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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7-07 00:09

[都市]夏日三部曲(全本)-6

  
第四章 YA TIBIA LUBULU

在“水帘洞”的激情过后,小俞和表妹安琪两人全身都已经湿淋淋了,虽然冷冽的山泉水不断地冲淋下,让两人不由得颤抖着打了个寒噤,但是心中却是有如火山般的炽热。

安琪温柔地靠在表哥结实的胸膛上,温柔地轻抚着他的胸肌,一边亲吻着他的脖子,一边低声的说道:“YATIBIALUBULU......”“什么?”小俞疑惑得忘着深情款款的表妹问道。

安琪羞涩的笑道:“我是说俄语,我爱你的意思。”

“再说一次,我也来学学!”小俞十分好奇的要求道。

安琪微微一笑,一个字一个字字的缓缓说道:“YATIBIALUBULU......”小俞跟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覆诵道:“YATIBIALUBULU......”安琪很赞赏的说道:“说的很好,发音很准确!”

小俞凝视着她灰蓝色的双眸,并握着她的双手再一次说道:“YATIBIALUBULU......”如此深情的俄式爱情告白,让安琪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不由得感动万分,也轻启朱唇的回答他道:“YATIBIALUBULU......”两人相视了半晌,终于激动的又拥吻在一起,仿佛想要在这个“水帘洞”中合而为一,融成一体一般,直到约有五分钟之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天色快暗了我们赶快走吧,早点找个地方过夜,否则等天黑了山路就不太好走了!”小俞立起身来将已经湿透的衣裤穿回,并一边对表妹说道。

安琪也赶紧站起来将衣服逐一穿回,此时小俞已经穿好了衣服,便温柔的帮表妹扣上胸罩的后扣,当安琪弯下腰去捡起三角裤要穿上时,雪白而结实的美臀不由得向后翘,正好顶到了小俞的胯下,让他又蠢蠢欲动了起来,不由得伸出手来去抚摸表妹的美臀,安琪娇嗔的出声抗议。

小俞哈哈笑着从背后环抱着她,让她柔软的背靠着自己结实的前胸,班琪一声长叹,闭上眼睛任由他伸出禄山之爪搓揉着硕大挺翘的那对乳房,摸了好一回儿后才幽幽的说:“表哥,不是要赶路吗?”

小俞只得将她放了开来,让她穿好衣服,然后才双双跨上摩托车,发动引擎离开如梦似幻的“水帘洞”。

在走出洞外后,已是夕阳余晖倚山斜映的黄昏时分了,在人烟稀少的山间小路上,大地宁静的只听得到他们所骑乘的RZR-135的引擎声在低吼着,此外,便是两旁的草木中传来阵阵的唧唧虫鸣,以及偶尔从天上飞过的归朝倦鸟在呢喃低语着。

夏末的傍晚,虽然气温仍相当的高,但是在宽阔的山区野地温度散发的非常快,加上表兄妹俩从头到脚刚刚都在“水帘洞”中被淋的湿透了,因此都不由得赶到微微的几许凉意,因此,安琪不由得紧紧的从后面抱住小俞的腰,而小俞也紧紧的挨着她,让彼此的体温相互取暖着,同时也享受着亲密的身体触感。

在骑了约一个小时的路程后,太阳已经完全的隐入山的背后,只留下几许的光辉照耀着渐暗的大地,一弯新月在满天金红色彩霞的一小块蓝天中露了出来,仿佛是一个充满善意的微笑在欢迎着他们俩人的到访。

他们来到了一个人口不到百人的小山地部落,这是个泰雅族的小部落,小俞曾经在暑假上成功岭集训前和同学们骑着摩托车旅游时经过这个地方,此时旧地重游不由得有一种回到自己家里的亲切感,他留意到几位熟悉的泰雅族小童,停下了在马路上的嬉耍,张大了明亮的眼睛微笑的注视着他们。

小俞脱下了安全帽,对他们挥挥手道:“小忠,是我啦,没忘记我吧?你哥哥在不在?”

小忠是半个泰雅族儿童,他的爸爸是当年在1949年跟着国民党来到台湾的老兵,在来到台湾后不久,国民党即大举将他们裁编除役,并成立了一个“行政院退除役官员兵辅导委员会”,办理这些以中国大陆来的老兵为主的退除役官兵的就业与生活保障事宜。

其后,更在这个委员会底下成立了一个“荣民事业工程管理处”,来安插这些被称为“荣民”也就是“荣誉国民”的简称之老兵,提供给他们工作机会,同时趁机将他们与台湾社会隔离,以避免由于文化上的摩擦再次造成如“228事件”一般的冲突。

由于这些“荣民”大多是在当年国共内战兵荒马乱的情势下辗转来台,其中更有相当高比例的人是被“抓夫”强迫从军,因此,不仅大多数的人未携带家眷来台湾,加上乍然来到异乡语言又不通,而“228事件”所造成的“本省人”与“外省人”之间的心结,遂使得他们很难在台湾的一般社会中与“本省人”通婚。

于是,藉着国民党刻意安排他们到崇山峻岭参与工程施工的机会,自然而然的许多人便与当地的台湾各族原住民通婚,许多人更因此在工程结束后,就在当地定居,通常是花了大半生的积蓄买下一块地开辟成果园或是高冷蔬菜园,藉此度过下半生。

或许是出生后就一直住在泰雅族部落的关系,小忠兄弟俩不同于他们沉默而略显得孤僻的汉人父亲一般的个性,而有着如同他们母亲一般台湾原住民热诚纯真直朴的率真性格,在小忠飞也似的进屋去报告了他的哥哥──赵台生后,赵台生便飞快的跑了出来,热诚的握着他的手笑道:“小俞,好久不见了,怎么忽然跑来至这儿?也不事先通知一下!”

赵台生是个年约十八岁的少年,今年刚从高中毕业,目前暂时在家中帮忙父母亲照料果园等待入伍当兵,由于本身也喜欢飙车,因此在上一次小俞一行人骑车旅行路过这个部落时,便一拍即合,成为满口摩托车经的死党。

在小俞的介绍下,赵台生见过了安琪,当安琪开口以流利的汉语向他打招呼时,他不禁惊呼道:“哇,我还以为她是“阿兜啊”(台湾民间一般对白种人的称呼),国语怎么讲的这么好?”

当小俞笑着对他说安琪是日本人,而且她的母亲是俄罗斯人时,赵台生更是惊讶的张大眼睛说:“真不可思议,想不到老哥你这么厉害,竟然泡到了一位这么漂亮的日本小姐,佩服!哈哈哈......”赵台生的话让安琪不由得红了脸,小俞正准备要解释,赵台生却抢先又问道“对了,你们怎么会忽然跑来我们村子了呢?”

于是,小俞便向他说明了安琪要做有关台湾原住民文化报告的田野调查,因此才由他载着她深入山区拜访他自己所知的各个台湾原住民部落,并拜托赵台生能够帮忙。

赵台生想了一会儿后拍了个手对他们说道:“走,跟我来!”

说着,他跳上了停放在院子的一台YAMAHA的DT-125越野摩托车扭开了电门钥匙后发动了引擎,便拖着长长的白烟疾驰而去,小俞和安琪只得赶紧也戴上安全帽,发动引擎跟了上去,没多久便来到了一间木造的简朴小屋,赵台生跳下摩托车后,便以泰雅族语朝内喊了几句,不一会儿,一位皮肤黝黑的瘦小老人嘴上叼着竹杆制的小烟斗走了出来,如鹰一般的锐利深邃双眼看着他们。

赵台生以流利的泰雅族语向老人介绍了小俞和安琪,老人如岩石刻成般棱角分明的脸毫无表情,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此时,安琪忽然用日语向老人恭恭敬敬的说了几句话,老人脸上的线条顿时柔和了下来,也以日语和她说了几句话,安琪连忙向他鞠躬致谢,然后老人又以泰雅族语向赵台生交待了几句话后就转身进入屋内,并朝安琪挥挥手。

赵台生兴奋而好奇的问道:“真是太好了,我外公要我通知部落内的各户人家到村中的广场集会,说是要以传统的迎宾礼招待你们,他是部落内的长老,平常很严肃不茍言笑也不太愿意向人提起他的过去,你们是怎么让他愿意接受访问的,而且还是以贵客的礼仪招待你们的啊?”

安琪笑道:“没什么啦,我是刚好看到他客厅中有一张老照片,写着‘高砂义勇队’的字眼,我想你外公可能年轻时曾经参加‘高砂义勇队’,因此我便对他说我在此向‘高砂义勇队’的勇士致敬,并希望能多了解一些当年‘高砂义勇队’的种种事迹,将来回日本后向人详细说明‘高砂义勇队’的事迹!”

赵台生大笑道:“原来如此,我只知道以前我外公年轻时当过日本兵,在太平洋战争时到过南洋打过仗,倒是从来没有留意到那张写着‘高砂义勇队’的照片,他也从来没向我们提起过。看到他刚刚那么高兴,想来是没想到现在还有人记得当年‘高砂义勇队’的事迹,哈哈,你还真是会趁机戴他高帽子,让他开心哩!”

约一个小时后,村中的广场便已聚集了数十名的泰雅族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穿戴起传统的泰雅族礼服围着熊熊燃烧的营火唱着传统的歌谣,手牵手的跳着舞。

而在广场的一旁,则是以洗了干净的香蕉叶盛满了包括:竹筒饭、山猪肉、各式野菜、水果等泰雅族传统佳肴,以及数十坛族人自酿的小米酒。

这就是传统台湾原住民的共同社会型态──分享同乐!

赵台生的外公以泰雅族语郑重地向大家介绍了今晚有贵客远道来访,众人齐声欢呼,依循了部落中辈份高低的规矩逐一向小俞与安琪两人敬“连杯酒”也就是两人以木制的两个相连的杯子同时饮酒,象征了彼此的友谊相连永固。

由于大部分的台湾各族原住民与生俱来都相当善饮,因此,没多久小俞和安琪两人便被灌的晕头转向不胜酒力,小俞歪歪斜斜地踩着醉步和部落内的人们共舞,滑稽的模样让大家不时笑声连连,也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各个酒酣耳热,营火渐熄之后,小俞才醉茫茫地被赵台生与安琪搀扶着,走到一间为他们特别安排的独立客房内躺下。

赵台生将他们的行李搬进屋后,又交待了安琪:“如果有什么需要,再来叫我一声。”才转身离去。

安琪看着躺在床上气喘嘘嘘的表哥,正动手帮他脱去鞋袜要安置好他睡觉之际,小俞忽然一把将她抱住,让她一个重心不稳倒卧在他的怀中。

安琪低声问道:“表哥,你干什么?”

小俞没有回答,翻过身来将她压在床上,然后喷着浓浓的酒气,如狂风暴雨般地吻着她的朱唇,差点将她吻得透不过气来而窒息。

小俞粗手粗脚地解开了她的衣裤,很快的,下午与他一同承受“水帘洞”山泉洗礼的诱人玉体便再次展露在眼前,只不过在酒精的作用下,原本安琪雪白的肌肤此刻则因血管扩张而通红,阵阵从毛细管中散发出来的女人气息,更是让已经醉酒的小俞更加迷醉,忘情地吻遍了这美丽表妹的娇躯,最后更剥开了她在下午刚被自己夺去处女之身的玫瑰花瓣,伸长舌头啜饮花蕊深处的蜜酿!

安琪被他吸吮舔弄得两腿不住地在床上伸展着,在酒精的助兴下,她刚刚被开发的情欲很快再次被勾起,并如蚂蚁般在血管内爬遍了全身,让她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抱着表哥的头,不住地往下按,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塞入了身体的深处一般。

此时,小俞已经无法再忍耐,酒精催发了男人急色的原始野性,让他迅速地褪掉了所有的衣裤,便提枪上马,朝表妹那早已被自己舔弄的湿透的蜜穴一插到底,让刚刚才破处没多久的安琪不由得叫了起来道:“表哥,轻一点......”小俞不由得微微一笑,表妹的阴道虽然已经很湿润了,但由于下午才刚刚破处,因此相当的紧窄。这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对妹妹小玉破处时,她的阴道也是如此的紧窄多汁,让他总是神魂颠倒而无法从乱伦的深渊中自拔!

眼下,自己所压着的这个表妹,也是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美人,自己那钢硬粗红的阳具此刻正结结实实地插着她那初经人道的嫩穴,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在昏暗的灯光下万分迷醉,顾不得表妹的哀求,他使劲地狠狠的大插特插了起来,让她的乳白色淫汁很快地将两人的下体黏着在一起,一如血脉中流着相同的血液,有着冥冥中的牵绊与相契,从而产生了与他人所无法产生的共鸣,而让性爱登上了一般人难窥其堂奥的至高极乐境界!

或许,正是这样的肉欲极乐让自己留连忘返吧?以至于小俞在不知不觉中,再次蹈入了乱伦的淫欲漩涡中,在这个深山僻静的部落小屋内,尽情地驰骋在表妹性感的完美肉体上。

安琪随着他的抽插越来越激动,但少女本能的矜持让她不敢忘情地大声叫出来,只得紧紧的抱着表哥的脖子,不住地亲吻着,同时急速地扭动着双臀,以充分迎合表哥的猛烈临幸。

终于,在小俞一声的低吼声中,表兄妹俩双双达到了极乐之巅峰,小俞将乱伦的热精一股又一股地灌注进表妹安琪的子宫深处。

小俞喘着气缓缓地对安琪喃喃道“YATIBIALUBULU......”安琪微微的一笑,轻抚着他的脸想说些什么,不料此刻耳边即传来小俞的鼾声,她爱怜地将他的头拥入自己的酥胸中也以耳语般的声音说“YATIBIALUBULU......”

第五章 后会有期

翌日,小俞和表妹安琪在赵台生与其外公的带领下,参观了整个部落的各个角落,当赵台生的外公提到了要带着他们去打猎时三人都兴奋莫名,倒是小俞有些担心的拉着赵台生悄悄问道:“你外公已经七十几岁了,没问题吧?”

赵台生哈哈笑道:“你不要以为我外公年纪大了,身体就不行了,他可是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到南洋打过丛林战呢!”

于是,三个年轻人便跟着老爷爷朝深山内走去,老爷爷身上佩带着泰雅族人传统的大刀——又被汉人称之为“番刀”——那是一种单刃长约二尺左右刀身微弯的宽面刀,类似于现今一般登山者所惯用的开山刀,锋利异常,特别是在传统的制刀师傅引进了现代的打铁机械,并采用了大卡车的避震钢板作为刀材后,品质更是上乘!

老爷爷也分局各递了一把刀给小俞和赵台生,两个年轻人兴奋地相互讨论着有关于刀的种种话题,而安琪则是好奇地一路以日语询问着老爷爷有关于他身上的佩刀以及弓箭、野炊工具,乃至于泰雅族狩猎的种种习俗与禁忌,并在中途休息时刻即飞快地在随身所携带的小记事本上记下所有的一切。

四人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左右的山路,小俞和安琪早已气喘如牛,倒是老爷爷和赵台生依旧健步如飞,谈笑风生,让他们表兄妹俩感到十分汗颜,只能拼命的忍耐并跟上。

小俞想起了昨日和安琪的两度春风,不由得对于美丽的表妹深深迷恋,特别是看着她因为走在上坡的山路上,以至于双颊泛红、香汗淋漓,硕大的胸脯更随着呼吸而不住上下起伏时,更是如痴如狂,一向不安份的阳具又悄悄硬了起来,随着两腿交互走动而在牛仔裤内不断磨擦,仿佛凭空长出了一肢脚来要助他爬山一般!所幸由于是上坡,因此,旁人无法看出他“性致勃勃”的模样,否则肯定糗大了。

小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性欲竟然如此强烈,明明昨天自己才和表妹分别在“水帘洞”以及客房内各做了一次爱,现在尽管已经爬山爬到脚酸了,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发泄,若不是赵台生和他的外公在场的话,他现在肯定话把安琪按在地上,在这个幽静的山林中席天幕地的再做一次爱!

只不过,现时的情况不容他如此做,因此,他只能伸出手来去握着安琪那修长洁白无瑕的手过过干瘾,而安琪受到表哥如体贴心的关爱,自然暗自欣喜,两人不由得相视一笑,相互从彼此的眼眸传达并感受到对方的无限情意。

老爷爷回头看了他俩一眼,用泰雅族语说了几句话,赵台生听后大笑,小俞和安琪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瞪大眼睛问赵台生道:“他说什么?”

赵台生笑道:“他说你们是好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安琪不由得羞红了脸低下头来,小俞只能尴尬的搔着头傻笑说:“不,不是这样的。”

老爷爷笑了笑,忽然抬起头来引吭高歌:“伊那呦,喔伊啦哇呦,苏伊那库伊那,因尼门法法伊呀后,子哇哇伊达库哇那......”小俞觉得旋律相当纯朴动听,不禁又问赵台生道:“他唱的是什么歌?”

赵台生笑道:“思婚记,是在说很久以前一位美丽的山地少女告诉他的父母亲,说她已经长大想要和心爱的人结婚的故事。”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又让安琪的脸更加通红,而小俞也尴尬的只能继续陪着傻笑,老爷爷则是意犹未尽地继续唱着第二段:“阿拉在都,库伊库苏鲁,苏伊那库伊那,因尼门法法伊呀后,子哇哇伊达库哇那......”唱毕,又回头看着身后的这一对少男少女一笑,然后改唱一些在台湾较为通俗的原住民歌曲,起先是赵台生跟着外公唱,接着小俞也跟着唱,安琪则微笑地看着他们老少三人引吭高歌,并悄悄地按下随身听录下这充满台湾原始野性男性魅力的歌声。

就如此地在一路高歌的愉快步行下,四人不知不觉又走了半个小时,来到了一处茂密的森林,浓密的林木参天遮蔽了上午的阳光,偶尔不时飘来的雾气更增添了几许清幽的神秘感。

老爷爷忽然蹲下身子来,仔细地察看了地面上的落叶,然后又缓缓地走到一株大树旁,看着斑驳的树皮,然后回过头对赵台生说了几句话,赵台生赶紧对小俞和安琪说:“我外公说发现山猪的踪迹了,要我们跟着他先躲起来!”

于是,三个人在老爷爷的安排下,躲入了周遭的矮树丛中,老爷爷则迅捷地跳上他们对面的一个小土丘,并隐身在另一个矮树丛当中,将箭架在弓上盯着方才他们所走过的小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小时,四周除了虫鸣鸟叫以及潺潺的山泉水声外完全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响,小俞和安琪正觉得有些无聊时,忽然,赵台生对他俩“嘘”的一声,将食指伸到嘴前示意他们不要说话时,他们才发觉有一头黑鸦鸦的山猪正甩着蜷曲的尾巴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

小俞和安琪兴奋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只见老爷爷双目如鹰锐利地盯着那头浑身长满黑色鬃毛、嘴旁并突出两支白色的尖牙,缓缓地将箭搭上弓并拉成了一个美方的弧形,将箭头对准了山猪。

“嗤!”随着一声划破山林宁静空气的发箭声,山猪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鸣声,安琪不由得兴奋的脱口喊道:“射中了!”

不料,她话语方落,那头中箭的山猪便愤怒的闻声朝她冲了过来,让小俞和赵台生不禁同时惊呼了出来:“危险!”

对于台湾原住民而言,山猪是远比台湾黑熊更为可怕的动物,因为山猪在受到惊吓或受伤而陷入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会不顾一切的向它的敌对目标猛冲,一但被它那两只锐利的尖牙刺到,在强大的冲击力下往往后造成非死即伤的致命后果!也因此,在台湾各族原住民当中,几乎都不约而同的会将能够猎捕山猪的人视为勇士,而配带山猪牙所做成的项链,也就成了勇气的象征!

此时,赵台生也想不了那么多,一把将安琪拉了过来并抱着她顺着下坡滚了下去,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然而,愤怒的山猪一击未成,便把目标转向了还留在原地的小俞直冲而去!

小俞本能的跳了起来,只感到大腿一阵刺痛,不知是否是因为练了四年的东洋剑道培养出反射性的反击能力,只见寒光一闪,老爷爷递给他防身的番刀便在电光火石间出鞘,砍在如一辆小型坦克车一般的山猪背上。

血,在刹时间喷了出来,让原本充满花草气息的山林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小俞只觉得被大腿一股热热的液体沾湿了牛仔裤,右腿已经感到麻木无知觉他本能地紧紧握着番刀,如在剑道场上与人对阵一般凝视着身上二度受创而陷入狂怒正在不住嘶吼的山猪再次朝他冲了过来!

“危险!”惊魂甫定的安琪和赵台生再次惊呼了起来,小俞忍着因逐渐恢复知觉而感到锥心刺骨的右腿伤,随着朝他冲来的山猪呈逆时针旋转,侧过身来闭开了它的第二击,手中的番刀也在同时间挥了出去,在山猪黑色的躯体上再次划出一条暗红色的血痕来!

山猪再次发出了震天价响的嘶鸣,却犹心有未甘地忍着伤痛,转过身来再次朝小俞冲来,就在安琪的尖叫声中,忽然“嗤”的一声,老爷爷的第二支箭如流星般的破空射来,牢牢地刺穿了山猪的咽喉,山猪原本排山倒海般的冲击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在离小俞面前约五步之处栽倒了下来,然后一动也不懂了。

方才历经九死一生的小俞这时也不由得全身瘫软地跪坐了下来,面色惨白地望着直奔他而来的表妹抱着他不住的哭喊:“表哥......”小俞在惊险的狩猎山猪的过程中受了伤,因此而流了不少血,所幸赵台生的外公与老一辈的台湾原住民一样,熟悉山上的一草一木与各种野外求生的技巧,当下就找了周遭几样草药,放进口中嚼烂后敷在小俞的伤口上,然后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充当绷带牢牢的将草药绑敷在伤口上。

让人惊讶的是,小俞原本流血不止的伤口很快就止了血,老爷爷对赵台生交待了几句话后,赵台生便飞快地准备了些枯树枝当柴并生起了一堆火来,稍后,他又拿了几个竹筒跑到一旁的山涧中取了些水,在放入了些米后就放到火堆中煮起了竹筒饭来。

而老爷爷则是跑到远处,约二十分钟后,只见他手上已拿着几条用弓箭射来的鱼,以及一把已经洗好的野菜,在用洗净后的石板烧烤、加些食盐后,四个人就席地而坐享受了一顿充满野趣的午餐。

饭后,赵台生将山猪四脚捆绑背起,小俞则在安琪的扶持下一拐一拐地跟在他后面,由老爷爷在前领头走下山。

在回到村子后,已是夕阳西下的傍晚时分,他们的归来立即引起了全村的轰动,毕竟能够猎得凶猛的野猪平安归来,对于泰雅族人而言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事,老少三个男人很快的成为部落中的英雄!于是,一如昨夜一般,全村人很快的又聚集到广场来,大家要一同共享这头由三位老少英雄所猎得的山猪肉,以庆祝他们的凯旋归来。

小俞和安琪原本不想参加这一次的村宴,不过由于他是手刃山猪的主角,因此不管他如何再三推辞,村人还是把他簇拥到会场,大家轮流一杯接一杯地向他敬酒,直到把他又灌的酊酩大醉方休。

赵台生带着几分酒意走过来,手上持了一条山猪牙做成的项链对小俞笑道:“哪,我的大英雄,这是你的!”说着,也不管小俞怎么说,就一把将项链套到他的脖子上。

“这......”小俞有些犹豫的想推辞,赵台生却后退了一步对他摇摇手。

“这是你应得的,瞧,我也有一个!”小俞仔细的看了一下,果然赵台生的脖子上也带了一个山猪牙项链。

赵台生笑着继续说道:“我外公说,在泰雅族的传统,男人只有用猎山猪来证明自己已经成年才会获得族人的承认,因此,山猪牙项链象就是男人勇气与已成年的象征!”

小俞望了坐在一旁的老爷爷,老人正在吸着烟斗,在明灭不定的火光中见到小俞手上握着山猪牙项链在看他,便对他点了点头,于是小俞便不再推辞的对赵台生说:“好吧,我就收下了!”

赵台生哈哈大笑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来,咱们再来干一杯!”

村宴终于在晚上十点左右结束了,小俞在安琪的搀下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了客房。

明天,他们的这趟旅程就要结束了,而安琪很快就要跟着她的爸爸告别台湾一同回到日本去,想到这二天来和表哥充满惊奇与意外的日子,安琪心中不禁有无限的不舍与离愁。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呢?是不是太累啦?”小俞见她在进房后一直低头不语显得心事重重,忍不住开口问道。

安琪的情绪瞬间崩溃了,她忽然一把紧紧的抱住小俞道:“对不起,表哥”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悄然滑落。

小俞明白,她是在自责白天时因为自己的不小心造成了小俞遭到山猪的攻击而受伤的事,于是轻轻拍着她的背慰抚道:“没事了,没事了,不要哭了”安琪却仍继续泣声道:“当时我真的好怕,怕就此失去了你......”小俞叹了口气道:“如果是为了你,就算因此而死了我也甘心!”

“表哥......”安琪被这一番窝心的话感动的抬起头来望着他,含着泪水的灰蓝色双眸带着让小俞总是为之痴狂的迷濛,不由得让他爱怜的忘情吻去她脸庞上滑下的泪珠。

安琪闭上长长的睫毛,默默的接受表哥温柔的抚慰。

不同于昨日如烈火般的激情,小俞今天是以无比深情的吻与温柔的抚触来对待他这个美丽的表妹,两人先是分开了一会儿相互凝视片刻,继而才又紧紧的相互拥抱,四片柔软的热唇贴在一起,并相互伸出舌头来相互探索,直到两人的舌头都完全纠缠在一起而吻得分不开。

忘记了伤口的疼痛,小俞白天深藏已久的强烈欲望再次支配了他全部的思想缓缓地随着不断向下滑落的吻顺势解开了安琪衬衫的扣子,悄悄地褪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安琪紧紧的抱住他的头,让小俞坐了下来并跨坐到他的身上,再用自己的双乳紧紧地贴住小俞的脸,丰满柔嫩的臀部则随着小俞不住往上顶的动作而扭动了起来,厮磨着小俞那越来越硬的龟头。

虽然她才刚破处不久,到目前为止也才只有过两次的性经验,但是在表哥的“循循善诱”的调教下,原始的性欲很快的就被开发了出来!女人就是这样,当她一无所知的时候,会极力的死守住自己的身体,不让男人轻越雷池一步,然而一但尝到了性的欢愉,而你又是他所爱的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忘情投入享受着。

忽然,小俞叫了起来直喊痛,安琪衣衫不整地赶紧跳下来对他连说对不起,原来是她不小心碰触到了小俞右腿伤口,小俞摇摇头说道:“不碍事!”然后又站了起来将她还未褪去的下半身长裤与黑色的三角裤都拉下,露出了早已春潮泛滥的小嫩穴。

小俞半跪着抱着她的丰臀,舌尖从她的双峰一路滑下,在肚脐的部分稍稍停留钻了一下,然后就直取安琪早已湿润的如同一颗小小的水蜜桃般的嫩穴,并将舌头化成如同手指般地在她的裂缝处勾弄了起来,安琪一声长叹,双手再次紧紧地环抱了他的头,小腹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凸了出来,好让自己的阴部更加送到表哥的眼前,任他以舌尖轻拢慢挑,直到把子宫内最深处的花蜜都挑逗了出来,才大肆地吸啜尽吞入腹。

而在她背后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缓缓地轻抚着表妹的丰臀,滑嫩如丝绒般的皮肤让他的双手如同一叶扁舟轻轻滑过一泓秋水,小俞悄悄地勾起小指,让指尖的指甲如风掠过湖面般地在安琪股沟与背部的交接处轻轻地一划,由于那是人体神经最为敏感之处,以至于安琪一时宛如遭到电击般地抖了起来且汗毛直竖,如此的空前快感让她完全臣服在表哥的口手技巧下,成为爱的俘虏!

然而,如此的调情前戏却也早已让小俞濒临疯狂的边缘,在饱尝表妹柔嫩的“水蜜桃”滋味后,他站了起来脱到上衣,再猴急地想褪掉紧窄的牛仔裤时,却因大腿包扎着伤口而难以褪下,正当他忙的一团乱时,安琪却红着脸柔声道:“我来!”

说着,她细心地将表哥的裤子从大腿上缓缓的拉下,当看到他那已经怒气冲冲的肿胀胯下时,已经呈粉红色的脸颊更是红透了,她拉下了表哥的内裤,将粗大的阳具轻轻的拉出,那细柔小手的触感让小俞的阳具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一点透明的黏稠液体从龟头的尖端渗了出来。

“啊......”小俞吃惊地看着初体验性事的表妹笨拙地将自己粗大的阳具纳入口中,缓缓的套弄吸吮了起来,看着她卖力而笨拙的口交技巧,他才明白这是表妹要藉此来表达对他无尽的爱!

他很感动闭着眼睛享受着表妹这挚诚而略带笨拙的口交服务,虽然偶尔她的牙齿会不小心咬到他龟头周遭敏感的性神经而感到微痛,却也因此增加了另外一种“痛”、“快”交加的快感。

于是,他一面缓缓地在地板上坐下并保持着让安琪衔着自己阳具的姿势,一面拉着安琪的手引导她弯着腰站起来,然后两人呈男下女上的姿势,让安琪变成跨伏在他的身上吸吮阳具的姿势,然后才又缓缓地移动身子,以安琪含着自己阳具的嘴为圆心逆时钟转了个圈,拉起她的右腿将头转到她的下体,然后抬起头来开始大肆地舔食她的水蜜桃,表兄妹俩以“69”之式尽情地吸取彼此性器的精华!

小俞将表妹的两片阴唇粗暴地左右拉开,他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稀看到那昨天才被自己捣破了的处女膜,而它的周围此刻正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分泌着乳白色的淫汁,最后随着阴唇的形状交汇在一起缓缓渗出了阴道口。

小俞自是不会放过这美味的珍露,伸长了舌头轻轻地舔舐过欲滴的乳白色露珠,然后整个脸埋入了她的阴部让舌头一举攻入阴到直底那初破的处女膜,两只手并牢牢地抱住安琪的丰臀,整个人的头几乎像是要钻进她的体内才甘心!

如此强烈的攻势让安琪不由得吐出了已经被她含弄得红的阳具张口呻吟了起来,但小俞却兀自贪婪地继续吮吸着表妹的下体,终于使得安琪终于忍不住而完全瘫软,不断汨汨流出的淫汁透露了她已经达到高潮的秘密。

然而,此时小俞正在兴头上,怎么能够任由她就此鸣金收兵了呢?于是,他从她的身子下面出来,让表妹保持着俯卧的姿势,伸出右手来在她那宛如波浪般的优美曲线上滑过,再低下头来亲吻了朝天凸起的臀肉后,才挺起硬得通红的阳具从安琪的背后插进了阴道,这让她早已湿淋淋的阴道被挤出了黏稠的淫汁来,将地板上拓印出一个倒三角型!

小俞此时一改方才一开始的温柔缓进作风,大刀阔斧地奋力挺送冲刺,插得原本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安琪叫了起来:“表哥,再进来点,好舒服喔。”同时并翘起了臀部配合着他的冲刺向后挺送。

见表妹对自己表现如此的“佳评如潮”,小俞更是卖力的大插特插起来,表妹才第三次性交的新鲜阴道则如初次体验实一般的紧紧勒住了他的阳具,要将他的热情尽情地压榨出来!

小俞咬紧牙关,在她紧迫的阴道中来回穿梭,两人不断升高的体温几乎要在两人身体的结合处磨擦出火花来,幸而安琪源源不绝的爱液不断地润滑了彼此,才没有真的“擦出爱的火焰”来。

在又抽插了二百余次后,小俞最后才终于承受不住表妹的挤压,而在她的子宫深处一泄如注,不住地喷发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在空荡荡的机场,小俞面对着高出他一头的舅舅以及双眸充满哀愁的表妹,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才好的沉默着。

杨春生伸出手来拍了一下小俞的肩膀问道:“阿伟,你的伤没要紧吧?”

小俞笑道:“阿舅,我没要紧,放心!”

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杨安琪这时趋前含着泪道:“表哥......”却又不知说些什么才好而欲言又止。

说着,忽然一把环抱住了小俞的轻轻啜泣了起来,让小俞一时不知所措,只能拥着她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别哭,没事了......”然后才伸手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这一连三日的朝夕相处,以及濒临危险时的患难之情,是他们彼此之间无法与另外的第三人所能拥有的。然而,天下无不散的筵席,随着短短数日的返乡探亲之旅的结束,情心深许的表兄妹俩终究还是到了互道珍重再见的时刻!

小俞脱下了脖子上的山猪牙项链,将它套到表妹的脖子上:“这个,你留着作纪念吧,就算是你这一趟的见证!”

安琪轻抚着那曾经染了表哥身上血的山猪牙,幽幽的道:“好,我会好好的珍藏着它的......”就在此刻,机场响起了催促旅客登机的广播,杨春生望着离情依依的女儿叹了口气道:“走吧,等你放暑假时咱再回台湾......”小俞望了一边走一边不住回头的表妹轻轻的挥着手向他们道别,直到飞机引擎咆哮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跑道上缓缓滑行加速,最后才冲向天际朝北方飞去隐没在云层中,才缓缓的放下手来喃喃自语道:“后会有期了......”

第六章 你爱的人与爱你的人

时光飞逝,自上一次与表妹安琪在机场相拥道别后,须臾间,期末考又快到了。

小俞从学校骑着爱车离开,虽然他所就读的学校位处偏南地带,冬天并不会太冷,不过冬季昼短夜长,在离开学校时天色还是已经完全黑了,加上冬季的台湾在东北季风吹袭下总是阴雨濛濛,雨势虽然没有大到需要穿雨衣撑伞,却由于湿度的上升水气吸收了人的体温而使得人的体感温度感到要远比实际的温度要冷上许多。

“干!真是自做自受!”小俞在自己的全罩式安全帽中骂了一句给自己听,从口中喷出的热气顿时让挡风镜片一片雾濛濛看不清楚前方,不得已,他只好掀开挡风镜片让冷风灌进来,雾气才缓缓的消失,但细细的雨丝却也跟着被吹了进来打在脸上,让他感到一片冰凉。

小俞不由得想起了在专二的那一年暑假最后一个星期,有一天约了萧敏一起去西门町看电影,在电影散场后他和萧敏手拉着手走了出来,却很不巧地遇到了正和同学们一起在逛街的小芬,小俞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小芬当时的表情先是愣了一阵子,然后目不转睛、无法置信地望着他和萧敏,他当时想躲却躲不掉,只有装作没看到地离开,只不过心理上却一直离不开小芬那充满了被欺骗的痛苦的双眼。

那天以后,他一直不敢再去张家以避免和小芬见面,两人冷战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开学后他再度回到学校,照例写了信给小芬后,小芬的情绪才忽然如堤防崩溃一般的随着每一封厚厚的信涌来,让他几乎无法招架,只能尽量的向她解释自己和萧敏只是普通朋友,那天是因为两人太久没见面了才相约出来看电影,而那天自己则真的是因为西门町人太多,没有看到她、并非是存心想躲她!

对于这样的解释,小芬自然是不会相信,虽然她当时的年纪还小,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小俞在说谎!因此,她先是写了一封比一封严厉的信来指责他,然后就忽然不再回信,即使是小俞特别从学校打长途电话给她,她也不肯接。这种全面封锁、坚壁清野的策略让小俞毫无抵抗能力,只能焦虑的继续写信、打电话解释,却一再如石沉大海般的得不到回音。

这让小俞几乎崩溃了,开学后他完全无心于课业,每天如行尸走肉般的走在校园中,即使是雨天他也不撑伞任凭风吹雨打,许多同学讶异于他的改变,但是他却都把心事往肚里吞绝口不提,也无心于去参加任何的联谊活动,即使和李小兰偷情时,他也只是把所有的情绪化作欲望,在李小鶞漕迨尽情发泄,把李小兰插得死去活来,但当李小兰满足的依偎在他的胸膛柔声的问他是否有心事时,他只是摇摇头苦笑不语。

在那时,他才第一次体会到失恋的苦涩滋味究竟是如何的难以下咽,虽然说他已经和妹妹小玉、小芬、萧敏以及李小兰发生了肉体关系,但是在情感上他还是个生手,他只是单纯的如许多少年人一般,在青春的本能呼唤下和他所喜欢的女人发生性关系,并相信可以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生活不改变,只不过,现实毕竟还是现实,在情人的眼睛中永远容不下一粒的砂子!

小俞知道自己错了,他不该同时周旋在几个女人之间毫不负责地尽情享受她们的肉体,更不该让单纯的小芬受到伤害,因此,他为此感到深深自责,更为自己不得不在事发后对小芬说谎感到厌恶,然而,毕竟他还太年轻,完全没有解决这种事情的能力,除了违背心意的对小芬说善意的谎言外,也就只有选择以类似自我放逐般的方式来惩罚自己了!

这种自我惩罚的放逐生活,使得原本功课虽不算是出色但还能勉强维持各科都AllPass的他,竟然先是在期中考中被当了一半的科目,然后又在期末考再同样又被当了一半,更要命的是:这些科目都还是五或四个学分的重要科目!

这也就造成了他如果想要如期毕业,就得在往后的各学期中努力补修被当掉的学分,而很不巧的是:自专三到专四这两年的四个学期当中,却是他所就读的科系课业最重的时期,而且都还是最为艰涩难懂的专业科目,偏偏这些专业科目都必须以先前他被当掉的科目为基础,使得他光是要应付原来的课业就已经感到很吃力,更甭谈要补修被落后的学分了!

这也是为什么到现在已经是专五,其他同学们都已经过着悠哉的“准毕业生生活”时,他却还得每天都得应付排得满满的课业,直到最后一堂结束后,才在华灯初上的时分疲倦地踏上归途。

所幸,他这一个学期自我惩罚式的放逐生活虽然让他在课业上“满江红”,并让他形销骨立,然而却也因为如此,当他终于再度鼓足勇气造访张家,小芬见到他憔悴的形貌时,原本满腔的愤懑就立即消失于无形,当他悄悄牵起她的手的时候,不需要开口她就已经完全的原谅了他!

那一天,小俞趁着张家人都不在的机会,如同以前一般的锁上了门,狠狠地吸吮了她的全身,将小芬刚刚发育没多久的小小乳尖吸吮到硬挺了起来,在小俞拉下她的内裤探手一摸准备转移阵地攻击时不由得笑了起来道:“看样子你这儿真是太久没见到我,才这么想念我了!”

小芬红着脸佯嗔的骂道:“讨厌,谁想念你了?不要脸......”小俞微微一笑,将她的内裤一把拉了下来,却见一缕透明的黏稠细丝从小芬那已经长满了浓密的黑色森林峡谷中随着内裤被拉了出来,小俞丝毫没有浪费地立即一嘴凑了上去,然后一面抚摸着她那往后翘的小小臀部,让已经四个月没有开荤的小芬立即陷入半失神的状态,并咿咿喔喔地呻吟了起来。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在分别了四个月之久没有见面,两人如今再度重续旧情,都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只想着要紧紧地拥抱着对方,并接受对方深情的拥抱,至于过去四个月来的不愉快却仿佛从来没发生过一般地被抛到九宵云外。

小俞在尝够了她下体的肉味后,便等不及似地提枪上马,狠狠地往她一片湿滑的粉红小径中闯入,并“大摇大摆”的大插特插了起来。

小芬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脖子,并不由自主地挺起下体来迎合着他的冲击,小小的两片阴唇就在两人完美的配合下有节奏地一开一合地被干出一股股的淫汁,在快速上升的体温助燃下,两人仿佛完全被熔成一体,再也分不开。

而小俞仿佛要补偿对她的亏欠,使出浑身解数地卖力冲击,如此全力以赴的约冲刺了十来分钟,才在小芬的小小阴道中如喷泉般源源不绝地灌注白色浆液,并且竟然将她的子宫完全灌满到溢了出来!

冷战,就这么结束了,此后两人重修旧好,对于那一段不愉快的往事都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然而,小俞并没有就此断绝了和妹妹小玉、萧敏,以及李小兰老师之间的关系,一方面是她们不同的美妙肉体滋味让他迷恋不已;另一方面,他也无法断然对任何一个女人提出分手,看着她们伤心难过的流泪,于是就如此地一直周旋在四个女人之间。

而小芬倒是也未曾再质问过他是否有在外偷腥和别的女人厮混,这并不是她已经完全被小俞所欺骗了,而是她确知小俞还是如同以往一般的重视自己、会为自己而黯然销魂、衣带渐宽终不悔,也就够了!事实上,大多数的女人往往都是如此。

在乎的不过是男人对自己的重视罢了,或许自己的男人会出轨、会感情走私会不专情,但是只要确认了自己的男人还是心系着自己,就能够原谅男人的一切不忠,当作没这回事发生!

只不过这样微妙的女人心理,要到小俞年纪更长后才会了解,他现在仍是提心吊胆的周旋在四个女人之间(如果要把表妹安琪也算入的话,那就是五个女人了),除了李小兰老师外,他都一直害怕其他几位会发现到自己和另外任何一女人的事情形迹败露!

但话虽如此,他还是没有将自己与其他几个女人间的事情告诉李小兰,虽然说他知道李小兰不会在意,但是他还是任为没有必要向她全盘拖出,徒然增加彼此间的心理疙瘩。

现在,他迎着冰冷的濛濛细雨使尽的催着油门,跨下的RZR-135咆哮着尖锐的二行程引擎声爆发出强大的马力载着他往前冲,只是在后轮扬起了一阵的水花宛如喷射战斗机低空略过海面一般。

李小兰在早上第二堂课结束后,偷偷的塞给他一张纸条,他走到无人处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下午六点老地方见”。

他瞄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还剩下五分钟就六点了,但离“老地方”却还有大约三公里的路程才会到,他不由得暗暗的咒骂着这一场雨造成了交通号志灯号故障,造成了交通阻塞,害他无法及时到达。虽然他知道李小兰不会怪他迟到,但是他还是不喜欢迟到让人等,特别是让女人等。

“老地方”是上一次他和李小兰幽会的饭店、也就是后来他和舅舅与表妹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家饭店之代称,由于这家饭店的装潢颇为高雅,更能充分确保前来投宿的顾客之隐私,因此也就成了他与李小兰最常幽会的地方。

一如以往的,他一到饭店后就直接地拿着李小兰事先给他的钥匙打开了房门进去,让人意外的是:这次李小兰并没有泡在浴缸中来等他前来共浴,然后再尽情的享受鱼水之欢,反而是穿着了一袭连身的紫色高贵礼服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等着他。

一见他湿淋淋的狼狈像,李小兰不由得轻启朱唇对他笑道:“你迟到了,快到这边来!”

“对不起,老师,因为下雨所以红绿灯故障路上塞车了,所以我才迟到。”

小俞连忙向她再三道歉,虽然他们已经相好了快五年了,但是小俞始终没有改变对李小兰“老师”的称呼,也没有要求他叫自己“姐姐”或“大姐”之类的称呼以示亲昵,小俞认为,或许“弟弟”对于李小兰而言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因此也就不想让第二个男人称呼自己“姐姐”吧?

李小兰递给他一条大毛斤让他擦干身上的雨水,然后对他说道:“你衣服都湿了,把这穿上吧!”

说着,递给了他一整套的黑色西装,包括了烫得比挺的白色丝质衬衫以及印有品味非凡图案的暗红色领带。

“这是,要做什么啊?”小俞不由得感到疑惑,长这么大,除了依学校规定必须在秋季时穿着土黄色的西装式“大学服”外,他到现在还是没有真正的穿过正式的西装过,看着李小兰穿得这么正式,然后她也要求自己要穿的如此正经八百,他不禁感到疑惑。

李小兰笑道:“别担心,不会叫你当新郎的啦!”

她这么一说倒是让小俞红了脸,虽然两人早有夫妻之实,对彼此的身体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李小兰结婚,同样的,对于其他相好过的女人也是如此。对于心理上仍稚气未脱的他而言,结婚简直是无法想像的一件事!

究竟李小兰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看她如此神秘的想必再问也不会有结果,于是他就只好乖乖的在她面前褪去衣裤,准备换起西装来,却不料李小兰见到他连内衣裤都湿透了而叫了起来:“唉呀,你的内衣裤都湿了,把这也换了吧!”

说着,又从衣柜中拿出了一套全新未拆封的内衣裤递给他,他只好依言在他面前把身上湿透的内衣裤也脱了下来,李小兰则微笑的望着他在自己的面前表演“猛男秀。”小俞看她一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健壮身体,不由得有点尴尬道:“这么好看吗?”

李小兰笑道:“是啊,所以我要看个够!”

小俞无可奈何,只好迅速地将内衣裤穿上,以掩饰他那已经不由自主对着李小兰勃起的阳具之丑态,然后再逐一的穿上衬衫、西装裤、西装外套,最后打上领带,李小兰再细心地拿起梳子来帮他梳了梳因戴了安全帽而微乱的头发后笑着说:“瞧,咱们的帅哥今天穿起西装来果然完全不同!”

小俞对着墙上等身大小的镜子,只见到一位高挑英挺的文雅青年正在望着自己,他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打扮后就完全改头换面,看起来是个十足的社会人士,而不再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学生,真的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走吧!”李小兰说着,便挽着他的手走出房门,他没有再问李小兰究竟要带他去哪里,只是任由她挽着自己的手臂缓缓的走过饭店长廊,搭上电梯上了最顶楼,当电梯“当”的一声打开大门时,小俞只见来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屋顶与墙壁尽是由深色的透明玻璃帏幕所建成的高级CLUB。

穿着白色西装外套黑色长裤、打着红色领结的侍者恭恭敬敬地领着他们走到一处靠窗的角落坐下,然后便退了下去,小俞留意到这位置正好可以饱览城市的夜景,在细雨中显出一种蒙眬的神秘浪漫美感。此外,更可以完全看到整个俱乐部内的每一处,但自己所在的地方灯光却较暗,因此,其他的客人便无法完全看清楚这位置上的人与物。

小俞这才知道这是李小兰特别细心安排的节目,特别是当侍者端上了香喷喷的松阪牛排以及法国红酒时,小俞更是充分感受到李小兰的细心。

“来,我敬你,咱们干一杯!”李小兰纤细的手举起了透明如水晶般盛着暗红色红酒的高脚杯微笑着说道。

小俞也举起了酒杯说道:“敬你,祝你永远美丽如今天!”

李小兰呵呵的笑道:“你的嘴还是一直都这么甜!”

于是,两人便边说笑边谈的享受着这浪漫的盛宴,不知不觉间整瓶的红酒已经让他们喝掉了三分之二了。

这时,CLUB的乐师们忽然奏起了在1970年代红极一时美国国鸟命名的乐队“Eagles”乐队的“Theoneyoulove”,悠扬的萨克斯风吹起了略带慵懒的浪漫旋律后,一位蓄着落腮胡子的白种人歌手带着略带沙哑的嗓音唱着:“IknowyouneedafriendsomeoneyoucantoldtoWhowillunderstandwhatyou`regoingthroughWhenitcomestoloveThere`snoeasyanswerOnlyyoucansaywhatyou`regonnado......”李小兰忽然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道:“来吧,陪我跳支舞吧。”

小俞有些迟疑道:“我不会跳舞耶......”“没关系,我会带你,跟着我就是了。”听李小兰这样说,小俞只好跟着她走入舞池,许多原本还在观望的男女,见有人带了头也就大着胆纷纷携手步入舞池,相拥着在歌手略带沙哑的嗓音与浪漫的乐声中翩翩起舞。

歌手又继续地唱着:“IheardyouonthephoneYoutookhisnumberSaidyouwerealoneAndyou`dcallhimsoonIsn`thetheguyTheguywholeftyoucryingIsn`thetheonewhomadeyoublueWhenyourememberthoseNightsinhisarmsYouknowyou`vegottamakeupyourmindAreyougonnastaywithTheonewholovesyouorareyougoingbacktotheoneyouloveSomeone`sgonnacrywhenTheyknowthey`dlostyouSomeone`sgonnathankThestarsaboveWhatyougonnasayWhenhecomesoverThere`snoeasywaytoseeThisthroughAllthebrokendreamsAllthedisappointmentsOhgirlwhatyougonnadoYourheartkeepssayin`it`sjustnotfairButstillyou`vegottamakeupyourmind”在这首浪漫而略带伤感的旋律中,一对对在舞池中相拥起舞的男女不由得都被歌手那动任嗓音所迷醉了,有的忘情的当众拥吻在一起,有得则是紧紧地搂抱得紧紧的,小俞虽然只是牵着李小兰的纤手,搂着她的细腰,但下体与胸部却和李小兰紧紧的贴在一起,而李小兰的脸颊则是侧贴着他的右颊,正是名符其实的“三贴舞”。

在李小兰芳香而温软的体触下,小俞一向不怎么安份的阳具不由得勃起,硬绷绷地隔着裤子顶着她的下腹,并随着左右移动的舞步在他的倒三角顶点上磨擦着。

李小兰在他的耳畔轻声细语笑道:“你真坏,又不老实了......”小俞尴尬的悄声道歉道:“对不起,我......”话还没说完,李小兰却打断了他的话在他的耳畔又悄声说道:“我决定要去英国了,和那个男人及我的儿子团聚!”

“啊......”小俞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只听到耳边的歌首又唱道:“AreyougonnastaywithTheonewholovesyouorareyougoingbacktotheoneyouloveSomeone`sgonnacrywhenTheyknowthey`dlostyouSomeone`sgonnathankThestarsabove”随后又是攸扬的萨克斯风伴奏,小俞似乎失去意识般的只能随着李小兰的武步左右移动着,不知不觉的,音乐声已经悄悄结束了。

“走吧!”李小兰轻轻地拍了他的背一下,就挽着他的手离开了CLUB,他似乎毫无知觉地跟着她走进电梯,下楼,再步出电梯,然后进了客房。

忽然,小俞一把猛然将她从后面抱住,万般的不舍之情无庸多言已充分溢于言表。

李小兰心中也有万分的不舍,毕竟五年来相好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只不过随着年华逐渐老去,她已不太可能再和小俞有另外一个五年,特别是小俞毕业在即,就要在半年左右的日子步出校门,此后想要再维持如这五年的美好时光已不是光靠肉体上的相互慰藉所能维系的。

因此与其半年后再来伤心,不如就此让彼此感情在最灿烂的时候划下句点,会是最完美的结局,她在感情上永远都是要保留最美好的时光,再爱情还未枯萎的时候永远停格,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小俞已经完全明白了,今晚的一切都是李小兰事先就细心安排好的,这为的就是要让这五年的感情留下一个完美的注脚,所以李小兰一开始就安排好请乐师与歌手们演唱“Theoneyoulove”,因为李小兰正此时的心情如这首歌的歌词一般,究竟要等待一个自己所爱的人的无法预知的未来,还是要回到一个爱她一直在等待她的人身旁?一向果断的李小兰此时的答案已经很明显,她选择了后者。

小俞只能紧紧的从背后拥吻着她,已热吻印遍了她的脖子与耳畔,最后李小兰探了一口气,转过头来送上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与他热吻,小俞的双手则是肆无忌惮地摸遍了她的双乳与腹部,最后更探入开了高叉的长裙内,拨开了镂空的丝质内裤,进去她那已经迎接了自己的阳具五年冲刺进出的秘密花园。

随着她的秘密花园在小俞的手指寻幽访胜下,李小兰娇喘连连,秘密花园的夜露也逐渐凝结汇成潺潺溪流,并沿着李小兰美丽的大腿悄悄滑下。

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遭到小俞的三路进攻,第一路是从上而下不段在胸部与腹部间游移的右手,第二路则是直取下盘秘密花园的左手,最后则是从后面遭到小俞那不知何时已经褪掉裤子而暴露在外的坚硬阳具,正从后面她被掀起的裙子往她的臀沟间摩擦挤压进行第三路攻击。

这让她的菊花蕾感到一阵麻痒而不住收缩着,隐约中期盼着要有东西能够插入,但却一直只获得了隔靴搔痒的轻轻带过,让她前面秘密花园顿时豪雨成灾,两条大腿不知何时已沾满了淫汁。

小俞知道这可能会是他和李小兰的最后一次性爱,因此他极尽一切的要让李小兰享受最大的满足,于是他把李小兰转过身来,温柔地褪下了她紫色的丝质镂空内裤,然后沿着沾满了淫汁的脚踝一路舔吻上去,最后用嘴堵住了李小兰春潮泛滥的秘密花园。

李小兰这五年来最怕的就是他这一招,只要小俞每次祭出这一招,她就只有全身瘫软投降的份,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她早已承受不住小俞的嘴功而完全躺在地板上,双腿张的大开任凭小俞恣意的品尝她花园中的玫瑰花露。

小俞使劲的猛舔,让李小兰一连达到两次高潮,满脸的泥泞正展现了他的战果,他几乎要将李小兰的下面整个吞吃入肚才甘心。

只不过伸长舌头猛舔了二十分钟后实在是让他感到舌根几乎要抽筋了,虽然还是舍不得如此的人间美味,他还是不得不停下来,挥动那应如铁棒般的阳具长驱直入地迅速占领了李小兰,插的李小兰叫了起来,身体也如拱桥般的向上弯曲然后随着小俞快速的抽插而不住震动,再不知不觉间又达到了第三次高潮而瘫软下来,只能如一个布偶般地躺在地上张开双腿任由他的冲刺。

不知何时,李小兰再次清醒了过来,此时小俞已经抽出了湿淋淋的阳具,并将她原本仰握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疯狂地亲吻她向天上翘起的美臀。

她忽然知道了小俞在打什么主意,不禁慌了起来,正想开口阻止他的进一步行动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啊......”李小兰轻生惨叫,脸色发白的承受着他粗大的阳具在自己的后庭硬是开辟出一条旱路出来,若不是先前他的阳具已经有充分的爱液滋润,只怕她的菊花蕾早已被插的破裂凋谢。

李小兰不由得屈起双肘支撑起上半身,使得她的身体向上弯曲成一个美丽的弧度,形成双乳向前突起而臀部则向后向上翘起并承受着小俞粗大油亮的阳具缓缓的送入,直到最后完全插入,让李小兰感到整个肚子完全胀满充实为止。

她再度感受到了仿佛在多年前和弟弟在极度不舍的夜晚初试云雨的情景,弟弟当时的粗大阳具也入切开了自己的身体一般插破了自己的处女之身,将自己完全占领,那种皮肉被撕裂的痛楚与随后强烈性交的快感交织之下,让她很快的陷入了忘我的境界。

而现在小俞也如当初弟弟破了她的身体时一般,先是给了她一个撕心裂肺的痛苦,然后随着由缓而快的抽插,将快感不住地从她身体抽出又送入,直到她的菊花蕾渐渐地感到一阵酥麻后,才发现一股又一股的热浪不断地拍打进直肠的深处,让她在意乱情迷中达到了第四度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