘梦纯的哭声和凌险峰的怒吼声只是让陈光坚感到更加兴奋,他抱紧了刘梦纯那纤细的腰肢,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慢慢地插进了身下那个美女的阴户里面。当陈光坚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分开了刘梦纯的阴唇,撑开了这个女孩紧窄的阴道口,一点点插进她的阴道里面时,他也听到了刘梦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征服感和快感让陈光坚满意地淫笑起来。

被吊在空中的凌险峰看到陈光坚压在自己可爱女友的身上动作着,也听到了刘梦纯凄惨的惨叫声,他明白了强暴的耻辱和厄运还是降临到了可怜的刘梦纯的身上。看着刘梦纯痛苦和屈辱地一边惨叫着,一边勉强挣扎着,但是却无法摆脱压在她身上那具丑陋的身体,凌险峰也痛苦地流下了眼泪。

凌险峰不愿意再看着陈光坚在刘梦纯身上继续肆虐,他把脸转向一边,想要闭上眼,但是却发现自己的眼睛不知怎么闭不起来。尽管凌险峰用力地想要闭眼,甚至把自己的眼睑扯得生疼,他却还是只能睁着双眼,无奈而屈辱地看着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的面前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不停地惨叫着。

“是不是闭不上眼睛?”

詹百鸿放开了正在遭受凌辱的刘梦纯,站起身来,一边走到凌险峰身边,一边对他说,“别白费劲了,你刚才昏过去的时候,我们已经用胶水把你的眼皮粘住了,你现在不可能闭眼,只能好好地欣赏着我们是怎么操你的女人。”

说着,詹百鸿用力地抓住凌险峰的头发,粗暴地把他的脸转向他面前的那一幕悲惨的画面,“你可别辜负了这么美妙的表演。哈哈哈…”

“不!不!”

凌险峰歇斯底里地惨叫着,忍着剧痛拼命地想要闭上双眼,躲避自己眼前这一幕令他心如刀割的场面,但是他的努力却完全徒劳无功,凌险峰只能流着眼泪看着自己深爱的女友在自己的面前遭受强奸。

听到凌险峰的哭喊和怒吼,刘梦纯明白她的男友心里有多么痛苦和悲愤。刘梦纯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身体,在陈光坚的身下挣扎着,想要摆脱这场即将降临的噩运,但是她的反抗在陈光坚看来简直不值一提。陈光坚的龟头已经顶开了刘梦纯的阴唇,探进了她的阴道口。随着刘梦纯的挣扎和扭动,陈光坚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也正被刘梦纯的阴户轻轻地摩挲着,这样的感觉让他感觉到更加兴奋,陈光坚用双手抱紧刘梦纯的腰肢,一边得意地淫笑着,一边用力地继续把自己硕大的阴茎插进刘梦纯紧窄的阴道里面。

“啊…不…救命…”

在男友面前遭受强暴的屈辱和稚嫩的身体被侵犯的痛苦让刘梦纯不停地发出悲惨的哭喊声,她的全身更是像筛糠一样地颤抖起来。虽然刘梦纯已经不是处女,但是当陈光坚那支又长又粗的滚烫阴茎粗暴地撑开她的阴道口,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插进她的身体里面时,下身传来的一阵阵剧痛还是让刘梦纯疼得全身抽搐、涕泪交加。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的家伙很厉害?”

陈光坚一边淫笑着,一边用力抱住刘梦纯纤细的腰肢,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刘梦纯的身体深处,“很快,你就会爱上它的。哈哈哈…”

而在陈光坚的淫笑声中,刘梦纯正在惨叫着剧痛和羞辱中煎熬。惨遭强奸的刘梦纯拼命地哭喊着和徒劳地挣扎着,她的下身完全没有分泌出一点点体液,所以当陈光坚的龟头和阴茎横冲直撞地插进她的阴户和她敏感的阴道时,也就完全没有润滑,干涩的阴唇和阴道被阴茎撕扯着的痛苦让刘梦纯疼得惨叫起来。

“这妞的小洞好干啊…”

陈光坚也感觉到了刘梦纯的阴户和阴道显得特别干燥,没有体液的润滑,他也不能继续畅快地在这个女孩的身体里推进和发泄,“不要紧,我马上就会让你变得湿淋淋的…”

在陈光坚的淫笑声中,他松开了刘梦纯不停地扭动着的腰肢,用双手抓住了她胸前那对雪白的玉乳,一边揉搓着这对柔软的乳房,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挤按着那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同时,陈光坚还把头伸到了刘梦纯流满泪水的脸颊边,一边轻轻地朝着刘梦纯的耳朵吹气,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垂。

“啊!不!你干什么!”

敏感的乳房、乳头和耳垂突然遭到袭击让刘梦纯惊叫起来,“不要…不要碰我…快放开!”

刘梦纯一边哭喊着,一边继续徒劳地挣扎着,把禁锢着她四肢的铁链拉扯得不停“哐当”作响。而凌险峰眼看着陈光坚在他眼前猥亵着他女友的身体,也愤怒地狂吼起来:“畜生!放开她!快放开她!”

“不要乱动…小奶牛…别怕…很快你就会觉得舒服了…放松…”

陈光坚一边继续揉搓着刘梦纯的双乳,一边在刘梦纯的耳边用吐气般的声音轻轻地说,“你的奶子还真不小…手感不错嘛…”

刘梦纯一边哭喊着,一边继续挣扎着,但是她逐渐感到被陈光坚揉搓着的双乳和被陈光坚舔舐着的耳垂变得越来越热起来,而从陈光坚嘴里和鼻子里喷在刘梦纯耳朵上的热气也让她感觉到一阵阵莫名的麻痒。

而与此同时,陈光坚的阴茎也在刘梦纯干燥的阴道里慢慢地抽插起来,虽然陈光坚的每一次抽插都会撕扯着刘梦纯的阴道,让她的下身阵阵作痛。但是随着陈光坚的抽插一点点变得轻柔,刘梦纯感觉到下身传来的疼痛也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其妙的快感。这种快感和刘梦纯双乳和耳垂上的燥热、耳朵上的麻痒混合在一起,不知不觉间,刘梦纯的身体渐渐地酥软了下来,这个原本不停地惨叫和哭喊着的女孩甚至渐渐地开始发出轻声的呻吟。

“不!不不!你在干什么…”

被吊在空中的凌险峰发现在陈光坚的猥亵下,刘梦纯的意识似乎正在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他连忙大声喊叫起来,“停手!小纯…”

正在大声喊叫的凌险峰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降了下去,而当他的身体差不多要重新落在地上的时候,下落突然停止了,而詹百鸿这时也马上走到凌险峰的身边,双手扯开一卷胶布,贴到了凌险峰的嘴上,封住了他的嘴,这样一来,凌险峰就只能发出微弱而模糊的“呜呜”声了。

“大吵大叫干什么?”

詹百鸿一边把胶布牢牢地按在凌险峰的脸上,封住他的嘴,一边淫笑着对他说,“你只要好好欣赏你的妞是怎么挨操的就行了。”

说着,詹百鸿放开了徒劳地痛苦挣扎着的凌险峰,淫笑着把头转向陈光坚和刘梦纯,和卢锦明等人一起继续贪婪地看着陈光坚玩弄着刘梦纯的身体,因为他们都知道,陈光坚马上就要在刘梦纯身上展现他最得意的能力。

这几个臭味相投的家伙平时没少在一起鬼混,彼此非常熟悉对方的癖好。他们都公认陈光坚是他们中间性能力最强的一个,陈光坚的阴茎比一边男人更加长、粗、大,而且陈光坚在床上也可以比一般男人坚持的时间更长。正是因为如此,在陈光坚的几次给卖身换毒品的处女吸毒者开苞的经历中,每次都是陈光坚还没有尽兴,对方就已经筋疲力尽或者疼昏过去。所以,陈光坚才更加偏好那些已经初具性经验的少妇,因为那些少妇可以更好地迎合他,而少妇性高潮时忘乎所以的兴奋也可以让陈光坚享受到更加强烈的满足感。

正如同詹百鸿、卢锦明那几个人想的一样,陈光坚这时正打算在刘梦纯这个漂亮的小少妇身上好好地享受一番,并且在凌险峰的眼前,用自己的性能力让刘梦纯性高潮。所以,他一边玩弄着刘梦纯的双乳和身体,一边耐着性子在女孩紧窄的阴道里轻柔地抽插着,等待着刘梦纯身体的本能反应。

阴茎和龟头被刘梦纯温暖嫩软的阴道紧紧包裹着的美妙感觉让陈光坚感到非常受用,所以,当陈光坚感觉到刘梦纯的阴道和阴户渐渐变得潮湿起来的时候,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兴奋地抓住刘梦纯高耸的双乳,淫笑着开始晃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阴茎在刘梦纯的阴道里猛烈地抽插起来。

阴道遭到剧烈的刺激和身体被撞击的疼痛让刘梦纯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狰狞的淫笑和下身传来的阵阵痛苦让刘梦纯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正在遭受强暴。但是虽然刘梦纯使劲全身力气挣扎和反抗着,却根本无法摆脱这个男人的魔掌。而在刘梦纯的阴道分泌出来的体液的润滑下,陈光坚的阴茎却可以顺畅地在刘梦纯潮湿敏感的阴道里抽插着。阴茎的每一次抽插都粗暴地磨蹭和刺激着刘梦纯的阴道,剧烈地翻动和蹂躏着她的阴唇,让刘梦纯全身颤抖着,忍不住大声发出混杂着呻吟的悲惨哭喊声。

“不…不要…”

刘梦纯楚楚可怜地哭喊着,“救命…阿峰…救救我…”

心理的屈辱和身体的痛苦让女孩痛不欲生,这时刘梦纯唯一感觉到有些安慰的就是她早已把她的处女身献给了她的爱人,没有让眼前这个恶魔践踏自己的纯洁。而陈光坚一边用力揉搓着这个美女那对健美的玉乳,品尝着充满弹性的手感,并且用指尖不停地撩拨着那两粒粉红色的乳头,一边淫笑着在刘梦纯渐渐湿润起来的阴道里面有节奏抽插着,享受着阴茎被紧窄的阴道包裹着的快感。

“看样子阿坚操得很爽嘛…”

詹百鸿看着刘梦纯在陈光坚的身下颤抖着,身体随着陈光坚的冲击而不停摇晃着,听着陈光坚得意的淫笑声和刘梦纯悲惨的哭喊声和呻吟声,他感觉到自己的胯下也渐渐膨胀了起来,他淫笑着转向被吊在空中、动弹不得、也不能发出声音的凌险峰说,“等一会,我也要好好操操你的妞。你是喜欢看我怎么操她呢?哈哈哈…”

“呜呜呜…”

凌险峰愤怒地看着詹百鸿,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他被胶布封住的嘴里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呜呜声,而他的身体也徒劳地挣扎着。但是事实上,除了继续被迫看着女友在自己面前受辱,凌险峰现在什么也不能做。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女孩悲痛的哭喊声中,陈光坚一边揉搓着刘梦纯的那对娇嫩结实的乳房,一边用他引以为傲的硕大阴茎在刘梦纯的阴道里抽插着。每次当陈光坚把他粗大的阴茎插进刘梦纯娇嫩的阴户时,他的龟头都会探入刘梦纯的阴道深处,让刘梦纯的身体阵阵酥麻,而陈光坚的每一次抽插也都刺激着刘梦纯仍然很稚嫩的阴道,渐渐地唤醒了刘梦纯的身体。

在男友眼前惨遭凌辱的刘梦纯不停地反抗着,试图摆脱这个正在奸污自己的男人,但是她的微弱反抗完全不能奏效。而无论刘梦纯有多么不情愿,她的身体却本能地对陈光坚的抽插作出了反应,刘梦纯的阴户和阴道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分泌出的体液很好地润滑着陈光坚的抽插,让他更加享受着在这个美女身上发泄的快感。对于玩弄女孩经验丰富的陈光坚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刘梦纯的阴道充满了褶皱,随着他的抽插,这些褶皱也不停地摩擦着他的阴茎,让他体会到更加强烈的快感,让他淫笑着在刘梦纯的呻吟声中加快了动作的节奏。

在一边欣赏着这样一幅淫靡画面的詹百鸿等人早就已经血脉贲张,他们一边看着这个美女遭受凌辱时不甘而又屈辱的可怜样子,以及她较好的面容和曼妙的身材,一边心猿意马地想象着等一下自己要怎么样在这个清纯而又不失性感的美女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而他们的胯下早就已经鼓起了一个个大包。而遍体鳞伤的凌险峰被吊在空中,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美丽的女友在自己的眼前受辱,却根本无法拯救自己心爱的女孩,连他悲怆而无奈的大声怒吼都被封在他嘴上的胶布变成了闷闷的呜呜声。

而正在刘梦纯身上尽情发泄着的陈光坚这时却渐渐感觉到有些奇怪。陈光坚玩弄过无数女人,一般的少妇在他强大的攻势面前,只要几分钟就会完全兴奋起来,然后再过上几分钟就会兴奋得春情激荡,进而性高潮。而就算是刚破处的少女,在稍加调教以后,只要陈光坚连续抽插上十几分钟,身体一般也就已经完全陷入兴奋状态了。但是现在他身下的这个少妇,虽说已经早就享受过鱼水之欢,身体不应该象少女一样青涩,但是陈光坚在玩弄了她许久以后,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丝毫兴奋的征兆。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天生的性冷感?”

陈光坚一边淫笑着看着刘梦纯流满泪水的脸上那屈辱的而扭曲的痛苦表情,一边继续享受着在刘梦纯那潮湿而又温软的紧密阴道里抽插的快感,“不会的,这小妞都跟她男朋友操了四个多月了,不会是性冷感。嘿嘿,那就等着尝尝我的厉害,看我怎么操翻你吧…”

想到这里,陈光坚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他放开了刘梦纯早已被他折磨得红肿的双乳,用双手捧住刘梦纯的屁股,向上托起她的身体,这样就改变了刘梦纯的体位,也调整了他自己的阴茎插入的角度。

调整了体位以后,陈光坚的阴茎可以在刘梦纯的身体里插得更深。陈光坚淫笑着抓着刘梦纯的屁股,用力撞击着她的身体,一边轻轻转动着阴茎,刺激着刘梦纯紧窄而布满褶皱的阴道,一边把阴茎尽可能深入地插进刘梦纯的阴户里面,他的龟头甚至直接冲击和刺激到了刘梦纯无比敏感的子宫口。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刘梦纯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着,而她的身体也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刘梦纯这样的反应让陈光坚大为满意,他淫笑着抱着这个可怜的美女继续发泄着,并且在每一次抽插中,他都会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阴道深处。

陈光坚不知疲倦的抽插把刘梦纯折磨得痛苦不堪,她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屈辱而绝望地呻吟着、哭叫着,听任自己的身体随着陈光坚的冲击而不停地摇晃。而一旁的詹百鸿等人看着刘梦纯被凌辱的惨状,都得意地淫笑起来,并开始想象着等一下轮到自己的时候,要怎样玩弄这个小美人。而凌险峰被迫看着自己的女友受辱,却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他只能疯狂地吼叫着,发泄自己胸中的愤怒和郁闷。听着刘梦纯的呻吟声,男人们的淫笑声,享受着美妙的胴体,陈光坚也更加兴奋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在一阵阵沉闷的身体撞击声中,刘梦纯的身体在陈光坚的冲击下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她的那对性感酥胸也随之有节奏地摇晃起来。虽然陈光坚的每一次深入都折磨得刘梦纯全身颤抖,呻吟连连,刘梦纯的阴户和阴道也已经被她的体液而充满,以至于每次陈光坚把阴茎从刘梦纯的阴道里抽出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有体液被一起带了出来。但是无论陈光坚怎么玩弄、怎么刺激刘梦纯的身体,却都始终不能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陈光坚所盼望的兴奋征兆也仍然迟迟没有出现。陈光坚不甘心地抱紧刘梦纯的腰肢,开始变化着阴茎抽插的节奏。

陈光坚的阴茎在刘梦纯的阴道里时快时慢地抽插着,把她的阴道壁磨蹭得生疼、陈光坚的龟头还不时地顶撞着她的子宫口,在这样的刺激下,刘梦纯的身体颤抖着,她的阴道也湿透了。陈光坚的身体有节奏地撞击着刘梦纯的胴体,在刘梦纯痛苦的惨叫声和胴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中,陈光坚感觉到刘梦纯温暖的阴道和潮湿的体液包裹着他的阴茎,给他带来越来越强的快感。陈光坚没有想到的是,刘梦纯的身体仍然没有高潮的任何迹象,但是他自己却已经再也忍不住高涨的欲望,已经到了发射的临界点。

“啊…”

在刘梦纯的身体上足足发泄了半个多小时以后,陈光坚终于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他感到一阵快感直冲入他的神经中枢,陈光坚一阵眩晕,他微微闭上双眼,畅快地吼叫着,把一股精液喷射在刘梦纯的阴道深处。“啊…不…”

刘梦纯突然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在自己的身体里爆发出来,不由得惊叫起来。而当刘梦纯意识到这种感觉意味着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暴徒所玷污的时候,她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

陈光坚抱着刘梦纯的屁股和腰肢,在极度的快感中把精液全都射进了这个小美女的阴道和子宫里面,当快感渐渐退去,他淫笑着放开正在哭泣着的刘梦纯,把已经有些萎顿的阴茎从女孩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满意地站起身来,一边转身走向詹百鸿等人,一边咂着嘴,有些遗憾地说:“这小婊子玩起来真不错,长得漂亮,胸大腰细,小洞也很紧,挨操的时候水也不少,爽倒是很爽,只可惜是个性冷感,怎么也操不出高潮来。”

陈光坚的这番评价让那几个男人都心领神会地淫笑了起来。

“凌督察,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操是什么感觉呀?”

陈光坚得意地淫笑着走到被悬空吊着,神情恍惚、眼神空洞的凌险峰面前,淫亵地对他说:“你操你女朋友的次数不多吧,她的小洞怎么还那么紧?刚插进去的时候,简直像是在给她开苞一样爽。要不是我玩过的女人多,经验丰富,我差点以为这小婊子还是个处女了。不过也难怪,她这么冷感,应该不会很喜欢挨操的吧。哈哈哈…”

凌险峰被迫亲眼看着女友遭受了凌辱,受到这样的剧烈刺激让他神志恍惚。

凌险峰的脑海中乱成一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流着眼泪,用空洞的双眼看着赤身裸体的女友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无奈地哭泣着。神志恍惚的凌险峰模模糊糊地听到眼前这个刚刚玷污了他女友的无耻恶徒的羞辱,他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他和刘梦纯仅有的几次做爱都是以他忍不住把精液射进避孕套告终,而刘梦纯似乎从来没有高潮过,而且刘梦纯对做爱似乎没有什么兴趣,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每次都是被动地听任自己摆布。

正当凌险峰神志不清地胡思乱想时,卢锦明淫笑着走向被束缚在床上的刘梦纯。“这么漂亮的美人,怎么会是性冷感呢,那也太浪费了…”

卢锦明一边爬到床上,一边淫亵地说,“让我来彻底检查一下吧…”

说着,卢锦明伏下身来,用左手抓住了刘梦纯的一只乳房,轻轻地揉搓着,同时,他把右手伸到了刘梦纯的双腿之间,慢慢地把指尖探入她的阴户。

“啊!”

刚刚遭受过强暴的刘梦纯感觉到自己的阴户又遭到了侵犯,又羞又怕地惊呼起来,她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卢锦明的手指。但是刘梦纯的身体被镣铐紧紧地束缚着,她的挣扎完全不奏效,卢锦明轻而易举地就分开了她的阴唇,用指尖轻轻地按摩着这个美女刚刚被蹂躏过的娇嫩阴道口。而随着卢锦明的动作,刚才陈光坚射在刘梦纯体内的白浊精液也从她的阴户里面渗了出来,慢慢地滴落在刘梦纯身下的床上,而刘梦纯也被卢锦明的手指玩弄得一边轻声发出压抑的呻吟声,一边不安地摆动着赤裸的胴体。

“呜!呜呜呜…”

神智恍惚的凌险峰看着陈光坚的精液从他的女友的阴户里慢慢地流了出来,突然意识到,由于以前他和刘梦纯做爱时,一直都使用避孕套,所以,陈光坚刚才已经成了在刘梦纯阴道里射精的第一个男人。这样的屈辱使得凌险峰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他看着卢锦明开始玩弄着刘梦纯,被胶布封住的嘴里又开始不停地发出愤怒的狂吼声。

“小洞果然挺紧的呢…”

卢锦明一边把指尖探进刘梦纯的阴道口,一边淫笑着说,“一根手指插进去都挺勉强的…”

而刘梦纯也感觉到了自己的乳房和下身被卢锦明的手指所侵犯,她屈辱而又恐惧地尖叫起来,用尽仅有的力气拼命挣扎着,拼命摇晃着她手脚上的镣铐。但是尽管铁链被拉扯得叮当作响,刘梦纯还是无法哪怕挣脱一点点束缚,她只能绝望地哭泣着,眼睁睁地看着卢锦明脸上的淫笑,听任他猥亵着自己刚刚遭受过凌辱的身体。

“小美人,别怕…”

卢锦明一边把指尖从刘梦纯的阴道里抽了出来,一边淫笑着对她说,“放轻松,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卢锦明一边继续揉搓着刘梦纯充满弹性的乳房,不时地拨弄着她娇嫩的粉红色乳头,一边用手指在刘梦纯的阴户里面轻轻搅动起来,还不时地按压一下刘梦纯的阴道口,或者用指甲轻轻划过刘梦纯的敏感的小阴唇。在这样的动作刺激下,刘梦纯青涩的身体马上就有了反应,她脸色绯红,用牙齿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强忍着呻吟,修长的双腿绷得笔直,微微颤抖着,赤裸的身体也不安地轻轻扭动起来。

“忘了向你介绍了,凌SIR…”

詹百鸿这时又凑到了被吊在空中的凌险峰身边,得意地淫笑着对他说,“锦明是我们几个人当中最会玩女人的,他爸好像还留给他一本房中术秘籍,据说他已经都学会了。他平时一直夸口说没有女人能逃得过他的手段,今天正好让他在你的这个性冷感的女朋友身上一试身手,看看他的本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你可要好好地看着哦,哈哈哈…”

“呜…呜…”

凌险峰的嘴被胶布贴得严严实实的,尽管看着自己的女友被这些禽兽玩弄,他的肺都要气炸了,但是却根本就没办法发出怒吼声。凌险峰想要挣脱捆绑,但是稍一挣扎,他的全身上下就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剧痛。甚至连闭起眼睛凌险峰都做不到,他的双眼眼皮已经被用胶水固定住,根本闭不起来,他只能一边含糊地吼叫着,一边心如刀割地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啊…啊…”

在卢锦明的玩弄下,刘梦纯突然全身绷紧,剧烈颤抖起来,双眼紧闭,大声呻吟起来。卢锦明面露喜色,淫笑着继续用手指挑逗着刘梦纯的身体,虽然刘梦纯咬紧牙关,拼命摇头,想要抵御卢锦明的挑逗,但是她很快就又一次无法忍受地全身颤抖着发出了令男人心动的呻吟声。

“哈哈!我明白了!”

卢锦明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刘梦纯沾满精液的阴户里面抽了出来,淫笑着把手指伸进嘴里吸吮一番以后,才得意地继续说,“这个妞不是性冷感,只不过是少见的阴蒂高潮型体质。她的敏感带主要是在阴蒂上,而不是阴道里。所以刚才阿坚操她那么久都没什么反应,而我只是按了两下她的阴蒂,又用指甲轻轻刮了两下,她就浪成这样,下身已经湿透了。”

“呜…”

“不!不!不…”

听到卢锦明的这番话,凌险峰和刘梦纯同时发出了悲鸣。看到刘梦纯刚才被玩弄得忍不住呻吟起来的样子,凌险峰想起在他和刘梦纯仅有的几次做爱中,虽然两情相悦,刘梦纯却从来就没有表现得那么兴奋过,他绝望地意识到卢锦明这个玩弄女人的魔王可能真的找到了刘梦纯的敏感带。而刘梦纯更是切实地感觉到了卢锦明给她的身体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刺激,她恐惧地隐隐感觉到,这个可怕的男人将会让她万劫不复。

“小美人,接下来,就让我来帮助你好好享受享受鱼水之欢的滋味吧…”

卢锦明淫笑着再一次分开了刘梦纯粉红色的小巧阴唇,把手指探进了她的阴户,这一次,卢锦明径直找到了刘梦纯阴道口上方那颗只有米粒大小的阴蒂,先用指尖揉搓了一番,然后又用指甲轻轻弹了几下。最敏感的部位突然遭到这样的蹂躏,剧烈的刺激让刘梦纯的身体再次颤抖着全身绷直,她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本能地紧闭着双眼,呻吟起来,体液已经浸透了刘梦纯的阴道,甚至从她的阴道口渗了出来。

卢锦明也感觉到了刘梦纯身体的剧烈回应,他一边继续用手指和指甲刺激着刘梦纯的乳房和阴蒂,一边淫笑着向站在一边的阿勇使了个眼色,说:“给我个家伙,要厉害点的。”

阿勇马上心领神会地蹲下身,把那个打开放在他脚边的大箱子打开一条缝,取出一个东西。然后他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一边得意地欣赏着床上双目紧闭、连连呻吟、全身不停地颤抖和扭动着的刘梦纯那赤裸的胴体,一边淫笑着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卢锦明。

卢锦明得意地放开了刘梦纯的乳房,同时把手指从刘梦纯的阴户里抽了出来。

他用一只手抓住阿勇刚才给他的那个东西,用另一只手扯开那个东西上连着的一根电线,打开了电线另一头的开关。突然,一阵“嗡嗡”的噪音在卢锦明的手里响起,卢锦明摊开手掌,原来刚才阿勇给他的是个微型跳蛋,现在那个小巧的跳蛋正在卢锦明的手掌上不停地震动着。卢锦明用手指捏住这个跳蛋,把它塞进了刘梦纯的阴户里,并且用力地按在刘梦纯已经充血膨胀的阴蒂上。

“啊…啊…救命…”

当这颗剧烈震动着的跳蛋接触到刘梦纯的阴蒂时,刘梦纯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剧烈颤抖起来,她手脚上的镣铐和铁链也被剧烈地摇晃着,发出一阵阵碰撞声。刘梦纯紧闭着双眼,狂乱地呻吟和哭喊起来,脸颊上也浮现出了两片潮红。而卢锦明一边重新抓住刘梦纯的酥胸搓揉着,得意地欣赏着刘梦纯身体的反应,一边继续淫笑着用手指捏着那颗微型跳蛋,在刘梦纯的阴蒂上和阴蒂周围慢慢地移动着,不停地刺激着刘梦纯的身体。

看着刘梦纯在卢锦明的玩弄下,作出这样激烈的反应,凌险峰几乎要气疯了,他拼命地怒吼着和挣扎着,但是除了发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呜呜声和让自己遍体鳞伤的身体更加伤痛难忍以外,凌险峰的吼叫和挣扎完全成了徒劳。而卢锦明却更加得意地玩弄着面前这个长了一张清纯娃娃脸的小美女,那颗跳蛋在他手指的拨弄下,像长了眼睛一样,盘踞在刘梦纯的敏感带上不停地震动着,把刘梦纯的身体刺激得越来越兴奋。

“再换个花样,好好玩玩吧…”

在刘梦纯令人心动的呻吟声中,卢锦明淫笑着兴奋地说。卢锦明的话音刚落,刘梦纯的身体突然更加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她的呻吟声也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啊…天啊…救命…我要死了…”

刚才在被詹百鸿强暴时,刘梦纯脑后的马尾辫就已经在挣扎中散了开来,现在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扭动,散乱的发丝不停地扫过她的俏脸,让她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怎么样?够厉害吧?”

詹百鸿得意地狞笑着对徒劳地怒吼着的凌险峰说,“那个跳蛋其实有两面,锦明一开始用的是光滑的那面,已经让你的妞欲仙欲死了,刚才,锦明用了那个跳蛋上有软绒毛刷的那一面,看来你的妞是顶不住了。哈哈哈…”

跳蛋上的软绒毛刷不停震动着,不停地刷过刘梦纯的阴蒂,不停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带,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刘梦纯的神智已经崩溃了。在那些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凌险峰发出的呜呜声中,刘梦纯闭着双眼,忘乎所以地呻吟着,她的身体极度兴奋地拼命颤抖着、扭动着,她胸前那对健美挺拔的乳房也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不停地跳动着,让她显得更加性感诱人。一层红晕渐渐地笼罩在刘梦纯全身上下那白皙的肌肤上,而她的双腿甚至微微地痉挛了起来。

其实刚才在看着陈光坚强暴刘梦纯的时候,卢锦明就已经急不可耐地想要在这个娃娃脸的可爱美女身上发泄一番。当卢锦明用跳蛋挑逗刘梦纯的时候,他一直观察着刘梦纯身体的反应,当他看到刘梦纯纤细的腰肢扭动时的美妙线条、健美坚挺的双乳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掀起的热辣乳浪,其实他早就已经心痒难熬。当卢锦明看到从刘梦纯的阴户里面渗出来的体液已经浸湿了她稀疏的阴毛,甚至打湿了她屁股下面的一大片床单时,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自己勃发的性欲,分开刘梦纯的双腿,扑向了这个已经完全陷入兴奋状态的美女。

“差不多了!我忍不住了!”

卢锦明急切地嚎叫着,把自己早就已经充血勃起的硕大阴茎插进了刘梦纯双腿中间那微微绽开的一条细缝里面。在充满了阴户和阴道的体液的润滑下,卢锦明的阴茎并没有碰到太大的阻碍就顺畅地插进了刘梦纯的阴道口。当卢锦明的阴茎进入刘梦纯的身体里面时,刘梦纯的全身一阵抽搐,发出一阵娇媚的呻吟,而这样的回应也让卢锦明更加享受和兴奋,他抱紧身下这个娇小的女孩,在她紧窄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随着卢锦明的抽插,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撞击在刘梦纯的身体上,有节奏地发出阵阵闷响。那个跳蛋仍然在刘梦纯的阴户里不停地震动着,每次卢锦明的抽插都会带动那个跳蛋,让它时而离开刘梦纯的阴蒂,时而又被用力地顶在刘梦纯的阴蒂上。这样时有时无的刺激让刘梦纯的身体更加兴奋得无法控制,跳蛋的刺激和卢锦明阴茎的抽插已经使刘梦纯的身体完全沉沦在兴奋和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刘梦纯的身上已经沁出一层汗珠,让她的胴体看上去更显得令男人兴奋,而她的脸上也已经呈现出了迷乱陶醉的诱人神情。

卢锦明的阴茎被刘梦纯温热湿润的窄密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每一次抽插都能带给他强烈的快感,而且刘梦纯身体的颤抖、动人的呻吟和迷醉的表情都带给卢锦明极大的享受,也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再加上微型跳蛋的震动和刺激,卢锦明也迅速兴奋起来,他喘着粗气,用双手抓住刘梦纯的那对酥胸,一边粗野地揉搓着,一边在刘梦纯醉人的呻吟声中,在这个美女美妙的胴体上拼命地发泄着。

最敏感的部位被跳蛋挑逗着,刘梦纯的意志渐渐模糊,而身体却本能地兴奋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象电流一样贯穿了刘梦纯的全身,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刘梦纯的阴道收缩得更紧,包裹着卢锦明的阴茎。卢锦明享受着刘梦纯潮湿紧窄的阴道里那层层叠叠的褶皱摩擦的美妙感觉,随着他的抽插,卢锦明甚至可以感觉到刘梦纯湿透了的阴道里凸起了无数柔软的颗粒,就像是肉刺一样挤压着他的阴茎。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卢锦明这个不知道玩弄过多少女孩的恶魔终于也接近了喷发的边缘。

“啊…哦…不行了…我不行了…”

在跳蛋的刺激和卢锦明的剧烈抽插中,刘梦纯突然带着哭腔大声呻吟着,全身绷紧,甚至向上拱起,身体剧烈颤抖着,十指抓紧床单,双脚的脚趾也全部都抠紧床单。而这时,卢锦明也感觉到了刘梦纯的阴道骤然收紧,裹住、甚至是在挤压着他的阴茎,而且一股温暖的液体似乎是从刘梦纯的阴道里喷射出来,打湿了他的龟头。卢锦明本来就已经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在这样的刺激下,一股快感直冲他的大脑,全身一个冷战,就紧抱着刘梦纯,低吼着把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里面。

在刘梦纯的呻吟声和卢锦明的低吼声中,他们就像一对爱侣一样,同时到达了性高潮。这样的场面让那些男人看得心猿意马,而目睹了这一切的凌险峰却恨不得当场结束自己的生命,好不用面对这样的羞辱。和凌险峰同居时,刘梦纯从来对做爱就没什么兴趣,更别提让自己和爱人享受做爱的乐趣了,所以每次做爱都是草草结束,让凌险峰有些扫兴。但是现在,刘梦纯竟然就在凌险峰的眼前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到了性高潮,这一切实在让凌险峰无法接受。

“怎么样?是不是没想到啊?”

詹百鸿狞笑着看着卢锦明痛苦而绝望的眼神,得意地狞笑着说,“我猜,你从来就没享受过她的高潮吧?别急,慢慢往下看,我们为你准备的节目还很多,精彩的还在后面呢。哈哈哈…”

卢锦明抱着刘梦纯,发泄了兽欲以后,刘梦纯的阴道仍然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卢锦明也就抱着怀里这个小美人,继续享受着这样的快感,直到刘梦纯的高潮渐渐退去,阴道渐渐放松,他才离开了刘梦纯的身体,一边下了床,站在地上,一边用手指轻轻分开刘梦纯柔软娇嫩的阴唇,拉扯着那根电线,把那个微型跳蛋从刘梦纯的身体里拉了出来。

“啊!”

当跳蛋被拉出来的时候,刘梦纯发出了短促的惊呼声。卢锦明得意地把跳蛋放在自己手掌上,走到凌险峰面前,把那个跳蛋举到凌险峰的眼前,让他看个清楚。那个跳蛋还在震颤着,整个跳蛋湿淋淋的,沾满了体液和精液,甚至还有黏糊糊的液体从跳蛋上面滴落下来。“看到了吗?只要这个,就可以让你的妞变成贱货。”

卢锦明淫笑着对凌险峰说,“你本来可是艳福不浅呢,这个妞的肉洞可是少见的名器,她发贱的时候,就别提多爽了,只可惜,你从来没享受过,以后也没机会享受了。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

凌险峰看着这颗还在不停震动着的跳蛋,看着卢锦明洋洋得意的表情,听着他的侮辱,恨不得能把眼前这个禽兽碎尸万段,他愤怒地狂吼着,挣扎着,但是却毫无作用。这时,凌险峰却惊恐地看见奚明才拿着一个小瓶子,淫笑着向着瘫软在床上的刘梦纯走去,他拼命喊叫着,想要阻止奚明才,避免刘梦纯再次受辱,但是他却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锦明,你这办法好是好,就是太麻烦了。”

奚明才一边走向全身赤裸的刘梦纯,一边转过头,对卢锦明说,“这回,看我的。”

说着,奚明才还朝卢锦明晃了晃手里的那个小瓶子,而那些男人全都心领神会地淫笑了起来。

“小贱货…”

奚明才走到床边,坐在床上,一边用手抚摸着刘梦纯的身体,玩弄着她的酥胸,一边淫笑着对刚刚从极度兴奋中平静下来的刘梦纯说,“刚才你可真下贱啊…”

“不…别碰我…”

刘梦纯刚刚恢复神智,脑海还是一片空白,暂时还想不起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奚明才的魔爪,“不要碰我!你这禽兽!”

“哎哟,刚才下贱成那样,现在还装什么圣女啊…”

奚明才猥亵地淫笑着继续揉搓着刘梦纯的双乳,还不时地用手指拨弄着她粉红色的娇嫩乳头,“连你的奶头都硬了,还记得刚才的跳蛋吗?还记得你被操得有多爽吗?”

“不…不可能…不会的…”

在奚明才的提醒下,刘梦纯的记忆渐渐复苏了,她依稀想起了刚才自己似乎被卢锦明用跳蛋玩弄,渐渐地,刘梦纯似乎回忆起了自己刚才失去控制的疯狂模样,她摇着头,喃喃自语着,像是要说服自己这一切只是幻觉,没有发生过,“不可能…不是的…这不是真的…”

“哈哈…我给你看样东西…”

奚明才淫笑着向着站在一边,一直在用DV拍摄的阿彪打了个手势,阿彪马上淫笑着走到床边,一边把手上拿着的DV伸到刘梦纯的眼前,一边用手摩挲着刘梦纯白皙的胴体。奚明才得意地对刘梦纯说:“你可要好好看清楚…”

“不!不!天哪!”

当刘梦纯看清DV显示屏上播放着的是她刚才在卢锦明的身下,被卢锦明玩弄到性高潮的场面时,她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显示屏,屈辱而又恐惧地尖叫起来,“不!这是假的!假的!这不是我!”

“是不是真的,你可以问问看你的男朋友啊…”

奚明才淫笑着对刘梦纯说。刘梦纯费力地抬起头,转向被吊在一旁的凌险峰,当刘梦纯看到凌险峰那哀伤而绝望的眼神时,她的心里咯噔一声,最后的侥幸也崩塌了。

“对不起…阿峰…对不起…”

刘梦纯痛苦地哭泣起来,她不能接受自己在男友面前被别的男人玩弄而产生了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她知道这样的场景对于凌险峰的刺激和打击有多么强烈,她痛苦而又悔恨地痛哭着,像是想用泪水洗刷自己的屈辱。

“小贱货,别哭了…”

奚明才放开刘梦纯的双乳,淫笑着对痛哭着的刘梦纯说,“接下来,你还要被我们操上很多很多次,我怕你的眼泪不够哭啊……”

奚明才说着,突然用一只手抓住刘梦纯的下巴,用力撬开她的嘴,另一只手拿起那个小瓶子,把小瓶子里的液体强行灌进了刘梦纯的嘴里。刘梦纯猝不及防,而且被陈光坚长时间蹂躏,又被卢锦明玩弄到高潮,已经全身无力,身体软绵绵的,根本无力反抗,被呛得直咳嗽。虽然刘梦纯拼命咳嗽,但是却只吐出几滴液体,那一小瓶液体大部分还是流进了她的喉咙。

“你…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刘梦纯不得不咽下那些液体以后,忐忑不安地看着奚志才问道。

“还会有什么?给你这样的小贱货喝的,那当然是春药咯。”

奚明才看着刘梦纯因为惊恐而发白的俏丽娃娃脸,无耻地淫笑着说,“这样一小瓶,就可以让你好好地浪上一阵,等一下,你就会下贱地求我来操你了。哈哈哈…”

“禽兽!畜生!”

“呜呜呜…”

刘梦纯和凌险峰再一次同时哀鸣起来。但是这样的哀鸣却只能让奚明才和那些男人更加得意,奚明才跪在刘梦纯身边,淫笑着看着被镣铐束缚,动弹不得的刘梦纯那诱人的胴体,用他勃起的阴茎不停地磨蹭和顶撞着刘梦纯那富有弹性的坚挺乳房。刘梦纯不停地惊叫着,挣扎着,但却根本无法躲避这样的侮辱和猥亵。而且,刘梦纯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的神智越来越模糊,而身体却越来越热,心态也越来越快,就像是发烧了一样,于是,刘梦纯的挣扎也就渐渐慢了下来。

“看来,好象是药力发作了…”

奚明才注意到刘梦纯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而且挣扎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地慢了下来,得意地淫笑着对刘梦纯说,“你很快就要开始下贱了呢…”

“不!不会的!”

刘梦纯听到奚明才这样说,才意识到自己的神智模糊和身体发热都是春药药力发作的迹象,她赶紧强打起精神,一边朝着奚明才怒目而视,一边继续扭动身体,嫌恶地躲避着,不让奚明才的阴茎碰到自己的乳房。奚明才也并不着急,继续逗弄般地用自己的阴茎磨蹭着刘梦纯丰满的玉乳,不停地戏耍着她。

虽然刘梦纯强打起精神,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在春药的药力影响下,刘梦纯的神智还是渐渐开始模糊,她的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甚至有时根本看不清近在咫尺的奚明才的嘴脸。刘梦纯的身体也越来越燥热,她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已经透出一层绯红色。但是即便如此,刘梦纯仍然在苦苦坚持着,她紧闭双眼,时不时地摇头,让自己恢复神智,还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用手指甲抠着自己的掌心,希望能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11-09


第02章

“没想到这小贱货还真够倔的…”

奚明才看着刘梦纯苦苦支撑着的样子,淫笑着对她说,“别做无谓的抵抗了,这种春药是我从警局的证物室里拿出来的,是O记从一个麻醉剂地下作坊里搜来的浓缩原液,浓度特别高,甚至可以直接用来给牛配种,你是不可能挺得住的,还是乖乖地享受吧…”

“做…梦…”

刘梦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仍旧不为所动地坚持着。为了保持清醒,刘梦纯甚至把自己的手掌抠得出了血。但是只多坚持了半分钟,刘梦纯就觉得自己几乎就要崩溃了,奚明才没有说谎,那种春药的药力确实惊人地强,刘梦纯觉得自己的身体象火烧一样,特别是下身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瘙痒,而刘梦纯的神智也已经模糊,她已经不能思考任何事情,她现在只是凭借着自己的精神,在作着最后的抵抗。

“还是让我来帮帮你吧…”

看着眼前这个美女诱人的胴体,奚明才早就按捺不住自己的兽欲,眼看刘梦纯迟迟没有就范,奚明才终于失去了耐性,他按住刘梦纯的身体,分开刘梦纯粉红色的柔软阴唇,把手指伸进了刘梦纯的阴户里面,学着卢锦明的样子,按住刘梦纯的阴蒂摩挲起来。

“啊…不行了…”

这样直接的刺激终于象巨浪冲垮堤坝一样,击溃了刘梦纯的精神,在春药的药力作用下,刘梦纯闭着双眼,轻轻张开小嘴,发出了娇媚动人的婉转呻吟,而她的身体也象筛糠一样,微微地颤抖了起来。随着奚明才手指的轻轻搅动,刘梦纯不由自主地不停呻吟着,扭动着自己纤细苗条的腰肢,摇晃着自己胸前那对挺拔的玉乳,展现着她性感的曲线。奚明才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只觉得欲火焚身,越发地口干舌燥。渐渐地,刘梦纯的全身都浮现出淡淡的绯红,使这个娇小的美女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这药果然厉害,这么快就已经湿成这样了…”

在刘梦纯动人的呻吟声中,奚明才淫笑着把他的手指从刘梦纯的阴户里抽了出来,他的指尖沾着女孩的体液,居然从阴户上拉出了一条闪着银光的线。在春药的作用下,刘梦纯的体液已经又一次泛滥,濡湿了她的阴唇和她稀疏的阴毛。

“我可忍不住了。小妞,乖乖地挨操吧。哈哈哈…”

奚明才看着面前这个娇啼婉转、活色生香的美女,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炙热的欲火,他扑向了已经完全被春药所控制的女孩,一边抓着刘梦纯的那对弹性十足的乳房揉搓着,一边把他硕大的阴茎插进了刘梦纯已经湿透了的阴户里面。

“啊…舒服…好舒服…”

“哦…爽死了…”

当奚明才的阴茎在体液和精液的润滑下,撑开刘梦纯的阴道口,长驱直入地插进她的阴道时,奚明才和刘梦纯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奚明才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刘梦纯柔软紧窄而又层层褶皱的阴道所包裹着,那种温暖而潮湿的压迫感让奚明才兴奋不已地呻吟着。而在春药的控制下,刘梦纯的下身一直感到隐隐的瘙痒,让她无法忍受,随着奚明才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那种瘙痒感顿时无影无踪,甚至还让刘梦纯感到了一种奇异的充实感,于是刘梦纯在本能的驱使下,也无法自控地呻吟起来。

奚明才享受着阴茎被紧紧包裹着的快感,他定了定神,抱着怀里这个炽热的躯体,一边揉搓着刘梦纯的双乳,一边在刘梦纯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奚明才的每一次揉搓和抽插都刺激着刘梦纯,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通过神经传递到了刘梦纯的全身,她的身体也就像遭到电击一样,筛糠般地剧烈颤抖着。

在春药的药力影响下和奚明才的刺激下,刘梦纯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身体只能在本能和欲望的驱使下,热烈地回应着奚明才的抽插。

听着刘梦纯甜美的呻吟,看着她的俏脸上迷乱和陶醉的表情,也感觉着怀里这个美女热切的迎合,奚明才更加兴奋不已,他抬起头,向着站在床边上,正在拿着DV拍摄的阿彪和站在一旁的阿勇使了两个猥亵的眼色,阿彪和阿勇马上心领神会地走了过来,取出钥匙,打开了束缚着刘梦纯手腕和脚踝的镣铐。

看到刘梦纯的双手双脚重获自由,凌险峰激动地大声“呜呜”呼喊起来,想要告诉刘梦纯赶快反抗,并且想办法逃出这间魔窟。但是,让凌险峰失望的是,刘梦纯非但没有反抗和逃跑,反而用双臂箍住了奚明才的脖颈,用双腿缠绕着奚明才的腰,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绕着这个正在她身体上发泄着的男人,让她丰满挺拔的酥胸完全贴紧奚明才的胸口,刘梦纯一边继续娇媚地呻吟着,一边风骚地扭动着身体,更加主动地迎合着奚明才。

刘梦纯的迎合让奚明才的欲望更加高涨起来,奚明才抱着刘梦纯,不停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在她阴道紧窄的包裹中享受着褶皱和肉刺的摩擦和刺激。奚明才阴茎的每一次推进几乎都能刺激到刘梦纯的子宫口,而每一次这样的刺激也都能让刘梦纯全身剧烈颤抖着发出勾魂的呻吟声。在这样的刺激下,刘梦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随着她的扭动,身上的汗珠象下雨一样滴落到了地上。

奚明才压在刘梦纯的身体上发泄了一阵以后,突然暂时停止了抽插。奚明才抱住仍然不停摇晃着身体迎合着他的刘梦纯,一点点直起身来,跪在床上,然后又慢慢地挪到床边,下了床,站在地上。然后奚明才放开抱着刘梦纯的双手,分别抓住刘梦纯缠绕在他腰上的双腿,开始有节奏地晃动着身体,而他的阴茎也又恢复了在刘梦纯阴道里的抽插。这样的体位似乎可以让刘梦纯受到更加强烈的刺激,她一边呜咽地呻吟着,一边勾住奚明才的脖子,疯狂地摇晃着身体,迎合着这个正在奸污她的男人。

“怎么样?这个火车便当的体位你没和你女朋友玩过吧?”

詹百鸿嘲笑地对凌险峰说,“真是太可惜了,你还是好好欣赏一下吧。哈哈哈…”

凌险峰不得不看着他的女友在春药的控制下春情勃发,在他的眼前勾着另一个男人的脖子,主动迎合着这个男人的奸淫。刘梦纯背对着凌险峰,在刘梦纯不停摇晃和颤抖着的丰满翘臀下面,凌险峰可以清楚地看到奚明才紫红色的阴茎正在刘梦纯的身体里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看着刘梦纯不停地呻吟着,无法控制地沉沦在快感当中,凌险峰怒不可遏,但是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吼声。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刘梦纯显得淫荡的呻吟声中,奚明才抓着刘梦纯的双腿,用力地摇晃着身体,一边享受着刘梦纯健美丰满的双乳挤压着他胸口的美妙感觉,一边在刘梦纯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在难以形容的快感中发泄着,也把刘梦纯的身体不断推向兴奋的顶峰。刘梦纯的阴道包裹着奚明才的阴茎,被他的抽插刺激得兴奋地蠕动起来,而刘梦纯的体液更是已经洪水泛滥,随着每一次奚明才的抽插,一滴滴透明而粘稠的体液就会被奚明才的阴茎带出来,从刘梦纯的阴户滴落到地上。

“哦…好爽…这小贱货还真够贱的…”

奚明才感觉到刘梦纯的阴道包裹着他的阴茎微微地蠕动着,这样的刺激让他感到更加兴奋和满足,让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在刘梦纯的身体里畅快地释放自己的兽欲,“那就换个姿势,把你好好操个舒服吧…”

奚明才淫笑着抓着刘梦纯的双腿,一边继续抽插着,一边向旁边走了几步,然后他放开刘梦纯的双腿,重新用双手抱住刘梦纯不停扭动着的身体,跪在地下,俯下身来,在刘梦纯的浪叫声中,把刘梦纯放在地上。然后奚明才又放开了刘梦纯的身体,用双手托起刘梦纯丰满的屁股,用自己的膝盖分别架住刘梦纯的两条修长的玉腿,把她的双腿分别扛在自己的双肩上,这样一来,刘梦纯的身体就几乎被折叠了起来,而她的双腿也向两边完全分开,两条小腿软绵无力地挂在奚明才的双肩上,微微地颤抖着。

把刘梦纯的身体摆成这样一个淫亵的姿势以后,奚明才满意地欣赏了一下,才抱着刘梦纯的双腿,淫笑着继续在刘梦纯的身体里抽插起来。因为体位的缘故,现在奚明才可以更加顺畅地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身体深处,而且对奚明才来说,这样的姿势比起刚才更加节省体力,所以他可以加快抽插的节奏,尽情享受着这个娃娃脸美女的美妙胴体。而刘梦纯也因此被刺激得更加兴奋,她全身痉挛,不顾一切地不停呻吟着,风骚地扭动着身体主动迎合着奚明才的抽插。奚明才和刘梦纯就这样一起向着快感的巅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哦…天哪…太爽了…”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要死了…”

在一阵淫靡的呻吟声中,奚明才感觉到刘梦纯的阴道突然收紧,包裹着他的阴茎蠕动着,挤压着他的阴茎,他刚意识到这是刘梦纯的性高潮,就忍不住也呻吟着在性高潮的极度快感中爆发了。灼热的精液从奚明才的阴茎里喷涌而出,源源不断地灌进刘梦纯紧密的阴道和子宫口。奚明才紧紧地抱着刘梦纯的双腿,他的手指在刘梦纯雪白的大腿上甚至抠出了瘀青,而刘梦纯却完全不在意,她只是一边疯狂地呻吟,一边抓住自己的双乳,迷乱地揉搓着,寻求着快感和满足。

“呜…呜…呜…”

凌险峰被迫看着眼前这一幕淫靡的景象,几乎要愤怒得失去理智。看着自己的女友在春药的控制下,竟然象一个淫荡的妓女一样,主动迎合着男人的奸淫和发泄,凌险峰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凌险峰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着,他幻想着自己能杀光这些随意玩弄和糟蹋刘梦纯的男人,为刘梦纯和自己雪耻。但是悲惨的现实是遍体鳞伤的凌险峰根本无法挣脱禁锢,只能绝望而无助地发出阵阵含糊的怒吼声。

“怎么样?是不是很精彩啊?”

正当双眼通红的凌险峰无法发泄心中的痛苦和侮辱,只能徒劳地怒吼着的时候,詹百鸿又用嘲笑的口吻对凌险峰说,“耐心点,继续看下去,下一场更加精彩…”

詹百鸿狞笑着,一边看着发泄了兽欲的奚明才放开瘫软在地的刘梦纯,满意地站起身来,淫笑着向他们走来,一边继续对凌险峰说,“接下来,我可要亲自上场,好好尝尝你女朋友的滋味…”

“呜…呜呜…”

凌险峰听到詹百鸿的话,愤怒地号叫起来,但是他的愤怒只能让詹百鸿更加得意和兴奋。詹百鸿狞笑着对身边的蔡志德说:“要不要一起?”

蔡志德心领神会地淫笑着和詹百鸿一起在凌险峰含糊的吼声中向刚刚遭受过蹂躏的刘梦纯走去。

刘梦纯已经陆续被三个男人轮流奸污,并且还连续经历了她人生中的最初两次性高潮,她的体力已经几乎耗尽,全身上下都是汗水,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全身瘫软地躺在地上,只是在身体里残存的春药药力的驱使下,她赤裸的身体还微微地扭动着。在春药的影响下,刘梦纯的神智还没有完全回复,她的脸色绯红,呼吸急促,眼神迷茫,虽然看到了詹百鸿和蔡志德不怀好意地走到她的身边,却没有做出丝毫反应。

“好像老奚的药力太厉害了,”

蔡志德看着神情木然,神智不清的刘梦纯,有些扫兴地说,“要不要再等一会,这妞现在这样,玩起来会不会不够爽…”

“没关系的…”

詹百鸿淫笑着看着刘梦纯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得意地说,“老奚这药我知道,虽然威力大,不过持续时间短,等着瞧吧,等我们操她的时候,包她哭得死去活来。”

说着,詹百鸿转向一边的阿勇,对他说:“阿勇,把润滑剂给我。”

阿勇马上蹲下身,又一次把他脚边那个大箱子打开一条缝,取出一个带尖嘴的塑料小瓶,并且递给詹百鸿。

詹百鸿接过那个小瓶,向蔡志德使了个眼色,又看了看被吊在一边的凌险峰,蔡志德马上心领神会地淫笑起来。然后,蔡志德和詹百鸿一起架起瘫软在地的刘梦纯,把她抬到凌险峰面前不远处,然后放下刘梦纯,并且给她翻了个身,让她俯卧在地上。

接下来,蔡志德走到一边,按下了墙上的一个开关。在一阵机器的轰鸣声中,凌险峰看到天花板上慢慢地降下了一根铁链,铁链上还连接着两个带锁的皮套。

詹百鸿抱起刘梦纯的腰肢,让她跪在地上,而蔡志德也淫笑着走了回来,抓住刘梦纯的手腕,把她的两条前臂分别塞进两个皮套里面,并且把锁锁住。这样一来,刘梦纯的双手就被吊了起来,她被迫双膝跪地,屁股不由自主地撅得老高,全身软绵绵地悬在半空中。刘梦纯的头无力地向下低垂着,离开地面只有十几公分的样子。

詹百鸿把刘梦纯的身体摆成这个古怪的姿势以后,淫笑着开始欣赏刘梦纯姣好的身材。而蔡志德则跑到阿勇身边,让阿勇从那个箱子里又取出了一样什么东西。而被吊在空中的凌险峰只能紧张地看着眼前神智不清的女友,和另外这两个男人的动作,他不敢想象接下来什么样的厄运又会降临在刘梦纯的身上。

“你猜猜看这是什么?”

詹百鸿欣赏够了刘梦纯迷人的裸体以后,淫笑着抬起头来,举起他手里那个戴着尖嘴的塑料小瓶子,对凌险峰说,“等一下我就会把这个用在你的妞身上哦…”

凌险峰紧张地看着那个小瓶子,他看到那个瓶子里面似乎装着一些无色透明的粘稠液体,他无法猜测那个恶魔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折磨和糟蹋他可爱的女友。

“别那么紧张嘛,这只是些用来润滑的甘油而已…”

说着,詹百鸿站起身来,淫笑着走到神智不清地跪在地上的刘梦纯的身后,跪在地上,继续对凌险峰说,“那你知不知道我要怎么样把甘油用在你的妞身上呢?”

说着,詹百鸿突然伸出一只手,按住刘梦纯微微颤抖着的翘臀,用手指分开她的屁股,又用另一只手把那个小瓶子的尖嘴塞进刘梦纯的肛门,手指用力一挤,小瓶子里的甘油就被灌进了刘梦纯的肛门,“现在你明白我要怎么玩这个小美人了吧?”

詹百鸿淫笑着继续对凌险峰说。

“呜…呜…”

“哦…”

凌险峰和刘梦纯同时发出了哀鸣。凌险峰看到詹百鸿把有润滑作用的甘油挤进刘梦纯的肛门,马上就意识到了詹百鸿竟然是想肛奸刘梦纯,这让他不寒而栗。凌险峰拼命挣扎着,吼叫着,想要阻止詹百鸿施暴,但却完全无济于事。而刘梦纯虽然神智不清,但是当她从未遭受过侵犯的肛门被塑料尖嘴刺入,甘油被挤进她的肛门时,她还是本能地收紧肛门,惊呼起来。

“看来好像有反应了。”

詹百鸿看着微微抬起头来哀鸣着的刘梦纯,满意地把那个瓶子从刘梦纯的肛门里拔了出来,扔到一边,然后他一边用手按住刘梦纯摇摆挣扎着的丰满臀部,一边淫笑着继续对凌险峰说,“我和阿坚不一样,我最喜欢处女。可惜这个妞前面的处女已经给了你,那我就只好给她的屁眼开苞了。正巧,我也挺喜欢玩女人的后庭花。哈哈哈…”

“呜……呜……”

凌险峰听着詹百鸿的话,痛苦不堪地怒吼着。凌险峰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清纯可爱的女友会被以这种无比屈辱而肮脏的方式糟蹋,他拼命用力闭眼,想逃避这不堪入目的羞辱场面,但是却根本无法如愿。

“你没有选择的,还是好好地欣赏吧…”

詹百鸿一边嘲笑着双眼通红、痛不欲生的凌险峰,一边得意地淫笑着用双手抱紧刘梦纯微微翘起的健美双臀,用手指分开她的屁股,把指尖探进她紧紧闭合着的粉红色肛门。肛门被侵犯的感觉使神智不清的刘梦纯本能地惊呼起来,她的肛门也本能地收缩,紧紧地包裹住了詹百鸿的指尖。

“小屁眼可真紧啊,看来还真的没被人玩过,这次我可捡了个便宜…”

詹百鸿享受着指尖被刘梦纯的肛门夹紧的感觉,得意地淫笑起来。他收回手指,把刘梦纯的屁股向两边分开,让她褐色的小巧肛门完全暴露了出来,然后,詹百鸿深吸一口气,微微直起腰,把自己胯下那支已经勃起地象铁棍一样硬的阴茎插进了刘梦纯的屁股,当詹百鸿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顶在刘梦纯的肛门上,他淫笑着对凌险峰和刘梦纯说:“别急,我这就来给你开苞…”

然后詹百鸿突然发力,腰部猛地向前一顶。

“呜…呜…”

“啊!疼…疼死我了…”

在凌险峰的吼声和刘梦纯的惨叫声中,詹百鸿的龟头在甘油的润滑作用下,完全插进了刘梦纯的肛门,把原本连手指尖都无法插入的小巧肛门撑开,成了一个小洞。肛门被撑开和被阴茎侵入的剧痛让原本低垂着头,神智不清的刘梦纯渐渐清醒了过来,她抬起头,一边大口呼吸着,一边大声惨叫着,她的身体也因为疼痛而颤抖起来。

“小美人,别怕…”

詹百鸿抱紧刘梦纯丰满的美臀,一边用猥亵的口气对她说,一边继续把自己的阴茎强行插进刘梦纯的肛门里面,“我正在给你的屁眼开苞呢。放心,给你用了甘油润滑,不会很疼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哦…你的屁眼还真紧…真爽”刘梦纯的肛门因为被侵犯的剧痛而剧烈收缩,也就紧紧地包裹着和挤压着詹百鸿的阴茎,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詹百鸿差一点忍不住射精。詹百鸿稍稍休息了一下,然后一边淫亵地称赞着刘梦纯的肛门,一边继续抱着刘梦纯的翘臀,把阴茎插进她紧窄的肛门里面。

詹百鸿贪婪的推进可让身材娇小的刘梦纯吃够了苦头,肛门被一点点撑开,被一点点侵入的剧痛让刘梦纯的神智完全清醒了过来。当刘梦纯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詹百鸿肛奸时,简直有五雷轰顶的感觉。刘梦纯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但是肛门的剧痛却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巨大的屈辱感和阵阵剧痛让刘梦纯一边羞辱地大声号哭着,一边用尽最后的力气拼命挣扎,想要摆脱身后的这个恶魔。但是刘梦纯的双手被吊在空中,身体也悬在半空,跪在地上的双腿已经软绵无力,动弹不得,她的挣扎注定是一场徒劳。

听到刘梦纯悲惨的哭声,詹百鸿却感到精神百倍。刘梦纯的哭声和挣扎更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和施虐欲,他轻而易举地用双手抓住了刘梦纯拼命扭动着的臀部,他的腰部不停地用力向前推进着,把他粗大的阴茎一点一点地插进刘梦纯的肛门里。虽然有甘油的润滑,但是詹百鸿阴茎的每一寸推进都还是撕扯着刘梦纯的肛门和直肠。仅仅是这样的剧痛本身,甚至就已经比凌险峰撕开刘梦纯处女封印时的疼痛更加剧烈,更加令她难以忍受,更别提还有那难以承受的屈辱感。刘梦纯只能痛苦的惨叫着,被詹百鸿折磨得疼得死去活来。

“呜…呜…”

看着刘梦纯被詹百鸿蹂躏的悲惨景象,听着女友凄惨而绝望的惨叫,凌险峰心疼地流下了眼泪,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着,但是却根本不能阻止詹百鸿继续在刘梦纯的身上施暴。凌险峰只能徒劳地吼叫着,眼睁睁地看着詹百鸿摧残着刘梦纯娇嫩而窄小的肛门,把他的阴茎一点点插进刘梦纯的直肠,同时绝望地听着刘梦纯痛苦的悲鸣:“不!畜生!禽兽!救命啊…”

詹百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一点地深入刘梦纯的处女肛门,听着刘梦纯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享受着刘梦纯温暖柔软的紧窄肛门和直肠,强烈的满足感让他得意地淫笑起来。詹百鸿放开了刘梦纯的翘臀,而改用双手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一边继续用力推进,一边转向凌险峰,淫笑着对他说:“怎么样?看着女朋友被别人操屁眼有什么感想?不知道是你给她前面开苞的时候更爽,还是我现在更爽。你猜猜看,哪一个处女洞更紧呢?哈哈哈…”

“呜…呜…”

“救命…疼…要裂开了…不行了…疼死了…要裂开了…”

凌险峰的怒吼声混合着刘梦纯屈辱的惨叫声,让詹百鸿更加觉得兴奋异常。他低下头,看到自己的阴茎已经有一大半插进了刘梦纯的肛门。于是,詹百鸿淫笑着抓紧刘梦纯的腰肢,屏住呼吸,用力地连续向前冲刺起来。在刘梦纯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中,她的身体也被詹百鸿冲击得不停地摇晃起来,而詹百鸿的阴茎更像是钻头一样,突飞猛进地插进了刘梦纯的肛门里面,刘梦纯的肛门被詹百鸿的阴茎一次次强行撕扯着,被撑开得越来越大。

“啊…”

刘梦纯突然全身剧烈抽搐起来,她抬起头来,撕心裂肺地惨叫着,然后突然耷拉着脑袋昏了过去。詹百鸿抱着刘梦纯的腰肢,一边继续强行向前推进着,一边低下头,看了一下,然后他抬起头来淫笑着对凌险峰说:“放心,没事,只不过是屁眼被我弄出了血,疼得昏过去了,开苞当然会出血的嘛。哈哈哈…”

“呜…呜…”

凌险峰看到刘梦纯昏死过去,又听到詹百鸿这样轻描淡写的话,又急又气又心疼,拼命怒吼着。但是詹百鸿却完全不为所动,继续抱着刘梦纯的小蛮腰,淫笑着在她已经被活活撕裂的肛门里肆虐着。随着詹百鸿的动作,凌险峰看到从刘梦纯肛门上的伤口流出殷红的鲜血,染红了詹百鸿的阴茎,也滴落在刘梦纯身下的地板上,他痛苦地号哭起来。

“阿德,到时候了,快过来吧。”

詹百鸿终于把自己的整支粗长的阴茎全都塞进了刘梦纯的肛门里面,他满意地长呼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来,招呼一直和阿勇站在一边,欣赏着詹百鸿肛奸刘梦纯的蔡志德,“该轮到你来享受了。”

蔡志德应声淫笑着走向刘梦纯,站在她的身前,他手上拿着刚才阿勇从那个巷子里拿出来的那个奇怪的东西,那是一个橡胶球,中间开了一个4- 5公分的小洞,而橡胶球的两边还各自连接着一根皮带。蔡志德淫笑着伸出一只手,托住昏死过去的刘梦纯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然后用另一只手撬开她的嘴,并且把那个橡胶球塞进她的嘴里,又把那两根皮带在刘梦纯的脑后互相固定住,这样一来这个橡胶球就牢牢地卡在了刘梦纯的嘴里。然后,蔡志德向詹百鸿竖起了拇指,而詹百鸿则淫笑着在刘梦纯的肛门里用力地抽插起来。

“呜…救…命…呜疼…”

阴茎在被撕裂的肛门里快速抽插的剧痛将刘梦纯从昏迷中惊醒,她疼得惨叫起来,但是因为嘴里被橡胶球塞满,惨叫声也变得有些含糊不清。蔡志德看到刘梦纯醒了过来,淫笑着在刘梦纯身前坐在地上,他调整了一下阴茎的位置,正好可以舒服地把阴茎送到刘梦纯的面前,然后他撩起遮住了刘梦纯的脸的散乱长发,让凌险峰可以看到刘梦纯痛苦的表情,然后再用双手牢牢抓住刘梦纯的脸颊,把自己的阴茎通过橡胶球上的那个小洞插进了刘梦纯的嘴里,然后捧着刘梦纯的脸颊上下晃动起来。

“呜…呜…呜…”

刘梦纯的嘴里被猝不及防地塞进了一支腥臭的阴茎,让她差点窒息。刘梦纯一边含糊不清地喊叫着,一边拼命摇头,想要挣脱蔡志德的双手和阴茎。“呜呜…呜呜呜…”

凌险峰也拼命喊叫着,像是在鼓励着刘梦纯。刘梦纯一边挣扎,一边用牙齿用力地咬了下去,但是她却发现她的牙齿都被那个橡胶球挡住,根本不可能触及蔡志德的阴茎。

“臭婊子…别乱动…”

蔡志德用力抓住刘梦纯的脸颊,恶狠狠地说,“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你逃不了的…还是给我乖乖地伺候好老子,用你舌头好好给我舔一舔…”

“休…呜…想…”

刘梦纯被橡胶球和阴茎填满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同时,刘梦纯还在拼命挣扎着。但是,随着刘梦纯身后的詹百鸿用力的几次抽插,刘梦纯疼得全身颤抖,惨叫起来,而蔡志德也乘机抓住刘梦纯的脸颊粗暴地晃动着,剧烈的摇晃和嘴被阴茎填满造成的缺氧让刘梦纯一阵眩晕,眼冒金星,再加上詹百鸿又继续在刘梦纯的肛门里抽插着,在剧痛和晕眩的折磨下,刘梦纯只感觉全身瘫软,再也无力反抗,只能听任蔡志德的摆布。

蔡志德发现刘梦纯已经无力反抗,得意地淫笑着,捧着她俏丽的脸颊上下摇晃着,强迫她吞吐着嘴里的这支腥臭的阴茎。蔡志德的阴茎在刘梦纯的嘴里横冲直撞,不停地磨蹭着刘梦纯温软湿润的舌头,甚至有时龟头还会顶到刘梦纯的腮帮子上,让刘梦纯的脸上凸起一块。虽然刘梦纯嫌恶地想要避开蔡志德的阴茎,但是蔡志德的阴茎已经几乎填满了她的整个口腔,她的舌头根本无法躲避,只能忍着令人反胃的恶臭,被动地舔舐着蔡志德的阴茎。

“你…没让你…的妞…给你…舔过吧…”

蔡志德舒服地坐在地上,一边享受着刘梦纯的柔软温润的口舌,一边淫笑着对被吊在一边的凌险峰说,“这妞…好像…不怎么…会舔呢…八成…这也是…第一次吧…哈哈哈…”

凌险峰看着蔡志德得意的样子和跪在蔡志德面前,被迫吞吐着蔡志德阴茎,第一次为男人口交的刘梦纯,几乎气得发疯,但是他除了吼叫,却什么也做不了。

而与此同时,詹百鸿也正在享受着刘梦纯的美妙胴体。当詹百鸿的阴茎插进刘梦纯的肛门里时,刘梦纯的肛门就一直在本能地不断收缩着,想要阻止阴茎的侵犯,但是这样的收缩却只能让詹百鸿感到更加兴奋和满足。当詹百鸿的阴茎全部插进刘梦纯的肛门里面,刘梦纯紧窄的处女肛门终于被强行撕裂,而就在刘梦纯活活地疼得昏死过去的时候,她的肛门也骤然收缩,裹紧了詹百鸿的阴茎,让他的阴茎一时间动弹不得,这样的极度刺激让詹百鸿更加欲火高涨,他抱着刘梦纯的腰肢,在她的肛门和直肠里恣意发泄起来。

詹百鸿的阴茎在刘梦纯的肛门里抽插着,他看着刘梦纯丰满的翘臀,享受着这个小美女窄小肛门的包裹,甚至可以感受到女孩的直肠的褶皱摩擦着他的龟头和阴茎,越发地兴奋起来。情绪高涨的詹百鸿甚至一边用手掌拍打着刘梦纯的美臀,一边在她的身体里发泄着。而这样的蹂躏却令刘梦纯苦不堪言,她的肛门被詹百鸿粗暴地撕裂出血,而詹百鸿却变本加厉地蹂躏着她的肛门,每次阴茎的抽插都象是用一把锯子锯开她的身体一样,让她疼得死去活来,而被肛奸和被拍打屁股的屈辱更让刘梦纯羞愤欲死。

房间里的男人们都或贪婪、或兴奋、或得意、或悲愤地看着这一幅香艳而又悲惨的画面:一个可爱的娃娃脸美女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惨叫着扭动着香汗淋漓的诱人胴体,她胸前的那对健美的乳房也不停地晃动着;一个男人正坐在美女面前,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享受着她温软湿润的口舌;另一个男人跪在美女背后,把阴茎插进了她娇嫩的肛门里,正在畅快地抽插着,从美女肛门上撕裂的伤口中流出的鲜血和从美女的阴户里渗出来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沾染在美女稀疏的阴毛上,或者滴落到地上。

在刘梦纯的肛门里肆虐了很长时间以后,詹百鸿终于不可控制地全身颤抖着在刘梦纯的肛门里射精了。在詹百鸿的低吼声中,刘梦纯流着眼泪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从詹百鸿炽热的阴茎里喷射进了她的身体。詹百鸿泄欲以后,满意地放开了刘梦纯的身体。刘梦纯颤抖的双腿终于不用再支持着她的身体,她瘫坐在地上,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被撑成一个小洞的肛门里慢慢地流了出来,在她的身下积攒成了一滩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

这时,蔡志德也已经到了发泄欲望的边缘,他抱着刘梦纯的脸颊继续晃动着,他的阴茎也继续在刘梦纯的嘴里享受着美女湿润的口舌摩擦。刘梦纯委屈的哭声和呜咽声在蔡志德听来显得特别悦耳,也让他更加兴奋。在刘梦纯屈辱的哭泣声中,蔡志德终于冲上了快感的顶峰,他抱住刘梦纯的脸颊,把阴茎全部插进女孩的嘴里,就这样低吼着在刘梦纯的嘴里爆发了。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喷涌着灌进了刘梦纯的嘴里和喉咙里,呛得猝不及防的刘梦纯咳嗽了起来。

“不准吐出来!给我全都咽下去!”

蔡志德兴奋地抓着刘梦纯的脸颊,继续用阴茎填满她的小嘴,“这应该还是你第一次尝到男人的滋味吧?好好品尝一下吧。哈哈哈…”

刘梦纯不愿意吞下这些肮脏的粘液,她不情愿地呜咽着,也不停地挣扎着,但是她的双手被铁链和皮套牢牢地禁锢着,根本就无法挣脱,而她的嘴也被阴茎和橡胶球严严实实地堵着,也根本就没办法吐出那些肮脏的精液,刘梦纯不得不哭着屈辱地吞下了嘴里那些腥臭粘稠、令人恶心的精液。

蔡志德发泄以后,也满意地把阴茎从刘梦纯的嘴里抽了出来,放开了她的脸颊。耗尽了体力的刘梦纯又一次全身瘫软,只是这一次因为她的双手被吊在空中,她香汗淋漓的身体也只能悬空,而不能像刚才那样躺在地上。刘梦纯虚弱地咳嗽着,嘴里那股精液的异味让她感到一阵阵地反胃,她的屁股被詹百鸿的身体撞击得生疼,詹百鸿的掌掴还在她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了瘀青,而被撕裂的肛门传来的阵阵剧痛更是让她疼得全身抽搐。刘梦纯痛苦地呜咽着,眼泪从她的娃娃脸上无声地滑落,像断线的珍珠一样落在地上,打湿了地板。

“仔细看看,这可是你女朋友屁眼的处女血啊…”

詹百鸿淫笑着走到凌险峰面前,指着自己阴茎上沾染着的血痕,用嘲讽的口气对凌险峰说,“你女朋友的三个洞现在都已经被开苞了…”

“就是,女人就是要这样被玩过以后,才能算是真正的女人…”

蔡志德也从地上站起身,走了过来,同样用嘲讽的口吻对凌险峰说,“女人身上为什么要长三个洞?不就是让男人爽的吗?你女朋友的这三个洞现在都已经被开了苞,接下来,就可以让我们好好爽爽啦。哈哈哈…”

“呜…呜…呜…”

看着自己的女友被肆意糟蹋,听着这些无耻的羞辱,凌险峰疯狂地嘶吼起来,他不顾自己的身体已经遍体鳞伤,拼命地挣扎着,铁链被拉扯得咣当作响,但是凌险峰身上的束缚却一点也没有挣脱的迹象。

“这样就受不了了?耐心点,还有人没尝过你女朋友的滋味呢…”

詹百鸿看着凌险峰绝望地挣扎着,狞笑着说,然后他转向一边的阿勇和阿彪,淫笑着大声说,“阿勇,阿彪,你们不是喜欢一起上么?那你们两个现在就一起上吧。”

听到詹百鸿的话,阿勇和阿彪这对双胞胎淫亵地笑了起来。蔡志德走过去,接过了阿彪手里的DV,继续拍摄着刘梦纯被轮奸的悲惨场面。阿勇和阿彪淫笑着走向无力地跪在地上呜咽着的刘梦纯,他们的阴茎早就已经充血勃起,他们早就已经耐不住心里的欲火,想要把这个身材娇小的可爱美女好好地蹂躏一番了。

阿勇和阿彪走到刘梦纯身边,阿勇打开了刘梦纯手臂上的皮套,阿彪解开了刘梦纯嘴里那个橡胶球的皮带,把橡胶球从她的嘴里取了出来,于是刘梦纯嘴里残留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了下来,她也再一次瘫软在地。

“阿彪,你喜欢前面还是后面?”

“后面。”

“我也喜欢从后面怎么办?”

“那我前面。”

阿彪和阿勇一边看着瘫倒在地的刘梦纯那曲线玲珑的胴体和娇俏可爱的娃娃脸,一边淫笑着互相商量着。商量好了以后,阿勇蹲下身来,从背后抱起俯卧在地上的刘梦纯,用双手分别勾住她的双腿腿弯,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背部靠在自己胸前,用抱着小孩撒尿一样的姿势把已经无力反抗,只能呜咽着表示抗议的刘梦纯抱在怀里,把她饱经蹂躏的阴户裸露在男人们的眼前。

阿彪看到刘梦纯稀疏的阴毛已经沾满了精液,乱糟糟地纠结在一起,而且还有精液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慢慢渗出来,这样淫靡的场面让阿彪更加迫不及待要享用这个可怜的小美女。阿彪淫笑着走到刘梦纯面前,一边看着刘梦纯的俏脸上沾满泪水,一边接替阿勇,用双手勾住了刘梦纯的腿弯,让阿勇好用双手托住刘梦纯的屁股。然后,阿彪就淫笑着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刘梦纯的阴户,顶在她的阴道口。看着阿勇得意的神色和刘梦纯脸上不安和悲伤的神色,阿彪知道,阿勇也已经把他的阴茎顶在刘梦纯的肛门上了。

“准备好了吗?”

“好了”“好!一起上!”

“啊…救命啊…”

随着阿彪和阿勇恶作剧般地同时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阴道和肛门,刘梦纯惨叫着全身颤抖起来。刘梦纯痛苦地蜷曲着身体,想要逃避被这对彪形大汉同时强暴的厄运,但是阿彪和阿勇有力的手臂牢牢地禁锢着她的身体,全身无力的刘梦纯根本不可能挣脱。刘梦纯绝望地挥舞着一对粉拳,雨点一样地敲打着她面前阿彪的胸膛,但这样软弱无力的攻击对阿彪当然完全不起作用,反倒更加激起了阿彪的欲望,阿彪抓着刘梦纯的双腿,在她的阴道里面抽插了起来。

在这对强壮的双胞胎兄弟面前,刘梦纯柔弱的挣扎和反抗只是徒劳。刘梦纯的阴道和肛门里残留的精液和体液成了阿彪和阿勇的润滑剂,让他们的阴茎可以更加顺畅地在刘梦纯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着。阿彪和阿勇的阴茎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他们甚至似乎能互相感觉到对方的阴茎抽插的节奏,而这种感觉更加让这对兄弟感到兴奋,这也就是阿彪和阿勇喜欢两个人同时奸淫女孩的原因。

而被阿彪和阿勇同时奸污的刘梦纯却被这对兄弟折磨得死去活来。阿彪抱着刘梦纯的双腿抖动着,晃动着她的身体,配合着阿彪阴茎的抽插节奏,再加上特殊的体位和精液的润滑,阿彪的阴茎每一次都可以插进刘梦纯的身体深处,让刘梦纯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抖着呻吟起来。而更加可怕的是阿勇,他的阴茎粗暴地插进了刘梦纯刚刚被开苞的肛门,刚才被撕裂的伤口还没恢复,却又被阿勇撕开,让刘梦纯疼得眼冒金星。虽然有精液的润滑,阿勇的每次抽插还是让刘梦纯疼得出惨叫连连,全身冷汗淋漓。

阿彪和阿勇抱着刘梦纯,把她夹在中间,同时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凌辱着这个长着一张可爱娃娃脸的小美女。阿彪和阿勇的阴茎不停地在刘梦纯的阴道和肛门里面抽插着,蹂躏着这个可怜的女孩,原本就已经被折磨得全身软绵无力的刘梦纯再也无力挣扎,只能屈辱地哭泣着,无奈地放弃了反抗,只能不停地呻吟和惨叫着。刘梦纯的双手不再敲打面前的阿彪,而是无力地扶着阿彪的双臂,刘梦纯的身体也不再试图挣脱男人们的怀抱,而是象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随着那两个男人的冲击而不由自主地摇摆着。

阿彪和阿勇黝黑的身躯把白皙可人的刘梦纯夹在中间,就像是一块美味诱人的三明治。随着阿勇和阿彪的抽插,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刘梦纯的阴户和肛门里渗了出来,和刘梦纯身上的汗珠一样,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她身下的地板上。阿勇和阿彪淫笑着,满意地享受着刘梦纯紧窄而温润的阴道和肛门,而刘梦纯却在被两个男人同时强暴的折磨中苦苦煎熬着,她感觉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刘梦纯甚至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只是机械地因为下身和肛门的传来的疼痛和刺激感而惨叫和呻吟着。

阿勇在刘梦纯的身体里抽插着,听着刘梦纯的哭喊和呻吟声,品尝着阴茎被刘梦纯温暖湿润的紧窄阴道包裹着和女孩阴道中的褶皱不停地摩擦着他的龟头和阴茎的快感,在这样的享受中,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接近爆发的边缘。当阿勇低下头,看到刘梦纯那对弹性十足的健美酥胸正紧紧贴合着他的胸口,随着他的抽插而不停地晃动着哦时候,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兴奋地吼叫着,在刘梦纯的阴道里发泄了自己的兽欲。

阿勇泄欲以后,满意地放开了刘梦纯大汗淋漓的身体,而从身后抱着刘梦纯的阿彪乘机把她放在地上。刘梦纯不得不双膝跪地,撅起屁股来继续承受着阿彪的蹂躏。阿彪一边在刘梦纯的肛门里继续抽插着,一边用双手抓住刘梦纯的双臂向后拉,让刘梦纯的上身悬空。全身瘫软、无力反抗的刘梦纯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惨叫着在肛奸的剧痛和屈辱中煎熬着。随着刘梦纯身体的晃动,她挺拔的双乳在胸前不停地摆动着,而刚才那些男人留在她阴道里的精液也顺着她的大腿一点点流了下来,最后滴落到地上。

当阿彪终于享受够了刘梦纯的紧窄肛门,在她的直肠里里射出精液的时候,刘梦纯已经被糟蹋得完全失去了意识。泄欲过后的阿彪淫笑着把他的阴茎从刘梦纯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把刘梦纯的胴体放在地上。而刘梦纯只是侧过身去,把身体微微蜷曲起来,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昏死了过去,听任白浊粘稠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流出来,沾满了她的大腿根。

“怎么样?看着你的女朋友被七个男人轮流操,是不是很爽?”

詹百鸿看着失去意识、侧卧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刘梦纯,淫笑着对嘴被胶布封住,只能不停地发出含糊的嚎叫声的凌险峰说,“我们都已经在你的妞身上轮流爽了一次,现在可要稍微休息一下,接下来才好把她玩得更爽…”

说着,詹百鸿把头转向另外那几个男人,一边淫笑着向他们使了个眼色,一边继续说,“不过,我们休息的时候,这个小妞可不能休息…”

在詹百鸿的淫笑声中,蔡志德、奚明才、卢锦明和陈光坚淫笑着走向失去意识的刘梦纯,他们合力架起刘梦纯一丝不挂的胴体,把她抬到刚才用来禁锢她的那张床上,像刚才一样放在沾满了精液和体液的床单上。然后那些男人再一次把刘梦纯的双手和双脚分开,用床上的锁链和镣铐把她的身体重新束缚起来。

这时,阿勇提着那个一直放在他脚边的大箱子,淫笑着也走到了刘梦纯身边。

他得意地打开了那个大箱子,原来那个箱子里装满了各种性虐道具和调教工具,皮鞭、跳蛋、电动阴茎、钢珠、电击器…简直可以说是包罗万象,琳琅满目。凌险峰看着这满满一箱可怕的工具,绝望地再次“呜呜”地嚎叫起来。阿勇完全没有理睬凌险峰的叫声,他从箱子里取出两个跳蛋和一卷胶布,把两个无线跳蛋分别牢牢地粘在刘梦纯的两个乳头上,然后又从箱子里取出两支电动阴茎,分别插进了刘梦纯被灌满精液的阴道和肛门里面。

无论是把冰冷的跳蛋按压在乳头上,还是把胶布贴在乳房上,甚至是把两支粗大坚硬的电动阴茎插进敏感而又饱受摧残的阴道和肛门里,都没有把受尽蹂躏的刘梦纯从昏迷中唤醒过来。在凌险峰含糊的嚎叫声中,阿勇一边淫亵地看着全身赤裸、乳头上粘着跳蛋、下身塞着两支电动阴茎的可怜美女,一边从箱子里取出跳蛋和电动阴茎的遥控器,淫笑着打开了开关。

随着一阵“嗡嗡嗡”的蜂鸣声响起,被粘在刘梦纯的乳头上的那两个跳蛋快速抖动起来,而被塞进她阴户和肛门的那两支电动阴茎也一边震动着,一边在她的身体里转动起来。刘梦纯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震,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接着,她惨叫着拼命挣扎起来,全身剧烈扭动,四肢用力地拉扯着手腕上和脚踝上的铁链和镣铐,想要摆脱那些禁锢,但是却根本无法撼动这冰冷的束缚。当刘梦纯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挣脱捆绑的时候,她只能无奈地哭着在床上扭动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还不时地被折磨得发出呻吟声。

“呜呜呜…”

眼看着自己的女友被这些男人用这样无耻的方式折磨和蹂躏,凌险峰心疼地怒吼着和嚎叫着。而在凌险峰的呼喊声中,另外那几个男人却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眼前这活色生香、充满诱惑的一幕。看着这样一个清纯美女现在在他们面前痛苦地哭喊着、哀鸣着,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展现着她诱人的身材,想到刚才他们是怎样轮流玩弄和奸污了这个女孩,怎样在她身体的各个孔洞里倾泄了他们的兽欲,想起她在他们的胯下发出的呻吟和惨叫声,这些刚刚发泄过的男人们心里的欲望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刘梦纯一边呻吟着,一边拼命扭动和摇晃着身体,想借此摆脱那些跳蛋和电动阴茎给她带来的痛苦和折磨。阿勇淫笑着欣赏着刘梦纯健美的双乳不停地晃动和颤抖的样子,一边咽下一口口水,一边用手里的遥控器把跳蛋和电动阴茎震颤和转动的速度调得更快。刘梦纯遭到更加强烈的刺激,也更加疯狂地晃动着身体挣扎起来,同时歇斯底里地呻吟和惨叫着。那些男人就这样在刘梦纯的惨叫声中和凌险峰的怒吼声中淫笑着,看着刘梦纯徒劳而痛苦的挣扎,而他们的欲望和体力也随之渐渐恢复了。

在刘梦纯被那些跳蛋和电动阴茎足足折磨了十几分钟以后,心满意足的詹百鸿终于向阿勇打了个手势,阿勇随之关上了手里的开关,那些跳蛋和电动阴茎也就全都停止了震颤和摇摆。刘梦纯又被折磨得全身大汗淋漓,她的身体无力地落在床上,一动不动。阿彪把DV交给阿勇,然后他打开了刘梦纯手脚上的镣铐,轻轻地抱起刘梦纯满是汗液的赤裸身体,走到詹百鸿身前,把她放在地上。而阿勇一边拿着DV拍摄,一边把手里的遥控器放回箱子里,然后提着箱子走到詹百鸿面前,把箱子放在地上,把DV交还阿彪继续拍摄。

詹百鸿看着躺在他面前不远处,伤心而屈辱地哭泣着的刘梦纯,淫笑着蹲下身来,打开那个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皮制的项圈,扔到刘梦纯身前的地上,然后又从箱子里面拿出一根橡胶短棒。詹百鸿把短棒握在手里,站起身来,用手指着自己胯下已经重新勃起的阴茎,淫笑着对瘫软在地上的刘梦纯说:“小婊子,刚才被操得爽不爽?现在,你给我乖乖地把那个狗圈套在自己脖子上,象母狗一样给我爬到我面前来,好好给我舔一舔…”

“畜…畜生…”

刘梦纯已经被折磨得全身无力、动弹不得,但她仍然用微弱的声音坚决地拒绝了詹百鸿的无耻要求,“休…想…你…你杀了…我吧…”

“杀你?我怎么舍得呢?我还没玩够你呢…”

詹百鸿似乎是早就料到刘梦纯会拒绝他,不慌不忙地一边走到不停地嚎叫着的凌险峰身边,一边淫笑着对刘梦纯说,“不过,如果你不肯乖乖听话,你的男朋友可就要受点罪了……”

说着,詹百鸿突然一扬手,用手里那根短棒狠狠地砸在被吊在空中的凌险峰的下身。

“呜…”

已经遍体鳞伤的凌险峰突然下身再遭重击,他疼得全身抽搐,惨叫起来。听到凌险峰的惨叫声,刘梦纯硬撑着身体,抬起头来,当她看到已经凌险峰疼得全身颤抖的惨状时,心疼地哭喊起来:“不…不要…别打他…”

“既然你不肯听话,那我就只好拿你男朋友出气了…”

詹百鸿看着凌险峰疼得全身抽搐的样子和刘梦纯关切而痛苦的表情,得意地淫笑着说,“这根南傍国是不锈钢做的,外面裹上了一层橡胶,用来拷打是最好不过了。来,我这就给你看看效果…”

说着,詹百鸿抓住凌险峰本来就已经被拷打得支离破碎的裤子,用力撕成两半,又扯掉了凌险峰的内裤,露出了他的下身。

“不…天哪…”

当刘梦纯看到凌险峰的阴茎已经被詹百鸿刚才的那一下重击打得红肿起来,她更加心疼地哭喊起来,“阿峰…阿峰你不要紧吧…”

而这时,詹百鸿却冷笑着直接用那根短棒重重地戳在凌险峰全无遮蔽的下体上。

“呜…”

凌险峰的下身再次遭到重击,他痛苦地惨叫着,全身抽搐起来,额头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刘梦纯惊呼着看到凌险峰的下体已经皮开肉绽,但是全身无力的她却完全无能为力,只能无助地垂下头,痛苦地呜咽着。

“下一次,我可要直接打他的蛋蛋,没准就直接把他的蛋蛋给打爆了。哈哈哈…”

詹百鸿淫笑着,看着痛苦不堪、泪流满面的刘梦纯,得意地说,“怎么样?小妞?考虑好了没有?现在能救你男朋友的,就只有你了…”

“呜…呜…”

凌险峰虽然疼得全身抽搐,但是他的神智还很清醒,他知道詹百鸿之所以这样毒打他,就是为了威逼刘梦纯就范,他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瘫坐在地上的刘梦纯似乎流着眼泪犹豫着,心急如焚的凌险峰不顾一切地喊叫着“不要!不要!”

想要提醒刘梦纯不要向这个魔鬼屈服,但是凌险峰的嘴被胶布封得严严实实,所以他的喊叫声也就成了意义不明的哀鸣。

“看样子,你是还想再挨上一棍啊…”

听到凌险峰的叫声,詹百鸿冷笑着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短棍,残忍地在凌险峰的下身寻找着合适的落点,“这次我要让你疼得喊不出来…”

“不!不要!停手…”

刘梦纯看到詹百鸿再次举起了那支可怕的短棍,连忙不顾一切地喊了起来,阻止詹百鸿再次对凌险峰下毒手,“我…我听话…”

“是吗?”

詹百鸿听到刘梦纯的喊声,果然停下了动作,他继续举着那支短棍,把头转向刘梦纯,淫笑着说,“那你就乖乖地照我刚才说的做,否则…”

刘梦纯痛苦地低下头,用颤抖的双手捡起面前的那个项圈,低着头把项圈套在自己白皙修长的脖子上,并且收紧,同时,委屈的眼泪扑簌簌地从她的眼里滑落下来,掉在她面前的地板上。然后,刘梦纯低着头,轻轻地咬着嘴唇,用双手和膝盖交替支撑着身体慢慢地爬向詹百鸿。随着刘梦纯的爬行,插在她的阴户和肛门里面的那两支电动阴茎也跟着摆动着,使整幅画面显得更加淫靡不堪。在詹百鸿和那些男人淫亵的目光中,刘梦纯一边爬,一边屈辱地抽泣着,地板上留下了两行泪痕。

“呜呜呜…呜呜呜…”

凌险峰看着刘梦纯屈辱地戴上项圈,又象詹百鸿要求的那样,“像一只母狗一样”手足并用地在地上爬行,痛苦地狂喊起来。而詹百鸿根本没有把凌险峰的狂喊声放在心上,他只是淫笑着看着刘梦纯用一种完全屈服的姿势顺从地执行着他的命令,这样的征服感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刘梦纯痛苦而屈辱地哭泣着,不情愿但却无可奈何地向着詹百鸿爬行着,虽然只是爬行了不到十米,但是刘梦纯却感觉比一公里还长。当刘梦纯爬到詹百鸿的脚边,她双手撑地,咬着嘴唇,迟迟不愿意直起腰来。直到等得不耐烦的詹百鸿威胁地咳嗽了几声,刘梦纯才深吸一口气,双眼含着眼泪,万般无奈地直起身来。看着眼前詹百鸿那支还沾着血丝的丑陋阴茎,想到刚才这支阴茎撕裂她的肛门,在她身体里肆虐的痛苦,刘梦纯感到一阵阵强烈的恐惧和恶心。

“怎么了?是不是不会?也难怪了,刚才阿德说你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应该是从来没给男人舔过吧?”

詹百鸿看着刘梦纯看着他的阴茎,强忍恶心的样子,得意地淫笑着说,“没关系,我教你。跪在地上,抬起头,把嘴张大点,不过别露出牙齿来…”

而围观的那些男人却惊喜地发现,虽然刚刚遭受了轮奸,但是刘梦纯的阴户和肛门还非常紧窄,一路爬行以后,插在她身体里的那两支电动阴茎仍然被紧紧地包夹着,没有滑落出来。

在詹百鸿的命令下,刘梦纯不得不忍住恶心、流着眼泪、顺从地跪在詹百鸿的面前,按照他的要求,屈辱地张开她的樱桃小口,让詹百鸿粗鲁地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虽然刚才刘梦纯已经被迫给蔡志德口交过,但是那时蔡志德是用口交球使刘梦纯不能反抗才强行插进了她的嘴里,而这次,则是刘梦纯第一次顺从地跪在男人面前,主动为男人口交,当詹百鸿淫笑着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小嘴时,那种屈辱感让刘梦纯再也忍不住,低声抽泣了起来。

“哭什么呀…乖乖地给我张开嘴…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给男人舔吧…我这算不算是给你的小嘴开苞呢…哈哈哈…”

詹百鸿一边淫笑着羞辱着这个赤身裸体地跪在他面前的小美女,一边命令着她,“接下来,你可要好好伺候我,不然的话…”

说着,詹百鸿得意地用他空着的那只手抓住了刘梦纯的一边脸颊,他的另一只手也握着那根短棒贴在刘梦纯的另外一边脸颊上。刘梦纯被阴茎填满的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惊呼声,她本能地挣扎着,用自己的双手抓住詹百鸿的双手,想要摆脱这对魔爪。

“不准乱动!不然我要你男朋友的好看!”

詹百鸿用威胁的口气恶狠狠地命令刘梦纯,而刘梦纯听到詹百鸿无耻的威胁,也只好无奈地放弃了抵抗。詹百鸿洋洋得意地用双手固定住刘梦纯的脸颊,一边前后晃动着身体,在刘梦纯的小嘴里抽插起来,一边淫笑着说:“用嘴唇把牙齿包住…不准碰疼我…用舌头…用舌尖…对,慢慢舔…往前面一点…再往前面一点…在这里…用舌尖…转几个圈…对…真舒服…好…学得还挺快…”

詹百鸿一边享受着刘梦纯温暖湿润的唇舌,一边发号施令,强迫刘梦纯用她的嘴唇包裹着他的阳具,用她的舌头舔舐着他的阴茎,用她的舌尖轻柔地触碰着他的龟头。詹百鸿一边看着刘梦纯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上因为屈辱和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一边享受着清纯美女口交的快感。而刘梦纯却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詹百鸿阴茎上的腥臭气味让她恶心,不得不舔舐着这样肮脏东西的污浊感更让这个爱干净的女孩无法忍受,而最让刘梦纯痛苦的当然是被迫跪在这个恶魔面前,顺从地为他口交的巨大屈辱,但是她除了哭泣,却什么也不能做。

“呜呜呜…”

看着可爱的女友听话地跪在詹百鸿面前,流着眼泪乖乖地给詹百鸿主动口交的一幕,凌险峰几乎要气疯了,他歇斯底里地狂吼着,拼命地用力想要闭上发红的双眼,逃避这样不堪入目的情景,但是他的努力却完全无济于事。

“对不起…阿峰…对不起…”

刘梦纯听到凌险峰的哀鸣,她知道男友看到自己在给詹百鸿口交的样子,一定是气疯了。想到这里,刘梦纯的心里也在流血,但是为了不让凌险峰再受到伤害,刘梦纯只能一边心里对凌险峰说着对不起,一边继续忍着屈辱,给詹百鸿口交,以满足他的兽欲。一边屈辱地舔舐着詹百鸿的阴茎,一边听着男友模糊的吼声,刘梦纯不由得一阵心痛,一股眼泪涌出了眼眶。

“啊!该死!”

突然,詹百鸿甩开刘梦纯的双手,抓住了她乱糟糟的头发猛地向上提起,同时大声喝骂起来,“臭婊子,你竟然敢咬我!”

刘梦纯的头发被提起,疼得泪水涟涟,她一边用双手抓着詹百鸿的手臂,借此减轻一点痛苦,一边哭着哀求着:“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原来,刚才刘梦纯因为听到凌险峰的哀鸣声而微微走神,她的一颗牙齿不小心轻轻地碰到了詹百鸿的阴茎。詹百鸿并不感觉非常疼痛,但是他却借题发挥,以此进一步折辱和调教刘梦纯。詹百鸿看着刘梦纯痛苦而扭曲的俏脸,听着她楚楚可怜的哀求,冷笑着用力一挥手中的短棍,只听一声闷响,凌险峰就狂喊起来。

“阿峰…阿峰…”

看到男友下身再遭重击,刘梦纯一时之间也顾不得头发被拉扯的疼痛,哭喊着想要扑向疼得全身颤抖着的凌险峰,但是她的头发都被詹百鸿抓在手里,根本动弹不得。詹百鸿看着刘梦纯心疼的样子,淫笑着放开了刘梦纯的头发,让她双手撑地,再次跪在自己面前。

“臭婊子,这次我手下留情了,你的男朋友伤得不重,不过如果再有下次,他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詹百鸿淫笑着低下头,看着慢慢泪流满面的刘梦纯跪在他的面前,慢慢地抬起头来,“继续给我好好地舔,如果再敢让我不舒服的话…”

说着,詹百鸿又把自己的阴茎伸到了刘梦纯的嘴边,而刘梦纯也就不得不又一次含着眼泪张开她的双唇,包裹着眼前这支丑陋肮脏的阴茎。

于是,詹百鸿又用双手扶着刘梦纯的脸颊,在她的小嘴里面抽插起来,而刘梦纯只能痛苦地用双手扶着詹百鸿的双腿,以保持身体的平衡。这一次,刘梦纯再也不敢有稍许走神,她听话地服从着詹百鸿的每一条无耻的号令,屈辱地哭泣着用自己的小嘴温柔地吮吸、舔舐着她嘴里的这支邪恶的阴茎,疲惫地用自己温软湿润的唇舌带给詹百鸿一波波的快感,直到詹百鸿在极度的满足感中,低吼着在她的嘴里喷发了出来。

“不准吐出来!全都给我咽下去!”

詹百鸿一边喘着粗气把粘稠的精液射进刘梦纯的嘴里,一边夹紧刘梦纯的脸颊恶狠狠地命令道,“全部…全部都要咽下去…”

嘴里那些精液的腥臭气味让刘梦纯恶心不已,但是在詹百鸿的恫吓下,刘梦纯只能闭着双眼,流着屈辱的泪水,强忍着反胃和呕吐,硬着头皮把嘴里那些精液咽了下去。看到刘梦纯咽下精液以后,詹百鸿才得意地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有几滴精液这时也从刘梦纯的嘴角流了下来,在她的嘴角留下了一条白浊的痕迹。

詹百鸿满足地放开了夹着刘梦纯脸颊的双手,淫笑着看着刘梦纯哭着低下头去剧烈咳嗽起来。虽然刘梦纯的身体刚才一直被詹百鸿的抽插冲击得不停地前后晃动着,但是那两支电动阴茎却仍然被她紧窄的阴道和肛门紧紧地包裹着,依旧插在她的体内,所以刘梦纯无法坐在地上,只能双膝跪地,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屈辱地哭泣着。她低着头一边咳嗽,一边张开嘴不停地吐出混合着精液的口水,但是大多数精液已经被她自己咽了下去,根本不可能再吐出来……

11-09


第03章

“小妞,看来我没搞错,你真的从来没有给男人舔过…”

蔡志德叼着一支雪茄,淫笑着走到了刘梦纯的身边,刚才刘梦纯笨拙的动作让这个非常偏爱口交的男人确定这个女孩在此之前根本毫无口交经验,也完全不明白应该如何用口舌伺候男人,“不要紧的,我会好好教你的。哈哈哈…”

蔡志德淫笑着弯下腰,用左手抓住刘梦纯的长发向上轻轻一提,刘梦纯惊呼着被迫抬起头来。蔡志德猥亵地看着刘梦纯因为疼痛而微微张开的小嘴和她嘴角那条发白的精液痕迹,咽了口口水,然后说:“接下来,我会教你怎么样才能用嘴让男人舒服。你要乖乖地照我的话做,不然的话…”

说着,蔡志德用右手的手指捏住嘴里的雪茄,把雪茄从嘴里取了出来,然后把雪茄燃烧着的那头狠狠地按在被吊在一旁的凌险峰已经被打得变形了的阴茎上。

“呜…呜…”

火热的烟丝灼烧着凌险峰皮开肉绽的阴茎,烫得他又一次惨叫着全身抽搐起来。蔡志德得意地狞笑着,看着一股青烟从凌险峰的下身升腾起来,同时也闻到了一股皮肉烧焦的糊味。又过了几秒钟以后,蔡志德才抬起手,而凌险峰的下身已经留下了一个焦黑的伤口,而凌险峰更是疼得睁着双眼昏死过去。

“不!不要!”

看着凌险峰再次遭受虐待,甚至昏死过去,刘梦纯跪在地上,心疼地哭喊起来,全身无力的女孩根本无法阻止蔡志德的暴行,只能流着眼泪哀求着他,“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他了…我会听话…我会听话的…”

“先给我乖乖地跪好!就像刚才那样!”

蔡志德得意洋洋地看着这个可怜的小美女满是泪水的那张娇俏的娃娃脸,淫笑着命令她。刘梦纯不得不在蔡志德面前再次双膝跪地,直起身体,抽泣着等待凌辱再次降临到她的身上。蔡志德看着刘梦纯顺从的样子,得意地把那支雪茄放进自己嘴里,然后轻轻地挽起她散乱的长发,重新在她脑后扎成一个马尾辫,让刘梦纯显得更加清纯可爱,以满足他的变态欲望。然后,蔡志德淫亵地指着自己胯下已经勃起的阴茎,对刘梦纯喝令道,“把舌头伸出来,好好地舔一舔!”

看着眼前这支丑陋的阴茎,刘梦纯虽然阵阵恶心,但是顾及凌险峰,她也只能哭着顺从地吐出香舌,忍着恶心用舌尖笨拙地舔舐着蔡志德的龟头。女孩柔软湿润的舌尖一下一下地划过男人的龟头,男人勃起的阴茎也被拨弄得一下一下地抖动着。蔡志德看着这个娃娃脸小美人泪流满面地跪在他面前委屈地伸出舌头,为他口交的模样,得意地淫笑起来。

“好,舔得差不多了。现在,张开你的嘴,把我的整根家伙都含进嘴里…”

在蔡志德无耻的命令下,刘梦纯不得不张开她的小嘴,抽泣着把蔡志德的阴茎含在嘴里。“继续用舌头舔,不光是前面,整根都要舔…”

蔡志德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没入刘梦纯的樱桃小口,淫笑着继续命令道,“一边舔,一边还要轻轻地吸,就像你平时用吸管喝汽水那样…”

蔡志德的阴茎已经有一大半都塞进了刘梦纯的嘴里,刘梦纯只觉得自己的嘴里已经完全被这肮脏的东西填满了,一股股恶臭的气味让刘梦纯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一阵恍惚当中,刘梦纯只是厌恶地用舌头稍微在蔡志德的龟头上磨蹭了几下。

而蔡志德也清楚地感觉到了刘梦纯的厌恶和敷衍,他淫笑着又一次把那支燃烧着的雪茄按在被吊在一旁的凌险峰的阴茎上。

“呜…”

在一阵嗤嗤的灼烤声中,又一股青烟从凌险峰的下身升腾起来,而凌险峰也被雪茄烟丝灼烧的剧痛从昏迷中唤醒,悲惨地哀嚎着拼命挣扎,但是却根本无法摆脱这样残忍的折磨。

“不…呜…恩…”

刘梦纯听到凌险峰的惨叫声,知道蔡志德又在用雪茄虐待他,痛苦地一边大声喊叫着,一边用双手用力地把蔡志德的双腿向后推,想要推开他的身体。但是蔡志德的阴茎还塞在刘梦纯的嘴里,让她的哭喊声变得含糊不清,而刘梦纯的双手手腕也马上就被蔡志德用一只手就抓在一起,饱经蹂躏,软弱无力的女孩根本不可能挣脱这个孔武有力的男人的双手。

“不要乱动!不然你的男朋友就会被活活烫死!”

蔡志德一边继续转动着雪茄烟,灼烫着凌险峰的阴茎,一边抓紧刘梦纯的双手,用威胁的口气恶狠狠地对她说,“如果想救你的男朋友,就给我乖乖地舔我的家伙!像我说的那样,一边舔!一边吸!快!”

在凌险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刘梦纯很快就只能放弃了抵抗。为了不让自己深爱的男友再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刘梦纯无奈地跪在蔡志德面前,流着眼泪,含羞忍辱地一边用她温润潮湿的舌头舔舐着蔡志德腥臭的龟头,一边用她绵软柔暖的双唇紧紧地包裹着她嘴里的那支肮脏的阴茎,轻轻地吸吮起来。

“对…这样就对了…”

蔡志德满意地感觉到面前的这个小美女已经屈从于他,开始按照他的命令为他口交,他满意地收回了拿着雪茄的手,让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凌险峰稍稍得以喘息,一边享受着刘梦纯的舔吮,一边继续淫亵地向这个可怜的女孩发号施令,“舒服…舌头要一边转…一边舔…要给我舔干净…”

“好了,接下来,该用你的两只手了…”

蔡志德在刘梦纯的嘴里享受了一番以后,淫笑着放开了刘梦纯被他抓在手里的双腕,指着自己的下身对她说,“用你的手轻轻地抓住我的蛋蛋,慢慢地揉。小心点,要是敢揉疼我,哼哼…”

被嘴里这支阴茎折磨得呼吸困难的刘梦纯听到蔡志德的命令,只能一边继续舔吮着蔡志德的阴茎,一边伸出双手,用她像春葱般纤长的白皙十指轻轻地捏住蔡志德的阴囊,轻柔地转动揉搓着蔡志德的睾丸,生怕弄疼了这个男人会导致自己的男友遭受折磨。

“现在,换一下,用舌头舔我的蛋蛋,用手给我打飞机…”

在刘梦纯的双唇不时轻轻发出的“啧啧”吮吸声中,蔡志德淫笑着命令这个女孩,“记住,慢一点,轻一点,不准打出来,我还没玩够你的小嘴呢。哈哈哈…”

“呜…”

听到蔡志德的命令,几乎要窒息的刘梦纯如蒙大赦地吐出他的那支阴茎,流着眼泪大口喘息起来。但是在蔡志德威胁的眼神注视下,刘梦纯不得不马上就再次伸出舌头,轻柔地舔舐着蔡志德的阴囊和睾丸,同时,伸出双手,用手指握住蔡志德的阴茎,轻轻地为他手淫起来。

“爽…真舒服…”

蔡志德淫笑着微闭双眼,享受着面前这个赤身裸体的小美女用她的香舌和玉指带给他的快感,“好…接下来…给我……给我一边…打手枪…一边揉…蛋蛋,还要…舔我的…家伙…这样…才…才最爽…”

在蔡志德手中那支雪茄的威胁下,刘梦纯不得不流着眼泪,顺从地按照蔡志德淫亵的命令,痛苦而羞辱地从各个角度舔吮着他的龟头、阴茎、阴囊、睾丸,还要同时为他手淫。刘梦纯呜咽着跪在地上,身体微微晃动着,她时而用她的唇舌包裹、吮吸着蔡志德的阴茎,同时用她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揉搓着阴囊和睾丸,时而又伸出舌头舔舐着这个男人的阴囊,用双手轻轻地抓着阴茎前后套弄着,而刚才那些男人射在刘梦纯身体里的精液也渐渐地一点点渗了出来,顺着插在她阴户和肛门里的那两支电动阴茎滑落下来。

而在刘梦纯双手和唇舌的刺激下,蔡志德也渐渐地兴奋了起来,他喘息着低下头,微微睁开眼,正好看到刘梦纯正抽泣着用手托起他的阴茎,伸出舌头,准备按照他的命令,舔舐他的阴茎下面。蔡志德看到刘梦纯的嘴唇上还沾着一根卷曲的阴毛,这样的一幅场景让他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当刘梦纯温软湿润的舌尖落在阴茎上,开始慢慢舔舐的时候,蔡志德只觉得一股血液和一阵快感直冲大脑。蔡志德淫笑着扔掉雪茄,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嘴里,在刘梦纯的呜咽声和凌险峰的吼声中,用双手抱住刘梦纯的后脑勺晃动起来。

蔡志德还沾着精液的腥臭阴茎几乎完全插进了刘梦纯的嘴里,猝不及防的小美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用舌头顶住他的龟头,想把这支肮脏的阴茎从嘴里推出去,而这样的动作却让蔡志德享受到了更强烈的快感。蔡志德淫笑着一边抱着刘梦纯的后脑勺前后晃动,一边淫笑着命令这个可怜的女孩:“不准乱动,给我继续好好舔,好好吸,要是让我不舒服,我马上就把你的男朋友变成太监…”

在蔡志德恶狠狠的威胁下,刘梦纯只能哭着继续用嘴唇包裹着这个男人的阴茎吮吸着,继续用舌头舔舐着他的龟头,任凭蔡志德一边抓着她的后脑勺前后晃动,一边畅快地在她的嘴里抽插着。而蔡志德也在刘梦纯的吸吮中淫笑着发出满意的哼哼声,享受着美女口交的美妙滋味,他的阴茎在刘梦纯的嘴里横冲直撞,不时地把刘梦纯的腮帮子顶得突起一块来。而刚才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凌险峰只能屈辱却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眼前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哭泣着遭受凌辱,吸吮着那个男人的阴茎,顺从地为他口交。

看着刘梦纯屈辱却顺从地跪在自己面前,流着眼泪吞吐着自己的阴茎,她脑后的马尾辫也随着自己疯狂的摇晃而不停地上下晃动着,同时还享受着刘梦纯温润柔软的口舌的包裹和吮吸,视觉享受和感官刺激带给蔡志德的双重快感终于把他推向了快感的顶点。蔡志德一边发出满意的哼哼声,一边抓住刘梦纯的后脑勺,用力地把她的脑袋牢牢地按在自己的胯下,让她动弹不得,同时把自己的阴茎深深地插进刘梦纯的嘴里,畅快地低吼着,把一股股炽热、粘稠、腥臭的精液喷射进了这个女孩的嘴里和喉咙里。

刘梦纯这时已经被蔡志德的剧烈摇晃折磨得眼冒金星,当蔡志德把她按在自己胯下,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时,刘梦纯虽然也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魔掌,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软弱无力的挣扎完全就是徒劳。蔡志德的阴茎填满了刘梦纯的小嘴,让她感到呼吸困难,而射进她嘴里和喉咙里的精液更是让她几乎窒息。

当蔡志德终于发泄完兽欲,放开刘梦纯以后,她马上就双手撑地,全身瘫软地跪在地上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随着刘梦纯的咳嗽,甚至有些刚才被射进她喉咙里的精液被从她的鼻孔里呛了出来。

“哈哈哈,小美女怎么流鼻涕了?”

刚刚享受过美女口交的蔡志德看着从刘梦纯的鼻孔里呛出来和从她嘴角流下来的白浊精液,淫笑着羞辱着她,“刚才我教你的那些,你可要好好记住,以后,你还要伺候许多男人,只有像刚才那样,才能让男人舒服,你也可以少吃点苦头。”

说着,蔡志德转过头,指着正淫笑着走向刘梦纯的阿彪和阿勇继续得意地说,“接下来,你就有机会可以好好练习一下了。可不要让我失望哦。哈哈哈…”

“那接下来,就让我们来看看德哥的调教效果怎么样…”

阿彪一边淫笑着走到刘梦纯面前,一边蹲下身来,用手指托住刘梦纯的下巴,抬起她满是泪水和精液的俏丽娃娃脸,淫亵地看着刘梦纯无神的大眼睛和那几根沾在她的嘴唇和卡在她牙缝中的阴毛,继续说着,“现在就睁大你的双眼,看看我哥哥手里拿的是什么…”

同时,阿彪把刘梦纯的脸转向了站在另一边的阿勇。

刘梦纯看到阿勇站在她和凌险峰之间,淫笑着把一只手伸到她的眼前。神情恍惚的刘梦纯看见阿勇的手里拿着一支细长的铁丝,正当她不知道阿勇又要用什么卑鄙的伎俩折磨她的时候,却看见阿勇转向了凌险峰,用一只手抓住了凌险峰已经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阴茎,用另一只手残忍地把那根铁丝插进了凌险峰的尿道里面。

“呜…呜…”

凌险峰刚才已经被折磨得连怒吼的力气也没有了,但是当阿勇把铁丝狠狠地插进他的阴茎,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他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惨叫起来,他的身体也象筛糠一样剧烈地抖动着。在凌险峰的惨叫声和阿勇、阿彪得意的狞笑声中,刘梦纯痛苦地哭喊起来:“不…不要…不要折磨他了…他会死的…”

“想要我放过他?那也不难…”

阿勇放开了手里的阴茎和铁丝,转向刘梦纯,指着自己胯下早已充分勃起的阴茎,淫笑着对她说,“只要你乖乖地用你的小嘴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就可以不为难他,怎么样?”

别无选择的刘梦纯只能流着眼泪跪在阿勇面前,用双手抓着他那支硕大的阴茎,忍受着龟头上的腥臭气味,强忍着心里的嫌恶,张开小嘴,含住了阿勇的阴茎,顺从地主动舔吮起来。

“舒服…果然舒服…”

刘梦纯温热软湿的唇舌包裹住了阿勇的阴茎吸吮、舔舐起来,阿勇忍不住发出了享受的赞叹声,“德哥调教得果然不错…真不能相信,这妞…才是第三次用嘴伺候男人…就已经…那么舒服了…”

“小妞,你只伺候我哥哥,冷落了我,那可不行哦…”

阿彪走到刘梦纯和凌险峰中间,看着刘梦纯跪在阿勇面前,主动为阿勇口交的淫靡场面,淫笑着一边说,一边抓住插在凌险峰尿道里面的那支铁丝露在外面的那一段,用力搅动起来。

“呜…呜…”

刚刚才从剧痛中平复了一点的凌险峰遭此折磨,再次惨叫着全身颤抖起来。而正流着眼泪为阿勇口交的刘梦纯听到凌险峰的惨叫声,挣扎着吐出了阿勇的阴茎,奇怪的是阿勇却并没有加以阻止,而只是淫笑着听凭刘梦纯把他的阴茎突了出来。刘梦纯转过头来,哭着向阿彪哀求着:“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小妞,想要求我,就乖乖地给我舔吧…”

阿彪淫笑着把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送到刘梦纯的面前,“要让我爽哦…”

刘梦纯看着眼前的丑陋阴茎,龟头散发出来的恶臭让她感到一阵阵恶心,但是为了凌险峰免遭折磨,她只好强忍痛苦,张开小嘴,流着眼泪用双唇包裹着阿彪的阴茎吸吮起来。

刚才刘梦纯吐出阿勇阴茎以后,向着阿彪哀求的时候,阿勇一直站在刘梦纯身边,淫笑着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当阿勇看到阿彪在刘梦纯的吸吮中,淫笑着的脸上浮现出享受的表情,甚至开始发出满意的哼声时,他又一次伸出了手,抓住插在凌险峰尿道里的那支铁丝,狠狠地搅动起来。

“呜…”

凌险峰再次疼得惨叫起来,而凌险峰的惨叫也让刘梦纯再次吐出嘴里的阴茎,哭着转过头向折磨凌险峰的男人哀求着。而当阿勇淫笑着看着刘梦纯,伸出手指指着自己胯下的阴茎时,刘梦纯似乎明白了这对双胞胎恶徒玩弄的花样。

刘梦纯意识到不管自己为阿彪还是阿勇口交,另一个人都会搅动铁丝来折磨凌险峰,但是刘梦纯也知道自己只有一张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给这两个恶魔口交。看着这两个魔鬼长得一模一样的两张脸上浮现着一样的得意和淫笑,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呀,小妞…”

阿彪看着刘梦纯跪在他和阿勇中间,绝望地掩面而泣的样子,淫笑着对她说,“你可以同时伺候我们两个的…你还记不记得刚才德哥是怎么调教你的?别忘了,除了小嘴,你还有两只手呢…”

刘梦纯明白这两个禽兽绝不可能放过这个凌辱她的机会,她只好抽泣着伸出双手,分别握住站在她两边的这两个男人的阴茎轻轻地套弄起来,然后刘梦纯流着眼泪,把头转向阿勇,张开小嘴,吸吮着阿勇的阴茎。而当刘梦纯听到阿彪不耐烦地开始咳嗽的时候,她不得不吐出阿勇的阴茎,一边继续用手为阿勇手淫,一边把头转向阿彪,开始用她的唇舌包裹着阿彪的阴茎吸吮起来。

刘梦纯的安排似乎暂时让两个男人都得到了满足,她的唇舌和双手不停地轮流抚慰着阿彪和阿勇的阴茎。而阿彪和阿勇也都满意地享受着这个娃娃脸美女的小嘴和小手给他们带给的快感。但是,刘梦纯频繁地把头转向阿彪或阿勇,不停地吐出一支阴茎,立即再把另一支阴茎包裹在嘴里吸吮,这样的体力消耗让本来已经精疲力尽的刘梦纯越发不支,她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地变得懈怠,显得有些敷衍。于是,这对双胞胎再一次搅动了插在凌险峰尿道里的那支铁丝,以此惩罚刘梦纯的怠慢。

凌险峰的再一次惨叫声提醒刘梦纯,如果不满足这两个暴徒的兽欲,他们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和凌险峰。在阿彪和阿勇的淫笑声中,刘梦纯只好强打起精神,流着眼泪继续轮流吸吮着他们的阴茎,同时一边用一只手抚慰着正在她嘴里享受着的那个男人的阴囊和睾丸,一边用一只手套弄着另一个人的阴茎,为他手淫。

在刘梦纯的双手和唇舌不知疲倦的套弄、揉搓和吸吮中,阿彪和阿勇得意地淫笑着,看着这个俏丽的美女轮流把俏丽的脸庞伏在他们的胯下,也看着她脑后的那支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而不停地甩动着。

就在阿彪和阿勇满意地在刘梦纯的嘴里和手中发泄的时候,刘梦纯却一直在无声地抽泣着,她的心中虽然充满了屈辱和绝望,但是,想到凌险峰的惨叫声和他被折磨的惨状,刘梦纯就不得不逼迫着自己强忍着痛苦和羞辱,抛弃自己的羞耻心,在阿彪和阿勇得意的淫笑声中,连妓女都不如地轮流为这两个恶魔口交和手淫。而凌险峰虽然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模糊,但是当他看到自己的女友被迫跪在两个男人中间,不得不轮流为他们口交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就像是被刀活活割开一样。

虽然刘梦纯的屈辱迎合已经让阿彪和阿勇满足,而不再搅动铁丝折磨凌险峰,但是因为刘梦纯只能轮流给阿彪和阿勇口交,每次给一个人舔吮几分钟就不得不转向另一个人,所以,虽然刘梦纯已经为他们口交和手淫了很久,但是无论是阿彪和阿勇都还没有兴奋到爆发的顶点。刘梦纯心里暗暗叫苦,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可能在阿彪和阿勇泄欲之前,她就会耗尽体力昏死过去,那时,这些暴怒的暴徒还不知道会怎样折磨她和凌险峰。为了让这两个男人尽快兴奋起来,刘梦纯只能使出浑身解数了。

刘梦纯模仿着刚才蔡志德调教她的时候逼迫她从各个角度舔舐阴茎和阴囊的样子,主动捧着阿彪和阿勇的阴茎,伸出舌头,不停地变化着角度,轮流舔舐着、吮吸着他们阴茎和阴囊的各个部位。想到自己不得不用这样无耻的方式为眼前的恶魔口交,刘梦纯心如刀绞,屈辱的泪水从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中滴落下来。而在刘梦纯这样的舔吮刺激下,阿彪和阿勇果然越来越兴奋起来,他们的呼吸也渐渐地变得越来越急促和厚重。

终于,在刘梦纯又一次舔舐了阿勇的阴囊和阴茎上的每一个部位,正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他的龟头时,阿勇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低吼着射出了精液。在刘梦纯的惊呼声中,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阿勇的阴茎里喷发出来,几乎全都溅射在刘梦纯的脸上和胸口。刘梦纯顾不得脸上和乳房上沾染着的腥臭精液,连忙转向一旁的阿彪。刘梦纯仔细地舔舐了阿彪的整支阴茎,用嘴唇包裹着他的阴茎吸吮起来,而阿彪这时突然抓住刘梦纯的后脑勺,把她按在自己的胯下,低吼着在她的嘴里爆发了。

腥臭而粘稠的精液从阿彪的阴茎里喷涌而出,再一次灌进刘梦纯的嘴里和喉咙里。刘梦纯虽然这次已经有所准备,却也根本无法抗拒,只能强忍着恶心,咽下了灌进她喉咙里的那些精液。但是阿彪却并不满意,他泄欲以后,把阴茎从刘梦纯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一只手抓住刘梦纯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捏着她的鼻子向后推,让刘梦纯不得不跪在地上,仰着头,张开嘴痛苦地努力呼吸着。一直到刘梦纯不得不把她嘴里残留着的那些腥臭的精液也都咽了下去,阿彪这才满意地放开了他的双手。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刘梦纯的身体再一次瘫软下来。刘梦纯跪在地上,痛苦地哭泣着,用颤抖着的双膝和双手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她的脸上和身上沾满了精液,全身大汗淋漓,身下的地板也都已经被泪水、汗水和精液浸湿,那两支电动阴茎仍然分别插在她的阴户里和肛门里,虽然已经被从她身体里面渗出来的精液浸湿,但却没有滑落出来,因为她的阴道和肛门虽然已经受尽蹂躏,却依旧紧窄,仍然紧紧地包裹着那两支电动阴茎。

“小奶牛,接下来,该轮到我来爽一下了…”

已经被糟蹋得全身无力的刘梦纯听到这个熟悉的淫亵声音,心中一抖,她强撑着抬起头来,望着发出这个声音的人,虽然她的视线已经因为过度疲劳以及覆盖着她的眼睛和睫毛的白浊精液而变得模糊,但是刘梦纯还是依稀可以辨认出这个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就是她落入魔窟以后,第一个强暴她的人- 陈光坚。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念我的大家伙啊?小婊子,居然敢在我面前装性冷淡!”

陈光坚一边挥舞着手里的电击器,打出一条条电弧,一边恶狠狠地对刘梦纯说,“给我乖乖地跪好,我要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陈光坚引以为豪的性能力刚才却没有能让体质特殊的刘梦纯兴奋起来,这一点一直让他耿耿于怀,所以他一心想要在刘梦纯的身上发泄他的愤恨。“臭婊子,动作快点!”

陈光坚一边催促着,一边把电击器按在凌险峰的下身,残忍地按下了开关。

“呜…呜…”

在一阵“兹拉兹拉”的电弧烧灼声中,刚才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识的凌险峰被电得全身抽搐,在惨叫声中被剧烈的电击唤醒。

“不…不要…”

虚弱无力的刘梦纯看到陈光坚用电击器摧残着凌险峰,赶紧用尽力气,强撑着直起身子,跪在陈光坚的面前,哀求着他,“我乖…我听话…求求你…不要折磨他了…”

“这样还差不多,”

陈光坚满意地关上了电击器的开关,“别急,我喜欢看你被拷着给我舔…”

说着,陈光坚从一旁的那个装满性虐待工具的箱子里取出了一幅寒光闪闪的手铐,然后,他走到刘梦纯的背后,把刘梦纯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手铐铐在一起。然后,陈光坚有走到刘梦纯面前,把他硕大的阴茎送到刘梦纯的眼前,“现在好了,来好好地给我舔一舔…”

刘梦纯看着眼前这支比一般尺寸要粗大不少的阴茎,无奈地张开她的小嘴,屈辱地包裹住了陈光坚的龟头。刘梦纯一边辛苦地把嘴张大,好让这支粗长的阴茎插进她的嘴里,一边用她的嘴唇和舌头吸吮和舔舐着陈光坚的阴茎和龟头,希望以此取悦这个恶魔,免得他再次折磨凌险峰。陈光坚淫笑着,满意地享受着刘梦纯的唇舌温软的包裹,紧密的吸吮,湿润的舔舐,而刘梦纯却不得不吃力地尽量把嘴张大,才能让那支硕大的阴茎在她的嘴里顺畅地出入。但是刘梦纯没有想到,相比起接下来的折磨,这样的痛苦只能算是热身而已。

“小婊子,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满意?哪有那么容易?”

正当刘梦纯屈辱地流着眼泪,费力地为陈光坚口交,希望能够让这个禽兽不再虐待凌险峰的时候,陈光坚却得意地淫笑着用双手抱住了刘梦纯的后脑勺,停止了她口交的动作,然后,陈光坚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刘梦纯的马尾辫,用力地往下一拉,在刘梦纯痛苦地仰起头来发出的惨叫声中淫笑着继续说,“这次,我们就来玩点新鲜花样,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刘梦纯的马尾辫被用力拉扯,她不得不仰起头来,疼得惨叫起来,而陈光坚却乘机把他硕大粗长的阴茎进一步塞进刘梦纯的嘴里。因为刘梦纯仰起头来,她的嘴和喉咙成了一条直线,所以陈光坚的阴茎轻易地就插进了她的喉咙里面。喉咙被异物顶住的排斥感让刘梦纯一阵阵地反胃恶心,痛苦地干呕起来。刘梦纯奋力挣扎着,但是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她根本无法推开面前的男人,这时她才明白陈光坚为什么要用手铐铐住她的双手。

“臭婊子!不要乱动!让你尝尝深喉的滋味!”

陈光坚用力地用一只手抓着刘梦纯的马尾辫,用另一只手抱着刘梦纯的后脑勺,一边把阴茎继续插进她的喉咙和嘴里,一边淫笑着对干呕着的刘梦纯说,“只有我那么大的家伙,才可以顶到那么深的喉咙里。这滋味可不是每个小婊子都能品尝到的,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吧…”

“呜…呜…呕…”

虽然陈光坚抱着刘梦纯的后脑勺,拉着她的发辫子,让她动弹不得,但是刘梦纯仍然在不顾一切地不停挣扎着。喉咙被陈光坚的粗长阴茎顶住的排斥感实在太强烈、太痛苦了,刘梦纯只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和胃都在不停地蠕动着、抽搐着,一阵强似一阵的反胃感让胃里的秽物一股股不停涌上喉头,这样痛苦而恶心的感觉几乎要把刘梦纯弄疯了,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甚至连她的马尾辫也在挣扎中又一次散开了,但却仍然无法摆脱陈光坚的双手,在剧烈的挣扎中,刘梦纯的牙齿不慎碰到了陈光坚的阴茎。

“小婊子!你敢咬我!”

陈光坚感觉到阴茎上一阵刺痛,他赶紧放开了双手,把阴茎从刘梦纯的嘴里抽了出来。陈光坚暴跳如雷地放开了刘梦纯,刘梦纯马上就用双手支撑着身体一边喘息着,一边不停地干呕。而陈光坚连忙低下头,检查自己的阴茎,当他发现自己的阴茎上连个牙印都没留下的时候,才放下心来。遭到刘梦纯反抗的陈光坚恼羞成怒,他咬牙切齿地再一次挥动着手里的电击器,电击着凌险峰血肉模糊的下身。

“呜…呜…”

在又一阵电弧烧灼声中,凌险峰又被电击得全身抽搐起来。刘梦纯也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抗激怒了陈光坚,她连忙跪在陈光坚面前,流着眼泪苦苦哀求着陈光坚:“不要…求求你…我不敢了…我什么都愿意…求求你不要…”

“呜…呜…”

余怒未息的陈光坚不顾刘梦纯的哀求,用电击器连续点击着凌险峰的下身,让凌险峰不停抽搐,连连惨叫。愤恨难平的陈光坚甚至残忍地用电击器直接电击阿勇插在凌险峰的尿道里的那根铁丝,铁丝导引着电流直接烧灼着凌险峰的尿道,直到凌险峰被折磨得抽搐着昏死了过去,陈光坚才悻悻地停手。

而这时,看到男友因为自己的反抗而惨遭虐待,刘梦纯已经跪在陈光坚面前,后悔地地哭得死去活来。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他了…”

刘梦纯流着泪,不停地哭着恳求陈光坚,“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再打他了…”

陈光坚看着眼前这个脸上还沾着精液的娃娃脸美女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这幅画面让他感觉到特别兴奋,于是陈光坚淫笑着恶狠狠地对刘梦纯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再惹火了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男朋友!现在给我乖乖地把头抬起来,把嘴张大!准备好!”

刘梦纯不得不哭着抬起了头,把嘴张到最大限度,她实在不敢看着陈光坚把他硕大的阴茎插进自己嘴里和喉咙里,只好闭上双眼,流着眼泪等待着那难熬的痛苦降临。而陈光坚却淫笑着用双手再次用力地抱住刘梦纯的后脑勺,让她的脸完全向上仰起,喉咙也笔直地向上伸展着。陈光坚得意地一边欣赏着刘梦纯俏丽的脸蛋上那屈辱而又绝望的痛苦神情,一边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就把自己胯下那支又粗又长的阴茎慢慢地插进了刘梦纯努力张开的嘴里。

陈光坚的阴茎轻易地填满了刘梦纯的小嘴,但是他仍然没有一点要停手的意思,继续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刘梦纯的喉咙。当陈光坚的龟头顶到刘梦纯的喉头时,本能的条件反射让刘梦纯又不由自主地一阵阵干呕起来,她的身体也又一次开始扭动、挣扎起来。

“不准乱动!”

陈光坚感觉到跪在他面前的这个小美女的挣扎,恶狠狠地呼喝起来,“是不是嫌你的男人刚才被电得还不够惨?”

在陈光坚的威胁下,刘梦纯不得不硬生生地承受着痛苦和屈辱,强自忍受着剧烈的恶心和呕吐感,克制着自己的本能反应和身体的挣扎,继续跪在陈光坚的面前,闭着双眼,流着眼泪,听凭陈光坚的龟头探进她的喉咙里面。

“小奶牛,你最好是乖乖的…”

陈光坚抱着刘梦纯的后脑勺,一边继续把阴茎插进她的喉咙里面,一边淫笑着对刘梦纯说,“女人,天生不就是应该乖乖地伺候男人的吗…”

在陈光坚的淫笑声和刘梦纯压抑的阵阵干呕声中,陈光坚的阴茎一点点地插进了刘梦纯柔软的喉咙里面。异物侵入喉咙的不适感让刘梦纯几乎无法忍受,她的胃和喉咙都被刺激得不停地蠕动着、痉挛着,使她不停地反胃、干呕。刘梦纯的本能拼命地想要挣脱这样的痛苦,但是想到陈光坚可能怎样折磨凌险峰,她只能强迫自己继续流着眼泪忍受着。

就在刘梦纯被深喉口交的痛苦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陈光坚却正在享受着非比寻常的刺激和快感。陈光坚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阴茎长驱直入地一点点插进胯下这个泪如泉涌的美女性感的小嘴里,感受着刘梦纯柔软温湿的细窄喉咙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龟头和阴茎,特别是刘梦纯阵阵恶心干呕时,女孩喉头的阵阵蠕动和颤抖简直就像是在给陈光坚的敏感部位做按摩一样,在这样的强烈视觉刺激和感官刺激下,陈光坚更加兴奋不已地淫笑着,继续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喉咙里面更深的地方。

可怜的刘梦纯在地狱般的痛苦中煎熬着,她用尽全力压抑着自己的本能反应,忍受着陈光坚的阴茎在她的喉咙里面越插越深,为了转移注意力,减轻呕吐反应和喉咙的疼痛,刘梦纯被反铐在背后的双手用力地互掐着,不停地用指甲抠挖着自己的手指。而陈光坚却继续淫笑着牢牢地抓着刘梦纯的后脑勺,让她保持着高高抬起头的姿势,同时把自己的阴茎继续插进她的喉咙深处。刘梦纯的嘴被陈光坚的阴茎塞得满满的,所以她只能费力地扇动着鼻翼,用鼻子呼吸着。

终于,陈光坚的阴茎差不多全部都插进了刘梦纯的嘴里和喉咙里,虽然陈光坚仍然意犹未尽地想要继续推进,甚至想把睾丸也塞进刘梦纯的嘴里,但是当他看到跪在他胯下的女孩奄奄一息的样子,只好悻悻地放弃了这样的疯狂想法。陈光坚的双手放开了刘梦纯的后脑勺,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脖子,然后一边在刘梦纯的嘴里和喉咙里面抽插起来,一边淫笑着用双手感觉着刘梦纯的脖子随着他阴茎的抽插而微微地膨胀和收缩着,当他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喉咙深处,陈光坚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个美女细长的脖颈明显凸起了一块。

从陈光坚把阴茎插进刘梦纯的嘴里开始,刘梦纯就只能用鼻子费力地呼吸着,而现在,陈光坚的阴茎已经几乎全部都插进了刘梦纯的嘴和喉咙,他乱糟糟的阴毛也就直接顶到了刘梦纯仰起的脸上和高耸的鼻子上,甚至还伸进了刘梦纯的鼻孔里面,刺激着刘梦纯的鼻粘膜。这样一来,刘梦纯的呼吸就变得更加困难,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乘着陈光坚抽插时,阴毛少许离开她的鼻孔时,拼命地呼吸着。而陈光坚的睾丸也就像两颗铁锤一样,随着陈光坚的抽插,有节奏地敲击着刘梦纯的下巴,虽然并不疼,但却更加让刘梦纯感到羞辱。

但是这一切比起喉咙被陈光坚那粗大的阴茎插入的剧烈痛苦和屈辱来说,都显得微不足道。虽然陈光坚的阴茎已经插进刘梦纯的喉咙,并且抽插了很久,但是刘梦纯却仍然没有能够克服本能的呕吐反应。随着陈光坚的阴茎刺激着刘梦纯的喉咙深处,刘梦纯的反胃和呕吐反应也变得更加强烈,口水、鼻涕参杂着呕吐的秽物,从她的嘴角、鼻孔溢流出来,和她的眼泪一起,沾满了她俏丽的娃娃脸。

刘梦纯的手指早就已经被掐得多处出血,但是她仍然拼命地用指甲抠进自己手指的皮肉里,希望用手指的疼痛来缓解喉咙中的剧烈痛苦。

而与此同时,陈光坚却在享受着插入深喉带给他的快感和满足。陈光坚的阴茎被刘梦纯的喉咙包裹着,比阴道还要更加紧窄的喉咙带给陈光坚的压迫感和刺激感令他兴奋不已,而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会让刘梦纯的喉咙因为反胃和呕吐而蠕动、甚至痉挛,这种感觉更让陈光坚感觉到舒畅无比,他把刘梦纯的喉咙当作他兽欲的发泄渠道,不停地晃动着身体,在刘梦纯柔软的喉咙深处抽插着。

其实,刘梦纯这时已经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刘梦纯忍着痛苦曲意迎合是因为怕陈光坚继续虐待凌险峰,而经过刚才那番残暴蹂躏以后,现在刘梦纯的意识已经是一片空白,这个娇柔的女孩已经被糟蹋得暂时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机械地高高抬着头,把已经僵硬麻木的嘴巴张开到最大限度,听任那支阴茎在她的喉咙里肆虐,任由陈光坚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反胃、甚至呕吐。

就在陈光坚抱着刘梦纯修长的脖子,继续淫笑着在她的喉咙里抽插着,发泄着他的欲望时,刚才被陈光坚用电击器虐待得昏死过去的凌险峰渐渐地恢复了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凌险峰只感觉到自己头痛欲裂,全身更像是散了架一样地疼,他甚至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凌险峰模模糊糊地听到陈光坚和其他男人的淫笑声,他吃力地抬起头来,随着他的视线渐渐地变得清晰起来,凌险峰也渐渐地看清了他眼前的这一幅不堪入目的淫亵场景。

凌险峰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正跪在他的面前,那女孩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女孩的下身和屁股还插着两根奇怪的东西,女孩高高地仰起头,脖子伸得笔直,脸上到处都是眼泪、鼻涕和口水。而另一个男人正站在女孩面前,甚至可以说是骑在那女孩仰起的脸上,那男人已经把他的阴茎几乎全都插进那女孩张开的嘴里,他正在淫笑着晃动着身体,在那女孩的嘴里抽插着。在那男人的摧残下,而那女孩的身体则象是狂风中的一片树叶一样,不停地抖动着,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也剧烈地摇晃着。

当凌险峰的记忆渐渐恢复,他终于想起在自己和自己的女友身上发生了怎样可怕的遭遇,也终于想起被迫跪在自己面前,正在屈辱地为陈光坚深喉口交的这个可怜女孩就是他的女友- 刘梦纯,凌险峰再次痛苦而绝望地嘶吼起来,而他的吼声却让陈光坚更加兴奋,加快了在刘梦纯的喉咙里抽插的节奏,也让詹百鸿和另外那几个男人更加得意地淫笑了起来。在凌险峰含糊的吼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陈光坚抱着刘梦纯修长的脖颈,在她的喉咙深处抽插着,刘梦纯喉咙的包裹和蠕动让他渐渐地接近了快感的顶峰。

陈光坚加快了抽插节奏,这让早已被折磨得处于崩溃边缘的刘梦纯更加无法承受,刘梦纯开始渐渐失去她本已模糊的意识。就在刘梦纯几乎昏死过去的时候,陈光坚终于在极度快感中畅快地在刘梦纯的喉咙深处爆发了。在陈光坚满足的低吼声中,一股股粘稠腥臭的精液直接喷射进了刘梦纯的喉咙里面。刘梦纯闭着双眼,无意识地咽下了这些精液。当陈光坚终于淫笑着把阴茎从刘梦纯的嘴里和喉咙里抽了出来,放开她的身体时,脸上沾满泪水、鼻涕、口水、陈光坚的阴毛和秽物的刘梦纯直接倒在地上,全身瘫软地昏死了过去。

“真…真太舒服了…”

陈光坚没有理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刘梦纯,他一边回味着深喉的快感,一边满足地淫笑着走向凌险峰,“没想到这个小奶牛舔起来这么爽…”

凌险峰看着这个刚刚凌辱了自己女友的男人无耻的得意嘴脸,被胶布贴住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的怒吼声,双眼就像是要喷出火焰一样。但是被吊在空中、遍体鳞伤的凌险峰却完全无法奈何陈光坚,只能痛苦地看着他耀武扬威地故意向别的男人们炫耀着他在刘梦纯的喉咙深处所享受到的美妙滋味。

“接下来,该轮到我来爽一下了。”

就在陈光坚还在得意地描述着刘梦纯的喉咙是怎么样包裹着他的阴茎蠕动的时候,卢锦明已经淫笑着走到了昏死过去了的刘梦纯的身边。卢锦明淫笑着架起刘梦纯的双臂,把她轻轻地拖到离开凌险峰更近一些的地方,然后,卢锦明把刘梦纯翻了个身,让她俯卧在地上,而她身体的上方就是刚才詹百鸿肛奸刘梦纯时用来禁锢她的那根连接在天花板上的铁链。

接下来,卢锦明打开刘梦纯手腕上的手铐,把她的手腕分别塞进那根铁链上的两个腕套里面,再次把她的身体再次摆成那个屈辱淫亵的姿势。

刘梦纯的双手被铁链吊在空中,她的双腿无力地弯曲着,膝盖跪在地上,屁股又不由自主地撅了起来,这时,刘梦纯仍然处于昏迷状态,她的头向下垂着,她沾满精液的秀发披散开来,发梢也已经浸渍在落在地上的一滩滩精液当中。卢锦明又从那个箱子里面取出了一根铁链,他把那根铁链在刘梦纯纤细苗条的小蛮腰上缠紧,然后分开刘梦纯的双腿,用脚镣分别锁住了她的双脚脚踝,又把那根铁链拉直,把铁链的两头分别固定在那两个脚镣上,这样一来,除了可以稍微前后晃动一下身体以外,刘梦纯的身体就几乎完全动弹不得了。

“好好的一个美人,怎么弄成这样…”

卢锦明淫笑着用手托着刘梦纯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撩起她散乱的长发,看着她脸上到处都沾染着口水、眼泪、鼻涕的狼狈样子,淫笑着说,“我来给你清理一下吧…”

说着,卢锦明拿起一瓶饮用水,拧开盖子,把整瓶水直接泼到了刘梦纯的脸上。昏死过去的刘梦纯被冷水一激,慢慢地醒了过来,刚刚恢复意识的女孩不小心把泼在她脸上的几滴水吸进了鼻子里,被呛得不停地咳嗽起来。

“小美人,不要动,我给你好好擦擦…”

卢锦明用一只手抓住刘梦纯的秀发,让她的头不能摆动,同时他淫笑着拿着一块手帕,轻轻地擦拭着刘梦纯脸上的秽物。刚刚被惊醒的刘梦纯本能地闭着双眼,惊叫着想要摆脱卢锦明的掌控,但是她经过刚才的连番蹂躏,全身都已经绵软无力,再加上身体已经被铁链紧紧地禁锢着,刘梦纯甚至连把身体向后缩都做不到,更加无法挣脱卢锦明的魔掌,只能不情愿地听任卢锦明淫亵地擦拭着她的俏脸。

“这样一来,脸上就干净了…”

卢锦明用手帕擦掉了刘梦纯脸上的那些混杂着秽物的体液,淫笑着一边欣赏她清纯可爱的美丽容颜,一边继续说,“接下来,还要再把你的小洞也擦擦干净…”

卢锦明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走向刘梦纯的身后。

而刘梦纯这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当她发现自己被铁链捆绑成这样古怪的姿势,回想起刚才被迫为陈光坚深喉口交的痛苦,又想到面前这个男人不知道又会用什么残忍的手段折磨自己,不由得感觉到一阵不寒而栗的恐惧。刘梦纯害怕地再次挣扎起来,但是在那些坚固铁链的束缚下,她的身体却几乎完全不能移动。

“不要怕,小美人…”

卢锦明听到刘梦纯身上的铁链被她拉扯得叮当作响,淫笑着对她说,“我可不象刚才那个那么粗暴,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卢锦明一边说,一边走到刘梦纯的身后,他看着刘梦纯高高翘起的性感臀部,得意地淫笑着伸出手掌,轻轻地拍打了两下。而这两下拍打却让因为恐惧而紧张的刘梦纯害怕得尖叫起来。卢锦明得意地用双手分别抓住插在刘梦纯的阴户和肛门里的那两支电动阴茎,把它们从刘梦纯受尽蹂躏和摧残的身体里慢慢地拔了出来。

“啊…啊…”

电动阴茎摩擦着刘梦纯的阴道和肛门,刺激得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当那两支沾满了精液而变得湿淋淋的电动阴茎被完全拔了出来以后,之前灌满了刘梦纯的阴户和肛门的那些精液也随之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白浊粘稠的精液顺着刘梦纯的身体慢慢地流淌着,最后滴落到地上。

“果然有那么多啊…这里面还有我的一份呢…”

卢锦明看着精液从刘梦纯的身体里流了出来,淫笑着说,“搞得不好,还会怀上孩子哦…”

听到卢锦明如此淫亵的言语,想到被这些禽兽轮奸,还要怀上这些禽兽的孩子,刘梦纯痛不欲生地哭了起来,而卢锦明却不慌不忙地蹲下身来,把那两支电动阴茎放回那个装满性虐待工具的箱子里,又从箱子里取出一罐棉签。

“你也不想就这样怀上我们的孩子吧…”

卢锦明一边从罐里取出几根棉签,一边淫笑着对刘梦纯说,“不要紧,接下来我就给你好好地擦一擦…”

说着,卢锦明伸出一只手,用手指轻轻分开刘梦纯的阴唇,用另一只手抓着那几支棉签,把棉签伸进刘梦纯的阴户里转动着,擦拭着她阴户里残留的那些精液。虽然阴户被棉签插入和搅动的奇怪感觉让刘梦纯感到非常不舒服,但是对于因奸成孕的恐惧却让她不敢挣扎,乖乖地听任卢锦明摆布着。

虽然在刘梦纯的阴户和肛门里积存着足足六个男人的精液,但是因为刘梦纯被迫撅起屁股,更深处的精液暂时不会流出来,所以,卢锦明用了几支棉签就把刘梦纯的肛门、阴户和阴道口差不多弄干净了。卢锦明满意地看着刘梦纯有些红肿的娇嫩阴户,从站在一边的阿彪手里接过一个软绵绵的靠垫,把靠垫放在他身后的地上。然后,卢锦明就一边淫笑着用双手抱着刘梦纯的屁股,慢慢地坐在身体下方的地板上,一边把双腿伸进她那两条分开的玉腿中间。

“不!你要干什么…”

刘梦纯感觉到卢锦明抱住了她的屁股,但是却看不到卢锦明在干什么,这个女孩一边徒劳地挣扎着,一边害怕地哭叫起来,“不!不…”

而卢锦明却一边淫笑着继续用猥亵的语气嘲弄着恐惧不已的刘梦纯,一边用手肘支撑着身体,一点一点地调整着位置。卢锦明的双腿和身体平躺在地上,慢慢地向着刘梦纯面朝的方向移动着。

“好了,现在,你可以开始用你的小嘴来伺候我了…”

卢锦明终于把身体调整到了合适的位置,他满意地半躺在地上,背靠着他身后的那个靠垫,淫笑着对刘梦纯说,“这样是不是简单多了?”

刘梦纯看到卢锦明已经完全充血勃起的阴茎就在她的眼前,正张牙舞爪地在她的嘴边有节奏地微微跳动着,她只要稍微低下头,张开嘴,就可以把这支阴茎包裹在自己的嘴里。卢锦明龟头上的腥臭气味直接钻进刘梦纯的鼻孔里,让她感觉到阵阵恶心。

“忘了告诉你了…”

卢锦明察觉到刘梦纯并没有开始为他口交,于是,继续用那种猥亵下流的口气对刘梦纯说,“如果你不乖乖地给我舔,你的男朋友就要受罪了…”

说着,卢锦明向着站在凌险峰身边的阿彪打了个手势,阿彪马上心领神会地打开手中的一个钢夹,夹住了凌险峰已经受尽摧残的阴茎。

“呜…呜…”

钢夹坚硬而又尖利的铁齿狠狠地咬紧了凌险峰最脆弱的部位,甚至刺进了他血肉模糊的阴茎,钻心的剧痛让凌险峰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虽然凌险峰的嘴上封着胶布,让他的惨叫声变得含糊不清,但是当刘梦纯听到凌险峰的惨叫声,还是急忙转向他,当刘梦纯看到那个寒光闪闪的夹子夹在凌险峰下身时,她一边拼命地挣扎起来,一边心疼地哭喊着:“不!不要!求求你们…”

“啪!啪!”

卢锦明用手掌用力地拍打着刘梦纯的屁股,让她疼得全身颤抖起来。“不要乱叫!”

卢锦明恶狠狠地喊叫着,“这个夹子会越收越紧,如果不想你男朋友被夹得活活疼死,你就乖乖地给我舔吧…”

看着凌险峰痛苦不堪的样子,刘梦纯只好忍受着耻辱,哭着低下头来,再一次张开她的樱桃小嘴,把另一个男人的龟头含在嘴里,用她的唇舌包裹着男人的阴茎,无奈地吸吮起来。

“这样就乖了。不过,这次,我还要玩个新花样…”

卢锦明一边享受着刘梦纯的口交,一边淫笑着说,“69式你还没玩过吧?这次就让你享受享受。哈哈哈…”

在卢锦明的淫笑声中,他舒服地靠在软垫上,抱着刘梦纯的翘臀,把脸埋进刘梦纯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用舌尖推挤着刘梦纯的阴唇。刘梦纯的阴户突然遭到卢锦明温软湿滑的舌头的袭击,虽然她感到又惊恐又嫌恶,但是却因为害怕凌险峰会遭到折磨,而不敢停止为卢锦明口交。这个可怜的女孩只能流着眼泪,一边忍受着卢锦明的侵犯,一边屈辱地继续吸吮着他的阴茎。

卢锦明的舌尖很快就分开了刘梦纯的阴唇,探进了女孩的阴户里面搅动起来,这样的刺激让刘梦纯的身体不安地微微扭动起来。而卢锦明一边玩弄着刘梦纯的阴户,一边惬意地享受着自己的阴茎被刘梦纯的唇舌包裹、舔吮的美妙感觉。经过刚才的几轮调教,刘梦纯已经学会了口交,她温软的嘴唇不停地吞吐着卢锦明的阴茎,她湿润的舌尖缠绕着卢锦明的龟头,再加上她时不时的轻轻吸吮,都让卢锦明感到越来越兴奋。

于是,卢锦明也开始集中进攻刘梦纯的阴道口,他的舌尖在刘梦纯柔软而弹性十足的阴道口周围不停地画着圈,刺激着刘梦纯的神经末梢,让刘梦纯的身体扭动变得越来越柔媚。卢锦明还时不时地突然用舌尖稍稍探入她的阴道,每次探入都能让刘梦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虽然刘梦纯的身体并不敏感,但是,卢锦明仍然察觉到她原本干燥的阴户已经渐渐地变得湿润起来。

刘梦纯一边忍受着卢锦明舌尖的刺激,一边继续用自己的唇舌尽力地舔舐和吸吮着卢锦明的阴茎。虽然看不见凌险峰的样子,但是刘梦纯不时可以听见凌险峰压抑的呻吟声,她知道那个夹在凌险峰下身的夹子正在渐渐收紧,凌险峰正在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剧痛,而拯救凌险峰的唯一办法就是尽快满足这个恶魔的兽欲。

为了让男友少受些痛苦和煎熬,刘梦纯只能忍着屈辱和羞耻,象下贱的妓女一样,继续主动地为卢锦明口交着。

凌险峰这时疼得简直生不如死,阴茎被锋利的夹齿一点点刺入、撕裂的剧痛让他忍不住想要大声惨叫。但是想到刘梦纯听到自己的惨叫声会有多么心疼,又想到那些魔鬼还可以用他的痛苦来要挟刘梦纯,凌险峰不由得咬紧牙关,强忍剧痛。凌险峰虽然已经被剧痛折磨得青筋暴突、满头冷汗,却依然强忍着不发出惨叫声,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才会压抑着发出低声的呻吟。但是,尽管如此,凌险峰仍然无法阻止眼前的这悲惨的一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友在他眼前主动和另一个男人69式口交。

卢锦明抱着刘梦纯的翘臀,把脸埋在这个小美女的双腿之间,继续用舌头玩弄着这个可怜的女孩,而刘梦纯也不得不继续用她温软顺润的嘴唇和香舌包裹和舔舐着卢锦明的阴茎。这个房间里除了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凌险峰的呻吟声,就只剩下卢锦明和刘梦纯69式口交的一阵阵“啧啧”的舔吮声。

突然,刘梦纯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她被阴茎填满的嘴里也发出了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这时,卢锦明抬起头来,淫笑着说:“怎么样,小妞?这样爽不爽?”

然后,卢锦明又把脸埋在刘梦纯的双腿之间,刘梦纯的身体马上就接连不停地颤抖着,她闭着双眼,嘴里的唇舌都暂停了动作,娇媚地阵阵呻吟起来。

看到刘梦纯突然作出这样几乎有些淫荡的反应,凌险峰痛苦地嘶吼起来,另外那几个男人都感到又兴奋又奇怪,而只有卢锦明心里暗暗得意。

原来,这是因为卢锦明开始用舌头直接撩拨着刘梦纯最为敏感的部位- 阴蒂。

其实,在刚才强暴刘梦纯的时候,卢锦明就已经发现刘梦纯的阴户和阴道远不如一般女孩敏感,但是她的阴蒂却比一般女孩要敏感得多。所以刚才卢锦明就通过刺激刘梦纯的阴蒂让她达到了人生中的一个性高潮。而现在,当卢锦明感觉到他自己已经在美女口交的快感中兴奋起来的时候,为了羞辱刘梦纯,已经对刘梦纯的身体非常熟悉的卢锦明非常轻易地就找到了这个女孩的阴蒂,并且开始用这样的方法把她的身体再次推向兴奋状态。

卢锦明的舌尖不停地舔舐和拨弄着刘梦纯的阴蒂,让刘梦纯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和扭动着,并且不停地发出娇媚的呻吟声。卢锦明很快就发现经过刚才的轮奸,刘梦纯的身体已经变得敏感了很多,稍加撩拨就能兴奋起来。在卢锦明的玩弄下,刘梦纯的阴蒂很快就充血、膨胀起来,而刘梦纯也已经被撩拨得双目微睁、神情迷乱、俏脸绯红,全身都浮现出红晕。卢锦明一边继续用舌头撩拨着刘梦纯的阴蒂,一边把自己的阴茎在刘梦纯的嘴里稍微晃动了两下,已经神智迷乱的刘梦纯就顺从地继续用唇舌包裹着他的阴茎,为他口交起来。

卢锦明一边享受着刘梦纯的唇舌包裹和舔吮,一边撩拨着刘梦纯的阴蒂,让她在快感的泥潭里渐渐沉沦。而凌险峰看着自己清纯的女友在自己面前被玩弄成这副样子,心痛不已,他不顾身体的剧烈疼痛,拼命嘶吼着,想要唤醒刘梦纯的理智。当刘梦纯听到凌险峰含糊不清的嘶吼声,那熟悉的声音似乎让她的理智有所恢复,她为卢锦明口交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但是,卢锦明只是轻轻地用舌头撩拨了几下刘梦纯的阴蒂,就又让她陷入了快感的深渊,在凌险峰徒劳的吼声中,继续不顾羞耻地呻吟着为卢锦明口交起来。

在刘梦纯的呻吟声、凌险峰的吼叫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刘梦纯继续用她的唇舌温柔地包裹着卢锦明的阴茎,不停地舔吮着,让卢锦明享受着难以描述的快感。同时,刘梦纯自己也在阴蒂被撩拨所带来的快感的驱使下,变得越来越兴奋,也变得越来越迷乱,她不停地呻吟着,她的身体娇媚地扭动着,她的阴户早就已经被她自己兴奋的体液浸透了。而卢锦明是这场淫亵大戏的导演,他用他的舌头撩拨的节奏控制着刘梦纯的身体兴奋的程度,满意地欣赏着这个原本清纯矜持的美女在他的玩弄下渐渐地臣服于她自己的身体。

终于,在刘梦纯的吸吮中,卢锦明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冲进了他的大脑,就在喷发之前,卢锦明用他的舌头快速地撩拨着刘梦纯的阴蒂,把本来就已经兴奋得离开性高潮只有一步之遥的刘梦纯送上了快感的顶峰。卢锦明和刘梦纯同时发出了一阵阵满足的呻吟,卢锦明把他的精液和兽欲一起倾泻在刘梦纯的嘴里,而他的舌尖也品尝到了刘梦纯湿透了的阴户和阴道口同时剧烈地颤抖着收缩起来的奇异感觉。看着刘梦纯再一次被玩弄到性高潮,卢锦明和那几个男人都得意地淫笑起来,而凌险峰只能无奈地嘶吼着。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处于性高潮的兴奋状态中的刘梦纯神智不清地吞下了卢锦明喷射在她嘴里的腥臭精液。享受了69式口交的美妙滋味以后,卢锦明把已经萎顿的阴茎从刘梦纯的嘴里抽了出来。已经湿透了的阴茎上沾着的唾液和精液被拉成了一条条透明或乳白色的细线,连接着卢锦明的阴茎和刘梦纯的嘴唇。

卢锦明得意洋洋地在刘梦纯的身后站起身来,然后把两只手指的指尖探进刘梦纯的阴户,又抽了出来。接着,卢锦明走到刘梦纯的身边,蹲下身来,看着极度兴奋以后有些失神的这个小美女。

“怎么样?刚才爽不爽啊?”

卢锦明无耻地淫笑着,对正在从性高潮中冷静下来的刘梦纯说,“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啊?”

“畜…畜生…”

刘梦纯从兴奋中渐渐地冷静下来,也意识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她看着这个魔鬼,心里充满了厌恶和仇恨,但是她的身体被铁链紧紧地束缚着,无法挣脱,而且,她刚刚遭受凌辱、全身无力,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愤恨地用斥骂来表达她的心情,“你…你们…不得好死…”

“你的身体可不像你嘴那么硬…”

卢锦明一边淫笑着,一边把刚才探进刘梦纯阴户的两个手指凑到她的面前,然后分开手指,让她看到两个指尖上沾满了透明的体液,以及连接着两个指尖的那条体液形成的银色的线,“怎么样,看到你自己刚才有多爽了吗?”

“不!不!”

刘梦纯看到这一幕,想到自己刚才被玩弄到性高潮的不堪场面,屈辱和羞耻感顿时压倒了她,她垂下头,伤心地哭了起来,“畜生…你们这些畜生…”

“呜…”

一声惨叫让刘梦纯止住哭泣,把头转向一边的凌险峰。刘梦纯看到阿彪把那个钢夹从凌险峰的阴茎上取了下来,凌险峰的阴茎已经被摧残得变了形,血肉模糊的阴茎不停地滴着血。看着凌险峰被吊在空中,全身抽搐、奄奄一息的悲惨模样,刘梦纯心疼地呼喊着男友的名字:“阿峰…阿峰…”

“好了,别喊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这时奚明才淫笑着走到了刘梦纯的面前,他看着这个美女屈辱不堪的样子,淫笑着坐在刘梦纯面前的地上,抓住刘梦纯的头发,把她的脸强行转向自己,又把她的脸按了下去,指着自己的阴茎对她说,“现在就低下头,给我好好地舔一舔…”

刘梦纯看到奚明才胯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龟头正在她的嘴边微微跳动着,几乎碰到了她的嘴唇。虽然刘梦纯已经被迫给其他几个男人都口交过,但是女孩的本能还是让她厌恶地歪过头,尽力地躲避着眼前这支肮脏的阴茎。

“怎么?不愿意?”

看到刘梦纯不自觉地流露出来的厌恶表情,奚明才一边把一只手伸到刘梦纯的眼前,让女孩看清他手里握着的东西,一边恶狠狠地对刘梦纯说,“我劝你还是像刚才那样,乖乖地听话,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男朋友的下身扎成刺猬!”

在奚明才的威胁中,刘梦纯看到他的手里抓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钢针。刘梦纯明白,如果她不屈从于奚明才,这些钢针就会扎进凌险峰的身体。

为了让凌险峰免遭再次折磨,刘梦纯不得不再一次闭上双眼,一边流着泪,一边屈辱地低下头,张开小嘴,包裹着奚明才的阴茎吮吸起来。

“对…就是这样…慢慢舔…”

奚明才享受着刘梦纯的唇舌舔吮着他阴茎的美妙感觉,他一边满意地哼哼着,用手撩起遮住刘梦纯的脸颊的长发,让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刘梦纯不停地吸吮着他阴茎的样子,一边淫笑着向站在一旁的卢锦明使了个眼色。卢锦明心领神会地走到那个装满性虐待工具的箱子旁边,从箱子里取出一支又粗又长的橡胶阴茎,然后把那个阴茎挂在他自己已经萎顿下来的阴茎上方,再把那上面连接着的橡皮带子紧紧地系在自己的腰上,这样一来,卢锦明看上去就像是长了两支阴茎一样,显得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