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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极品小邪神(全)-18

  


第八十二章 下面厉害?上面厉害?

吃过晚饭,又修炼了一会吐纳功夫,洗涮了一番,看看天色已经是完全地黑了下来,华灯早已亮遍全城,谢仁旺走进了赛貂蝉的房间,因为日间说过晚上谢仁旺要来,赛貂蝉也早早地洗漱了一番,穿这一件丝绸睡衣,正在床上一边小息一边等待着自己的小老公。虽然是深秋季节,但赛貂蝉的香闺里却是暖意融融,谢仁旺穿过大厅,来到赛貂蝉的香闺,首先入目的便是房间中央的那张檀香大床上活色生香的美女秋睡图。檀香大床上的赛貂蝉只穿了一件丝质睡衣,玉体横陈,两条羊脂玉般白皙无暇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是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谢仁旺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后,谢仁旺童心大起,想看赛貂蝉穿亵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绒毛,谢仁旺的手又往下移发觉桃源洞窟虽然鲜嫩鲜嫩但泉水显然还没有涌出的迹象,想了想谢仁旺就把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赛貂蝉忽然说话了。

“亲亲老婆,原来你没睡着呀?”谢仁旺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我的好色小老公,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老公我只是想摸摸你穿亵裤没有嘛。”谢仁旺辩解着。

赛貂蝉听了谢仁旺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谢仁旺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虽然赛貂蝉的动作颇为迅速,但谢仁旺如今的眼力可好的很,在房间里灯火的掩映下,赛貂蝉将睡衣撩开的那一刹那,即便是惊鸿一瞥,赛貂蝉那完美无暇的酮体仍旧让谢仁旺的心脏不争气地跳跃了起来。

口中发出一声呻吟:“我就是又色起来了。”赛貂蝉的媚态充分激起了谢仁旺的欲火,谢仁旺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亲亲老婆,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这几天没来看你。”谢仁旺扑在赛貂蝉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老公,哪有做娘子的生相公的气,我知道你爱我,不会嫌弃我这个老太婆,如果我要怕你嫌弃,当初也不会让你去找小红她们了,来,让亲亲老婆亲亲。”赛貂蝉说着,和谢仁旺亲密地接着吻,将丁香小舌自动伸进谢仁旺口中,任他吮吸个够。

“亲亲老婆,不准你说自己是老太婆,你是我的亲亲老婆,不管怎样,不管我有多少女子,赛姐姐你永远都是我最最亲密的老婆。”谢仁旺一边亲着赛貂蝉的香唇一边说道。

“哦,我的小老公,你真是太好了,你也是我最爱的人,我爱你,亲亲老公,来,我要你。”赛貂蝉热烈地回吻着。

谢仁旺继续向下吻去,分开她的薄薄的睡衣,吻着她的香肩和趐胸,不由自主地去吮她的乳尖,一股酥软甘香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大脑,赛貂蝉身体轻扭睡衣便离体而去,又帮谢仁旺褪去了衣物,两个人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谢仁旺吻了一会儿后,抬起头打量赛貂蝉那迷人的玉体。

只见赛貂蝉粉面生春,媚目含情,胴体雪白晶莹,肌肤柔滑娇嫩,玉乳挺拔耸立,阴——户丰腴适度,阴——毛乌黑卷曲,阴——唇鲜红欲绽;而那迷人的玉洞早已湿淋淋了,几束可爱的卷曲茸茸柔草,就像刚被露水浸润过,水盈盈地散乱地贴在阴户上,那两片饱满匀称略呈淡红的晚荷,像带雨的莲瓣似的,红桃欲绽,令人陶醉,令人着迷。现在那娇艳动人的阴唇,经他一阵注视后,越发红肿鼓胀起来,看上去就像两片正在呼吸的贝肉,微微颤动着。

谢仁旺色迷迷地盯着这优美绝伦的玉体,欲火难禁,伸手抚摸着那酥胸上的大乳房,在那尖挺的乳头上来回随意地拨弄着。赛貂蝉的两座结实尖挺的乳房,真太漂亮了,在乳房的中心有两朵红色的小花朵,在小花朵的顶端有两粒红萄葡般的乳头,真是美丽极了,那两粒红萄葡经他这阵子的抚摸,越发坚挺了,也变涨了一些。谢仁旺抚摸着赛貂蝉的雪白迷人的乳房,感到酥软滑腻,美不可言,爱不释手。

“亲亲老婆,你的奶子可真挺呀,真丰满,不但挺而且大,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乳房了!”谢仁旺对赛貂蝉的乳房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是吗?你少恭维我了,你才见过几个女人的身子?我知道我的乳房比较漂亮饱满,但亲亲老婆也有自知之明,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从大上面来说我的就不够,不过这一段在老公你的抚摸下,我的乳房真的比起以前更加地丰满了,也大了一圈,但从型号上还是不够硕大,是吧!最起码小红丫头的就不会比我的小。还有你二娘四娘她们,尤其是芙蓉那丫头的乳房才真正地大呢!。此外二娘房里的彩云,甚至我的师妹刘紫玲,她们的乳房也是大号的,像我的师妹现在虽然人已长大,但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女人的乳房只有经过人事后,经过性激素的刺激,才会进一步发育也就是所谓的第二次发育,到那时,乳房就会更大了,你看,我和小红的乳房是不是比起以前要大一些了。”

谢仁旺听赛貂蝉这么一说,仔细一瞧,嘿,还别说,赛貂蝉的乳房还真的是比起最先的时候要大上那么一号。

这时赛貂蝉已经被刺激得意乱情迷,自动躺下下去,又捉住谢仁旺的手,一把将谢仁旺带到她的身上,一手抱住谢仁旺的头,热烈而又不失温柔地吻着谢仁旺,一手拿着谢仁旺的仍然涨挺勃起的大宝贝,在她那已浪水四溢的阴唇中不停地磨擦着,又用龟头来回地挑动着她自己那迷人的勃起的阴蒂,那热烘烘的淫水,灸得谢仁旺的龟头生出无限快感,赛貂蝉的样子,看上去已经实在是饥渴了。欲火在两人中便这么被熊熊地点燃了。

谢仁旺也被赛貂蝉拿着龟头在她的阴唇间来回摩擦,弄得心中发痒,欲火大盛,就哀求着:“亲亲老婆,让老公我进去吧。”

“你进得去吗?”赛貂蝉真媚极了,在这关头也不忘开玩笑。

“不是我要进,是我下面这个你的‘小老公’,他要进去找‘亲亲老婆’,好老婆,不要逗老公我了,我们来洞窟寻宝游戏吧,好不好?”谢仁旺撒娇道。

“真是一个傻老公,这么久了,还不懂得一点手法和情调。”赛貂蝉白了谢仁旺一眼,但玉手还是放行了,谢仁旺腰一挺,宝贝一送,顺利地插了进去,赛貂蝉娇呼一声,打了个寒战,看来谢仁旺的大宝贝还是太大了。谢仁旺忙停下来,她轻呼了一口气,媚眼望着谢仁旺,展颜一笑,如山花烂漫,艳丽无匹。逗得谢仁旺更加兴奋,宝贝也觉得粗壮了许多。

谢仁旺腰一挺一用力,宝贝已齐根到底。赛貂蝉的阴户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谢仁旺龟头,弄得大宝贝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亲亲老公,你慢慢地,亲亲老婆会让你满足的。”赛貂蝉柔声说道。于是,谢仁旺把宝贝送进又提出,以适应赛貂蝉的要求。

谢仁旺两手紧紧搂住赛貂蝉的莲腰,用力抽送着,赛貂蝉也用双腿圈住他的屁股,挺起了玉臀,用力地迎合着他,又用玉手紧紧搂住他的腰,用力往她腿间按,使他的宝贝能更深地插入她的花心,以止她花心中的酸麻,又发动了她穴中的功夫,一吸一吮的,使他觉得自己的宝贝上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不停地抓挠着,又如同落进了一个无牙的虎口中,被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咀嚼着、吞吃着,还有股强大的吸力,想将他的宝贝吸进她的花心深处,美得他浑身酥软、麻木,也就极力迎合赛貂蝉的心愿,用力地深插着。

谢仁旺和赛貂蝉就这样抽送着、迎合着、缠绵着、扭动着,两情融洽,灵肉合一,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又像是一对情深意重的偷欢情人,我贪她恋,欲仙欲死。又过了好大一会儿,赛貂蝉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一下就瘫软了,那汹涌的玉液向谢仁旺的龟头上猛烈地冲击着,弄得他舒服极了。谢仁旺搂着她、吻着她,下面的宝贝在她那“发了洪水”的阴道中继续抽送着,在她那湿滑的玉洞中继续穿插着,不过比刚才温柔多了,慢多了,也轻多了。

“好美啊……亲亲老婆……你的真好……老公我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老公……干得亲亲老婆美死了……亲亲老婆的小穴好舒服……”

“亲亲老婆……谢谢你……我的美穴亲亲老婆……老公我的宝贝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老公我……亲亲老婆的大老公……从亲亲老婆的小穴中生出来的大老公……弄得你亲亲老婆美死了……啊……啊……哦……哦……亲亲老婆要泄了……”

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赛貂蝉,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叫床”,淫声艳语刺激得谢仁旺更加兴奋,抽插更用力了,也更迅猛,赛貂蝉一会儿就被谢仁旺弄得大泄特泄了,而谢仁旺却因天生的性欲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经过赛貂蝉小红姑娘二娘四娘等人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性爱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离泄精的地步还远着呢。

“好老公,真乖,弄得亲亲老婆美死了,真知道体贴亲亲老婆。”

赛貂蝉对谢仁旺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对他百依百顺,任他肆意枉为。所以,谢仁旺和赛貂蝉就在床上开始探索各种姿势、尝试各种方式,谢仁旺更是九浅一深,三浅一深,九深一浅,左边三深插,右边三浅插,上面五下,下面五下,齐根尽入顶着花心用力旋磨……各种招式齐出不穷。最后,他们结束时采用的是坐着的姿势:谢仁旺盘膝坐在床上,赛貂蝉坐在他的大腿上,玉腿围在他的腰后,双手环抱他的脖颈,谢仁旺的宝贝尽量地塞进她的阴道中,没有半丝在外,两个拥吻着,扭动着,让谢仁旺那深入玉户的大龟头,不断地磨擦着她的花心,赛貂蝉也发挥了玉户内的特技,一吸一吐地尽情刺激着谢仁旺。

“啊……好爽呀……好老公……干得好……美极了……啊……”

“哦……哦……好老公我……亲亲老婆美死了……用力……”

听到赛貂蝉不断悦耳的呻吟声,谢仁旺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浅浅深深,又翻又搅,斜抽直插,把个赛貂蝉干得满床乱转,欲仙欲死。猛地,身子一阵颤抖,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一股热流,从子宫口喷出,可是谢仁旺呢依然不停的冲刺着。身下的赛貂蝉,娇弱无力的哼哼着,满头秀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头不停地左右的摇摆,姿态又浪有销魂,尤其是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谢仁旺的情欲是一波高过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抽插的也更加起劲了,过了不久,她好像又被谢仁旺的动作,激起了欲焰性火,肥臀柳腰,配合著抽插的节拍,再度扭摆起来。

“亲亲老婆,你又浪了。”

“嗯……哼……老公好老公……都是你坏……唔……哼……”

足足搞了大半个时辰,最后,赛貂蝉在媚目迷蒙、快乐的呻吟声中第四次大泄身,浑身发软,手足无力地蜷伏在谢仁旺的怀中。

“亲亲老婆,舒服吗?”谢仁旺搂着赛貂蝉,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舒服极了,谢谢你,好老公,让亲亲老婆这么舒服。”赛貂蝉有气无力地呢喃着。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论坛声誉保证包邮日本Tenga仿真真阴自慰杯飞机杯性器具!

“不,应该道谢的是我,亲亲老婆对我真是太好了,不论我想怎么干都顺着我,让我探索,任我胡来,真让我过足了不同姿式的不同的瘾。不过,我……”谢仁旺欲言又止,因为他知道赛貂蝉已经泄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再干她了,怕她受不了。

“不过什么?哦……亲亲老婆明白了,是你还没有泄,对不对?”赛貂蝉也感觉到了谢仁旺的宝贝还是硬梆梆地插在她的阴道中:“你这根宝贝怎么这么厉害?越来越不像话,比你才学会那些时更厉害得多了,亲亲老婆都被它搞得泄了五六次了,桃源洞窟里的泉水都快被你这坏东西各榨干了,这可怎么办?难道你真的非要把亲亲亲老婆干死,你才心甘呀?”说着,赛貂蝉娇嗔地用玉指轻戳了谢仁旺的额头一下。

“不要紧,亲亲老婆,我现在也不怎么难受。”谢仁旺赶紧安慰赛貂蝉,以免她担心、害怕。

“别骗亲亲老婆了,亲亲老婆会不知道你的能力吗?会不难受吗?你体贴亲亲老婆,难道亲亲老婆就不体贴你?你不忍心再干我,难道我就忍心让你憋着难受?再说句自私的话,亲亲老婆也忙活半天了,辛辛苦苦的,都快要把你那些宝贵的‘琼浆玉液’引出来了,亲亲老婆也被你弄得快要乾涸了,正需要你这些琼浆玉液来滋润滋润,怎么能让别人‘抢夺胜利果实’呢?好老公我,接着来。”

赛貂蝉鼓足余勇将自己的桃源洞窟从谢仁旺的大宝贝里抽了出来,低头亲了谢仁旺的大宝贝一下,说:“好老公,好宝贝,真能干,弄得亲亲老婆美死了,你先休息一下,让亲亲老婆来弄你。”

赛貂蝉让谢仁旺躺在床上,她则骑在谢仁旺的胯上,双腿打开,将谢仁旺的宝贝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宝贝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宝贝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龟头夹在她的阴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宝贝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谢仁旺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谢仁旺的大龟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赛貂蝉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谢仁旺的宝贝,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谢仁旺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赛貂蝉这美妙的乳波臀浪,谢仁旺不禁看呆了。

“好老公我……美不美……摸亲亲老婆的奶……啊……好爽……”

“亲亲老婆……好舒服……亲亲老婆……老公我要泄了……快一点……”

“别……别……老公我……好老公我……等等亲亲老婆……”

赛貂蝉一看谢仁旺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谢仁旺要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谢仁旺的宝贝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谢仁旺全身,然后聚集到了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谢仁旺再也把持不住,双臂一张抱紧赛貂蝉的娇躯,身体一个侧翻,将赛貂蝉反压在身下。

胯下宝贝做着最后的冲刺,硕大的蘑菇头次次插进花心,终于在再次猛烈深插了近百下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股滚热的浓精,直射进赛貂蝉的子宫口里,谢仁旺整个人软了下来。赛貂蝉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作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谢仁旺那喷礴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的“打击”,顿时酥、麻、酸、痒、烫五味俱全,使赛貂蝉发狂似的一阵急扭,身子再也难以控制,终于也又一次泄身了。

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时辰,都达到了颠峰,两个人虽然都泄了还舍不得分开仍旧紧紧地相互拥抱在一起。

高潮过后,良久,俩人并排躺在床上休息,赛貂蝉搂着谢仁旺,温柔地吻着他,在他耳边媚声说着:“好老公,今天你弄得亲亲老婆实在太美了,真谢谢你,真是我的小老公,好老公、乖老公、亲老公。”

谢仁旺回吻着赛貂蝉,对她说:“应该道谢的是老公我,你弄的老公我也美极了,谢谢你让我随心所欲,亲亲老婆,你对老公我真好,老公我想怎么弄你、想弄你哪儿你都不反对,真是我的好亲亲老婆。”

“老公,你觉得我师妹好不好看?”

“好看!”

“比我呢?”

“那当然是我最亲亲的老婆你更加好看呀!赛姐姐,你是最最美丽的,在我心目中,你是最美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得上!”

“你少灌我迷汤了,我要的是实话!”赛貂蝉娇声笑道。

“真的,无论是身材还是五官长相,赛姐姐你都是无可挑剔。即便是天上的神仙姐姐都不及你的美丽!”谢仁旺一脸正经地说道,确实从整体来说,至少到目前为止谢仁旺说见过的美女中赛貂蝉那确实是最美的。

“难道我师妹不美?你刚才不是还说她好看吗?”

“我的亲亲老婆,好看,谁不好看,除了芙蓉宋妈她们少数几个,我们百花楼的女子又有哪一个称不上好看呀,牡丹月季姐姐她们好看吧,小红姐姐她们也是好看吧,就连二娘,四娘,十一娘她们都好看呀。都可以称的上美女。”

“当然,像赛姐姐你和你那师妹就不仅仅是美女,是超级大美女,是最顶级的美女那一类。而赛姐姐你就是那群超级美女中的王冠。”

“我的小老公,亲亲老公,我看你不但下面的家伙厉害,就是上面这张小嘴也是厉害的紧呀!”赛貂蝉亲昵地捏了捏谢仁旺的鼻子娇笑道。

谢仁旺翻身压在赛貂蝉柔软的娇躯上,身体两扭,笑道:“那你说,到底是我下面厉害,还是上面厉害?你喜欢哪一个更多?”

赛貂蝉咯咯笑着:“两个都厉害,我都喜欢!”

“哎哟,亲亲老公,你……你还想……啊!”

随后,赛貂蝉的香闺里再度上演了一场所有人类都乐此不疲的性别大战。

第八十三章 万事胜意赌坊(上)

“小红姐姐,这次小青她们主仆两人是真的会在百花楼做事?不走了吗?”谢仁旺八卦地盯着小红姐姐的俏脸满脸希翼地问道。

“恩,紫玲姑娘这次就是来帮助小姐的,她是小姐的师妹,自然是要在百花楼做一段时间呀!这是我们百花门几百年传下了的规矩呀!”小红姑娘漫不经心地应道。

“来百花楼做事?不会是做那种事吧?”

“你呀,一个小色鬼,你希望紫玲姑娘她们两人做那种事?只有你一天到晚老想着干那种事?人家和小姐我们以前一样,都是卖艺不卖身,这次来百花楼也纯粹是为了完成老祖宗传下了的祖训规矩。”小红姐姐用手指头轻轻地戳了了一下谢仁旺的额角娇嗔道:“就你这小色鬼一天到晚老想着干那种事。”

谢仁旺嬉皮笑脸地凑上去道:“谁说我一天到晚老干那种事了,这不,这会儿我不就在和小红姐姐你好好地话家常吗?喔,我知道了,原来是小红姐姐下面的小嘴又痒痒地了,在提醒我怎么老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不干那种事了,好,既然小红姐姐有命,那小弟自当效劳,这就给小红姐姐止痒,好不!”说着,谢仁旺的手嘴就往小红姑娘的身上摸去吻去。

小红姑娘脸红红地伸手打了谢仁旺一下啐道:“你作死呀!大白天,也不怕其他人笑话!”

谢仁旺哈哈一笑道:“相公亲娘子,老公干老婆,天经地义,有谁笑话咋们?”说完作势就要亲。

小红姑娘忙将脸凑了过来,伸嘴和谢仁旺飞快地亲了一下,如同一只花蝴蝶般地转身离去,口中还咯咯地笑道:“今天是紫玲姑娘她们主仆俩头一次上台表演,有不少事要准备了,你难道就不想去看看嘛!”

谢仁旺的嘴上还留有小红姑娘的唇齿之香,听闻后,歪着脑袋思虑而来半响。抬脚离去。

“小红,小红,你去告诉仁旺一声,说我们中午在紫玲师妹那儿用膳。问问他是否愿意一起过去吃。”

“好的,我这就去!”

片刻后,小红姐姐的声音传出:“小姐,仁旺不在,找遍了整个百花楼都没有看到。”

“哦!那算了,我们走吧!”赛貂蝉虽然对于谢仁旺的行踪感到有点疑惑,但一想到此刻自己的小老公的功力已经达到了天权心境的最顶级阶段,放眼江湖,放眼整个修真界,都可以算是一个高手了,只要不是遇上那些个成名已久的老怪物顶尖高手,相信也没有多少人能在他的手下讨得了多少便宜,应该是忙什么事去了,一颗心也就释然了。赛貂蝉带着小红姑娘俩个主仆一前一后便往紫玲姑娘说居住的北苑走去。

谢仁旺到哪里去了呢?

谢仁旺到底去了哪儿,原来谢仁旺到一个赌坊去了,这个赌坊叫做万事胜意赌坊。这小子到赌坊干嘛?赌钱?他有的是钱,虽说赌技高明,但这一段发觉男女间的那种事居然比起赌博还要过瘾,所以自从从弯屋山上归来以后这还是谢仁旺第一次来到赌坊,原因无他,当然是忙于和百花楼的各位美女做洞窟寻宝探险活动去了,今天来到这赌坊也是要找他自小一块长大的几个小伙伴,胖虎,肖健仁和铁蛋。找这三人干嘛?当然是有事才找他们呀!

中午时间,要找他们三很容易,十有八九都在这万事胜意赌坊里。这不,谢仁旺便施施然地来到了赌坊。

万事胜意赌坊,是顺义府最大最具规模的一家赌场。

豪华宽敞的大厅,精致高雅的套间儿,设备齐全,应有尽有。

只要你想赌。

随便是押宝,牌九、骰于,麻将,门梭子,打花会,押单双……,都会有人陪你上桌的气势万千,灯火辉煌的万事胜意赌坊,一年到头,几乎都挤满了南来北往,各式各样的赌客,银票筹码,金银珠宝,就像流水一般的,在这些赌客手上流过来,徜过去,流连忘返,通霄达旦。

万事胜意赌坊的赌客,不是富商就是巨贾,还有就是腰腥万贯来此逍遥的靠各种门道发财致富的绿林大豪们,当然也少不了外地来的达官贵人。如果说百花楼是顺义府最有名的风月场所,是非常挣钱的地方的话,那万事胜意赌坊便绝对是顺义府最热闹的场所,最最挣钱的地方。

不管是本地的富商巨贾,还是外地慕名而来的绿林大豪达官贵人,到万事胜意赌坊来的赌注都很大。

一夜之间,能使人倾家荡产,也能使人顿成互富。

此外也有一些顺义府的名妓——各大风月场所的一些红姐们,也喜欢时不时地来此豪赌,赢了她们装进自己的荷包,输了自有那些孝子览孙的恩客付帐。最多,再让他们睡一宵,趴一趴,反正也少不了什么。

百花楼的芙蓉姐姐和牡丹姐姐大部分的银子便是送在了这个万事胜意赌坊之中。

万事胜意赌坊之所以生意兴隆,是有他的原因的……

第一,万事胜意赌坊地理环境很好,背山面水,风景宜人,间中取静,来往方便。

第二,万事胜意赌坊左边儿有一家满口香大饭堂,由各地请来的名厨主灶,煎,炸,溜,霉,傍,烤,炒,南北口味,一应俱全,风味绝隹,远近驰名,肚于饿了,过去喝上几杯,饱餐之后,赌起来当然更有劲儿。

第三,万事胜意赌坊右边儿,有一家逍遥池澡堂子,通霄营业,不但可以洗澡,按摩,擦背,褪腿,修脚,还可以理头发,刮脸,快洗衣物,

赌累了,可以过去泡个热水澡,睡上一觉,爬起来再去赌,自然是精神百倍,又方便,又舒服。

如果你想风流一下儿,澡堂子里有的是豪华套房儿,周边风月场所的姑娘们招之即来,燕瘦环肥,自然有人替你安排,让你通体舒泰,尽兴之后再赌。

这满口香饭馆子和逍遥池澡堂子,都是万事胜意赌坊的连锁店。

后面有门相通,只要你去万事胜意赌坊,立刻就有人奉上贵宾券两张,洗澡,吃饭,完全免费。

当然,如果你想趴女人,那可就要得自己掏腰包了。

最重要的一点,也是万事胜意赌坊生意兴隆的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敢保证没有人在场子里玩假。

他不但敢保证自己的人不玩假儿,也敢保证赌客不敢玩假。

还有,不管你赢多少,都会给你兑换成银票或金子,让你全部带走,绝不耍赖。

而且派专人护送到你所指定的地方,绝对负责你的安全,如果中途被伦被抢,发生意外,万事胜意赌坊会毫不含糊的负起赔偿责任。

人都有一种贪小便宜的天性,万事胜意赌坊免费供应赌客吃喝,洗澡,正是抓住人性弱点,

投其所好,说穿了,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不过,他这种独特的经营方式,倒是别树一帜,天下少见,难怪会日进斗金,生意兴隆。

谢仁旺在顺义府长大,对于顺义府首屈一指的大赌坊自然知道的不少,前两年更是时不时地要到这赌坊里来转转,当然每次都是小赢而归,谢仁旺这一点做的很好,从不张扬自己的赌技,因为他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道理,事实上他看的很清楚——

这万事胜意赌坊的经营方法,虽然是匠心独具,另树一帜,但只用点心思,倒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至于兑换银票黄金,全部让赌客带走,这本来就是一般正规赌场应该做的,至于派人护送,负责安全,只要护送的人武功高强,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再说顺义府治安情形良好,应该不会有意外发生:

负责自己人不玩假的,这个极其容易,倒是如意赂坊敢负责赌客也不玩儿假的,这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如果你本身的赌技不超过对方,绝难看出对方做假,何况赌场里赌的花样繁多,应有尽有。这万事胜意赌坊敢这么做,敢负责来玩的不管主宾都不做假,只有一个原因,拿那就是其后台东家的实力非常地雄厚,雄厚到这里来赌的嘉宾没有一个敢出老千的。

这万事胜意赌坊的东家到底是谁?幕后的大老板到底是谁?无人知晓,唯一知晓的是曾经万事胜意的赌坊中有过两次不开眼的赌客出千,结果其中一次的客人是当场被斩断双手驱逐出境,第二起乃江湖道上有名的三煞星——漠北三狼,这三个人在江湖上都是一等一的硬把式,据说功力都达到了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虽然被他们三成功逃离赌坊,但三日后上个煞星的尸首便被人高悬在城北城楼之上。自那以后,万事胜意赌坊里便再也没有发现一起客人出千的事情。只不过是不是真的完全就没有一个出千的,这个就不好说了,反正是赌坊里没有抓住人们也就认为没有谁出千过。

接近中午午饭的时光了,这万事胜意赌坊内,却还是挤满了各式各样的赌客。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此刻——

万事胜意赌坊右边儿最后一桌,庄家正裂着嗓子高喊“离手”,准备打骰子出牌,他们购的是小牌九儿——一翻两瞪眼儿。

除了庄家,这一桌只有六个人在赌,坐在出门的不是别人正是胖虎,胖虎今年刚满十八,身材长的是那叫一个魁梧,牛高马大,膀大腰圆,身高一点也不比五尺半的谢仁旺矮,腰身却差不多有谢仁旺两个那么大,加之满脸胖嘟嘟的肥肉,从块头上看确实是够吓人的,这小子这几年跟着谢仁旺马前马后地跑,也学了不少东西,谢仁旺更是根据他的特点为他量身定做了一套十三太保横炼功夫,这小子经过五年多近六年的修炼如今不敢说刀枪不入,没有学过功夫的人随便你拿吧菜刀在他的大头上白花花肥腻腻的肚皮上砍个半天也就是出现一些细细的白纹。可以说已有六成的火候。

坐在天门的两位仁兄穿的挺阔气,看样子像似外地来的富商。

大马金刀,斜歪在未门的那个人,生得浓眉大眼,臂粗腰圆,孔武有力,两眼精光闪射,炯炯有神,看样子,不是走江湖跑马卖艺的,就是刀口舔血,拎着脑袋瓜子跑天下的镖客。

站在后边儿察颜观色,等特机会,打游击专押活门儿的两个一粗壮一俏瘦的家伙,也是谢仁旺的熟人,那粗壮少年,手臂上的肌肉一疙瘩一疙瘩的那是铁蛋,那瘦小如猴一般咕噜着一双细眼的就是肖健仁,绰号——人贱!贱精!

除了这六个人,旁边还站着两个人在那看热闹!

看热闹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就站在天门后边儿,从他那抱着膀子在那儿生闷气儿,光看不赌,满脸地不爽得情形就可以知道。这位仁兄大概是输得了不少,当然也有可能是将兜里的钱全部输光了,没有本钱翻本了又舍不得就此离开,所以就站在旁边观战起来。

相较于这位满脸不爽的仁兄站在他旁边的那一位仁兄就显得有风度的多了,虽然也是光看不赌,但脸上的神情却始终带着一丝轻松地笑意,让人完全摸不准这小子到底是输是赢还是根本就是来看热闹的。

谢仁旺赶到万事胜意赌坊时看到的情形便是如此,既然胖虎他们都在,看他们赌的正欢,谢仁旺也就不去打扰他们,远远地站在一边儿看。

胖虎,肖健仁,铁蛋,三张脸上笑得像开花儿馒头似的,好像手风很顺,瞧那模样似乎手气不错,赢字都写在脸上了。

赌注很大。

没多久,天门那两位富商已经坐不住了,面红耳赤,冷汗直流,看样子输得差不多了。

庄家洗牌,砌牌,出方子,手法干净俐落,右手握着骰子,催请众人下注,裂着嗓子喊道:“下下下,下多少,赔多少,不下不赔,算你倒楣,下下下,像下雨一样的下啊……”

出门的胖虎,和天门的两位富商,都已经下了往来,打游击押活门儿的肖健仁和铁蛋,似乎看准天门会赢,把手上的银票银两一股脑的全部押在天门。

只有未门那位仁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儿的,像土地爷似的坐在那儿没动弹。

庄家冷冷膘了那位仁兄一眼,似乎已经轧出苗头来,轻轻一笑,话中带刺儿的说道:“爷们儿,您请!”

一语双关,既可以理解成哥们你要没钱就请你老哥趁早走路,万一客人翻脸闹起来,他也可以解释成请他下注儿。赌坊的人不但精,连说话都有那么一股狠劲和滑劲。

果然——

庄家这句话,可把这位仁兄给惹毛了,大汉霍地双手一按桌面儿,“嗖”的一声,蹦了起来,吓!这个浓眉大眼的汉子,站起来简直就像半截儿黑塔似的,眼珠子一瞪,精光闪射,利如刀锋,大嘴一张,沉声叱道:“你——你说什么?”

第八十四章 万事胜意赌坊(下)

庄家虽然有持无恐,但也被他那利如刀锋的眼神吓了一大跳,良久,始缓缓说道:“我——我说请您下注儿,这有什么不对啊?”

这个浓眉大眼的汉子冷冷一笑,沉声说道:“哼!老子下了怕你陪不起。”

庄家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已传来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冷冷说道:“你放心!万事胜意赌坊还没有赔不起的东西,你下什么,我们赔什么?”

谢仁旺忙抬眼看去,只见一个瘦小枯干,满脸病容的小老头儿,须发如银,年近古稀,动作似缓实快,刚一迈步,人已到了庄家上首,一瞬不瞬的瞪着那个浓眉大眼的汉子说道:“阁下尽管下注儿,我说话绝对算数——”

那个浓眉大眼的汉子本来说的是一句气话,没想到让人家抓住话儿把他给将住了一时举棋不定,进退两难,脸色极为难看。

一阵沉寂。

四周空气就像突然凝结了似的,令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谢仁旺暗暗瞧了那个小老头一眼儿,没想到那个小老头儿也在不停的打量他,淡淡一笑,忖道:“这老小子武功看来不弱,词锋如刀,咄咄逼人哩!他不犯在我手里便罢,如果犯在我的手里,我谢仁旺一定要当众出出他洋相……”

蓦地——刀光一闪。

就听——

“咔喳”一声,血光崩现。

那个浓眉大眼的汉子已用短刀将自己左手拇指齐根儿截断了下来,顺手往前一揽,一声冷哼,接着说道:“下这个——行么?”

庄家神色凝重,没敢吭声儿,回头轻轻瞥了那个小老头儿一眼。

那个小老头儿出奇的平静,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冷冷说迩:“行,出方子。”

庄家飞快将牌砌好,推了出去,大声喊道:“离手!”

两颗骰子一阵疾旋猛转,片刻,停了下来,一个三,一个六,九点儿,庄家一看,接着喊道:“九在首,瘪十头里走!”

抓牌,看牌,亮牌。

出门长三配么六儿——三个点儿。

天门杂八配小猴儿——鸡巴打鼓一个点儿。

未门天牌配么五儿——天八

庄家人牌配四六儿——人八。

庄家脸色苍白,眉心业已沁出汗珠子来,轻轻瞥了看堆儿的一眼,有气无力的喊道:“吃出门,杀天门,赔未门……”

那个浓眉大眼的汉子,嘴角儿微微向上一撇,挤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抬眼膘了那个小老头儿一眼,好像是对他说:“老小子——你他XX的大话说尽了,好——我现在倒要看看你怎么个赔法儿?”

胖虎,肖健仁,铁蛋虽然下注儿被吃了去,但眼看着好戏即将上场,反而显得特别兴奋。天门那两个富商,心里虽然直在发毛,屁股可没动地方儿,当然,谁不想看看这可遇不可求的稀罕事儿?

一阵沉寂。

只见那个小老头儿上前一步,左手轻轻一抬,从右边儿衣柚里抽出一根长约两尺,粗如食指般的纯金打制的一管金笛来。

接着顺手将那根红铜管吹火管子往左眼眶子上一叩,右手掌猛的往上一拍那根纯金打制的一管金笛的底部。

轻响过处,一颗血淋淋的眼珠子,硬被那根纯金打制的一管金笛给挤了出来。

齐声惊叫。

片刻——

重归寂静。

肖健仁,胖虎,铁蛋,再也没有想到这老小子会来这一手儿,一时惊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觎,久久说不出话来。

坐在天门的那两位富商,一见苗头不对,生怕遭受地鱼之殃,忙脚底抹油,乘机溜走了。

那个浓眉大眼的汉子,心神一凛,直冒冷汗,知道今儿个遇上了狠主儿,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一声惊叫,双手揣着脸,回身一头钻进谢仁旺的怀里,半天没敢抬起头来。

只有谢仁旺,冷冷一笑,不屑的瞥了那个小老头儿一眼,嘴角儿轻轻掀动了一下儿,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口。

静得落针可闻。

只见——

那个小老头儿右手食中二指一伸,挟起他那颗血淋淋的眼珠子,轻轻往断指旁边儿一放,淡淡一笑,冲着那个浓眉大眼的汉子说道:“你断指头,我赔眼睛,够么?”

那个浓眉大眼的汉子心头狂震,神色突变,身子微微一顿,没敢吭声儿,头一低,拔腿就走。

那个小老头儿瞪着他的背影,冷冷一笑,接着说道:“妈啦个八子——居然敢跑到万事胜意赌坊来讹人?哼——瞎了你的狗眼!”

谢仁旺冷冷一笑,沉声道:“光棍儿只打九九,不打加一,老人家,你……你不嫌过份么?”

那个小老儿独眼一翻,依他的性子,不上去给谢仁旺一大嘴巴子,也得过去踹他两脚,他强忍心中不快,冷冷一哼,指着谢仁旺说道:“怎么?你和他沾亲?”

谢仁旺淡淡一笑,摇头说道:“既不沾亲,亦不带故。”

那个小老头儿一听,火儿可大了,冷冷叱道:“那你小子管的那门子闲事儿?”

谢仁旺一声朗笑,缓缓说道:“天下人管天下事儿——老人家莫非不服?”

谢仁旺这话说得够重,等于向他公开挑战了。

那个小老头儿强忍心头怒火,轻轻一笑,向谢仁旺解释道:“小兄弟有所不知,那个小子是存心来讹人,他下指头,我赔眼睛,这已经是给他天大面子了——”

谢仁旺纵声一笑,眼睛里闪过一抹慧黠狡猾的异样神采,一声冷哼,沉声说道:“哼——想讹人的不是他,那是你!”

那个小老头儿心神一凛,面涌怒容,大声叱道:“小子——你说什么?”

谢仁旺一声冷笑,接着说道:“我说什么,你心里明白,你虽然人老成精,骗得了别人,可是骗不了我谢仁旺!”

蓦地——

人影疾闪。

迅如飘风。

就见——

那个小老头儿跨步前欺,右臂一伸,五指箕张,决拟电光石火,直向赌桌上的那黩血淋淋的眼珠子抓去。

冷笑声中,就见谢仁旺右手食中指一扣,轻轻一弹,一缕指风,电射飞去。

闷哼声中,只见那个小老头儿身子猛一哆嗉,右手如遭蛇噬,一松一缩,“啪”的一声轻响,那个到手的血淋淋的眼珠子,又跌落在赌桌之上。

谢仁旺纵系大笑,身形如电,直欺而进,右手一伸,风驰电掣,已将那颗血淋淋眼珠子攫入手中。

那个小老头儿急怒攻心,须发齐张,振腕一抖,手中纯金打制的一管金笛快如电光石火,直向谢仁旺右腕脉门点去。

谢仁旺仰身疾退,右手高举着那颗血淋淋的眼珠子,一声朗笑,缓缓说道:“老人家,看你急的这个样子,这颗眼珠子对于在下,可以说是毫无用处,在下只不过想拿它当众证明一下儿,究竟是谁讹人罢了?”

“你敢!”

谢仁旺冷冷说道:“普天之下,还没我谢仁旺不敢的事儿!”

那个小老头儿虽在盛怒之下,但仍委曲求全的说道:“这么说小兄弟是不肯把那颗眼珠子还给老朽了?”围观人群,谁也不明白这一老一少,为什么会为了一颗百无一用,极其怕人的眼珠子争执不下,大打出手,相夺不让。

大家正在百思不解之际,突觉微风一动,忙抬眼望去,只见谢仁旺左腕脉门要穴,已被那个小老头儿扣住。

胖虎,肖健仁,铁蛋,,已被惊得肝胆俱裂,魂飞天外,虽有相救之心,但无相救之力,一个个怔立当场,徒唤奈何。

那个小老头儿右手紧紧叩住谢仁旺左腕脉门,冷笑声中,左手迳向他握着那颗眼珠子的右手抓去。

谢仁旺神态自若,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原来他早以封穴闭脉之术,暗中运气,将整条左臂穴脉,完全封住。

那个小老头儿眼看就将得手,正在欣喜若狂之际,突觉右手一滑,就见陆小目身子一旋一动,左手疾翻,快拟闪电,反向他右腕门扣来。

变生肘腋,这一招儿来得太过突然,那个小老头儿万万没有想到,谢仁旺左碗脉门要穴被制,仍有余力反击,不禁心头狂震,冷汗直流,双脚轻一点地,人已向后倒飞丈外。

这时——

谢仁旺已将那颗眼珠子上的血迹擦拭干净,扫了围观人群一眼,朗声笑道:“诸位请看,究竟是谁讹人?”

话声甫落。

就听——

一声轻响。

谢仁旺已将手上的那颗眼珠子捏碎,粉末碎渣,闪闪发光,围观人群冲上前一看,一时人声沸腾,群情哗然。

“啊——这眼珠子原来是假的?”

“哈哈——是水晶做的——”

“讹人——”

“想不到万事胜意赌坊居然会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来?走,不赌了——”

“怪不得那老小子直抢那颗眼珠子呢?哈——原来这里边儿另有文章。”

冷嘲热讽,漫骂议论之声,彼起此落,不绝于耳。

“住口——”

那个小老头儿须发戟立,神色怕人,浑身轻颔,形同疯狂,指着谢仁旺咬牙切齿的说道:“小狗——不杀你,誓不为人——”

围观人群,生怕惹祸上身,走的走,退的退,宽敞的大厅之内,已剩下没多少人。

这时——

胖虎,肖健仁,铁蛋,已看出那个小老头儿决非谢仁旺的对手,站在跟前儿,非但帮下上他忙,说不定反倒碍事儿,相互看了一眼,默默退到一旁,替谢仁旺掠阵。

那个小老头儿独眼凶光闪射,沉声叱道:“小子——你就亮家伙吧!”

谢仁旺淡淡一笑,缓缓说道:“对付你——还用不到我亮家伙!”

那个小老头儿一声怒叱,接着说道:“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小子,你就接招儿吧!”

那个小老头儿右臂一扬,手中纯金打制的一管金笛已闪电递出,劲风呼啸,潜劲逼人,势如电奔,直向谢仁旺的“肩并穴”点去。

谢仁旺不闪不避,也没见他有任何动作,背负双手,笔直的屹立当场,面带微笑,一动不动,至悠闲,不过,他的眼睛里却闪过一抹杀机。

蓦地——

闷哼震耳。

脆响连连。

两条人影,快拟闪电,一合即分,重归寂静。

围观人群忙定眼看去,忍不住尖声惊呼道:“啊——”

“惨叫!”

“这——”

只见——

谢仁旺仍然笔直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面带微笑,背负双手,状至悠闲,只不过他已经换了个地方儿。

而那个小老头儿手上的纯金打制而成的金笛,则已寸断坠落在地,脸色苍白,脚步踱跆,摇摇欲坠。

谁也没有看清楚谢仁旺是如何躲过这石破天惊一击,就连那个小老头儿也不明白,怎么会让那小子给溜掉?

手上的纯金打制的一管金笛被人家毁了不说,自己反而糊里糊涂的挨了一掌。

一阵沉寂。

四周空气就像突然凝结了似的,连大气儿都没有人敢出。

那个小老头儿的一颗心在往下沉,浑身上下直冒寒气儿。